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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村里村外》第114章
    ☆、11406-06-25

  沈芸諾聲音輕柔,小洛半闔著眼,看不清沈芸諾的表情,手輕輕搭在她的肩頭,囁嚅道,「有點想了,爹爹都沒消息,小洛想他。」軟軟的身子,不敢靠沈芸諾近了,怕傷到她肚子裡的孩子。

  夜色漸重,沈芸諾揉了揉他的腦袋,「爹爹過些時候就回來了,小洛到時候告訴爹爹你想他了。」她也有些想裴征了,成親後,除了服徭役那回,還是兩人第一回分開這麼久,懷著身孕,心情悶,較平日愈發難受,「睡吧,娘陪著你。」翻了翻身子,沈芸諾腦子一片清明,心裡記掛著裴征,更擔心沈聰,虎落平陽被犬欺,這麼多年,沈聰在外邊有多少仇家她心裡也沒數,刀疤說的話含糊,只讓她們不要擔心,沈聰人在監牢,她們哪放心得下。

  月光透過敞開的窗戶,在屋裡綴落一地柔光,風過,蚊帳輕輕晃動,沈芸諾腦子愈發清醒,她小心翼翼的抽回自己的手,待身側的小洛無所察覺後,掀開身上的薄被,輕手輕腳下了地。

  取下床頭架子上的燈籠,素手揭開燈罩,就著朦朧的月光,將其點亮,站了一會兒的時間,肚子隱隱作痛,直往下墜,走了兩步她即退了回來,李嬸說她的肚子沒事兒,她心裡不信,早上動靜大,明顯感覺到一陣疼痛,尤其,李嬸給她熬了藥,手邊的燈籠掉落在地,露出裡邊的燭臺,風輕輕一吹,搖曳的光滅了。

  她想去瞧瞧邱豔,邱老爹頭上纏著布條,邱豔擋在他身上只怕傷得更重,尤其,一下午不見邱豔人影,她心裡害怕,而此刻,低頭,望著隆起的小腹,她面露淒然,脫了叫上的鞋,慢慢躺了下去。

  一夜無眠,天邊露出魚肚白了,她才察覺自己眼皮重得厲害,轉頭,望向熟睡中地小洛,她晃了晃神,而這時候,院子裡已經傳來響動,估計是邱老爹起床了,斷斷續續的說話聲傳來,聽不真切,沈芸諾側耳,辨不出其中還有何人。

  轉眼,灰白的天大亮,沈芸諾拉了拉小洛小手,小聲喚道,「小洛起床了,大丫和小峰都起了,今日還要去書院呢。」小洛願意去書院,她不會勉強他,心裡存著信念,小洛不會被輕易打敗,雖然,作為娘,她不想小洛經歷那些冷嘲熱諷,然而,也不會阻止他。

  一個人,經得起多大的風浪,將來,就能承受得住多大的風霜,她的小洛,不會叫她失望。

  被子下,平靜的睫毛顫動了兩下,朦朧如霧的眸子緩緩睜開,片刻惺忪後,人已經爬了起來,「娘醒了?」說著,望向窗外,心裡著急,翻過身,越過沈芸諾身子直接下了地,著急道,「天兒是不是很晚了,去書院,遲到了不好。」

  書院的門,早中晚開著,到一定時辰就關上了,去得晚,要麻煩守門的大叔不說,還會被其他人嘲笑,小洛甚少遲到,見著外邊天色,抓起旁邊的衣衫,胡亂的往身上套。

  沈芸諾搖頭失笑,「天亮得早,看這很晚了,實際上還早著呢,你別急,把衣服拿過來,娘幫你。」簡單的衣衫小洛能自己穿,折身衣衫,左側有紐扣,小洛卻是不會的,細細替小洛將衣衫穿好,慢吞吞道,「大丫和小峰在院子裡說話,你洗漱好了再去院子裡找他們,家裡有事兒,你這兩日自己去書院成麼?」

