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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離婚[星際]》第53章
☆、第53章

天色濛濛亮的時候,向來精準的生物鍾讓晏殊青睜開了眼睛。

窗外昏暗的光線透過醫院淺藍色的窗簾照進屋裏,讓他懶散的打了個哈欠,腦袋昏昏沉沉的一時沒想起自己身在哪裏,下意識的翻了個身,結果強烈的痠痛感瞬間從腰間湧來。

「唔」

他控製不住悶哼一聲,一下子又跌回原處,四肢百骸沉的厲害,就像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頓似的,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地方。

尤其是身後某個不能言說的羞恥部位,更是一陣陣火辣辣的疼,最裏面還瀰漫著一種被強撐開無法合上的詭異感覺,兩條面條似的腿稍微一動,一股粘稠的液體就淌了出來……

晏殊青的臉一下子綠了,腦袋嗡一聲響,下意識的偏過腦袋,看到了靳恆那張沉睡的側臉,昨天晚上的記憶瞬間回籠。

他記得自己是如何偷偷溜出病房,鑽進靳恆的房間對他「嚴刑拷問」的,也記得靳恆昨晚說過的每一句話,更記得自己如何獻祭一般主動推倒這個男人,用身體狠狠地「懲罰」他,恬不知恥的晃動腰身,說出無數YIN詞浪語,最後甚至在男人的逼問下,莫名其妙就喊了他「老公」……

一想到這些,晏殊青整張臉都紅了,恨不得立刻一頭找塊豆腐撞死。

實在是太羞恥了……

他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昨晚一定是失心瘋了才會對這傢夥喊出那兩個字。

心裡羞憤的厲害,可他又忍不住把目光往靳恆身上瞟,這會兒他睡得正香,裸在外面的精壯胸膛在半昏半明的光線下,泛出一層惑人的蜜色,上面密密麻麻落著無數青紫的痕跡,全都是他一晚上的「傑作」。

腦海中不禁又浮現出昨晚那些旖旎的畫面,靳恆粗重的喘=息的聲音似乎還在耳邊,汗水從額前低落,眉眼半眯的樣子,性感的一塌糊塗……

鼻腔一熱,晏殊青趕忙挪開視線,心裡默念幾聲色=即是空,不敢再多想下去,擡手搓了把臉,他悄悄地掀開被子,想趁著這傢夥沒醒前,先去打理一下自己。

結果剛撐起身子,他眼前就一片眩暈,天花闆都像是轉了起來似的,讓他腳下一軟差一點從床上摔下來。

剛才平躺在床上的時候,他還沒感覺怎麼著,這會兒突然直起身子,一股前所未有的疲憊感就突然襲來,除去身體本來的痠痛以外,他腦袋裡也昏昏沉沉,不過是動彈了這麼一下,胃裡又一陣翻騰,整個人像是跌在了海綿裡,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身邊的動靜終於吵醒了靳恆,他一睜開眼就看到了橫趴在床上的晏殊青,這會兒他整片後背都露在外面,白皙的皮膚泛著一層淡淡的光澤,兩塊肩胛骨微微凸起,勾勒出一段迷人的線條,柔韌細瘦的腰半露在外面,若隱若現還能看到一道深深的TUN縫……

想到昨天那裡包裹住自己的滋味,還有晏殊青所謂的「懲罰」,靳恆眼睛一熱,妻子大早上起來這是幹嘛,嫌棄昨天晚上他「努力」的不夠麼?

手臂一撈,他把人攬在懷裡,「這麼早就不睡了,想幹嘛,勾引老公嗎?」

剛睡醒時沙啞的聲音貼著耳垂響起,一陣熱氣撲面而來,晏殊青頭皮一麻,羞恥的咬了咬牙,胳膊肘頂他一下,「去你的,少他=媽胡說八道。」

「我怎麼胡說八道了,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誰緊緊夾著我,都被我X哭了,還一直不『鬆口』,嘴裡不停地喊著老公快點,讓我S,最後把我的胳膊都掐青了,不信你看看。」

說著靳恆把胳膊放到晏殊青眼前,上面果然佈滿了青青紫紫的掐痕,有幾道上面甚至留下了血印子,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留下這麼多痕跡。

