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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離婚[星際]》第72章
☆、第72章

蒼劍軍隊怎麽會在這裏出現!?

晏殊青驚訝的瞬間睜大了眼睛,可來不及多問,兩個人就瞬間被捲入了廝殺之中。

從天而降的特種部隊,打了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巨大的天花闆整個掉下來,毫無防備的亞希兵被一下子埋在了石塊下面,有幾個直接被鋼筋石塊砸的腦漿迸裂,當場一命嗚呼,狹窄的走廊裏登時一片大亂。

「媽的!」韓銘破口大罵,掏出槍加入戰鬥,沖著一時被打蒙了的亞希兵大吼,「都他媽不許慌!先抓住兩個逃犯,今天誰能抓住晏殊青誰重重有賞!」

一句話落地,雙方開始了激烈的火拚,聽到警鈴的亞希兵正源源不斷的湧過來,可從天而降的特種兵也有備而來,即便隻有不到二十人,卻戰鬥力驚人,雙方一時間戰成一團,瞬間硝煙戰火瀰漫。

混亂之中,一個亞希兵發現了兩人的蹤跡,猛地撲了上來,靳恆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正搶過槍準備直接崩了他的時候,背後突然冒出一個人影,擡槍對準了靳恆的後背,晏殊青來不及細想,抄起一塊掉落的鋼筋砸過去,瞬間血肉橫飛,腦漿迸裂。

「砰」一聲子彈打歪,幾個蒼劍軍聽到動靜跑過來,一見靳恆立刻擡手行了個軍禮,「上校,屬下來遲,您和晏少校還好嗎。」

來不及細說,靳恆笑了笑快速開口,「我們沒事,你們來得正及時,不過再晚一點就不好說了。」

那人愧疚的低下頭,「抱歉長官……時間有點緊張,按爆破裝置的時候花了些功夫。」

靳恆點點頭,來不及去看晏殊青一臉詫異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說,「現在不是說閒話的時候,我們先出去。」

說著他拉著晏殊青就往外走,此時大批的亞希軍被纏得分=身乏術,拚命向沖過來抓人,可在特種兵的炮火下根本無法近身,混亂之中,他突然發現韓銘竟然消失了,猛地擡起頭卻隻在拐角看到了一抹消失的身影。

來不及細想,他一把將晏殊青推到幾個特種兵身邊,搶過其中一人的終端和槍,急聲道,「我已經聯繫了蒼劍軍部,現在外面有我們的戰艦,不過恐怕停不了多久就會被敵軍發現,你先跟他們撤離,我隨後就到!」

說完這話,他來不及顧忌周圍的眼光,捧起晏殊青的臉狠狠吻了一下,轉身衝著韓銘消失的方向就追。

晏殊青微微頓了一下,立刻猜到了他打的什麼主意,瞬間臉色一變猛地抓住他的胳膊,「你瘋了麼!這裡是韓銘的底盤,誰知道他打了什麼主意,你這麼追上去根本就是送死!我們先回去,剩下的事情交給特種部隊!」

「這是我跟他的私人恩怨,他對你做過的事情我一秒都沒忘記,這筆血債我必須親自討回來!況且他是蒼劍的叛徒,今天我不可能放他走!你去戰艦裡乖乖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

