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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天天大王》第76章
第七十六章 我們的藝術

 雖然天天醒得突然,但知道天王情況的人都松了口氣,怎麼說小命是保下來了,再來就看一個月後,查克拉會不會也回來得莫明。

 赤蠍盼的就是天王醒來,頓時激動地一個虎撲就撲到天天懷裡,聲音裡是滿滿的哀戚:“你終於醒了,太好了,我多怕你就這樣再也不醒來了。”

 這原本是讓人感動的一幕,但看著這個日本娃娃演繹這一出情深深,實在是除了囧就沒有別的了。

 天天倒是順溜,她抱著娃娃,悠悠歎息:“花子不要擔心媽媽,媽媽這不就醒了。”

 “我靠,你不是我媽媽,但這已經不重要了,我的苦日子終於到頭了。”赤蠍真恨啊,他現在真想痛快哭一回,可惜他沒有淚腺。這一個月讓他嘗盡了人間地獄般的後現代灰姑娘生活,經歷了白雪公主般屢屢受虐的慘澹日子,他都差點被後母倆給折騰死了。

 “苦日子?”天天疑惑地皺眉:“花子,你過得很苦嗎?”

 “這已經不是能用語言來表達了!”赤蠍倒是想起一首歌……小白菜呀,地裡黃啊,三歲兩歲,沒了娘呀……

 床邊的鹿丸,鳴人,卡卡西一同瞄向旁邊,只見某位青秀少年心情好著,白皙透明的肌膚上頭浮現淡淡的紅暈,笑得愉悅……雖然如此,但大夥仍沒膽說什麼。畢竟事出也是有因的,誰叫花子竟然異想天開,在天王昏迷期間竟然嘗試殺死天王呢?

 “花子乖,先到一邊去。”白哄。

 “我不要!”赤蠍巴著天天不放。

 不用繼續說了,君麻呂大手一抽,把它扔地上,一腳踏住,然後單手成拳按在左胸上,沉聲恭賀:“恭喜天王大人蘇醒,我們等待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天天抓抓腦袋,疑惑地問:“小丸子,我睡了很久嗎?”

 鹿丸一哽,笑得有點無奈:“啊,你還是記得問嘛。已經一個月了,歡迎你回來。”

 “一個月?”天天雙目瞪圓,喃喃:“那下一回會不會是一年呢?”

 沒等誰反應過來,鳴人已經先一步跳起來,激動地嚷嚷:“你還想下一回!不准不准不准!”

 鳴人的行動得到了大夥的贊同,一個二人環手睨視著天王,赤蠍的反應也十分強烈:“不行!你不能再昏迷了,我不要再過一年那樣的生活!你乾脆殺了我吧。”

 小娃娃在大腳板下掙扎,激動的讓人不懷疑他如果獲得自由便會嘗盡所有辦法自盡去。

 被赤蠍以死相脅,天天好奇:“花子,你撞牆的聲音挺響亮,上吊就像晴天娃娃,刎頸也可以送修,泡在毒藥裡當作消毒,你要怎麼死?”

 精緻的日本娃娃僵住了,然後無力地放鬆下來,兩眼空洞得可怕。

 卡卡西憐憫地瞄了被絕望氣息包圍的赤蠍一眼,提醒:“天王你才醒來,是不是該整理一下,或許應該吃點什麼,畢竟已經一個月未進食了。”

 白投過去讚賞的一瞥:“好了,天王要梳洗更衣,請你們出去。”

