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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之重生碧空》第3章
☆、物種都是群居性的

  「咳咳。」嗓子有點癢,咳起來。睜開眼,發現自己居然看見了屋頂。

  不敢置信地轉過頭,便看到一個人正背著我,彎腰往篝火裡添東西。篝火很旺,上面支了個支架,吊著一個小鍋,正泛著陣陣藥香,熏得滿屋子都是。

  「醒了,」那人轉過身,把一件東西放到枕邊,「藥。」

  是一截樹枝,上面套著個皮套,裡面大約是掏空的。

  看了看四周,各種草藥,骨頭,獸皮。難道是林子裡的獵戶?

  「嗯?」我張張口,卻發現自己無法發出聲音,連指頭也動不起來了。

  我驚恐地盯向那人,我不會癱瘓了吧?不會吧,不會吧!!!

  聽到我的動響,那人回過頭來,見到我臉上神情,他的眉緊了緊,「阿爾?」

  他走過來,把手放在我的額頭上,有點冰涼。「克拉克拉的毒要等到日中才能消去。」

  有點頭暈目眩,我想起之前發生的事,自己正在摘果子,然後看到有銀色的東西一閃,就跑去追,結果…

  身體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寒顫。

  那人沉默地看了我一眼,「別害怕,你已經回到部落了。」

  很久沒有感覺到這種被觸摸的溫暖了,我瞬間有點委屈,小心地蹭了蹭他的手。

  那手一頓,「呆會我要出去採藥,你自己回去吧。」

  回去?

  回哪?

  我愣住,他把鍋上煮的東西端過來,放在床頭,「涼了吃。」

  轉身出去了。

  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發呆了半晌,索性再睡死過去。

  慢慢醒來,床頭的鍋已經沒了熱氣,我挪了一下。

  「醫師,醫師——」

  一個厚重的聲音在門外叫起來,間隔不斷。

  醫師大概是叫那個人吧?

  唉——,沒人應答的話難道就不知道停止嗎?

  我忍無可忍,叫了聲:「人出去了啊。」卻發現自己居然出了聲音。

  門外安靜了片刻,一陣腳步聲「登登登」跑上來,門被狠勁推開,「阿爾,你又在這裡。」

  我暗暗抽了口冷氣,仰視著那個看起來極高的男人,這身高,絕對姚明和我的對比度啊。

  「漢克和我已經遞交結石了。」

  呃,結石?

  我愣住,對上那個緊扒在男人臂上炫耀著的俊秀少年,他立著水汪汪的眼睛瞪我,一副憤怒的樣子。

  「撲哧」一下笑出來。

  「阿爾,你沒什麼事吧?」漢克盯著我,緊張地問道。

  那少年也一怔,立馬在漢克臂上狠狠一掐。

  漢克憨厚地笑了笑,摸摸少年的頭。

  嗯,很有愛啊。

  我邊微笑,邊緩緩搖頭,「沒什麼大事,只是,走路有點不太方便。可以的話,能幫忙扶我回去不?」

  那少年立馬眼睛飛刀子過來,

  我保持著微笑看著他們。

  那個醫師說讓我回去。

  回哪?看來阿爾必然是有個家了。

  「怎麼,不太方便是麼?」

  我暗暗歎了口氣,現在能不能說失憶,為什麼每次我的反射弧都這麼長啊。呆會怎麼做,難道真要等到那醫師回來嗎,可看樣子,他好像不是很樂意看到我似的。

  我瞥向床頭的肉粥,那其實是他自己的午飯吧。

  「不,不是……」漢克不好意思地摸著後腦勺,「菲斯……」

  那少年「哼」了聲,轉過腦袋。

  「菲斯……」漢克將少年扳過肩膀來,「阿爾是我的朋友。」

  菲斯不滿地瞪了他一會,不情不願地走過來,「走。」

  我被他這麼猛一扯,眼前一花,直接栽下去。

  「阿爾!」漢克急聲叫道。

  「你,你沒事吧。」

  我抬起頭,菲斯睜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瞪向我,見我搖頭,立馬撇撇嘴,「真是的,好好的雌獸,整天往林子裡跑什麼跑,你跑再多,貝瑪不會回來的,米叔也不會原諒你的。」

  雌獸?