晏殊青被他的葷話刺激的瞬間臉脹得通紅,背對著他來了個消極抵抗。

靳恆盯著他因為羞恥而不停抖動的睫毛,無聲的勾了勾嘴角,更加粘人的貼上來,覆蓋著薄繭的大掌摩挲著晏殊青的肩膀,嘴唇貼在他的耳朵上啞聲說,「昨天晚上你強X的我好舒服啊,你那裡又軟又熱,緊緊夾著我,騎在我身上那麼使勁,我好幾次都怕你直接從床上摔下去,如果做錯事就會被這麼懲罰的話,以後我可不可以多做幾件惹你生氣的錯事,嗯?」

他的嘴唇一張一合,每次都能摩擦到晏殊青敏=感的耳垂,濕漉漉的熱氣鑽到耳朵孔裡,兩片嘴唇隨著他最後一個音,親了上來,接著又從耳垂一路下滑,不輕不重的不斷啄吻著他早就已經斑駁不堪的脖子,兩隻手也不老實的從被子裡探了進去。

晏殊青從來不知道靳恆能一本正經的說出這麼LU骨的話,羞恥的他眼前一陣陣冒金星,按住他作亂的手,「別說了!你有完沒完,再說我就把你踹下去了!」

「我可是傷患,你昨天連我這麼一個病人都強X的下去,幹出這麼喪盡天良的事情,難道你不該好好補償我嗎?」

他一翻身壓上來,手指像是被晏殊青的皮膚吸住似的,晴色的撫=摸著他腰窩和P股,「所以看在我昨天這麼辛苦伺候你的份上,你今天就肉償吧。」

說著他低下頭,正要吻上來,晏殊青胃裡又控製不住一陣翻騰,一股噁心的感覺湧上來,他下意識的擡手摀住了嘴唇,靳恆的吻一下子落在了他的手背。

「怎麼了,不舒服?」靳恆楞了一下,支起了身子,這時才注意到晏殊青羞恥泛紅的臉上隱隱還帶著一抹倦色。

「是不是昨天晚上被我折騰的太狠,累著了?」

昨天兩個人胡天胡地的至少做了四次,這還不算晏殊青自己耐不住先S的那一兩次,現在累成這幅模樣,也不是不可能,想到這些,靳恆不禁露出擔憂的神色。

對上他那副好像在說自己腎虛的表情,晏殊青瞬間一陣蛋疼,「什麼叫折騰的太狠?我好著呢,一點也不累,可能就是之前考核榨乾了體力,這會兒有點提不起勁兒罷了。」

一聽這話,靳恆的眉頭擰了起來,「是不是受傷引起了,你翻過來我看看你身上的傷口。」

「哎呀傷口早就癒合了,我真的就隻是沒勁兒而已。」

晏殊青揮開他的手,癱成一個大字在床上滾了一圈,有氣無力的長嘆一口氣,煞有介事的笑著說,「哎……昨天為了采你這朵野花,我深更半夜跑出來,沒準是受了風寒,真是美色誤人啊,朕為了寵幸小美人你,也是豁出去了。」

說著他擡手就要挑靳恆的下巴,被他一下拍開,擡手撫了撫晏殊青額頭,「倒是沒發燒,要不要一會兒讓軍醫看看?」

這話讓晏殊青不禁嗤笑一聲,「讓軍醫看看?那咱倆現在這一身青青紫紫,你準備怎麼跟他們解釋?你當這是在軍部醫療處啊,獵鷹戰隊那些人要是知道咱倆滾在了一起準的嚇死不可。」

「放心吧,我自己的身體自己心裡有數,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你就別皺著個眉頭跟小老頭兒似的了。」

說完這話,他伸手剛想撫上靳恆的眉頭,結果一陣噁心感又突然沒有任何徵兆的湧上來,他下意識的擡手摀住了不斷翻騰的胃,一翻身趴在了床上。

靳恆注意到了他的動作,一挑眉毛道,「你渾身沒勁揉肚子幹嘛。」

晏殊青吐了口氣,閒閒得吹了吹額前的頭髮,「可能是在雨林那三天,沒按時吃飯,吃的那些蟲子也不衛生,搞得我這幾天一直胃裡不舒服,想起來那些東西就一陣陣犯噁心。」

「……胃裡不舒服,犯噁心?」

靳恆嘟噥了一聲,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突然一翹,湊上來低聲說,「你說該不會是我耕耘有收穫,你懷了吧?」

