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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大宋》第85章
第二卷 金明池爭標圖 第二十八章 夜探狀元樓

 元宵節已經過去了,這對許多人來說,意味著新年的終結,畢竟對於大多數人來說,一年到頭過了這些天喜氣團員的日子,便已經足夠了,因為生活還要繼續下去,各種養家餬口的營生也都還要繼續下去。

 當然,眼下的汴京城最熱門的話題,就是在三月初舉行的金明池教閱大會。按照大宋朝廷歷來的傳統,每年的金明池教閱,都會對普通老百姓開放,而事實上這座輝煌的皇家園林,也確實吸引著無數生存於底層市井的民眾的目光。而今年的金明池教閱,比之往年更為吸引人的地方在於,將有兩個朝中官員御前比武。更令人瘋狂的是,為了這次比武,有人統一了全京城的各類賭場,開了莊。無論是朝中官員還是商賈百姓,許多人都在下注,相關的賠率也是忽高忽低,連帶牽扯著汴京城的人心,也隨之忽上忽下。

 在這樣一種情況下,由於賭局還沒有進入到買定離手的階段,所以比武的兩個當事人的一舉一動,自然引起了各方的高度關注,市面上更是廣泛流傳著這二人的動態傳聞,版本隨時更新簡直有如現場親見,畢竟,下錯了注是要賠錢的。

 楊翼在把楊得貴派往遼國打探消息之後,就得到了關於賭局的消息,事實上,連南泊大營裡的師生,也都開始下注了。對於這些東西,楊翼本來並不是很在意,在他看來,好賭幾乎是人的天性,沒什麼稀奇的,只不過從楊傳香那邊傳來的消息,讓他感到這次的賭局帶有某種神秘的味道。也正因如此,楊翼找來了陸定北……

 「這個賭局很奇怪!」楊翼一開始就先下了個結論:「我叔叔楊傳香說得好,既然牽扯到了殿前司和契丹人,就說明裡邊有陰謀。你還別不信,本帥經歷過遼國的政變,多少對這些陰謀之類的東西有那麼點敏感。你利用一下以前的關係,找找殿前司的同僚,另外從學員隊裡挑出幾個人,嗯,最好是五隊到九隊這些新學員,組織一下,到京城裡邊查探一下這件事。」

 陸定北思索片刻,道:「大人!殿前司如果跟契丹人有聯絡,除非是朝廷的意思,否則…恕我多嘴,是不是近來殿前司在朝中有點什麼不妥呢?」

 楊翼從桌邊站起來,歎口氣道:「不瞞你說,最近朝中有點不太對勁啊!嘿,殿前司問題大了。你要注意,查探必須秘密的進行,尤其是涉及殿前司的時候,只准你套話或者放假消息,絕對不能把我們最近的動向洩漏一絲一毫。」

 陸定北默然良久,忽然盯著楊翼,問道:「大人跟我說這些事情,信得過我麼?」

 楊翼面現詫異:「定北,我們在一塊出生入死的時間也不算短了,風風雨雨一起闖過,雖然你出身殿前司,雖然你這人喜歡鼓搗鼓搗劫營打埋伏什麼的,但兄弟我相信你,包括張全柱他們我都信得過。話說回來,若是你們都不可信了,那我活著也真沒什麼勁!」

 打發走了陸定北,楊翼就去找了種思謀練習武技,原因是本次比武並不是比拳腳,朝廷考慮到兩個官員在一起拳打腳踢糾纏不清實在不是那麼好看,所以比武比的是器械。上次南御苑射弓的時候,林東的勇武讓楊翼非常的難忘,這多少使他的信心發生了一點動搖。而另一個原因則是個秘密,那就是楊翼認為必須演上一場戲。

 「種將軍,你說我用什麼兵器比較好?」楊翼在大廳中挑挑揀揀:「你得好好指點我一下。」

 種思謀大笑:「我說楊大人,您的功夫戰場上大家都見識過,用得著我來指點?不過末將也是手癢癢,您隨便挑幾樣兵器,咱們練上幾場,您覺得什麼順手,比武的時候就用什麼。」考慮到楊翼的身份,種思謀又道:「就在這廳裡好了,免得學員們看見我輸給大人,笑話我。」

