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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大宋》第17章
第六章 百萬“熊”師(中)

 趙佶讓暗中保護的十組中的五組化暗為明,帶著林沖,盧俊義,周雲清,大塊頭和諸葛淡如一行來到一個小店。那扶桑人正在店中飲酒,趙佶見他五短身材,還赤著雙足,真不愧是未開化的民族。這時候,當然用不著趙佶和諸葛淡如沖鋒陷陣,其他人將那人圍住,大叫道︰“爾乃朝廷重犯,還不束手就擒。”

  那人似乎並不明白漢語,不過看眾人氣勢洶洶,當然不是什麼好事。盧俊義不耐,大喝一聲,提到沖了上去。一招牛刀小試,向那人右頸部砍去。他不知那人虛實,所以先用了一招虛招。那人似乎看出了虛實,不閃不躲,也是一刀向盧俊義右肩砍去。盧俊義刀口一翻,兩刀相交, 的一聲,兩人同時一震,盧俊義的刀居然被刻掉了一大塊。此時一個衙役沖了上來,一刀向扶桑人的腦袋砍去。主要是這扶桑人長得太矮,所以兩人都是攻的他頭面部。

  扶桑人急忙收刀一攔,劃出一道刀光,居然把差役的刀砍斷了。眾人忌諱他武器鋒利,紛紛放箭,可準頭太差,看的趙佶大搖其頭,這什麼箭法啊,簡直慘不忍睹。他實在看不下去,抽出短刀,揚手一招手起刀落,一道白光,直奔那人而去。

  趙佶投了刀,忽然覺得腦袋有點暈,伸手扶了諸葛淡入,差點摔倒。諸葛淡入不知他是有心還是無意,只好讓他扶了。趙佶心想,莫非今日房事過頻,經歷不足了。

  那人不及閃躲,只好將趙佶的刀磕了回去,不過受不住反沖之力,自己的刀也脫手落地。此時,大塊頭可來了勁,他剛才怕了那人的刀,此時沖上前去,照著那矮子鼻子就是一拳,扶桑人則雙掌直奔大塊頭的小腹氣海。兩人均未變招,結果那人打到大塊頭的小腹,如中鐵砣,他的鼻子卻被打了個滿堂開花,鮮血四濺。

  那人吃痛,哇哇大叫,不知使了什麼武功,自己狠狠打了自己腦袋幾下,忽然一口鮮血噴出,速度變的極快,沖窗戶跳了出來,直奔趙佶和諸葛淡如而來。

  趙佶刀已離手,不過見諸葛淡入並未慌張,他當然也不能丟了面子。何況他那日墜崖之後,回去又試過手中的吸力,還真是不錯的武器。那人沖到兩人面前,已是強弩之末,趙佶搶前一步,大喝一聲︰“拔你媽鹿!”那矮子一愣,趙佶已經一掌想他太陽穴拍去。待到他反應過來,再要閃躲,已是不急,果然如趙佶所料,伸掌去攔,結果兩掌一交,那人內力狂瀉,軟軟倒地,一臉的恐懼。趙佶飛起一腳,把他踢暈了,小樣,跟我斗,打架也要用腦的。

  此時,一干人馬都趕了過來,那藏在暗處的另五組保鏢也冒了出來,趙佶對這些手下大是不滿,尤其是他本來還留在暗處的五組保鏢,剛才危險時不能及時到位,現在又冒出來,怕以後殺他的人不知道啊。趙佶拿起那人的刀,想到︰這大宋的軍隊和武器還真得好好練練啊。之後找了翻譯審了那人,那人卻只說是什麼公主的保鏢,別的什麼都不知道,問了那酒店的老板,確實看到他曾和另外兩個女子在一起,不過那兩個女子,又到那里去找,只好吩咐皇城司繼續負責此事,把那人關在牢里慢慢審問。

