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一次誰都有點困惑,第二天就沒事了。」斯基想當然地說。
「你有經驗嗎?」卡巴居然信了,他對斯基的話從不懷疑。
「我雖然沒有經驗,但邏輯上說應該是這樣的。卡巴,你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吃肉的時候嗎?那時候覺得那血淋淋的東西很噁心,但是吃過以後就不能放口了。我想我們也是這樣,只要你放縱我一夜,我保證,以後你就會忘不了我的。」
「可是……」卡巴的腦筋有些轉不過來,他一直比斯基的思維慢半拍。
為什麼「吃肉」和「吃自己」可以拿來一起比較?
卡巴覺得斯基說得好像有些道理,但又好像只是一派胡言。
陷入迷糊的卡巴已經忘記了掙扎,安安靜靜地伏在地上。
「卡巴……」斯基以為卡巴的沉默是對自己行為的默許,更加大膽地咬了咬卡巴的耳朵。
獅子的交配往往帶有很多暴力色彩,雌獅可不會乖乖趴在雄獅身下任他們為所欲為。
雄獅在交配的時候,不可能一心一意地陶醉其中,他們不得不留意雌獅的反應。
如果雌獅突然發動攻擊,他就必須迅速躲開,不然就會有受傷的危險。
比起那些凶悍的雌獅,卡巴的表現可算溫順多了,就像一隻順服的小貓。
看到如此順服的卡巴,明明沒到發情期的斯基不由也發起情來,他的下腹越來越熱,腿間的性器漸漸硬了起來,在卡巴的後股處輕輕摩擦。
卡巴似乎感到一絲不適,發出一陣「嗚嗚」的輕吟,略側了側頭。
斯基舔了舔他的臉頰,舌尖慢慢上滑,來到卡巴的眼睛處,輕輕舔動著他柔軟的眼皮。
卡巴被迫微微把眼瞇了起來,斯基柔軟的舌尖令他感到一陣酥麻。
明明以前也這樣互相舔舐,但卻從未感到現在這般悸動。
斯基胯下炙熱的硬物,輕輕地在卡巴的私密處頂動著,發出危險的訊號。
卡巴微微扭動起來,他並不習慣發情的斯基,也不習慣對方這種色慾的行為。
「斯基……」卡巴輕輕喊了一聲,希望斯基可以就此停下。
但早已進入狀態的斯基,已經顧不上卡巴的感受,只想用行動向他表達自己濃烈的愛。
「卡巴,不用怕……我會很溫柔……」斯基的兩隻前爪搭在卡巴背上,他輕輕用舌尖順理著卡巴背脊的金色淺毛,試圖令卡巴保持安靜。
「斯基……我……我覺得……這樣不好……」卡巴很小聲地說。
在草原流浪的這三年間,卡巴一次也沒有違抗過斯基。他就像斯基的忠實奴僕,無論斯基說什麼做什麼,他都默默聽從。但只在今天,只在這個時候,卡巴第一次對斯基提出了不同意見。
「有什麼不好?卡巴……我喜歡你……我想得到你……」
斯基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硬物向卡巴的入口刺了進去。
老實說,那種生硬的進入感並不好受。但卡巴只是咬了咬牙,默默忍受著。
在斯基面前,他一直非常聽話,從不惹斯基生氣。他很珍惜與斯基在一起的每時每刻,在這之前,他以為自己對斯基的感情,只是單純的友誼和對強者的崇拜而已。