撂下這話,他一狠心甩開晏殊青的胳膊,頭也不回地追了上去。

「靳恆!」

晏殊青在後面吼,可轉眼靳恆的身影就消失在槍林彈雨中,他暗罵一聲邁步就跟上去,身後兩個特種兵卻一下子按住他,「少校,我們奉命護送您安全撤離,您現在不能離開。」

晏殊青閉上眼睛點了點頭,從善如流的停下腳步,就在兩個特種兵長舒一口氣的時候,他猛地掙開兩人,順著靳恆離開的方向就追了過去。

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做法非常愚蠢,跟作死沒有什麼區別。

特種部隊一共就來了二十個人,大部分還在對付源源不斷湧來的亞希軍,等到他們有時間去抓韓銘的時候,那傢夥恐怕早就逃的無影無蹤,所以他不怪靳恆做出這麼衝動的事情。

現在他但凡有點理智,就該乖乖的跟著撤離,先保住自己這條小命,再考慮以後手刃敵人的事情,可他明知道這些,卻依舊無法控製自己的雙腿。

硝煙漸漸散去,眼前的視線逐漸清晰起來,大部分的兵力被蒼劍軍困住,此時整個基地裡空無一人,韓銘一邊飛快的向前跑著,一邊操縱著手腕上的終端。

輸入指令和密碼之後,終端發出「滴」一聲響,他趕忙急聲低吼,「遭遇敵軍突襲,請求總部支援!代號7944,行動人韓銘,坐標——」

他後面的話還沒等說完,系統的藍光突然熄滅,根本沒等把他的求援信息發送出去,就自動斷了信號。

媽的!一定又是那幫該死的蒼劍軍動的手腳!

他忍不住暗罵一聲,心裡悔的腸子都青了,要不是擔心軍座那老狐狸發現晏殊青的藏身之所,他也不會急匆匆的把晏殊青轉移到兵力這麼弱的地方,結果給了靳恆可趁之機。

到底是他太大意了,以為靳恆被洗了這麼多次腦袋,早就變成他身邊一隻言聽計從的狗,誰想到這小子竟然一直都在演戲!

可他到底什麼時候恢復的記憶?!

疑問充斥著腦海,可他已經來不及細想,隻想先逃出去再說,穿過一扇窄門,牆面出現一個隱藏的電梯口,拿著終端在上面一掃,電梯門立刻打開,他一隻腳剛邁進去,後面突然閃過一個黑影,猛地勒住他的脖子,把他狠狠拽出了電梯。

韓銘腳下不穩,一下子摔在地上,接著一記重拳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臉上。

一口血當即噴了出來,韓銘吐了口血沫子,猛地擡頭赫然看到了不知何時追上來的靳恆。

他的目光裡一片殺意,不等韓銘反應過來,衝著他的心口窩就是一腳,韓銘堪堪避過,陰厲一笑,「靳恆可真有你的,連我都能糊弄過去。」

「若不是這樣,怎麼能抓住你這條走狗。」

靳恆冷笑一聲,衝著他的腦袋又是一腳,韓銘猛地一躲,旁邊的牆壁瞬間震成碎塊,「跪在我身邊當狗的時候不見你這麼說,就算你沒失憶,就憑你也想抓住我?!」

韓銘猖狂一笑,吐掉嘴裡一口血沫子,從腰間一摸猛地看了一槍。

「砰」一聲子彈打在電梯門上,靳恆就地一滾,連續躲過好幾梭子彈,韓銘見他手無寸鐵笑得更加張狂,瘋了似的按動扳機,「躲啊!你他媽儘管躲,看看究竟是你兩條腿的速度快還是我的槍快!」

他本以為追上來的會是全副武裝的特種部隊,若是以一敵百,他必輸無疑,可現在靳恆竟然自不量力的追了上來,那天就必須先宰了這個禍害,一解心頭之恨!

下雨似的子彈劈啦啪啦的到處飛濺,靳恆被他打的節節敗退,不得不躲到旁白一根柱子後面暫避,見此韓銘更加瘋狂,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他已經顧不上逃命,猛地撲上來大吼一聲,「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子彈猛地衝著靳恆的額頭飛了過來,如果擊中,他立刻就會腦漿迸裂,而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靳恆突然勾起嘴角笑了一下,韓銘陡然意識到了不對,可這時已經來不及了。

