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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參娃娃》第3章
第三章

蕭一笑把雲飛仁扶回到縣衙後,雲飛武就讓他把雲飛仁送回房裡,然後,他本來想待在雲飛仁房裡跟他多說一會兒話的,又經不住雲飛武的再三勸說來到客廳,臨告辭時,他提到明天會過來幫雲飛仁推拿的事,可雲飛武卻說不用麻煩他了,只肯讓他把藥留下,猶豫了一下,他便把藥拿出來交給雲飛武。

「蕭大俠要的野山參還是沒找到嗎?」

「是啊!最近那貂有些不太聽話,讓它找參,它卻找到雲三俠,還害雲三俠受了傷,改天我再來看望雲三俠,告辭了。」

「恕不遠送!」

雲飛武看著蕭一笑的背影,心想,看來此人已經要起疑了,特別是那只貂,那貂沒找錯東西,只是凡人看不出來而已,要不要......

不要誤會,殺人滅回的勾當雲飛武可沒做過,只是想給蕭一笑一根人參,好讓他儘快離開雲山縣算了。

第二天,根上好的野山參便被送到蕭一笑手中。

「雲大俠,這是?」

「久聞蕭太快神醫美名,這個就當成是雲某送給你的禮物,我想江湖上還有很多朋友等著你去救治,而你在雲山縣也耽誤了不少時間吧,不知道你找到人參之後打算何時離開?」

蕭一笑明顯聽出雲飛武有主人逐客的意思。

「本來找到就要走的,可是不知道雲三俠傷勢如何?」

「我三師弟不勞蕭大俠費心,他自己也會醫理,而且本來就不是什麼大傷。」

「那擇日我去跟朋友們告別之後就會離開這裡。」

「記得把那只貂帶走喔!」

那貂跟它的主人一樣危險!

蕭一笑這一天跟朋友們告別之後,也去跟雲飛武辭行,可當他才說想見見雲飛仁時,雲飛武卻推說他師弟回山上了,於是他收拾好行裝,卻在臨出雲山縣境時突然發現他的貂又不見了,而且這此還是咬破籠子跑出去的。

「貂兒!貂兒!」

那貂聽力極好,如果在附近一定會回來,可是蕭一笑叫了幾聲都沒有動靜,便心知那貂已經跑遠了,這是從來沒發生過的事。

看看不遠處就是雲山的後山腰,蕭一笑默念進:

「你去跟那個人辭行了嗎?」

臨離去也沒見到雲飛仁一面,蕭一笑不知道為何,總覺得心裡有一點點遺憾,再看看那山看上去離他不遠,加上他的貂走丟了,好似總算讓他找到了走回頭路的理由。

「也許該去看看他,順路等貂兒。」

蕭一笑到達道觀的時候已經是夜裡了,穿過前堂到後院,一眼就看到雲飛仁正在院子中的空場上轉圈圈,整個人沐浴在月光下,身上罩上了一層朦朧光暈,而他的小貂也正在他身邊打著轉。

突然間,他有一種錯覺,似乎雲飛仁會飛起來一樣,無法確定是不是他眼花了,他仿佛看到了雲飛仁的身上在閃光。

「飛仁兄!」

蕭一笑的叫聲讓雲飛仁停下了動作。

「蕭大俠,你怎麼來了?」

蕭一笑指了指地上那只貂。

「嘿嘿,我還正納悶怎麼幾天不見它的影子呢!」

「因為要走了,所以我把它關起來了,誰知道它居然自己咬破寵子跑了出來。」

「你要走了嗎?」

「是啊,本來答應雲大俠今天就離開雲山縣的。」

「大師兄?他似乎特別不喜歡你,在縣衙的時候我明明聽到你的聲音,可他就是不讓我出去見你,他以前不會這樣的。」

「獨獨對我嗎?」

雲飛仁歪著頭想了一想,「也許不是,大師兄這人是不肯吃虧的,也許是因為貂兒咬過他吧?」

蕭一笑走到雲飛仁身邊,摸了摸他困惑酌臉,問道:

