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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參娃娃》第2章
第二章

這一天,雲淨子收拾好了東西,叫在院子裡玩耍的雲飛武。

「小武,你過來一下。」

「師父您叫我有事嗎?」雲飛武跑到雲淨子身邊問道。

「跟師父來。」

雲淨子抱著雲飛武,巧施輕功想從後門直接下山,等到了山腰處雲飛武才反應過來,掙脫他的懷抱站在地上。

「師父,我不走,我們走了飛仁怎麼辦?他還在廟裡呢!」

「那孩子屬於這裡,他自然會有去處。」

「我要和他一起走、我要師弟!」

兩個人一起玩了幾十天,雲飛武早就把雲飛仁當成弟弟般疼愛。

「小武聽話,那孩子不能離開雲山。」

「我要師弟!」

一個拉、一個向後退,正當雲飛武跟他師父拉拉扯扯之際,就聽邊上響起了雲飛仁的聲音。

「大師兄,你跟師父是在玩什麼遊戲嗎?」

聞言,雲淨子不由一驚,要知道,他可是施展輕功一路過來的,雲飛仁只是一個孩子,是怎麼跟上來的呢?而且還來得這樣無聲息,來到他們身邊他都沒發現。

「師父是壞人,要把你一個人留在山上!」雲飛武上去抱住小師弟,抱怨道。

「為什麼?飛仁喜歡和師父、師兄在一起。」

就在剛剛,雲飛仁第一次知道什麼是傷心。

好傷心,我被師父拋棄了,被別人嫌棄的感覺就像是下雨,陰沉沉的......

雲飛仁才剛想到這裡,天就突然真的陰了。

「轟隆隆!」

大山裡響起了雷鳴,驚得雲淨子打了一個冷顫。

這是天留人呢,也許,我們跟這萬古精靈之間緣分還沒了!

「要下雨了,回山上去吧!」

雲淨子抱起兩個孩子又回到了山神廟,當他把孩子們放在地上時,外面的雨也下了起來,再低頭看看雲飛仁,他竟然哭了。

「師父,我以後會很乖的,不要扔下我,我喜歡師兄、喜歡師父......」

「師父......」

雲飛武也在旁邊用期盼的眼神看著雲淨子。

「不走了,大家都不走了,以後我們就住在這裡,好不好?」

「萬歲!」

孩子們的心情說好就好,當雲飛仁笑的時候,雨竟然立刻就停了,看得雲淨子不勝唏噓。

飛仁這孩子會在不經意間施展法力啊!

既然已經決定要留下了,而雲飛仁又想拜雲淨子為師,這反倒成了他的難題,他相信雲飛仁是有法力的,任誰也傷不了他才對;教他練武嘛,又似乎多餘,且有班門弄斧之嫌;教給他道術、擺卦算命更是可笑,道之大成才可以修成法術,而他本身就已經具有法力了,哪裡需要學?於是,雲淨子決定對他採取放任態度。

人活百歲終有一死,而飛仁已經活了不止萬年,他現在可以化作人形,也許應該教他一些做人的道理才對!

從那天起,雲淨子雖然不說要收雲飛仁當徒弟,卻開始教他一些做人處世的道理,後來發現他對草藥很感興趣,便開始教導他學習醫理,而他的武功則是看雲飛武練時跟著學的。

鬥轉星移,兩個孩子慢慢成長到十幾歲,又近幾年雲山上是越來越熱鬧了,有聽聞雲淨子大師藥到病除的美名前來求醫的,也有江湖上有心退隱的人士在本地定居,漸漸的,雲山下已經住了幾十戶人家,且因為都是江湖人士隱退居多,所以為防仇家尋仇,大家便自發炫的建立城牆、安排夜間守衛。

雲山下建成城鎮,自然會驚動附近的官府找上門來,找種地的要稅糧、找做小買賣的要稅金,只不過江湖人士尋個事情做只是閑來無事的樂趣,自然沒有人願意理睬他們,而官家的守衛們又哪是這些武林人士的對手,所以官府便上報京城,京城便派來了欽差三王爺,而這三王爺還算是通情達理之人,因此,大家就推舉最有人緣、也是長居此地的雲家老大雲飛武去找三王爺好好談一談。

