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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兒,接招(卷七)》第9章
舞蝴亂花 發表於 2014-2-7 10:40

第389章 你需要我

  花軒昂的病對於尊帝來說,不算難解決。幸好這一次星月滄瀾與花淵叱吒、花軒昂同行 ...

第391章 重回現世

  「爹爹,我有一件事想問你。」不驚示意花軒昂和他一起坐過去。四人圍著圓桌坐定。

  「何事?你說。」星月滄瀾執起他的手把玩,笑道。

  不驚道:「當初我之所以被選定為預言之子是否有特別的原因?」

  星月滄瀾知曉他既然有此一問,必有深意,詳細答道:「自然沒有,世間每一人的命數皆有固定軌跡,不管期間是否有波折,小傢伙成為預言之子都是命中注定。」

  不驚又問:「那是否有人能改變這一命數?」

  星月滄瀾此時方猜出他這般詢問的原因:「有。小傢伙的意思是懷疑有人動手腳?」

  不驚未答,再次問道:「誰有此等本事可以隨意改變人的命數?」

  星月滄瀾的笑容突然變得危險,語氣也低沉許多:「除了爹爹,便是輪迴之神、命運之神和鬼王。但是,即使他們有權利改變人的命數,也是照天現行事,並非可以妄改。」

  花淵叱吒道:「不驚,你是說,那綠衣人也插手了你的輪迴之事?」當初他與花軒昂重入輪迴並非經過輪迴之神、命運之神和鬼王,而是通過特殊的途徑

  輪迴井,所以他沒有想到有人插手的可能性,如今聽不驚這麼一說,赫然察覺他這麼久以來的調查也許走了許多彎路。

  不驚頷首道:「只是有這種感覺,若真是如此,那人絕對不可小覷。」

  星月滄瀾若有所思,拍了拍他的手:「不急,爹爹立即讓人去查。」

  星月滄瀾即刻傳消息於神界皇宮,著人調查輪迴之神、命運之神和鬼王三人。因為茲事體大,至少需要一天時間才能完全調查清楚。

  花淵叱吒和花軒昂先行回自己的房間,四人各自將事情重新整理一遍,越發覺出其複雜性。

  「小傢伙怎麼會想起預言之子這一事?」星月滄瀾看著趴在窗口享受清風的人,問道。

  不驚撥開額前被風吹亂的髮絲,視線悠遠:「是因為軒昂無意中的一句話。若我的預言之子的身份真的是被人刻意安排的

  爹爹,這將是一個大陰諜。」

  星月滄瀾點了點頭,臉上毫無憂色,就事論事道:「確實。若真是如此,便有許多疑問。對方為何會改變你和軒兒的輪迴?那綠衣人為何會等待十幾年才動手……」

  不驚接口道:「他為何會在海州島落腳,為何會將決戰地點定在碧玉山?暗香大陸只是普通的人界大陸,這裡會有什麼吸引他的地方,足以讓他與尊帝叫板?」

  這最後一個問題,才是最關鍵所在。

  星月滄瀾逕自品酒,似乎並不在意,但不驚可以從他那雙高深莫測的黑眸裡看出,他剛才提出的那些疑問也是讓星月滄瀾感到不解的地方。

  翌日一早,神界傳來消息,不驚預言之子的身份並未被人刻意篡改過,但花軒昂的輪迴確實有人插手。只是,對方究竟是何人仍然無跡可尋。除此之外,命運之神、輪迴之神和鬼王三人均無嫌疑。

  這個結果既讓不驚釋然,又讓他憂慮。因為這意味著他們的對手仍然在暗處。

  花淵叱吒下定決心道:「離約定之日還有六天,我必須再回現世一趟。」

  不驚和星月滄瀾對此毫不意外。因為對方把花軒昂轉世為「雲雨」一定有一個至關重要的原因。要想找到答案,就必須再去現世走一趟。

  「此事非同小可,多帶幾個人。」星月滄瀾道。

  花淵叱吒點頭道:「我知道。滄瀾,如今你有不驚,也需萬事小心。」

  他瞭解星月滄瀾的狂妄和自信,若是以前,他不會多說,但如今星月滄瀾身邊有了一位愛人,需更多一份謹慎。但因為他相信星月滄瀾,所以只此一句話足矣。星月滄瀾眉梢輕揚,黑眸深沉,淡笑道:「花淵,你不相信我的能力。」語氣似有不滿。