「你剛才在做什麼?」

「沒做什麼,只是照照月光讓我感覺很好!」

一靠近雲飛仁,蕭一笑好似又聞到那熟悉的人參香味,也看到了他在夜風中穿得很單薄。

「你穿這樣不冷嗎?」

「不會啊!」

蕭一笑更靠近的聞一了聞,對著雲飛雲說:

「你身上的味道根特別。」

「你也是,很濃的草藥昧,我喜歡。」

雲飛仁的表述比蕭一笑直率多了,看著面前笑得很是燦爛的雲飛仁,蕭一笑慢慢低下頭去,直到兩唇相碰,雲飛仁的大眼睛還在眨啊眨的,不解的看著對方。

擦了擦濕潤的嘴唇,雲飛仁不解的問:

「為什麼?」從小到大還沒人這樣親過我!

「我喜歡你。」

「喜歡,就像師兄和縣太爺那樣嗎?」

「對不起,嚇到你了。」

「沒,只是師兄一直說我這樣的笨蛋沒人要。」

「你很可愛,真的,你討厭我嗎?」

「不會,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語畢,兩人相視而笑,又因為兩個人都是學習醫理的,所以一起坐在臺階上聊了很久很久,直到深夜。

「我可以住在這裡嗎?要不要跟雲淨子大師打個招呼?」蕭一笑問。

「不用了,這裡時常有人借宿,都是我們師兄弟在安排的,你就住最東邊那間好了,那裡以前是大師兄住的,可現在他都住在縣衙裡,很少回來。」

之後,雲飛仁把蕭一笑帶到門口,道了聲晚安就各自回房間休息去。

關上房門,雲飛仁靠在門板上傻笑著。Z F(C ~ C$[

有人說喜歡我,而且那個人的味道我也很喜歡,明天我要去告訴師兄,說二師兄的卦不准,我才不是獨身一人的修道命呢!

思想著,雲飛仁一把撲到被子上嘿嘿傻笑著。

再來說一說蕭一笑這一邊,關了門,他對著自己的貂說:

「飄蕩這麼多年,也該定下來了,正好你也很喜歡他,對不對?」

小貂在房間內興奮得又跳又叫,開始爬門,想出去找雲飛仁。

「貂兒,回來,他現在還不是我的,還不能朝夕相處,你倒是比我還要著急,只怕他師兄那一關不好過啊!」

第二天,蕭一笑便和雲飛仁一起上山去采草藥,當兩人有說有笑的回

到道觀時,就發現雲飛武已經站在門回在等著他們。

雲飛武淡談一笑,「蕭大俠昨天不是應該已經離開了嗎?」

「雲大俠,蕭某並不急著趕路,所以便又決定想在雲山縣多叨擾幾天。」

「住在山上生活多有不便,不如跟我回縣衙暫住如何?」

「不用了,在山上采藥比較方便。」

「家師吃素,我怕蕭大俠不習慣。」

「清粥小米可以飽腹即可,蕭某不挑。」

雲飛武深吸一口氣,想要發作又強壓下來。

這個人太危險了,對藥材和人體都太熟悉了,讓他跟飛仁相處久了,只怕他會發現飛仁的秘密,而且飛仁這個傻小子,都要被人入藥了,還一臉不解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師兄,山上有我在,我會照顧客人的。」

