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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之鼠來寶》第23章
第六章:棋局(一)

「你怎麽會在這裏?安德呢?你們不是一起出去的嗎?」白老鼠張著血紅眼睛,焦急詢問一頭霧水的席靖。

「我……」席靖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不想欺騙爸爸,可是……如果說出安德的所在之處,那安德的處境……

「快說呀!發什麽呆,下去安德就危險了你知道嗎?」白老鼠憤怒地向前跨了一大步,直勾勾地瞅著席靖不知所措的鼠臉。

「我不能說。」席靖一咬牙,扭過頭去,面色凝重。

「好!有種你就不要說!等安德死了你再來哭吧!」白老鼠怒氣騰騰,完全拋下平時矜持的形象,重重地踹翻了身旁的木椅子。

在屋子裏轉了兩圈之後,沖向前來,一把揪住席靖的後頸,用一隻爪子輕而易舉的將席靖拎了起來,席靖驚慌的掙扎,後腳撲騰撲騰在半空中劃,臉上冷汗直流,對著白老鼠突然展現的可怕力量,和冒火的眼睛,他覺得眼前的白老鼠陌生的可怕。

「說——安德在哪里?」白老鼠斂住怒火,好聲好氣地再問一次。

「你——你要保證不會傷害他!」被揪著的席靖彆扭的說。

「我要害他,他早死了不只100遍了。」白老鼠簡直快要被自己的兒子氣死了,他從沒想過有朝一日,居然需要用這招來對付自己的孩子。

「藏經閣。」席靖乖乖的吐出安德的目的地。事關重大,也顧不得安德的計畫了。

「來不及了。」白老鼠一鬆手,席靖順勢被甩到地上,他捂著吃痛的屁股,同樣焦急的看著白老鼠。

白老鼠好像有些茫然,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全身癱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好一會才說:「安德有變回鼠型嗎?」

「沒有……可是他有穿著黑袍子,小心一點應該沒有人會看到他!」席靖懦懦的說,完全摸不著頭緒。

「沒用的……已經來不及了。」白老鼠疲憊的說,混亂的思緒沒有停下來過。

「怎麽會沒有用呢?我們一起去找他回來……」席靖疑惑的說。

「這件事情,我們要從長計議,等你二伯回來我們再好好商量。」

******

一股寒意從身下透了出來,安德睡得很不安穩,許多的回憶碎片在腦海中翻騰,好多張臉浮現在他的眼前,父母、席靖、白老鼠、席鐘、半鼠人甚至是拿槍抵著他的白七,所有畫面斷斷續續地敲擊著他的思緒。

他發現手腕上好像多了一道傷口,細白的紗布裹著。

疼痛感像極細的繡花針一樣順著他的經脈,在他的身體裏面流竄,漫進四肢百骸。

「該死!」安德想睜開眼睛,眼前一片黑。酸疼的雙眼像是有什麽人用力的絞著似的,恐怖的感覺從四面八方襲來。勉強爬起身,使勁眨眨眼,撲面而來的冷空氣,讓他理出一些頭緒。

環視四周,他發現自己似乎在一座牢裏?

前方和左方有豎著堅硬的鐵欄杆,另外兩面則是密實的石牆。牢裏收拾的挺乾淨的,有一張石床,床上還有乾淨的被子跟褥子。認真說來除了不能任意進出之外,這裏反而比較像旅館,而不是石牢。

忽然,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左手邊的牢裏。局僂著背影,穿著一件熟悉的灰色長袍,頭上兩隊間煙的老鼠耳朵,微微發顫。

「半鼠人?」安德的叫喚聲,似乎喚起了半鼠人的注意。

半鼠人回過頭看了安德一眼,又回過頭去,似乎陷入了長考。

「嘿嘿~原來你在這裏啊!我下午才去找過你,可是你卻不在,來應門的是一隻老老鼠……」安德絮絮叨叨的說著,極力壓抑心中的不安。可半鼠人沒有答話,甚至連頭都沒有抬。

「喂!你別這樣啊!至少跟我說說話。」安德不滿的小聲抱怨著。

好像感受到了安德的不滿,半鼠人突然抱著一個東西,晃晃悠悠的向著安德的方向走來。等到半鼠人走近,安德才發現半鼠人的懷裏抱了一個棋盤,驚訝和不解同時爬上了安德的心頭。

半鼠人發現了安德詢問的視線,卻只是微微抬起頭來,沉默的說:「下棋。」

「我不會。」看著滿盤的黑白子,安德一個頭兩個大的看著半鼠人。

半鼠人仍冷冷地拋下兩個字:「下棋。」

「好吧!好吧!先說好我不太會下。」安德抓抓腦袋,他從小就對需要戰略的遊戲很不擅長。他伸出包著紗布的手腕穿過鐵欄杆,要去拿棋盤上的黑白子時,半鼠人冷不防伸出爪子,抓過他受傷的手腕,專注的看了半晌。

