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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質子皇后》第80章
第八十章 飛鸞

 「查出來了嗎?!」權鈺滿面焦急,昨日父皇在御書房發了大怒,但房中都是父皇的人,他想查出來出什麼事實在是太難了,偏偏那是從江南傳來的消息,這幾日江南不太平,權梟和樓子裳全力查江南財政,他心中不安的很。

 「殿下……殿下……」來人小碎步簡直要飛起來,面色慘白,壓低聲音道,「出事了!」

 此時已是戌時,寒風凜冽,打在權鈺臉上彷彿直擊心底,權鈺心裡一跳,厲聲道,「進來再說。」

 那小太監被權鈺猛的一帶進了屋裡,他實在是害怕,手抖得厲害,一進屋子腿一軟即可跪在地上,「殿下,皇,皇上知道了。」

 「父皇知道什麼了?!」權鈺幾乎六神無主,雙目圓瞪,「說啊!」

 這太監是他的貼身太監,對權鈺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賢妃從下培養,忠心不二,此時他說父皇知道了……權鈺身子一晃,有點站不穩。

 小太監弘濟努力穩住心神,啞聲道,「殿下,江南知府為咱們斂財,還,還有……那些兵力……」

 他開始結結巴巴,後來越來越順,但權鈺的臉色卻是越來越白,厲聲喝問,「消息準確嗎?」

 「千真萬確。」弘濟點頭,「這消息時御膳房裡奴才一好友傳來的,他正是御膳房總管的徒弟,而,而昨晚他親眼看見福壽大總管拎著酒進了他師傅房裡,他今日將他師傅灌醉之後用了藥,他師傅親口說的。」

 權鈺緩緩的笑了,笑的跟哭一樣,「本王屯兵不過是為了自保,容妃母家兵權在握,而我呢,兵權我只能摸到個邊,我不過是為了自保,結果呢……結果呢!」

 權鈺嘶聲吼道,「為什麼不理解我!為什麼這麼狠心!他看重的只有他的權利!他……」

 「殿下!」弘濟哭著抱著他的腿哀求,「殿下,隔牆有耳啊!隔牆有耳。」

 權鈺一怔,呵呵一笑,「對,隔牆有耳,隔牆有耳,可是他都要殺了本王了……本王還在乎嗎?!本王有什麼好在乎的?他想借刀殺人,他想除掉我……呵呵……」

 他嘴上這麼說,但聲音卻是越來越低,到底是怕的,他異常在乎自己的性命,抿抿唇咬牙道,「備轎,去太傅府。」

 「是。」

 黑色的轎子在夜色中一點也不顯眼,阮太傅本已準備歇息,聽到管家的話一愣,心下不安,「快快迎進來。」

 管家直接將權鈺帶到了書房,阮太傅看權鈺臉色極其難看不由道,「鈺兒,發生了何事?」

 「外祖父,父皇他,他知道了。」

 阮太傅失聲道,「你說什麼?!」

 「他知道了!」權鈺聲音嘶啞,一字一句極其緩慢卻像釘子一樣釘在阮太傅心頭,他聽完一怔,雙掌緩緩收緊,「鈺兒,皇上……是容不下我們了。」

 「我們該如何是好?」權鈺心神不定,眼中發狠,「外祖,我覺得,我們只能……」

 他說著在頸間比了個手勢,在夜色下猙獰的表情顯得格外滲人,阮太傅卻是沉著臉緩緩點頭,慢聲道,「唯今之計,只有如此。」

 「臥榻之旁豈容他人安睡,江山怎容他人覬覦,何況……那是皇上。」阮太傅雙手背在身後,目光望向窗外,「鈺兒,私下屯兵……死罪啊!在當日我們選擇這麼做的時候,不就料到了嗎?」

 權鈺怔怔點頭,他沒阮太傅經歷的多,更沒有他心思沉穩,此時想想那好歹是他父皇,雖然下了狠心卻是不由得有些猶豫。

 阮太傅不用回頭就能想到他是什麼表情,聲音不見嚴厲,不緊不慢的卻是砸在權鈺心上,「鈺兒,他拿你作刃,除掉權梟,再準備殺了你的時候,可是沒有一點的猶豫,你只有他一位父親,但他……」

