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是不是看出安永想尋死，所以才幫他的？」雲飛武問蕭雲參。

蕭雲參轉轉眼珠，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拉著雲飛武去了後院，此時，蕭一笑和雲飛仁正在給安夫人看診。

「這孩子很好動，以後一定是個武功高手，才幾個月就在娘的肚子裡練上了。」

「蕭伯伯，會是個弟弟嗎？」安永的長子安子穩問道。

「蕭伯伯這一點還是可以肯定的，你娘會給你生一個很結實的弟弟。」

蕭雲參走過去摸摸安夫人的大肚子，裡面剛才還很鬧的孩子突然就靜了下來。

「是個小弟弟，等他出來再讓他跟你玩。」安夫人摸著蕭雲參的頭柔聲說道。

蕭雲參點了點頭。

「蕭大俠你是個名醫，你家小參他真的沒辦法說話嗎？」安夫人問。

「我是醫！不是仙。」而且，小參是自己不想說話，不是病！

雲飛武看著蕭雲參指著安夫人的肚子笑得很開心，忽然有個感覺，心想，安夫人這個二兒子一定不簡單！

果然，安家二兒子安子武，三歲拜黑白棋為師，遍學雲山各家之所長，十五歲考取武狀元，自古傳武狀元可都是天上的武曲星來下凡！不過，他沒有留在朝裡任職，而是回來雲山這個小縣衙輔佐他爹做事，後來順利接了他爹的班，並且關於他的事都是後話了。

再來說三個月後安永帶了通緝要犯回來時，有人受了傷，本不是大傷，只是藥引子是個難題。

「大冬天的上哪裡去找鮮芙蓉葉啊，不能換一個？」

「那是藥，不是商鋪裡的東西，沒有它，韓兄弟就要咳到春天才能等到鮮芙蓉葉。」

「咳咳！要這樣咳幾個月，那我不是連命都沒了？」

飛天劍韓非不小心吸進一些傷肺的東西，就這麼咳了兩個月，雖然不會要命，可是沒一個晚上睡好過，而現在才十一月，山上才剛下過雪，鮮芙蓉葉這東西找起來是有點強人所難。

「我們只能上山去找找看，希望有哪個避風的地方還有那東西沒來得及凋謝。」

「哪怕找到一棵小的也好啊，就這樣咳到春天實在是受不得啊！」

於是，沒事的人都幫著到山上去找藥引，而雲飛武則是抱著蕭雲參直接問：

「你知道哪裡有吧？才剛下過雪，哪裡會躲著一顆沒黃的？」

蕭雲參笑了，然後雲飛武就把他放在地上，看著他直接往某處跑去，便叫蕭一笑和雲飛仁一起跟了上去，跟著，他們在一處巨石後的避風處看到一顆矮小的綠色植物。

「是芙蓉嗎？」雲飛武不確定的問蕭一笑。

蕭一笑走過去看了看，「沒錯，就是這個！」說著，才剛要伸手去摘，就見蕭雲參擋在前面，對著他們比劃起來。

「小參說，能不能只摘幾片回去治病就好了，不要傷了根本，不然這個芙蓉就太可憐了。」雲飛仁解釋說。

「三片夠了吧？」雲飛武挪上去問蕭一笑。

「夠了。」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摘你三片葉子，你就當是做好事、積陰德，等我朋友好了，我就讓他幫你做個遮風避雨的亭子，算是感謝你的救助之恩喔，真乖！」

雲飛武一邊哄著一邊摘了三片葉子，臨走時蕭雲參讓雲飛仁告訴他一件事。

「小參讓我告訴你，許願一定要還願，不可以騙小芙蓉。」

「你放心，等韓非好了，我就拎著他過來造亭子。」

沒幾天，亭子果然依巨石而建，三根柱子尖尖的頂子把那小芙蓉花整個罩在裡面。

「大冬天的，這芙蓉還長在這裡、還這麼綠，也算奇特了。」

韓非看看巨石左右都光禿禿的、花草都枯黃了，就只有這一株植物最特殊。

蕭雲參過去摸了摸那花，然後轉身撲到雲飛仁懷裡，見狀，雲飛武問：

「怎麼了？」

「小參說芙蓉還在生他的氣。」

怎麼聽都像是小孩子之間在鬧脾氣！

於是，雲飛武移身靠近那花兒，勸道：

「不要這麼小氣嘛，摘你三片葉子也許你會很痛，可你就當是做好事、物盡其用，要知道，你沒沒無聞的長在這裡，哪會有這麼多人來看你，還給你蓋亭子，氣幾天就算了，氣久了小心掉葉子啊！」

