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點登入,你們這些看小說都不登入就離開的。
登入可以幫助你收藏跟紀錄愛書,大叔的心血要多來支持。
不然管理員會難過。
《娛樂圈之情敵總想攻略我》第19章
☆、第十九章

   涂琰親上去的時候氣勢洶洶的,牙齒還凶狠地磕在了聞歷的嘴唇上。聞歷的嘴唇很軟,含起來就像吸著美味的果凍。鬼使神差地,涂琰竟伸出一點舌尖,舔了一下。

   聞歷震驚了。

   涂琰也震驚了。

   涂琰傻了似的噙著聞歷的嘴唇,竟連分開都想不起來了。他們倆就這麼僵硬在一起,四唇相接,尷尬得無以復加。

   ……大概是實在太尷尬了的緣故吧。

   一分鐘的懲罰時間眨眼間就過去了,尖銳的鈴聲將涂琰從神遊天外的懵懂中猛地拽脫出來。紅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爬滿了他□□在襯衫外面的皮膚,涂琰的身體小幅度地彈了一下,而後突然站起身,跑出了包廂。

   夏曄:「……」她立刻跟一包廂的人道歉告辭,然後追了出去。

   涂琰走得特別快,而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走,要走去哪裡;可苦了夏曄。她穿著高跟鞋,腿也沒有涂琰的長,一路風馳電掣地也沒能追上涂琰。好不容易等到涂琰停下腳步,她趕緊一把把人抓住,氣喘吁吁地質問道:「你跑、跑什麼跑!」

   涂琰茫然地看著她,魂魄也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夏曄抽了抽嘴角:「你這一幅*少女的樣子給誰看呢?親的時候我看你也挺起勁的嘛。怎麼,難道這還是你初吻不成?」

   涂琰頓時炸毛:「呸呸呸,什麼初吻?我又不是沒人要的萬年老處男!」

   沒人要的萬年老處男兩隻手拿了三個包,默默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夏曄:「……那什麼,你出來得正好,我剛說我忘了拿包呢。出來了就別回去了,我送你們倆一塊回酒店。」

   而涂琰卻好像嚇到了似的,後退了好幾步。

   聞歷的表情有點古怪,低聲道:「明明是你突然親上來……」

   是哦,涂琰想,我為什麼要突然親上去?這下可真特麼尷尬。

   以及,現在怎麼辦?

   涂琰的臉上毫無城府地一團兵荒馬亂,正在聞歷和夏曄看他準備怎麼解決時,涂二少突然迷迷糊糊地倒了下去。

   這可把夏曄嚇壞了,她還以為涂琰突發了什麼急病,差點就打了120。結果一番手忙腳亂的檢查之後,她發現涂二少好像……沒什麼事。

   嗯,就是一灘泥似的不肯「醒」來。

   氣得夏曄當場咆哮起來:「你在這裝什麼爛醉如泥?你今天喝了哪怕一口酒嗎!」

   是哦,涂琰又想,我竟然一口酒都沒喝,這特麼可怎麼裝醉?

   涂二少天人交戰了一會,覺得反正已經都這麼尷尬了,還不如索性酒一口氣裝下去,否則還得爬起來面對聞歷。於是涂二少就這麼心安理得地讓夏曄扶著,並且越暈越有心得。

   也是絕了。

   夏曄這麼多年沒帶過這麼奇葩的藝人,一時間竟無計可施,只好轉而把炮火對準了另外一個。她對聞歷怒目而視:「你在那戳著幹什麼,還不快過來搭把手,難道你要讓我背他回去嗎!」

   無辜躺槍的聞歷只好不情願地磨蹭到夏曄旁邊,把涂二少接了過來。

   涂琰壓根沒想到夏曄會叫聞歷來背他,差點就裝不下去了。但是事到如今騎虎難下,他只能硬著頭皮接著往下演,任憑聞歷把他背起來。

   明明是最舒適的人類體溫,涂琰卻覺得灼人得不行。

   涂二少這幾步棋走得可謂拆東牆補西牆錯漏百出,最終苦果還得自己咽。

   涂琰回去以後輾轉反側了一夜,到後半夜的時候已經困到了極點,卻竟也沒怎麼睡著。第二天早上上妝的時候,那化妝師看著他的黑眼圈心疼得頓足捶胸的:「哎喲這可不行,你還是先敷張面膜吧,我說寶貝兒啊,你昨天夜裡打家劫捨去啦?這小臉糙的……」

