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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大宋》第15章
第一卷 少讀詩書陋漢唐 第五章 皇帝難當(下)

 趙佶大怒道︰“一派胡言,宮內養的貓狗和我理政有什麼關系,此事不必再議。”

 七八個諫官齊齊跪倒道︰“還請官家三思!”

 接著是二十幾個朝臣也跪下道︰“還請官家三思!”

 向太後道︰“佶兒,大臣如此相勸,也是為了江山社稷,不如準了吧。”

 趙佶看太後都發話了,這可怎麼辦,突然想起早上鄭氏說的辦法,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只好大叫一聲,“啊,朕的胸口好痛,快傳太醫。”然後是一臉痛苦。

 這宋朝的皇帝身體向來不怎麼好,哲宗更是年紀輕輕去了,群臣見趙佶身體不適,也不敢再說什麼,各自退朝。

 稍候,垂拱殿。向太後關心的問道︰“官家可有大礙嗎?”

 太醫收了把脈的手,看看身旁的趙佶,覺得他生龍活虎,脈象有力,那有什麼病,不過這給皇上看病,話怎麼說還是有講究的,道︰“官家想是近幾日操勞國事,心緒不寧,待臣開幾付安神補腦的藥方,再休息幾天,自會好轉。”

 趙佶看到向太後擔心的樣子,多少有些愧疚,道︰“母後不必擔心,我沒事的。”

 向太後道︰“佶兒已經大了,哀家本不應該多言,有些事情佶兒不方便做的,大可交給下人,身體要緊。”

 趙佶恭敬的道︰“母後說的是,讓母後擔心,是朕的不是。”

 向太後道︰“那小鄭可還听話嗎?”

 趙佶滿臉通紅,不好作答。

 太後道︰“官家年輕,每日悶在宮里,想必煩悶,不過今日群臣所言,也是正理,以後還是少出宮門的好。”

 趙佶道︰“是,不過今日樞密曾布受彈劾一事,母後看?”

 向太後笑了笑,道︰“此事官家不必擔心,我朝官員眾多,去了曾布,還有多人可用,老臣如韓忠彥,範純仁,甦軾等均是名門之後,可堪大用。”

 趙佶怕太後再說下去,對太醫道︰“你先下去吧,朕有些乏了。”太後見趙佶頗有倦意,也就去了。

 趙佶見太後走了,大聲道︰“來人,給我傳劉公公,諸葛淡如,開封府尹吳居厚,中樞舍人鄭居中,原端王府的楊震一干人等。”

 先來的是楊震和鄭居中。

 鄭居中︰“臣能為官家收萬民之冤,不勝惶恐。”

 “那洗冤台的事稍候再說,你們看今天早朝這事是否可疑。”將早朝和太後後來的話講了。

 鄭居中不屑的說道︰“那曾布真是反復小人,只怕朝中希望他下台的人大有人在,新黨如蔡京等人想要如宰執,也需絆倒了他。”

 楊震︰“他若倒了,很多人得力,所以幕後到底何人,不好猜測。如那章淳,人雖走了,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惱了曾相擁立官家,又想著回來能重奪大權,絕對有理由彈劾曾相。至于蔡卞,蔡京等,與曾相面和心不合,也為嘗沒有扳倒了他的心思。甚至太後,如果按官家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他似乎對曾布還算看的上,用了曾相,當時樞密院雖然名義上管的是軍事,可實際上所有國事均可參與,故百姓習慣把中書門下的頭頭,就是章淳稱謂首相,將樞密使曾布稱為次相,將主管財政的三司使吳能稱為計相。

 趙佶想到曾布在自己繼位時是絕對擁護太後和自己的,怎的太後還有可能躲在幕後彈劾他,問道︰“母後怕是不可能吧。”

 楊震道︰“太後向來討厭變法,曾相畢竟是主張變法的,他若去了,正可換上韓忠彥等人。”

 趙佶搖頭道︰“母後若是不喜變法,何以我今日要成立這洗冤台,她卻毫不反對。”

 楊震說道︰“一者太後可能是不想傷了官家的顏面,再者自來法度實施,那有沒有問題的,這洗冤台不正好可以用來攻擊變法嗎,到時只要來幾十個百姓,哭訴新法如何不當,太後正可借機打壓變法。”他見趙佶面有苦色,又安慰道︰“當然,其實民間疾苦,太後相比也多有耳聞,這洗冤台如果真能夠為民做點事,太後自然樂觀其成。”

 趙佶又道︰“還是不對,既然這洗冤台對變法不利,何以朝中主張變法的官員,不加阻止呢?”

