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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盛世醫女》第156章
  第 156 章

  王九郎說的這些令顧重陽心頭刮起一陣颶風,原來王九郎的父親竟然是煙霞山莊的人,怪不得上一世九郎能號令武林人士跟他一起反抗偽帝。

  等到偽帝被推翻,煙霞山莊的背景才真正浮現出來。

  大齊朝太祖皇帝起於微時,起義時不過是小小的城門守衛,他之所以能成功全賴於起義時與另外九人結為異性兄弟,人稱義社十兄弟。太祖皇帝之所以能平定天下,黃袍加身,全賴這九人隨其東征西站。

  太祖皇帝平定天下之後,怕其餘九人聯合起來對付自己,於是上演了一出杯酒釋兵權的戲碼。有五人留下來輔助太祖皇帝,被封為國公,另外四人選擇隱退。而溫家先祖就是隱退中的一支。

  溫家先祖原先並不姓溫,為了替朝廷辦事才改姓為溫,還遷居到無錫太湖,建立了煙霞山莊。明面上是江湖人士,真正的身份卻是皇帝隱藏在江湖中的一支力量。

  看著顧重陽驚呆的樣子,王九郎道:「這件事情,是溫家的辛秘,你心裡有數就行了。」

  意思就是不能告訴別人。

  顧重陽立馬給王九郎一個「我懂」的眼神:「九郎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

  夜裡,瑞豐前來稟報:「九爺,人沒有追到,那人意識到我們是故意放他走的,就一直故意帶著我們繞彎子,最後服毒自殺了。跟五年前那一場刺殺一樣,都是經過精心的佈局的。」

  也就是說,線索又斷了。

  這是那人第二次出手,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要他的命。而這兩次,都是藏頭露尾,用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手段。

  王九郎冷笑一聲道:「不用管了,他們肯定還有後招。」

  接下來一路順風順水,四天之後,他們進入徐州。兩岸人物風景與之前都有很大的不同,顧重陽知道,這一定是到了江南了,越往南走,風景越秀麗,氣候也越加濕潤。

  在徐州港他們的船也不曾停歇,直接到達蘇州。

  船在蘇州稍作停留,王九郎過來問顧重陽:「接下來的路程很近了,是要繼續坐船直接進太湖,還是由此走陸路坐馬車?」

  要擱從前,顧重陽或許會以為這是王九郎體貼,怕她一直行船太悶,所以改走陸路庶女要逆襲。可現在,顧重陽卻覺得他或許只是客氣一下而已。

  顧重陽雙手交疊放在膝上,說話的時候眼皮都不抬一下:「還是繼續乘船吧。」

  改換馬車也不方便。

  從前兩人說話的時候,小丫頭膽子很大,一雙眼睛總是在他身上掃來掃去,聲音清脆如百靈鳥一樣嘰嘰喳喳,他問一句,她能說十句。可現在,她明顯冷淡了下來。是因為身體不舒服嗎?

