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蝴亂花 發表於 2014-2-7 10:48
第399章 自殺之舉
河羅臉色一變,幾步走近,嬌笑道:「既然十二殿下這麼說,小神也放心了。陛下…… ...
第401章 以狠治狠
「你——」河羅驚懼,想要破口大罵。
星夜豈容他在大殿之上如此放肆,一甩袖子,已封住他的喉嚨。若非還有疑問不清楚,他早殺了河羅。
月夜親自走過去,在河羅的胸口點了兩下。河羅立即忍不住疼痛在地上打起滾來,優雅的形象此刻消失殆盡,哪兒還有之前楚楚動人的氣質?
星夜好不同情地,慢悠悠底道:「河羅,你現在沒有辦法開口。受不住了就跪下,不然的話本神護可不知道你想求饒。」
河羅悶不吭聲,兩隻淌下血痕的眼睛,讓人看了腳底生寒,唇瓣已經被咬破,喉嚨裡不時溢出幾聲悶哼。
星月滄瀾臉上掛著淡笑,偏頭望著不驚。
小傢伙仍舊是一副慵懶的神情,歪著身子,全身像是沒有骨頭似的趴在寶座的扶手上,又長又密的眼睫毛下,如水雙眸興致盎然地盯著河羅瞧,墨色的髮絲從他肩上滑下,此時倒是比平時多幾分柔順,渾身上下透露著毫無防備的氣息。
是因為自己就坐在他旁邊罷,也因為相信自己,才絲毫不把河羅剛才說的「星月不驚必須死」放在心上。星月滄瀾非常清楚小傢伙的想法,也為小傢伙的信任感到愉悅,笑容愈見溫柔。
本皇的寶貝,本皇豈會容忍有任何人傷害他?
星月滄瀾凝視著不驚的側臉,思緒已然飄遠。此次暗香大陸之行,表面上看一切都解決的非常順利。實際上,發生的所有事,他都有自己的想法,並非像表現出來的那般漠不關心。座位一個帝王,任何時候他都不會讓事情脫離自己的控制。所以他也一直在思考。
自從到達暗香大陸,準確底說是沙濤國,法發生了太多事,也有太多的疑問。據河羅所說,對付花軒昂的事和對不驚不不利的事,都是一手策劃。糯米,河羅是如何得知尊帝和花皇會在這個時候達到暗香大陸的?河羅的陰謀已經策劃了十幾年,為何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化暗為明?在迷幻鬼林,小傢伙遇到的神秘老頭又是誰?難道真的是一個意外?若是如此,看哦小傢伙時,老頭為何會有吃驚 表情?還有,他們一直以為控制星夜和月夜的人是河羅,又是否能肯定能夠這一點?
……
所有這些事看起來沒有任何關聯,但似乎又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就像是幾顆散落的珍珠,唯一欠缺的是一根線,將它們竄在一起。
無論事實如何,若是誰想傷害小傢伙,儘管來試試。星月滄瀾的手下意識地撫向不驚的髮絲。
「唔唔唔……」河羅喉嚨裡突然發出大聲的悶哼,讓星月滄瀾從沉思中回神,視線卻只是自然地滑向河羅,面不改色沒有任何人察覺到尊帝陛下剛才的失神。 河羅痛苦地爬起來跪下,潔白的臉蛋上沾滿了汗水,臉上的血跡更加模糊。
「終於想求饒了嗎?」星夜冷聲說著,解開他呼嚨上的禁制。
河羅大叫一聲:「殺了我!殺了我!」
「還是不想說?」不驚佩服地揚眉,怒極反笑,站起淡聲道:「河羅,你以為你不說,我們就沒有辦法探知你的想法或者你的記憶嗎?」
河羅的臉色一變,恨聲道:「既然如此,十二殿下何不直接搜尋小神的記憶?」
不驚慢悠悠地道:「本公子可是好心給你一個機會,嘖,沒有想打你似乎並不領情。既然如此,那就繼續把。」
河羅心中一驚,憤聲道:「沒有想到堂堂審結十二殿下小小年紀竟然如此毒辣無情!」
星夜和月夜的臉色頓時變得不太好看。不驚不僅是神宮的十二殿下更是他們的徒弟,尤其還是他們兩人親手帶大,對於他們來說,與親生兒子無異,毫不誇張的說,就是他們手中的寶。不驚的為人,他們再清楚不過,雖然不能說是善良之人卻也與毒辣沾不上邊。此時竟然聽到這廝如此污蔑,怎叫他們不生氣?
