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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大宋》第19章
第七章 豪門恩怨(上)

題記

 上帝會把我們身邊最好的東西拿走,以提醒我們得到的太多。——電影《四根羽毛》

  上次說到趙佶伏在王藻肚子上一听,臉色大變,他又用手摸了半天,終于確定自己不幸的猜想沒有錯,真的是胎位不正中的臀先露。

  原來胎兒在母體中,最後必須轉成頭下臀上的部位,如此才能正常生產,否則乃為胎位不正,常常導致難產,最終是一尸兩命。怪不得宮女會說曾死過不少妃子呢,這時代又沒有產前檢查和剖腹產,出了問題,基本就是等死。趙佶想到這剖腹產在後世雖然只是個小手術,可也需要不少的東西,看來這醫院還得趕緊準備啊。

  王藻見了趙佶的神情,也是心下不安,問道︰“官家,怎麼了?”

  趙佶不想要王藻擔心,道︰“沒什麼,只是小家伙跟朕說,你平日吃的太少,害得他(她)也要跟著餓肚子啊。以後可要多吃點好的,朕還有一個可以使孩子強壯的法子,你每日按此姿勢做兩次,每次一刻鐘。”他在後世對腫瘤等疾病有深入研究,其他醫學知識自是熟知,只盼著這胎位不正能通過體位調節改變,畢竟剖腹產他也沒做親自抄刀做過,難免有什麼風險。

  之後先準備了手術的一干用品,又招來那將作監少監李誡,讓他主持修建幾處建築。當時朝廷的大型工程均有將作監負責,李誡更是經驗豐富,可听了趙佶的描述和想法也是大吃一驚。他那日被趙佶一個三比二的結論折服,此時更是覺得官家不可思議,問道︰“官家,不知這磚木混合,又有什麼好處?”

  趙佶道︰“木質所建怕火,磚石所建卻怕震,如能兩者結合,這火不能為患,地震山崩時又能保證牆倒屋不塌,豈不兩全其美。”之後又取出自己先前設計的建築圖紙,講述了具體的細節,此時還沒有鉛筆,這卻是他拿鵝毛筆沾了墨水寫的。李誡只看圖紙上的草圖,已覺得別有一番美感,他半生研究木質建築,此時仿佛有進入了一個全新的天地,回去後一邊廢寢忘食的開始建設,一邊找到自己的妹妹,吹噓趙佶的神奇,不再細表。

  趙佶又傳來皇城司的劉公公和諸葛淡如。此時吳居厚已給那丟豬的農夫找回了豬,他按照趙佶的囑托,言明乃是受了洗冤台的囑托才辦成了此案。趙佶又命皇城司大肆宣揚此事,命諸葛淡如開始誘捕計劃。

  之後幾日,趙佶每日處理處理朝政,到洗冤台逗逗小昭,又為來求助的百姓辦了幾件事,雖然沒辦什麼大案,那洗冤台的名聲卻也越發大了。

  一日,洗冤台,後院,趙佶和小昭正在下著圍棋。

  小昭剛學了兩天,趙佶授了她九子,又不好意思下狠手,所以棋上局面倒是波瀾不經,兩人默默坐著,可苦了旁邊的梁紅玉,原來她今日是纏著趙佶,讓她練兵的,結果等了許久,兩人都是不理。她實在搞不懂這棋盤究竟有何神力,怎能讓人一坐幾個時辰,對趙佶道︰“官家既這麼悠閑,不知何日才和我比騎馬?”

  趙佶有心讓她知難而退,道︰“你以為兵就那麼好帶,朕要求他們負重五十斤,日行四十里,你能做到嗎?若是你連士兵的要求都達不到,還當什麼大將軍。”

  梁紅玉道︰“官家怎知我就做不到。”

  趙佶見她還不甘心,道︰“過幾天正好要行軍,到時你換了男裝,隨朕去吧。”

  “好,我就讓官家好好看看,我究竟做不做得大將軍。”梁紅玉答道,回去鍛煉身體了。

  趙佶看那棋實在沒法再讓下去,正在頭痛,忽然下人來報,說有一人來找原端王府的總管,此時楊震去了報館,不在府上,趙佶離遠了一看,居然是上元節時靠賣金魚騙錢的中年人,只見他一身衣服,比那日還破舊,幸好當日那張黑乎乎的臉是洗了,不然還以為是叫花子呢。