  「非也」,花淵叱吒笑得坦然,攤手道,「我自然知曉你不會有事,也不會讓不驚有事,我擔心的只是你的動靜太大,會殃及無辜。」

  星月滄瀾哈哈大笑:「若是不鬧得大一些,豈非無趣?」

  不驚涼涼道:「花淵叔叔,不用白費口舌了,我爹他一向是唯恐天下不亂。」

  「還是小傢伙瞭解爹爹。」星月滄瀾又是大笑,挑起他的下巴親了一記,神情頗為自豪。

  不驚只是哼哼幾聲,因為他自己其實與星月滄瀾是「臭味相投」。

  「如此,我們先走一步。」花淵叱吒對此只是無奈地搖頭。

  星月滄瀾頷首:「六天之後仍然在此處見面,逾時不候。」

  花淵叱吒笑道:「既有熱鬧,無論如何也該算我一份才是。」

  語畢,他便帶著花軒昂飛天而去。小小和小森也對不驚道過再見,緊隨其後。幾人先回花界,隨後才前往現世。須臾,花淵叱吒、花軒昂、小小小森和八位影衛便出現在地球上,靜立於?市上空。

  「爹爹,我們從何查起?」花軒昂問道。

  花淵叱吒反問道:「寶貝可有不適?」

  花軒昂搖了搖頭:「並無。爹爹是懷疑這裡有某樣東西和我有關?」

  「不錯」,花淵叱吒道,「那人費盡心思將『你』送到此處,而不是別人,一定有原因。」

  花軒昂心裡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就像是被人當成了一件工具。工具嗎?說起來,自己轉世到地球時確實是作為一件工具存在的……

  臉上被一個溫熱的大掌輕柔的捌摸著,打斷了他的思緒,抬起頭,看見一雙關切的眼。

  「我沒事。」他對花淵叱吒展顏一笑。早已放開了,自從恢復記憶之後,轉世於地球上的經歷對於他來說更像是一個夢,如今只是稍有感慨而已。

  花淵叱吒沒有在他的神色中看見勉強,這才放下心來,柔聲道:「萬事自有爹爹來操心,時間尚且充裕,爹爹帶你隨意走走。」

  當即,他命八影分頭調查,自己則與花軒昂兩人易容現身,小小和小森也變成人形,改了容貌,跟在他們後面。

  地球上如今已經是2014年,父子兩人去風雲集團參觀了一番,又藏在暗中看了花軒昂昔日的幾位好友慕君柯幾人,才一起前往涼山。慕君柯幾人種的樹長大不少,當年他們種下的榕樹也粗了許多,鬱鬱蔥蔥,襯幹上的字清晰可見。

  花軒昂見到這兩棵襯,思緒萬千,想起2012年來地球時的種種美好回憶,唇邊不由得浮起一個淺淡卻溫暖的笑容。

  他下意識地抬起頭,便見到男人溫柔的目光,含著一絲戲謔。

  「寶貝莫不是想起那天晚上我們在這裡……」

  「父皇!」他的臉騰的紅了。

  花淵叱吒輕笑一聲,不再逗他,從背後擁著他,靜靜地感受徐徐涼風。

  花淵叱吒心裡並不平靜,他一直在思索,這裡會有什麼東西是別的地方沒有的:寶貝本身和其他的人又有什麼區別……

  直到傍晚時分,八影才陸續歸來。五影帶回的消息引起花淵叱吒和花軒昂兩人的注意。

  「什麼?廟堂街在幾百年前原本是一座神廟?」

  「正是」,五影道,「屬下感應到一股微弱的神息細探之後才發現這一點。而且,屬下可以肯定,十幾年以前,那裡的神息仍然很濃,之後才驟然變淡。」

  花淵叱吒與花軒昂交換了一個眼神。廟堂街,正是雲倆出生的地方,而雲雨正是在十六年前出生的。這些影衛並不知曉花軒昂曾經轉世在地球,自然也不知曉這一點。

  花軒昂道:「爹爹,既是如此,說不定地底下真的有些什麼。」

  花淵叱吒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夜深人靜之時,花淵叱吒和花軒昂兩人帶著其餘幾人悄然來到廟堂街,用神術鑽地,縱橫搜索方圓二十里。