 楊震︰“自來新法實行不當,固可歸咎于法,亦可歸咎于人,像那蔡卞等在民間風評極差,朝中官員,恐怕不少是存了排擠同僚的心思。”

 鄭居中卻道︰“臣不敢苟同,其實主張變法的朝臣,亦是為了我大宋,正所謂殺身成仁,官家提議果能惠民,即使對己不利,亦是支持,哪如楊總管所言如此不堪。”

 楊震笑笑,並不作答。

 趙佶又問道︰“只不知這韓忠彥,範純仁都是何人之後,性情如何?”甦軾他自然知道,不必再問。

 鄭居中︰“韓忠彥乃是名相韓琦之子,範純人乃是名臣範仲淹之子。兩人均是不世的君子,不過對當年王丞相的變法,都是頗有微詞,所以官位不顯。”

 趙佶道︰“現下曾布稱病在家,諫官彈劾他的幾道罪狀,又由何人去審。”

 楊震冷笑道︰“愈加之罪,何患無詞,而今,就看官家到底想站在那邊了。”

 趙佶︰“以愛卿的意思?”

 鄭居中搶先答道︰“官家欲建不世功業,此乃天賜良機,不如順勢貶了曾布,提舉新人,再讓太後還政,如此君臣一心,正可繼承哲宗大業。”

 楊震不以為然道︰“如此朝中均為新黨,恐難駕馭,章淳若歸,終是禍害,不如先順太後的意思,提拔老臣,新黨群龍無首,自不敢再自毀長城,彈劾曾布。如此受提拔的老臣和曾布均感激官家恩德,兩黨相制,可保無患,又可全了官家母子的情意。”

 趙佶點點頭,道︰“此計不錯。”看到鄭居中似乎有些失望,又道︰“其實老臣新黨,均是為國,曾布雖然反復,未必就必是小人,朕倒是覺得老臣之策,也有可取之處,新法之中,亦有糊涂之策,若是真能相輔相成,實乃我朝之幸。不過恐怕到時朝中老臣得勢,又有母後支持,又要全盤廢除新法,如此朝令夕改,受苦的還是百姓啊。”

 楊震道︰“官家即由此擔心,可在提拔老臣的同時,也提撥一批新人,不就行了。”

 趙佶道︰“就依天威所言。”

 此事議定,趙佶又道︰“那御史中丞萬聃又該如何處理?”

 談到此事,鄭居中突然一臉正容道︰“臣請官家能虛心納諫,御史之言,真良藥也,自來良藥苦口,官家欲做一代明君,正可自此而使,留下一段佳話。”

 楊震道︰“此事雖小,也不可大意,若是不虛心接受,只怕背後有人,還有什麼後招。”

 趙佶道︰“朕若天天呆在宮里,還做什麼明君,做個聾子還差不多,而且養狗如何能和明君聯系上,此事朕不會答應。”

 鄭居中道︰“但凡人主,若有喜好,均是壞事,一是難免沉迷其中,誤了朝政;二嗎,上有所好,下必甚之,為禍又巨。官家還是把那些貓貓狗狗早些放出宮吧。再加上臣先前謀劃的獻寶之事,如此節儉之名,必能傳遍天下。”

 楊震見趙佶很是堅決,道︰“官家既堅持如此,屬下以為不如將這些動物送到端王府,官家自可隨時賞玩,至于出宮一事,喬裝一番,那些諫官又沒什麼真憑實據,慢慢也就罷了。”

 趙佶覺得此計不錯,心下大快,稱贊了兩人,又商議了洗冤台的事,讓其離去。

 兩人出了大殿,鄭居中瞪了楊震一眼,對他慫恿官家出宮,很是不滿,自行離去。楊震還以為鄭居中嫉他之才,覺得鄭居中也太小氣了,兩人自此不合。

 趙佶見諸葛淡如等遲遲不到,正想著要怎麼處理小昭手里的那條狗,忽然黃門來報,司天官周英求見。趙佶想到回來這麼多天,還每接見過科技工作者呢,連忙傳了進來。

 司天官(相當于後代國立天文台台長)周英道︰“臣有一事,稟告官家。”

 “何事?”

