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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大宋》第84章
第二卷 金明池爭標圖 第二十七章 南苑驚聞

 (註:本文關於南御苑的環境資料參考自《玉津園史》,地理位置資料引用《北宋汴京地理考》)

 今天是新年的第三天,新年一到,氣象果然大不相同。從前天的正旦開始,連續兩個晴天,使汴京周圍的積雪有了融化的趨勢,陽光非常暖和的灑落在每個人的身上,彷彿春天一夜之間就降臨了人間。

 南御苑,又名玉津園,位於汴京城南薰門外兩里處,是大宋帝國四大名苑之一,歷來為皇室練習騎射的場所,地勢寬闊平坦,周長十二里,引惠民河水而入,初建於後周時期。其中種植有十五頃各類奇花異草,養有包括三十隻大象在內的許多珍禽異獸,簡直是世界上最大的動物園,更有湖泊島嶼層巒疊翠,亭台樓榭別緻精奇,一派皇家園林的氣勢。

 楊翼今天起了個大早,因為皇帝陛下親自點名,要求他參加今年的射御活動,其實楊翼作為享譽天下的戰勳之臣,也確實有資格參加這個傳統的節目。除了楊翼等十餘名級別較高的伴射大臣之外,陪同皇帝前來的還有殿前司、直屬兵部宣效六軍的幾個長官以及指揮使,此外,遼國、高麗、回鶻、于闐、月葛、大理、大食、三佛齊、交趾、西夏等國的使節根據慣例也要一同射弓為樂。

 在眾多騎著馬的大臣和使節們中間,楊翼好奇的東張西望,因為後世中南御苑不復存在,全部淹沒在了黃土之下,今天有幸前來,怎麼說也要瞧個夠本。只見那射弓場長約五百丈,寬約三百丈,本為仁宗皇帝偶而遊樂馳馬之地,但其後被兩朝皇帝修繕裝飾,種樹培草,改造為射弓場。射弓場頂端並排聳立著十座一丈五尺高的箭靶,靶身為綠色,靶面著紅,均畫一黑色側面虎頭,以虎目為靶心。歷史上,曾經傳說神宗皇帝趙頊為了射中這個靶心,花了整整兩個月的苦功,結果一射之下使天下使節為之歎服。

 「哈,楊大人,可還記得末將麼!」一人策馬來到楊翼身邊笑道:「南京一別,子脫風采更勝往昔啊!」

 楊翼仔細望去,此人卻是遼國金吾將軍老古,往事頓時浮上心頭,楊翼吃驚的問道:「竟是老古將軍,到了我大宋怎也不通知我一聲,子脫當竭誠相待!只是以老古將軍的身份,怎麼竟然不是正副使臣,前日正旦朝會,我都未瞧見您的身影,嘿,莫非老古將軍有意隱藏身份,到我大宋另有任務吧?」

 老古面現尷尬之色,道:「子脫哪裡話,老古已非昔日的金吾將軍,目下帶罪之身罷了,又如何當得了使臣之職?不過是本次隊伍的侍衛指揮而已。」

 楊翼大為驚奇,說起來老古算得上耶律洪基身邊的寵臣,一下子削官罷爵,只有得罪了皇帝才能解釋得了:「老古大人竟犯了什麼事?讓天祐皇帝如此動怒?不若說與子脫知曉,我好歹還算和天祐陛下有些許交情,回頭書信一封,卻也幫你解說解說,多少有所助益吧!」

 老古連忙擺手道:「子脫好意本將心領了,陛下不殺我已是聖德,焉敢再求富貴?不過….」老古扯了扯楊翼的衣袖,示意兩人策馬行到人群的邊緣,壓低聲音道:「我朝皇帝陛下倒是有句話讓我轉告子脫!」

 見到楊翼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老古繼續道:「陛下說子脫當日南山狩獵時說的話甚是靈驗啊,自古遊牧民族交替誠為至理。此外陛下還說子脫為南朝立下大功,可惜南朝竟不知善待功勳之臣,不若去我大遼,立即以南院樞密相授!」