  花軒昂隱隱感覺到心底有一股躁動,渾身的力量似乎蠢蠢欲動。他連忙壓制住。

  「原來如此。」花淵叱吒忽然道。

  「爹爹,是怎麼回事?」花軒昂注意到他的臉色非常難看。

  花淵叱吒神色複雜,眼中壓制著憤怒,道:「神廟倒是次要,讓爹爹在意的是,這裡陰陽之氣的比例竟然和海洲島相差無幾。」

  「陰陽之氣?」花軒昂心裡咯登一下,「也就是說,我會轉世在地球果然與那綠衣人脫不了干係?」

  「不錯,寶貝是否覺得休內力量有些不安分?」星月滄瀾口中問著,手已經握住花軒昂的手探查他休內神息的波動,繼續道,「若非帶寶貝來這裡,爹爹還未能發現。寶貝可知每個人自身陰陽氣息的多少是不同的,原本這裡的陰陽之氣的比例略低於海州島,但加上寶貝休內的陽氣,竟然和海洲島上陰陽之氣的比例一模一樣。難怪那人竟然獨獨挑中了寶貝。該死!」

  花軒昂思索了一會兒才明白花淵叱吒的意思

  所以自己才會成為那綠衣人「獨一無二」的選擇嗎?

  花淵叱吒此時才檢查完畢,鬆了一口氣,道:「寶貝這幾天暫時不要使用神氣,魔法力可以隨意使用。」

  「是,爹爹。聽爹爹剛才的意思,莫非這裡和海洲島之間還有什麼聯繫?」

  「是,不僅如此,而是關係極為重大」,花淵叱吒的神色有些凝重,「你星月叔叔此次,麻煩不小。」

第392章 天下將亂

  落花城此時,尚是白日,星月滄瀾閒得無聊,故意搗亂,不讓不驚午睡,一會兒再他嘴上親一口,一會兒撓撓他的腰,半天都不安分,玩得不亦樂乎。

  不驚卻不勝其煩,使勁把他按在床上,用定身術將他定住。

  「爹爹!你,你再鬧,再鬧我就上了你。」他是真的氣得渾身發抖。

  「爹爹好無聊。」星月滄瀾暗笑不已,一動不動地躺著,哀怨地看著他。

  不驚不由得窩火:「你無聊就不讓我睡覺嗎?」

  「我們是夫妻,不是該同甘共苦嗎?」星月滄瀾邪笑道。

  夫妻……不驚無語地瞪他一眼,抓抓自己亂糟糟的頭髮,無奈地坐起身生悶氣。被他這麼一鬧,自己睡得著才怪。

  「小傢伙……」星月滄瀾解除身上的定身術,又黏身上去,像沒有骨頭似的趴在他背上,故意伸出舌頭舔他的舌頸。

  不驚縮了縮脖子,朝天上翻一個易眼,卻又忍不住一笑。這人有時根本就跟個孩子似的。

  「等我洗漱之後,我們去碧玉山看看。」

  星月滄瀾頓了一下,才嬉皮笑臉道;「好,動作快些。」

  不驚狐疑地看著他:「他不願讓我去?」

  星月滄瀾突然示意他噤聲,抬起頭。

  不驚也抬起頭,看見空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

  星月滄瀾指尖金光一點,那牡丹花剎那開放,從中傳出花淵叱吒的聲音。

  「滄瀾,地球上有一處的陰陽之氣比例與海洲島接近,其中利害,不言而喻。」

  「竟有如此趣事?」星月滄瀾淡笑,眼中趣味越發濃烈,「你不是說要湊熱鬧,那你可得快些。」

  花淵叱吒頓了一下,才道:「不需多久,我和軒兒就會過來。」

  交談至此為止,牡丹花消失不見。

  不驚奇道:「爹爹,這是怎麼回事?」

  星月滄瀾傲然一笑,道:「天下將亂,爹爹還真好奇他能做到何種程度。」

  不驚莫名其妙,還要追問,星月滄瀾笑吟吟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道:「稍後便知,爹爹先回答你剛才的問題。」

  「威。」不驚只得暫且放下疑問,不甚高興地白了他一眼,下床穿鞋。

  「爹爹並不願你去碧玉山,本來按照爹爹的行事作風,爹爹是要等到十日之期到了才會出現在碧玉山上。不過,既然小傢伙有意去逛逛,爹爹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星月滄瀾勾唇淺笑,捏捏他的臉,「快去洗臉。」