交談的內容到底是什麼沒人知道,只知道自此之後,雲山自立一縣,不用繳糧納租,成了武林人士退隱的世外桃源,而雲山雖說是一縣,卻沒有縣令,所以,年方十七歲的雲飛武便理所當然的當上雲山的老大,也應了雲淨子那句話,雲飛武是個有福氣的人,大家愛戴他也佩服他。

對於潛心修行的雲淨子,大家基於對他的尊敬,後來就把山神廟擴建改成道觀,然後在他的堅持之下,那尊人參娃娃的泥塑便被移到偏殿裡鎖了起來。

雲淨子看著日益長高的小徒弟們,非但沒有喜悅,反而徒增更多疑問。

根據關於人參娃娃的傳說來看,人參化人都是娃娃模樣!不會隨著年齡產生變化,可飛仁又該如何解釋?

雲飛仁幾乎是跟著雲飛武一起成長,連身高兩個人都並駕齊驅、不相伯仲,雲淨子也懷疑過他最開始的判斷,也許雲飛仁只是別人扔上山的小孩!可他的血又確實有人參的療效,並且,他心中清楚他醫名遠播並不是因為他的醫術有多麼好,而是他會草藥上加入一點點雲飛仁的血,基本上,不是身中劇毒的人都會好起來,即使是身中劇毒,那藥亦可延命,同時給了他配製解藥的時間。

飛仁這孩子真是笨手笨腳得可愛,時常受傷被飛武罵還嬉皮笑臉的!

思想著,淺嘗一口雲飛仁所熬的蘑菇湯,雲淨子抬起頭來說道:

「飛仁,把手伸出來。」

雲飛仁猶猶豫豫的把手伸出來,果然,又加了一道新傷口。

「笨死了你,又切到手了!」雲飛武一個巴掌拍上雲飛仁的後腦杓。

「嘿嘿!」雲飛仁慣性的嘿嘿傻笑。

我知道師兄雖然嘴上在罵我,其實心裡是心疼我的!

果然,雲飛武罵歸罵,馬上就離座去拿傷藥幫他包紮傷口。

雲淨子從雲飛仁眼中看到了那種孩子對於爹娘的依賴,突然意識到,他的身材是在長高、臉也逐漸變成少年模樣,可那孩子心性似乎一直沒有改變過,就連說話語氣也沒變過,依舊超愛黏在雲飛武身邊。

「師父,聽說你明天正式收徒弟,很多人要來觀禮,要不要讓他們隨緣捐點東西?」

「啊?」雲淨子的思緒被雲飛武的問話給帶回現實,「這本是本門小事,大家願意捧場,你還要收禮的嗎?」

「我們這裡就我們四個人,食物酒水準備起來多麻煩,我是跟他們說要想熱鬧就自備食物酒水,我們都是貧道,沒東西可招待他們。」

「你啊,晚上到我房裡來,我有事跟你說。」

「是,師父!」

雲淨子決定今晚就告訴雲飛武有關雲飛仁的身份,不能讓他總是想打就打、想拍就拍,老當雲飛仁是個玩具,就算不要求他有三叩九拜的尊敬,最少也該有禮一點。

當晚,雲飛武聽完雲淨子的話之後,先是愣了一會兒,再盯著他看了又看!等確定他不是在跟自己開玩笑時這才開口問道:

「您是說,飛仁他不是人,是人參娃娃,本地的山神?我記得我是在懸崖下撿到他的沒錯,可這也太玄了吧!」

「你還記不記得前年你被困老君山是怎麼回來的?」

雲飛武搖了擺頭,他只記得那次跟人下山去接應那人的家眷,在路上遇到了埋伏,由他負責斷後。結果,他被那些人困在老君山裡幾天幾夜,為了防止被發現,連火都不敢點,最後,又冷又累的他就直接昏了過去,當他再次張開眼睛時就看到了雲淨子,接著是雲飛仁端著藥進入房裡,一見他醒了,還驚喜的把那碗藥給掉在地上,至此,他對於自己是怎麼回來的,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是飛仁背著你回來的,那一晚,陸家到了雲山就來給我們送信說你為了幫他們斷後,失蹤了,當晚我們就組織小隊就要去找你,飛仁也要跟去救你,結果被我關進偏殿裡,直到清晨時起霧了,飛仁在門外喊我,我出去一看,就看到他背著你站在我門口,事後我問他是怎麼去老君山、怎麼找到你的,他全沒印象;天知道老君山離雲山何止幾百里往返,沒有一個月根本不可能回得來,可他只用了幾個時辰就把你給救回來。」