卡巴從未想把他和斯基關係更進一步,但斯基卻早已對卡巴「心懷不軌」。
自從當初第一次看見小小的卡巴從岩石上衝入他們獅群的時候,斯基就已經迷上那隻銀色的小獅子。喜歡他怯生生的表情喜歡他身上柔軟的毛髮,也喜歡他的乖巧和溫順。
和他一起流浪的這三年間,斯基從未想過去尋找另外的雌獅。
如果可以一輩子和卡巴在一起,即使沒有獅群也無所謂。
自己的世界,只要有卡巴就夠了。只要和卡巴在一起,無論走到哪裡,都是自己的王國。
「斯基……我……我……」卡巴緊緊咬著地上的一把枯草,拚命忍耐著什麼。
「是不是很痛?」斯基溫柔地問,體貼地放慢了刺入的速度。
卡巴使勁點了點頭,終於明白為什麼交配時雌獅總是反抗了。
因為那種好像把身體刺穿的滋味,可不是閉上眼睛都能輕易忍受過去的。
要不是因為進入自己體內的那東西的主人是斯基,卡巴早就跳起來,拚死一搏了。
卡巴非常珍惜斯基,不想做出任何會讓斯基感到不快的事情。如果斯基喜歡這樣對待自己,那麼自己就滿足他好了。反正身體的疼痛和斯基比起來,根本渺小得不值一提。
「卡巴……很難受嗎?」斯基的說話聲中夾雜著陣陣粗喘。
「嗚嗚。」卡巴不停點頭,兩隻眼睛閉得死緊,連撬都撬不開。
「卡巴……還難受嗎……」斯基停下來,不敢動了。
「嗚嗚。」卡巴還是不停點頭。
雖然斯基已經停下動作,但後穴裡被塞得緊緊的感覺,還是令卡巴倍感痛苦。
「卡巴……對不起,等一會兒你再罰我好不好?」斯基的言外之意就是,現在已經不可能退出來了,如果你覺得很痛苦的話,等我爽完以後再讓你報仇。
「嗚嗚……」卡巴的叫聲越來越低,他已經痛得有些麻木了。
斯基又開始抽插起來,並且隨著興奮感的增強,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根本顧不上卡巴的感受,一心只想快點把自己積攢的慾望在卡巴體內爆發出來。
「嗚嗚……嗚嗚……」卡巴一直忍耐著,忍耐著,身體好像就快裂開似的。
「卡巴……就快……好了……」斯基深深刺入卡巴體內,他喜歡卡巴體內那炙熱的溫度。
「嗚……」卡巴咬緊牙關,前肢陣陣發抖。斯基在他的背上輕輕舔舐著,那溫柔的動作帶給他絲絲酥麻,但卻並未減輕股間傳來的劇痛。
「卡巴……我喜歡你,喜歡你……」斯基陶醉在卡巴帶給他的快感中,忘情地抽送著。
卡巴一直很迷惑,沒想到自己和斯基的關係竟然會進展到這種地步。
雖然他並不十分喜歡斯基突然撲上來侵犯他的這種行為,但是他非常喜歡斯基,無論斯基對他做什麼,他都願意原諒他。
雖然自己很痛很痛,但只要斯基覺得舒服,就算自己再痛苦也可以忍耐。
但是這就是愛嗎?斯基為什麼會喜歡上同為雄性的自己的身體?
在卡巴一根筋的腦袋裡,認為雄性只有和雌性結合才算符合自然發展的法則。
斯基一遍遍說著喜歡自己,一遍遍用對待雌性的方法對待自己。但就算他做到死,自己也不可能給他生下獅寶寶,他又何必這麼多此一舉呢?