  不驚收拾一番,兩人便隱身向碧玉山飛去。

  一到碧玉山附近,尚未落地,星月滄瀾就察覺到了異樣。

  「爹爹,發現什麼了?」不驚不由自主地把他的反常與綠衣人聯繫在一起,心裡酸溜溜的,又覺得自己像個小媳婦似的小氣,直想給自己一巴掌又下不了手,乾脆在星月滄瀾腰上使勁戳了一下。

  星月滄瀾腰上也很敏感,不由得一縮,不知這小傢伙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無奈地在他的小屁股上拍一掌以作回擊,道:「這碧玉山上陰陽之氣的比例和海洲島一模一樣。」

  他暗忖道:看來,有些事,必須安排人去做了。

  「喔?難怪那人棄了海洲島以後,又選中這裡。」不驚瞭然,但也有疑惑,「他為何會挑中這樣兩個地方?莫非是與他自身的修為有關?」

  星月滄瀾微微一笑道:「不全中,但也差不多。這兩處的陰陽之氣比例相同的話,即可開通一條空間隧道。」

  「什麼?」不驚一驚,「既是如此,照剛才花淵叔叔所說,豈非現世和這裡也會被聯繫起來?」

  「不錯,若真是如此,現世亂矣,」星月滄瀾忽而諱莫如深地一笑,「不過,想與爹爹鬥,他還是太嫩了。」

  不驚聽他此言,便放下心來,道:「我們先下去看看。」

  星月滄瀾點了點頭,道:「小傢伙是否打算讓他們發現我們?」

  不驚想了想,道:「還是隱身吧,若是被他們發現之後再說。」

  星月滄瀾笑著應允,兩人一邊不緊不慢地向前飛,一邊悠閒自在地搜索河羅的藏身之處。

  星月滄瀾忽然讚道:「小傢伙,那小黑倒也給你長臉。」

  不驚一愣,四處張望:「你看到它了?」

  星月滄瀾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塊黑色石頭:「莫非它一直在這裡。」

  那黑色石頭如成熟的西瓜大小,全身漆黑,若非星月滄瀾指出,不驚無論如何也不會把它與小黑聯想在一起,驚奇地嘖了一聲:「那綠衣人竟然沒有發現它。」

  他不知小黑作何打算,又想起星月滄瀾說過犋一族極為驕傲,便也沒有在它面前露面,逕自與星月滄瀾繼續漫遊。

  向前不遠處,便見一棟宅院,被林木環繞。

  不驚東張西望後道:「這山看起來並無特別之處。」

  星月滄瀾笑道:「若小傢伙的修為再深一些,便可感覺到此處靈氣的波動。」

  不驚不滿地哼了一聲,惹得星月滄瀾低笑:「爹爹可沒有貶低你的意思,是你自己想多了。」

  「你若沒有貶低我的意思,又怎麼會知道我認為你有貶低我的意思呢?」不驚得理不饒人。

  星月滄瀾正待再逗逗他,河羅忽然現身,眼中寒光流轉,四處掃視。

  「星月不驚……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

  他竟能知道自己在這裡。不驚微訝,此時才明白剛才星月滄瀾問他是否打算讓他們發現的真正意思。

  不驚投給星月滄瀾一個「你不要現身」的眼神,便大搖大擺地解除隱身術,落在地上。

  「你倒是很精明。」他一邊說,一邊變出一把描金折扇,好不風流。

  「你仔做什麼?」河羅一甩長袍,輕哼一聲,「就不悶我殺了你?」

  不驚輕聲一笑,將折扇插在腰間,隨手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在手中把玩,態度自然變得輕皺,斜眼看著他:「你就不怕我爹爹殺了你?」

  「哈哈哈哈……」河羅眼中果不其然又流露出一絲鄙夷,「你只會依附你爹爹,竟然還如此理直氣壯。」

  不驚毫不動怒,揚起眉梢,黑瞳裡神孚奕然,痞裡痞氣道:「他願意讓我依附,我為何不能理直氣壯?倒是閣下,生的哪門子氣?」

  河羅眼中本來燃燒著怒火,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斂起怒意,冷聲道:「你真不怕我殺了你?」

