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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大宋》第16章
第一卷 少讀詩書陋漢唐 第六章 百萬“熊”師(上)

 題記

 武器是戰爭的重要因素,但不是決定因素,決定因素是人,而不是物。

 ——毛澤東

 趙佶看了看小昭,問道︰“那達夫是如何答的?”

 小昭說︰“鄭先生說,官家這洗冤台乃是辦冤案的,這等事應該到開封府去上告。不過,小昭看那個人很是可憐,他說找人寫這狀子還花了不少錢呢,所以把他的狀子留下了。”她看看趙佶,又說道︰“小昭自作主張,還請公子不要生氣。”

 趙佶道︰“小昭做的不錯,此徙木立信之法也。”

 小昭自小流浪,小時候時候似乎也學過文字,但這些典故哪里知道,好奇的問道︰“戲目立信?公子說什麼啊?”

 趙佶道︰“古時候有個國家很落後,有個人想改變陋習,可是開始時沒人相信他,他就在城南立了一塊木頭,說誰能把這木頭搬到城北,就給他五十金。”

 小昭大眼楮一閃一閃的︰“這人好有錢啊,給他搬塊木頭就給五十金。”

 趙佶道︰“開始的時候大家都不相信,後來有個人試了一下,真的得了五十金,所以大家都相信這人說的是真的了。”

 小昭又問道︰“後來呢?那人成功了嗎?”

 趙佶想到那人後來的死法真有點兒童不宜,無奈的搖搖頭,道︰“後來啊,不說也罷。其實這故事的意思是無論做什麼,必須先取信于民。似這洗冤台,剛剛成立,大伙一定會合計這會不會只是做個樣子啊,所以萬事開頭難,(比如那新書,多數都要太監的)如果這第一件事都做不成,百姓不相信了,有冤也不會再到這里來,這洗冤台,慢慢也就廢了。”

 小昭沒想到自己一時心軟,居然還有這麼大的作用,很是開心。兩人卿卿我我,小昭又拿出一個平安符,說是連夜做的,給趙佶帶了,趙佶很是感動,忍不住又摸手摸腳,纏綿了幾下,又叫來鄭居中面授機宜,才回宮而去。

 回到宮中,又傳來吳居厚,吳居厚整頓開封府,正忙的焦頭爛額,見皇上傳他,愁容滿面的來到垂拱殿。

 趙佶把那農夫的狀子交了給他,吳居厚看了看,更是痛苦,問道︰“官家是要我開封府調查這農夫丟豬一事嗎?”

“正是。”趙佶心道︰你開封府不是有張龍、趙虎、王朝、馬漢嗎,找一口豬也把你難成這樣。

 吳居厚無奈答道︰“此事臣實在無能為力,這農夫狀子上說,曾到我開封府報過案,可他的豬又無記號,卻到何處去找,即便尋到了又如何證明乃是他的?”

 趙佶道︰“朕並不是讓你去找這頭豬。”

 吳居厚道︰“那官家是要臣……”他心里想問那你是讓我找那頭豬?還好及時打住。

 趙佶道︰“朕要你調查調查這農夫所言是不是真的,如果真是他丟了豬,你就給他買一頭,買一頭跟他描述差不多的,錢由朕來出,反正豬長得都差不多,就算他懷疑不是自己的豬,也不會說穿,這不難吧?”趙佶雖然想拿這豬做下宣傳,可自己也不能當冤大頭,總不成他自己把豬吃了我也陪他一只吧。

 吳居厚只覺得官家的想法莫名其妙,不免暗自揣度這丟豬的農家是不是有個漂亮的姑娘啊,調查去也。

 趙佶批閱了一下午的奏折,很是疲憊,用過晚飯,來到鄭氏宮里,今日鄭氏已在太後的支持下直接作了妃子,宋承唐制,設一後四妃,分別為貴淑德賢,鄭氏封的乃是賢妃,居于養賢宮。皇後王藻知書達理,並無不滿。

 趙佶不喜歡听太監不男不女的聲音,已下了旨意,以後他在宮中行走,不必通傳,直接進了這養賢宮。只見鄭妃兩手拖腮,桌上還放著筆墨紙硯,似乎在寫什麼東西,趙佶正想說話,見她忽然揮筆寫下一首詩︰

 立春日進內園花,紅蕊輕輕嫩淺霞。

 跪到玉階猶帶露,一時宣賜與宮娃。

 原來她前日初承雨露,今日又封了妃子,看到宮內的春花初放,不免心有所感,一時興起,作了這首詩。

 趙佶鼓掌說道︰“好詩,想不到愛妃還有如此才情。”

 鄭妃嚇了一跳︰“原來是官家。不知官家兩掌相擊,是何用意?”