「大人說話,小孩子少插嘴!」雲飛武走上前去就給了雲飛仁的後腦杓一巴掌。

雲飛仁摸了摸後腦杓。「又打我,幫忙照顧客人也不對,對了,師兄,我挖到你最喜歡吃的蘑菇,中午留下來吃飯吧!」

結果,本來劍拔弩張的氣氛被雲飛仁這麼一攬和,什麼氣氛都沒了,接著,雲飛武就到後面去找他師父商量事情,雲飛仁去準備午餐,而蕭一笑則是跟著雲飛仁進去廚房,幫他挑菜。

「你跟雲大使是親兄弟嗎?你們長得很像。」

「不是,可是大家都說我們很像。」

「他時常打你?」

「打我?」雲飛仁不解的看著蕭一笑。

「我曾經看過不只一次,他打你的頭還用腳踏你。」

「那個啊,師兄脾氣是不太好,不過也不算打,而且,從小到大我已經習慣了。」

「習慣?」

「你不知道嗎?我小時候是被師兄撿回來的。」

之後,雲飛仁告訴蕭一笑他是被雲飛武從山崖下撿回來的,而聽完他的話,蕭一笑不禁搖了搖頭,心想,誰家扔孩子會扔到那種地方去?光是自己想要下去都很困難了,想來這應該是雲大俠逗著飛仁玩的,也就是純真的飛仁會拿這話當真!

蕭一笑摸了摸雲飛仁的頭頂,「會不會覺得自己很可憐?」

「不會,我有師父還有師兄,你不要看大師兄平時對我是凶凶的,從小他最照顧我了,有好吃、好玩的都會留給我呢!」

「不知道,我有種感覺,那就是我張開眼睛之後,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他。」

蕭一笑挑眉,「哈哈就像剛出生的小鳥一樣,會把第一眼看到的東西認成娘親一樣嗎?」

「嘿嘿,很多人都這樣說,師兄跟書呆子成親時,也不知道為什麼,二師兄怕我接受不了,勸了我很久,後來我才知道他們都以為我喜歡師兄,可是師兄找到了自己所愛的人,他成親那天我是真的為他感到高興,一點也不難過啊,而且,我還是習慣一有事情就去找他說。」

「聽說你繼承了雲淨子大師的醫術,也許我們可以切磋一下。」

「啊,其實都是師父看病、我熬藥的,醫理我懂,可是我總是摸不准脈象。」

「這就怪了?」

蕭一笑有心傳授雲飛仁把脈的方法,把自己的手腕伸給他,告訴他如何從脈象上聽出病灶,而順著他的手腕都要摸上手肘了,雲飛仁卻搖了搖頭。

「聽不出什麼來的,就跟我的聲意一樣。」

蕭一笑拉過雲飛仁的手,立時一愣,天下絕不可能有脈動完全相似的人,他敢以醫術聞名江湖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他號過的脈沒有上萬也有上千,可這雲飛仁......

忽然,那一邊的房門打了開來,雲淨子大師走了出來。

「飛仁,你過來一下。」

雲飛仁拉回手,走進去雲淨子的房間,看著他的背影,蕭一笑不禁發起呆來。

飛仁的脈象和我分毫無差,真是巧合也未免太過巧了,我倒是知道內功高深的人可以控制脈動,可是飛仁不像啊......

雲飛仁進門、關門,雲淨子大師問道:

「是他要幫你把脈?」

「不是,他是要教我把脈。」才說話,完腦袋後面又挨了雲飛武一巴掌。

「白癡,自己自動把命門攤給別人看。」

「雲飛武!」雲淨子大師叫道。

跟飛武說過多少次了,不求他對飛仁表示崇敬,可最起碼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我又做錯什麼了?又打我?」雲飛仁委屈的摸了摸後腦杓說道。

雲淨子大師把雲飛仁拉到近前,「你師兄只是想要你記住,腕脈是練武之人的命門,不可輕易讓人抓住。」

「這個我知道,可是蕭大哥不是壞人。」

「壞人兩個字會寫在臉上嗎?等出事就全晚了。」

雲飛仁看著雲飛武,「師兄,你似乎特別不喜歡蕭大哥?」

雲飛武怒瞪雲飛仁,一站起來就想給他一頓粗飽,可卻被雲淨子大師給攔了下來。

「本來就是嘛,可我喜歡他。」

「忘了老二給你蔔的卦了嗎?你就死了心跟師父修道不好嗎?」

「二師兄算的卦有幾次准過了?」雲飛仁對二師兄所說的話很不以為然。

一聽,雲飛武不禁在心中暗歎。

可憐的二師弟,居然被飛仁如此看扁,其實他的卦對別人都准,獨獨對飛仁不准,據師父跟他所說的,只要算到飛仁,腦袋裡就會出現一個山洞跟飛仁小時候的樣子,飛仁就坐在山洞裡的石頭當中,跟小時候我第一眼看到飛仁時的景象一樣,要是想再向前走去,腦袋就會呈現一團空白,不是扶乩的棍子斷了,就是,卦的銅板滾丟了,骨牌落地也只顯示一個結果,大吉!