對了,從斯基的喘息聲中可以聽出,他此時非常興奮,非常舒服。
原來自己也可以讓斯基感到興奮,卡巴就像突然發現了自己存在的新價值般,感到一絲欣慰。一直以來,他只以為自己是斯基的拖累,幫不上斯基的任何忙。但是現在,他卻發現自己可以為斯基提供一點生理上的快感,讓斯基感到舒服。
這就給了卡巴繼續忍耐的理由。
斯基……如果你覺得舒服的話,你就做到心滿意足為止,我不會掙扎也不會反抗,因為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一點事,唯一能讓你覺得我還有些用處的一點事……
「嗚嗚……嗚嗚……」卡巴龐大的身軀趴在草原上,溫順得就像一隻小白兔。
「卡巴……你真可愛……」斯基以為卡巴的順從是對自己愛情的響應,心滿意足地舔著卡巴身上的淺毛,把自己的性物向他體內最深的地方頂去。
其實卡巴不太喜歡扮演雌獅的角色,他只想永遠和斯基在一起。就像朋友似的,一直在一起。在卡巴心中,只要能在一起,就算沒有這種身體的結合也能在一起。
但斯基卻把友誼和愛情分得非常清楚。他渴望得到卡巴,徹底得到。他要向卡巴證明,他們的獅群就算沒有雌獅,也不缺任何東西。
雖然知道兩頭雄獅的交配非常勉強,但他還是希望通過這樣的行為,讓卡巴徹底屬於自己。不是君王和手下的那種從屬關係,而是親密無間不分彼此的那種戀人關係。
獅子在發情期交配的次數很多,但每次交配的時間卻不長,通常一分鐘就能結束。
但斯基在卡巴體內停留的時間早就超過一分鐘了,他似乎非常享受進入卡巴身體的那種緊窒而又美妙的滋味,不忍把自己的性物抽離出來。
斯基雖然很舒服,但卡巴卻非常難受。事實上,被斯基刺入的卡巴,根本沒有勃起過。
作為被迫充當雌獅角色的雄獅,在這樣的行為中,根本感受不到任何快感。
而卡巴會任由斯基對自己為所欲為,僅僅是因為他非常喜歡斯基,非常珍惜斯基而已。
斯基見卡巴又是咬牙,又是閉眼,好像非常難過的樣子,自己也覺得有些心痛,在卡巴耳邊輕聲道:「卡巴……如果我弄痛你了,你就叫出來,我會放輕一點……」
卡巴拚命搖頭,似乎是讓斯基不用理會他的感受,只要斯基自己覺得舒服就行。
「卡巴……我不是想欺負你……」斯基不知道應該怎樣解釋。
卡巴喉嚨中發出的「嗚嗚」悲鳴,令斯基感到格外心痛。
「卡巴……卡巴……」伴隨最後一次深深的插入,斯基把自己的熱液注入卡巴體內。
但他還是捨不得離開卡巴的身體,趴在卡巴的背上,輕輕喘息著。
斯基沉浸在高潮後的餘韻中,他的身體炙熱而又酥軟。他輕輕舔著卡巴突起的後背,希望這樣可以令卡巴覺得舒服。
但當斯基把自己的凶器從卡巴體內抽出來的時候,一股血腥味突然散發。
卡巴的後穴處流出了紅白相間的濃稠液體。
斯基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行為的莽撞,急忙撲到卡巴耳邊問:「卡巴,是不是很痛?」
卡巴微微睜開眼睛,奄奄一息地看了斯基一眼,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了。
「卡巴,你咬我吧……」斯基抱著卡巴的頭,把自己的脖子放到卡巴的嘴巴上。
虛弱的卡巴把嘴巴微微張開,但是他沒有狠狠地用牙齒咬斯基一口,而是伸出舌頭,在斯基的脖子上輕輕舔了舔。
「卡巴……卡巴……」斯基心中非常難過,抱著被自己做得只剩半條命的卡巴,恨不得讓卡巴用更暴戾更殘酷的方法狠狠侵犯自己。
「斯基……我……我站不起來……」雖然前爪可以勉強撐起來,但後腿實在使不上力。
「卡巴,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了……」斯基低頭垂淚。
一向威風凜凜的他,從未在任何動物面前露出這副怯懦的模樣。
卡巴用細弱蚊蚋的聲音安慰斯基道:「斯基……不要向我道歉,你沒有做錯什麼……」