 趙佶汗道︰“這個叫鼓掌,是民間一種相當于叫好的方式。”想到這時候應該還沒有鼓掌的禮儀,只好胡說八道。

 鄭妃道︰“原來如此,難怪奴家不知。這詩乃是胡亂作的,當不得真的。”

 趙佶卻把靠近仔細端詳了一番,只見那字如插花少女,低昂美容;又如美女登台,仙娥弄影,紅蓮映水,碧海浮霞。道︰“看愛妃的筆法,在衛夫人身上,至少下了幾年的功夫了吧?”

 鄭妃道︰“臣妾愚鈍,雖然入宮後一直臨的是衛夫人的筆陣圖,也僅得皮毛,讓官家見笑了,官家的書法別開蹊徑,才真是書法大家呢。”

 趙佶听到說到了自己最擅長的,不免洋洋得意,他在後世時也曾隨手寫過幾個字,當時把同事比的一個個羞愧難當,還知道後世電腦里的宋體字就是根據他的瘦金體設計的,如何能不得意,道︰“其實夫君所長甚多,這書道僅是其中之一,今天就讓我的愛妃見識見識朕的畫功。”

 趙佶想著鄭妃方才作詩的場面,筆墨一揮,一幅鄭妃作詩圖躍然紙上。鄭妃湊近一看,只見那畫中的自己神采飛揚,正在下筆寫詩,難得的是不知官家如何畫的,居然感覺自己真的在動一般,一時不免有些痴了。

 趙佶哈哈一笑,抱著鄭妃向床上走去,說道︰“夫君還有更絕的,不過穿著衣服不好畫,到床上慢慢研究。”

 鄭妃那知道有什麼畫還是不穿衣服的,正要再問,小嘴已經被趙佶吻了個嚴嚴實實。

 兩人正欲翻雲覆雨,趙佶忽然听到宮外隱隱有人聲傳來。雖然聲音很小,可這座宮殿建的很是通透,又是晚上,聲音還是隱隱傳了過來。趙佶好奇,披上衣服,出去瞧了一眼,只見遠處幾個大點的黃門正在毆打一個小黃門,旁邊站的是宮中的一個小頭頭,呂公公。趙佶問道︰“何事吵鬧?”

 呂公公怕怕的答道︰“這小東子偷了宮里的東西,小的正在教訓他,打擾了官家,還請恕罪。”

 趙佶見他四十上下,尖嘴猴腮,說話陰陽怪氣,一臉賤像,很是討厭,道︰“辦事也不挑地方,下次在讓朕踫上,看朕怎麼收拾你們。”轉身回房,誰知此時鄭妃也穿上衣服出來了,低聲對趙佶道︰“官家,這小東子臣妾自小認識,並非壞人,還請官家救救他。”

 趙佶看她乞求的樣子,又看看那小東子被打的趴在地上很是淒慘,道︰“呂公公,不知這小東子偷了什麼東西啊?”

 呂公公見皇上去兒復返,更是害怕,道︰“這小子偷了孟皇後的一塊玉佩,還死不承認。”

 地上的小東子不知哪來的力氣,大聲道︰“那玉佩不是小的偷的,乃是皇後賞的。”朝著趙佶磕頭道︰“還請官家為小的作主。”

 趙佶瞪了呂公公一眼,道︰“這事問問孟皇後不就得了,怎的隨便打人。這小東子就先留下給鄭妃看門吧,此事朕自會查個明白,你們退下吧。”

 呂公公幾人連忙退下,那小東子磕頭如搗蒜,發誓要報答趙佶大恩,趙佶道︰“要謝就謝鄭妃吧,朕也是看她的面子,以後好好辦事,先下去養傷吧。”回房快活去了。鄭妃手下本沒什麼人,見趙佶如此護著自己,心下感動,用盡百般花樣,把趙佶服侍的欲死欲仙。