「人參!大號的人參!把他的小雞雞割下來熬湯,不是人參跟雞都有了?哈哈!」

「小武,師父是在跟你說正經的,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嗎?」

「師父,您打算讓我以後怎麼對他,拿他當作神仙供起來嗎?要是說欺壓山神會有報應的話,我早就活不到現在了,光是今天我就不知已經給他了幾腳、幾巴掌了?不管他是什麼,我只知道他是我的師弟,我會保護他不是因為他是雲山的神,而是因為他是我的師弟。」

語畢,雲飛武推門走了出去,雲淨子也不知道他這一番話雲飛武信了多少,只知道他對雲飛仁的態度一直沒有改變。

第二天,雲淨子收了兩個徒弟,雲飛揚和雲飛仁;雲飛揚是在雲飛仁之後撿到的孩子,兩個人跟著雲淨子學藝多年,始終沒有正式拜師,本來按照入門的先後,雲飛仁該是二師兄,可是雲飛仁不記得自己的年紀,雲飛揚卻有著一塊上面刻有他的生辰八字的金鎖,於是雲飛武便主張讓雲飛仁當最小的師弟,而他也不爭,因為排最小不是代表最受照顧嗎?

拜天地、拜祖師、拜師父!雲淨子受了雲飛揚一拜,卻在雲飛仁要拜時把他扶了起來,這一拜他可不敢當,而當雲飛仁才要問為什麼時,後面雲飛武就一把直接按位他的後腦杓。

「師父不讓你跪還不好?那是寵你,還不上去敬茶?」

「喔!」

生平頭一遭拜師,雲飛仁也不是很懂步驟,只傻傻的認定只要是師兄說的就全部都對。

雲飛仁的秘密,最開始只有雲淨子跟雲飛武知道,後來多了一個葉勤書,葉勤書是雲飛武的另一半,三個人守著這個秘密已經很多年了,直到雲山縣來了一個尋參而來的人。

蕭一笑,人稱江湖俠醫,既是大俠也是醫生,特別是他養的一隻靈貂,尤其奇異,對於上好的藥材,什麼千年人參、萬年何首烏,它總能尋其味道找過去。

蕭一笑有個習慣,他配藥的所有藥材都是親手採摘壓制,包括一些不太好找到的藥材,即使那味藥只有某處才有,他也要千里迢迢自己前去尋藥,而他身後的小藥簍更是片刻不離身,裡面所放的藥材他敢誇口是最齊全的,因為池每天都在算計藥簍裡缺了哪位藥材要補。

忽然,他想起野山參只剩下幾片,算算產參良地雲山離他現在所待的地方也不遠,而且他還有很多朋友隱居在那裡,可以順路過去看看,便直行雲山而來。

本來雲山既然是縣城,來往的人自然不少,雲飛武最開始也沒覺得蕭一笑是個威脅,可事情就壞在他養的那只會尋藥的貂身上。

事情是這樣的,蕭一笑初來雲山不久就發現他的貂走丟了,更確切的說是跟別人跑了,而那個人就是雲飛仁。

蕭一笑一開始也覺得非常奇怪,要知道那貂性喜獨來獨往,亦很少讓他抱。他人更是根本靠近不了它,豈知,那貂自從看到雲飛仁之後就跳到他身上不肯離開,並且發出尋到靈藥才會有的興奮叫聲,又那貂跟雲飛仁跟得很緊,幾乎是跟進跟出,因此便引來了雲飛武的注意。

「這只貂哪來的?」

「是俠醫蕭一笑的,它好象很喜歡我,嘿嘿!」

雲飛仁在那裡自作多情,而雲飛武則是感覺他分明從那貂眼裡看到了尋到寶物的興奮。

這貂一定有問題!