  趙佶想到這冗兵之事總要解決,不如和楊震商議一番。此時趙佶已給那楊震一家另購了宅第,不過那洗冤台(原來的端王府)如此之大,小昭一時那打理得了,所以楊震還是在那幫忙。此時已是黃昏,趙佶剛進前廳,就听見後院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那聲音雖然清脆,但很是洪亮,明顯不是小昭。

  “表姐夫,虧你還是黨黨男兒,怎麼連投壺都不敢跟我比?莫非還怕了我不成。”

  趙佶轉到後院,只見院中三人,正是小昭和楊震,另一個女子一身簡化的金絲甲,護住了胸前和小腹,那甲柔性甚好,將包裹的曲線完美的展現了出來,顯得既英姿颯爽,又性感撩人。此時人人好文,這不愛紅裝愛武裝的女子倒真少見。

  楊震似乎也對這女子很是無奈,道︰“這等小孩子的把戲有什麼可玩的。”

  “表姐夫既然看不上投壺,不如我們比比騎馬射箭吧。”

  楊震自幼好讀史書,講究的是以謀制勝,對動刀動槍什麼的向來沒什麼興趣,騎馬射箭基本沒踫過,那里敢比,偏偏又不敢在娘家人面前失了面子,正沒轍的時候忽然看見了趙佶,連忙道︰“官家駕到,不知有何要事?”一邊還想趙佶使眼色。

  趙佶如何不知他的意思,道︰“今日正有一件大事要和天威商議。”

  那女子見了趙佶,竟然毫不害怕,大眼楮直勾勾的看著趙佶道︰“你就是官家,我叫梁紅玉。我正要和表姐夫比投壺,你把他叫走了,只剩我和小昭妹子,還有什麼意思。”

  趙佶摸摸自己的臉,心道莫非我真的長得很帥嗎,怎麼總有美女盯著看呢,不忿的說道︰“那梁姑娘又待如何?”

  梁紅玉很囂張的道︰“沒什麼,我听說官家還是位英雄救美的大英雄,不如比比,你若輸了嗎,表姐夫就得和我比。”

  “那我若贏了呢?”趙佶狠狠的盯著盔甲里那高聳的胸膛道。

  梁紅玉見趙佶盯著自己那里,臉微微一紅,卻將胸膛挺的更高了,道︰“憑你也能贏我?”她看趙佶色迷迷的樣子,很是不爽,所以言語就不客氣了。

  趙佶不答,隨手拿起一只箭,刷的投到了壺里。不知道是後世打籃球時練的,還是什麼原因,他對投擲似乎很有天分。這投壺說白了有點像後世的套圈,或者類似于往帽子里扔硬幣,對他來說,當然沒什麼難度。

  梁紅玉看到趙佶得意的樣子,不屑的說道︰“這有什麼,我說的可不是這等比法。”她自小常常找人比箭,可沒多少人願意和她比,有的受不住她磨,跟她比了,箭法又太爛。所以她退其次改跟人比投壺,遇見投壺高手再磨著比箭。這投壺的技藝能勝過她的還真不多。

  趙佶奇道︰“那卻是如何比法?”

  “三局兩勝,一場比投耳,一場背投,一場盲投。每場十只箭。”又解釋了各自的意思。原來這投壺的玩法還挺多的,每個壺,頂有一口,身上還有兩耳,各有一小口,這投耳就是要把箭投到小口里去;背投則是背對著壺投擲;盲投是將壺置于屏風之後投擲。WenXueMi.coM

  第一場趙佶先投,結果兩人均是只只命中,不分勝負。梁紅玉沒想到趙佶居然這麼厲害,也是意外。

  第二場梁紅玉先投,她心里緊張,出手不穩,第一只箭居然就沒進。之後九只小心謹慎,總算都進了。

  輪到趙佶,他離壺五米,背向投壺,居然箭無虛發,片刻間已投了八只進去。梁紅玉心叫不好,來到趙佶面前,慢慢開始脫下絲甲。

  趙佶正在投第九只箭,突然有美女脫衣,心神蕩漾,一走神,箭投到了空地上,梁紅玉大笑道︰“看本姑娘脫了盔甲,怎麼收拾你。”