  原來他平日在社會上混飯,靠的是小坑小騙,那知開封府尹吳居厚受趙佶指示,嚴打全城潑皮,他也未能幸免,此時生機無著,實在沒法了,才想到這端王府的貴人。他不知趙佶的身份,只以為他是端王府的小人物,不然那還敢來。趙佶走上前去問道︰“兄台,還久不見。”

  那人看到趙佶,一張老臉綻開了花,下拜道︰“小的夢老二,給大官人請安。”

  趙佶又問了他平日都干什麼,見他支支吾吾,猜出他八成是個小癟三。趙佶當日還以為他是養魚的,所以有心招攬,此時就不太在意了。想到他不從事混混這項很有前途的行業,來找自己干什麼,問道︰“不知夢老今日來到此處,是想?”

  夢老二忽地跪倒在地,道︰“小的想請大官人收留,給小的一口飯吃。”

  趙佶想到我養個癟三,有什麼用呢,問道︰“不知你能干什麼。”

  “小的曾到多處,這市面上的事情和背地下的門道,小的都還算知曉,比方大官人要買什麼東西,讓小的去,絕對不會吃虧。”

  趙佶想到另一件事,問道︰“你當日那些金魚,是買的嗎?”

  夢老二看趙佶沒有反對,立刻以下屬自居,道︰“那是屬下的一個好友養的,大官人若是也想養,屬下就把他叫來。”

  不一會,夢老二帶了個呆頭呆腦的人進來,不過他穿的總算比夢老二強了一點,至少衣服沒那麼破。趙佶問道︰“這位先生如何稱呼?”

  “小,小的,叫,叫葉魚。”居然還是個口吃。

  趙佶知道這口吃多半和緊張有關,讓下人上了茶,幾人坐了,那人說話也利索了不少。原來這葉魚祖傳的養魚之術,近期自己又研究出了金魚的養殖,也算農民科學家了。趙佶一直對開發農業之事胸有成竹,只是時機和地域所限,未能開展,此時見了葉魚,忽然想到一項產業︰捕魚和養魚。

  趙佶奇怪他為何不直接捕魚,非要養,問了才知道這時候的魚網都是用粗布和一些殘舊不穿的衣物做成的,制造麻煩,又不耐用。除非河中魚多,不然並不劃算。

  趙佶無奈的嘆到,這捕魚業看來只能到海邊發展了,問道︰“不知你所養的魚,一年所獲幾何?”

  葉魚道︰“小的養魚,也僅能糊口而已。”

  趙佶想到這養魚倒不失為緩解糧食的辦法之一,覺得兩人倒也能用,亮出身份,兩人大驚,倒頭便拜。趙佶將後世淡水養魚的經驗跟他談了談,什麼魚塘養魚,稻田養魚,各種魚如何混養等等,又給他撥了幾個下人,讓他開始在汴梁附近試驗。當然,也沒忘記順便讓他在皇宮和小昭這兒也都養上金魚,小小腐敗一下。

  小昭見兩人走了,問道︰“公子,那養魚不過糊口而已,怎的公子也有興趣?”

  趙佶道︰“魚養多了,大家沒糧食的時候,正可以拿來充饑。”

  小昭小嘴一泯,笑道︰“想不到公子也有犯傻的時候,若是養魚多了大家就有魚吃,那這些年養羊的漸多,怎不見人人有羊肉吃。”

  趙佶將小昭摟住,道︰“小昭這麼聰明,賞一個。”向小昭的臉頰吻去,小昭這次並不閃躲,只是吃吃的笑,兩人鬧夠了,趙佶才道︰“其實養魚和養羊是不同的,養羊的多了,大家不但沒有羊肉吃,怕是米都沒的吃。”

  小昭奇道︰“那有這般道理?”

  “比如一地,若是種田,年產可活百人,若是牧草養羊,最終所得的羊肉,恐怕還不夠養活十人的。”同理,糧食總產量沒提高之前,發展什麼養殖業基本屬于間接謀殺。

  “那養魚又為何不同?”