  不驚悄皮一笑,用狗尾巴草輕刷著自己的下巴,慢吞吞地道:「你剛才也說了,我只會依附爹爹;你要殺我,我爹爹自會保護我。」

  河羅神色一凜,驚惕地感應四周氣息,並未發現異常,隨即放鬆一笑道:「想嚇唬我?尊帝陛下既然應下十日之約,時間未到之前,是不會出現在這裡的。我瞭解他。」

  我瞭解他……

  這句話太刺耳了。

  不驚被他的傲慢語氣激得幾乎跳腳,但在自己的敵人面前,不得不?繫著自己的平靜,故作大驚小怪道:「喔?原來他還有這個習慣?早知如此,本公子不該讓他來的。如今被他跳曉本公子不夠瞭解他,豈非糟糕?」

  他竟然來了?

  河羅神色一變,眼裡閃過一抹嫉恨的光芒,隨即目不轉睛地盯著不驚身後。

  幾乎是不驚的話音落地的同時,星月滄瀾的銀色身影緩緩現身,身形一晃,已經貼著不驚的後背站定,下頜摩挲著不驚的頭頂。

  「好玩嗎?」

  河羅不由得後退幾步,嘴唇有些顫抖。

  「陛下……」

  星月滄瀾淡淡地瞥他一眼,低頭咬小傢伙的耳朵:「還要在這裡呆一會兒嗎?」

  不驚靠在他的胸膛上,心中得意,面上卻仍然懶洋洋的:「嗯,這裡景色不錯。爹爹覺得呢?」他一邊說,一邊調皮地用狗尾巴草在星月滄瀾的臉上刷來刷去。

  星月滄瀾並不躲避,俊臉上的笑容收得更大,聲音突然變得極輕:「有點癢……這草,倒是很好的道具。下次,可以一試。」

  不驚的臉騰的紅了,嘴角抽搐。這混蛋……

  河羅一直看著他們打情黑悄,難堪冷落,不由得厲聲道:「陛下!您一點兒也不好奇在下是誰嗎?」

  「爹爹好奇嗎?」不驚抬頭看他,笑得無邪。

  星月滄瀾搖頭,淡淡道:「不好奇。」

  「你!我如此對付你,你也不好奇?」河羅氣得不輕,胸膛起伏不停,眼裡的光芒越發陰冷。

  風似乎變大了,樹葉嘩啦啦地響個不停。

  星月滄瀾終於正眼瞧他,邪魁一笑,如同魔鬼:「實則,本皇很期待你到底能做到何種程度。所以,你盡可放心,十日之約未到,本皇自不會動你。」

  「你……」河羅再次後退幾步,雙眼充滿難以置信。

  不驚將星月滄瀾的臉扳回來,笑瞇瞇道:「爹爹,我乘涼乘夠了。」

  「那便走吧。」星月滄瀾對他迷人一笑,單臂將他腰身一摟,便轉身離開,召喚離得最近的一朵雲,兩人站在上面漸漸走遠。

  河羅看著兩人變成黑點,突然仰天哈哈大笑,大風吹起他的黑髮,紛飛亂舞。

  「哈哈哈……你會後悔的!你會後悔的──」

第393章 柳暗花明

  「爹爹,為何趕得這麼急?」

  花軒昂察覺到花淵叱吒剛才與星月滄瀾通話時神色有異,似乎發觀了什麼危險,臉色不由得也微散一變,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是不是和爹爹剛才說的『不言而喻,有關?」

  花淵叱吒並未打算瞞他,沉聲道:「寶貝莫慌,事不宜遲,邊走迪說。

  話畢,他便帶著花軒昂急急地飛向地面。小小、小森和眾影衛連忙跟上。

  花淵叱吒道:「廟堂街與洛洲島的陰陽之氣比例相同,便可遙相呼應,可自然生成一條時空隧道。若是被人無意中闖入,現世與暗香大陸通行無阻,便會造成時空紊亂。是爹爹大意了,竟然中了計!只怕,觀在想離開不是易事。」

  本來若是花軒昂不在現世彌補不足的陽氣,廟堂街與海洲島的陰陽之氣之比例不會相同,時空隧道便也無法形成。如今,花軒昂返回現世反而是入了對方的圈套。

  對方好深的心機!花淵叱吒暗道。那綠衣人一定早就料到,若他們發觀花軒昂轉世之事有內幕,一定會回到現世調查。

  如今,要想阻止現世和暗香大陸大亂之勢,最簡單快捷的方法便是帶花軒昂離開。一旦少了花軒昂的陽氣,廟堂街自然無法與海洲島相通。但此時他們若想離開現世,必定得費一番功夫。

  花軒昂細細思索剛才花淵叱吒說的那番話,也想通了這一點,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好一個步步為營的連環計。對方花了十幾年的時間佈置的陰謀,果然不客小覷!

