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淵四,繼續幹
幹完一次,男人意猶未盡,尤其是看著齊清帶著淚痕的紅暈臉蛋,忍不住再狠狠操他,操到他痛哭流涕,操到他崩潰。
齊清還是有點怕男人,尤其是被反綁吊起的手腕疼得要命,感覺已經脫臼了。
他怯懦哀求著,“你……您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
男人彎著腰靠近齊清,鼻翼貼著齊清的臉頰,嘴唇曖昧的摩擦著齊清唇邊的肌膚,齊清敏感得紅著臉忍不住想躲開男人。
“你不是就喜歡疼嗎?”男人恥笑著,手情色地撫摸著齊清肋骨分明的胸脯,捕捉住脆弱的乳珠開始搓揉起來。
敏感的乳頭隨著男人手指的掐弄立了起來,而且越玩越腫脹,齊清忍住溢出的呻吟,含淚哽咽著,“我……我沒有……”
男人看他這副樣子,下面又硬了,他的聲音也更沉更喑啞,“你是不是覺得這樣更有情趣?”
齊清像是被揭穿一樣臉紅得更厲害,他別開臉,羞恥地說,“……沒有。”
“哦?”男人猛地將他又一次撞進懷裡,就好像倆人第一次見面那樣,只是,這一次是赤誠相對,男人古銅色的強健的肌肉充滿張力地緊貼著齊清瘦弱白皙的身體。
男人炙熱勃起的性器又開始來回摩擦齊清的胯部。
男人就這麼低著頭凝視著齊清,眼神如狼似虎又深不見底,齊清被男人緊貼的強壯軀體熱得六神無主,更何況男人粗大灼熱的下體還不斷摩擦撞擊自己的腿縫,磨得他又疼又癢,甚至前面也跟著沒出息的勃起。
男人赤裸裸的眼神充斥著雄性荷爾蒙所自帶的霸道和佔有欲,齊清被迫仰視著他,眼神屈辱怯懦卻漸漸變得臣服。
仿佛自己是等待交配的母獸,齊清咬著嘴唇,眼角因為接下來的話變得濕紅。
“請……請你……幹我。”齊清白皙的脖頸瞬間變得嫣紅。
男人滿意地笑了,掰開他的雙腿,又一次狠狠地進入他。
粗長的性器毫無阻礙全根沒入,腸道被撐得滿滿的,齊清像是快要窒息一樣,哽咽著喘息著,卻忍不住想更貼近男人。
男人也如他所願地摟著他的臀部,將那對已經發紅發腫的臀瓣掰得更開,飽滿巨大的卵蛋隨著抽插一下下撞擊齊清的穴口。
齊清粘膩的呻吟又一次響起,這一次因為男人支撐著他的身體,讓被吊著的雙臂不是那麼疼痛,他仰著脖頸,被動承受著男人第二波操幹。
因為之前射進去的大量液體,讓這一次抽插更加劇烈,噗嗤噗嗤的操穴聲也越來越大,男人粗壯的性器將齊清的後穴撐得滿滿的沒有一絲縫隙,但總有精液隨著摩擦被帶出體外,然後又一次頂入。
齊清的穴口已經濕的一塌糊塗,混雜著粘膩起泡的精液和腸液,看上去就像是爛熟的桃子,透著淫靡的浪蕩和誘惑。
齊清仿佛快要瘋了一樣,隨著淫穢地水聲,哭著胡言亂語,“啊……幹我……幹……”
男人看著他不同於平常騷浪到極致的樣子,忍不住咬住他的嘴唇,粗糙的舌頭頂進他的口腔,惡狼般舔舐他的舌頭和牙齦。
男人吸著齊清的粘膩濕滑的舌頭,咬住舌尖,直到嘗到血味,齊清忍著疼順從地張著嘴,唾液順著兩人不斷交纏的嘴角流出來,下巴上沾滿透明的液體。
男人上面霸道地舔吻他,下面卻幹得更凶更狠,每一次頂入讓齊清渾身震顫,仿佛自己被巨大的肉柱頂穿,然後再全根拔出,讓饑渴爛熟的穴口吐出精液後又一次狠狠頂入,將精液盡數送回直腸盡頭。
“怎麼樣……老子幹的你爽不爽……”男人一下一下地幹他,低垂著眼凝視齊清。
齊清早就因為急劇的快感爽得神志不清,雙眼失神地看著男人,根本說不出話來,眼淚和口水濡濕了臉頰和下顎,臉頰帶著病態的紅暈。
男人低笑著,一口咬住齊清的肩膀,隨著齊清脆弱的痛叫,下體也撞得越來越兇狠,男人全力以赴地滿足著齊清病態的淫穢的欲望,幹到他哭叫幹到他喘不過氣。
“今天幹得你射尿怎麼樣?”男人等齊清又一次被他操射後,絲毫不減慢速度地繼續幹他。
“啊……不……不要……”
男人第二次注入幾乎讓他整個腸道被精液注滿,但隨著男人射過後毫不減速的抽插,大量精液不斷被帶出,順著臀縫不斷滴落,不一會就彙聚成一灘濕濘。
男人似乎厭煩了這種體位,也許是怕齊清真被吊殘了,將捆著他手腕的繩子解開。
一得到釋放,齊清就脫力地摔在地上,男人毫不留情地將他順勢按倒在地上,讓他撅著屁股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扶著雞巴又操了進去。
“啊……啊……不要再……”
齊清此刻滿腦袋全是漿糊,只剩下一個念頭:自己真要被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