 “臣等測得明日當有日食,還請官家早做準備。”

 趙佶︰“日食,你可做的準嗎?”

 “決無差錯。”

 趙佶想︰你連太陽,月亮,地球三者關系估價都每搞明白,怎麼測得,還決無差錯,蒙誰啊?問道︰“不知愛卿如何算出的?”

 周英見陛下對這個感興趣,也很意外,道︰“其實天變亦有其法則,日食每隔一百三十五個月,約十一年左右,就會出現一次。”原來古人是根據周期規律按照數學時間推算的,雖然不能如後世一般,精確到分秒,可也大致不錯。

 趙佶又想到現在用的都是月歷(陰歷)問道︰“我朝現在歷法,可是太陰嗎?”

 周英道︰“官家對此也有興趣?太陰者,月也,所謂太陰歷,乃古時禮法,根據月亮圓缺制定,不過與節氣不符,故已不用。現我朝使用的乃是元六年(西元1090年——作者加)制定的觀天歷,不過用了十年,也漸漸不準了,臣正著手制訂新的歷法。”

 原來古人觀察天象,以日升日落為一天,月缺月圓為一月,可歷法的目的乃是指導農時,而寒來暑往乃是太陽決定的,所以單純的太陰歷和節氣不符,無法使用,于是發明了閏月,以調整差距,所以農歷乃是一種陰陽歷,還是很先進的,可是由于閏月設置不同,總歸不是很準。

 趙佶想到後代的公歷,道︰“何不將這閏月分到每年中,如此年年相同,三年一個閏月是三十天,一年十天,加上平時的三百五十五日,則為三百六十五日。”

 周英皺眉道︰“這法子從沒听說過,不知是否可行,而且加了這十天進去,不免有初一月圓,十五月缺的情況,豈不糟糕。”

 趙佶︰“先可采用兩歷並行,用了之後,再做判斷。”

 “不知這一年三百六十五日的歷法,官家要稱為什麼歷呢?”

 “就叫新元歷吧,今年就定為新元元年。”

 周英退下,諸葛淡如,劉公公和吳居厚總算都來了。趙佶先傳了諸葛和劉,問了開封府幾個綁匪被毒死一事。

 諸葛淡入道︰“小女子已經驗過了幾人的尸體,幾個人是死在一起的,表面上像是中了砒霜,其實乃是先讓人用內力震死,又灌的毒。當晚當值的牢衛陳五失蹤,據守門的人說,他在戌時接的班,當時還帶了一個親戚,結果亥時自己說出去買酒,就失蹤了。小女子懷疑是那個親戚假冒他出去,那個親戚就是凶手。所以用那陳五的衣服,讓虎子在附近找了,果然發現了陳五的尸體,又查了他們開封府獄其他守衛,原來他們常常收了家屬的錢領他們去看牢里的人。小女子又去了陳五的家,他家只他一人,不過案發當天下午,有人看到他和另一個陌生人交談。小女子懷疑是這個人收買了陳五,混進牢里,殺人之後又假冒陳五逃了出來。這是此人的畫像。”

 趙佶看那水墨畫像僅得輪廓,面目不清,心道你拿這畫要是能抓到人才是見了鬼了,又問道︰“不知淡如姑娘以為他為什麼要殺他們?”

 “此人似乎想隱藏什麼,按理說這些人口販子最可能供出的就是買家,最有可能殺他們的也應該是買家,可買家遠在甦杭,如何能如此快速的行動,再者,那些買家不過是買了人口,只要推說不知乃是拐來得,罪名並不大,為何要下此毒手呢?”

 趙佶道︰“不過他殺就殺了,何必再下毒,不是多此一舉嗎?”

 諸葛淡如嘴角一蹺,道︰“此案若不是官家親查,只怕隨便判個歹人在牢中服毒自殺,也就了了,並非多此一舉。”

 趙佶︰“好像他們曾說是什麼金錢幫的,會不會是為了幫里的事情。”

 諸葛淡如道︰“官家是說那個關在我司的少了三個手指的人嗎,小女子去問時他卻什麼都沒說。小女子正欲求官家借此人一用。”她要不說,趙佶倒真把此人忘了。

 “不知要此人何用?”