 楊翼當然知道這是種思謀的好心,但他心裡還裝著其他的事:「不,要練到外邊練去,叫上學員和不當值的雜役們過來助威,嘿,老種啊!真要說起來,本帥也未必不如你呢!」

 校場上,數百名學員和雜役們圍成一圈,對於有機會見識一下武學諭大人的功夫,大家還是非常嚮往的,更何況許多人還在賭局裡邊下了注,瞭解一下武學諭大人的實力是非常有必要的事情。

 「看看,楊大人那氣勢!」陶節夫在這種場合一貫是出了名的煽動分子:「什麼叫如淵似岳?什麼叫一夫當關?你們看楊大人拿槍的架勢就明白了,別人拿長槍都拿尾端,他拿長槍拿的是中段,這拿得可真穩當啊!」

 郭成是一頭子納悶,道:「高手才拿尾端啊,這槍法最講究整勁,一般人開始練槍法的時候都用大長桿子,為的也就練出整勁來,這拿著中間,好像就有點不那麼妥當了。」

 「楊大人的水準是你這武夫能望其項背的麼?」陶節夫不屑道:「你還隊長呢?看見對面的孫豎南和折可適了麼?人家也隊長,就不像你那麼沒見識,多穩當啊!聽說孫隊長一次下了三百貫在楊大人身上,我看是穩賺不賠啊!」

 折可適打聲哈哈:「孫隊長,你說種教授和楊學諭,誰厲害些呢?」

 孫豎南道:「依我看,種教授固然槍法精妙,而楊大人更是深不可測啊,看他拿槍那架勢,彷彿沒練過兵器似的,這就叫反璞歸真,這就叫大巧若拙啊!」

 「沒錯!」陳遠鴻比較來勁,插話道:「當年打仗那會,據說楊大人殺了嵬名銳,就這麼一槍搞定。」

 「瞎扯!」王景在一邊翻翻白眼:「嵬名銳是被燒死的,不過話說回來,楊大人當年….哎,看,來了!」

 種思謀一抖長槍,剎那間似花朵綻放,楊翼只覺得面前都是槍尖,竟分不清哪裡才是虛影。不過楊翼自是驍勇過人,足跟發力背往後仰,雙手橫舉槍往上一托,硬是把成團的槍花給頂了上去。種思謀冷笑中微微一收槍,迅即再往下邊刺,楊翼這時還後仰著呢,手中的槍還高高橫舉,胸腹間當然空門大開,聽得風聲響起,扭腰發力,側身將橫舉的槍做出個劃漿的動作,再把刺來的槍花擋到一邊。

 學員們頓時大聲叫好,不過大多數人都覺得有點詫異,楊大人這動作也實在是忒難看了吧?接下來眾人就有點目瞪口呆。

 只見種思謀收槍再刺,依舊點出無數槍影,而楊翼連連後退,毫無還手之力,最後居然雙手掄槍打起圈來,就像戲裡邊孫悟空耍金箍棒一般。

 「停!」楊翼大叫一聲把槍扔地上,這玩意還真不好用:「我要換兵器,有大斧頭麼?」

 拿了長斧的楊翼還是打不贏種思謀,那斧頭前重後輕,雖說楊翼天生神力,舞起來卻總是比種思謀的長槍慢半拍。

 「停!給我換狼牙棒!」「停!雙節棍啊雙節棍!」「停!流星錘,我要流星錘!」……

 事實上,在楊翼換上了流星錘之後,許多學員的臉色就變得有點蒼白……

 「楊大人果然十八般武藝都精通啊!」孫豎南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遠鴻,回頭咱們得去找找伙頭張,他要進城買日用物事,讓他把咱們的注改在林指揮的名下。」