  趙佶想到她的話大有歧義,更是心不在焉,隨手一投,那知那箭在空中畫出一條美妙的弧線,居然進了。

  這樣兩人兩戰皆平,勝負未分。

  第三場屏風後一左一右放了兩只壺,兩人隔著屏風,同時開投,趙佶有心氣氣她,叫來小昭,道︰“小昭來幫幫公子。”將箭放到小昭手里,從小昭身後抱住了她,握著她的手投去,小昭羞的渾身酸軟,任憑趙佶欺負。梁紅玉看到趙佶如此輕視于她,大怒之下,投的更沒有準頭。最後撤去屏風,趙佶這邊進了六只,梁紅玉那邊進了五只,還是趙佶贏了。梁紅玉道︰“這次是本姑娘運氣不佳,算不得數,明日比了射箭,才是真本事。”

  趙佶抱著小昭,看著梁紅玉氣鼓鼓的樣子,又盯了盯她的雙峰,得意道︰“手下敗將,回去再練十年再說吧。”

  忽然有人說道︰“哥哥有了小昭姐,也不用樂成這樣啊。”

  轉身一看,原來是趙柔。趙柔別了金蓮,這幾天長來找小昭玩樂,正好趕到。

  趙柔道︰“哥哥看來也不是很忙,不如明日去騎馬吧!”

  听到騎馬,梁紅玉來了興致,道︰“我也要去。”

  趙佶想到這兩天還有正事,只不答應,可經不住趙柔的軟磨硬泡,只好道︰“那就十日後吧。”留下三女繼續游戲,帶著楊震來到書房。

  趙佶道︰“天威,不知你對我朝之弊有何看法。”

  楊震道︰“官家,我朝弊端,當日文正公就曾指出,乃是冗兵,冗政,冗費。”趙佶知道他說的文正公乃是範仲淹。原來古代官員死後,朝廷蓋棺定論,都會給個謚號。“文正”這個謚號,極為牛叉,到現在只有“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範仲淹一人獲得。

  楊震又接著說道︰“這三者,冗費乃是冗兵,冗政所致。至于冗兵,冗政說起來都甚是復雜。先說冗兵,我朝自太祖行募兵之法,每在荒年,招饑餓的青壯為兵,百年下來,這兵是越來越多。”

  趙佶道︰“今日早朝,曾相亦道,此乃太祖之策所致。”

  楊震搖了搖頭,不以為然道︰“此謬見矣。”

  趙佶點頭道︰“一代人管一代事,這也怪不了太祖。”

  楊震似乎沒明白趙佶的意思,只好接著說道︰“其實太祖此策,本無錯誤,所以致今日之局者,實乃,後世之過也。”他本來想說︰實乃子孫無能也,還好及時改口。

  “官家可曾想過,這兵何以越招越多。根本原因,其實並不在兵,而在農。若是人人有田可種,有飯可食,即便招之也招不來。若是人人饑餓,裁去舊兵,新兵又來,這冗兵之事,如何得解。故屬下認為乃是後世之過也。”

  趙佶問道︰“照天威所說,即便朕給這些老兵找到了出路,還是不行。”

  楊震自信的點點頭,道︰“裁軍或可解一時之困,若要釜底抽薪,還在于農。”

  趙佶正要再問,屋外忽然傳來呼聲︰“楊震,楊震!”楊震似乎頗為畏懼,道︰“官家,是我那位夫人來了,屬下先告退了。”然後喊了一聲︰“在這兒。”出門而去。趙佶對他這位夫人很是好奇,跟上遠遠听到那夫人的責怪聲︰“平日讓你學學騎馬射箭,你就是不听,一天到晚抱著你那什麼鬼谷子看個沒完。現在好,把我的臉都丟光了。官家讓你做官你還不做,你說說你,我木家幾代英雄,怎麼就找了你這個窩囊廢呢?虧你也性……”聲音漸漸遠去。