 “凶手如果還沒有離開京城,又想要滅口,此人出現,正好做餌,可設一局,將他擒獲。”

 趙佶想到潘岐石的手不知是不是這人砍的,還是確認了再說吧,道︰“此計過幾日再商議,不知那晚刺殺朕的人查的怎麼樣了。”

 劉公公道︰“那些殺手,四個全死了,看他們內里的衣服和武器,似乎乃是番邦人士,配的刀很是奇怪。”遞給趙佶一把刀。

 趙佶想起當晚,那人似乎說了一句日本話。他後世因為日本在個別領域科技還很強,所以日本話雖然從來不說,倒也听的懂。看這刀的樣式果然是倭刀,道︰“這是扶桑浪人用的刀。你們回去後馬上大搜全城,看看有沒有扶桑人,統統抓起來。”

 兩人退下,趙佶又傳了那吳居厚,道︰“好你個吳居厚,朕叫你將這些歹徒分開關押,怎麼死的時候都在一起,你們開封府的獄卒倒是厲害啊,收匪徒家屬的錢,領人進去,這些事你到底知不知道?”

 吳居厚道︰“臣真的不知啊,臣接管開封府,不過區區幾月,當日官家吩咐,臣也一字不差的傳了下去,可那牢房數目有限,哪有地方分開關押啊,還請官家讓臣詳查。至于獄卒收錢一事,臣若發現,一定嚴懲不貸。”

 趙佶本有意換個有能力的人當這個開封府尹,那知前幾日一查才知道這開封府尹真不好當,更換極其頻繁,短短一百多年,居然換了一百三十八個,是不到一年換一個,能把工作干好就怪了,只好道︰“朕就給你個機會,回去給我好好查查,不過家人要見犯人,也是人之常情,以後可以考慮在結案之後,在白天專人的看護下相見,不過不能再收錢了。”

 吳居厚忙道︰“官家真仁君也!”回去如何調查,不再細表。

 趙佶用過午飯,不覺又走到了小昭的房間,正想著如何說服小昭放棄那條小狗,忽然听到房內隱隱傳出哭聲,他進屋一看,果然是小昭在伏案哭泣,忙問道︰“小昭,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小昭抬起頭,眼楮紅紅的,道︰“沒什麼。”

 “胡說,沒什麼怎麼哭了,到底誰欺負你了!”

 小昭把頭埋在趙佶的懷里,痛哭道︰“公子,小昭想出去看看,我想看看我那兩個朋友。”原來她起先把皇宮想的如何如何好,可呆了幾天,感覺也很平常,尤其是不能出宮,她是專門服侍趙佶的,倒是沒人干難為她,可是也沒人打理她,除了昨天太後傳過一次,天天一個人呆著,實在痛苦,今日想起外面的朋友,不知何時相見,忍不住哭了起來。

 趙佶突然有了個奇妙的想法,道︰“小昭,你能替公子做件事情嗎?”

 小昭以為公子有什麼奇怪的要求,頭在趙佶懷里用力的蹭著,用鼻子說道︰“恩。”

 趙佶道︰“我想在咱們原來的府上設一個洗冤台,接受百姓的狀子和意見,又怕底下的官員騙我。”他把小昭扶正了,看著她的眼楮,鄭重的說︰“小昭,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要你給我看著他們,給我打理那做端王府。”

 小昭一愣,問道︰“那小昭不就看不到公子了嗎?”

 趙佶道︰“這個皇宮太悶了,我每日都會去那端王府處理事情,小昭就可以把白天听到的案子將給我听,還可以天天和朋友見面,不就好了。”還有一點他沒說,就是小昭可以繼續養那條小黑狗了。

 小昭道︰“公子讓我打理那做端王府嗎?讓我作……作夫人?”

 “對,從今天起你就是那兒的女主人了。”

 “好,小昭一定會好好看著那些官員的,每天向公子匯報。”

 趙佶搞定了小昭的事,很是愉快,帶了小昭,喬裝一番,來到原來的端王府,一是告訴楊震自己的決定,而是看看那日受了傷的張三。原來當日四個刺客後來都死了,保護趙佶的四人,張三傷的最重,胸膛挨了一刀,不過他和那刺客乃是進身搏斗,所以那刀並沒發上什麼力,總算是沒有性命之憂,趙佶見他忠心耿耿,那能虧待,自是重重有賞,又封了他一個干拿錢的武將的餃。

 忽然楊震來報,說有一位潘大官人來訪,趙佶心想︰“我正要去找你,你到自己來了。”

 潘岐石見了趙佶正要說話,趙佶道︰“不忙,有個人你先去認認。”帶他到了皇城司獄,命人將那七個指頭的綁匪打暈了,綁了出來,潘岐石看到,搖頭道︰“沒見過!”

