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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之掰彎國民老公》第100章
☆、第100章

 收徒的事定下來後,趙家人越發不把夏久勝當外人。

 趙擇中練習這套功法時日並不長,對它的運用瞭解得也有限,剛才夏久勝手把手教他方法,讓他一下子開了竅,他來到院子裡,運轉真氣,只覺得腳下一輕,人已高高躍了起來,雙手在旁邊枝條上一勾,已站在一條四米多高的枝條上。

 「叔叔——」孩子們跟出來,看趙擇在像武俠電影裡的武林高手一樣,輕輕一縱,就上了樹,都看傻了眼。

 趙擇中被他們一叫,越發得意。身子又一縱,躍到上面的一條枝條上,那根枝條比成人拇指粗不了多少,別說人站在上面,一隻貓站在上面,都有可能斷了。偏偏趙擇中賣弄本事,輕若無物般踏在那裡,身子上下輕輕飄動,雙手背在身後,竟然多了種出塵之氣。

 「哥——」「師傅——」安安和阿福急了,他們跟夏久勝學了這麼久,怎麼就不教自己這個本事呢?

 夏久勝沒辦法,只好說了一些運氣決竅,就讓他去一邊練習。

 安安阿福本就聰明,何況有了真氣,這些縱跳之法,實在太簡單了,沒一會,兩人就已經像松鼠一樣,在院子的樹上縱跳如飛了。

 其它孩子眼睛都瞪圓了,眼神熾烈地望著夏久勝,恨不得馬上也學了這本事。

 那隻小金毛,也跟在他們後面湊熱鬧,不停地在夏久勝腳下拱了拱去。

 夏久勝空間裡也有一隻金毛,想著等大岙的四合院造好了,也可以將它們放出來了。

 忽然想到訓練過的狗,能根據主人留下東西的氣息,找到主人,不知道空間裡的狗,有沒有這個能力。

 段伯伯今天給了自己和弟弟一人一個紅包,上面肯定有段伯伯的氣息。時間過去還不到一天時間,氣味應該沒有散。

 想到這裡,夏久勝激動起來。

 現在出去找,肯定不合適,得等深夜大家都睡熟了,街上人也少了,再偷偷溜出去。

 老爺子也從屋裡走出來,看見趙擇中在樹上胡鬧,不由暗暗稱奇。沒想到小孫子沒學多久,就有了這個本事,那小夏師門那些長輩,該是如何的逆天啊!

 如果被相關部門的人知道,肯定會擔心這些人不受控制,想方設法除之而後快,那小夏的師門就有麻煩了。

 趙家現在有了這福份,可不能給人家惹來災害。想到這裡,他吩咐家裡所有人,出了門,不得表現這些特殊能力,更不能將這些消息洩露出去。

 大家一起應了。

 ***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夏久勝確定趙擇中和安安他們全睡熟了,時間也指向一點,才悄悄從房間出來。

 為了防止被趙家人看出來,他白天已找好出去的路線,一個沒有人守衛的死角。

 輕飄飄出了趙家,夏久勝看四周空無一人,又沒有探頭,身子猛地發力,以常人眼睛無法看清的速度朝前跑,直到發現前面一個座小山,四周沒有人家,只有花草,猜測這裡是一個小公園,才停了下來。

 拿出手機,確定了一下位置,夏久勝進了空間。

 空間裡的狗狗有十六隻,品種非常雜,大的是藏獒,普通的像金毛、牧羊犬、哈士奇,小的像吉娃娃和博美犬,當然也有三隻是土狗。

 如果找人,估計大型犬比較靠譜一點,它們跑得快。

 想到這裡,夏久勝將九隻大狗從空間放出來,拿出紅包給它們聞氣味,然後叫它們去找人。

 這些狗剛出來,開始有些糊塗,夏久勝俯下身,在它們頭上摸了摸,又認真跟他們說了一遍,叫它們去找人。

 狗狗們似乎聽懂了夏久勝的話,朝天嗅了嗅,就低頭四散跑開。

 夏久勝站在原地,等狗狗給它帶回消息,又盯著手機上的地圖思索,如果這附近沒有找到,應該去哪裡找?