星夜脾氣不好,當下一甩袖子,又在他臉上留下一道血痕,「放肆!」
星月滄瀾倒是覺得有趣地挑起眉,含笑看向不驚,心知論口才,河羅絕對比不上小傢伙。
果然,不驚毫不生氣,低聲一笑,口氣無邪又帶著幾分自豪:「你才發現嗎?要不然,我和我爹怎麼會成為天生一對呢?」
「哈哈哈……」星月滄瀾忍不住開懷大笑。這小東西,竟然連他也敢調侃,還真是慣壞了。
能得愛人率性如斯,夫復何求?
「小傢伙,說得好,過來讓爹爹親親。」星月滄瀾著實忍不住,對他招招手。
不驚卻不給面子,背對著眾人對他吐吐舌頭,並不過去。
星月滄瀾也不勉強,看著他的眼神越發溫柔。
楓林眼裡閃過一絲笑意,深深佩服十二殿下的敢作敢為,完全有資格站在尊帝陛下身邊。
星夜和月夜兩人無語地對視,想笑又不敢笑。
花淵叱吒更是扶額歎息,今日,他是真的服了這位十二殿下。
至於花軒昂,對不驚的坦然頗為敬佩,也越發有惺惺相惜之感。
「你……」河羅顯然被不驚毫不做作的告白而震住,一時語塞,心頭忽然覺得有些悲哀。這一瞬間,他的大腦竟然閃過一絲不可思議的想法:難怪尊帝陛下會愛上他。
這想法雖然只是一閃而逝,卻嚇了一大跳。
為何?我竟然有這種服氣的想法?
不!絕對不!
既然我得不到陛下,也讓他星月不驚得不到!
不驚一見他咬牙切齒的模樣,便知他仍然不會鬆口,毫不在意地輕哼一聲,回到星月滄瀾身邊坐定。
「繼續。」
月夜笑道:「陛下,陛下,這一次,微臣換一種方式。」
「既然如此,右神護大人可不要讓本皇失望才是。」星月滄瀾滿足地將不驚摟進懷裡,直想立即把這寶貝小調皮抱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但現在著實不是時候。
不驚一直注意著河羅的表情,突然微微一笑道:「爹爹,我想到一種辦法。你一定會感興趣。」
「喔?啊小傢伙快快道來。」星月滄瀾果然被勾起了興致,立即催促道。
不驚盯著河羅,見他臉色更白了幾分,淡淡一笑:「此法恐怕還需勞煩鬼王陛下配合。」
鬼王連忙拱手道:「十二殿下言重,小王自當盡力。」
不驚問道:「不知鬼王陛下可有辦法讓河羅立即進入輪迴,並保留他的記憶?」
「當然。」鬼王沒有料到是如此簡單的要求,微微一愣,才急忙回答,心中卻大惑不解。
不驚看出他的想法,勾唇淺笑,又轉向星月滄瀾:「爹爹,不知這世間可有一個空間 時間比神界快十四五倍以上?」
「自然有,爹爹記得在人界有一個域界的時間比神界快十六倍。」星月滄瀾道。
河羅的表情越發驚懼,不知不驚到底在打什麼鬼主意,在不驚有定論之前卻不敢言語。因為他雙眼已經失明,這份恐懼比能夠看見時自然放大數倍。