「可是……可是你流血了,我明明聽見你那麼痛苦的聲音,明明知道應該停下來,但就是……就是……就是停不下來……」說到這裡,斯基懊惱地大吼起來。
卡巴輕輕抱過他的肩膀問:「斯基,你剛才舒服嗎?……我滿足你了嗎?」
斯基很想點頭但又不敢點頭,只用非常濕潤的眼睛,後悔而又難過地望著卡巴。
「斯基……如果沒有雌獅,沒有獅群,只有我……我真的可以滿足你嗎?」
卡巴那微弱的聲音,不敢確定的語氣,和可憐的眼神,都令斯基覺得心如刀絞。
卡巴一直是頭很不自信的雄獅,但自己卻沒有好好保護好他。明明自己這麼需要他,但他還是懷疑他對自己的價值。一定是自己沒有把自己的心情好好傳達出去,所以卡巴才會這麼小心翼翼地詢問自己。
於是斯基緊緊抱住卡巴,一遍又一遍地說:「我只要你就夠了,卡巴……我不需要什麼獅群,也不需要什麼雌獅,我只要你就夠了……只要你願意永遠留在我的身邊,就算我們沒有地盤,沒有家族,也照樣可以活得很快樂……就算我們一輩子流浪,也照樣可以活得很快樂……」
自從與卡巴相遇以後,斯基從來沒有懷疑過,卡巴就是那個與他廝守一生的另一半。
他們一起在草原上流浪了三年,這三年裡,他從未厭倦卡巴,而只是一天比一天愛他,一天比一天離不開他。
這時卡巴抖了抖自己的鬃毛,很認真地說:「斯基……雖然我很感動,但是……我是雄獅……」
斯基立刻道:「雄獅也沒有關係,我就喜歡你!」
「斯基,就算你從未對雌獅和獅群感興趣,但是……難道你就不想要一群孩子嗎?」
只要想像一群金色的小毛球圍著自己跳來跳去,心中就忽然溫暖起來。
斯基一直很孩子氣,偶爾會對卡巴撒嬌,賴在卡巴的懷裡蹭來蹭去。
童心未泯的斯基,一定非常喜歡小獅子,喜歡和那些活潑的小傢伙們一起玩耍。
如果是斯基的話,一定可以成為一名優秀的獅爸爸。
只有真正的強者,才有可能在草原上留下自己的後代。如果獅爸爸太弱,他的孩子在成年之前,就會被入侵的新雄獅咬死。所以能在草原上存活下來的小獅子們,無一例外地繼承了最優秀的血統——卡巴的血統也很好,但就是有點後天不足……
如果斯基願意,絕對可以養大一群可愛的小獅子。
斯基道:「我們可以去撿草原上流浪的小獅子呀,反正這樣的小獅子很多……」
無論是被新雄獅驅逐的小獅子,還是獅群中走散的小獅子,只要多在草原上轉轉,總能撿到一、兩隻。
卡巴道:「就算可以撿到一、兩隻小獅子,但是我們沒有哺育他的奶水……」
斯基遲疑了,他似乎這時才意識到,兩頭雄獅想要哺育一隻小獅的夢想,就只僅僅是個夢想罷了。
「卡巴……我可以為你放棄孩子,放棄一切……只要你留在我身邊,好不好?」斯基就像求婚似的對卡巴說。
卡巴心中非常甜蜜,就連身體的疼痛也都忘卻了。
「卡巴,我以後再也不會做出任何讓你受傷的事情,只要你不離開我。」斯基認真地保證道。
「我沒說要離開你呀……」卡巴小聲地說。
「真的嗎?你已經不怪我了嗎?」斯基立刻高興地站起來,圍在卡巴頭邊轉來轉去。
「我從來都沒有怪你……」卡巴有些不好意思地低頭說。
「真的嗎?真的嗎?」斯基湊下去,在卡巴的臉上親了又親。
剛才看見卡巴流血的時候,他生怕卡巴會離他而去,所以又是道歉又是保證。現在聽到卡巴說已經不怪他了,他高興得恨不得爬上高高的岩石,用最大的音量狂吼幾聲。
「真的……」卡巴把下巴擱在前爪上,開心地看著斯基像個孩子似的在眼前跳來跳去。
只要看到斯基恢復元氣,卡巴自己也好像完全恢復似的,已經不記得自己剛受過傷了。
天意是個很難捉摸的東西,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就會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
卡巴和斯基望著前方兩三米遠外的一個小肉團,驚訝地張大嘴巴忘記了說話。
離卡巴和斯基的第一次結合只過了三天,上天就賜給他們一隻小獅子。