  王九郎下意識地去嗅,並未聞到血腥之氣,稍稍放了心。

  既然不是因為身體不適,那就是其他原因了。

  王九郎原本是站著的,打算問過話就走,可此刻卻坐了下來:「顧小姐,之前你用一把琴治好了華家大小姐?」

  他隨意地坐下,一副要長談的樣子,顧重陽站起來給他沏了一杯茶,放到他旁邊的小機子上:「華家大小姐受了驚嚇,不敢見生人,卻對琴很感興趣,我借彈琴接近她,給她治病。」

  她退回到自己位子上,一板一眼,聲音沒有起伏,也不看他。

  王九郎知道,她這是不想理會他了,心裡有些悶,他也不再繼續停留,起身走了。

  顧重陽抬頭看了猶在晃動的湘妃竹簾,出了一會神。

  一路不停,三天後他們到達太湖煙霞山莊,顧重陽也見到了她的病人,煙霞山莊莊主溫葵。

  溫莊主三十出頭的年紀,因為連續一個多月嗜睡,人有些消瘦,卻難掩美貌。

  顧重陽見到她的時候,她正躺在床上,呼吸平穩,睡得香甜。

  老莊主離世的時候,將莊主之位傳給女兒,另外點了兩個嫡傳弟子為左右護法輔佐新莊主。

  他們分別是新莊主的三師兄與四師兄。

  三師兄名叫趙海,高大威猛,面容粗獷,一看就知道是個習武之人。

  四師兄名叫程拓,身材矯健,面容俊朗,看模樣更像是書生。

  程拓向顧重陽介紹溫莊主的病情。

  溫莊主沒有其他的病,就是特別嗜睡,除了必須要起床之外,其他的時間一直在沉睡,就連吃飯也不醒。

  每次都要費很大的功夫才能把莊主叫醒,就算叫醒了,也不過片刻的時間,就會繼續昏睡過去。有時候正在吃飯,碗筷就「匡當」一聲掉在地下,口中的食物還沒有完全嚥下,人就已經沉沉睡去,起了輕輕的鼾聲。

  大夫換了五六個,總是不見好。

  趙海與程拓十分擔憂,說話的時候,趙海臉上焦急多一些,而程拓神色憔悴,懊惱自責:「都怪我沒有照顧好莊主,愧對師父他老人家的在天之靈。」

  「程護法不必自責,先等我看過溫莊主之後再說。」

  一行人移到溫莊主的起居室,趙海在門口止步,而程拓竟然隨著他們一起走了進來。顧重陽暗暗詫異,男女有別,程拓竟然一點顧忌都沒有,看來他跟溫莊主關係很不一般啊。

  王九郎喚醒溫莊主。

  「九郎,你來了。」溫莊主睡眼難睜,扯出一個笑容:「姑姑沒事,就是有些累,多休息幾天就好了。」

  話剛落音,溫莊主又雙目膠合,好似馬上就要睡著。

  情況的確不容樂觀。

  顧重陽看了看已經睡著的溫莊主,對王九郎道:「九郎,我跟溫莊主說話,你在旁喚她,如果溫莊主有要入睡的跡象,你就用力搖晃她,讓她不要睡。」

  王九郎坐到床邊,再一次喚醒溫莊主。

  顧重陽一把抓住她的手,在她身上幾個吃痛的穴位點了點,溫莊主輕輕皺眉。

  「溫莊主,你不要睡,我有話問你。」顧重陽一邊點著她的穴位,一邊問:「除了想要睡覺,你還有別處不舒服嗎?能不能感覺到肚子餓,想不要喝水?身體有沒有地方發痛發癢?胸口難不難受,會不會發悶,腹部漲不漲,有沒有覺得噁心……」