  媽的,我呲牙裂嘴了一下,老子前世還真是個女的。

  「阿爾,很疼嗎?」漢克擔心地問道。

  菲斯氣沖沖瞪了他一眼,轉過頭對我說:「你要走不動,靠我身上。」

  我看了眼比我矮的肩膀,立即招來一對衛生眼。

  好吧。

  不能小瞧男子漢,即使他只是個少年。

  出了房門,菲斯將我靠在門上,向漢克伸出手,「呶。」

  漢克一臉溫柔地上前。

  我移開眼睛,才發現醫師的屋子建在極高的樹上,臨著條河。稍遠處,可以看到一個整齊的村落,建的很規整的房子,房子大,院子也夠大。一條河圍著村子繞了個圈,圓圓地像大半個月亮。看起來很有居家安業的味道。

  再稍遠,就是茂密的山脈和森林了,望不到邊。

  「阿爾,你怎麼了?」

  我一回頭,漢克已經躍上樹來,臉上帶著點擔心,「這回又遇上什麼危險了?」

  「嗯,沒有。」看來這個身體的主人是個喜歡冒險的傢伙啊。

  我探頭看了看腳下,有點眩暈,「這麼高,我傷了腳下不去。」

  「對不起了。」漢克摸摸腦袋,伸出雙臂抱著我,幾個跳躍便到了地上。

  我有點愣,速度挺快的,還以為要很久呢,轉頭便看到菲斯紅著臉踢地上的小石頭,見我望他,立刻躥了過來,拔開漢克扶我的手,「走吧走吧,快回你那去。」

  身體沒有多少力氣,我將全身重量依了過去,一瘸一拐,走得很慢。

  在樹上只是覺得部落裡建的房子院落都挺大,真正走進來,才驚覺這種巨大簡直有點空曠,甚至可以說是荒涼,因為根本就沒有人。

  我正納悶間,聽到一個調侃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菲斯,你終於把漢克搞到手嘍——我說漢克老兄,你也太容易被搞定了吧。」

  漢克訥訥地不出聲,嘴巴卻是笑地裂到耳邊上。

  菲斯紅著臉,停下來仰頭罵道:「文特,幾天不見,皮癢了不是。」

  我順著他的視線向上望去,在頭頂極高的石柱上,一個老大的獅子頭從石柱上俯視著我們,金黃色的鬃毛垂下來隨風拂動,它眼睛調皮地眨了眨,「快說,漢克,菲斯怎麼這麼快把你搞定的?」

  菲斯懊惱地「啊」了一聲,示威地向空中抓了兩把,忿忿地盯向漢克,磨了磨牙。

  獅子見我目瞪口呆地望它,看了一眼我,擺著腦袋,「漢克,菲斯,祝賀你們啊!」說著從石柱上推下一具動物的屍體來。

  漢克躍到半空接了,是有一對美麗大角的鹿,「文特,謝謝。結伴日那天一定來喝酒啊。」

  獅子吹了個長長的口哨,「你們快進去吧。」

  「嗯。」漢克應道,將動物屍體甩到身後背好。

  菲斯恨恨地向他翻了個白眼,「都是你!木腦袋!」說完氣沖沖地拖著我向前走去。

  漢克「嘿嘿」笑著,也不上前,在背後跟著。

  我壓下心中巨驚,後背出了一層冷汗,難道……

  村落中間有塊空地,視野裡幾乎都有點望不到邊的感覺,空地中央有三株極高的大樹,比村口的石柱還要高,樹冠很寬,在地上覆蓋出巨大的陰影,上面有細細小小的葉子,陽光從上面透下來,很像傳說中的菩提樹。中間的樹下有個高台,看樣子,這個地方應該是廣場。

  樹兩邊開始有人來來往往,每個人見了漢克和菲斯都向他們祝賀,也有體形超乎想像的獸,慢悠悠走過來,爪子趴拉到漢克肩上,將口中叨的動物屍體放下來。不一會兒,漢克的背後就多了不少禮物,多是動物屍體或是獸骨之類的。