 男生們都被趕出房間,君麻呂站在門外當門神,那副萬夫莫敵的模樣,無論看幾次都覺得特別的詭異。

 “我先去準備吃的。”白給君麻呂招呼。

 “交給我吧。”說罷,劍鋒一樣銳利的視線直盯赤蠍。

 赤蠍很想讓他們相信,他已經吸取教訓,勇於改過了……

 “花子來幫忙做飯吧。”白下這麼一個命令。

 赤蠍松了口氣,終於明白自己被設計成防盜器,當刷子,當拖把,當潔廁刷,當菜籃子,當……的日子過去了,他再也不要想起來了。

 “我去給綱手大人彙報。”卡卡西從窗戶跳出去,一下子躍遠了。

 忙碌了一下午,天色又暗起來了。

 為了讓天天進補,白又做了一桌子豐盛的菜肴,順道請鹿丸和卡卡西,與及最近往這家裡跑得勤,又恰巧趕上晚餐的佐井及寧次一起用餐,一桌前坐了八人一娃娃。恰巧大人物們就來了個夜襲,於是全體人員看著出現院子外像作賊一般形跡可疑的現任影,前任影和三忍之一,一陣的無語。

 “三代爺爺、綱手奶奶、色鬼叔叔你們在玩捉迷藏?”天天興奮得躍起來:“我也要玩!”

 自來也馬上端起長輩威嚴肅穆的臉:“天王,你已經十五歲了,淡定一點。”

 “嗯……那是在哪裡可以不淡定?”天天一指點頜,應對如流。

 臉上神色一改,猥瑣大叔涎著臉進入幻想狀態,雙手曖昧地搓起來:“明兒叔叔我帶你到女浴去玩捉迷藏!”

 “哦耶!色鬼叔叔,我這一回肯定會掩護好你的!我的色誘術絕對是群體大招!”天天現一大拇指。

 結果自來也頭上血流如注,是被綱手打的;天天頭上也長了個包包,是給白敲了。

 “你給正經一點!”咬牙切齒。

 “別忘了你的查克拉還沒恢復。”如沐春風。

 不同的表現,是同樣的效果,兩人乖乖地落坐,不敢言語。

 此情此景,大夥的唇角除了抽還是只有抽。鳴人無奈地安慰他們:“這沒什麼,現在阻止了他們就好,明天看緊點他們就不能實行。”

 ……什麼叫明天看緊點……

 “難道你們的生活就一直是這樣?”鹿丸歎氣。

 佐井恍然……原來我的生活不正常是因為沒有這種精彩!

 沒有人注意某位少年促眉進入沉思狀態,除了另一個某人……想吧,朝著那個方向繼續走就沒錯。

 日向寧次唇角一勾。

 細微的變化,注意到的人其實還有倆。白從容淡定,他不會介入少年人的情愛糾紛中;鹿丸瞄瞄腹黑,又瞧瞧沒有察覺的眾人,決定不趟這回混水。

 這廂鳴人是慎重地想了想,認真地回答:“不……不只這樣。一般來說,除了女浴,好色仙人還愛帶天天上俱樂部,賭場,黑市……等等。”

 大家都對他們的生活失去了興趣,真的不想聽他們過去三年究竟怎麼過?帶著一個小熱血,一個色鬼,一個笨蛋,一個腹黑,一個補丁,如果他們要去取西經,大概佛祖會先把經書扔得老遠的。

 天天聽見鹿丸歎氣,這就低聲邀請:“小丸子要不要一起去,很好玩的。”

 鹿丸挑挑眉,撇撇嘴:“我不去了,你跟自來也大人去吧。”

 他才說完,就注意到旁邊炙人的目光,沒敢跟那視線對上,他補充了一句:“不過我老媽一直說想叫你到我們家吃飯,如果你有空就明天去。”

 天天對鹿丸的媽媽是很有好感的,這下迫不及待地答話:“我願意!”

 “總覺得你的回答有點奇怪……罷了。”鹿丸喃喃,指指旁邊:“先坐下來吃飯吧,我想大人們也不介意坐下來邊吃邊聊。”

 “天王,感覺如何?”三代爺爺慈祥地問。

 “想吃飯。”說罷,吃了好大一口飯。

 三代端坐的身子側了側,心裡懊悔……好吧,是我的錯,我語言表達錯誤。

 自來也看三代受挫,基於尊老愛賢之心,代問:“天天,三代老頭的意思是問你昏迷的時候有沒有不妥,現在醒過來了,會不會感到哪裡不舒服?”