  小洛眉目凝重,嚴肅的點了點頭,書院離得近,走出巷子就能見著,他不怕,挺了挺脊背,大聲道,「娘,小洛可以的。」

  沈芸諾上下眼皮打架,無力的揮了揮手,「好,娘放心你。」嘴裡放心,心裡哪會,眼下,她起不得身,家裡沒有旁的人,想著李嬸在這邊,沈芸諾心思一轉,只得麻煩李嬸送小洛出門了。

  小洛出了門,沈芸諾慢慢的閉上了眼,腦子裡雜亂紛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再睜眼,屋子裡一片亮堂了,她撐起身子,拿過旁邊得枕頭靠在身後,見門被推開,李嬸走了進來。

  「裴娘子醒了,小洛那孩子去書院了,刀疤親自送過去的,你好生養著身子即可。」進屋,李嬸將盤子裡端的飯菜放在桌上,旁邊還擱著一碗黑糊糊的藥,早上,李嬸來看過好幾回了,沈芸諾都睡著,家裡出了事兒,她也可憐邱豔和沈芸諾處境,人人都說賭場那種地方沒有好人,只有身處其中才看得真切,沒有天生的惡人,有的,不過是被生活所迫不得已為之的無奈人。

  放在盤子,李嬸轉身出了門,再回來,手裡端著一方小矮桌,「裴娘子吃飯了還得喝藥……」

  沈芸諾感激一笑,自己的身子大抵清楚,動了胎氣不假,往後只有好生養著。

  這時候,院子外有人走了進來,沈芸諾動作一頓,李嬸走了出去,很快,引著幾人進了屋,周菊抱著孩子,臉上是濃濃的擔憂,宋氏和韓梅緊隨其後,宋氏目光落在周菊懷裡的大妞身上,小心翼翼的很,而韓梅,臉上無悲無喜,至於何想法,沈芸諾看不出來。

  「三嫂沒事兒了吧?」周菊和沈芸諾關係好,在桌前的凳子上坐下,開口道,「昨日沒趕集,鎮上發生這麼打的事兒我們還是下午聽說的,你如今懷著孩子,天大的事兒也該為著孩子考慮才是。」

  她懷裡的大妞不安的扭動著身子,宋氏站在身後,試探的伸了伸手,「阿菊,還是我抱著大妞吧,你和老三媳婦好好說說話。」

  周菊斜睇了宋氏一眼,不耐煩的舉起手把大妞遞了過去,「你喜歡抱就抱著,瞧瞧大妞現在被寵成什麼樣子了?」兩年前,周菊怕宋氏,此時,心裡卻是不怕的,說話也比往回嚴厲得多。

  宋氏好似絲毫不在意,抱著大妞,來回踱步,嘴裡小聲哼著什麼,不過她懷裡的大妞倒是安靜下來,沈芸諾心下微詫,出聲道,「都坐吧,我如今的情形,不好招呼你們。」

  「都是妯娌,說那麼客氣幹什麼,一切都好好的,大姐怎麼這般不安生,還要把大哥和俊哥都拖下水。」昨日,就有捕快來村裡提醒她們今日來鎮上縣衙作證之事,李塊頭死有餘辜,至於裴老頭,是滾下床,受了涼死的,和沈聰裴征沒多大關係,她和裴俊說過這件事了,裴俊是站在沈聰這邊的,換做任何人,都沒辦法心安理得的孝順對自己妻兒下手的人,裴老頭的手腳十之八,九是沈聰坐下的,然而,畢竟沒有證據,即使有,也是裴老頭對小洛沈芸諾先起的心思,怪不得沈聰。

  周菊將裴俊的打算說了,看向旁側的韓梅,挑眉道,「大哥和大嫂怎麼商量的?」

  裴勇畢竟是裴老頭長子,他的話,比裴俊更有說服力,韓梅神色一僵,昨晚,她和裴勇因著這事兒吵了起來,裴娟和陳餘找她幫忙,事後給她一筆好處,韓梅不是傻子,稍微一想就明白中間是裴娟搞的鬼,她擔心裴娟被人抓著把柄,到時候自己也跟著遭殃,並沒有立即答應,直到裴娟說了個名字,韓梅才猶豫起來,鎮上有錢的幾戶人家她們雖然沒有見過,卻也聽說過名字,當日,沈芸諾靠著賣菌子和野菜掙銀子的事兒,她仔細打聽過,自然也清楚裴娟口中的那戶人家。