  他的神色也有些凜然,連忙道:「爹爹,那我們再快些。」

  幾人飛至空中,花淵叱吒立即便出空彩術轉移空間。

  豈料,高空卻驀然出現一層銀色的透明氣罩,轉瞬即逝。

  花淵叱吒臉色微變,再次發動空移術,上方又是銀光一閃,隨後又歸於沉寂。

  「爹爹,怎麼回事?」花軒昂疑惑道,「這似乎是結界?」

  花淵叱吒道:「對方設了禁制結界,爹爹的空移術無法穿越空間。」沒有想到還是被他料中了

  。

  「大主人,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小小立即擔憂地問

  「雖是如此,並非無法可解,」花淵叱吒冷哼一聲,「僅用一道禁制鋯界便想阻止本皇,絕無可能。此空間定有那人手下在暗處塵鎮,保護這道禁制。只要打敗他們,禁制自然會鬆懈。八影,立即去找。」

  「是!」八影齊聲應答,向八個方向飛空而去。

  花淵叱吒懸在空中未動,手臂樓在花軒昂腰上。小森和小小索性也化成人形,站在兩人身後。

  太陽不時何時被烏雲遮住,天暗了,風漸浙變大,仿若暴風之前最後的平靜。

  地面上,行人來來往往,對天氣的變化習以為常,只道是要下雨。回家的人加快了回家的步伐,正要出門的人則翻出雨傘裝入包內。樹葉被枉風捲起,飄舞不休,時而盤旋飛起,時而悠煞下落。

  烏雲越積越多,像是無關的蒼蠅向四面八方亂竄。

  忽然,轟隆卡嚓——

  一聲巨響石頭頂響起,如同驚雷。花軒昂抬頭一著,八名影衛已然找出對方蹤跡,只見東、南、西、北四個角上各自有兩人背對背盤膝而坐,自身雙掌對貼,閉眼凝神。他們的掌心竄出如閃電般的光線,將他們連在一起。

  這八人均身著白衣,衣袂飄飄,仙乞四溢,僅僅是坐在那裡,渾身上下便自然地飄速出淡淡的壓力。

  八名影衛不由分說,分別向八人攻擊。這八名影衛都是花界活力最高強的花神,一招一式自有一種磅礡之勢,如同海上驚濤駭浪。僅八人對峙,氣勢卻如兩軍對壘,進退各異,雖無鐵蹄錚錚,直教人心中激盪。