他撲在空中之時,等於把身前所有弱點都露了出來,靳恆眸子一眯,眨眼之間竟不知從哪摸出一把槍,衝著韓銘的胸口毫不猶豫的就是一槍。

「砰」一聲巨響,韓銘的左肩登時流出血來,巨大的後坐力把他重重的推出去,一下子摔在了地上,而靳恆腦袋一偏,那顆差點要了他命的子彈擦著耳廓一下子打在了旁邊的柱子上。

靳恆一腳將韓銘揣在在地,膝蓋抵著他的後背,猛地反剪住他的雙手,諷刺一笑,「我的腿的確不如你快,但我的槍比你快就足夠了。」

「不直接殺了我?」

靳恆冷冷一笑,「雖然我的確想,但你可是條大魚,回到了蒼劍之後,帝國有的是生不如死的辦法來對付你這種內奸走狗。」

一把抓起他的領子,把人從地上拎起來,韓銘踉蹌了一下,途經電梯口的時候猛地往前俯衝,藉著慣性一下子把自己和靳恆同時摔進了電梯間裡。

這電梯也不知是什麼構造,一檢測到人體的問題,立刻運轉起來,大門「叮」一聲響,眼看就要合上,這時就聽遠處突然晏殊青的聲音,「靳恆!」

話音剛落,不過眨眼之間,電梯門已經合上,靳恆根本來不及給晏殊青任何回應,就跟韓銘廝打起來。

兩個人滿身是血,也不知這血究竟是誰的,電梯眼看著既要把兩個人最後一抹身影吞噬的時候,晏殊青猛地撲上來,死死地扳住電梯門。

機器運轉發出刺耳的轟鳴聲,晏殊青用盡全身力氣終於把門拉出一條縫隙,巨大的力量從兩側傳來,像是立刻就要把他擠成肉泥,可他仍咬著牙死死地抓住門邊,指尖因為用力過大淌出了血,在電梯井一下秒就要把他吞噬的瞬間,他從最後的縫隙裡,猛地擠入了電梯。

「轟」一聲巨響,他一下子砸在地上,頭頂的燈光不停閃爍,狹小的空間中,淩厲的拳風捲著汗水和血水到處飛濺,靳恆和韓銘猶如兩隻困獸一般不要命的撕咬在一起。

電梯來回的晃動,像是下一秒就會直接墜下去,可此時已經沒人在乎這個,在韓銘衝著靳恆撲上去的瞬間,晏殊青踉蹌的爬起來,衝著他的腦袋就是一腳。

韓銘一口血吐出來,猛地亮出一把刀子,回身衝著晏殊青就刺了過來。

晏殊青抓起旁邊的垃圾桶一擋,刀鋒和金屬撞在一起發出刺耳的聲音,這時電梯升到頂層,「叮」一聲打開大門。

韓銘一擊不成剛要撲上來再補一刀,靳恆抓住機會,猛地勒住他的脖子,將人一下子甩出電梯。

韓銘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控製不住又吐了口血,這時晏殊青和靳恆同時躍出電梯,他猛地攥緊拳頭,一張臉恨得近乎扭曲。

他很清楚現在的形勢對他很不妙。

如果跟靳恆單打獨鬥,他或許還有幾分勝算,可要再加上一個晏殊青,他這會兒帶著槍傷根本就是死路一條!

想到這裏,他抓起擺在旁邊的一盆裝飾花,沖著兩人扔了過去。

靳恆一拳頭打過去,花盆瞬間四分五裂,沙子和土壤灑了一地,而就在兩人分神的瞬間,韓銘抓住機會轉身就跑。

靳恆迅速跟上去,沖著他的後背就是狠狠一腳,韓銘踉蹌幾下,回身沖著他的眼睛就是一刀。

靳恆早就料到他會來這一招,一偏腦袋躲過一擊,一腳踹飛他的刀子,「之前在獵鷹戰隊沒好好揍你,現在可得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撂下這話,他扯著韓銘的腦袋猛地撞在旁邊的柱子上,韓銘登時頭破血流,接著露出陰狠一笑,擡腿一踢,鞋尖竟然冒出一根長針,沖著靳恆的心口就刺了過去。

靳恆下意識的閃避,韓銘掙開束縛起身就跑,晏殊青來不及思考,摸出靳恆剛才塞給他的槍,「砰」一聲集中了他的膝蓋。

韓銘「啊」一聲摔在地上,再也無力爬起來,靳恆抄起旁邊一尊銅像狠狠地砸在他的腦袋上,韓銘抽搐了兩下,再也支撐不住,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砰」一聲,銅像從手裏滑落砸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晏殊青跑過來低頭看了一昏過的韓銘,確定他徹底失去意識之後才長舒一口氣,趕忙從身上撕下幾縷布條,方綁住韓銘的雙手。