晏殊青一口氣上不來,差點被活活嗆死,咳嗽了好一會兒,整張臉都憋紅了,擡腳狠狠蹬了他一下,「滾滾滾,這麼雷的事情虧你想得出來!別做夢了,快醒醒。」

靳恆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一雙眼睛都亮了,「這怎麼叫雷呢,咱倆一個執劍者一個服從者,符合一切自然法則繁衍規律。」

提到「服從者」三個字,晏殊青就忍不住哼哼兩聲,撇撇嘴道,「你不用在我面前強調自己是執劍者,就跟誰沒當過執劍者似的。」

對上晏殊青的表情,靳恆眉毛一揚,就算你沒有變異仍然是執劍者,昨天晚上把我捆成那樣不照樣沒有得手?

這話在喉嚨裡滾了一遍,礙於會被妻子一腳踹下床,他到底沒好意思說出口。

「咱倆滾都不知道滾了多少回了,你還害羞個什麼勁兒啊。」

撂下這話他湊上來,一臉神采飛揚的說,「來來來,你快平躺下,讓老公聽聽你的肚子。」

看到他這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晏殊青直接被氣笑了,「你腦袋進水了,現在能有個P聲音。」

說完這話他才意識到自己似乎被靳恆給繞進去了,趕緊呸呸兩聲,「你少意YIN哈,我不可能懷孕,你別在做春秋大夢。」

提到「懷孕」這兩個字,晏殊青羞恥的恨不得一頭撞死,這種事對他一個心理上仍然是執劍者的人來說真是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

這話讓靳恆忍不住癱下臉來,撇撇嘴道,「陳澄難道沒有告訴你,你身體裏的繁殖腔已經發育了,很容易就會懷孕,這有什麽好逃避的,再說昨天晚上我明明S進去那麽多,你都被我灌滿流出來了,沒準就……」

「停停停!」眼看著這傢夥又要一本正經地說葷話,晏殊青趕緊打斷了他,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我以爲當初在軍校我的生理衛生課學的就夠糟糕的了,沒想到你跟我半斤八兩啊,你家那什麽什麽灌進去去,第二天一早就會那什麽什麽啊……」

後半句話太羞恥,晏殊青頂著一張大紅臉到底沒好意思說完整。

聽完這話,靳恆的表情垮下來,又變成了一副冷漠臉,過了好久才嘆了口氣,「……你說得對,米青=子的質量再好,S進去第二天也不會立刻變成受=精=卵。」

「這種事情不需要特意說出來!」

晏殊青一個頭兩個大,感覺自己臉上的溫度已經可以煎雞蛋了。

「……爲什麽這麽多次了一點動靜也沒有。」

「……」

「陳澄那傢夥嘴裏到底有沒有句實話。」

「……」

「哎……以後我再努努力吧。」

靳恆陷入了自我厭棄之中,最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目光灼灼的回過頭來說,「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把這件事規劃一下,如果按照每天四次的頻率,不可能不中獎。」

晏殊青忍不住又蹬了他一腳,「你自己每天四次去吧,我怕J盡人亡。」

說完這話,他頂著一張大紅臉,一掀被子把自己整個蒙進去,一時間心裏也開始有些恐慌。

剛才靳恆沒開口之前,他壓根沒有往這個方向想過,可提到陳澄之前說過的話,還有身體裏那個「繁殖腔」,他心裏又不由一陣發緊。

難道他現在這反應真的是……那啥了?

他在青春期的時候還是執劍者,又沒好好上過生理衛生課,實在不知道所謂服從者的「受孕」是個什麽概念,會出現什麽徵兆,況且這裏是獵鷹戰隊,也沒有一個服從者可以給他建議和解答。

所以當這個念頭冒出來的一瞬間,他其實遠沒有表面看上去這麽坦然,甚至比靳恆這個傢夥還要緊張,因爲他沒法想像在如今的處境下,要是真的有了一個孩子應該怎麽辦。

可巨大的恐慌之後,他又冷靜了下來。

雖然他腦袋裏壓根沒有「服從者」這根弦兒,可不代表他沒有常識。

先不提昨晚兩人滾床單的事情,在跟靳恆分別之後,他就一直清心寡慾,甚至連打=飛=機都沒有過,根本不存在懷孕的可能,可要是來獵鷹戰隊之前,他肚子裏就已經多了塊「肉」,又怎麽可能一直留到現在。