 「是皇上,可不僅僅是你一個兒子!」

 權鈺神色一厲,沉聲道,「本王知道了!」

 是啊!父皇的兒子多的是,最近老五……不是風頭正盛嗎?他嘲諷一笑,「外祖,那權梟怎麼辦?」

 「權梟?」阮太傅嗤笑一聲,「我江南兵力眾多,就不信他能逃得出來,無論如何也要除了去,若是讓他逃出生天,以後……死的就是我們了。」

 「可是容家那邊可如何是好?」權鈺蹙眉,「容家鎮守西部,兵權在握,到時候可如何是好,更何況還有祭司……」

 「這有何難?!」阮太傅眉間一沉,片刻之後笑道,「祭司離京,皇帝猛然駕崩,登帝位自然是要遵從遺詔,不然還不得天下大亂!」

 權鈺眼前一亮,隨即搖頭,「然登基之後祭司說本王與王位不合豈不是?」

 阮太傅冷笑一聲,「江南一事定不能出岔子,權梟死了,哪兒還有什麼祭司,我大齊從你即位開始……再也不需要祭司!」

 權鈺胸間驀然豪氣橫生,「對!我大齊再無祭司!」

 「而西部定國將軍麼。」阮太傅嗤笑,「鈺兒,西南世子只怕是恨透了權梟和樓子裳吧,有西南重兵,呵……」

 權鈺眼珠子一轉,直想拍手叫好,「對對對,但是……」

 「外祖,如果權靖駕崩,最近老五風頭正盛,只怕遺詔會引起懷疑,他母家勢力也不小,到時候平添亂子,有何兩全之法?」

 阮太傅眉頭緊皺,片刻後沉聲道,「是這麼個理,最好能將權靖掌握在我們手中,放心……如果不能就殺了他,如果能……」

 「我們還有幾日時間,再想想,再想想。」

 兩人合計半晌,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權鈺還有些不安,然阮太傅一句話就將他所有不安壓下,「鈺兒,拼一把還有活命的機會,到時候萬人之上,不拼……可就只要死路一條了,不僅是你,還有我阮家……還有我門下……」

 事情絲毫沒有權鈺可以退卻的餘地,權鈺深吸口氣,躬身道,「還請外祖多多斡旋,本王……這就去世子府,母妃那裡就拜託您了。」

 他眉間堅定,一步步往外走,寒風襲來,凜冽刺骨,他低喃道,「父皇……都是你逼我的。」

 頸間遍佈點點紅痕,豔麗逼人,清雅無雙的祭司此時看起來竟是帶著媚意,樓子裳打了個呵欠往權梟懷裡蹭嘟囔,「都說了小心點,小心點,權梟你怎麼不長記性啊。」

 他似撒嬌一樣的抱怨,摸摸還有些疼的耳後瞪了權梟一眼,「這讓我怎麼出去見人啊?」

 「橫豎這幾天天冷。」權梟挑眉一笑,漫不經心道,「好好在屋子裡待著,這邊濕氣重,別亂跑。」

 樓子裳橫他一眼,還想說什麼卻困得很,沒一會兒就撐不住了,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這幾日他覺多得很,大白天的說睡就能睡過去,他現在眼皮直打架,權梟皺眉,在他唇上親親,「閉眼睡覺,那些庸醫!」

 樓子裳困極了,聞言不由失笑,掀起眼皮睨他一眼,手撫上他的眉心輕聲道,「我沒事,大概是前幾日累著了,歇歇就好了,這可跟那些大夫無關啊。」

 這幾日那些大夫被權梟罵的狗血淋頭,樓子裳怕他再發火,發脾氣到底對身子不好,睡意鋪天蓋地卻還是在他耳邊道,「權梟,你不要生氣,你要是氣壞了,我不小心睡著了,誰把我抱回來啊。」

 聲音微啞,弄的權梟心頭一熱,垂眸看著懷裡人紅撲撲的臉蛋不由笑出聲,片刻後將人緊緊抱在懷裡,箍的樓子裳發疼,睡夢中不舒服的皺眉,權梟心疼的很,在他眉間親親,寵溺道,「傻東西。」

 樓子裳睡得沉,覺一日比一日多,權梟定定的看著他,似是看不夠一般,半個時辰就這麼過去了,元德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殿下溫柔的在主子面上輕輕親吻,似是怕嚇到他,沒來由的心中一酸,垂首輕聲道,「殿下,覓芙回來了。」

 權梟手在樓子裳胸前輕輕一點,輕手輕腳的將人放好,淡聲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殿下放心,西邊都是咱的人,萬無一失。」

 「讓覓芙好好待著,也就……這兩日了,別讓子裳看到她。」權梟說著手在樓子裳臉上輕撫,片刻後道,「安排的怎麼樣了?」

 「殿下……真的要這麼做嗎?」元德急聲道,「現在走,我們還來得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元德!」權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卻讓元德渾身一顫,「本王不可能留下這麼大的隱患,上次秋獵之時,有些事權鈺和覃沐怎麼也發現了端倪,現在他們是不確定,等到以後……你且看吧,魚死網破,他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祭司的聲譽,不容玷污!」

 權梟勾唇一笑,冷聲道,「再者說,你以為皇上會讓我們這麼回京嗎?!前狼後虎,好好準備去吧。」

 元德眼眶微紅,恨聲道,「若不是權靖那狗賊,殿下您怎會到這個地步!」

 「得了,去吧。」權梟不在意的擺擺手,「安排的妥當些。」

 覃沐會同意是意料之中,畢竟覃沐對權梟和樓子裳的恨意可不比自己少一點,權鈺坐在轎呵呵低笑,這事簡直是勝券在握,權梟多精明的人啊,竟然自己跑到了江南,還帶著祭司,嘖嘖嘖,怪得了誰呢?

