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傷口
流光帶著白承修離開齊王府後,影一和影二立刻接手,把一個黑色的斗篷給白承修套上了。
白承修傷勢不輕,在確定沒有人跟著後,幾個人立刻按照計畫,把白承修送到一個十分偏僻的小閣樓中,將他放在床上。
二十個影衛,現在只剩下了十一個,其中還有兩個受了重傷。
影衛們雖然表面上沒有顯露出來,心裡卻十分難受。
流光看看,和自己最好的影十七的腰部被刺了一劍,受了重傷,正在被影八架著,硬硬支撐著站著,心裡一陣悲涼和難過。
房間裡的氣氛壓抑的很。
白承修面無表情道,“仇自然是要報的,不過也要先調查清楚。從今天開始,白府是不能回了,你們有傷的養傷,沒傷的待命,流光會在我身旁,你們若沒有召喚,不必前來。知道了嗎?”
眾人連忙領命。
白承修道,“其他人的屍體找回來了嗎?”
影一道,“剛才流光公子大顯身手的時候,我們已經收走了。”
白承修點點頭,“去吧。”
眾人跪下領命,請白承修保重,接著便互相扶持著,從窗戶飛了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流光和白承修兩個人。
白承修的呼吸立刻粗重了起來,面色蒼白。
他其實從剛才就在勉力支持,現在已經有點忍受不住了。
流光也受了傷,但是沒有白承修重。
他立刻向白承修撲來,“你怎麼樣?”
白承修道,“幫我把衣服脫下來,先止血。”
流光一聽,立刻輕手輕腳的把他的外衣和中衣脫下,接著便把已經變成了鮮紅色的裡衣慢慢拉下來,掛到他的腰部。
白承修的左肩被刺穿,腰腹也有一道長長的劍痕,都在流血,十分觸目驚心。
再不止血,怕是要不行了。
流光連聲音也沒有發出,似乎是看呆了。
白承修的意識已經有點不清楚,輕聲道,“我……口袋裡有外傷藥,你幫我取來塗上。”
他的情勢已經是相當危險,就算塗外傷藥也不見得有用。
但是現在實在無法找大夫,白承修只能暫時處理一下,再想辦法。
他等了一會兒,卻不見流光有任何行動,不禁抬起頭來。
流光還是站在他的身前,正在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的傷口。
他的神情和平時很不一樣,似乎有點失神。
接著,他慢慢的坐上床來,就坐在白承修的身邊。
然後,在白承修的驚訝中,流光把他壓下去,讓他躺在床上。
再下來,他做了一件讓人十分匪夷所思的事情。
流光低下了頭,抓著白承修的雙臂,開始細細的舔他肩部的傷口。
情況可以說是無比詭異。
流光的動作不但是舔,甚至可以說是吸吮。
白承修連動也不敢動,轉著頭看著流光,兩人的頭幾乎靠在一起。
流光一刻不停的舔吮著,傷口的觸感竟然不疼,反而有種麻痹的感覺。
白承修覺得十分詭異,有點難以置信。
從剛才打鬥到現在的情況來看,流光的身體似乎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連唾液都似乎有了一點麻痹止痛的功能。
流光吸吮了半天,抬起頭來,肩上的傷口竟然似乎已經止血了,疼痛也減少了很多。
白承修覺得有點像在做夢。
流光一直帶給他無數“驚喜”,今天是最成功的一次。
流光沒有看白承修一眼,接著挪向腰部的傷痕,又在仔細的吸吮。
他的雙唇沾滿了血液,很有點怪異恐怖的感覺,白承修卻不覺得害怕。
他摸著流光的頭。
流光像是得到了鼓勵一樣,舔得更加賣力。
不多時,腰部的傷口也止血了。
白承修只覺得自己身體的疼痛已經減少了許多,忍不住道,“這是怎麼回事?”
流光並不答話。
這時的他,不像是有一個清明的意識,反而像是按照本能在做事。
他輕輕拉下白承修的褲子。
白承修臉色一紅。
腿……也要舔嗎?