 理論上講,段伯伯是在機場走失的,應該去那一帶找。

 那邊現在或許還有段伯伯的氣味在,可是又想抓段伯伯的人也不傻,不可能就在機場附近找了個地方囚禁段伯伯,等著他們找上門。

 那太兒戲了,對方肯定會跑得比較遠。

 這裡是東城區,附近也有幾個城中村,就先在這一帶碰碰運氣,如果找不到,再往靠近機場的順義區去看看,地毯式搜下去,總會找到的。

 不到半個小時,狗狗先後跑回來了,不過都垂頭喪氣的樣子,應該沒有消息。

 夏久勝交它們收回空間,身子一動,快速前面奔去,又找到一個隱蔽的地點,同樣讓狗狗聞了段伯伯留下的氣味,讓它們去找。

 時間一個小時一個小時過去,地方換了一個又一個,狗狗還是沒有帶回消息,夏久勝有點失望了。

 看來這個辦法還是不行,自己太天真了。

 京城畢竟不是虞城,實在太大了,他一個人一晚上能跑多少路,如果是虞城,恐怕都被他跑遍了。

 看時間已到四點多了,再沒有找到,他也得回去了。

 狗狗再次回來後,那隻金毛犬突然激動地來咬夏久勝的褲子。

 「找到了?」夏久勝一喜,俯下身子獎勵地摸了摸金毛的頭問道。

 金毛不會說話,只是汪汪叫了兩聲。

 夏久勝將其它狗收回空間,朝金毛揮揮手。

 一人一狗朝前飛快跑去。

 ***

 段威今天來京城,算是臨時起意。

 兩會就要開始,自己的未來被太多人看好,老領導也在背後默默為他鋪路。

 原本因為兒子身體的原因,他對仕途看得並不重,兒子拜夏久勝為師後,身體恢復了健康,他的雄心又起來了。

 不管是為了愛他的人,還是為了兒子,他都得努力往上走,不讓大家失望。

 明天就是老領導的生日,原本他不會在這個日子,去打擾老領導一家團聚,但是老領導專門給他打了電話,邀他去京城。

 所以聽說夏久勝也要去京城,就定了和他同一班飛機。

 下機的時候,腦中梳理著等一下跟老領導見面,需要匯報的內容,忽略了身邊的人和事,直到前面有人迎上來,說是來接自己的,他也沒有懷疑。

 等那個年輕男子領著他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請他上車時,他才突然警覺起來。以老領導的身份,去機場接個人,需要避到這裡來嗎?

 有了懷疑,以段威的經驗和觀察,自然發現了很多疑點。

 「段書記,請上車。」領他過來的年輕人見段威懷疑了,不敢再拖延,催促道。

 「你們是誰派來的?」段威轉身對著年輕人,大聲喝道。「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他不敢大聲呼救,這裡是機場門口的停車場,身邊這時沒有人經過,如果自己逼得他們狗急跳牆,等機場安全人員趕到,自己恐怕早已死了一百遍了。

 只希望對方因為自己的話,而有所顧忌,為自己爭取時間,如果有人經過,那就理想了。

 「別浪費時間了,不會有人過來的——」身後的男人此時懶得裝下去,一隻手搭在段威的肩上,沉聲喝道:「進去。」

 段威只覺得肩上一沉,身子差點被他的大力壓得撲倒在地,這才明白對方不是普通人,心裡再也沒了僥倖心裡。

 這很可能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行動,自己糊裡糊塗地跟他們來了這裡,現在想自救,已晚了。

 雖然很不甘心,段威還是鑽進了車子,他沒有在警務系統工作過,好歹也管了全省政法這麼多年,一些常識還是有的。

 被人綁架,冷靜地尋找時機,才是最合適的方法,如果跟匪徒對著干,那是逼對方下毒手。

 進了車子,才發現後座還坐著一個青年男子,看到他,那人咧嘴露出邪惡的微笑。

 身後男子快速鑽進車,兩人把段威夾在中間,車子快速發動,往機場外開去。

 「你們要帶我去哪裡?」段威一邊沒話找話,一邊觀察四周。

 「蠻警覺的嘛!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你睡一覺吧。」左邊的男子呵呵一笑,猛地伸手捂在段威的鼻子和嘴巴上,段威只覺得一股難以描述的氣味衝入鼻孔,掙紮了幾下,卻吸入更多,只覺得一陣暈眩,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

 等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被綁在一把椅子上,四周空蕩蕩的,除了自己,就頭頂一盞白熾燈,竟然空無一物。

 「你醒了?」頭頂忽然被掀起一個窗口,一個聲音傳下來。

 段威抬頭朝上望去,上面漆黑一團,什麼也看不見。

 「不用找我了,你看不到的。」對方冷冷地說。

 段威覺得他的聲音裡,有種說不出的怪異,竟然不像是正常的人類發出來的。

 下一刻明白過來,對方為了不讓自己認出他,用了變聲的工具。

 這麼說來,對方還是打算放自己離開的,如果不準備留自己的性命,完全可以直接找他問話,沒必要搞得這麼麻煩。

 想到這裡,段威鬆了一口氣。

 「你別高興得太早,如果你的話不讓我滿意,即使給你留條活命,也會讓你在以後的日子,活得生不如死。」那人似乎猜到了段威的心思,用他那可怖的冰冷聲音說道。

 「你想知道什麼?」段威冷哼一聲。

 經他的手,處理的違紀幹部何止上百,恨他的人多了去,他哪裡記得清對方是什麼人,對什麼事感興趣?