不驚冷笑一聲,又道:「本公子的想法,就是保留他的記憶,讓他立即投生在異世。河羅上神不是渴望愛嗎?那就讓他在十六歲成年時,遇到一個兩情相悅的人,但是……」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笑的邪氣。
河羅幾乎渾身癱瘓:「你,你……」
「但是,他們卻永遠也不能相守。當他十七歲時,他就會死去,再轉入下一世,可惜……」
星月滄瀾邪笑著接過他的話,「可惜,這一世,他仍然保留了前兩世的記憶,並再次愛上一個也愛他的人,遺憾的是,他仍然活不過十七歲……如此輪迴,生生不息。」
楓林、花淵叱吒、星夜、月夜和鬼王都見識過星月滄瀾更冷酷的手段,所以無動於衷。
花軒昂有些動容,但只是片刻而已,他的心善不可能給河羅。河羅罪無可赦,必死無疑。
不驚懶洋洋地換了一個姿勢,放鬆地靠在星月滄瀾的懷裡,繼續道:「我記得爹爹說過於一個天池可以看見人間百態,河羅上神轉世後,我們也可以關心一下他的生活,那時候他的表情一定很有趣。爹爹,你覺得這個注意如何?」
他俏皮地對星月滄瀾眨眨眼。
星月滄瀾的話裡含著笑意:「妙哉,不愧是我星月滄瀾的兒子。」說完,在不驚的眼睛上親了一口,看著不驚飛快的眨眼動作,又是一樂。
不驚推開他的臉,笑盈盈地問河羅:「河羅上神,你覺得呢?」
河羅頹然坐在地上,「後來認輸了。」
不驚冷然一笑,已不願再多看他一眼。
楓林暗暗佩服十二殿下的心計。
月夜立即問道:「說!你所說的這件事還沒有完是何意?」
河羅深吸一口氣,道:「這一切確實是因罪民仰慕陛下而已。事情的真相,陛下和各位大人已經知道得差不多。但在這背後,還隱藏著另外一個人。」
「另外一個人?」眾人皆驚。
果然。星月滄瀾高深莫測地一笑。
花淵叱吒也是一驚,心中忐忑,不知那另外一人是否和自己的寶貝也脫不了干係。
河羅道:「不錯。可以說,罪民之所以能夠布下如此的局,和那人脫不了關係。他是一個老頭,他的名字,罪民不得而知……」
第402章 秋後算賬
原來,當年,河羅發現自己愛上星月滄瀾之後,就一直在苦思與星月滄瀾在一起的辦法。但是,這一點實在太難,他非常有自知之明——星月滄瀾乃天之驕子,太過驕傲,自己身無長物很難讓他立即愛上自己;星月滄瀾太強大也太精明,一般的詭計根本無法讓他就範。然而,最終還是讓他想出一計,那就是想辦法要挾星月滄瀾,使得他不得不接受自己,得到他的人之後,再慢慢地得到他的心。
所以河羅才想到用開通時空隧道引起各界混亂這一方法,逼迫星月滄瀾接受他。
但是,開通時空隧道需要極大的力量,單憑他一個小小的上神又如何做得到?更何況,他能開通時空隧道,星月滄瀾強大如斯,難道就不能關閉時空隧道?