流光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事。
白承修的腿部有三處十分嚴重的傷痕,大腿有一處被刺穿,正在滲著血。
流光低下頭,粉紅色的舌頭伸出,開始在他大腿處的傷口處慢慢滑動。
白承修憋紅臉。
這種情況,就有點難以忍受了。
儘管傷口還是疼痛,一次又一次的舔吮卻帶來酥麻的感覺。
舌頭傳來的熱度散開,牽動著周圍的敏感地帶,讓他有點蠢蠢欲動。
他輕輕撫摸著流光的頭。
他知道,流光現在什麼也意識不到,也根本沒有什麼邪念。
但是,白承修不可抑制的有了反應。
流光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頭部附近的變化。
事實上,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會怎麼樣。
現在的他,根本沒有在思考。
白承修摸著流光的臉,覺得自己在忍受非人的折磨。
他低頭。
從視覺上來說,可以說是相當刺激。
但是,他什麼也不能做。
於是,白承修以異于常人的意志力,忍受著情欲和疼痛的雙重折磨,終於讓他把自己舔完。
他舒一口氣,微微喘息。
你妹……那麼多傷口……添了那麼久……
疼痛什麼的,果然好的多了。
白承修喘著粗氣。
療傷什麼的,果然很考驗人的意志力。
流光擦擦嘴巴,皺起眉頭,意識已經清明了。
他看著眼前不著寸縷的人,睜大眼睛,滿臉通紅,卻還是忍不住地看。
眼前的人一身蜜色的肌膚,線體流暢,肌肉緊湊有致,身上又帶著大大小小的傷痕,莫名的讓他心跳加快,有點想淩虐的感覺。
自己……剛才是舔了他的傷口吧……
流光臉色通紅。
呃……現在自己好像有了點反應……
腫麼破……好想摸摸一下……
快下去快下去!
白承修看著他,尷尬的拉起被子蓋住自己,“你剛才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要給我舔傷口?”
流光回過神,尷尬的清咳一聲,仔細想了想道,“不知道。我記得自己做了什麼,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就是有一種很強烈的意識想去做。”
他有些驚恐的看著白承修,“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了?”
就連剛才自己把四個人的胳膊生生扯下來那一段,他也是記得的,現在想起來自己還一直打哆嗦,不知道自己怎麼能如此殘忍。
白承修看著他,“你剛才在齊府……保護我時,心裡想的是什麼?”
流光低頭思索,皺眉道,“沒想什麼。當時的感覺就是,誰欺負你,誰就……死。”
白承修眯起眼睛,心裡很是震動。
流光呈現出來的,是一種獸性。
有保護欲,有護主衝動的獸性。
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呢?
他想了一想,覺得這件事情似乎神秘的很,自己現在就算費盡心思,也不可能知道答案。
於是,他對看著流光道,“你也受了傷,我幫你處理一下。”
流光看了看自己的傷口,“我的不嚴重。我先幫你包紮好。”
他幫白承修包紮傷口已經不止一次,很快便幫他上了藥,纏上了乾淨的白布。
白承修經過剛才被他舔的鍛煉,現在什麼刺激都能夠忍受住了,就連在大腿塗藥的時候,他都沒有任何表情。
接著,流光脫下自己的衣服,坐在床上,開始舔吮自己的傷口。
白承修看著流光,覺得眼前的景象實在讓他有點如在夢中。
流光的樣子,簡直像個受了傷,在自己舔傷口的小動物。
流光舔了半天,身體後面和腰腹上的傷口卻舔不到,有點不知所措起來。
白承修拿出傷藥,按住流光,在他夠不著的地方給他上藥。
流光深深吸一口氣。
從剛才舔了白承修的血之後,他對白承修的味道十分敏感,可以很清楚的把他的味道和其他任何味道區別開來,深入骨髓,而且似乎對自己還有一種致命的影響力。
現在白承修的味道籠罩的自己,流光覺得渾身舒爽,也很有安全感,忍不住哼哼唧唧。
白承修把流光的褲子拉下來。
流光腿上有幾處傷痕,卻不算很嚴重。
白承修幫他清理一番,接著細細的給他上藥。
流光看著正在低著頭的白承修,又忍不住多吸幾口氣。
大腿傳來的細緻觸感有點刺激,白承修的身體又離他那麼近,不時的碰觸,流光覺得呼吸困難起來。
他想起剛才白承修裸著的身體,反應越來越大。
流光捂住臉。
好丟人!
白承修分明已經注意到了他的變化,卻只是瞥了一眼,沒有一絲表情,繼續上藥。
當他在轉身取包紮的白布的時候,他的手不……小心碰了一下。
流光只覺得下面微微一顫,然後……
他捂住臉。
腫麼破!
腫麼會這樣!
不……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