獵鷹戰隊的考核有多變態,他已經親身領教,槍林彈雨之中他多少次死裡逃生,最後甚至還差點死在梼杌手裡,如果這樣還能留住孩子,他自己都覺得玄幻又荒唐。

想通了這些,他長舒一口氣,一直懸在心口的大石頭也終於落了地。

他現在噁心反胃應該就隻是尋常的腸胃不適吧?至於懷孕什麼的,肯定是靳恆這混蛋給了他太多心理暗示,才讓他想了這麼多。

晃了晃腦袋,趕走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從被子裡探出頭來,一張臉因為缺氧憋的通紅,沒好氣的瞪了靳恆一眼。

明明是嫌棄的目光,配上他此刻滿臉紅暈的樣子,對靳恆來說不啻於欲擒故縱。

礙於他身體沒勁,他本來沒想再做什麼,可盯著晏殊青上下起伏的胸口和舔=潤的殷紅嘴唇,分明一臉G潮後的意,他呼吸陡然一窒,掀開被子把兩個人同時猛起來,對這晏殊青的耳朵咬了一口,「你這麼看著我幹嘛,是不是同意我的計畫,想一大早就把今天的四次搞完?」

說著他在一片漆黑之中吻了上來,兩隻手也上下不老實起來。

晏殊青在被子蹬腿,「去去去……誰看你了,臭不要臉,你快起來,別……別壓著我發瘋!」

再次蒙進被子裡,缺氧的感覺讓他呼吸不穩,聲音悶在被子裡帶著濕漉漉的水汽,像把小刷子似的,一下又一下的撩撥著靳恆的神經,他像一隻大型犬一樣,又蠻狠又粘人的湊上來,手掌在他的關鍵部位到處煽風點火,一邊到處的揉捏一邊啞聲道,「你沒看我剛才那副『老公快點過來』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嗯?」

兩人的身體太過熟悉契合,幾下子晏殊青就被撩撥的亂了呼吸,「你這傢夥怎麼這麼厚臉皮!嘶……別捏那兒!」

靳恆攥著小殊青,一邊惡劣的擺弄一邊舔著他的耳朵低笑,「別口是心非,我知道你喜歡。」

「喜歡你……媽!嗯……嗯啊……艹……快松、鬆手!」

「想讓我鬆手就叫聲好聽的,昨天你叫我什麼來著,再叫一聲給老公聽聽。」

靳恆的動作越來越快,密不透風的被子裡汗水和炙熱的呼吸混合在一起,宛如一個旖旎晴色的「牢籠」,將晏殊青牢牢的困在其中無法動彈。

「叫……叫你個大頭鬼!」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再發出羞恥的聲音,手腳並用的踢打著,恨不得趕快逃離這床被子。

「不叫老公可要教訓你了。」

靳恆煞有介事的低笑一聲,手上猛地一用力,晏殊青頭皮一麻,沒能忍住破碎的聲音,一聲尖叫從指縫裡溜了出來。

就在這時病房門突然「咚咚咚」的被敲響了。

兩個人同時一愣,門外傳來軍醫的聲音,「端澤先生,醒了沒有,剛才我們收到快報,今天早上再給你們做最後一次身體檢查,你們就可以正式去獵鷹戰隊報導了,能幫我開一下門嗎,我們幫你檢查完之後還要再去其他成員那裡。」

一聽這話,晏殊青一把推開分神的靳恆,噌的一下坐了起來,一張臉瞬間通紅一片。

「完了完了,隻顧著跟你這個傢夥黏糊,把正事給忘了,你說我那邊會不會也去人了?我得趕緊回去。」

說著他手忙腳亂的往身上套衣服,棕色的小辮子跟著他的腦袋一跳一跳,看的靳恆忍不住想笑,「你現在回去要是撞上他們不就等於欲蓋彌彰麼,反正是軍醫敲門,你就直接留在我這裡,一起檢查得了。」

「那我怎麼解釋大半夜的跑到你房間來?」

晏殊青一個頭兩個大,切身體會了一把什麼叫真正的「美色誤事」,都怪靳恆這傢夥長得太好看,這分明就是美人計!

