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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國第八雄》第20章
富貴秦國夢 第二十一章 分別之夜

 路岩道︰“其實教歌的只是公子符一人,你們只是教伴舞和伴奏,對吧?”

 大公主點頭。

 路岩轉向舒元琦道︰“其實伴舞不用教,在我們那里,每首歌的伴舞都是非常自由的。”

 “對啊!”舒元琦豁然開朗道,“像這種流行歌曲,每首歌,幾乎都可以配以任何舞蹈。古人的規矩太死了,什麼歌、什麼樂曲,配上什麼舞,都定得那麼死板,不妨把‘現代’的新觀念向他們推廣推廣!”

 “什麼是流行歌曲?現代新觀念又是什麼?”舒元琦一激動就說走了嘴,令大公主大惑不解。

 路岩慌忙解釋︰“我們教給你們的那些歌,在我們的國度里,都叫‘流行歌曲’,‘現代新觀念’嘛……唉,就是一種新習慣的意思吧!一支歌不一定只有一種舞可以配,配其他歌的舞,也可以用來配這支歌,在我們那里就是這樣的。”

 “這樣行嗎?”大公主疑惑地沉思起來,良久,明眸忽然精光一閃,道,“確實!有些舞,譬如配《國風》中那些歌的絕大多數舞蹈,其實都可以用來配符弟唱的那首歌。這樣的話,那些貴人家的舞姬們就可以隨便給符弟伴舞,我們就不必去伴舞了,就有時間學新歌了!唉,你們倆真是奇人!”

 次日,兩位公主不再出去伴舞,開始專心地向路舒兩人學歌。路岩先把歌詞一句句講出來,再由兩位公主改寫,然後他再把樂曲一句句用口哨吹出,一天下來,累得臉頰都酸了。

 吃晚飯的時候,舒元琦幸災樂禍地笑道︰“你現在知道教歌的滋味了吧?教一天歌,比打一天仗還累呢!”

 路岩愁眉苦臉地說︰“才教一首歌就麻煩成這樣,還有那麼多好歌,要教到哪年哪月才教完?而且,一下子教得太多,他們很可能會學了後面的忘了前面的。”

 舒元琦道︰“還有一個問題,譚老和公子南J僑緣妹刻斐鋈  臃樽啵  苯倘 蠹業睦止葑啻飼 且捕嘉 揮惺奔溲 慮罡鋅嗄眨 轎還 魎淙謊崍誦賂樅匆蛭奕稅樽嘍薹ㄍ瞥觥!br />

 “有沒有什麼辦法,我們只需唱一遍,或者吹一遍口哨,公主他們就能記住,然後他們可以自己學。”

 “唯一的辦法就是把歌詞和曲都寫下來,讓他們照本學習。對了,古人不是有琴譜嗎,那不就是用來記音樂的?”

 “琴譜?嚴格說來不是記錄音樂的樂譜,它記錄的只是彈奏一首琴曲的方法。唐朝以前都是用文字來記述彈琴的指位和弦位,叫‘文字譜’,唐代的曹柔首創減字法,將原來的文字譜減化、縮寫,成為‘減字譜’,譬如,將左手的大指、中指、無名指分別記為‘大’、‘中’、‘夕’,右手各指因撥弦用指不同而有‘擘’、‘抹’、‘勾’等不同名稱,在減字譜中分別記錄成‘尸’、‘木’等等,這種方法只能局限于彈琴,而且太麻煩,何況我也不會。對了,何不教她們‘現代’的簡譜?”

 “簡譜?”舒元琦想了一想,拍案叫絕,“是啊,簡譜是非常容易學的,像公主那麼聰明的人,肯定一學就會!”

 吃完晚飯,兩人立即開始教兩位公主簡譜,兩位公主果然很快就學會了,公子符他們回來時,兩位公主已經將《綠島小夜曲》的曲子用簡譜記了下來。

 “這是畫的什麼?”譚老和公子符看著畫滿了阿拉伯數字和長長短短弧線的木片,臉上一片茫然。

 兩位公主向他們作了解釋,並照著簡譜試唱了一遍。譚老和公子符不禁拊掌大贊︰“元琦和路岩莫非是天神下凡?連這麼絕的點子都能想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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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譚老說︰“等我們學會了,再把這辦法教給那些貴人家的樂工,以後就不用我們再去教他們奏樂了!”