 楊翼心中覺得有點不對,嘴上卻笑道:「兩年不見,原來老古將軍竟變成了說客麼?我那區區微末之功,兼有方山會戰之敗,我大宋朝廷這般對我,真可說是善待了。至於去遼國,哈哈,有你老古在,哪輪到不學無術的子脫呢?說笑罷了。」

 楊翼接著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問道:「天祐陛下又是如何知道,我那天說的遊牧民族交替一語很靈驗?莫非遼國境內出了什麼差子麼?「

 老古愣了愣,笑道:「我大遼國勢如日正中天,我朝皇帝陛下春秋鼎盛,能出什麼差子?子脫多心了,其實我朝與南朝乃是世代友邦,子脫何不隨我去遼國?想來以子脫之能,加上陛下對子脫的看重,子脫定可立下一番萬世不拔的功業啊!」

 楊翼笑笑,不置可否,心說要是遼國沒事才怪了,耶律洪基好端端的怎麼會想起當日我說的那番話來,老古這隻老狐狸不老實啊!

 正談笑間,只聽鼓聲大作,射弓就要開始,還在談笑的官員立即嚴肅起來,迅速的勒馬排成一排,接著幾十支長號角吹響,皇帝趙煦穿著一身閃亮的金甲出場了。

 趙煦實際上有點緊張,這還是他第一次當眾射箭,其實在他心裡,先帝神宗是永遠的榜樣,既然當年神宗皇帝能一箭命中虎目,那麼他當然也不能落在父親的後面,所以為了這一箭,他也在宮中苦練了兩個月,只不過平時練習的時候,命中率就實在是低了一點。

 小皇帝策馬飛馳到起射點上,手竟不由控制的發起抖來,只聽弓弦聲響,箭簇飛射而出,

 「噗哧」輕響,旁觀的眾官員使節立即大聲喝彩,可待到仔細望去,眾人不由倒抽一口涼氣,箭倒是射中了虎目,只不過射中的虎目卻是原定目標旁邊的另一個……

 射箭脫靶這種事固然經常發生,只不過當這種事情發生在皇帝身上,就未免有些尷尬了,剛才的歡呼聲立即消失,整個射御場鴉雀無聲。

 「陛下好箭法!」楊翼縱馬而出高聲讚美:「此乃箭走偏鋒,兵法雲虛則實之,實則虛之,陛下這招指東打西真是妙到顛毫啊!臣歎服!」

 「是啊!好箭法!」「陛下年少英明,正是我大宋之福!」「你看那箭多准,正中虎目啊!」一干官員頓時回過神來,紛紛大唱讚歌。

 趙煦鬱悶的策馬回來,勉強笑道:「楊愛卿好眼力,朕的玩法都被你識破了。不錯,朕是故意的。」話音才落,旁邊便有史官邊寫邊唱:「三年春正月己酉,天有五色雲,帝射南苑,出奇計正中偏靶,眾臣驚歎,皆曰陛下少年雄才,大有威懾天下之氣魄…」

 楊翼心中感歎,說起來歷史這東西就這麼回事,自己在後世學到的知識說不定都是這樣搞出來的,話又說回來,今天的歷史卻由自己的馬屁而改寫了,反正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一回頭就是鐵板釘釘的歷史啊!