不管雲飛武如何不歡迎蕭一笑,蕭一笑還是留了下來,一來,他是真的動了喜歡雲飛仁的心思,二來,雲飛仁的脈象真的讓他大感奇怪,覺得值得研究,還有,更值得研究的就是雲淨子大師跟雲飛武對待他的態度,他發現雲飛武對別人都是有說有笑的,只是對他似乎多了一層防備。

這一天,兩人一起上山采藥,坐在路邊休息時,蕭一笑閑來就拉過雲飛仁的手研究脈象,感覺那脈動和自己的同步,甚至可以說是自己的脈象跳動帶動著雲飛仁的一起跳躍。

聽過夫妻相,可還沒聽過夫妻同脈呢!

「你覺得所有的人的脈象都是和你一樣的嗎?」

「嗯,聽不出什麼區別。」

「那就怪了?」

如果說雲飛仁的脈象和蕭一笑相同的話,那麼也該和其它人有所區別:一個知道醫理的人,把脈似乎是最基本的入門學問,而經過這幾天的相處,蕭一笑發現雲飛仁在醫理方而還是擁有很好的基礎。

也許是腕脈不明顯吧?

想著,蕭一笑靠過去摸上雲飛仁的脖子。

奇怪,竟和腕脈的脈動相同?

雲飛仁轉頭看著蕭一笑,呼出的氣直撲在他臉上,瞬間,他就覺得迎面撲來一股強烈的人參香味。

「你剛剛吃了參糖嗎?」

雲飛仁搖頭,「我從來不吃人參做的東西。」

「為什麼?」

「不知道,只記得一點點,小時候師兄采到一根人參,說要做成參片入藥,我看他在切參片的刀子就像是切在我身上一樣,一直冒冷汗,然後就大哭起來,後來師父過來了,告訴師兄以後不要當我的面切人參。」

「你師父沒告訴你為什麼嗎?」

「沒有,我想是那人參的形狀像個娃娃,我看了不忍心吧?」

蕭一笑笑了,把鼻子靠近雲飛仁的脖子,深吸一口氣。

嗯......濃濃的人參香味,還是一根老參,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夫當久了,我非常喜歡這些藥的味道!

蕭一笑在聞雲飛仁身上的香味,雲飛仁吸吸鼻子也在聞他身上的味道。

嗯......都是草藥味,而且是從內而外的那種,我最喜歡大自然的味道了!

兩人幾乎是同時陶醉在對方的體味裡,等一張開眼才發現彼此靠得很近,蕭一笑根本可算是已經壓在雲飛仁身上了,接著,慢慢轉過頭的兩人就親在了一起,霎時,蕭一笑口中的草藥味道和雲飛仁口中的人參味馬上混在一起。

雲飛仁慢慢躺倒在草地上,蕭一笑壓在他身上,正要解開他的衣領時,突聽頭頂的樹上有人在咳嗽,而且聽那聲音不是真的嗓子癢,而是好意提醒的那一種,起身抬頭看去,只見頭頂上有一黑一白兩道人影先後閃過。

有人在監視我們!

「是小黑跟小白,他們兩個又在玩你追我跑的遊戲了。」雲飛仁躺在地上看著樹梢。

「你認識他們?」

「是小黑跟小白,小黑很可憐的!他家小白脾氣不好,一發火就追著他打,他又不捨得還手,只好落跑羅!」

「剛才似乎是兩個男人。」

「他們兩個都是男人啊,讓我想想,他們以前的江湖的名號似乎是叫做黑白棋。」

「啊?這雲山縣倒真是一個好玩的地方啊!」

好玩?

