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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大宋》第18章
第六章 百萬“熊”師(下)

上次說道趙佶和林沖正在演示武功,那知道突然暈倒。不知過了多久,才悠悠轉醒,感覺似乎有人正抓著自己的手腕,睜眼一瞧,是一個陌生的男子,一身儒生打扮,黑瘦黑瘦的。趙佶坐起身來,見屋內還站著林沖,盧俊義,周雲清。“這位是?”趙佶問道。

  “臣軍中教頭黃布衣。”

  “不知官家是否要緊?御醫馬上就到。”林沖怕趙佶還有什麼事,搶先問道。

  趙佶沒感覺自己有什麼異常,道︰“不必擔心,這是何處?朕暈了多久了?”

  林沖道︰“這是軍中教頭歇息之處,方才官家跌倒,到現在也有一柱香(半個小時)的時間了。”

  周雲清見那黃布衣面有憂色,他素知這位世叔能耐不凡,不由問道︰“黃世叔,官家的身子?”

  黃布衣道︰“官家請恕臣直言︰這邪派武功,雖然初時進展神速,其實後患頗多,還請官家勿要練了。”

  趙佶奇道︰“朕並不曾練過什麼邪派武功,黃教頭奈何有此揣測?要說練過,也只練過周先生的破軍刀法,還是林兄他們交的呢?”

  黃布衣听到居然是周侗的武功,大是好奇,問明了經過,對林沖等人大罵道︰“你們小小年紀,胡亂傳授武功,險些害了官家的性命了!”幾人驚的臉都白了。黃布衣又說道︰“官家操之過急,此乃走火入魔之兆也,只怕再練下去,輕則神智失常,重則……”

  趙佶看他欲言又止,想到重了是不是就變成植物人啊,心下不以為然,問道︰“這破軍刀法,軍中多有習練,怎的無事?黃教頭過于杞人憂天了。”

  黃布衣道︰“官家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自來正派武功,講究循序漸進,似周老哥這套刀法,軍中將士習練,不過是學個架勢,如要學到精髓,至少要十多年的功夫。官家習練不過一月左右,居然就達到了他人數十年的境界,如此練法,心魔難除啊。”

  趙佶隱隱也覺得這刀法似乎有些邪門,可並不服氣,問道︰“朕觀林兄等,刀法也有小成,莫非也都已練了幾十年?”

  黃布衣看看林沖三人道︰“他們一來至少練了十年,二來嗎,只怕還是因為有內功相助。”

  林沖三人才知道大事不妙,跪倒再地,道︰“屬下該死,請官家治罪。”

  黃布衣道︰“周老哥這套刀法,殺氣甚重,若要精通,還需配上他那少林的伏魔心法,所以我說他們三人糊涂啊,怎的不將這心法一並傳了。”

  周雲清大哭道︰“官家,這心法非同小可,我等怕有岔子,本待父親回來,再行傳授,那知……”他想到官家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自己等只怕也得陪葬,可憐自己時時惦記這爹爹的囑托,從不好勇斗狠,今日沒死在江湖紛爭之上,卻要死在這好為人師上了,只好眼巴巴的向黃布衣望去,道︰“黃世叔,我等馬上就傳這伏魔心法,官家不就沒事了。”

  黃布衣自言自語道︰“想來也是聊勝于無吧。”他不想讓三人擔心,大聲道︰“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冒充老師傅了。”又對趙佶道︰“官家,臣有一事,想和官家單獨商議。”

  趙佶看了看三人的可憐樣,道︰“你們哭什麼,朕不還好好的嗎?你們先到外面等著,反正傳功也不差這一時。”

  黃布衣見三人去了,正容道︰“官家這化功大法,不知是誰傳的,此人只怕才真的害了官家的性命。”

  趙佶奇道︰“化工大法,什麼化工大法?”