  聽了周菊的話,她失了會兒神,嘴角僵笑道,「你大哥為人憨厚耿直,這回得事兒,掛不得小洛舅舅,他去了縣衙,自然也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裴勇心裡對裴娟存著恨,哪會幫裴娟,何況,這事兒,怨不得沈聰。韓梅頓了頓,話鋒一轉,好似很擔憂的模樣,「李塊頭和疊的事兒好說,可中間還有個小孩子沒了命,我和你大哥也沒法子。」

  周菊不以為然,「小洛舅舅什麼性子咱還能不清楚,沒做就是沒做,死去的那個孩子,鐵定不是小洛舅舅下的手,知縣大人會給小洛舅舅一個清白的。」無論如何,周菊都希望沈聰安然無恙,沈芸諾和她關係好,將來遇著事兒請沈聰幫忙好開口,在她眼中,沈聰不只是沈芸諾的靠山,還是她和裴俊的靠山,有這種想法很奇怪,然而,她心裡就是這般想的,靠著沈聰,心裡踏實,可能和沈聰在縣衙當值有關係。

  周菊看沈芸諾不動筷子了,小聲道,「三嫂繼續吃自己的飯,左右家裡沒多大的事兒,大妞交給娘照顧著,我留下來照顧你和小洛姑母。」

  沈芸諾還處在周菊和韓梅的話中久久回不過神,一切的事情竟然是裴娟做的,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你說,是裴娟把我哥告了?」對裴娟,她連一聲「大姐」都不想叫了。

  周菊一怔,狐疑得點了點頭,「三嫂不知情?」

  沈芸諾若有所思,韓梅不動聲色的拉了旁邊的凳子坐下,手搭在桌上,低頭想著事兒,裴娟謀劃的事情真要是成了,沈芸諾和沈聰一輩子都翻不了身,她也能撈到好處,然而,對上沈芸諾面無表情到詭異的臉,她又猶豫了,裴娟要她做的事情很簡單,幫忙捎個話,沈芸諾拿出做臘腸的法子,沈聰就會平安無事,對臘腸的事兒,她瞭解過,也吃過幾回了,大致有哪些調料她能猜著,可做臘腸就和做豆腐一樣,各種調料的比例必須掌握好了,臘腸不比豆腐可以自己在家裡慢慢試,臘腸的方子不對,做出來的臘腸就沒用了,肉貴,誰有那麼多銀子往裡邊砸?

  欲言又止的動了動唇,周菊心下好奇,「大嫂有什麼話就說吧……」

  「沒……眼看著掰玉米棒子的時候到了,我想問三弟妹借家裡的牛用用。」村子裡幫裴征修路的時候,裡正做主,沿著村子主路也修了條寬敞的路過來,韓梅住在村頭,往回牛車是駛不進院子,如今卻是可以了,裴徵用牛拉貨她見過,也想借來用用。

  周菊撇撇嘴,「大嫂說什麼呢,三哥不在,三嫂又挺著肚子,你把牛牽回村不是叫三嫂難做人嗎?村裡人多,都開口問三嫂借牛怎麼辦?」目光意有所指的望了韓梅一眼,裴征和沈芸諾在村裡,韓梅尚且能昧著偷偷得好處,何況眼下裴征去了南邊,沈芸諾又在鎮上住著。

  韓梅不喜的抿了抿唇,張嘴欲說點什麼,被床上的沈芸諾打斷,「我哥出了事兒,家裡的牛暫時不外借了,往年大嫂和大哥怎麼做的,今年該是不難。」沈芸諾對韓梅防備得緊,尤其聽了周菊的話後,她想得更多,韓梅唯利是圖,和裴娟還有往來,心裡打什麼主意不可知,又隨意吃了幾口飯,拿起旁邊的藥碗,不喘氣的將藥喝了。