雲飛武去見了蕭一笑,閒談時蕭一笑說到了貂的習性。

「它從沒對人這樣過,只有尋到靈藥它才會興奮一下下,從沒像這段時間一樣持續興奮。」

「你那小貂莫不是發情了吧?」蕭一笑的朋友林傲風尋開心的說道。

「也許吧!」

「你那貂現在還待在我師弟那裡,它吃什麼?不要讓我師弟把它給養死了。」

「不會,那貂是從小用毒物餵養大的,它自己會出去找食物,而它之所以對靈藥敏感也是這個原因,其實,很多動物跟毒蟲都有這方面的靈感,靈藥四周一般遍佈猛獸、毒蟲,因為它們知道當自己受傷之時那靈藥就是救命仙丹,我的貂也是,毒物吃多了,難免要用靈藥化解毒性,有時候它尋到的靈藥都被它都咬了好幾口。」

「咬靈藥!」

一提到咬,雲飛武開始有不好的預感,感覺那貂在雲飛仁身邊是個危險的存在。

之後,那貂跟在雲飛仁身邊很長一段時間,蕭一笑發現它最近都沒有去找藥,一個現象很反常,因為它平均十天左右就要吃上一口靈藥用以化解毒性,之所以跟著他走,也是知道它要的藥他身上總會帶一些。

那小畜牲在野外真找不到靈藥就會回來找我要,可算算日子已經超過十天了,它沒吃藥允然也沒躁動?

蕭一笑本來是要去找他的貂的,可一到縣衙卻發現雲飛仁正在制草藥,而他那只小貂人也正在小尖刀上跳過來跳過去的,似乎是在玩,接著,雲飛仁被貂的動作給打亂視線,又怕刀會傷到貂,結果手起刀落就割到了自己的手。

見狀,小貂立刻停下動作,自動湊上去給雲飛仁添傷口,而蕭一笑深知那貂的唾液有劇毒,便緊張的上去幫他查看,拉過他的手,拿出解毒散撒在傷口上面,同時,深知一般人即使即時上藥也會昏暈一陣的蕭一笑便順勢把他摟到懷裡,本意是想讓他依靠自己,不至於摔倒,可誰知雲飛仁竟靠在他懷裡用不解的目光看著他,害他被那雙靈動、純真的大眼睛給看得心裡不斷怦怦直跳。

「你沒事吧?」

雲飛仁搖了搖頭,對著蕭一笑露出友善的一笑。

「沒事,蕭大俠是來找我師兄嗎?」

「不,我是來找我的貂兒的,你真的沒事嗎?我是說,我的貂兒有毒

「沒事,師兄說我皮糙肉厚,毒蟲、毒蛇都咬不透。」

一聽,蕭一笑不禁皺眉,心想,怎麼這話怎麼聽都是貶損之詞呢?

「你常被毒物咬到嗎?」

「是啊,幾乎每天被咬,我都習慣了。」

蕭一笑仔細觀察了一下,雲飛仁手上新舊的大小傷口很多,不禁感歎懷中人竟如此容易受傷,接著,他把雲飛仁的手攤開來查看傷口,卻在兩人靠得很近時隱隱在對方身上聞到一股淡淡的人參香味,才剛要問雲飛仁身上是不是有參片時,突然,不遠有人正在叫他。

「蕭大俠,怎麼到了縣衙也不來和我打聲招呼?」

這時,蕭一笑才意識到他還緊緊的摟著雲飛仁,連忙放手,來人正是雲飛武。

「我只是來尋貂的,沒敢打擾。」

「那小畜牲又回來了?」

貂看到雲飛武之後便故意在他眼前跑過來、跑過去,直把他氣得瞪起眼睛,因為自從知道那貂會咬人之後,雲飛武就一直試圖想把它抓起來扔回他主子身邊,可是每次費很大力氣抓住它之後都會被它狡猾的跑掉,然後隔不不久它就又會出現在雲飛仁身邊。

雲飛武狠瞪著那貂,倒是雲飛仁把它給抱了起來。

「算了吧師兄,你把它抓走,等一下它還是會跑回來的。」

「哈哈!」雲飛武笑得很詭異的靠近蕭一笑,「蕭大俠,你的貂真是特別呢,不過,還一是麻煩您把它抱回去的好,要不然有一天我一定會紅燒它!」

「那貂雖是我養的,可它不讓我抱的。」

「可它讓我抱啊,師兄,不要那麼小氣嘛,它只不過咬了你一口,卻咬了我好幾口,我都沒說要把它送回去了,你就不要計較了。」

「誰跟你比?皮糙肉厚,毒蟲、毒蛇都咬不透,我被它咬一口就頭暈三天啊!」

「嘿嘿!」雲飛仁不但挨駡了還在笑,還順手摸著小貂的毛。

之後,雲飛武把蕭一笑讓到客廳裡說話,臨到告辭時,蕭一笑把裝貂的容器放在地上,平時,那貂一看到自己的窩就會自己竄進去休息,也知道那是主人要帶它走的意思,可是這一次它卻站在房子中間,看看雲飛仁,再看看自己的主人,很明顯是在猶豫。