 宋建中靖國元年,二月初五,早朝。

 趙佶看到低下的幾張新面孔都用期待的目光看著自己,知道他們恐怕是有話要說,道︰“諸位愛卿有何治國良策,不妨直言。”

 已被提拔為左僕射兼門下侍郎(首相)的韓忠彥道︰“臣深沐皇恩,不勝惶恐,苦思得此四策,曰廣仁恩,曰開言路,曰去疑似,曰戒用兵。望陛下能納之。”趙佶見他頭發花白,顫顫巍巍,只有一雙眼楮還算有神,心道你這四策也太抽象了吧,不過知道這等老成謀國的策略,太後肯定是喜歡的,也點點頭道︰“愛卿之策甚佳,尤其是開言路之事,正與朕心意相通。”

 樞密使曾布剛遭了彈劾,很是謹慎,道︰“臣附議,陛下只要繼續推行先王之法,大治唾手可得。”他畢竟是新黨的領袖,此時還是得說話的。簾後的向太後哼了一聲,沒說話。

 趙佶看太後似乎有些不高興,岔開話題,道︰“朕既開言路,各位愛卿就談談我朝現在最大的難處是什麼吧?”

 這下眾人的意見就各不相同了,有說是冗兵的,有說是錢慌的,有說是邊境不穩的,還有說是黃河決口,發生大災的。趙佶只好道︰“慢,今日就只議一事,其他的事以後再議,各位愛卿就說說我朝冗兵之事,可有解決辦法。”

 韓忠彥道︰“臣曰戒用兵,意乃不如和西夏重歸于好,如此,西軍可稍減之。不行兵事,亦可節省錢糧。”

 曾布道︰“韓相之法恐怕治標不治本,我朝之兵,乃是依太祖之命,于荒年招募而來,此乃安民之策,即使不動刀兵,兵員難道就能減少不成?”

 韓忠彥道︰“每年養兵的花費,用于養兵卒者幾何,用于兵器鎧甲者幾何,用于士兵遷徙者幾何,如能罷兵息武,這冗兵之費,至少能省去一半。至于兵卒過多,莫非曾使有何良策。”

 新提拔的禮部上書李清臣忽然站了出來,道︰“臣以為曾使所言差矣,我朝招募兵卒,故是安民之道,亦是衛國之需,想我東京汴梁,無險可守,若是敵軍來犯,兵卒不夠,如何能夠受的住。”

 支持變法的陣營中立時跳出一個人,趙佶見他滿面紅光,看起來還挺年輕的,正是張商英道,說道︰“臣不敢苟同,自來兵貴精,不貴多,臣在河東路(今山西)時,听聞匪患甚巨,當地官兵雖多,仍是無用。不如重用保甲之法,如此可省朝廷駐兵,那團練若是訓練得法,可保當地平安。”

 韓忠彥大聲道︰“老臣以為萬萬不可,那保甲法實為惡政,徒然擾民,農夫年年種田尚無閑暇,何來時間保護當地治安。”

 忽的又站出一人,乃是新提拔的吏部尚書趙挺之,道︰“臣倒以為這保甲法未嘗不可實行,可即使省了朝廷駐軍,這些士兵又如何安排,天朝並無余地分與他們,如果安排不好,不免聚眾為道,如此豈不適得其反。”

 又一個人越眾而出,道︰“自來不患寡而患不均,我朝不抑兼並才是最大隱患,臣請陛下先查此事。”

 另一個人說道︰“土地之事,並非兼並所害,乃是不法之徒,隱瞞土地所致,應該查的是土地瞞報。”

 趙佶看話沒說幾句,就跑題了,很是無奈,看來和稀泥也不好干啊,其實諸班法度,千頭萬緒,若要事事周全,如何能夠,他認出後來說話的兩人,一個正是司農寺的少卿李格非,一個乃是新提拔的吏部尚書趙挺之,只好說道︰“今日只論冗兵,其它事不需論及。”

 太後此時在簾後緩緩說道︰“國家大事,還需官家自己做主,不過哀家以為,韓丞相所言戒用兵總是好的。”

 趙佶看再論下去,只怕也爭不出個所以然,只好道︰“眾位愛卿所言,均有道理。朕的意思,不言兵事,是好的;兵貴精,不在多,也不錯。至于保甲法嗎,可以從長計議。傳旨,與西夏相告朕修好之意,並準予兩國通商。”