  身子乏力,出聲黏人,周菊聽出沈芸諾針對的是韓梅,得意的撇了撇嘴,「三嫂,我先送娘和大嫂出去。」上前,端了矮桌,送韓梅宋氏出門,宋氏懷裡的大妞睡著了,周菊懶得多看一眼,「回去憋給大妞吃多了,鬧肚子,孩子又該遭罪了。」來的時候她帶了衣衫,放在門邊的背簍裡,周菊不喜歡大妞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不過,態度不似往回那般抗拒了,左右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坨肉,養著吧。

  宋氏連連點頭,壓低了聲音道,「我記著了,老三媳婦那邊你多多費心就是了,家裡一切有我和阿俊呢。」

  出了門,韓梅也沒將到嘴的話說出來,她心裡顧忌太多,裴娟說的那比銀錢她當然心動,課也擔心被牽扯進去,小木在書院念書,她不能將一家人的名聲都豁出去,她想,再去問問裴娟,待知道細節了,她再考慮考慮,沈聰關在監牢,一時半會出不來,沈芸諾六神無主,到時候什麼都會答應的。

  想清楚了,到大街上,縣衙就在不遠處,宋氏擔心孩子受不住,準備回了,韓梅停下腳步,遲疑道,「娘,您先回,我瞧瞧小木爹情形怎麼樣了。」

  宋氏哪看不出她生有憋的心思,歎了口氣,道,「如今小木在鎮上書院念書,日子雖然緊巴,可也算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你別折騰到現在的日子都沒了,你人聰明,我什麼意思你不會不懂。」沈聰那人不是善茬,出了事兒不會顧忌情面,可轉而想,沈聰做的一切無可厚非,都是為了守護自己妹子,是裴老頭,不該生出那樣子的心思。

  往日種種猶如過眼雲煙,有裴老頭的例子在前,宋氏愈發看清之後的路該怎麼走,不是趕集的日子,街道上沒多少人,她抱緊了懷裡的大妞,佝僂著背,一步一步往城外的方向走。

  待看不清宋氏人影了,韓梅才收回了視線,望著火辣辣的日頭,韓梅渾身卻猶如墜入冰窖,站了許久,終究,抬腳,往前邊得街道走,宋氏不知道她家裡的難處,當然願意為著沈芸諾她們說話,換做其他人站在她的位子,也會心動,如是想著,心又堅定起來,渾然沒發現,一抹身影偷偷跟在她身後,待入了一條巷子,見著她敲開泛舊的大門,沒了人。

  聽完石頭的話,沈芸諾身子一顫,果然,韓梅和裴娟為著利益走到一塊了。

  「阿諾妹子,你別著急,兩人沒多大的本事,你好好養著身子,再過幾日,聰子哥就回來了。」石頭就是剛才跟蹤韓梅的人,韓梅和宋氏出門後,沈芸諾覺得不對勁,本想讓李嬸追出去看看,石頭主動擔下這個責任,沈芸諾才知曉,石頭就是李嬸的兒子,也是賭場裡的人。見她魂不守舍,石頭撓了撓後腦勺,他不懂得怎麼安慰人,轉而走了出去,去和院子裡洗衣服的李嬸道,「娘,您進屋和阿諾妹子說說話,這事兒,我得去和刀大哥知會聲。」

  因著沈聰入獄,場子那邊的事情也多了起來,清水鎮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前些年,有兩三家賭場,因著下邊的人渾,被沈聰收拾得乾乾淨淨,木老爺看準時機,出錢將另外兩個賭場買了下來,這幾年,清水鎮看似有三家賭場,可背後只有木老爺是東家,然而就在昨天,有傳言稱,南邊也要開個賭場,一切準備妥當,三日後開門做生意,鎮上哪家鋪子開業他們多少清楚,南邊賭場前些日子關門修葺,打聽說是準備開個酒樓和酒窖,不想對方竟然瞞天過海。

  李嬸捋了捋自己得衣衫,「去吧,小心些,早點回來,守門的就你們兩人,你走了,如果再來群挑事的人就麻煩了。」

  石頭會意當然點了點頭,抬腳奔了出去。

  刀疤剛從木府回來,沈聰入獄和賭場開業得十二都該和木老爺知會聲,走出木府,就有兩個漢子湊了上來,「刀大哥,石頭來消息說,裴征大嫂和裴娟一夥人怕有勾當,用不用先把人制服了?」