   他不提「昨晚」還好,一提起來涂琰的臉立馬黑了。化妝師覷了一眼他可怕的表情,沒心沒肺地說道:「不會吧?」

   涂琰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化妝師那廂已經既沉痛又惋惜地大呼小叫起來:「又是張秋鶴那個老色狼?我的上帝老佛爺誒,好白菜都讓豬拱啦,造孽喲!」

   化妝師的宗教信仰好像有點混亂,聽起來像是在褻瀆神明。涂琰太陽穴旁的青筋不受控制地跳了段歡快的節奏,他咬牙切齒道:「你胡說什麼呢!」

   化妝師:「沒事弟弟,咱大男人不尋死覓活,就當被狗咬了一口,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哎,他許你什麼了?我告訴你,反正都這樣了,你一定要跟那個老東西敲一筆大的!」

   涂琰覺得他再待下去沒準得把這位先生的寶貝梳妝台給掀了,於是推開化妝師的手氣沖沖地走了。

   化妝師一臉沉痛,「貼心」地沒有阻攔。

   結果沒過一分鐘,言湛就衝進來咆哮道:「涂琰呢,上著嚇死人的半面妝你怎麼就把他放出去瞎溜躂?馬上要開拍了知不知道!」

   化妝師愁眉苦臉地嘆了口氣:「我說言導,咱有時候也稍微人性化一點吧,那孩子剛被人稀里糊塗地潛了,心裡苦啊。」

   言湛:「……」

   最後涂琰被言湛小雞仔似的拎回了化妝間,還挨了頓臭罵。少男情懷被人毫不留情地踐踏在泥土裡,涂二少的心情莫名悲憤。而當他看到他今天的戲份有一半都是跟聞歷的對手戲時,簡直連死的心都有了。

   早上第一場戲,是盧翊澄和關岱在盧家大宅吃早午飯。因為盧父出差,沒有長輩在場,所以關係已經緩和下來的兩個人,這一餐飯吃得有說有笑。

   這一場戲重點要突出「歡快」兩個字,以便同下一場就是盧父死訊傳來的戲,形成劇烈的情感衝突。

   然而涂琰現在見到聞歷,恐怕得用上這輩子全部的毅力才能保證自己不會慫得轉身逃跑,讓他「歡快」起來實在有點強人所難。

   盧家大宅的一樓客廳裡,擺著一張巨大的餐桌,盧翊澄和關岱分坐兩側,盧翊澄抓起一個小香梨扔給關岱,結果準頭太差,驚險地貼著關岱的耳朵呼嘯而過。

   關岱目瞪口呆:「……好球。」

   然後兩人笑作一團。

   這麼一個鏡頭涂琰拍了三遍。

   第一次,盧翊澄抓起一個小香梨扔了過去,結果力道不對,那梨飛到一半就難以為繼地摔在了餐桌上。

   第二次,香梨打著旋直奔關岱腦門,關岱不得不用力後仰躲避暗器,差點摔了個四腳朝天。

   言湛氣壞了:「涂琰!你是想砸死他滅口嗎!」

   「滅口」這個詞用得十分微妙,涂琰和聞歷對視一眼,然後一個比一個迅速地避開了對方的眼神。

   第三次,梨終於被順利扔過去了,可是「笑作一團」的環節出了岔子。關岱還好,盧翊澄笑得怎麼看怎麼勉強。

   言湛當場暴躁地扔了一個空礦泉水瓶子洩憤。

   「你們倆識字嗎?小學語文及格嗎?劇本上寫的是『開懷大笑』,不是強顏歡笑!尤其是你,涂琰,這麼大人了沒學會怎麼笑嗎?盧棧樓下個鏡頭才死呢!」

   涂琰垂頭喪氣的,聞歷還試圖替他辯解了一下:「言導,他今天情緒不太好……」

   「看出來了。」言湛冷笑一聲:「一臉如喪考妣,跟臨終關懷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不是失眠,是*了。」

   言湛揮了揮手:「算了,你這狀態是拍不了了,今天的戲份全過。」

   涂琰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言扒皮竟然也有良心發現的一天麼!

   可惜事實證明,蜜罐裡泡大的涂二少確實是太甜了。

   言湛眼珠一轉,對化妝師吩咐道:「給他重新化個妝,一會準備先拍盧翊澄臨終那場。」他溫柔地對涂琰一笑:「表情不錯,繼續保持吧。」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