 「你剛才不是說楊大人厲害嗎?」王景在一邊嘲諷道:「現在看著楊大人武藝精通,怎麼你反而改主意了呢?」

 孫豎南有點尷尬:「咱得支持弱者不是?我這純粹就是為了鼓勵林東,不然打起來一邊倒,大家看著也沒樂子,咱這是為了大家做貢獻呢!」

 ******

 夜,城東武館,燈火通明的演武堂。

 種思謀低吼一聲:「來得好!」

 只見彎刀寒光閃動,楊翼欺身上前,當頭劈下。種思謀長槍直刺,楊翼竟不後收,旋身微避,貼住槍側繼續前撲,手中長長的彎刀順勢劈落。種思謀大驚下用力將槍橫掃。楊翼收刀與槍硬格,種思謀只覺得手中劇震,虎口劇疼,長槍幾欲脫手。楊翼得勢之下,迅速貼近種思謀,彎刀有如長江大河般大開大闔,雖然毫無精巧,卻刀刀取最近的線路和最有力的姿勢,有因為毫無招式可言,每一刀都像羚羊掛角一般無跡可尋,宛如從天際飄忽而來,種思謀長槍施展不得,招架得異常辛苦…….

 「好!不錯,就是這樣的玩法!」朱三爺坐在籐椅上擊節微笑:「楊大人果然根基牢固,老夫只不過寥寥數語,楊大人就能心領神會,厲害啊!」

 楊翼收刀笑道:「去年打仗的時候,多少我也跟嵬名銳拼過幾刀,其實若論技巧,我倒是比他不過,只是勝在夠快夠狠罷了。」

 朱三爺搖頭:「不是這樣,你自己可以細心體會,快和狠一定要配合步伐與腰力,刀的線路要追求最適合身形發力的角度。楊大人的拳腳不正是這個路子麼?刀法亦當如此,其實說起來好的刀法非常講究攻守兼備,講究路數,不過好在楊大人力氣夠大身形飄忽,若求速成,也只能採用這種打法。不過日後還想精進,卻還要從我歷代傳承的基本刀法練起才行啊!」

 楊翼心說我哪有功夫練什麼刀啊,打贏了這場說不定俺就去研究作詩了。

 「大人!」陸定北在廳門處出現。

 楊翼連忙走過去,陸定北在楊翼耳邊低語道:「今日午後,城中風傳楊大人武藝稀鬆,都說大人無心向上,十八般兵器全不如種將軍,目下林東行情看漲啊!此外,我在殿前司的幾個老友說,最近殿前司訓練強度大增,巷戰乃是主要訓練內容。」

 「消息還真走得快,定北,還有其他情況麼?」

 陸定北恨恨的道:「我今天帶了兩人去狀元樓,原想著從那兩個歌伎身上下手弄點東西出來,誰知連狀元樓的大門都進不去,好歹我也是個官,那個姓徐的掌櫃真不是東西,只認錢不認臉面啊!」

 楊翼冷笑道:「老陸啊!說起偷營是你行,但說起偷窺,恐怕你的見識就不如本帥了!」

 ******

 夜色漸濃,汴京城的大多數地方都開始安靜下來,畢竟剛剛經歷了新年期間的鬧騰,大多數人也需要好好休息,早早進入了夢鄉。

 狀元樓後院的牆外,楊翼和陸定北一身夜行的裝扮。

 「這牆還真高。」楊翼低聲道:「你會不會輕功?飛上去,再拉本帥一把!」

 陸定北傻掉:「什麼功?這偷窺的主意是大人您出的,您沒帶繩索和鉤子麼?」

 楊翼帶了包袱,包袱裡有繩索,不過沒鉤子,所以繩索對於這樣的牆卻也沒有什麼作用。其實偷窺這種事他也是第一次干,刺激倒是很刺激,不過準備還是不足,沒經驗啊!「你給我趴下,頂我上去!」

 兩個人忙活了好半會,仍然上不去,總是差了那麼一點,楊翼身材壯碩高大,相比而言陸定北就有點單薄,一來二去,陸定北就有點吃不消了。「我說楊大人,要不您趴下?我踩著您上去?」

 楊翼多少有點委屈,本來堂堂大員來幹這事就有點不太見得人,現在你還踩著我上去那就更沒面子了,不過趴還是要趴的,誰讓小時候沒把翻牆上樹給練好了呢?