除非,他能想出一種秘法,保證他開通的時空隧道也只有他才能關閉。屆時各界天下大亂,星月滄瀾不得不求助於他。
正在這時,有一個神秘的老人找到了河羅並告訴他,他有秘法可以開通時空隧道。河羅當時並未發現老人有可疑的地方,就接受了老人地建議。血咒就是從老人那裡學來。
學會血咒之後,他就私密查探適用的空間。魔界和妖界均在其列,鬼界和龍界陰氣太盛,不得不排斥。他在搜索人界時,找到了適用的碧玉山和海洲島,並發現地球空間有一處非常合適,唯一的遺憾是廟堂街的陽氣略顯不足。
這時,老人再次出現並未告知他,花皇七子跳下了輪迴井,他身上的陰陽之氣非常吻合,並且他的魂魄極為特殊,與血咒結合在一起,效果尤妙。他便趁機將花軒昂的魂魄打入現世,讓其在現世重生。後來花軒昂的二次轉世在他的意料之外,只能說花軒昂投入輪迴井時尋找花淵叱吒的執念太強大。這一點河羅後來才知曉,此處無需提及。
河羅的計劃在一步步成熟。
事實上,血咒的施展需要一個成熟的時機,他並未打算這麼早就實行計劃。但他無意中從老人那裡得知尊帝陛下和花皇等人來到了暗香大陸。這一消息打亂了他原本的計劃。他非常清楚,花皇十分疼愛自己的七子,這一次定是因為調查轉世之事。因此,他不得不提前行動。
在海洲島的佈局,旨在試探尊帝等人的實力到底有多強;讓尊帝等人知曉碧玉山的存在,卻是故意。其目的就是為了把花皇和花軒昂引到現世,並將他們困在現世。豈料,花皇和花軒昂果然小覷不得,竟然還是從現世逃離。
即使如此,他也有兩手準備。那就是用血咒喚醒花軒昂自身陰陽之氣的流動,將花軒昂搶至碧玉山。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尊帝的心思何其縝密,竟然破解了花軒昂體內的咒術不說,並且利用他的血液製造出幻想,讓他「親眼看見」自己成功地抓到花軒昂。
既然他下定了決心與尊帝對著幹,自然也考慮到萬一失敗了當如何。利用時空隧道威脅未遂之後,他的自爆其實是為了遁逃。他早已在碧玉山底下布下老人所授的鎖心陣。一待發動,可以困住所有的人,即使讓整座碧玉山都灰飛煙滅也不在話下。
他絲毫未曾想到,壞了他這個十拿九穩的計劃的竟然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蟲子」——當他看到那「蟲子」突然膨脹時,他就知道恐怕此次很難成功,只餘最後一招。
那便是後來的妖魔化。
河羅苦笑一聲道:「那老人交給我的『瞳控』果然好用,中術者不管在幻想中經歷多少磨難,在外人看來只會失神一瞬間,不易被發覺。而且,『瞳控』是用在一對情人身上。只要其中一個被控制,他對另外一人的感情就會徹底轉移為施術人對另外一人的感情,而中術者本人則會忘情……」
不驚聞言,心裡咯登一下,偷偷瞄了星月滄瀾一眼,果然見他眼中騰起的怒火,做賊心虛地移開視線,心中直打鼓,也有些後怕。
河羅已經失明,自然不知他們之間的暗淵湧動,繼續道:「屆時施術人的性情會變得與中術者一模一樣,如此,施術人即可取代中術者。罪民用它控制了十二殿下。只要他被幻想所迷惑,無法從幻象中走出來,這術法便可成功。豈料……」
河羅苦笑了一聲,才接著道:「十二殿下的心智果然強大,無論幻象中的殿下如何真是,十二殿下堅信他不是真正的陛下。罪民錯就錯在不該讓幻象中的陛下受傷,也不該讓幻象中的陛下放棄十二殿下。所以,最終術法還是失敗了,後來的事,陛下全不知情,罪民不敢多言。」
「驚兒,果真如此?」星月滄瀾一把揪住悄然滑下寶座打算偷偷溜掉的小狐狸的後領,單臂將他拎回來摔在自己的腿上。
「那什麼,其實……」
「楓林,你先帶花皇陛下和鬼王陛下去休息;阿星、阿月,你們知道該怎麼做。」星月滄瀾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
星夜和月夜稱一聲「是」,趕緊拖著河羅離開,臨走前還回頭給徒弟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花淵叱吒對星月滄瀾和不驚促狹一笑:「尊帝陛下,還請節制。」
「不驚,保重。」花軒昂也不放過取笑不驚的機會。
不驚羞憤地捂著臉。
楓林暗笑一下,帶著鬼王、花淵叱吒和花軒昂三人消失。
「爹爹,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不驚嬉皮笑臉地將他壓在椅背上,伸手撓撓他的下顎。那裡是尊帝陛下的敏感帶之一。
星月滄瀾不為所動,一把拽下他的手,板著臉道:「為何瞞著父皇?」
不驚連忙大叫冤枉:「我沒有打算瞞著你!怕你生氣嘛,只是想著過幾天再告訴你而已。這不算『瞞』吧?」
他掀起眼瞼,偷偷地瞄他一眼,還是心虛。
星月滄瀾一巴掌拍在他的小屁股上,冷聲道:「喔?過幾天?三百六十五天?還是七百三十天?」
七百三十天?不驚覺得這數字有點怪異,默默在心裡算了一下才發現七百三十天是三百六十五天的兩倍;三百六十五天是一年,那七百三十天也就是兩年……
「星月不驚!」星月滄瀾一眼瞧出他在走神,氣的俊臉一黑1,怒吼一聲。他跟這小傢伙在說正經事,他竟然敢當著他的面給他走神?