  顧重陽問的很仔細。

  她一邊問,一邊用力點按穴位刺激溫莊主,讓她不至於入睡,而王九郎也十分配合,在旁搖晃溫莊主。

  程拓在一旁不錯眼珠地看著,眉頭緊皺,大氣都不敢出。

  四月中,江南的天氣已經有些熱了,一番折騰下來,顧重陽額頭上都是汗。

  王九郎聽見小臉紅紅的,汗都滴到眼皮上方了,沒忍住,用手指替她揩去了眼皮上的幾滴汗水。

  指腹細膩柔軟的觸感,讓王九郎戀戀不捨。她的注意力一直在溫莊主身上,臉上寫滿了認真,王九郎不忍打擾,收回手,示意丫鬟拿帕子過來。

  溫莊主還算配合,說話的時候還帶著笑:「我沒事,沒有覺得不舒服,就是全身無力,覺得累。眼皮呢,有千斤重一樣,不想吃,不想喝,什麼都不想,就想睡覺……」

  話一說完,她又進入了沉沉的夢鄉。

  「顧小姐,莊主的病怎麼樣?」程拓見他們收手,迫不及待地問顧重陽。

  三十多歲的男子,因為擔憂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面容憔悴,好像大病了一場似的。

  程拓既然是老莊主的嫡傳弟子,定然從小跟溫莊主一起長大,說不定兩人還是青梅竹馬的情意。這一切都只是顧重陽的猜測而已,她並不敢肯定。

  顧重陽搖搖頭,實話實說:「暫時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情況不樂觀。」

  程拓臉色一白,沖顧重陽拱拱手,沒有說話,神色間卻有些怔忪,像是失了魂魄一般。

  顧重陽坐下,給溫莊主號脈,王九郎遞了帕子給她:「先擦擦汗。」

  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好似白玉削成一般,卻不柔弱,而是十分有力。

  顧重陽呆了呆,方接過帕子,擦好之後又交還給他。

  王九郎伸出手,將她額角遺漏的一滴汗抹去,才將帕子遞給丫鬟。

  手指搭在溫莊主脈搏之上,顧重陽不敢胡思亂想,默息了一會,開始凝神號脈,脈象非常的弱。

  收回手,她的眉頭也擰成了一團,的確很棘手。

  顧重陽之前也治過人嗜睡的病人,略作瞭解就找到病因,然後對症下藥。

  像溫莊主這樣嚴重的,她是頭一回遇到,一時間的確有些束手無策。

  出了溫莊主的起居室,顧重陽十分內疚:「九郎,我暫時找不到溫莊主的病因,不能開方子。」

  那是九郎的親姑姑,他一定很擔心。

  「你別自責,治不好也不是你的錯。」王九郎知道她醫術好,卻不知道她醫術到底到了哪一步,溫莊主的病名醫都不敢下手,請顧重陽來也不過是抱了一絲僥倖而已。本來報的希望就不大,所以也並沒有覺得有多失望。

  「一路坐船太累,你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再試試看。」

  他沒有生氣,沒有責怪,顧重陽不僅沒有好受,反而更加自責了。

  從剛才的情況,王九郎跟溫莊主應該是很親近的,至少比跟先生親近,她的醫術要是像師父那樣厲害該有多好,那樣的話,她就可以治好溫莊主的病,讓九郎早日安心。

  懷著這樣的心情,顧重陽連飯吃的都不香了。

  她是煙霞山莊的貴客,住的院子佈置的十分舒適,江南天熱,她出了一身的汗,臨睡前叫阿敏抬了水進來洗澡。

  阿敏見她褪去外衫,纖薄的內襯遮不住她的纖細的腰肢,與曲線優美的背,不由看得呆住。

  小姐的臉蛋很漂亮,讓人不忍褻瀆,可她的身體太誘人了,讓人把持不住。不知道將來什麼樣的人能有這麼大的福氣,娶了小姐回家。

  澡盆裡水霧繚繞,顧重陽回頭讓阿敏出去,阿敏吶吶無言,退出了房間外。

  顧重陽的洗澡的時候,從來不讓人服侍的。

  阿敏在燈下做針線,想起小姐得知她們是太湖人,就好心給她們放假,讓她們輪流回去與家人團聚,心裡就覺得美美的。今天阿納回去了,明天就輪到她了,她要快點把弟弟的這件衣裳做好,回去他就可以穿了。

  木澡盆很大,人泡在熱水裡,好像要融化掉一樣,顧重陽舒服哼了一聲,忍不住朝下躺了躺,恨不能將整個人都埋在水裡。

  行船洗澡不便,每天都是匆匆沖洗,好不容易有了機會可以好好泡一泡,顧重陽覺得十分滿足。

  泡澡無事,她將頭靠在桶邊,閉目養神。周圍很靜,水波隨著她動發出輕響。

  「嘶……嘶……」

  陌生的聲音響起,顧重陽霍然睜開眼睛,只見頭頂的橫樑上,盤著一條兩指粗的花蛇,尾巴勾在橫樑上,正倒吊著頭對著顧重陽冷冷地吐著信子。

  顧重陽驚得魂飛天外,那一瞬間除了厲聲驚叫再不知道該做什麼。

  「啊!蛇!」

  裡面驚恐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阿敏不顧被針扎破了手,毫不猶豫地朝內室衝去。

  可有人比她更快,一陣風從身邊掠過,她只看到一個挺拔的後背的白色身影。

  是九郎,九郎來了,小姐就安全了。

  看著敞開的門,阿敏不由呆住,九郎是什麼時候進的院子?