 兩人翻過高牆,落到狀元樓的後花園裡。這個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不過狀元樓是整個天下最負盛名的場所,佔地極廣,花園的位置相對較偏,透過稀璃的花草樹影望出去,狀元樓中的七、八座院落,仍是燈火通明,笙歌處處,人聲喧嘩。

 楊翼不禁叫起苦來,心說早知道平時有空就應該來上幾趟,又不是沒錢玩不起,現在這麼多院落都有人,總不能個個都去查探一番吧?誰知道那夥人究竟在哪個地方呢?

 兩人依靠著花園裡草木的遮掩,迅速的穿過花園,經過花園中的一處假山時,假山的背後有男女輕微的喘息聲傳了過來。

 楊翼本來沒打算停留,男盜女娼從古到今海了去了,別人在花園裡面雲雨一番也算興致高雅,總比後世某島國喜歡光天化日在大街上瞎搞要強,只不過楊翼聽到了幾聲低語,這使他來了點興趣。

 「你真是死人,王大人親自來了,你還敢出來偷腥!」

 「嘿嘿!怕什麼,王大人自己在裡面風流快活,還不許弟兄們也嘗嘗滋味麼?想我了吧,不是王大人來,我還真沒錢進來。」

 「王大人讓你把著門呢,你就不怕……」

 「有弟兄們在守著呢,哎,別提他了,良辰美景啊,趕緊兒開始吧……」

 王敬心在這裡?楊翼心中大樂,重量級人物在啊,一定猛料極多,而且若是有人把門,找起來就容易得多了。

 楊翼和陸定北接連經過了好幾處院落,這些院落都有人把守,不過一看即知那些守衛都是狀元樓的護院,臉上帶著一種非常市儈精明而且謙恭的表情,就像時刻等著給人打賞一般。

 再往前走了一段,陸定北忽然拉住楊翼:「看那處,別處都人聲喧嘩,那裡卻安靜非常,想來定是有異!」

 楊翼深以為然,兩人到了那處院落外圍,藉著夜色和花草樹木的掩蔽,無聲無息地竄了過去,到了近處時,伏在花草之中觀察形勢。只見正門處有一批大漢在守護著,雖然這些人都穿著普通服飾,但楊翼在軍中混了一年有餘,還是可以立即分辨出,這些人絕非一般的護院,絕對是軍人,而且是非常捍勇的軍中精銳,他們的臉上都有種難以言諭的殺氣

 再留心細看去,只見院落四周都有人在巡逡守衛,嚴密之極。

 「定北,怎麼辦?」楊翼低聲詢問:「有法子進去麼?」

 陸定北瞇縫著眼仔細察看了形勢後,道:「看見那邊的大樹了麼,把繩索打個活結,樹那邊的樓是雙層的,咱們上樹,用活結飛過去套住屋簷的飛角,沿著繩索過去。」

 楊翼奇怪道:「你以前真沒幹過這事麼?真是干偷窺的天才啊!」

 兩人摸到院落旁的那棵大樹,迅速攀了上去,只是這個時候楊翼發現沒把姚碩昊帶來是一個極大的錯誤,那樓上的飛簷離大樹有五六丈遠,兩人輪流扔了十幾回,硬是掛不住,有一次落下來的時候差點掛在一個守衛的脖子上,好在黑夜中還有點風,草木響動的聲音掩蓋了繩索的響動,那名守衛並沒有發覺。