「嘿嘿！」

語畢，蕭雲參笑著看向那邊，走過來突然在花上親了一口，然後轉身就跑，看得雲飛武不禁叫道：

「嘿，是小色狼占你便宜，可跟我沒關係啊！」

叫嚷著，雲飛武也站起身準備下山。一看，其它人也有說有笑的跟著往山下走，誰都沒看到身後的芙蓉無風自己在搖晃。

嗚嗚......就算你是山之心也不能占人家便宜啊！

幾個月後的雷雨季節，葉勤書在山上觀察植物時被雨困在了給芙蓉蓋的亭子裡。

「小芙蓉啊小芙蓉，遙記得兩年多以前的夏天你差點缺水而死，現在竟長得如此茁壯，還多了這個亭子可以為路人遺鳳擋雨，也算是功德一件啊！」

雲飛武他們幫小芙蓉蓋亭子的事葉勤書並不知道，但是兩年多前的夏天他曾經路過這裡，看到了這棵缺水而有些枯萎的芙蓉時，把自己的飲用水分了一些給它，後來，每次夏天只要上山他都會過來看看這裡，沒想到這一次竟突然發現多了一座亭子，而花也茁壯了。

葉勤書就這樣靠在石頭上等雨停，沒注意一個閃電過後，身邊的芙蓉整個亮了一下，爾後便突聽不遠處傳來了一道小孩子的啼哭聲。

「這附近怎麼會有小孩子的哭聲？」

雖然覺得奇怪，可好心的葉勤書還是順著聲音找了過去，猛的發現草地上上見然躺著一個裡著綠衣服的小孩，連是男是女都沒看清楚，等雨停了就連忙抱回縣衙去，遇到僕人就忙問：

「夫人呢？」

「啊！」僕人一愣，他們還是不習慣葉勤書對雲飛武的稱呼，「你說雲老大？」

「夫人也好、雲飛武也好，總之快找夫人過來！」

當僕人才搖著頭來到縣衙門回時就遇到了剛要進門的雲飛武。

「老大，縣太爺又在找他的夫人了。」

總之，葉勤書嘴中的夫人跟他們腦中的雲老大總是對不上號的，於是習慣分開說。

「找我做什麼？」

「縣太爺不知道從哪裡撿回來一個小丫頭。」

「這就奇怪了？」

「相公找我？」雲飛武一進門就先聞到一股花香。

「夫人，你快來看看，我在山上撿到一個孩子，你看要不要派人查找一下她家的大人是誰？」

「你在哪裡撿到的？」說著，雲飛武止上去看了看，「好漂亮的娃娃啊！」

「山路東一裡那個石壁子凹進去那一塊草地上，對了，那邊還有一個亭子，亭內有一株芙蓉花，這孩子就是在那附近不遠發現的。」

「那邊沒人走的，這孩子怕是故意扔在那裡的，沒人要，正好我想要一個女娃以後給小參做媳婦，相公，看樣子這孩子跟你有緣分，我們就留下來養吧！就叫她芙蓉好了，葉芙蓉，多好聽啊！」