  趙佶听見兩人走遠,忍不住好笑,想不到自己的大謀士居然如此懼內,還真是一物降一物。不由想到自己的藻兒的好來,也回宮陪老婆去了。

  宋建中靖國元年,二月初六。

  今日趙佶下了早朝,想到這大宋的刀怎麼如此不堪,官刀怎的還不如民間產的刀?決心到軍器監看看。他帶著一干人等,突然來到軍器監,四下的看了起來。只見這軍器監還真是不小,規模雖然趕不上後代的大工廠,可也算個中等企業了,工人就有上千,里面還分成攻城作,火藥青作、猛火油(石油)作、金作、火作、大木作、小木作、大爐作、小爐作、皮作、麻作、窯子作等等。

  他來到一處產弓弩的地方一看,只見廠房里亂七八糟,東西堆的是到處都是,幾個工人心不在焉的把膠涂在弓弦上,那膠涂的是又濃又不均勻。趙佶在後代曾看過一本《考弓記》,自己也造過一把弓,知道要造一把好弓並不容易,需要六種材料,分別是干、角、筋、膠、絲和漆。尤其這膠要涂得薄,不然會影響弓的彈力。拿起一把已經做好的弓,拉了拉,果然很是生澀,彈性太差。他又看了幾種原料,都是垃圾貨,不由恨恨的出來了。

  他走的太快,不小心對面有個人正捧了一本書走來,那人也是奇怪,走路不看路,只是盯著書本,趙佶慌忙閃躲,卻來不及了,下意識的伸手擋去,覺得入手甚是柔軟,原來是個女子。那女子一聲大叫,趙佶正要道歉,她卻對這後面喊到︰“哥哥,我想出來了。”趙佶跟了過去,只見這兩個兄妹,均是滿眼血絲,似乎好幾天沒睡了,那女子長得皮膚出奇的白,可惜似乎幾天沒洗臉了,髒兮兮的。

  兩人正在談論一個很有名的問題,就是大梁的載重的問題。原來古時候人們造房子,都得用大梁(後代北方農村也用),起初人們把圓木當成大梁,結果很快就折了,後來不知道那位天才發現把原木做成長方體反倒不會折,所以以後的梁就都是長方的了。不過又出現一個問題,一塊圓木拿來了,到底怎麼切呢。那女子道︰“我看這橫梁應該是越粗越結實,應該截成方形。”那哥哥搖搖頭,似乎很不同意。趙佶想到這問題的數學計算完全超出這個時代,不忍心讓他倆浪費青春,道︰“應該是長方形,長寬比是三比二。”那哥哥道︰“對,三比二,差不多。”一抬頭看到趙佶,道︰“這位兄台是軍器監的嗎,不知是如何算出的。”趙佶一時不知如何解釋,心想這根號二,根號三,我怎麼跟你說啊,正為難的時候,軍器監少監王樂豐和主簿張大鵬(相當于廠長和副廠長)都趕到了,王樂豐對那男子喝道︰“李少監,你不在你的將作監(建設部——作者加)做事,總往我們軍器監跑什麼?”此時趙佶的一干手下也都到齊了。趙佶亮出身份,問四人道︰“你們都自報官位姓名。”

  “臣軍器監少監王樂豐。”

  “臣軍器監主簿張大鵬。”

  “臣將作監少監李誡。”

  “臣軍器監少丞(小組長)李慧。”

  趙佶想到以前劉公公給他的那份有不明來源財產的官員清單,里面正有這王樂豐和張大鵬。他今天看了軍器監的管理混亂,很是不滿,準備拿兩人開刀。不過他已經熟悉了朝廷的游戲規則,並沒當場發作,將大伙叫到一起,先講了點後代企業管理的崗位責任制,宣布以後要層層把關,分工合作,最後由少監和主簿共同把關。產品一旦送到軍隊,如果不合格,就層層追查,誰出的問題誰負責,嚴懲不貸,當然,如果一直都表現良好,也有額外的獎勵,反正趙佶現在有錢。最後,趙佶道︰“你們要記住,你們生產的一刀一箭,就是戰場上士兵的一條命,誰出了差錯,就是害人性命。”他不想和那李誡解釋,所以講完了馬上就走,路過李慧身旁時,還不忘小聲說道︰“姑娘好白。”