 正喝湯的小女生放下湯碗,認真地想了想:“睡覺的時候周圍就黑抹抹的,然後我夢到了佐助哥。”

 “哦!”鳴人身子向前探了探:“夢到他怎麼樣?!”

 鳴人面突然出現一隻手,他順著那手看過去,就看到佐井那招牌的莫明其妙式笑容。最近他跟佐井的關係好,而且是同一個小隊的隊員,他對佐井的態度已經改善不少,看見他這種舉動,自然是疑惑。

 “佐井,你怎麼啦?”

 佐井露齒一笑:“你再探身,衣服就會沾到菜了。”

 “哦!啊啊……還好,差點。”鳴人後知後覺地縮回去。

 日向寧次促眉:“鳴人,吃飯的時候要端正坐姿,注意禮儀。”

 被這麼一教訓,鳴人也不好意思地坐正:“啊哈哈,一不注意就……”

 旁邊的人多看了這仨一眼,就見微笑的少年和促眉的少年視線對上,有一種微妙感。

 “鑒定!這是採用獨特的輔助直流電抗器,使小電流區域短路頻率提高,電弧柔和穩定,大電流區域短路頻率降低,飛濺小,連線性能優越的隱晦式敵對視線。”

 聽著波風天王的鑒定,眾人一陣無語,最後木然地決定忽略這一插曲。

 “天王,你說說夢見佐助怎麼樣吧?”綱手提醒,畢竟事關那個小子,鳴人肯定很想知道。

 有綱手代為出口,鳴人表面上儘量保持冷靜,視線卻一再落在天王身上。

 坐在天天旁邊的白突然阻止天王,然後出口:“請你們把手裡的餐具放下,嘴裡含的吞下去,然後確定自己坐穩。”

 “嘎?”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雖然疑惑著,但大家還是照做了。

 等他們做好了,白點點頭:“天王你繼續說。”

 “哦……”天天乖巧地點頭:“我夢到佐助哥躺在房間裡睡覺,然後我就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可是他不應答我,我喊了很多聲他就是裝聾扮啞的,我就不停地跟他說:你回來啦,你不回來哥哥就要跟刺青臉走了,你快點回來啊,你再不回來學弟就會搶了你的位置啦,你快回來啦,人家甯次哥可積極了……你再不回來就要排第四了。不停地說不停說……可是這麼不停地做著,好像除了讓他心虛膽怯、善驚易恐、精神恍惚、情緒不寧、坐臥不安、少寐多夢、多疑善慮、脈動虛弦,好像也沒有別的用處了……”

 聽完這事兒,這裡的人或張口或結舌或手抖或嘴歪或目瞪口呆或抓頭撓腦……還好他們手上嘴裡沒有多餘的東西,不然現在肯定要一片狼籍。

 眾人心想:囧……佐助,你該慶倖這只是波風天王的夢。

 但事實是在遠方的某人終於在今天得以安眠……在這之前他已經被狠狠地折騰了一個月,所有計劃都推遲了。

 遠方的事情,這裡的人並不知道,既然天王的夢沒有任何意義,他們也就不繼續了,而且他們實大不想再次無法控制自己的神經,作出傻愣愣的動作。

 “除了作夢,也沒有別的事,現在很好,我要吃更多的東西。”

 “好吧,快點吃。”白寵昵地順著天天的長髮。

 君麻呂把自己的菜推過去:“天王大人吃多一點。”

 看見他們積極,鳴人不落人後,自己喜歡的菜都給往妹妹碗裡挪:“君麻呂說得沒錯,天天是該多吃點。”