 兩人回到府上,各自落座,下人上了茶,趙佶取了專為潘岐石準備的假肢,摒退了下人,慢慢的品著茶,那潘岐石果然沉不住氣,忽然雙膝跪倒,道︰“潘某那日得了官家開導,想到官家兩次有恩于我,我卻不知回報,真的豬狗不如,听說那些歹人已經在獄中服毒自盡,我這大仇也已經抱完了,可官家的大恩還沒有抱,如果官家不嫌棄潘某是殘廢之人,潘某願為官家赴湯蹈火。”他從趙柔那兒已知道了趙佶的身份。

 趙佶見到一番辛苦總算沒白費,高興道︰“愛卿不必自謙,我也不需你赴湯蹈火,不過要做這件事,卻也不能揚名四海,不能在朝為官,可能一生碌碌無為,你可想好了,到時再想反悔,我可就容不了你了。”

 潘岐石堅毅的點點頭。

 趙佶見四周沒人,道︰“好,朕欲建不世之基業,可這世上有貪官污吏,有反賊,有奸商等等,朕要打擊他們,就離不開消息,你的任務就是獲得消息。你听好了,你現在就正式成為泰山會成員,你屬于花組,代號桂花,你的任務就是前往杭州,開一家粥店,將當地的一些情報,通過你女兒金蓮的口吻,寫信給此處的小昭。這是你的右手,別小看它,它有三件武器,第一……”趙佶又講了一些切口什麼的,問道︰“可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潘岐石問道︰“屬下的代號為什麼是桂花呢?”

 趙佶道︰“是啊,桂花和你沒聯系吧,沒聯系才安全,難道叫你鐵手,那有人得了消息,不一下就能找到你。記住,你的任務是打探消息,沖鋒陷陣不是你的任務,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使用武器,就算到了萬不得已,也不能暴露身份。如果有什麼危險,你可以…….,我會派人暗中保護你的。還有什麼問題?”

 “屬下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不知這泰山會有多少人。”

 趙佶看了看他,自信的笑了笑,給了他開店的錢,潘岐石帶著金秀英和金蓮奔杭州而去,那金蓮和趙柔此時已經成了好友,依依惜別,自不待言。

 當日下午,趙佶聖駕在從上林苑回宮的路上,有路人獻寶玉,此時正是人多之時,此地正是人多之處,趙佶推脫再三,終不受寶,加上先前由市井藝人流傳的關于趙佶的故事,一時人人稱道大宋又出了一位英主。

 第二日,趙佶借著日食之機,遣散了宮中動物,下詔求諫,立時有諫官上書道︰“蔡卞,蔡京均乃國賊,本以償報私仇……凡天下之所謂賢者,一日之間,布滿嶺海,自有宋以來,未之聞也。”遂貶蔡卞和蔡京,又提拔老臣韓忠彥,召回範純仁,甦軾等,為司馬光等平反,同時又提拔了一批支持變法的年輕官員。蔡卞黯然離京,新黨群龍無首,彈劾曾布一事不了了之。蔡京卻以修哲宗實錄為借口,滯留京中,謀求再起。

 趙佶又下詔︰朕對于軍國大政,用人標準,沒有元豐,元佑的區別;斟酌某項措施是否可行,是否妥當,只看是否合乎時宜;辨別忠奸,用舍進退,只看是否合乎情理。無偏無黨,正直是與,顧大局識大體,使天下休養生息,準備明年改元建中靖國,簡稱建國。至此,由王安石變法開始的持續了幾十年的新舊兩黨的紛爭總算告一段落。

 由于建國之稱名氣太大,雖新皇登基不改先皇年號,後人仍習慣稱此年為建國元年。

 又,因後世通行天下的新元歷亦從此年開始實行,故又稱新元元年。

趙佶搞定了朝中大事,意氣風發,來到洗冤台,準備大顯身手,看到小昭正無所事事的坐在大廳中,就滿懷希望的問道︰“小昭,今天有什麼大案子?”拿起小昭的茶杯,喝了起來。

 小昭道︰“一上午只來了一個老農民,說他的一口豬丟了,讓官家幫著找找。”

 趙佶“撲”的一聲,一口茶全噴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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