  第二日。早朝。

  那幾位彈劾曾布的諫官,未能撼動曾布分毫,按慣例自動請辭,趙佶準了,順勢提了幾個與鄭居中交好的儒生上來,不過先前指責趙佶的御史中丞萬聃一時卻動不了。這萬聃見陛下听了他的意見,遣散了宮中的動物,也不搞什麼拍賣了,不但不完蛋,反倒更精神了。新上來幾人得了趙佶的授意,立刻彈劾軍器監少監王樂豐和主簿張大鵬貪墨公款,並利用所貪出入青樓,兩人稱病。趙佶下令由御史台調查此事,兩人立刻請求告老。原來這汴梁三所監獄,一個開封府,一個皇城司,一個御史台。前兩者對官員有所顧忌,一般不會用刑。這御史台雖然是諫官把持,對官員卻最狠,來了就先給你大刑伺候,據說當年甦東坡就差點死在里面,真是名聲在外。所以趙佶一嚇唬,兩人立時軟了。趙佶不想不了了之,改由皇城司審理,又提拔那李慧作了少監,另一個老練的人作了主簿,至此,軍器監其他人等均小心翼翼,暫時是不敢貪腐了。

  又一日。

  趙佶想到這武器和人,不可偏廢,今天就再搞點先進武器,再練練兵。要造寶刀,就得煉出上好的鋼。當然也可以再搞點比較猛的,比如炸藥和大炮。這產鐵的地方在汴梁城城外西北郊區,所以一干人等騎了馬奔西北的天波門而去。西北城區很是偏僻,沒什麼商業區,趙佶很少來。走到一座破落的府邸前,隨行的一干人等忽然紛紛下馬,趙佶以為出了什麼事,也跟著下來。眾人過了那府邸,卻又紛紛上馬,趙佶問道︰“林兄,這是為何?”

  林沖一臉敬仰的說道︰“官家不知嗎,剛才我等過的乃是楊家的天波府,自來路過此地,文官下轎,武官下馬。”

  趙佶驚嘆道︰“莫非就是號稱七狼八虎的楊家。”

  旁邊的盧俊義道︰“正是,此真男兒也。”似乎恨不得他也是七狼八虎似的。

  林沖卻嘆道︰“那些都是當年的事了。”

  趙佶好奇的問道︰“不知這楊家可有後人。”

  盧俊義道︰“官家問的實在好笑,若無後人,這宅子又是誰居了。”

  趙佶心道︰我想問的是還有沒有男的,搖搖頭,終究沒再問,奔鐵礦而去。

  當時煉鐵的技術已經很發達,而煉鋼不過是使鐵里的雜質充分氧化,使兩者分離。趙佶選擇的乃是轉爐煉鋼法,就是將空氣鼓入已經融化的生鐵里。經過一系列試驗終于煉出了上好的鋼材,看著通紅的鋼材出來的時候,趙佶不禁激動萬分,心里叫道︰我的寶刀,我的鋼炮,我的菜刀啊。

  有了鋼,他又對那黑火藥的配方清清楚楚,威力強大的炸藥和大炮自然也不在話下,不過大炮卻不是一時能造出來的了。

  最後就輪到最辣手的裁軍問題了,怎麼裁。趙佶看看林沖,盧俊義,周雲清,說道︰“你們誰知道我朝兵制。”他不過是考考他們,這兵制他昨夜已經研究了。

  周雲清道︰“我朝樞密負責調兵,三衙負責練兵,文官掌兵,這裁軍之事,主要歸三衙。”通俗點說,比如有一軍,平日是林沖帶領的,可他只能負責訓練,這就是三衙;到打仗時,曾布發命令讓這只軍隊去前線,這是樞密;部隊去前線,林沖留下,朝廷派韓忠彥領兵,這是文官掌兵。這就是部隊的三權分立。

  趙佶又問道︰“那三衙,又指的是什麼?”