 在一邊看的人百般滋味,他們是很慶倖這小女孩過得幸福,但這樣下去真的行嗎?至少像這次的事情是不可以再發生了,不然這幸福的畫面或許就成為歷史了。

 鹿丸把一切看在眼裡,他對那三位長輩搖搖頭,讓他們別在現在扯這種話題,他並不認為這樣有結果,嘴裡念念著口語——交給我。

 見鹿丸的口型這樣表達,老人們頓住了,決定給他一個機會,至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可以讓他嘗試。

 這一頓飯最後以和平安逸的方式結束了,飯後三位老人家抽搐著看佐井、日向家的小子、奈良家的小子、還有卡卡西都交給白伙食費。

 注意到老人家們的視線,白輕笑著點頭:“啊,他們在這裡開夥整整一個月,現在除了鳴人能出任務攢錢,我們都沒有收入,這伙食費是必要的。”

 “的確,在你們家吃飯就要給錢。”佐井這孩子直率,書上怎麼寫來著,就怎麼做來著。

 甯次雖然不是日向本家,但怎麼說也是個大家族,零用錢從不缺,而且出色的他任務得來的錢也不少:“既然要在這裡吃飯,這點錢也是應該的。”

 “我要是不給,老媽要砍了我的腦袋。”鹿丸摸摸後頸,仿佛感受到老媽帶毒的目光瞪視。

 卡卡西也就摸摸一頭銀髮,虛笑:“這裡的收費挺合理的。”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三位大人麻著臉,掏了掏腰包,各自封了一隻紅包給白。

 話是這麼說的:“真苦了你們,小小心意,給天天進補吧。”

 心是這麼糾結的:少年,你既然有這種苦處其實可以直接說,不用迂回成這個模樣。

 補助對於窮困家庭是必須的,所以白收得無愧,心裡劈嚦啪啦地打著算盤,臉上堆滿笑容:“感謝你們對天天的心意。”

 老人家們感歎啊……白,如果你花落誰誰家,那人肯定就能過得十分安逸了,你太強悍了。

 所有的感慨都隨人而走,人一個一個地離開,天王醒來的第一個晚上來臨,但天天或許睡得太久了,這晚上沒能睡著。她攝手攝腳地離開房間,下了樓就見站吊掛在廊道上的花子迎著夜風一飄一飄的。

 “花子,今天的月亮不錯哦。”

 赤蠍的眼眸子骨碌碌地上揚,哼一聲:“挺窈窕的,就那麼一線……”

 “晚上你也要當祈晴娃娃嗎?”

 “總比當廁所裡的花子好。”這裡的感覺好太多了,赤蠍都快愛上這院子了。

 聽著他這麼說,天天伸手解下赤蠍,放落:“陪我玩。”

 不用被吊著,赤蠍感覺更爽了:“想玩什麼?”

 “嗯……大背頭在哪?”天天想起飛段,好奇地問。

 赤蠍當然知道他在哪,這屋子每一個角落他都有打掃過,這下他擺出一副老大的模樣:“走,跟我來。”

 天天在二樓的書房找到了飛段的腦袋:“嘿!你睡著了嗎?”

 飛段左右瞄瞄,細聲說:“沒……喂,別這麼大聲說話,雪女和骨頭人會教訓你的。”

 赤蠍對於這個沒少受難的同伴投以同情一瞥。

 “他們睡著了呢。”天天坐在桌子上踢著腿:“他們好像很累。”

 “他們是電力不足。”赤蠍索性坐下來:“但並不代表他們沒有殺傷力。”

 想起他和飛段合作那個慘澹的晚上……唉,往事不堪回首。

 聽著聽著,天天瞄著窗外:“喂,要不要到外頭去逛逛。”

 “好哇!”飛段第一個支持:“我在這裡呆了一個月,都快長蘑菇了。”

 赤蠍雖然有時候挺衝動的,這時候就有點猶豫:“小心被發現了。”

 天天看著好玩,立馬拍胸脯保證:“沒事,我擔保你們。”