「甚好啊，葉芙蓉！」

蕭雲參突然走了進來，雲飛武跟他說：

「我們決定給你養個小妹妹，以後大了給你做媳婦怎麼樣？」

蕭雲參笑了笑，走上去直接拉開包裡孩子的小被子。

「調皮，打開娃娃的被子要是著涼了怎麼辦？」說著，雲飛武才動手要把被子裡好時，突然看到眼前的娃娃居然是個帶把的，不禁叫道：「書呆子！孩子的衣服你打開過沒有？」

「沒有，古人雲非禮勿視，雖然只是個小娃娃！可總是個女孩子，所以不好隨便亂看。」

「哈哈！你過來。」

「還是算了吧？」

「你過來，我不吃醋。」

「總是不好，認真說起來，我長這麼大了，還沒看過女子的那裡。」

「哈哈，我都被你給誤導了。」

「什麼？」

「你自己過來看看，你撿回來的是個男孩子。」

「怎麼可能？」葉勤書過來一看，有點傻眼，「怎麼會有長得如此水靈的男孩子？不過倒是有些貌似夫人。」

「你這個書呆子，不過名字都起好了就不要改了，男孩子就男孩子吧，男孩子取女孩子的名字，據說比較好養。」

蕭雲參還在看著葉芙蓉，而他似乎對蕭雲參拉開他的衣服很是耿耿於懷，對著他的臉蛋就是一拳，哪知他僅是摸摸被打了的地方，然後撲上去直直親上葉芙蓉的小嘴，氣得他當場大哭起來，直哭得翻白眼、四肢抽搐。

見狀，雲飛武為怕孩子有什麼毛病，急急找來蕭一笑，只見他說：「抽筋而已，可能是受到什麼驚嚇，哭得背過氣去。」說著，幫葉芙蓉紮了幾針，喂他吃了幾顆小藥丸，又問：「誰家的女娃啊？長得真漂亮呢！」

「是男孩子。」

「什麼？」

「原來蕭神醫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我說，這個孩子是男的，從今天起他就是我雲飛武跟書呆子的兒子。」

「孩子還小，要給他找個奶娘才行。」

之後，葉勤書和蕭一笑便商議了一下關於奶娘的事，而雲飛武則是看出蕭雲參跟葉芙蓉還真是相看兩相厭，兩人眼裡不斷冒*。

小參從來沒這樣過的啊？

「你們兩個認識？」雲飛武湊近蕭雲參小聲問道。

蕭雲參摸了摸被打疼了的腮幫子，轉身去園子裡折回來一枝花枝，舉到葉芙蓉頭上折成三折，一見，他便憋著通紅紅的小臉大哭起來。

蕭雲參在一邊樂著呢，雲飛武便趁著葉勤書在哄孩子的時候把蕭雲參給帶了出去。

「我去找安永兄商旦裡一下，他家小兒子現在五個月，比這孩子還要大一點，看安嫂子能不能一起帶著餵養？」蕭一笑說。

「那就有勞蕭兄了。」

「從沒見你小子這麼惡劣過，你們有過節？」雲飛武把蕭雲參拉出門外問道。

蕭雲參搖了搖頭，樣子很是無奈，在地上畫了一幅畫，草草的，讓雲飛武只能辨認出是什麼東西的葉子，於是，蕭雲參便乾脆拉著他來到藥房，拉開幾個櫃子，突然指著其中一味藥材猛點頭。

「芙蓉葉？葉芙蓉，你是說他是那株......」

蕭雲參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暗示雲飛武不要說出來，只是點點頭，然後開始唉聲歎氣。

「你們不是朋友嗎？」

蕭雲參想了很久，爾後歎氣。

「小子，你不想說話我不強迫你，不過明天給我學寫字去，者是這樣猜來猜去真不是辦法。」

蕭雲參撿著雲飛武的手放在自己頭項上，突然，他聽到了一個孩童清晰的聲音，那聲音是來自腦中。

「本來是朋友，可是上次帶你們去摘了他的葉子之後他就說我是叛徒，我氣不過，親了他就跑，今天再度見面他劈頭就罵我無恥，說自己是女的也不嫁給我，我才故童拉開他的衣服給你們看，然後他就給了我一拳，敢打我，我當然要給他好看了，因為他最討厭別人占他便宜，所以我就狠狠親了他一口，沒想到他氣到抽筋了還不停的罵，我才又決定要給他一個下馬威，告訴他我要折斷他的枝條！」