  周雲清道︰“乃是殿前司(相當于御林軍——作者加),侍衛馬軍(禁軍馬兵),侍衛步軍(禁軍步兵)。”

  趙佶一看,這周雲清不愧是周侗的兒子,雖然武功不怎麼的,對軍隊倒還了解。

  趙佶又問道︰“那這禁軍各有多少人,你可知道。”

  周雲清道︰“這屬下不知。”

  趙佶說︰“我朝共有士兵一百萬,禁軍有五十萬,其中在京城的有三十萬。”

  眾人听到三十萬,都傻樂眼了。

  三十萬人,一個一個數得數多久?怎麼裁,把三十萬人叫齊,大喊一聲我要裁軍,然後被吐沫淹死。

  趙佶看了三人的難色,道︰“看把你們嚇的,誰說我們去裁軍啊!”

  盧俊義糊涂了,問答︰“官家早上說的啊。”

  趙佶神秘一笑,道︰“朕不是派你們裁軍,而是選擇士兵剿匪的。林沖,盧俊義,周雲清听旨,朕讓你們選拔一只軍隊,部隊番號血刃,先選兩萬人吧。”

  三人沒想到的得罪人的裁軍任務突然變成了天上的餡餅,均跪下謝恩。

  趙佶道︰“這京里的三十萬禁軍,殿前司有五萬,侍衛馬軍十萬,侍衛步軍十五萬。侍衛步軍十五萬又分上軍,中軍和下軍,各五萬。你們就從下軍的五萬中選出兩萬。”

  林沖冷靜的道︰“不知這兵要如何選法。”

  趙佶道︰“很簡單,我的旨意都寫好了,讓他們分成十組,每組五千,然後跑個十里地,你們把每組的前兩千和後五百人記下,然後選前兩千就行了,中間那些可以裝個樣子記兩筆。”

  三人領命,拿了旨意,“選”軍去也。

  幾日後,趙佶在早朝上重提解決冗兵一事,他已想好這些兵的安置,雖然照楊震所說,也是一時之法,不過也聊勝于無。他望了望殿下的群臣道︰“前幾日所說冗兵一事,朕日夜思索,倒有個想法。”

  他這幾日批閱奏折,日理萬機,眾臣也都嘆服,听到陛下有話,均是洗耳恭听。

  趙佶道︰“這許多的兵卒,養著無用,又沒有閑田給他們耕種,朕的意思,不如撥一些到驛站,而驛站,可以幫助民間通信,所得就可以養這些人。”

  門下侍郎(首相)韓忠彥顫顫巍巍站了出來,道︰“驛站乃傳遞軍國大事所用,萬一因為民間通信,耽誤了國家大事,豈不悔之晚矣。再者,民間通信的花費,既往為民間所得,現在官家欲收歸朝廷,此非與民掙利乎?”

  樞密使曾布卻道︰“臣亦以為此事不可行,不過原因與韓相不同。臣以為,民間傳書,不過拖一相熟之人代給,費用甚低。官家要收錢傳信,只怕收多了無人肯傳,收少了入不敷出,徒勞無益。”

  司農寺少卿李格非站出來道︰“臣曾在外為官,深知書信不便的痛苦。臣以為此事可行,平日那代信之人,並不好找,即便找到了,終究擔心信是否能送到,如果能由朝廷出面來辦,實乃善事。至于價錢,我朝富人眾多,還出不起幾個送信的錢。”

  張商英和趙挺之也都出來叫好,兩人都是新黨,若是朝廷什麼都不做,他們何時能出頭啊。此時老臣範純仁和甦軾還在回朝的路上,新黨倒顯得人多勢眾。

  趙佶道︰“諸位所言,均有道理。不過朕以為,一來,這百姓傳信,不用太快,所以和軍國大事並不矛盾。信又很輕,平日驛站的腳驛,帶一封信和十封信也沒什麼區別,何樂而不為呢?至于價錢,反正朝廷養著這兵卒,也是分文不得,即使所得不多,也是略勝于無,可以定的低些,以使平常百姓,也能付的起。”

  他又看了看簾後的太後,道︰“不知母後以為如何?”

