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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劫》第82章
  ☆、第81章 082

  勳國公的病情令周明十分壓抑,既不像中毒又不符合病症發作特徵,儘管心有疑惑他還是先開了效果十分顯著的溫養方子,這方子起碼能令勳國公恢復正常作息,他也好回去再仔細研究研究。

  然而這千金都買不到的方子還沒熬好就被回去的佟氏發現,不但將下人打了一頓板子,還將藥罐子連同藥渣一起砸個稀巴爛,她壓根就不知自己毀去的是一心要救的劉義方的命。

  此外還有個好消息,劉玉冉懷孕了!

  因為此生提前成親,居然懷上了!小姚氏與劉玉潔喜極而泣。

  但冉娘並非嬌慣之人,為何好好就暈了過去?

  當時狀況忙亂,大家被佟氏使喚的暈頭轉向,不曾注意這一點,現在劉玉潔不禁詢問。

  劉玉冉仔細想了想,那時她正在躲方曉恒。

  沒日沒夜的歡/好卻遲遲懷不上,讓她一度懷疑他有問題,約了大夫為他把脈,誰知此舉侮辱了他的男性尊嚴,兩人第一次吵架,然後第一次各回各屋睡覺。第二天梅妝憤怒的告訴她,有人看見花溪姑娘半夜給二爺送宵夜,待了大半個時辰,後來還要了水,要完水才出來,如此劉玉冉哪裡還不明白他幹了什麼。唯恐花溪比自己先懷上,劉玉冉派人督促花溪喝避子湯,花溪不喝,只是哭,哭的好不淒慘,還跪在地上求劉玉冉,「奶奶,我保證一定不會比您先懷上,求您不要再灌我避子湯了,我的身子熬不住啊。」她怕喝多了再也不能壞孩子。

  劉玉冉知道她之前陪方曉恒睡過,已經喝過兩次避子湯,不過既然做了通房就該有這樣的覺悟不是麼?「誰讓你這般心急,我說過待我生下嫡子便不再約束你們。如今你不喝,萬一懷上,豈不是要連累無辜胎兒?」

  迫於無奈,花溪不得不喝,回去就要跳井被攔下,如此眾人看劉玉冉的眼神便越來越微妙了。雖然她的舉動沒錯,錯的是花溪,但她在僕婦的心中已然樹立了惡毒的豐碑。

  沒想到此事會鬧成這樣,方曉恒命人打了花溪板子又去找她吵架,譴責她給人灌藥之前為什麼不問問他那晚到底跟沒跟花溪做?

  這種閨房私密要她如何問出口?兩人越吵越難聽,在勳國公府已經形同陌路,不知為何,他又忽然找她,非要跟她說清楚不可。劉玉冉只好躲避,中途感覺胸悶不適,撫著廊柱不由幹嘔,劉玉筠走過來不僅對她關切有加還要親手攙扶她回房休息,只是上臺階時不小心踩了她裙角,害她跌倒,誰知這一跌竟暈過去。

  劉玉潔蹙眉,如果她沒記錯,眾人趕到現場時,劉玉筠站在離劉玉冉很遠的地方,一臉關切的說「冉娘好好的就忽然暈倒,嚇我一跳」,絕口不提踩劉玉冉裙角害她摔跤一事。

  母女三人沉默片刻,小姚氏歎息道,「我送你回婆家,別再跟二房的人接觸。」

  方曉恒的庶姐乃太子身邊比較得寵的良娣,姐弟二人關係親厚,如此不難解釋劉玉筠對劉玉冉的敵意。

  回想姐姐前世子嗣艱難,劉玉潔回府便差人將蘭香送去方伯府,此事她曾提前給冉娘打過招呼,想必不難解釋。

  綠染伺候劉玉潔重新梳洗一番,下人便呈上她前些日子想要吃的涼粉糕,調了蜂蜜和鮮花汁子,入口香濃滑嫩又甜蜜,是下人一早便去貨棧買來的涼粉果現做的。

  沈肅舉步入內,挨著她坐下,見她吃的開心,心裡竟也跟著甜絲絲的。綠衣等人十分有眼色的欠身告退。

  「好吃嗎?」

  「嗯。」她莞爾一笑,剜了一勺遞至他唇畔,「你要不要?」

  要。為了那點沾過她紅唇的香蜜他也得要。沈肅開心的吃了一口。

  「我考慮了下,太子一心想在鹽引上做出成績,如今九邊大量商屯已成氣候,少不得要任命一人趕赴潼關任鹽引司使,這是討好太子的大好時機,二房定然不願錯過,此番一去太子登基之前是別想回來了。」他道。

  登基之後也得看太子還記不記得他,且蹉跎數年,他在長安的人脈也蹉跎的差不多。

  「你有辦法不讓他回來?」

  「吏部壓在案下,太子又能如何,再說他自己都自顧不暇,哪有心思為二房細細考量。」

  也就是沈肅在吏部有可信能用之人。劉玉潔展顏而笑,慢騰騰挪到沈肅身邊,攬住他結實平坦的腰身,想著阿爹平安無事,姐姐又有了身孕,沈肅還疼她……歲月竟這般安好。

  窗外依然是天光濃烈的初夏,但窗子裡的她不冷,有個人給她依偎,熨燙著她的心。

  如果能被愛,誰又願意拒絕呢!

  而她從前糾結的不過是他是沈肅?他不是沈肅?