「兩個小孩子，我看你們的梁子是結大了。」

一聽，蕭雲參一撇嘴、一仰頭，心想，誰怕誰啊！

之後，葉芙蓉便認安永夫婦當乾爹乾娘，跟著他們的二兒子一起長大，雖然他會像平常人一樣說話，可雲飛武卻發現他遠遠不如蕭雲參靈通，而且兩人始終不合，見了面誰也不服誰。

蕭雲參總是默默一個人在一邊擺弄草藥，八、九歲就能辨認上千種草藥，所以蕭一笑倒是不愁沒有維承人，而葉芙蓉雖說是個男孩子，卻有著女孩子的秀氣和嬌氣，活脫脫是一個小美人，只要不脫褲子，基本上沒人會相信他是個男孩子，同時，安家的二兒子安子武亦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很是照顧他，反觀蕭雲參對葉芙蓉的嬌氣就很不以為然，也許他已經不記得以前了，可顯然蕭雲參心裡卻還是記得很清楚。

「蕭伯伯，芙蓉的臉上不會留下疤吧？」安子武又拉著葉芙蓉來看診。

「你們又去哪裡調皮了，衣服和臉都劃成這樣？」

「去後山摘野棗子，我都說不讓芙蓉上去，可他還是上去了，從樹上掉下來的時候被樹枝弄到的。」

「還說他，你的臉劃得比他還嚴重。」

「我沒關係的，芙蓉的臉要是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為什麼？」

「爹娘說他是雲老大跟縣太爺的寶貝，不能受傷的，而且芙蓉的臉那麼漂亮，傷了多可惜啊！」

葉芙蓉一聽安子武說他漂亮，立刻氣急敗壞的對他喊道：

「不准說我漂亮，要不是看在我掉下來的時候你飛身過來給我當墊背，我一定饒不了你！」

「好、好，不說、不說，芙蓉弟弟不要生氣，都是小武哥哥的錯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

他們兩個孩子走了之後，蕭雲參看著他們的背影搖了搖頭，於是蕭一笑便問：

「怎麼了？是不是覺得芙蓉這孩子越來越驕橫了？沒辦法，從小體弱多病又長得一張女孩子臉，大家都習慣寵著他了，就只有你不買他的帳，每次你們一見面就針鋒相對，怎麼說你也是哥哥，就讓他一點吧，不過，小武這孩子真是讓他給欺負傻了，黑白棋教給他的功夫全都用在保護芙蓉身上。」

蕭雲參站起身來活動一下腰腿。

「你要去哪裡？」

蕭雲參比劃了一下住的地方。

「去找你母母？他似乎說衣服脫線了，打算縫一下，你告訴他晚上我來縫就好了，讓他縫啊，我怕他手指又要多幾個針眼了。」

「嘿嘿！」我那個母母就是這麼笨，沒藥救！

蕭雲參去找雲飛仁其實還有別的事情的，而雲飛仁也發現最近他很喜歡抱著自己，果然，一進門他就抱住了雲飛仁，讓他放下手裡的衣服和針線。

「小參，今天縣太爺和你爹都跟我誇你，說你聰明，比我聰明，會讀好多書、辨認好多草藥，都可以自己開坊了呢，真不簡單！」

蕭雲參抱住雲飛仁，心想，也許真是傻一點的好，傻一點就不會記得自己和別人不一樣，傻人有傻福，會有很多好心人照顧，可我卻選擇記住，一旦記住了，心裡就要埋藏好多事，不過我不後悔，因為選擇記住可以幫助很多好心人！