  花軒昂只看了片刻,心中便油然而生一種激動情懷,恨不得也撲入戰場酣戰一番。

  但他沒有忘記花淵叱吒說的,此時的自己不能運轉神氣,猶如火藥筒上的引線,稍有不慎就會引起爆炸。

  「爹爹,那八人身手不俗——那綠衣人究竟是何人,能有這麼多厲害的手下?」他忍不住問道。

  花淵叱吒淡聲道:「從他們的身手可以看出他們都是神界的人,卻不知為何竟敢跟著那綠衣人反抗尊帝。」

  花軒昂頷首道:「那綠衣人手中定是有極為厲害的籌碼……」

  范淵叱吒在他腰側捏了捏,示意他寬心。他們擔心的這一點,以星月滄瀾和不驚的聰慧,自然也能想到,那二人定有安排。如今他們要做的,只是維持現世的穩定。

  花軒昂也知晚父皇心中擔憂,因為身後不遠處就是廟堂街。若不能盡快離開現世,只怕還會再生他變。

  他的注意力又回到正在交手的十六人。雙方交手引起雲層碰撞,轟隆一聲,終是下起了雨。但這雨對於他們並未影響,雙方一共二十人,身上都沒有被雨打濕。

  地面上的人卻絲毫不知上空的激戰,撐著雨傘,來去匆匆。

  「噗——‥

  一個白衣人被影衛擊中,吐出一口帶著金光的鮮血。影衛未做猶豫,再打出毫不留情的一掌。

  那白衣人無力她,跌倒,被那影衛用捆仙索綁住,如同浮雲靜靜地懸浮在空中。

  而那影衛則夫轉向另外一個方向,接著對付其他的白衣人

  「看招!」

  一個影衛突然變身為一朵巨大的金色雛菊,空氣中立即飄散出清雅的香氣,在空中飄溢,如

  同春雨,纏綿不休。與他對敵的白衣人毫不慌張,手中神氣幻化為一把巨大的剪刀,向菊花剪

  去,一張一合,又一張一合,卡嚓聲不斷,試圖將菊花剪碎。那菊花的無數片細長的花瓣驀然

  張開,整朵花由盤狀變為碗狀,裹住那人執著剪刀的雙手,如同吸血蟲一樣緊緊地吸附在上面。

  白衣人倒吸一口冷氣,感覺剄手臂上似乎被毒蛇咬了一口,一陣鑽心的疼痛。身體中的神氣汩汩流出。

  菊花變得更加龐大而飽滿,而那白衣人如同脫力一般倒下,又被影衛用相仙索綁住。

  見到對方損失兩人,花軒昂稍微鬆了一口氣。幸虧這些白衣人的身手比起影衛略遜一籌,不然的話,事情便真要糟糕。

  想剄這裡,他的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一個舒心的微笑。

  花淵叱吒見狀,勾起唇角,凝視他片別才移開視線。

  雨下得越來愈大。雙方在雨中的身影也變得有些模糊,又纏鬥一個多時辰,雙方力氣均已耗盡。

  四十白衣人氣喘吁吁;花淵叱吒的八名影衛,只餘下五人,同樣疲倦之極。

  小森和小小相視一眼,狡黠一笑,同時躍向那四十白衣人。

  「趁虛而入,算什麼正人君子?‥其中一個白衣人大驚,忽然叫道。

  小小哈哈大笑,雙手叉腰,脆聲脆氣道:「正人聲子?你們的狗屁主子暗算小七就算得上正

  人君子嗎?小森,你說對嗎?」

  「對極了。」小森嫵媚一笑,風情萬種。

  「小小……」花軒昂聽到小小口中吐出「狗屁」兩字,無奈地唉了一聲。

  小小調皮地對他吐吐舌頭,不再廢話,與小森交換了一個默契的眼神,同時向四人發出攻擊。

  「看招!」

  四個白衣人臉色一沉,突然同時氣息一斂,轉身向上空急速飛去。

  「哪裡選?」小森有些意外,大喝一聲,飛身追上。

  那四人身上卻突然發出白色的光芒,身軀重重的,掛在禁制結界上,血光一閃,四人消失得無影無蹤。

  花淵叱吒叫了一聲「不好」,再次出掌用神氣探查結界。那結界竟然又加固了幾分,紋風不動!

  小森和小小面面相覷。

  「觀在怎麼辦?」

  二影面無表情她單膝跪下請命:「主子,屬下願以全部神氣撞開結界。」

  其餘幾位影衛見狀,也跪了下來,齊聲道:「屬下願以全部神氣撞開結界。」

  花淵叱吒臉上看不出表情,心下卻一驚。這確實是一個可行的辦法,他不得不承認這一點。但這些影衛都是他的忠心手下不說,各個都是神學奇才,百年來的修為在今日毀於一旦,著實惜。他雖是無情,卻也惜才。

  花軒昂卻是心軟,眼中儘是不贊成:「父皇,一定還有其他的辦法。父皇可是花皇,幾十年的帝王。寶貝相信父皇!」

  花淵叱吒揚唇一笑,目光含著愉悅和自豪,輕柔地摸摸他的頭。

  「既然寶貝這麼相信父皇,父皇自然不能讓寶貝失望。」

  花軒昂眼前一亮:「父皇想出辦法來了?」

  花淵叱吒示意幾位影衛起身,淡定地道:「任何術法都有其弱點,這禁制自然也有破綻。只要找出這個破綻,想要破解,輕而易舉。

  「破綻?」花軒昂蹙眉思考。

  小小和小森也東張西望地尋找禁制的薄弱之處。

  花軒昂思索半晌無果。

  「父皇,我想不出來。

  花淵叱吒含笑著向某個方向,花軒昂也看向那裡,頓時恍然大悟,雙眸透出驚喜的笑意來。

  「原來如此。」

  那綠衣人漏算了過程,注定也要猜錯結局。一著不慎,便是滿盤皆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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