 他得意之後皺眉,當務之急是怎麼把父皇掌控住,這實在是……權鈺煩躁的很,這藥可得好選,但他們沒多少時間了。

 「嗚嗚嗚……爹爹,爹爹!」

 「父親,父親,您別丟下兒子一個人啊……父親……」

 淒涼哭聲傳進耳中,還沒玩沒了了,權鈺被這哭聲鬧得心煩意亂,不耐煩的吼道,「到底怎麼回事?大半夜的哭喪呢?!」

 小太監弘濟戰戰兢兢道,「主,主子,確實是在哭喪。」

 權鈺一噎,被氣的差點上不來氣,大罵道,「晦氣,趕走趕走!半夜三更的在外面哭什麼哭?!」

 微弱的燭光下,躺在地上的男人面色青白,大半夜的看起來甚是嚇人,而他身旁的少年哭的眼眶通紅,身姿瘦弱,搖搖晃晃,好像隨時都會暈倒一樣,權鈺不耐煩的掀起轎簾,看見那少年的相貌卻是一愣,水靈靈的大眼睛,即使紅通通的也是極為好看,那水潤的唇……那腰,那臀,嘖嘖嘖,權鈺面上神色一變,看著地上那男人厭惡的皺眉,隨即下轎,彬彬有禮的走過去,「這位公子可是遇到而來難處?天寒地凍的,生病了可如何是好?」

 他看起來極其溫柔,那小公子抬眼就看到眼前人一身華服,眼中帶著擔憂,頓時忍不住哭的更是淒慘,權鈺登時更為心疼,這哭的柔柔弱弱的,那眼神似乎帶著鉤子,再看那身段,權鈺輕嘖一聲,心中有了計較,將人拉起來,手輕輕撫上那挺翹的屁股,「來,跟我回家,有什麼委屈與我說說怎麼樣?」

 那小公子身子一顫,往他懷裡躲得更緊了些,抬眼淚雨濛濛的看著他,似呢喃一般道,「公子……」

 這一聲像是小貓在心上輕輕一撓,權鈺的心都要化了,色眯眯的在他臀上抓了一把,「本公子帶你回去洗洗,歇歇一番可好?」

 「那,那我父親……」那小公子眼巴巴的看著地上毫無生機的男人。

 「帶走,本公子幫你好好安葬。」

 「嗯!」

 這一眼,弄得權鈺恨不得將人壓在身下狠狠幹一場,深吸口氣對弘濟道,「弘濟啊,待會兒派人將人好好安葬,現在先回府吧。」

 弘濟看著兩人緊緊貼在一起那姿勢,皺眉卻沒說什麼,低聲應是。

 權鈺好久沒這麼爽快過了,一直沒找到可心的,沒想到今日遇上這麼個極品,猛地在那搖晃的屁股上拍了兩巴掌,「妖精,你,你可真會吸。」

 「妖精,妖精要榨乾你!哼!」那小公子啊啊直叫,使上十八般功夫,只把權鈺伺候的□□。

 等兩人幹了個酣暢淋漓,權鈺從他身上起身,看著那赤條條的身子笑道,「那死的真是你爹?」

 「飛鸞不敢瞞公子。」飛鸞正是這少年的名字,說著他眼眶又是紅了起來,「飛鸞本是,本是一小倌,被他贖了身之後帶回府裡,沒想到他是個能操人卻不能當家做主的,家裡有個母老虎,這死鬼倒是疼我,可惜那母老虎心狠,竟是給他下毒,將我們趕了出來。」

 「哦?下毒?」權鈺興致勃勃的看著他。

 飛鸞瞪大雙眼,「可不是,那毒可厲害了,開始誰也發現不了,就是讓他吃點心,誰知道那點心就是□□啊,但只是那點心對身體無害,可怕的是那藥引,吃了那加了料的點心之後再讓他吃藥引,哎呦!」

 「毒辣的很,想要你死就藥引量大一些,不想你死就一點點來,折磨致死,那毒婦……」飛鸞想起來還心有餘悸,拉著權鈺的手放在自己臀部直蹭,「人家先在還害怕的很,快,快來給人家壓壓驚。」

 「*!」權鈺說著頂了進去,飛鸞急喘一聲,權鈺慢聲道,「飛鸞……可知道那是什麼藥?」

 「我,我也不太清楚。」

 權鈺不動了,眼睛微眯,「本公子甚是好奇,飛鸞可能幫本王弄點。」

 「快,快動動。」飛鸞急不可耐,「可,可以找那毒婦,哎呦!相公可別再折磨奴了,快動動。」

 權鈺眼珠子一轉,冷笑一聲,大開大合的動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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