 遼國使臣耶律頗德笑道:「陛下箭法雖佳,不過我大遼太子耶律延僖殿下,與陛下歲數差不多,卻已經能射活虎了。」

 這麼多國使節在場,耶律頗德的話讓大宋官員憤然變色,樞密使趙瞻當即反駁:「得天下者,皆倚之仁德,射箭雖列入六藝之中,但終歸非帝王之術。一國欲強,則上有聖君仁德,下有賢臣良將,此射箭之術,將士精其道則可也,帝王若精於其道,恐怕太過沉溺,反失其國啊!」

 耶律頗德灑笑道:「趙相公說得也未必沒有道理,然則我大遼就沒有良將麼?今日不如讓我大遼良將演示一番,老古將軍何在?不妨出來讓陛下指點一二。」

 老古應聲策馬而出,風馳電疾般直入起射點,到得騎射點前突然拉馬,那馬疾馳中猛然轉身,高高揚起前蹄,老古果然不負金吾將軍的威名,在馬身高昂的情況下側身張弓。姿勢極其的瀟灑,一箭射出,竟然將當中虎目射了個對穿,牢牢的釘在遠處的一株樹幹上。

 楊翼在一邊看著心中暗叫不妙,老古射完之後,宋國這邊肯定不能落了下風,定也要派人出來跟遼人比比,「不會叫到我吧?」楊翼在老古射箭的時候就開始縮著脖子輕輕的夾馬想溜,真是冤啊,剛才好端端的拍什麼馬屁呢?還躍馬出來拍,現在自己和趙煦最靠近,實在是扎眼啊!「不行,一回頭我自己弄一對縮頭烏龜擺在南泊大門口,還是悶聲發大財啊!」

 果然,宋國當然這個時候不能落了下風,這麼多外國使節看著,真被遼人把風頭給搶了,那就太沒面子了。

 「區區彫蟲小技爾!」趙瞻不屑的大叫:「我大宋能此技者不知凡幾,臣請陛下恩准,由武學諭楊大人出來演示。」

 趙煦本來就鬱悶得不得了,現在契丹人又出來挑釁,還含沙射影的說他不如遼國太子,當然更是讓他不愉快,說起來楊翼大名鼎鼎,射上一箭定可壓住這幫契丹野人,當下立即恩准。

 楊翼這下算是完蛋了,說起射箭好像不太行啊,當年制舉的時候射出去十箭也就中靶數箭而已,現在還要射中虎目,而且要想壓倒老古還非要把虎目射穿不可,這可能麼?於是楊翼尷尬的接過箭,心中大罵趙瞻不識時務,你都沒見過我射箭就讓我來,一回頭我丟臉事小連帶著大宋的臉面全敗光。

 旁人可不這麼看,畢竟楊翼在戰場上的威名是遠近皆知的。耶律頗德高聲問道:「難道這位就是當年四渡黃河靈武折旗的冠軍將軍,楊翼楊大人麼?真是有幸得見楊大人絕藝啊!」

 有道是天無絕人之路,楊翼一眼瞄見王敬心身後跟著林東,心說老古,算俺對你不起,於是大笑數聲道:「敢問耶律大人,老古是何身份?真是將軍麼?」

 耶律頗德當然不知楊翼此問何意:「乃是我使臣的侍衛指揮。」

 楊翼冷然道:「使節大人侮辱我麼?我乃堂堂大宋三品大員,如何可與這等低級武官比試?勝之亦是不武。」接著下馬對趙煦說道:「臣,請陛下聖裁,此刻校場之中,選一與老古同階的將領出來演示,如此方才顯出我大宋的威儀。」

 趙煦猶豫道:「卿言甚是有理,只不過,誰來?」

 楊翼朝殿前司的那夥人望去:「殿前司的幾位指揮使,當與遼國使隊指揮相當。」……

 林東策馬疾馳,還未至起射點即刻張弓,待到得點前,突然低吼一聲,身體竟然伏於馬側,箭從馬側處射出,穿過剛才老古射過的窟窿,又把老古釘在樹上的箭給擊落下來……

 「好!」喝彩聲轟然響起,只是在這中間,只有楊翼一人暗暗心驚「這麼厲害?我真能打得過他麼?」……

 ******

 元宵節就快要到了,新年的氣氛依舊濃烈。汴京是帝國的中心,所謂的中心也往往意味著這裡是流言的溫床,當然,天子腳下的人們最熱衷於談論的事,往往都與朝廷有關。

 楊傳香今天很有空,雖說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可是再忙也得在新年的時候休息一下享受一番,如若不然賺那麼多錢幹什麼?所以,今天一大早,楊傳香就呼朋喚友的拉上一幫京中的富豪們在朱雀門附近最有名的狀元樓喝茶聊天聽小曲。狀元樓可不是一般的地方,沒有個萬貫身家,那是連門都進不來。當然,狀元樓最出名的是這裡的姑娘和歌伎。