突然，蕭雲參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走到桌邊拿起筆刷刷寫了幾個字。

最近一百天你可不可以不要出門？

「不可以出門啊，為什麼？」

你照我說的去做就了。

「喔！」

雲飛仁也不知道是不是記住了，只是隨口應了一聲，又很巧的，隔沒幾天蕭一笑才說帶他上山去采藥，他就把蕭雲參的話給全部忘在腦後。

來到山上，山上陽光晴朗、鳥語花香，蕭一笑在一邊采藥，雲飛仁躺在一邊的草地上玩草葉，又蕭一笑要采的草藥只有幾味而已，很快就采好了，跟著就趴到雲飛仁身邊看著他。

「飛仁，你看這裡多好啊，等你我百年以後我們就合葬在這裡吧！」

「嗯！我想蕭大哥的墳上一定可以長出草藥來。」

「蘑菇！」「啊？為什麼是蘑菇？我以為會是人參。」「師兄說我笨成這樣，死後長點蘑菇也算是造福大家的嘴。」「哈哈，雲飛武就是那張嘴太毒！」「嘿嘿！師兄是好人。」聞言，蕭一笑低下頭去，在雲飛仁唇邊問道，「那我呢？」「蕭大哥也是，二師兄、師父、雲山縣的所有人都是好人。」「你這個小傻瓜，你的眼裡就沒有壞人嗎？」「嘿嘿！有啊！傷害好人的人就是壞人。」「你眼裡的好人、壞人倒是很單純。」單純的人眼裡看什麼都很單純，飛仁張是越看越可愛！想著，蕭一笑慢慢解開了雲飛仁的衣服，而他還傻傻的問：「蕭大哥，你要做什麼？」「天當被、地當床，愛你啊！」

「嗯！」

雲飛仁半推半就的被蕭一笑扒光衣服，在野地裡歡愛自是別有一番情趣。

「知道嗎？我從小就是一個孤兒，自從遇到你之後生活才變得圓滿起來。」蕭一笑親著雲飛仁的下巴說道。

雲飛仁抱住了蕭一笑，「蕭大哥有我，我有蕭大哥，對了，我們還有小參！」

「嗯，我們的兒子！」說著，蕭一笑挺身而入，胯下頻繁抽動。

「啊！啊！蕭大哥......」雲飛仁張嘴喘息著。

「飛仁，蕭大哥為你做任何事都是心甘情願的！」說著，蕭一笑親了一下雲飛仁的嘴。

「嗯！」雲飛仁忽然感覺肚子裡有什麼正在向上頂，「蕭大哥，我肚子裡有東西。」

「傻話！」說著，蕭一笑下身又用力向裡面頂了幾下。

「小參真是越來越聰明了。」

「嗯，對了，他前幾天跟我說，讓我一百天之內不要出門。」

「那孩子又在搞什麼鬼啊？」說著，蕭一笑把雲飛仁翻過身來，改從背後挺進去，雙臂勒緊了的肚子。

「啊！」

兩人閉目正在享受歡愛所帶來的高潮時，突然，雲飛仁感覺嘴裡滑出了一個珠子，張開眼睛就看到一顆紅色珠子直直溜跳到了懸崖邊。

「蕭大哥！」雲飛仁大叫一聲。

「嗯！」蕭一笑探頭過來親著雲飛仁的嘴。

「嗯！」雲飛仁的嘴好不容易才騰出空來，「我肚子裡的東西滾出來了。」

「什麼？」蕭一笑這才張開眼，順著雲飛仁手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就見一顆紅珠子墜下了懸崖，「那是什麼？」

「不知道，我這幾年一直覺得有東西頂在哪裡不上不下的，它剛才出來的。」猛然泄力在飛仁體內！撒出身來，蕭一笑突然覺得剛才那顆東西很詭異。

「你剛才怎麼不早說呢？」

「我想說，可你親住了我的嘴。」

「那是會什麼東西呢？」

帶著相同的疑問，兩人一起走下山去，然後等他們一回到家，蕭雲參沖出來抱住雲飛仁的那一刻他就感覺到不對勁，用手在他的腹部摸了又摸，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

「啊啊！」

蕭雲參大叫著踢了蕭一笑、雲飛仁一人一腳，跑回自己房裡關上房門，誰勸都不出來。

深夜，雲飛武回來了，走去敲響他的門。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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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參，開門，大家都睡了！有事你最少可以跟我說吧？」

蕭雲參終於走了出來，看樣子才剛哭過。

「難得你會哭，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嗎？」

蕭雲參讓雲飛武把手放在自己的頭上。d2_ C GK N;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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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母株把弟弟弄丟了！」

「你弟弟？」

蕭雲參用力點點頭。

「五千年啊，終於等到他成熟落地了，我算出就是這幾天，本來告訴母株這百日不要出門，可他們今天上山了，回來之後我就發現弟弟沒了，他已經不在母株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