  “似這內陸的江河湖泊,多是清河,水中的植物不多,魚也很少,這就是水中的農田,養魚不佔耕地,自然無此害處。”

  小昭沒想到公子看似隨意的一件事,居然還有這麼深奧的道理,用羨慕的眼神看著公子,道︰“公子好厲害。”

  趙佶趁機大佔便宜,道︰“小昭也很聰明,待公子來日征服了英吉利,封你個女王。”

  小昭被摸的渾身酸軟,乃還去管這英吉利是什麼。

  再說那諸葛淡如將小六子放了出來,布下天羅地網,日夜不休,敖了三天,不知是那殺手已走,還是小六子不值一殺,總之是毫無所得。再耗下去差役們也熬不住,只好將那小六子又抓了,再想別的辦法。

  轉眼之間,已到了練兵比試的前一天晚上。

  趙佶想到這次自己要出城兩天,而且還是去練兵,還是低調點好,免得大臣找茬,太後生氣。他看了看床上的鄭妃道︰“愛妃可能答應朕一件事?”

  鄭氏害羞的點點頭,居然輕輕的褪去趙佶的衣褲,主動做起特別服務來。原來鄭氏自從那日之後,很是害羞,趙佶要了幾次,她都不肯再用這花樣。趙佶如今忍耐力明顯增強,享受了好久才鳴槍收兵,奇道︰“愛妃今天怎麼這麼乖啊?”

  鄭氏含糊的說道︰“官家要臣妾答應的不是這事嗎?臣妾這幾日不方便,也只能如此。”

  趙佶心想︰這都哪跟哪啊,道︰“其實朕說的是明日朕要出城兩日,又恐招人話柄,所以朕想不如謊稱生病在這養賢宮,想請愛妃幫朕掩飾一二。”

  鄭氏問明了趙佶乃是出去練兵,自然滿口答應。趙佶看到愛妃這麼听話,想到女人這每個月這幾天難啊,以後一定弄出點帶翅膀的紙張,解救廣大婦女同胞。

  第二日,趙佶喬裝混出皇宮,對外稱偶感風寒,所以在養賢居休養。

  趙佶來到練兵場,看看這兩萬人經過幾日的訓練,總算有點威武之師的樣子了。當然是先來個檢閱三軍,四只部隊分別表演了走步,跑步等基本動作,看著倒也像那麼回事。最後進廠完畢,等待趙佶的檢閱。趙佶道︰“將士們,你們好。”

  萬人齊呼︰“陛下萬歲。”

  “你們辛苦了。”

  “保衛大宋,開疆拓土。”

  “我軍軍令!”

  “只能死,不能輸。”

  “全軍听領,目標朱仙鎮,出發。”

  黃昏,朱仙鎮外五里,大軍之中。

  趙佶看看身旁的梁紅玉,見她早已汗流浹背,渾身濕透,雖然換了男裝,可惹火的曲線那里隱藏的住,幸好她穿了鎖子甲,護住了關鍵部位,不然更要命。不過尋常士兵沒事那敢往中軍觀望,一旁的大塊頭明顯對食物的興趣大于女人,所以這秀色也就趙佶一人享用了。趙佶前後是大軍,四周卻是黃裳等護衛,他們為了保存體力,都騎著馬。只有趙佶,梁紅玉和大塊頭真的在步行。梁紅玉雖然自幼習武,可平時穿的乃是金絲甲,那像身上的鎖子甲這般沉重,走了這三十多里,也有些吃不消,香汗淋灕。趙佶那日胡亂練了伏魔心法之後,雖然還是半點內力都發不出體外,體力卻長了不少,雖行了這麼遠,也是氣定神閑,再也無當日那麼疲憊。

  忽然一陣雷鳴,轉眼間風雲變色,竟下起瓢潑大雨來。

  此時多數道路都是土路,這大雨一下,路上坑坑窪窪,行軍更是困難,天黑之後,仍是沒趕到朱仙鎮。還在那雨來得快,去的快,慢慢停了下來。

  前軍的林沖趕回來道︰“官家,天色漸暗,若是夜間行軍,怕是不妥。前面正有一空曠之所,不如在此安營扎寨。”