 說罷,一手抄娃娃,一手拎人頭,從書房的窗戶跳出去了。沒有查克拉,對天天平常的行動並沒有多大的防礙,從前就在森林裡過著野性生活的她身手敏捷,翻牆上樹爬屋頂都是稀鬆平常的事。

 離開了宇志波村子以後,穿白睡衣的小女生一手抱著日本娃娃,一手提著人頭緩緩走在寂靜的街道上,突然視線就集中在一點,輕輕一笑。

 “那人真好玩,嘴裡像膀蟹一樣吐著泡泡呢。”

 赤蠍和飛段看過去,就見有人躺在屋沿上吐白沫……那裝束是樑上君子沒錯。

 “是被嚇著了。”赤蠍喃喃。

 “花子,這裡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嗎?”天天一臉驚悚地左右顧盼,然後皺眉:“沒有啊。”

 ……就是你!

 兩人雖然這麼想,但沒有說出來,看她不像說話能說通的人,如果誰能通過談話說服她,那個人肯定是超人。

 夜深,街上靜,天天看著店鋪都關了門,除了路燈,這四周就是黑漆漆一片,心裡鬱悶:“沒有人的木葉一點也不好。”

 “大家都要睡覺。”赤蠍說罷,心裡也有股鬱結感,自從他成了傀儡之身以後,都不用睡覺了,更失去了不少東西……想起現在的感受,不知道是不是叫作後悔呢?

 飛段看這倆人不怎地開懷,就轉移話題:“喂喂,你們就別傷春悲秋啦,還有青蛙你啊,扯得我的頭髮很痛,能不能別提我的頭髮!”

 天天瞄瞄飛段,她是很想幫忙的:“可是大背頭,你除了頭髮,沒有別的可以提耶。”

 “喂!給想個辦法啊。”飛段不舒服地掙動著。

 天天想了想,突然想起佐助,然後笑了:“我知道怎麼辦了。來,趁著天未亮,我們趕工去。”

 兩人疑惑著,不知道天王要做什麼,不過他們也無力阻止。

 過了幾小時,天呈亮,這大早裡鳴人就去給白和君麻呂充電,充電完畢以後卻發現天王不見了,三人慌忙尋找,找遍每一個房間,發現吊花子的繩子空了,飛段的人頭也不見了,心中大驚。

 “完成了!”

 熟悉的聲音從後院傳來,三人急急忙忙沖向後院,打開門果然看到天天,身穿白色睡衣的她全身髒兮兮的,身邊佈滿木屑和刀具,然後那個日本娃娃也在旁邊看似幫忙,最後是那顆人頭……情況有點詭異。

 “這樣行嗎?”飛段疑惑,繼而喃喃:“不過是長高了沒錯。”

 赤蠍摸摸下巴,自信地發言:“別懷疑我的手藝,我的木工在砂之國是數一數二的。”

 “是啊,你現在可帥了!就像一把團扇!你的邪神大人肯定會滿意!”天天讚賞著伸出大拇指一根。

 飛段這下算滿意了一點:“雖然你們不願意幫我找回身體,但還算是好人嘛。”

 哈哈哈……

 三人惺惺相識地笑開了。

 白和鳴人唇角微抽,他們實在看不出這有什麼好笑的,一個髒女生,一個破人偶,還有一根人頭杖?

 囧……為什麼今天早上的陽光這麼的詭異。

 君麻呂一直沉默,這下走過去:“天王大人,這是什麼?”

 天天發現後頭的人,燦笑著獻寶:“白,大君,哥哥,你們看!這就是我們的藝術!”

 赤蠍聽見藝術二字,連連點頭;飛段根據這個晚上天天教他的帥氣笑容露齒一笑,唇角登時一片雪亮;天天配上大拇指一根。

 “……”他們不想發表任何言論。

 君麻呂瞭解地點頭:“果然是藝術!天王大人你真是厲害。”

 囧……求你了,大君你也不要再強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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