  黃布衣見他一臉迷茫,不似作偽,嘆息道︰“臣方才試了官家的內息,官家若是真不便說,那也罷了。只是羶中穴乃人體死穴,那人讓官家將內力儲在此處,實在是居心叵測,若是內力反噬,只怕立有性命之憂,官家不能不防啊。”

  趙佶心意一動,羶中,不就是胸口嗎,想到那顆不見了的珠子,還有那道藏上的心法︰北冥之道,內力為先,世皆外放,我獨內收。終于明白了為何黃布衣誤認為自己學了什麼化功大法,只怕是自己昏迷中不自覺的連他輸來的內力也一並吸了,當下無奈的道︰“其中種種,一言難盡。不過朕實在不是有意修的此門功夫,不知如今,可有什麼辦法?”

  黃布衣道︰“那伏魔心法料想可化解刀法的殺意,只是那化功大法如何消去,官家還需找那傳授之人。”

  趙佶心想,那有什麼傳授之人啊,只好不再吸人內力,希望能夠沒事吧,見他見識不凡,不僅好奇,問道︰“不知這江湖上修習化功大法的成名人物倒是哪位?黃愛卿練的又是什麼功夫?”

  “十余年前,西域星宿派有一老怪,修的乃是此邪功,不過此人已銷聲匿跡四五年了。至于臣所修的,乃是儒家功夫的皮毛,不值一提。”

  趙佶還抱著找找這老怪的心思,可人海茫茫,卻到何處去找,又有心請教黃布衣兩招,可見他似乎不願多談,也不好勉強。那黃布衣退下後,林沖等三人立時沖了進來,嚷著要傳授趙佶那伏魔心法。

  趙佶對這黃布衣很是好奇,問道︰“周兄,這黃教頭功夫如何啊,你怎的和他很熟?”

  周雲清道︰“官家不知嗎,黃世叔乃是家父世交,軍中三大高手之一,一套仁義無雙掌好生厲害。”

  趙佶想到似乎听過這三大高手,不過名字似乎對不上,又問道︰“這布衣是黃教頭的名嗎,不知他字什麼?”

  周雲清尷尬的說道︰“黃世叔,單名裳,布衣乃是字。”

  趙佶心想早說不就得了,那有不報名,先報字的道理,轉念一想,恍然大悟,這黃裳,不就是皇上嗎,難怪他不敢報。皇上問你叫什麼,你說我叫皇上,那不是找抽嗎?不禁有點佩服這黃裳的父親,這樣的名字都讓他想出來了,他要是再生個兒子,還不叫黃弟啊。

  林沖見趙佶還在發呆,忍不住提醒道︰“官家,還是早些開始練功吧。”

  後世武學已衰,趙佶雖然也研究過氣功,可是從來沒練出過什麼內功,此時終于能學到一門神奇的內力,也很是激動,

  三人生怕口述有何差錯,帶著趙佶回去取周侗留下的秘籍。趙佶想到那些兵士還沒訓練,勉強勸了林沖留下,叮囑他在自己不在時不可操之過急。開始的訓練,應該從整頓軍容,令行禁止,體力訓練這三點上下功夫,至于刀槍棍法,可以慢慢練。

  趙佶回到皇宮,身旁由盧俊義和周雲清護法,開始修習這《伏魔心法》,只見心法開宗明義︰

  人之初生,本來原善,諸班雜念,蔽其慧根,外魔好去,心魔難消……精神氣血,悉听于意,意行則行,意止則止

  ……頭分九宮,人神所注……

  趙佶已听了兩人的介紹,知道這伏魔心法共分三重,第一重病魔難侵,第二重群魔伏誅,第三重心魔成佛。第一重修的乃是表淺的經絡,第二重修的乃是深在的經絡,惟獨第三重,修的乃是腦部,據說很是危險,輕易不得習練。

  趙佶按那第一重病魔難侵所載經絡練了起來,心中默默想著幾處穴道,直坐了兩個時辰,快睡著了也沒練出什麼感覺。看看一旁的兩人,問道︰“這內力不知要多久才能感覺出來。”

  盧俊義道︰“當年屬下是練的最快的,也練了三個月才有感覺。像周師弟嗎,”他看看周雲清,接著道︰“也不比我慢些。只有林大哥卻是花費了將近一年,才有了感覺的。”其實當年周雲清比林沖還慢呢,不過他當然不好意思當面說。

  趙佶看最快也要三個月,神功速成的希望破滅,只得老老實實的每日打坐兩個時辰,等待這突破的那一天。

  當晚無事,趙佶在養閑宮拿了汴梁城的地圖,左看右看,一時想不好這圖書館,醫院和學校都應該建在什麼地方。

  鄭妃道︰“官家怎的研究上這城圖了?”