 韓忠彥忙道︰“兩國罷兵自是善事,可通商之事,只怕不妥。”

 曾布道︰“西夏地處邊陲,物產匱乏,若是兩國通商,只怕反資敵國,還請陛下三思。”

 趙佶想了想,知道這經濟侵略的思想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只好道︰“如此,就先作罷吧。”

 是年,大宋發國書與西夏休兵,趙佶卻密令西軍大將種師道,種師中,種師閔和北軍大將呼延贊回朝,另有所圖。

 同日,距離汴梁城六百離的鞏縣,此處北靠嵩山,面朝黃河,正是歷代宋主安息之地。

 “啪”的一聲,一計響亮的鞭子抽在了一個勞役的身上,將他後背抽出一道血痕。“讓你偷懶,打不死你。”一個差役惡狠狠的說道。

 挨打的人一身衣服早已破爛不堪,大約三四十歲,顧不得背上火辣的感覺,撲到差役腿上,哭著說︰“官人,你讓我回去吧,我家里還有孩子要養,這眼看就要過了春耕的季節,我們種不上地,秋天吃什麼啊?”

 “那那麼多廢話,你們能給皇帝修陵,是多大的榮光,知道嗎,還敢挑三揀四的,什麼玩意”一口濃痰,吐在了那人臉上,“不想吃鞭子,就快干活。”那人無奈的搬起石頭,又干了起來。

 遠處的兩個人,正是當今皇上的兄弟,趙佖(老二)和趙俁(老四),他倆默默站著,趙俁說道:“二哥,這些農夫也夠可憐的。”

趙佖怕弟弟不懂事,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來,道:“四哥,先皇為了百姓,常常夙夜不眠的批閱奏章,如今去了,百姓為他修座墓,也是應當。”

 趙俁努努嘴,似乎不以為然。

 房里,章惇將手中的驛報狠狠的摔在了地下。旁邊一個滿臉陰郁的中年人,道:“伯父不聽侄兒所言,非要爭這一時之氣,如今曾布未倒,反叫那韓忠彥得了便宜。”

章惇:“朗兒,你不明白,伯父固然是氣那曾布反復無常,投機取巧,可彈劾他,也是迫不得已。我朝自變法以來,超重多見風使舵之輩,正所謂人走茶涼,若是讓那曾布代替了伯父在新黨中的位置,再回朝中,又有何用。

 章朗道︰“如今卻是奈何,只盼著官家總存了變法之心,倒是未始沒有機會。”

 章惇:“那蔡京非賴著編哲宗實錄,只怕也是這般心思。”

章朗道︰“只是伯父在官家繼位時……,只怕即使官家要行新法,也……。”他不想說的太明顯。

章惇如何不知他何意,冷笑道:“大丈夫做事,第一不做,第二莫休,難道還有退路可走嗎?說不得,”他看了看空蕩蕩的房間,小聲道:“只能用了那招棋。”

 章朗更是用蚊蠅之聲道︰“只怕那位得了便宜,反倒忌諱伯父。而且萬一……,到時……”

 兩人越說聲音越小,不知在謀劃何事。

 趙佶下了早朝,下午喬裝出了皇宮,帶上李四和楊震,以及一干保鏢,奔上林苑而去。他既被刺殺了一次,如何能不小心,現在出門,身邊都帶著林沖,盧俊義,周雲清,大塊頭,自己也隨身帶了一把短刀。附近又安排了十組暗鏢,每組五人,均背負弓弩,手拿寶刀。

 原來他雖在驛報上求了策,可那驛報並不販賣,流傳不廣,數量不多,所以有心將這驛報辦成一份有一定銷量的大報,紙張他是不缺的,自己就有造紙廠,可印報要快,還是得自己建印刷廠,此時雖然已經發明了活字印刷,可關鍵是各個環節均采用人工,效率很底。那谷登堡所造的印刷機如此有名,他當然知道。其實五百多年後的谷登堡只是將當時已經存在的活字,紙張,油墨和壓榨機組合在一起而已,其中的活字和紙張還是從大宋傳去的。如今他在,當然不能在讓老谷撿了便宜。讓木工打了印刷機的架子,又搞定了什麼壓紙格,壓印石,墨球,按壓手柄等等,排字則用輪排檢字法。只見那兵卒啪的一壓,一大張紙就印滿了。