說著他趕忙從櫃子隨手扯出兩件病號服扔在靳恆身上,「快把你的脖子捂上!」

這時房門又響了起來,「端澤先生,您還沒醒嗎?時間已經不早了,再不快點您就……」

「跟他們這些傢夥廢話這麼多幹什麼。」

訓練官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晏殊青倒吸了一口涼氣,甚至都來不及翻窗跳出去,病房門就已經「咔嚓」一聲打開了。

軍醫和訓練官走進來,霎時間四個人面面相覷,氣氛無比的尷尬。

晏殊青萬幸自己這會兒全身上下都被捂得嚴嚴實實,不至於露出那一身曖昧的痕跡,站直身子趕忙行了個軍禮,「長官。」

訓練官的眼睛像刀子似的在他身上剜了一遍,目光危險的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你怎麼在這裡?」

「我……我來探望一下端澤,以後大家都是隊友了嘛,哈哈,總要互相走動一下。」

晏殊青乾笑了幾聲,自己都覺得這謊話實在拙劣,沒聽說過天還沒亮就來探望病人的。

「探望?他是斷胳膊斷腿了用得著你探望?我可是叮囑過你,沒有休養好之前不準隨意,你這是違抗命令!」

訓練官瞪了晏殊青一眼,轉頭看向旁邊的靳恆,此時此刻,晏殊青甚至都不敢想像這傢夥到底是個什麼形象示人,偷偷地用餘光瞥了一眼,結果靳大爺不知道什麼時候鑽進了被子裡,把自己從脖子到腳蓋了個嚴嚴實實。

沒等訓練官開口,他先咳嗽起來,「回稟長官,我身體不太舒服,就讓舒宴來幫幫我,之前我們都是一個宿舍的,關係挺好的,您又不是不知道。」

「身體不舒服是你見到長官躲在被子裡的理由嗎!這裡就是醫院,你不舒服不找醫生找他幹什麼?」

說完這話,他大步走到靳恆床前一把掀開他的被子,身上大片的青紫無所遁形的露了出來,晏殊青猛地抽了口涼氣,知道這下真的完了……

但凡是個有過X經驗的人,都看得出來靳恆這一身青紫是怎麼回事。

訓練官死擰著眉頭,目光冷凝,「你身上怎麼回事?」

靳恆坦然的坐起來,往身上披了件衣服,遮住了大部分的痕跡,一臉正經的說,「回稟長官,我昨天受了點風寒,聽說舒宴懂刮痧,就讓他來幫我發發汗。」

「您別看這留下的印子可怕,實際上特別管用,我今天就感覺好多了,長官請見諒,別責怪舒宴,他這也是友愛戰友團結同志。」

「……刮痧?」沉默了片刻訓練官才偏過頭來問旁邊的軍醫,「有這種醫術?」

軍醫沒在床邊,根本看不清,這會兒靳恆已經穿上了衣服,他就更看不出個所以然,但還是坦然的點點頭,「古地球時期的古中國的一種民間療法,如果是風寒的話,看看端澤先生現在的狀態,效果應該不錯,沒想到舒宴先生還有這樣的手藝。」

靳恆非常正直嚴肅的點了點頭,「是啊,我也沒想到效果會這麼好,這刮痧手藝好的人,颳起來特別的爽,本來全身發緊的肌肉,被他這麼一碰,從骨子裡都酥了。」

這話聽起來怪怪的,總覺得似乎不僅僅是在誇晏殊青刮痧的手藝好,但靳恆此刻的表情太正經了,完全讓人沒法往歪道上想,隻有此刻站在旁邊的晏殊青,半垂著腦袋,緊攥著拳頭,一張臉紅得近乎滴血,他就沒見過這麼一本正經開黃腔的人!

或許是得到了軍醫的認可,訓練官也就沒再懷疑,看了一眼旁邊低著頭的晏殊青,覺得他悔過態度還算不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能有團結同志友愛戰友這份心也算不錯,以後繼續保持,今天就這麼算了,你倆加快速度!」

說完這話,他看了兩人一眼,撂下一句「七點之前來戰隊報導」之後,轉身走出了病房,並沒再對兩人的關係起疑。盯著他離開的背影,晏殊青頂著一張羞憤的臉,無聲的瞪了一眼似笑非笑的靳恆:

完全不想團結友愛這種一言不合說葷話的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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