  趙佶講了自己的打算,鄭妃很是奇怪,問道︰“那磚石水泥,真的不怕火嗎?”

  趙佶道︰“你看石頭怕火嗎,不過當真失火,這建築雖不怕,里面的人倒也不一定都能逃生。”

  鄭妃又好奇的問道︰“臣妾听說這宮中也犯過火,還死過人。怎的官家還知道如何逃生嗎?”

  趙佶笑道︰“你官家我連生孩子都會,這些更是不在話下。其實著火時一大半人是被煙嗆死的,只要用濕毛巾捂了口鼻,死傷至少能減少一半。”忽又想到這宮中確實不防火,不如重新建一座別墅,配上落地窗和金色的窗簾,再在後宮弄個大水池,幾十個裸露的愛妃在池中嬉戲,再來一杯香檳,兩瓶二鍋頭,哇賽,酒林肉池啊,難怪紂王喜歡啊。

  鄭妃笑道︰“官家任的胡說,怎的還會生孩子。”

  趙佶把地圖仍在一邊,將鄭妃撲到了床上,道︰“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朕能不能生。”

  第二日,趙佶將那黃裳調到身邊,讓大塊頭和他比劃了幾下,結果不分勝負,那黃裳的掌法大氣磅礡,一掌拍出,大有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勢,偏偏又無太濃的殺氣。趙佶見黃裳似乎游刃有余,心下甚喜,封他作了帶御器械(相當于帶刀侍衛)。他現在有黃裳,大塊頭兩大高手保護,也放心讓林沖等人繼續練兵。說是練兵,可是幾人又不曾帶過兵,打過仗,又非什麼名將之後,天生異秉,所以又能練出什麼來。好在趙佶本就沒抱太大希望,只是按照最初的設想,訓練這兩萬人的體力和紀律。他將這兩萬人繳了武器,分成四組,每組五千,自己,林沖,盧俊義,周雲清各領一組,然後對林沖等人說道︰“朕想和幾位愛卿比比,咱們分開練兵,十日之後,在此比試。”

  盧俊義問道︰“官家,這士兵刀槍都被除了,如何訓練啊?”

  趙佶道︰“我們不比刀槍,比試三場,一是比試軍容,看你們各只軍隊,是否動作劃一,令行禁止。第二嗎,比負重行軍,這個比試全體都得參加,到時負重五十斤一日行軍四十里,到達朱仙鎮;休息一晚,第二日再行軍四十里回到此處;第三嗎,我們各出十二人來場蹴鞠比場。還有,你們手下的五千人,有多少通過行軍測試的,以後就成為你們的親兵。沒通過的,送回下軍,薪籌如前。最後誰輸了,手下的人就撥出一半分給他人。”

  周雲清問道︰“不知這次官家讓我們如何訓練?”

  趙佶道︰“這次隨便你們自己怎麼訓,朕只看結果,不管你們怎麼訓。”當下四組人馬從那駐軍的山分東西南北訓練。單說趙佶這組,他還要和MM約會,那有時間天天練兵。所以第一日,只是讓這五千人每十人選出一人為十人長,這五百個十人長又每十人選出一人為百人長,再到千人長,讓這五個千人長各自領了一千人去訓練走步了。第二日,趙佶叫了這五人,將與林沖等人比試的事說了,最後說道︰“你們現在暫時是千人長,朕希望你們十日後仍然是千人長。記住,你們怎麼也算是朕的親軍了,別給朕丟臉。比試輸在誰身上,誰就自己下去吧。今天朕幫你們一把,剩下的幾日你們就自己訓練吧。”趙佶向全體五千人說道︰“戰士們,九天後,你們的任務就是負重五十斤,一日行軍四十里。”趙佶看著底下士兵驚訝的表情,接著說道︰“朕知道這很不容易。可你們要知道,要在戰場上獲勝,你們就得穿重甲,到時別說是五十斤,就是一百斤,你也得扛。日行四十里,並不多,難道我們打勝了,還讓敵人在眼皮底下逃跑不成。所以你們必須做到,你們也一定能做到,今天朕就先帶你們演示一遍。朕陪著你們,走完這四十里,看看我大宋的將士,到底有沒有孬種!全軍听令,目標陳橋,出發!”