 屋裡三面是牆,只有一面有一扇門,關得緊緊的,沒有光線透進來,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就他的瞭解,一般的迷藥,受害人會在三至四小時後醒轉,照這樣算來,現在應該是下午兩三點鐘,或者稍稍再晚點。

 自己跟老領導約好,一起吃午飯,現在沒有看到自己,相信老領導一定在找自己了。

 想到這裡,段威對自己的處境還是相當樂觀,只要不激怒對方,拖延住時間,自己就能得救了。

 肚子突然咕咕叫了起來,段威腦子一動,抬頭叫道:「幫我解開一下,我要上廁所。」

 「送他去廁所。」樓上的人並沒有為難段威,向身邊吩咐道。

 門被推開了,騙他過來的那個青年男子走進來,隨手解開綁著他的繩子。

 段威朝門外看,外面也是一個空曠的房間,看來自己在一個面積很大的建築裡。

 走出屋子,外面真的像他猜測的一樣,是一個像地下停車場一樣的大空間,除了頭頂亮著燈,看不到其它東西。

 他所在位置的這幾個房間,看來是有人臨時建造的,在整棟樓投入保用前,辦一些隱秘的事。

 「看什麼看,快過去。」那人見段威故意走得慢吞吞的,卻在細細觀察地形,推了他一把。

 衛生間也只有一個洗手的水池和另一邊的一隻蹲坑,沒有毛巾之類的個人生活用品,清爽得像是昨天剛裝修好。

 段威解開褲子,開始小解,憋了這麼長時間,確實需要放水了。

 從衛生間回來,那人依然把段威綁在椅子上。

 「現在輕鬆了,可以回答問題了吧?」樓上那人似乎一直等在那裡,沒有一絲不耐煩,等屋裡重新只有段威一個人了,繼續問道。

 「你問吧。」對方雖然派人綁了自己,但是看他行事,卻是氣度不凡,段威覺得跟這樣的人打交道,使小手段根本沒什麼用。

 「你最近辦的案子,是什麼原因讓你草草收尾?」樓上那人突然問道。

 「最近的案子?」段威心裡一沉。

 他不會忘記,自己當時跟趙老爺子匯報時的心情。

 這個案子牽扯實在太大了,他很擔心自己因此屍骨無存,好在趙老爺子及時插手,讓他鬆了一口氣。

 但是這些人都折在自己手上,被人記恨肯定難免,他只希望時間快點過去,趙家李家一起發力,把案子查下去,那樣把注意力轉移過去,自己才能安全。

 當然所謂的安全,也只是官場規則內的鬥爭,他自問行事還算堅持原則,他們能抓的把柄不多。

 卻沒想到對方居然打破官場規則,採用這種官場極其忌諱的方式,把自己抓了來。

 「你是因為那個案子,才把我綁架過來?你就是那個幕後人物?」段威厲聲問道。

 如果是這樣,那就麻煩了。

 段威不敢託大,對方能建起這樣一個組織,心智豈能尋常。自己如果說漏了嘴,很可能帶來其它不可測的後果。

 「怎麼?怕了?」對方冷笑一聲,聲音經過變聲,聽起來說不出的刺耳。

 「我怕什麼?該怕的是你吧?這麼長時間建立起來的一個組織,現在成員被抓得七七八入,那滋味不好受吧?」段威故意刺激對方道。

 對方一陣沉默。

 過了好久,對方才又問道:「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草草收尾?」

 「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說假話,肯定騙不了對方,說真話又肯定不行。

 「給他一點提示。」對方靜了靜,忽然冷冷哼道。

 門打開了,那個年輕男子又走進來,二話不說,抓起段威被綁在身後的左手,捏住他的食指,也不知道他怎麼用了一下力,段威只聽咔嚓一聲,就猛地從食指處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啊——」五指連心,那種疼痛根本難以忍受,段威忍不住嚎叫起來。

 「怎麼樣?現在願意說了嗎?」那人不顧段威的慘叫,聲音不見一絲波動地問道。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段威雖然疼,大腦還是清醒著,一邊叫,一邊回了一句。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那人嘆了一口氣。

 段威頓時發覺那個男人又伸向自己的中指,忍不住劇烈掙紮起來,可是根本沒用,下一刻中指也傳來尖刻的疼痛。

 ***

 夏久勝被狗引著跑了一段路,猛地想起自己這樣被人看到,會引來麻煩,想了想,脫下身上的外套,換上一件普通的套頭衛衣,將帽子翻上來戴在頭,又戴了個口罩,這樣的話,就是爸媽看到自己,也無法一下子認出來了。