 「徐掌櫃,聽說這裡新來了兩個歌伎,叫過來給大家唱上一曲吧!」楊傳香財大氣粗,這兩個歌伎一個叫封宜奴,一個叫辛翠兒,身價頗高,僅僅唱上一曲就要三十貫錢,絕非一般人消費得起的。

 狀元樓的掌櫃徐塵奉卻面帶難色:「現在她們都在陪客人,那客人包她們要一直到三月,您看這…」

 「囉嗦什麼?不認識我們楊大老爺麼?」京城糧店的東家高宗正不滿道:「京城中有點錢的大爺都在這地方了,還有誰能包上她們開唱幾個月的?分明是蒙咱們啊!別以為你狀元樓很了不起,在座的哪一位動動手指頭,都能把你這破店買下來!」

 楊傳香最近和朝中官員交道打得多,卻是多留了點心眼:「老高,莫急。我說徐大掌櫃,是什麼客人?可是朝中的大人麼?若是,那卻是包得起的。「

 徐塵奉陪笑道:「楊大老爺的名號,京城中誰個不知?都怪小的不是,高老爺也莫怪。那邊廂的客人不是京中人士,乃是江南來的大豪啊!哎,就是最近號稱要統一全城開莊的那位爺爺啊!」

 「開莊?開什麼莊?」

 說起這事情,徐塵奉就眉飛色舞:「喲,您這是故意考小的來了,誰不知道現在您的侄子楊大人要比武呢?這大過年的,朝廷開賭禁一直開完整個春天,目下整個京城都在賭這次比武呢!」

 「有這事?」楊傳香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於忙著賺錢了,轉頭問左右的人:「各位,真有這希罕事麼?」

 高宗正詫異道:「怎麼您還不知道麼?全東京都在忙活著這事,剛開始也就是幾個賭場瞎叫喚,後來聽說打南邊來了伙人,聯合了各家賭場,由他們統一座了莊,賠多少他們定,這事熱乎著呢,京城裡稍微有點家底的都在下注呢,聽說朝中的大人也有不少往裡面下錢。」

 楊傳香瞇縫著眼睛思索片刻,道:「這不是一般人啊,天下有錢人大都在京城裡,你們說,他要做莊總不能空手套白狼吧?萬一賠了,那可就是金山銀山啊,徐大掌櫃,究竟那是什麼人,給咱們也開開眼界?」

 「這個….」徐塵奉遲疑道:「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待會我去轉告一下,替諸位爺引見引見?不過還要稍等些時候,他們正在跟幾位大人談事情呢!」

 楊傳香來了興趣:「大人?都是些什麼大人?徐大掌櫃,您這狀元樓都喝的是咱那傳香美酒吧?說出來大伙樂上一樂,一回頭,您這個月的酒帳,我讓下邊都銷掉。」

 徐塵奉笑瞇瞇的:「好說,嘿,其實也沒什麼,聽說是殿前司的大人,還有這次從北邊來賀正旦的契丹人罷了!想來是契丹人生性閒不住,就是愛賭,況且殿前司管著咱京城的防務,什麼事情不都要經過他們麼?小的估摸著他們是湊合在一起研究下注的活計呢。嘿嘿,我這小本生意人,也就是瞎猜,當我什麼也沒說。」