  啊呀!小姐在裡面洗澡,沒穿衣服!

  阿敏後知後覺地跑進去,與王九郎迎頭碰上,阿敏頓了頓,九郎身上的外衣不見了。

  王九郎腳步不停,大步走了出去。

  阿敏反應過來,趕緊進了內室。

  想像中美人赤。裸出浴的景象並沒有出現,王九郎月白色的外衣罩在浴桶上,將大半浴桶遮住,顧重陽坐在浴桶裡面,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與圓潤誘人的肩膀。

  她的頭髮被水打濕,黑亮的長髮緊貼著臉頰,越發顯得她唇似花瓣,面若雲霞,實在誘人。連她這個小女子見了都邁不動腳,捨不得移開眼珠兒,真不知道九郎怎麼捨得走。

  橫樑上釘著一把小小的匕首,穿破了花蛇的腹部,將它釘死在上面。雖然蛇死了,但看著依然有些駭人。

  多虧九郎及時趕到,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阿敏心有餘悸走上前,輕聲喚顧重陽:「小姐,我扶起起來吧。」

  顧重陽臉紅紅的,不知道是嚇的還是被熱水蒸的,顧重陽沒有回答,阿敏還以為她要讓自己出去,就在她準備走的時候,聽到顧重陽輕聲道:「好,你扶我起來。」

  她終於有機會見到美人出浴,那如上好的羊脂玉雕出來的雙臂,如山巒般連綿起伏,誘人深入的身體,白皙到幾乎耀眼的肌膚……

  阿敏感覺臉發燙,趕緊低下頭,扶著玉人出來穿衣,不敢再看。

  小姐的身子太誘人了,王九郎剛才看到了嗎?定然是沒看的,如果看到了,他怎麼會捨得走?

  不過也不一定,王九郎自己就長得很美,說不定他看慣了自己就不覺得小姐漂亮了呢。也不知道小姐跟九郎在一起的時候,到底哪個更誘人?

  阿敏只顧胡思亂想,突然感覺鼻子一陣溫熱,吧嗒吧嗒流了幾滴鼻血。

  王九郎閉上雙眸,腦海中還是剛才的旖旎的景象,小丫頭坐在浴桶裡,臉頰通紅,眸中都是水霧,驚魂未定瑟瑟發抖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將她摟在懷中安撫。

  那一刻,她不是他的小丫頭,她是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讓他險些控制不住自己,做出齷齪的舉動來。

  他以為自己是正人君子,更覺得柳下惠沒什麼了不起,不過是自控力比一般男人好一些而已。

  可經過剛才,他再也不敢這麼說了。從前主動撲過來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他從來都不屑一顧,可在小丫頭面前,他的心亂了,呼吸也急了,身體也忍不住躁動了。

  若是她知道他對她有了這種想法,還會像現在這樣信任他,依賴他嗎?

  腦海中再次浮現她的雙眸,卻是黑白分明的,帶著疑問的,笑得彎彎的,對他充滿信賴與崇拜的。

  他是王九郎,她無條件地信任他,他怎麼能打破她的幻想,讓小丫頭失望?