 不到兩天,譚老他們都利用空余時間學會了簡譜。他們學會簡譜後,路舒兩人教起歌來就省力太多了。接下來,他們的主要精力就是搜腸括肚地回憶他們所能想起的每一首經歌曲,一經憶出,兩位公主立即用簡譜將曲調記錄下來。

 他們挖掘的主要是那些符合古人欣賞口味的,旋律比較舒緩的歌,十幾天中,兩人先後為兩位公主挖掘出的歌曲有《月光小夜曲》、《小城故事多》、《梅花》、《海韻》、《彩雲追月》、《春風吻上我的臉》、《在水一方》、《月光下的鳳尾竹》、《掌聲響起》、《月兒像檸檬》、《三百六十五里》、《驛動的心》、《又見炊煙》、《天涯歌女》、《太湖美》、《山茶花》、《好一朵茉莉花》、《采檳榔》、《知音》、《邊疆的泉水清又純》、《青青河邊草》、《出塞曲》、《梁祝》、《美麗的草原我的家》、《泰坦尼克主題歌》等三十多首;為公子符挖掘出的歌曲有《月圓花好》、《一剪梅》、《昨夜星辰》、《蘭花草》、《少年壯志不言愁》、《花心》、《其實不想走》、《真心英雄》、《男兒當自強》、《東方之珠》、《草原之夜》、《草原夜色美》、《烏甦里船歌》、《故鄉的雲》、《加州旅館》、《兩只蝴蝶》、《丁香花》、《老鼠愛大米》等二十幾首;還挖掘出《康定情歌》、《九九艷陽天》、《敖包相會》、《月亮代表我的心》以及甦格蘭民歌《友誼地久天長》等十幾首適合男女合唱的歌曲,男的唱幾句,再女的接幾句,這種唱法,戰國時代的人是聞所未聞的,公主他們都覺得這樣的唱法十分新奇獨特,人們一定會非常喜歡。

 以上歌曲中,有許多路舒兩人都已想不出歌詞,甚至有些曲調也記不全了,只記住一點主要的旋律,但是沒關系,有了這點基礎,公主他們就可以用自己的創作來補全它,事實上,小公主在這麼多新歌的燻陶下,已開始嶄露出她的作曲才能,而大公主和公子南\蚋貿謐鞔省br />

 “這麼多歌,再加上你們自己的創作,足夠你們唱一輩子的了!”舒元琦對公主他們說,“記住,你們不要一下子推出太多新歌,每隔一年半載推出一首,這樣就能使人們一直對你們保持興趣,你們就能成為歌壇的長青樹!”

 公主他們對這話深表折服,然而他們卻高興不起來,因為歌曲挖掘結束之時,也就是路舒二人離去之日。

 隨著分別時刻的臨近,小公主一雙眼楮哭得紅紅的,歌隊中的每一個人都變得沉默寡言,心事重重,譚老的酒也喝得更多。

 分別前一天的晚上,路岩正在客房中默默地收拾著簡單的行李,大公主抱著一襲新袍慢慢地走了進來,她一進房就轉身閂上了房門。

 “公主,你……”路岩驚詫地望著她。

 大公主走到路岩面前,將袍子披在路岩身上,端詳著道︰“這是我給你做的夾袍,天這麼冷,你和舒元琦都還穿得那麼單薄。”

 因為這時還沒有棉花,所以人們在冬天都穿不上棉襖,只能用多層麻布做成厚一點的冬衣。

 “很合身,太謝謝你了,這袍子做得這麼厚,穿著很暖和。”路岩感激地說。

 “謝我干什麼?這是用信陵君送給你們的布做的,我們穿了你的綢緞,還沒感謝你們呢!”