 狗越往前跑,步子越快,似乎快到了。

 前面是一棟在建的高樓,看起來有四五十層高,地面正在砌磚牆,毛坯已完成得差不多了。

 現在是春節,沒有施工,所以這一帶靜悄悄的。

 既然金毛帶自己到了這裡,那段伯伯很可能被帶來了這裡。

 夏久勝精神力放出,留意身邊的動靜,防止有人躲在暗處發現他。

 穿過外面的腳手架,輕手輕腳地往裡走,地面雜物非常多,如果不小心踩到圓柱形的管子,滑一下事小,驚動裡面的人就麻煩了。

 裡面很黑,藉著外面的路燈射進來的光線,夏久勝進了一個地下室似的地方。

 金毛突然咬了咬夏久勝的褲子,警覺地朝前望。

 夏久勝低下身子,輕輕完撫了一下它,想了想,把它送回空間,獨自朝前走去。

 又走了幾十米,前面有一輛車停在那裡,夏久勝大喜,有車子,說明人就在這裡了。

 真氣運轉全身,這時候夏久勝也不能節省靈力,幾個縱躍,身子已到了一個燈火通明的地方。

 將身子隱到一個背光的角落,夏久勝運足耳力,終於聽到了人聲。

 細細聽了聽,竟然是兩人的對話聲。

 「老大,這老頭疼暈了也不肯說,我們這樣對付他真的有用嗎?」一個粗豪的年輕男聲問道。

 「笨蛋,你以為我這麼折磨他?真是為了問那個問題?」一個陰冷的聲音答道。

 「那老大是為了什麼?」粗豪男聲不解地問。

 「當然是出氣。」陰冷男聲咬著牙說道。「他讓我損失了這麼多人,不讓他吃點苦頭,怎麼解恨?」

 「如果是這樣,老大早說嘛?我一定讓他嘗遍所有酷刑,絕不像現在這樣,只是小兒科——」年輕男人嚷道。

 「你用點腦子好不好?他是省級幹部,我們真能把他弄殘?」陰冷男人不客氣地罵道。「這樣一點一點摧殘他,對他的精神打擊才大。他肯定不知道我們下一步會用什麼手段,所以才會害怕和緊張,這種精神上的折磨,對付這種人最有效——」

 「老大厲害。」粗豪男人由衷地說道。

 聽到這裡,夏久勝再也忍不住,身子幾個起落,已到了兩個男人的房間外。

 「誰?」房門口有兩人守在那裡,看到夏久勝,朝他撲過來。

 夏久勝身子一扭,已到對方的身後,揮掌在兩人後背各用力拍了一掌,兩人就軟了下去。

 屋裡人聽到動靜,已一驚而起,外面站崗的人,只問了一句,就毫無聲自息,知道事情不妙,急忙離開。

 夏久勝打暈兩人,用力去拉門,不想裡面反鎖了。

 怕裡面的人帶著段伯伯逃走,夏久勝心急如焚,用力一掌,朝門裡拍去,沒想門並沒有被拍開。

 夏久勝定神一看,這門竟是鐵門,難怪他的手掌反而被震得生疼。

 時間緊急,夏久勝也顧不得了,運起全部的真氣,重重拍在門上。

 門沒有被拍爛,水泥門框卻受不了夏久勝一擊,呯地一聲朝裡倒進去,濺起滿天灰塵。

 屋裡漆黑一團,夏久勝定神一看,發現窗戶已打開,對方已逃走了,正要追出去,卻看到地面有一個尺大的洞口,下面有明晃晃的燈光透過來。可以看到下一層的地上,躺著一個人,正是段伯伯。

 「段伯伯。」夏久勝一驚,身子一縮,直接從那個洞口跳了下去,一把扶起段威。

 只見段威雙目緊閉,已是暈了過去,雙手五指已腫得像紅蘿蔔,竟是雙手十指,全部拉脫了臼。

 夏久勝只覺得全身直冒寒氣,手指被人一根根拉脫臼,這種疼痛可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忍受的,難怪段伯伯疼暈了過去。

 匆忙抱起段伯伯,找到地下室的出口,運盡全力朝外面奔去,他要找一個偏僻的地方,給段伯伯指骨復位。

 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跑了幾公路,看到前面有一個公園,晚上公園已關了門,裡面空無一人,夏久勝抱著人找到一個空曠的涼亭,把段伯伯放了下來。

 靜了靜氣,夏久勝閉上眼睛,將精神力集中在段伯伯的手上,忽然手指一動,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將段伯伯的指骨,快速地復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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