  趙佶騎馬回到宮中時,已經是辰時了,他今日實在是累壞了,可這打坐還是得堅持。他靜靜的坐著,感覺今天有點與眾不同,肉體的疲憊似乎反倒增加了感覺的敏感,神志似乎恍惚,又似乎清楚。突然左肩的肩穴一跳,隱隱有了一絲感覺,然後是曲池穴,心中一喜,然後是整個手陽明大腸經的經脈,只要這些穴道連成一線,則這條經絡就算通了。果然不久就感覺似乎有一絲細流從上訴經脈通過,正高興時,忽然胸口處傳來一股吸力,將幾個穴道剛剛出現的內力,吸了個干干淨淨。他仍不甘心,再坐了半個時辰,幾個穴道的內力再次出現,可又再次被胸口吸了干淨。如此反復五次,整個經脈沒練成,反倒是個個穴道似乎都單獨和胸口形成了通路,只要一有內力出現,就會向胸口游走。

  趙佶無奈的嘆氣,心道︰“莫非自己真的沒有修煉神功的命。”又試了第二重群魔伏誅,果然深部的穴道也是被胸口吸走,他一時學究興致作祟,想看看這第三重會怎樣,居然真的練了這氣海和神庭,終于有了發現,原來這些內力被胸口吸了之後,似乎還有一些剩余,只是剩余的實在太少,直到練了從氣海到神庭的經脈才發現,氣海發出的內力雖然被胸口吸了,可確實有一點點到了主管神志的神庭,每練一次,就覺精神幾分。

  他也不知如此到底是福是禍,只覺得將這全身的六七百個穴道都練了,真是渾身舒泰,精神更是越來越好,此後日夜習練,到了晚上居然也無困意,由此開始整夜批閱奏折,著書立說。

  不幾天,已到了和三女約定騎馬的日子。

  小昭很少騎馬,本不想來,可禁不住趙柔和梁紅玉的綁架,也跟來了。趙柔和小昭共騎了一只小黑馬,那馬小坐矮,正適合她倆騎乘。趙佶坐下一匹馬,如白雪一般,渾身上下沒有一絲雜色。梁紅玉騎的卻是通體火紅的高頭大馬,還穿了那天的金絲甲,真是迷死人不償命。一干人等奔馬來到林沖等人訓練的地方,梁紅玉看到居然有這麼多士兵,很是興奮,嚷著要看看士兵的訓練,趙柔也隨聲附和,趙佶也想看看這三人都是怎麼訓練士兵的,幾人到處溜達。只見林沖乃是身先士卒,不管做什麼,一定是自己先做,又很少責罵表現不好的士兵。盧俊義卻是一幅大少爺的派斗,不知從哪買的銀白色的盔甲,上面克著復雜的花紋,居然還瓖了不少的寶珠。他只是在高處一坐,地下幾個小頭頭也不知他怎麼選出來的,穿戴和他極象。幾個人對表現不好的士兵是毫不留情,往往罵的人抬不起頭來,不過對表現好的士兵的獎賞也很豐厚。至于周雲清這組,指揮訓練的是幾個中年人,周雲清自己倒在隊里當了小兵。趙佶一問,才知道原來這些中年人都是周侗的朋友。

  此時四軍在四個方向訓練,中間的山林倒是空了出來。趙佶早已派人偵察了此處,確定了安全,幾人也有些乏了,將馬拴好,趙佶帶頭躺在了山間的草地上,此時已到了春暖花開的時候,陽光充足,又不刺眼,照在身上,似乎讓人感覺到青春的涌動。趙佶讓小昭枕了自己的右臂,看著這沒有污染的天空和身邊的美人,想到如果這世上再沒有戰爭,那會有多好。此時,只有梁紅玉不肯躺下,坐在哪看著那些忙著訓練的士兵似乎再想著什麼。