「趁著這傢夥還有氣,咱們得快點把他帶回母星,你過來幫我捆住他的——」

後面一句話還沒等說完,靳恆突然猛地把他扯進懷抱,粗糙的大手粗暴的把他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之後,才控製不住大吼出來,「不是叫你先走了麽!你特麽是不是聾了!跑到這裏來摻和什麽!你知不知道剛才韓銘的刀子要是再準一點,你這條小命就沒了!」

聽慣了端澤那副疏離的口吻,也見識過了他失憶時六親不認的樣子,此刻突然聽到靳恆暴躁的沖自己發脾氣,晏殊青竟然覺得心裏有點發燙。

「可我現在不是還活的好好地,倒是你甩下我就一個人來做這麽危險的事情,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我不想考慮你的感受!我他媽就想讓你活著!要不是捨不得,我現在就恨不得給你兩拳!」靳恆一雙漆黑的眸子氣的泛出了血紅色,死死地攥住拳頭。

話音剛落,晏殊青的拳頭直接錘在他的肩膀上,靳恆疼的「嘶」了一聲,晏殊青的火氣也上來了,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你捨不得我捨得!同樣的話我也送給你,我不想考慮你的感受,我他媽受夠了跟你分開的滋味!現在你好不容易恢複記憶出現在我面前,我爲什麽還要跟你分開!?你騙得我這麽慘,要不是我男人,我現在就恨不得直接掐死你!」

晏殊青從來沒有沖靳恆發過這麽大的火,他一般生氣的時候最多不搭理人,從來沒有這麽歇斯底裏的大吼過,於是這麽一怒,倒是把靳恆給嚇懵了,站在原地張了張嘴,不知道腦袋裏又想到了什麽,耳朵突然沒有任何徵兆的紅了。

他低咳一聲,梗著脖子挪開視線,氣勢明顯比剛才矮了一截,還不忘強撐著嘟噥,「……你就知道說些好聽的,現在承認我是你男人了?」

這話把讓晏殊青一愣,接著差點氣笑,他說了這麽多,可這傢夥的重點到底在哪裏!

真是腦回路有坑……

透過昏暗的光線,他看不清靳恆的臉,卻能看到他發紅的臉色,忍不住瞪他一眼,「你別逃避問題,我告訴你姓靳的轉移話題這招對我沒用,我就是想跟你在一起,明知道你這是來送死,我也願意跟著,你管得著麼!你還好意思衝我發火,我還沒跟你算賬呢,我找了你一年啊,多少人都跟我說你死了,要不是我自己一直死撐著,你在我心裡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剛才你明明沒失憶還故意騙我,嚇得我真的以為自己完蛋了,可你現在還好意思臉紅?臉紅什麼,不準臉紅!給我憋著!」

本來聽前面,靳恆還有點心虛,聽到最後,又不知被踩到了哪裡的炸藥包,瞬間惱羞成怒的低吼,「誰臉紅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臉紅了!」

晏殊青又想笑又好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隨手扯下韓銘手腕上的終端,在屋裡一掃,「滴」一聲整層樓的大燈瞬間亮起,刺眼的光芒讓兩人同時閉了下眼睛,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晏殊青果然看到了靳恆憋成番茄色的側臉。

忍不住翹起嘴角,想要再擠兌幾句,卻突然感覺靳恆的目光不對,他愣怔一下猛地環視四周,這時才發現他們此刻竟置身在一個巨大的迷宮之中。

剛才隻顧著追韓銘,再加上燈光昏暗,兩人誰都沒注意到周圍的環境,這會兒大燈亮起,才感覺事情的不妙。

誰家樓頂會擺一個這麼大的迷宮啊!