 大公主為路岩整理了一下衣襟,兩人深情地對視著,突然,大公主伏在路岩寬闊的胸膛上,無聲地啜泣走來。路岩也情不自禁地抱緊了她,只覺得她的身子像風中的樹葉,抖得厲害。

 良久,大公主拉著路岩的手,兩人並肩坐在床邊,大公主幽幽地說︰“我多麼想和你們永遠廝守在一起啊,可是,我和妹妹這一輩子注定了不可能嫁人,我們都不是那種能成為賢妻良母的人,我們的天性,注定我們的一生只能獻給歌藝。”

 “這我能理解。”路岩道,“就像我和元琦,也都有自己不可擺脫的理想一樣。”

 “理想?這個詞多麼貼切啊!”大公主喃喃輕嘆道,忽然說,“其實,我第一眼看到你,就非常非常地喜歡你,那一夜,你們擊退邾跖的五百大盜後,我知道我已經不可救藥地愛上你了,但是,我卻故意跟你們疏遠,因為我怕一旦過于接近,我會陷入情河,難以自拔,這都是因為你剛才所說的理想的緣故,然而,今天我忽然發現,妹妹原來一直很單純膚淺,現在她對歌曲和音樂的領悟力卻超過了我,為什麼?正是因為她有了男女之事的經歷,沒有這種經歷,在人生經驗上終是一個缺憾,使我難以攀上歌藝的絕頂。你明白嗎?”

 路岩點了點頭。

 “可是這種經歷的缺憾,只有在找到自己深愛的人時才能彌補,我已經找到了這樣的人,那就是你,今天是我們在一起的最後一晚了,我希望你能幫我彌補這一缺憾。”

 路岩的回答是一個深深的吻。

 然後,是激越而又銷魂的一夜。

 路岩和大公主都還是處子之身,第一次歡好,兩人是在互相探索中好奇而又小心翼翼地完成的。完成以後,大公主伏在路岩懷里激動得啜泣不已。然後,他們進行了第二次、第三次,一次比一次感覺更好。天色將曙,兩人才平靜下來,相擁而眠。大公主滿足地說︰“我這一生,再也沒有遺憾了。”

 這一夜,舒元琦的房里也是徹夜沒有平靜,不過小公主抑制著自己,沒再發出大的叫聲,兩人呼吸粗重得像拉風箱。這情形,要是讓後世那位建議政府收“呼吸稅”的所謂“院士”“教授”看到了,一定會說︰“這兩人呼出的二氧化碳太多了,呼吸稅應該加收十元!”

 次日上午,路舒踏上了西行入秦之路,公主他們要送二人到城外再在長亭中為二人置酒餞行,被二人堅決阻止了,最後譚老說︰“讓我再陪你們倆走一程吧。”

 譚老默默地陪著兩人走到了客棧門前那條大街的盡頭,路舒二人再三請他留步,他才停了下來,由衷嘆道︰“我一生閱人多矣,從未見過像你們倆這麼與眾不同,卓而不群的人,你二人決非池中之物,他日必定名震天下!”

 “譚老過獎了。”路舒二人一齊笑道。

 譚老忽然壓低聲道︰“告訴你們倆一個秘密,這次賽歌奪魁之後,我好像返老還童了,昨天夜里,香魚很滿足呢,唉,我已經好幾年沒使她這麼滿足了,這都是拜你二位所賜!”

 當路舒二人愕然呆看著他時,他忽然一推兩人大聲道︰“快走吧,不遠送了!”然後哈哈大笑著轉身就走。

 路舒二人啞然失笑,向站在客棧門外翹首而望的公主他們揮了揮手,轉身大步流星地拐上了旁邊的一條大街。

 路岩說︰“前面不遠便是馬市了,我們身上的黃金多得可以買幾輛馬車,要不要買兩匹馬,再買一輛馬車,我們坐著馬車去秦國?”

 舒元琦失笑道︰“坐著馬車去當兵?天下有這麼大派頭的小兵嗎?”