「貂兒,過來!」

蕭一笑嚴厲的呵斥道,然後就見貂兒看著主人、對著雲飛仁叫了起來。

「它怎麼了?」雲飛仁問。

蕭一笑皺眉,「貂兒,我看你是真的病了,那是雲三俠,不是萬年人參、何首烏,可以挖出來讓你帶走的。」說著,他便走過去硬是把還在叫的貂關回籠子裡,「我的貂兒給兩位添麻煩了,蕭某告辭了,不用送了。」

這幾天,蕭一笑在雲山沒有靈貂的幫助,毫無收穫,要回貂的第二天,他就抱著貂來到半山腰,告訴它要找野山參。

很快的,貂兒就興奮的跑了回來,帶著蕭一笑跑向後山,來到一道小瀑布前面便失去了蹤影,而瀑布下正有一個人背對著他站著,細腰長髮、肌膚白嫩,從背影看不出來是男是女,當意識到如此盯著人家裸體著是不禮貌的行為時,蕭一笑便轉過身,假意咳了一咳。

「咳咳!在下不是有意偷看的,我在找我的貂,不知你可有看到?」

「蕭大俠!」

那人一轉身,竟是雲飛仁,他絲毫不在乎自己已經被人看光光了,就這樣裸身朝著蕭一笑走過去,霎時,圍繞在他四周的不知道是水氣還是什麼,總之就是彌漫著一層薄薄的霧氣,看上去如夢似幻,不禁讓蕭一笑一時之間看呆了。

正當雲飛仁靠近岸邊時,那只小貂不知道是從哪裡竄出來的,直向他飛撲過去,又他一時沒有防備,猛的被這麼一嚇,腳下不禁一個踉蹌,一下子被撲倒在水裡。

「啊!」

「嘩啦!」

蕭一笑涉水來到雲飛仁身邊,把他撈出水面,抱到岸邊。

「你沒事吧?」

雲飛仁接著蕭一笑的脖子,尷尬的笑道:

「還好,只是我的屁股似乎撞到河底的石頭了,好痛喔......」

「你趴下來讓我看看。」蕭一笑把雲飛仁輕輕放在地上說道。

一聽,雲飛仁心想蕭一笑是大夫,看看就看看吧,邊說邊趴在地上。

「我在想,不是瘀青就是破皮了。」

蕭一笑一看,還真的瘀青了,於是便隨手拿出藥水擦上傷處時,才要猛的想起那是個隱私部位,不由尷尬問道:

「你要自己來,還是......」

「我自己用不上力氣,還是你幫忙吧!」

蕭一笑很想像對待一般患者一樣冷靜對待雲飛仁,可是揉著揉著,心就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加上雲飛仁還在下面發出曖昧的嗯啊聲,更是刺激了他的敏感的神經。

「啊!啊!」

雲飛仁感覺到屁股上那只手移動得越來越慢,於是就問:

」蕭大俠,推拿好了嗎?我可以起來了嗎?」

「啊!」蕭一笑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停下手來,失神地看著雲飛仁白嫩的臀部雙眼發直,「還沒,你的臀部可能會青腫好幾天,等一下我送你回去時會把藥水留給你,要不,每天我去你府上幫你推拿好了。」

蕭一笑本來是想說讓雲飛仁找人幫他推拿的,可一想要讓別人摸他的屁股時,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忽然產生一種排斥感,這才改了口。

「那不是太麻煩你了?」

「不麻煩,再說,是我的小貂害你跌倒的,我這個做主人的理應賠罪才是。」

「又要被師兄罵了,可是還是回他那裡吧,師父年紀大了,不方便照顧我,縣衙的人手也比較多。」

「我會對雲大俠解釋的。」

「你在山上找藥嗎?」

「在找人參,可那貂沒去找參卻找到了你,你呢,你又在山上做什麼?」

「玩水,順路等一些動物朋友。」

雲飛仁沒敢說找到他的都是一些受了傷的動物們,畢竟大自然有屬於它的法則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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