微微吐了口氣,晏殊青擰起眉頭,「……這是怎麼回事?」

靳恆的目光冷了下來,看著昏迷在旁邊的韓銘,死死地擰住了眉頭,「這傢夥是故意引我們來的,剛才他看似在逃跑,實際上心裡怕是早有打算。」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是我們兩個人的對手,所以故意想用這個迷宮把我們給困住,一旦我們被引到迷宮深處,他隻要抓住機會就能馬上逃出去,而我們不熟悉地形,很可能一直被困在這裡,這就給他逃出生天贏取了大把的時間。」

「……真是禍害遺千年,是我們大意了。」

晏殊青揉了揉額角,看著昏迷在地的韓銘,忍不住上去狠狠地踹了一腳,抽出腰間的光射槍對準他的腦袋,「我真是恨不得一槍崩了這畜生。」

靳恆按住他的手臂,沉聲道,「我比你更想宰了他,但他是這整個陰謀裡的主犯,又牽扯上了蒼劍的利益,留著他有大用處,這次軍部既然派兵支援了我們,就不可能不要一個結果,要是咱們現在宰了他,回國很難交代。」

一句話讓晏殊青的瞳孔縮了縮,新仇舊恨淹沒了他的理智,讓他差點做了傻事,如果真的宰了韓銘,那靳恆怎麼辦,他可是為亞希效忠過的,萬一回國追究起來,他也難辭其咎。

攥著槍的手臂垂了下來,他抿了抿嘴唇,低下頭像拎起一隻死狗一把抓住韓銘,「剛才來時的路線我還有印象,咱們先想辦法出去,萬一被亞希軍部察覺到了這裡的動靜,咱們都得完蛋。」

靳恆正有此意,點點頭扯過晏殊青手裡的韓銘,拖著他衝來時的方向揚了揚下巴,「路線我也記得,咱們這邊走。」

兩個人不敢耽擱時間,扛著死狗似的韓銘快速前行,幸好兩個人的記憶絕佳,幾乎沒費多少功夫就找到了之前來時的那個電梯口,可剛走到那裡,兩人的臉色瞬間都變了。

因為原本連接電梯的空地上突然多了一堵橫貫上下的金屬牆,徹底封死了兩人來時的路。

兩人對視一眼,神色都有些發緊,可誰都沒有慌神,耐心的找著開關,可這堵金屬牆就像橫空出世一般,整個平面無比光滑,別說是機關,連個把手都藏不住。

鋥亮的牆面映照著兩人的影子,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兩人仍舊一無所獲。

「你說咱倆會不會記錯了路,實際上原路根本就不是這一條?」

靳恆瞥他一眼,「你這麼蠢記錯了有可能,我記錯了沒可能。」

這話把晏殊青給逗笑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忍不住擡腿踹他一腳,「我再蠢也比你聰明,否則一般人幹不出你這種拋棄妻子喪盡天良的事。」

一句話讓靳恆的耳朵又紅了幾分,「別胡鬧,幹正事呢。」

說著他繼續低頭擺弄著手腕上的終端,可這迷宮或許又屏蔽信號的作用,原本非常強的信號一到這裡就變得斷斷續續,根本就發不出信號。

燈光下,靳恆瘦了幾分卻更加棱角分明的臉格外英俊,筆挺的鼻子在側臉上留下一道暗影,修長結實的手臂微微用力,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勾勒出結實有力的肌肉線條。

晏殊青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從他背後湊上去問,「聯繫不上特種部隊?」

「嗯。」靳恆蹙著眉頭點了點頭,「如果咱們從這裡走不出去,就隻能靠他們支援,可現在聯繫不上他們,咱們隻能在這裡乾等,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哦,要一直等啊,那其實可以幹點別的事情打發一下時間啊。」

晏殊青的聲音就在耳畔,靳恆疑惑的下意識擡起頭,「什麼?」

下一秒還沒等他反應,晏殊青突然擡手把他按在金屬門上,貼上來蹭了蹭他的嘴唇,笑著勾起嘴角,「比如……親個嘴嘮嘮嗑什麼的。」

靳恆一時愣在當場,接著晏殊青的嘴唇精準的吻了上來。

之前在手術室裡的那個吻太過匆忙驚慌,誰都沒來得及去體會滋味,這會兒再次唇齒相碰,熟悉的溫度縈繞周圍,熟悉的眉眼近在咫尺,靳恆瞬間感覺自己被一把烈火點燃了。

他隻愣怔了半秒,接著擡手托住晏殊青的後頸搶回了主動權,可當他的舌頭急切的探進他的嘴唇時候,晏殊青卻偏過頭推開了他,接著眨眨眼說,「想親下去就要先老實回答我的問題,你什麼時候恢復記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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