  趙佶想到這濕衣服穿的時間長了,只怕倒有一半士兵要害病。沒辦法,飯要一口一口吃,當下傳令,三軍集結,在此過夜。這一休整,場面立時亂了起來,各路將士的軍營是布的亂七八糟,毫無章法,士兵隨處便溺,污物橫流。多數士兵都生了火,脫的赤條條的考起衣服來。趙佶看的腦袋發漲,想到若是自己帶著這只軍隊去打仗,估計一定是全軍覆沒吧。他一時也想不出太多的辦法,只好傳了幾條命令,一是以後駐扎某地,先多挖點簡易的廁所,二是吃飯前一定要用熱水和肥皂洗手,不然夏日行軍,只怕仗還沒打,士兵先病死了。錢就是用來花的,他不但給士兵準備了肥皂,毛巾,這頓晚餐也是有米有肉,當然酒是沒有的。那些士兵平日那有這麼好的待遇,一個個都吃的津津有味。

  此時,梁紅玉早羞的躲到了趙佶的營中。趙佶進到營中,已有人備好了浴盆和熱水,送來了晚飯。一問才知,是盧俊義軍另外備的,想到這小子行啊,這麼會拍馬屁。他見梁紅玉已脫了鎖子甲,露出濕透了的衣服,凍的哆哆嗦嗦,道︰“現在知道行軍打仗不好玩了吧?這水給你洗澡吧。”

  梁紅玉看他色迷迷的樣子,道︰“你在這,我怎麼洗啊?”

  趙佶說道︰“要不你到外面洗?”

  梁紅玉想到那些光不哧溜的士兵,哪里肯去。趙佶當然也不能離開這頭領的帳篷,只好吩咐士兵砍了幾棵樹木,掛上點衣服,算是個隔斷。梁紅玉平日都是干干淨淨的,現在渾身污垢,早就不耐,褪去衣服進了浴盆。

  趙佶听著嘩嘩的水聲,忍不住透過窟窿望過去,只見梁紅玉大半個身子都在水中,只能看見那玉脂般的手臂和忽隱忽現的胸膛。那白嫩的雙手在昏黃的燭光下仿佛一件藝術品,趙佶不禁有些呆了,這樣的手怎能沾染血腥呢?戰爭,還是請女人走開吧。

  同一天黃昏,汴梁城外,沈家大院。

  後院中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十具尸體,場中的屠殺還在繼續。

  一個黑衣人正與一個家將纏斗,那家將嗷嗷大叫,狀如厲鬼,可黑衣人卻只是一沾既走,並不與他拼命。兩人又斗了幾個會合,另一個黑衣人看的不耐煩,不顧左肩的傷勢,突然發難,一掌拍在家將的胸口,鎮斷了他的心脈。那家將雖然慢慢的倒了下去,可眼楮卻死死的盯著場中的一個白衣人,直到閉氣,仍是二目圓睜,竟是死不瞑目。

  場中此時還站著五人,幾乎人人帶傷。

  “沒想到這沈家的護衛如此辣手,要不是羅堂主相助,只怕勝負還是難料。貴幫大恩,我家公子來日必會相報。”

  “莫先生客氣了。”

  那唯一的白衣人全身密封,連頭發都裹了起來,帶著一張鬼臉面具,只露出一雙死魚眼楮。他似乎完全沒有听到其他人在說什麼,只是盯著那方才死去家將的眼楮,突然除去面具,露出一張滿是白斑的臉,卻是個少年。他走到尸體旁笑道︰“你這麼願意看嗎?哈哈,我就讓你看個夠。”居然切了這家將的頭顱,進了後屋。

  屋內裝飾的很是大氣,床上躺著一個喘著粗氣的老人,他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可卻連坐都坐不起來。

  白斑少年來到床邊,怪里怪氣的說道︰“義父,您是不是很辛苦,讓兒子來送你一程吧。”甩了甩血淋淋的人頭,“兒子怕您寂寞,特地帶了五叔來陪您,不知道您滿意嗎?”

  老人看到五叔的頭顱,禁不住淚留滿面,道︰“莫言,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啊?”

  少年突然大喊道︰“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你這沈家的千萬家產是怎麼來的?當年我父親和你一起打的天下,現在呢?”

  老人道︰“你是我從小養大的,我自信也沒虧待過你,你父親當年的財產,我也已經都給了你,你還要怎樣?”

  “虧待?是啊,,渴了給點水,餓了給點飯,養條狗是夠了,認我作個養子,實際不過是個體面的下人。憑什麼?你明明知道我想要什麼,竟是寧願便宜外人也不給我,為什麼?我還要問你為什麼呢?”他猛的撕開頭巾,露出滿頭的白發,歇斯底里的說道︰“不就是因為我這見不得光的病嗎?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要死!”