 路岩也笑了,然後說︰“你還別說,在春秋戰國之前,非但有坐著馬車去當兵的,還有很多人帶著奴隸去當兵呢,那時奴隸是沒有資格當兵的,只能隨軍服雜役,當兵的都是平民和奴隸主,這一點跟古羅馬很相似,那些奴隸主大多很富有,所以坐著馬車去軍營報到的人很多。那時的戰爭以車戰為主,戰車和馬匹都是軍人自備的,也只有富有的奴隸主才置得起戰車,所以他們非但坐著馬車去當兵,還帶著奴隸,讓奴隸隨時侍候自己。到春秋中後期,各國間的戰爭規模日益擴大,各國的兵員不足,奴隸才開始服兵役,充當‘甲士’,或者讓他們持著長兵器跟在主人的戰車後面,作為‘徒兵’,所以徒兵是沒什麼戰斗力的,因為他們大多是被自己的主人逼迫上戰場的。到了這戰國時代,奴隸服兵役已經相當普遍了。”

 舒元琦道︰“還是買兩匹馬吧,因為我想當騎兵不想當步兵,步兵都被定死了隊列,你站在那個隊列中,一點自由都沒有,我們的武藝特長根本無法發揮,騎兵就自由多了,也更能發揮我們的武藝優勢,立功也容易。”

 路岩贊同說︰“這主意不錯。”

 兩人來到馬市,挑選了半天,最後挑中了兩匹非常神駿的馬,一紅一黃,馬好,要價也高,每匹竟都要二十兩黃金,高出其他馬好幾倍!路舒二人都不是掂斤播兩、斤斤計較的人,痛快地付了錢牽起馬就走。

 這兩匹馬都還沒有配上鞍轡,兩人牽著馬前往馬具店時,路岩忽然皺眉道︰“壞了,沒有馬鐙的馬我可騎不來。”見舒元琦一臉愕然的神色,他解釋道,“馬鐙在戰國時代還未發明,是在西漢至南北朝這段時期內才由游牧民族發明的,我的馬術不高明,只是在國外留學時陪一個朋友去騎過幾次,沒有馬鐙,我可能連上馬都辦不到。”

 舒元琦得意地笑道︰“我無所謂,別說沒有馬鐙,沒有馬鞍的光背馬我都照騎不誤!不過,憑你現在這一身武功,上馬應該還是能辦到的。看來這一路前往秦國的途中,你得好好練練騎術,否則怎麼建功立業?”

 路岩搖頭道︰“臨時抱佛腳,不,我還是找個鐵匠鋪為我打一副馬鐙吧,你也打一副,上馬方便,騎起來也舒服,何必逞能,顯擺你的騎術嗎?”

 “好好,隨你便,”舒元琦笑道,“反正我們有的是黃金。”

 說話間來到了一家馬具店,兩人選了馬鞍和轡頭,果然沒發現馬鐙,問那馬具店的老板,他是一臉的茫然不知所雲。

 兩人找了家銅匠鋪,路岩用樹枝在地上畫出馬鐙的形狀,講了尺寸的大小,那銅匠當即就澆鑄出了兩副馬鐙,路岩用馬具店買的極堅固的皮繩將馬鐙牢牢地系在馬鞍下,然後騎上馬各自的馬試了試,覺得非常舒適。

 路岩道︰“我看那銅匠也打鐵器,我們干脆再叫銅匠給我們各打一把騎兵用的鋼馬刀出來,怎麼樣?”

 “現在的騎兵難道沒有馬刀麼?”

 “沒有,秦兵馬俑中的騎兵俑身上只有弩和劍,沒有馬刀,在馬上,劍肯定不如馬刀稱手。”

 “那當然,反正還有黃金,就一人打一把馬刀吧!”

 兩人找銅匠一說,銅匠看著舒元琦用樹枝畫的馬刀圖樣,道︰“這種刀的樣式真別致,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們要打一般的鐵刀呢還是好的鋼刀?”

 “當然是好鋼刀!”路舒兩人道。

 “好鋼刀分幾等,最好的是百煉精鋼。”

 “我們要最好的。”舒元琦道。

 “唔,”銅匠端詳著地上的馬刀圖樣,點頭問,“你們的馬刀要多長?”

 舒元琦道︰“與秦國的長劍一樣長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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