  刀疤面色一冷,對韓梅,他也忍耐多時了,這次,邱豔和沈芸諾遭了罪,總該有人出來扛著,「暫時別動,別壞了聰子的計畫,再讓兩個兄弟去門口守著,以防對方狗急跳牆。」

  「知道了。」

  刀疤面色肅冷,裴娟縱然可惡,背後還有人操縱,抓住裴娟是早晚的事兒,眼下,是地抓住背後之人,鎮上眼紅沈聰和知縣大人做生意的不是沒有,然而,敢將主意直接打到沈聰頭上的卻在少數,幾家酒樓他已經查探過了,酒樓那邊生過心思,卻沒這個膽量,背後的東家在清水鎮經營多年,不敢賭得大了。

  至於裴娟背後的人,說不準,查出賭場幕後得東家,一切就昭然若揭了,然而,傍晚,手底下的人回來,卻查不到絲毫關於三日後那家賭場的事兒,刀疤擰起了眉,反常即為妖,他得和沈聰說說。

  連著兩三日,鎮上都在說沈聰的事兒,李塊頭和裴老頭的事兒有人作證,二狗蛋,確實死得冤枉,沈聰沒法證明自己的清白,可也沒誰證明人不是他殺的,沈聰有嫌疑,還得在監牢待著。

  陸陸續續夜裡,有裴家的親戚來看她,見著裴家三房的人,沈芸諾腦子裡有什麼一閃而逝,快得抓不住,又被噩夢驚醒,她拭去額頭的汗,望著漆黑的夜,想到了一件事,狗蛋和裴家三房住在一條巷子裡,人是在外邊玩丟了的,狗蛋的年紀對陌生人能生出戒備心了,不是認識的人,狗蛋一定會大聲喊。

  她記得裴存媳婦看她的目光,以為她是上門打秋風的,裴娟時不時回去裴家三房,三嬸和她說過,她想,莫不是裴娟將孩子帶走了?

  細細理著脈絡,天明十分,沈芸諾才大致清楚了,待李嬸進屋,沈芸諾開口喝李嬸道,「李嬸,我有事兒和刀大哥說,你能不能叫刀大哥過來一趟?」

  沈芸諾藥不能斷,且不能下地走動,李嬸自然樂意幫這個忙,「我怕和門口的人說聲,你先吃飯。」

  刀疤來得快,那邊賭場剛開始做生意,捧場的人不少,這邊賭場生意自然受到了影響,賭場除了自己贏錢,還靠借錢給來的人,抽一成利過日子,若到了約定的日子不還錢,就利滾利,欠的錢只會更多。

  「阿諾妹子有事兒找我?」

  見他風塵僕僕,眼神裡充滿了血絲,沈芸諾不敢耽擱他得時辰,言簡意賅將自己懷疑得事情說了,刀疤一怔,他倒是沒想起還有這個,欣喜若狂,「的確是這個理,裴娟身形肥,縱然日子久了,肯定還有人記得。」

  裴娟身後的人沒了動靜,他和沈聰商量過不打算等了,左右不過又和以前那般過日子而已,何況,那些人不是他們的對手,用不著放在眼裡。

  刀疤叫底下的人問,還真是問了出來,裴娟和這件事脫不開身,當天下午,裴娟和陳餘就被縣衙的捕快帶走了,消息傳得快,翌日,知縣大人升堂,陳餘喝了酒,三言兩語就把事情招了,狗蛋,的確是裴娟和他騙走的,當時沒想著要他的命,狗蛋不聽話,說要回家告狀,兩人才起了歹意。

  圍觀的忍唏噓不已,破口大駡,手裡邊提著菜籃子的,紛紛朝地上跪著的兩人扔去,狗蛋不過半大的孩子,他們怎麼下得去手?

  知縣大人敲了敲手裡的驚堂木,判陳余和裴娟入獄,秋後問斬,沈聰無罪釋放。

  一切,雨過天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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