「啊?」不驚嚇了一跳,這才回神,自知不該走神,連忙討好地獻上兩吻,在他的薄唇上重重地親一口,再在他的臉頰上輕輕柔柔地印下一吻,臉蛋在他脖頸處蹭蹭,輕聲道,「父皇,我現在不是沒事嗎?」
三重柔情攻勢,即使是百煉鋼也能化為繞指柔。
「不要妄想混過去,」星月滄瀾其實已經被誘惑得暈乎乎的,渾身發熱,恨不得立即把他壓倒,但為了保住面子卻假裝不為所動,依舊面無表情,「老實告訴父皇,為何隱瞞?」
「反正我已經破解了他的術法,也毫髮無傷,我不想讓你擔心。父皇,別生氣,我真的沒事。」不驚再蹭,右手手指在他胸口劃幾個圈。
「即使如此也不該隱瞞父皇,若是萬一受傷該當如何?」星月滄瀾終於還是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親吻他調皮的手指。
「父皇,當時我相信你才能破解術法;父皇也該相信我,不是嗎?我有這裡。」不驚指指自己的大腦,再接再厲地蹭,臀部也不由自主地跟著動。
星月滄瀾自是不會真的生氣,心早就軟了,一手緊緊地扣著他的後腰,另一手輕拍著背,微涼的唇在他額頭上和臉頰上一連輕吻幾下,如歎息般低語,卻又帶著滿足的笑意:「小傢伙,把當時說的話,在說給父皇聽聽。」
不驚的身子一頓,星月滄瀾感覺到小傢伙貼在自己脖頸上的面頰變得熱熱的,心知小傢伙害羞了,唇角勾起一個迷人的弧度,再次低語:「快,說過父皇聽。」
他的大學威脅地滑到小傢伙的臀上,輕佻地按壓了一下。
不驚不滿地哼哼一聲,抬頭在他的下頷上親了一口,認真地道:「『我相信爹爹一定會找到我,所以我一點兒也不擔心。』『他,不會丟下我;他,不會被別人所傷;他,不會不要我』……即使真的無法破解術法,我相信父皇也會發現。」
星月滄瀾只覺得胸腔裡湧起陣陣暖流,一顆心似乎融化成一灘水。這惹人疼的小傢伙,讓父皇如何不愛你?
僅是從他的話中,星月滄瀾也可以想像小傢伙看到了怎麼樣恐怖而失望的幻想,慢慢地將他壓倒在足夠寬大的寶座上,俯視著他,手指輕柔地摩挲細嫩的臉蛋,唇邊溢出的笑意一直沒有消失:「可是哭了?」
不驚覺得臉上更熱了,回視著他的目光,難得笑得靦腆,勾著他脖子的手臂卻一直未松。
「回答父皇,這一次,父皇允許你說謊。」星月滄瀾憐愛地撥開他額頭上的髮絲,嗓音低沉微啞,呼吸灑在不驚臉上,惹得他輕顫。
「沒有。」他垂下眼簾,撅著嘴嘟囔。
「呵,小傻瓜……」星月滄瀾的吻印在他的額頭上,印在他的鼻子上,印在他的臉頰上,「乖,以後也要相信父皇,可好?」
「不相信你,相信誰?」不驚伸出舌頭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唇,嗔怪地瞪他一眼,似乎在怪他吻得不乾脆。
星月滄瀾低笑,拉開他的衣衫,動作變得急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