 他又在城中選了一處繁華的店鋪,作為編輯部,至于報名,他大筆一揮,“大宋驛報”四個漂亮的瘦金體立時出現。于是,這歷史上第一份正式的報紙算是誕生了。報的內容當然包括朝廷近期的人員變動和他的用人原則等大事,不過為了打開銷路,他在上面還稍稍透露朝廷有意要改革科舉,今年可能就會實行,又讓人編了幾種猜測,這大宋讀書應考的人何其之多,自然人人爭閱,又征得沈浪同意,把上元時幾人做的詩詞登了上去,並注明歡迎其他詩詞作品投稿,一時銷量大暢。不過那沈浪是說死也不要什麼稿費的,趙佶自然樂不得,這樣成本低廉,他又不圖賺錢,所以一張僅賣二十文,即使市井小民也不免買來消遣。開始時內容不多,所以趙佶先定為十日一期,至于編稿排版之事,暫時也只能交給楊震了。至于進一步大量印制書籍,大搞文化侵略,還待以後細表。

 另一件事乃是他想在這汴梁建一座圖書館,一座科技學校,一所醫院。宋代建築乃是木質,雖然不怕地震,但是怕水火,這圖書館當然不能使用木質,否則一場大火,許多珍貴書籍豈不一掃而光,所以他決定先建磚廠和水泥廠。燒磚的技術很簡單,他自然是要青磚不要紅磚的,在窯里撒了水,一塊快結實的青磚就出爐了。至于水泥,燒水泥和燒玻璃差不多,只不過原料是石灰石和粘土,自然也是順利產出。為了配合這些工業,不免又發明了不少的機械,什麼滑輪杠桿,碎石機等等,不再細表。

 搞定了印刷廠,磚廠和水泥廠,想到那李師師一直沒有消息,也不知那上元節的女子到底願不願意和自己相見。趁著今日出宮,正好再到那豐樂樓看看。

 趙佶進了豐樂樓,見樓內雖不冷清,可跟前幾日相比,人少了不少。叫來老鴇,一問才知,原來幾日前有客商將一無價之寶送與師師,據說此寶價值百萬,結果師師居然不為所動,將寶物退了回去。一時人人都傳頌這青樓之中出了一位奇女子,來這豐樂樓的客人越發多了。昨日,師師卻真的進香還願去了,留下話來,說是一個月才能回來,並準備在三月初三擺下詩詞擂台,由師師姑娘出題目,勝者可得佳人單獨相陪,若是兩情相悅,共度良宵也非不可能。此時雖不抑商,可商人的地位如何能和文人相比,師師的一番作為早傳了開去,一時文人墨客,均是躍躍欲試,在家惡補詩文,所以青樓的生意都見蕭條了。老鴇道︰“公子不就是那日的趙公子嗎,師師走時還給公子留了東西。”不一會,一個小婢走出來,手里拿著一封書信,趙佶拿到手中,覺得那紙似乎散發出淡淡清香,打開一看︰

 “趙公子有禮︰

 師師雖出身微賤,自信才學容貌,均一時之選,奈何公子似對師師頗有成見,命即如此,不必強求。至于所問之女子,因有諸班顧慮,一時難與公子相見。不過三月三詩詞會,公子若能勝出,當有意外之喜。

 不幸之人頓首”

 其實這李師師無論琴技風姿,均是動人,趙佶起初以為她借了還願的接口騙錢,所以自然有些看她不起,沒想到她居然連價值連城的寶物也不方在眼里,顯然並非貪財之人。想到上次與她相會,沒說兩句就走了,真的唐突了佳人,心下悵然,轉身離開。

 他出了豐樂樓,正想回宮,忽然看到諸葛淡如帶著幾個差役正匆匆忙忙的走著,趙佶攔住諸葛問道︰“淡入姑娘這是干什麼?”他出宮時所謂的化裝,不過是自欺欺人,諸葛淡入果然一下就認出了他,道︰“官啊人,我要去看望一位扶桑朋友。”她本要說官家,還好嘴轉的快。趙佶差點死在這些人手里,自然不肯甘休,正好跟去抓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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