  趙佶想到今天自己還帶了一件寶物,差點忘了,將那望遠鏡拿出來,坐起向遠處田地里忙著播種的農民望去。只見一個年輕的村姑正在插秧,她似乎干的很熱,衣領放得很開,里面又好像什麼都沒穿,每一伏身,都讓人眼界大開。趙佶正看的過癮,梁紅玉卻一把將那望遠鏡搶了過來,可她不會用,拿反了又能看到什麼。趙佶哈哈一笑,道︰“我的寶貝,不是這樣用的。”從梁紅玉的身後幫她把那望遠鏡轉了過來,看到她那惹火的雙臀,忍不住手上還揩了點油。梁紅玉見遠處的山忽然出現在眼前,很是驚訝,可手里的望遠鏡卻拿的很穩,趙佶本來還準備她脫手時趕緊接住,那知是白擔心了一場。三女得了望遠鏡,把玩個沒完,趙佶的偷窺大計只能告吹。

  不久,到了晌午十分,趙佶特意準備了燒烤用品,幾人將那羊肉胡亂考了,居然吃的也很是痛快。

  趙佶見玩的也差不多了,正欲打道回府,梁紅玉忽然對趙佶說道︰“我也要些士兵訓練,將來好當大將軍。”

  趙佶有心刁難她,道︰“軍國大事,豈能兒戲?”

  梁紅玉道︰“前幾日說好比騎馬,今日若是我贏了,官家就需給我一千士兵訓練。”

  趙佶心道︰我什麼時候說跟你比騎馬了。問道︰“要是輸了呢?”

  梁紅玉道︰“你說怎樣就怎樣?”

  趙佶看著梁紅玉那充滿律動的身體,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其實是他誤會了梁紅玉的意思。不過又不是男的死光了,哪論得到女子上戰場,他不想騙梁紅玉,只說此事朕需要考慮一下。梁紅玉見似乎有門,也就不再纏他。(汗,其實是今天沒時間寫了。)

  趙佶想到自己手下的人才,還是太少,真正能打仗的,只怕一個沒有,那些邊境的大將,也不知何時才能趕回來。得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第二日,早朝。

  今日太後未致,趙佶看了看殿下的群臣,道︰“朕已與太後商議,決定將今年三月的科試改在六月六舉行。不知諸位愛卿以為如何?”

  眾人見太後不在,趙佶又口口聲聲說道已經和太後商議了,哪是征詢意見的樣子,都不願多言。只有韓忠彥顫顫巍巍站出來道︰“不知這改期的科試,是否還以策論,詞賦兩科取士,還請官家明示。”原來宋初多以辭賦取士,自王安石變法,單以策論取士,現在實行的乃是兩種方法並行。

  趙佶想到治理天下到底詩詞歌賦是不管用的,道︰“此次就已策論為主,詩賦為輔,同時開特科,求天下善書者,善畫者,醫者,技工,武者,以顯朕求才之意。”

  韓忠彥又不屑的問道︰“不知這取士的策論是否還是遵半山先生的《三經新義》?”趙佶看了看他,知道他是對王半山不滿,還沒說話,趙挺之已經跳了出來,道︰“韓丞相卻是何意,以策論取士自當遵《三經新義》!”原來當年王安石曾對儒家經典《詩》、《書》、《周官》經義重新訓釋,稱為《三經新義》,待到他改革科舉時,雖然廢除了不實用的詩賦,卻又要求所有考生,必須遵循他寫的《三經新義》。此書乃成為變法派的寶典,趙挺之向以變法派自居,見那韓忠彥竟然敢藐視此書,如何不急。

  趙佶道︰“朕早已說過,選賢任能,無偏無黨,正直是與,這策論只要說的有道理,不需局限一家之言。此事無須再議,即時詔告天下。”

  當下《大宋驛報》全文刊登了趙佶不拘一格求才于天下的文章,這特科不需出身,不需初試,人人可考,再配發楊震操刀的特別評論員文章︰不去趕考非好漢。一時之間,天下隱士英雄望風而動,均有良禽擇木而棲之意。