小黑被小白抓住就不好玩了,小白從後面追上小黑,伸手就拉住他肩頭的衣服,把他的身體扳過來。

「監視得好好的,你幹嘛出聲示警?」

「偷看人家歡愛似乎不太好。」

「就你憨厚,看看有什麼要緊,你不看我還想看呢!」

「有什麼好看的?男人的身體不都是一個樣。」小黑試圖勸導。

「一樣?晚上你抱著自己去睡!」

小白飛身而起,小黑在後喊道:「小白,我不是那個意思啊!」說著,緊迫小白而去。

會是誰找人監視我和飛仁呢?最有可能的人就是雲大俠,可是為什麼呢?嗯......飛仁身上肯定有什麼秘密!

蕭一笑轉身看著躺在草地上的雲飛仁,他正閉著眼睛,似乎根享受。

「躺在草上不冷嗎?「

「不冷,感覺很好,每次躺在地上都覺得很舒服,躺著就不想動了。」

「那你躺著,我在附近挖幾味草藥,等要走的時候再叫你。」

「嗯!」

蕭一笑走到不遠去挖草藥了,挖了一會兒,突聽身後小貂傳來興奮的叫聲;那貂他們剛才上山時就放出去了,讓它自己去找東西吃,沒想到這小傢伙竟然沒先回家,反而跑來找他。

小傢伙真是越來越聰明了!

蕭一笑回頭,突然驚呆了,但見雲飛仁周圍的草枯黃了一圈,以雲飛仁做中線形成一個圓,圈外有一條紅頭毒蛇正探頭到圈內,似乎想要靠近雲飛仁,而小貂發現了,正想試圖吃掉它。

發現好吃的東西,小貂很是興奮,上竄下跳,把那條蛇連叼帶撥的撥得遠遠的,三兩口吞下肚裡去,然後拖著鼓鼓的肚子回到雲飛仁身邊,跳到雲飛仁肚子上趴下來,接著,雲飛仁被驚醒了,張開眼,看到肚子上的貂兒便伸手摸了摸它。

「機靈的小東西,你是怎麼找來的?」

小貂張著圓亮的眼睛站起身來,對著雲飛仁叫喚,眼睛在他周身打轉,蕭一笑一看不好,那貂正在尋找下嘴的地方,疾步奔跑過去,拿過背簍裡的竹筐把小貂抓進去,扔進去幾塊何首烏給它,幫助它消化毒蛇的毒性。

雲飛仁坐起身來:「蕭大哥,你做什麼?」

「沒什麼,我們該下山了。」

「喔!」

雲飛仁拍一拍身上的土跟草葉,站起身來,看也沒看身下奇異的怪圈,走出幾步,發現蕭一笑沒跟上來,回頭看去便看到蕭一笑正蹲在他剛才躺下的地方,不知道在研究什麼;蕭一笑仔細查看了一下那裡的枯草,很明顯是養分被抽光了才會這麼快就枯萎,腦子裡飛快的思考著。

造成這種情況的,一個是劇毒之物、一個就是靈奇之物,他們有一個共同特性,凡是他們出現的地方,附近幾十年內幾乎寸草不生,飛仁到底是個什麼來頭?他是吃過什麼奇怪的東西,還是練過什麼奇異的武功?

雲飛仁看蕭一笑遲遲沒動作,於是走了回來。

「蕭大哥,你在看什麼?」

「你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嗎?」

「沒有啊,要說有的話,就是今天在草地上睡著時沒有被毒蟲咬。」

「草枯萎了,你睡過的草地都會這樣嗎?」蕭一笑在試探雲飛仁。

「被壓過的草地不都是這樣嗎?」雲飛仁覺得蕭一笑的問題很奇怪。

「這個......」

看雲飛仁的樣子不像是在裝傻,而是真的認為這樣很正常時,蕭一笑便說:

「算了,我們先回去吧,一般這個時候你大師兄都在什麼地方?」

蕭一笑認為他有必要找雲飛武好好談一談。

「在縣衙吧,也不知道今晚會不會來?」

「算了。」

蕭一笑想起了小白和小黑,心知他不去找雲飛武,雲飛武也會來找他,果然,才剛到門口就看到了雲飛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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