  向太後道︰“只是要記得,民間若是不願,不可勉強。”

  三司使吳能道︰“不知官家準備讓何人負責此事,錢又如何收法。”他一听見能有錢入賬,如何不急。

  趙佶一時也想不出什麼人來,看看下面,心想這事自己有譜,隨便來個就行了,看到張商英滿面紅光,道︰“就有勞天覺吧。”天覺乃是張商英的字。張商英一听,那能不喜,一張大紅臉更是醒目了,道︰“臣必不負陛下所脫。”

  趙佶怕他胡亂行事,散朝後又給他講了郵票等等政策,把那張商英虎的一愣一愣的,下去辦事了。從此,大宋郵局正式成立。

  趙佶又找來皇城司的劉公公,問道︰“劉公公,朕讓你差那楊家的事,查的怎樣了?”

  劉公公皺眉道︰“楊家世代忠良,並無不臣之心,還請陛下不要中了小人的奸計。”

  趙佶心道你想到哪去了,說道︰“朕讓你查查楊家的男丁和是否有人在朝廷做官,是看看能不能用。”

  劉公公道︰“小的胡思亂想還請官家恕罪,那楊家自當年金沙灘一戰,到今已是三代單傳,據說當年的舍太君曾有遺命,為保楊家骨血,後人若是無子,不可入朝為將,偏偏這幾代都是老來得子,所以均未入朝為官。現下府中,只有一個小主人,喚做楊膽,楊虎成,今年二十出頭,不過暫時還無子息。”

  趙佶想到有空倒可以看看他,不過讓他上戰場看來是不太可能了。

  又過了幾日,林沖等總算從那五萬人中挑出了兩萬人。

  趙佶見這剩下的二萬人,個個虎背熊腰,目光入電,心下甚喜,說道︰“將士們,你們好。”

  萬人齊呼︰“陛下萬歲。”

  “你們辛苦了。”

  “保衛大宋,開疆拓土。”這當然都是趙佶讓林沖教的。

  趙佶看著下面一雙雙年輕,又充滿期待和恐懼的眼楮,想到自己應該說點什麼︰“將士們,朕知道你們中的很多人,不過是混口飯吃,以為當兵死不了,也很怕死。這沒什麼,朕也怕死。可朕一定要告訴你們,朕要得是一只敢死的鐵軍,你們誰想退出,一會自己離開,朕不怪罪,回去還繼續當你的兵。但是要留下的,今天朕告訴你們一句話,你們一定要記住,那就是”趙佶頓了頓,用無比激昂的聲音說道︰“可以死,但是不能輸。記住,這就是以後我們大宋軍人的口號︰可以死,不能輸。將士們,死當然可怕,可,輸,更可怕。死了,不過是丟掉你一條性命,只要大宋還在,你的父母,妻兒朕會替你養。可是輸了,死的不只是你,還有你身後這千百萬的大宋百姓,包括你的父母,兄弟,妻子,兒女,他們都會受到淪為奴隸,任人欺辱,蹂躪。這是你們,作為大宋的軍兵,能允許的嗎。所以,記住︰只能死,不能輸。”

  “開始訓練。”

  諸軍各自散開,這兩萬人分為箭兵八千,槍兵六千,刀兵四千,騎兵兩千。趙佶和林沖在台上給刀兵演示這破軍十二刀,趙佶的意思是讓士兵感染下戰場上的殺氣。他二人雖然表演成分居多,可趙佶運刀,意在刀先,林沖又是高手,看的低下士兵是心潮澎湃。趙佶也覺從未如此暢快,滿身殺氣似乎不可抑止,忽然腦子一沉,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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