  現在她想明白了,他是沈肅,但與前世那個拋棄她的不是同一個,這個沈肅不會拋棄她。

  這還是自她諷刺自己與岳父「沒見你們少要女人」之後第一次主動親近,沈肅心頭一跳,懷抱早已滾燙,忙將她箍緊,臉頰親昵的貼著她的,不同於男子的柔韌,她是滑膩的,又暖又柔,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咬一口。

  她用力的抱緊他,幽幽道,「有時候我會做夢,睜開眼常常困惑究竟哪一個才是夢。」

  尤其感到幸福的時候,她很怕再次醒來還是躺在阜南道的潔心園,所謂的幸福不過是她哭累了歪在枕邊昏昏的暢想,一旦天黑門外就會響起熟悉且令她惶恐的腳步聲。

  如此,便一生一世不要醒來罷。

  心底跳動的情緒險些噴薄而出,潔娘在跟他說心裡話,這是她第一次在自己面前真情流露,患得患失……所以她也開始在意他?肯定了這個判斷沈肅微笑的神情瞬間生動。

  他渴望她,也無比期盼她渴望他。此生若能惹她回顧停駐與他攜手到老,縱然無憾。

  「潔娘,過兩年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他深情流露。

  沉溺他寬闊溫暖懷抱無法自拔的劉玉潔恍然被驚醒。

  孩子?

  她疼的在炕上打滾,嬤嬤去倒水的功夫她就滾到地上。

  後來四嬸娘周氏進來,也帶進了一陣風,嬤嬤慌忙將門重新合嚴實用力抱她上炕。

  周氏怕她死了,便冷聲告訴她用力以及如何用力,又落井下石的罵她小賤蹄子,人家不要你,你為何還要爬床?現在好了,什麼也沒撈著還給人懷個小野/種。

  後來有個東西被她生出來。

  周氏端著個血肉模糊的小肉給她看,「造孽,知道不,這是你造的孽,你會遭報應的。」

  她看見那團小肉分明是個人形,有小手和小腳,有著黑黑的眼睛,周氏哼了聲,喲,還是個男胎。

  劉玉潔尖叫著暈倒。

  不,她不是故意的!

  沈肅察覺不對勁,綿軟嬌嫩的身體忽然在咯咯的戰慄,「潔娘,你怎麼了?」他慌忙握住她肩膀,仔細探尋她的神情。

  「沈肅,我不要孩子,我只要你。」她竟淚盈於睫。

  好好,不要孩子,我們先不要孩子!沈肅早已慌了,只能順著她的話說,同時也感到萬分慶倖,慶倖她在自己身邊,如此的她倘若落入別的男子手中,或許因為貌美而得垂憐數年,數年之後誰還會憐惜傷痕累累的她,憐惜她的古怪與任性?

  而他,仿佛就是為了容忍她而生,並為此甘之如飴。

  可以為她一句話不要孩子,可以因為她身體不適而不碰她,可以縱容她奇怪的理由與不可思議的話……如果這都不算深情,劉玉潔已然不知什麼才是。

  那之後,她第一次放下矜持,任由他在炕上要了自己。

  當時日沉西方,光線朦朧而曖昧,勾勒的她瑩白的肌膚在昏暗的房中尤為動人心魄。已經憋了二十來天,沈肅哪裡受得住這樣的視覺刺激,貪婪而好奇的研究著她的每一寸,像是一朵花,也像新開的石榴,他俯身用力吮住她側頸,並在她所能忍受的範圍內尋找一切新奇的方式擺弄她……

  ******

  歡/好過後,一片狼藉,她的衣服根本沒法穿,人也站不住,嚇得沈肅握住她的腿就要檢查,還以為弄傷了哪裡。

  不,不要看!劉玉潔欲哭無淚,推開他。

  他不依,非要看,緊張的一頭細密薄汗,直問她怎麼了?

  羞的她幾乎咬破紅唇,只求他住手,哽咽道,「我,我只是累的……」

  聞言沈肅一愣,忽然笑了起來,與她滾做一團,「小騙子,那麼剛才你咬我是因為太舒服不是疼對不對?」

  他逼她作答,得到肯定的答案卻更加放肆,直問她哪裡舒服,如何的舒服,逼的劉玉潔不停後退,最後他黯啞道,「是我摸的這裡嗎?」

  劉玉潔渾身顫抖,哭求他饒了她吧。

  如此,他哪裡還捨得再欺負她,傾身以外衫包裹她,抱起軟成一汪水的人兒大步走向淨房。

  原本守在此處專門伺候的婢女見狀皆紅了臉立刻退出。

  水霧氤氳的淨房,劉玉潔白嫩的藕臂搭在桶沿,側頭而枕,任一頭濃密漆黑的長髮垂落,身後沈肅殷勤的雙手輕輕按摩她頭皮,洗的那麼認真,卻又那麼曖昧。

  生平第一次,沈肅慶倖自己不是嫡長子,擁有許多許多的時間陪伴她,如果她不想要小孩,那就先把她當小孩,他的下一步計畫是撕了那該死的協議,免得她翻臉不認帳。然後待她大一些……再哄騙她生一個應該也不難。

  「這是我第一次伺候人,洗的如何?」沈肅笑問。

  他把她當小孩子,還不准她亂動,唯恐水花濺到她眼裡,劉玉潔忽然想起祖母也是這樣,不過祖母比他凶,她若忍不住亂動會被擰耳朵。

  晚膳過後,兩人手牽手在聽松苑前院的花園散步,他不時垂眸打量仰首視他的女孩,因為日落前承了恩露而愈發嬌豔嫵媚的眉眼,行走之間,腰肢嫋娜,猶如初初綻放的花/蕾。

  像是喝了一口陳年花釀,醺然欲醉,沈肅動情道,「潔娘,我們回去睡覺吧。」

  他很瘋狂,但也很克制。可憐她嬌嫩,只要了一次便摟著她安睡。

  總要耐心等她再長大一些。

  她實在是小,小到讓他一面恨自己忍受不住貪欲,一面為每一次佔有而回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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