  老人仰天長嘆︰“莫兄弟,我對不住你,沒照看好你的孩子,居然讓他變成這樣。”

  少年吃吃大笑︰“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哈……哈。”笑個沒完。

  老人︰“你殺了我吧,家產也給你。放過小三吧。”

  少年︰“您放心,我一定會讓她很滿意,很滿意的。哈……哈。”

  老人大怒,突然坐了起來,大喊道︰“你這個畜生,我殺了你。”

  老人伸手掐住了少年的脖子,少年猛的用頭巾捂住了老人的口鼻,老人的手漸漸無力,臉色越來越青,少年卻是滿臉的興奮,老人的手無力的垂下,終于背過氣去。

  少年想到這萬貫家財,終要落到自己手中,忍不住得意的笑道︰“哈哈,沈家遇匪徒血洗,沈老先生驚嚇而死,唯一的繼承人……”

  突然院中傳來一聲悲呼︰“爹爹,爹爹!”少年皺皺眉,來到院中。

  院中正是剛到家的沈浪,同行的還有六叔,兩個保鏢和一個丫鬟。此時沈浪正要往後房沖,被六叔攔住了。兩個保鏢對上了四個帶傷的黑衣人,仍是寡不敵眾,不一會就一死一傷。

  “少爺快走!”六叔死命的把沈浪推了出去,迎上了最近的一個黑衣人。那人一側身已饒過了她,一掌向沈浪後心拍去。眼看沈浪就要死在掌下,那丫鬟忽然沖了過來,擋了這掌。沈浪和那丫鬟被打的飛出老遠,已到了門口,沈浪抱著那丫鬟飛身上了一披馬,向遠處逃去。六叔卻死命的抱住了那人的腿,挨了五掌之後,方才死去,臨死雙手還是死死不放。另一人揮刀砍斷了六叔的雙手,五人才出門上馬追了過去。

  可沈浪騎的乃是神駒,普通馬兒哪能追的上,兩隊距離竟是越拉越遠。那莫管家似乎早料到會這樣,方才已取了一把弓箭,此時彎弓搭箭,瞄著沈浪的後腦就要出箭。白衣少年忽的大吼一聲︰“要活的!”莫管家的箭一偏,射中沈浪的右肩。兩方距離越來越遠,待他射第二箭時,已夠不到沈浪。五人仍不甘心,苦苦追趕,直到前方的人影完全消失,才無奈的離去。

  暴雨中,沈浪看著懷里的丫鬟氣若游絲,大喊道︰“小紅,小紅,你不要死啊。”

  方才那人本是奔沈浪的後心去的,卻震傷了小紅的肺部,她無力的張開眼,咳了幾聲,嘴里滿是鮮血,道︰“公子不要傷心,能為公子而死,小紅很開心。”

  沈浪哭道︰“小紅,我對不起你,我,我不能……”想到小紅對自己的情意,可自己從沒半分表示,更是悲傷。

  小紅道︰“小紅明白,沒關系,真的沒關系,”她伏到沈浪懷中,喃喃自語道︰“這樣就很好。”緩緩閉上眼楮,漸漸停止了呼吸,臉上滿是安詳。

  “小紅!”沈浪失聲大哭,完全忘記了右肩的傷口和打在身上的雨滴,抱著小紅的尸體,仍憑馬兒向前狂奔,神志漸漸模糊,忽然一個響雷,終于從馬上跌了下來,人事不醒。

  清晨,朱仙鎮外,軍營。

  兩匹快馬狂奔過來,馬上一人狂呼道︰“太後有旨!”自有兵卒檢查以後,兩人再次上馬狂奔。

  趙佶昨夜輾轉反側,那能睡得著,好在他現在只要打坐個半個時辰,就算整晚不睡,也不覺疲憊。忽听到門外的喊聲和馬蹄聲,居然有人敢在軍中馳馬,迎了出來,見馬上一人,正是劉公公。

  劉公公翻身下馬,跪下道︰“官家,昨夜宮中失火,將養閑宮燒為灰燼。”

  趙佶只覺一口鮮血似要噴出,勉強問道︰“朕的愛妃呢?”

  (行軍打仗完全不會寫,貽笑大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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