「啊!這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可能是……掙扎時受的傷吧!」安德使勁跩手,試圖將手腕拉回來。

半鼠人頓了一下,放鬆了對手腕的箝制,抬起頭,別有深意的看著安德。

好一會才又伸手奪過安德手上的黑子,自顧自的在棋盤上擺開陣勢。

安德越來越摸不清半鼠人的打算了,不是要下棋嗎?怎把棋子全拿回去了。雖然疑惑,但眼神卻牢牢的鎖在棋盤上。

只見半鼠人飛快的擺著棋子,黑子圍成一個個的方形,每個方形之間留下了一些通道,看起來不像是在下棋,反而像是……地圖?安德驚訝的看著半鼠人,呆楞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腦中飛快閃過好多疑問?為何半鼠人要下棋給他看?這個棋局是在說明什麽?難道?

安德怔住了,他纂緊了冒汗的手心,忐忑地向四周巡視,顫顫地說:「這招死裏逃生用的真是巧妙啊!只是不知道使用的時機是什麽?」安德發現自己的聲音也隨著手指在顫抖。

半鼠人笑笑的說:「要有出路唯有明白『生』字。」臉上露出滿意神情,伸手一抹,將剛剛的棋陣抹去,繼續擺棋子。

安德看著半鼠人的笑容,已經明白了大半,心裏暗忖:「半鼠人士在暗示我逃生路線,但是這個『生』自幼是什麽意思?」

半鼠人仍在繼續下棋,不一會,棋盤上的情勢出現了不同的局面,原先居於劣勢的白子居然在黑壓壓的局面中殺出一條血路。

許久,半鼠人將一顆白子下進一片漆黑密佈的黑子中,令人驚訝情勢出現了。原本佔有優勢的黑子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填滿了全部的空間,這一個關鍵的白子,打破了僵局,反倒讓白子順勢將那一片全贏了回來。

「這招回馬槍使得精采。」安德呆楞楞地說。

「回馬槍使的不好就成了死局,要謹記。」半數笑著眯了眼,猙獰的臉上露出了羞澀的笑容。

一個興奮的感覺漫過安德全身,眼前的迷霧好像瞬間被抽乾一樣。腦中一片清明,思緒飛快的向空中抓取了許許多多的靈感,他知道該如何突破僵局了!

半鼠人還是笑笑的看著安德從迷惘到興奮的情緒轉變,安德拉著半鼠人的手臉上綻出一個久違的燦笑:「謝謝你,我會小心的。」轉身,飛也似的跑回牆角,開始為接下來的計畫做準備。

******

「你是說……七叔要拿安德去做生化實驗?」席靖猶如當頭被澆了一盆冷水,他從來沒有想過事情會朝這個方向發展。

白老鼠看著席靖的疑惑,嘴角抽起了一個冷笑,像是卡著細刺般。睨著眼看著眼前傻楞楞的孩子,冷不防的吐出幾個字:「知道嚴重了吧!」

「老三,現在不是訓孩子的時候了,先過來看看。」沉著冷靜的白二神情凝重的攤開手上的蘆葦紙。

「先看看這個。」白老鼠將羊皮攤開來一看,發現全都是密密麻麻的不認識的符號,看起來應該是中國的古文字,除了圖之外還有一幅很突兀的百鼠圖,除了高高坐在石頭上的一個金髮男人外,底下的圍著進百隻栩栩如生的老鼠,右下角還寫著2012年。白老鼠疑惑的看著白二。

白二指著圖說:「這是古代中國文字,雖然我不認得,但是我想要找到識得的老鼠,應該也是不難,只是這幅圖畫就比較費解了一點。」

「這東西你是從哪里找到的?」白老鼠疑惑的看著白二。

「喔!白七家的馬桶水箱裏。」白二面不改色的說

「哇!你連人家的馬桶都去挖!」席靖吃驚的說。

白二不置可否的說:「根據我的研判,這件事的牽連甚廣,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

「但是,這真的是七叔秘密實驗室的地圖嗎?怎麽看也不像啊?」席靖的腦中一種不祥的預感傳來。

「現在還不敢肯定,但這是唯一的線索。」白二保守的說

「等等,你們看看,這些老鼠身上也寫著極微細小的古文字,該不會?」白老鼠忽然間發現那幅百鼠圖越看越不對勁,歪著頭沉思著。

「你這麽一說,我也覺得這些老鼠的排列位置很奇怪,有些老鼠的位置很突兀。」席靖仔細的看著這幅畫,不放過一絲線索,就像白二說的,這是唯一的線索。白七將安德帶走了,乾乾淨淨的消失了。

「我想還是先去找專精中國古文字的老鼠好了。」白老鼠眼看討論不會有結果,不免有些慌張,雖然白七應該不會傷害安德,但時間越長,安德的處境就會越來越危險。

「我想就照白老鼠說的辦吧!我們在這裏瞎猜也是枉然。」白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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