  之後幾天,趙佶已經根據林沖等人的情報,在皇城司的配合下將那些體力很差,又不認字,或者歲數太大的兵丁調出了幾百個,調到了驛站,那大宋郵局在張商英的嘔心瀝血下也初見規模,最先開闢的乃是汴梁——杭州和汴梁——西軍兩條線路,這兩條線路因為有客商和戍邊的士兵所以生意很火爆。張商英已經計劃先在當時人口在十萬以上的城市開設郵局,最後把為民間服務的郵政網絡覆蓋全國。第一張郵票趙佶也早就印出來了,用的乃是汴梁城城門的圖案,銷量也是直線上漲。趙佶看他也累的神情憔悴,一張紅臉再不復當日的光彩了,很是同情,沒辦法,新人要出位不容易啊,問道︰“天覺為國事操勞若此,朕實在心中難安啊,不知諸事進行的可順利?”

  張商英雖然疲憊,此時也不得不打起精神道︰“官家錯愛,臣如何敢當。最近不過是出了幾件小事罷了。”

  趙佶道︰“說來听听?”

  張商英道︰“一是有一個驛兵步行時招了劫匪,好在沒丟性命,那些劫匪只是搶了他身上的幾十文錢,信倒是沒丟,只是下次未必就如此運氣。二是這汴梁城的信件太多,分起來太麻煩,倒是有一半時間是用在分信上了。”

  趙佶想了想這第二件事好解決,你講各路用天干地支作為代號,到時讓寫信的寫地址的同時,標上代號就行了,這個嘛,就叫做郵政代碼。第一件事嗎,朕會通知各地,清除匪患。

  趙佶這幾天勤政練兵,又多少解決了點人才匱乏的問題,想到有一陣沒看到夫人王藻了,今日下了朝,來到承乾宮,正敢上王藻在。

  當時風氣,人們貴羊肉而賤豬肉。趙佶知道王藻雖然不喜羊肉,可臉嫩,怕招人閑話,從不吩咐御善房單獨做菜,所以長吩咐廚房弄點魚肉來專供太後和皇後。此時看到王藻的臉色明顯紅潤了許多,放心不少,道︰“藻兒,這些天感覺可好?”

  王藻拖著七八個月大的肚子,沒來由的心中一酸︰“官家不必為擔心。”

  趙佶看她似乎不太高興,奇怪的問道︰“藻兒可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嗎?”

  王藻道︰“沒什麼,只是,”突然鼻子一酸,撲在趙佶身上哭了起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總是很難受,好害怕。”

  王藻自如了端王府,一直循規蹈矩,顯得少年老成。此時一哭,趙佶才發現自己的皇後,其實還只是個十六七歲的孩子。

  “沒事,沒事,有為夫在呢!”趙佶輕輕摟住王藻,安慰道。

  王藻天天對著佛像,壓抑已久,難得一次真情流露,默默的道︰“听宮女說,這生子不但很疼,先皇時還死過不少妃子呢。”過一會又說道︰“官家又偏送鏡子過來,臣妾每日是越來越丑了。”

  趙佶一听,心道︰莫不是得了傳說中的妊娠抑郁癥,這可得好好安慰安慰,順勢繞到了王藻的身後,雙手由後抱住了她,雙唇輕輕磨了磨她的耳根,在她耳邊道︰“藻兒別擔心,誰說藻兒樣子丑的,為夫喜歡就行了。”一邊說,一邊兩只手還從小腹慢慢向上劃去,到達了高聳的山峰,上下其手。“其實生孩子一點也不疼,那些宮女知道什麼,瞎說的。”

  王藻被摸的渾身燥熱,好容易逃脫了趙佶的鬼手,情緒也穩定了,道︰“臣妾一時無狀,讓官家見笑了。”

  趙佶想她這樣可不行,得培養她和肚子里的寶寶交流交流啊,可惜這時代沒有B超,不過倒是可以整個听診器什麼的,讓她也听听寶寶的心跳。

  他附耳到王藻的肚子上,道︰“讓朕來听听這小家伙在說什麼,是不是也在取笑他的娘親。”那知這一听,卻是臉色大變。

  (當時已有武舉,此處為突出主角功績,瞎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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