  我瞠目看著這一切。

  走出巨樹範圍後,道路變得窄起來,路兩邊是綠色的平地,有壟,裡面種的,大約是這個世界的莊稼。有人在裡面彎著腰清理。

  田地後面,房子不再像部落前面那樣空曠巨大,精緻了很多,幾乎每個房子前面都有些鮮花之類的點綴著。而且也熱鬧了起來。好幾個人聚在一起,邊紡東西,邊嘰嘰咯咯說著話。

  「唉,是菲斯和漢克。」有人叫起來,隨後一大群人呼啦啦地跑過來。

  「祝賀你啊,菲斯,終於和漢克在一起了。」

  「漢克這個木腦袋終於開竅了。以後要好好對菲斯,要不然我們就把你毛剃光。」一個左耳上持了兩個環的朝氣美少年笑嘻嘻說道。

  菲斯笑瞇瞇地接受著祝福,漢克在旁邊只知道露著白牙傻笑。

  「喲,這不是阿爾嗎?怎麼這幅德性。」那個左耳上掛了兩個環的美少年將菲斯了過去,「又惹什麼事了?」

  支撐身體的力量失去,我狠狠地晃了幾下,勉強站住。

  「他中了克拉克拉的毒,醫師說到日中時才好。」

  「這不是快日中了嗎?讓他自個回去。你就是心軟。」那美少年將要走過來扶我的菲斯拉住,向我哼哼鼻,「他不是獨自地挺快活地嗎?」

  這可怎麼辦,不能失去嚮導啊。

  「尼納,他是真地受了傷。」漢克吶吶說道。

  「他哪次不是真地受了傷,既然是雌獸,就別到處亂跑總讓大家找他嘛。」

  嗯,怎麼辦?

  「尼納……」漢刻苦惱地喚道,想邁步上前,卻又遲疑地望過來。

  我看看頭頂上的太陽,晃了晃,栽下去。

  「阿爾?阿爾?」

  呼,裝暈真是個好東西。

  我聞到了動物屍體的味道,冰冷的觸感壓到臉上,好像是那個有著美麗大角的鹿的蹄子。

  抽抽嘴角。漢克你能換個角度不?

  過了一會,陽光便被遮住,漢克躍了一下,「吱呀」一聲,門開的聲音。

  難道,我住的地方在高處,這往後都要過攀爬的日子?

  他把我輕柔地放在床上,出去了。

  這床可真硬。

  「沒事吧?」是那個尼納的聲音。

  「應該毒還沒清清吧,休息會就好了。」菲斯答道。

  「那就走吧,我那裡新做了件衣服,正好給你當結伴日的禮物。」尼納歡快地說。

  「可是……」漢克有些猶豫,吞吞吐吐,「你不覺得阿爾今天有點奇怪?」

  ……

  屋外沉默起來。

  「菲斯,我還是——」

  「我沒什麼事了,」我從門口蒼白著臉探出頭去,對漢克笑笑,「只是剛才有點暈而已。」

  三人都沉默地看向我。

  尼納將我從頭到腳瞪完,扯了菲斯,「走吧走吧。我剛剛織好了一件衣服,送給你作禮物吧。奇怪……」

  我向漢克搖了搖頭,「真沒什麼事。」

  漢克撓撓腦袋,追上菲斯。

  看著他們漸漸走遠,我發了會呆。

  原來我的屋子不是很高,最多也就是在兩米高的樹上,門旁邊有放下來的梯子,很方便行走。周圍沒什麼鄰居。

  「阿爾哥哥。」一個聲音小小叫道。

  我收回茫然散亂的視線,梯子下有人仰著頭,手裡抱著個罐子,一雙淺栗色的眼睛軟軟地望向我。

  噢,是剛才尼納那堆人裡怯怯望著我的孩子啊。

  「嗯,怎麼了?」我向他疲憊地笑笑。

  「聽說你又受傷了,這是堤前幾天送過來的蜜,不是很多,喝了對身體好。」他眨著眼睛,殷切地看著我。

  「嗯,謝謝了。我,我不需要。」

  「阿爾哥哥?」他撇了撇嘴,有點受傷。

  「我現在很累,想回去休息,你快點回去吧。」我俯□子開始收梯子,大概是真地累了,梯子收了一半又掉下去一些。我停了聲,無奈地對著樹下的人說,「你看,我真的很累,沒什麼力氣,我先回去休息了。」

  轉身關好門。我看了看屋裡的獸皮、陶罐,走到那個可以透進陽光的窗戶邊上。窗戶前面立了個桌子,上面有半截骨片,尖尖的頭,我拿起它,在大腿上狠狠地劃了一下,頓時血流如注。

  這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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