  王九郎笑笑,不知是自嘲還是落寞,心裡的躁動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顧重陽又做夢了,這個夢比之前那個夢荒唐一百倍,羞恥一百倍。第二天醒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小衣都濕了。

  眼睛落在屏風上,不由又想起昨天她看到蛇之後,王九郎走了進來,見她坐在浴桶中,有片刻的失神。

  二人四目相對,她羞得幾乎要哭出來。王九郎迅速脫下外衣將她兜頭罩住,等她再次伸出頭來,他已經不見了,那條蛇被釘住在痛苦地掙扎。

  王九郎看到了她的脖子與肩膀,還有放在捅外的胳膊,今天還怎麼面對他啊!光想想都讓人耳朵發燙。她清晰地記得王九郎咋見到她時的驚訝……還有欣賞,顧重陽撲倒在床上,不確定他眼中的欣賞是不是她自己臆想出來的。

  阿敏十分忐忑地走進來喚顧重陽:「小姐,現在擺早飯嗎?」

  自打昨天被蛇嚇了之後,小姐就不愛說話的了,還動不動就臉紅唐門之天帝毒尊。

  「等一會。」顧重陽把臉埋在被子裡,想拖延時間,能晚出去一會是一會。都發生這樣的事情,該怎麼面對他啊。

  「算了,現在就擺吧。」她此次南下是帶著給人治病的任務來的,不能這樣由著性子拖延時間。

  顧重陽從床上爬起來,用了早飯之後,去看溫莊主。

  走到溫莊主的院子門口,她的腳步踟躕了,心裡設想著等會見到王九郎的種種情況,越想心跳的越快。

  「顧小姐,你來了。」清朗的男子聲音打斷了顧重陽的臆想。

  程拓本來在院中練劍,見顧重陽來了收劍入鞘應了上來。

  他在練劍,沒有招待人。

  顧重陽疑惑道:「怎麼九郎沒來嗎?」

  「九郎突然接到一封信,說是有急事離開幾天。」

  顧重陽鬆了一口氣,又隱隱覺得有些失落,說走就走,連個招呼都不打,將她一個人丟在這裡。

  見顧重陽臉上露出憂色,程拓道:「顧小姐只管安心住下,把這裡當成家裡一樣不要客氣,有什麼需要儘管跟我說,九郎事情一辦完就會回來,想來不會太久。」

  顧重陽覺得自己有些失禮,忙點點頭笑道:「我們進去看溫莊主吧。」

  溫莊主還是老樣子,除了昏睡,就是昏睡。程拓一籌莫展,將全部的希望寄托在顧重陽身上,看著顧重陽的眼神都是希冀與渴望,看得顧重陽壓力很大。

  治病貴在辯證,重在找因,只要能找出生病的根本原因,再難得病都可以治療。

  為了能盡快找到溫莊主生病的原因,顧重陽甚至搬到溫莊主的院子裡,與她同吃同住,近距離觀察她。

  許是生病的緣故,溫莊主人很好,也沒什麼脾氣,就是別人跟她說話的時候她總說累,想睡。

  這樣過了三四天,顧重陽終於發現了問題。

  溫莊主病了,整個煙霞山莊上下都十分焦急,連王九郎都從京城來了,可見她的病不輕。溫莊主自己也知道自己病了,可她完全沒有積極治療的意思。

  換做別人知道自己患了怪病,一定會努力克制,就算控制不了睡意,也一定會努力讓自己少睡一些的。

  可溫莊主不是,她完全放任自流,由著自己的性子,說睡就睡,毫不猶豫。按說習武之人,性格普遍堅毅,溫莊主應該會積極治療,爭取早日擺脫病魔才是。

  她目前這個狀態,太反常了。

  顧重陽想起之前治療的小石頭與華菱,對溫莊主的病有了幾分把握。

  「程護法,溫莊主這不是一般的病,她這是情志病,問題在她的心,而不是在她的身。」

  程拓急切地問:「那這個病,能治好嗎?」

  「可以治好,但卻不容易。」

  「正所謂心病還需心藥醫,溫莊主是一個多月前開始嗜睡的,必定是一個多月前發生了什麼事情嚴重地觸動了她,讓她灰心傷心,所以才會如此。」

  顧重陽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程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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