 世界上的事都有規律,也就是說都服從某種定律,在楊翼看來,概率論這個時候發揮了作用,一共扔了十八次,第十八次的時候繩結終於掛在了樓上高高翹起的飛簷之上。

 兩人將繩結拉緊,又把一頭牢牢的繫在樹上,然後小心翼翼,屏蔽住呼吸,沿索爬到了屋頂,探頭由近簷頂的通風口朝內望去,駭然發現樓中除了王敬心和一名虎翼軍的指揮使之外,還有鄭雍、耶律頗德、老古,以及兩名美貌的歌伎。

 王敬心攬過辛翠兒,笑道:「耶律大人還玩得開心麼?翠兒姑娘不但曲唱得好,其他的功夫也是一流喲,我看耶律大人要是喜歡,乾脆帶她們去遼國好了!」

 辛翠兒嬌嗔道:「大人好沒良心,竟要把翠兒送到遼國,奴家聽說遼國冷凍非常,大人也捨得讓奴家去受罪。」

 王敬心大笑:「小姑娘家胡亂說話,耶律大人若是帶了你去遼國,疼愛尚且不及,自是讓你享受不盡,又怎會讓你受罪?」

 鄭雍輕輕的咳嗽一聲,正色道:「眼下比武一事,京城中已經紛紛下注,總計已達近百萬貫。耶律大人可滿意嗎?」

 耶律頗德皺皺眉頭:「百萬之巨當然是夠了,只是若把賠出去的部分算上,收入能有多少?本使估摸著最多也就一半之數,還是稍微少點啊!」

 王敬心接話道:「耶律大人何須憂心,比武還有段時間,京中本就是豪富雲集之地,眼下我們放出風聲,連外地也有不少商賈趕赴金明池大會,下注者不絕於途,想來到得最後,耶律大人將百八十萬貫收入大遼囊中,不成問題。」

 樓定上的楊翼大驚,原來這賭局竟然是殿前司和遼人合作設下的,而錢最終屬於遼國,可這是為什麼呢?殿前司為何要做這種事情?好處在哪?

 鄭雍顯然關心另一個問題,目注耶律頗德問道:「此事我等自當為遼國辦妥當,只是天祐陛下那邊,答應我等的事情,卻還沒有著落啊!」

 耶律頗德低眉沉吟道:「東京道的戰事焦著,眼下天祐陛下已經委派北院樞密事耶律阿思,前往女真聯盟談判,依我看,用不了多久,鄭大人便可看到結果了。」

 「女真人,真的有那麼厲害麼?」鄭雍不太明白為什麼遼人一說起這事,都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耶律頗德不語,一邊的老古笑道:「倒也沒什麼厲害,不過凶上一段時間罷了,眼下你我兩家議定的事,不正要他們凶一點麼?鄭大人之所求,也要著落在他們身上了。」

 耶律頗德加上一句:「眼下,鄭大人還是對賭局的事多多操心才是。這麼大個賭局,高太后那邊沒起疑心麼?」

 鄭雍展顏笑道:「疑心又如何?當以兩國邦交為重,去年的歲幣就已經遲付,今年的也還未經過戶部籌算,現在遼國也就是從民間弄點錢,不費我大宋朝廷的錢,想來太后就算知道了遼國弄錢的事,也不能怎麼樣。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太后並不知道咱們還要做些什麼。」

 鄭雍接著說:「賭局一事眼下全在我等控制之中,目下林東行情看漲,他自己也在加緊練習,至於楊翼那邊,哼,他做了場假戲,就真以為能糊弄人麼?」

 老古思慮道:「楊翼此人,還真難說,當年在遼國的時候,隨陛下出去狩獵,我看他騎術也不行,射箭也不行,雖說後來殺了嵬名銳和舒穆魯,卻是靠放的火,或許他真的武技不行?」

 王敬心指著身邊的那個虎翼軍指揮使道:「此事還有待觀察,這位是我虎翼軍指揮使龐仲寧,我已經安排他去找楊翼探探虛實再說。今日如此良辰,難得一聚,不好好玩玩就未免浪費了。」

 王敬心把辛翠兒推離自己的懷抱,又招來封宜奴,大笑道:「美人!今晚定要讓耶律大人和老古大人開心,有的是你們的好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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