小獅子大概只有幾個禮拜大,還在哺乳期。他渾身金黃,就像一個小火球似的,在一片枯草之間格外顯眼。要不是卡巴和斯基及時發現了他,只怕他會被鬣狗叼去當晚餐。
卡巴試探性地向小獅子走去。
小獅子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鳥似的,在地上不停撲騰。只可惜他沒有翅膀,注定逃不出眼前兩個大傢伙的包圍。
「你不用害怕。」卡巴用最溫柔的聲音安慰那個嚇得渾身發抖的小東西。
但已經成年的卡巴,聲音非常渾厚,而且嗓門極大,就算用最溫柔的聲音和小獅子講話,還是把小獅子嚇得汗毛倒立,不停後退。
「嗷嗷!嗷嗷!」小獅子不停叫喚,時不時扭頭向左右看看,似乎是想尋求誰的幫助。
但附近沒有他的獅群,沒有任何可以幫助他的家人,他必須孤立無援地面對眼前這兩個看上去很凶狠的龐然大物。
「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卡巴見小獅子嚇得不輕,只好暫時停下腳步,站在原地對他說。
但小獅子還是被他龐大的體型嚇得連連後退,渾身發抖。退得太急,一連翻了好幾個滾。
看到他這副笨拙的模樣,卡巴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第一次看見獅爸爸的情景。
那時候的自己,也被面前的龐然大物嚇得連連後退,一連翻了好幾個跟頭呢。
「卡巴,讓我來。」斯基一邊說,一邊向小獅子走去。
斯基的體型比卡巴更大,鬃毛顏色比卡巴更深,更有雄獅氣概。看見卡巴都嚇得抖若篩糠的小獅子,看見斯基後,豈不是要嚇得屁滾尿流了?
想到這裡,卡巴急忙攔住斯基道:「斯基,你會嚇壞他的。」
「放心吧,我會非常溫柔地對待他。」
斯基的話令卡巴愣了愣,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回想起三天前,斯基佔有他時的情景。
那個時候的斯基,也是不停說會溫柔對待自己,但一旦被興奮沖昏了頭,就什麼也顧不上了,好像和自己前輩子結下什麼深仇大恨似的,恨不得把自己的身體捅穿。
想著想著,卡巴臉紅了,低下頭不敢正視斯基的眼睛。
「你怎麼了?」斯基很純真地問,根本沒往那方面想。
「沒有……沒什麼……」卡巴第一次發覺,也許自己比斯基更好色也說不定。
因為自從那一次後,斯基再也沒有對他做出什麼,但自己卻總是不停回憶起那天的情景。雖然對自己來說,那並不是一場非常美好的回憶。但只要想到斯基炙熱的性物插入了自己的身體,並且還在自己體內留下了熱液,卡巴的身體就不禁陣陣發熱。
真奇怪……為什麼僅僅只是回憶而已,就可以令自己感到興奮?
難道自己的發情期也到了?
想到這裡,卡巴抬起頭,偷偷看了斯基一眼。他可沒有膽子像斯基對待自己那樣,撲上去把斯基壓倒,一逞獸慾。況且,既然他已經知道被進入的痛苦,又怎麼忍心讓斯基承受和自己一樣的痛苦呢?
就在他倆的視線交流中,小獅子已經偷偷摸摸地跑遠了。
「小傢伙,給我站住!」斯基終於發現偷跑的小獅子,大吼一聲,追了上去。
小獅子見斯基追來,立刻拿出最快的速度向前狂奔,企圖甩開斯基。
但僅有幾個星期大的他,又怎麼可能是短跑健將斯基的對手呢?
不一會兒,他就被斯基牢牢地困在兩隻前爪之間了。
小獅子「嗷嗷」叫喚著,在斯基懷中縮成一團毛茸茸的小球。
斯基咬著小傢伙的耳朵,把小傢伙在草原上滾來滾去。
「嗷!嗷嗷!」小獅子發出痛苦而又驚慌的尖叫,在斯基的擺弄下不停翻滾,頭暈眼花。
「呵呵,沒想到真的撿到你這個可愛的小傢伙……」斯基放開小獅子的耳朵,不再把小獅子當皮球一樣滾來滾去,而是用鼻子頂了頂小獅子那顆毛茸茸的腦袋。
「嗷嗷!嗷嗷!」小獅子一有機會就大聲驚叫。
斯基大概是嫌吵,一巴掌向小獅子的腦袋拍去。
卡巴生怕他打傷小獅子,急忙跑過來,把小獅子從斯基懷中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