 楊傳香輕輕應了一聲,注意到旁邊各人狐疑的目光,遂大笑道:「我說諸位,你們都知道這次賭局的事兒啊,怎麼樣,現在哪邊賠多哪邊賠少呢?老高,你下了多少?」

 高宗正摸摸鼻子,稍微有那麼點尷尬:「也沒下多少,也就幾千貫吧,不過現在都看好…林家那小子,我…也就下了那邊。」旁邊幾個人都是一副尷尬的表情。

 楊傳香吹鬍子瞪眼:「我侄子會比不過那小混球?怎麼說當年也是冠軍將軍,從黃河邊上一直到….」

 「我說您還真別死心眼!」高宗正忍不住打斷楊傳香:「本來您的侄子楊大人是一路看漲,可是前些天南御苑射弓,別人都傳說楊大人臨陣畏縮,還說那林東厲害得不得了,連契丹人都怕了他…」

 ******

 南泊。

 說起來楊翼這兩天沒怎麼舒坦過,年前因為賜胡軍的事情,使他感到自己似乎又回到了當初剛到河東路的時光,賜胡軍對他的態度不是太友好。所以這段時間楊翼的主要精力都用在了聯絡感情上。不過令楊翼很慶幸的是,賜胡軍其實也是愛之深責之切,若非他們都把楊翼當作英雄,也不會為了楊翼和烏倫的事情有那麼大的彆扭,從心裡面來說,胡人們都喜歡烏倫珠日格這個美麗善良的姑娘,都希望能把她嫁給為兀聲延征族人拼過命的楊翼,當年要不是楊翼硬是冒險把隊伍拉出留山原,吸引了無數蜂擁前往留山原的敵人,說不定留山原的親人都遭了災了。所以,在楊翼保證一定不讓烏倫委屈的回來,一定要風光的把烏倫弄回來之後,胡人們儘管臉色還不是太好,心裡邊還是願意相信這個身體上有十七道傷疤的人,畢竟那些傷疤大家都見過,也知道那些傷疤打哪來的。

 儘管如此,楊翼為了確保自己這段時間取得的安撫成果,還是動用很多的方法,最主要的,是讓學員們和胡人們多親近。這招目前看起來效果還是相當不錯的,學員們和胡人們都熟悉得很,雖說那天晚上大家都舞刀弄槍的,不過大家心裡也明白相互之間說不上仇恨,甚至可以說是兄弟之間的一點小誤會,更何況胡人們針對的也不是學員們,也就是為了武學諭大人娶媳婦的那點微不足道的破事。誰家裡還沒個三妻四妾的呢,學員們根本沒覺得武學諭大人有什麼不對,當然,胡人們緊張他們的妹妹說起來也正常。所以,經過一段時間的親近之後,學員們和賜胡軍人,對那晚上發生的事情相互之間並無介懷。而且楊翼趁著大過年的,還給整個南泊放假三天,一些家眷在鄭家村的學員帶著交好的賜胡軍回了臨時的家中吃飯,另外一些都三五成群的進城享受一下京城的風光,以往熱鬧無比的南泊,這幾天相當的清淨。

 「得貴!」楊翼的面前擺著一副地圖,旁邊站著種思謀和陸定北:「有件事情,可能要麻煩你一趟,大過年的要你去辦這事,哥哥我多少還有點過意不去,不過這事還是你行啊!」

 「是,武學諭大人!」楊得貴當著別人的面,姿勢永遠是那麼筆直和標準:「學生在武學中得知,身為軍人,以服從為天職。」

 楊翼笑笑:「遼國最近有點不太對勁,我找了幾個來往遼宋之間的商人,他們都說最近遼國有點不太平,諾,從這裡到那裡,把守嚴密,無論宋人還是遼人都不讓去了,一般的商隊到了遼國南京,再也無法北上,也不知究竟發生了些什麼,另外聽說遼國前段時間鬧雪災,死了不少人,連帶富裕的南京道都已經開倉放糧了。」

 楊得貴覺得有點不太妙:「大…大哥,您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你去一趟遼國,搞清楚那邊的狀況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最好穿過南京道去趟東京道,那邊才是重點。」楊翼歎口氣:「有些東西,有些事情,也許比我之前想像的,提前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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