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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槍,走火!》第4章
  兄弟對峙

  我又恐懼又噁心,用盡全力推開了他,掙的肋骨生疼:“滾!”

  錢非直勾勾看著我,眼神都變了,我立刻知道了他打的什麼主意,一個月前的恐怖經歷霎那間如過電影般重現在腦海中。

  “看看怎麼了,哥哥我還要摸呢……”他嘿嘿一笑,伸手向我肩頭抓來。

  我飛快地跳起身,不顧骨折未愈用盡全力往樓梯跑去,沒跑兩步小腿一陣劇痛,腿一軟撲倒在地。

  落地前一秒,錢非粗壯的胳膊摟住了我,緊緊箍住我的腰把我拖回沙發:“跑什麼呀。”

  “放開我!”我一邊掙扎一邊怒駡:“老子這回踢折你的脖子……”

  “行啊,咱試試。”他用力將我的胳膊扳到身後,面對面壓在我身上禁錮住我的雙手,胸膛貼著我的:“上次哥哥我是大意之下馬失前蹄,就你這小身板兒,我壓你一輩子都不在話下。”

  我病了一個多月,能走路也不過是最近幾天的事,體能衰弱的厲害,根本掙脫不開他的壓制,只能拿燕詳來壓他:“你他媽放開我,詳哥饒不了你。”

  “少拿他來嚇唬我!”錢非甩手就給了我一個耳光:“我怕他?別說是你,就是喬美恬老子也敢硬上!”

  溫熱的液體緩緩流出鼻孔,我腦袋嗡嗡作響,無力再和他爭吵,他簡直不可理喻。

  “呀……你……錢、錢先生,你幹什麼……”也許是聽到了我的叫喊,小花忽然跑了進來,一進客廳立刻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捂著嘴站在當地。

  錢非正在撕扯我的T恤,見她進來翻個白眼,往院子裏喊:“老六,你他媽的去哪了?”

  在女孩面前被男人猥褻讓我難堪的幾乎死去,可一聽錢非叫老六,我生怕他進來傷害小花,別過頭對她喊:“別管我,快跑,給燕先生打電話!”

  老六沖了進來想要抓住小花,還好她出身當地農家,反應很快,飛快地從他肋下穿過去逃走了,老六愣了一下追了出去。

  見她逃脫我鬆了口氣,下一秒卻發現自己的情況更加危急。

  錢非成功地扯下了我的T恤,肆意撫摸我傷痕累累的身體,嘴裏喃喃念叨:“媽的,越看這些疤我越上火……”

  無暇顧及將要再次被壓斷的肋骨,我掙脫右手揮拳猛擊他的下頜,卻被他輕易躲開了,順便用破T恤纏住手腕捆在茶几腳上。

  “我敢動我,我以後一定殺了你……”我徒勞地放著狠話,卻絲毫起不到恐嚇的作用,他的手伸到了我的腰上,輕輕一拉就解開了運動短褲的抽繩,兩把將短褲和內褲捋到膝彎,粗糙的掌心覆上了我兩腿間。

  我掙脫左手抓著他的胳膊,短短的指甲掐進了他虯結的肌肉,他似乎一點都不感覺疼痛,穩穩坐在我膝蓋上緊緊壓住我雙腿,粗暴地撫弄我兩腿間的凸起:“小東西長的不錯,粉粉嫩嫩的,真他媽帶勁兒。”

  不可言喻的羞恥和悲憤鋪天蓋地湧上心頭,我無法逃脫,只能咬緊牙不出聲,在他最直接的逗弄下那個部位仍然萎靡不振。

  片刻後他放棄了,抬起我的腰將手伸向我身下,一邊用力揉捏一邊發出滿足的歎息:“這屁股長的真他媽銷魂,三萬塊錢真值。”

  我咬著牙用力掙扎,他壞笑著用力按我受傷的肋骨:“喲,勁兒還挺大,想再斷一回?”

  劇痛無比,胸腔裏漸漸泛上血腥氣,我眼前一波波浮上濃重的影,四肢百骸所有的力氣都消弭無影。

  察覺到我的脫力,錢非興奮地咧咧嘴,粗壯的手指按壓我最隱秘的某處,我在他身下無法遏制地顫抖起來,雖然從前對同性之間如何發生關係完全沒有概念,這一刻卻大概猜到了他想要對我做的事。

  “錢哥!”老六忽然沖了進來,看到客廳中的情形尷尬地愣住了,“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囫圇話來。

  錢非怒駡:“媽的瞎了?怎麼著,還是想看看現場版?”

  “不是……”老六嚅囁著:“錢哥,抓緊時間,估計不大會老趙那老小子就能發現早上的電話是假的,沒准隨時會回來,咱還是忍忍,先把人弄回去再說吧,來日方長啊。”

  錢非停了動作,猶豫了一下起身鬆開我,胡亂給我提上褲子,半拖半抱向外走去。

  腳上的人字拖不知掉在哪了,我赤著腳踩在曬的滾燙的石子地上,裸著上身昏沉沉被錢非拖到了門口,扔在了車後座上。

  錢非坐在副駕位上,老六發動了車子,我忍著胸口的劇痛去按車門把手,卻發現被鎖死了。

  車子沒能駛出徽居,大門打開的一瞬,牧馬人正好停在了門口,燕詳下了車,聲音冷的像冰:“老三,我真是小看你了,居然敢來我這兒撒野,還冒充我打電話把老趙他們支開,行啊你。”

  錢非變了臉色,猶豫了一下才打開門下了車:“二哥。”

  聽到燕詳的聲音我略有了點力氣,爬起身透過車窗玻璃忐忑不安地看著外面。

  錢非走到燕詳面前說:“二哥,人是我的,我得帶走不是,省的在這給你添麻煩,他的醫藥費過兩天我打你賬上。”

  “人是你的?”燕詳冷冷一笑:“我沒聽錯吧?他是你兄弟還是你兒子?賣給你了?賣身契呢?”

  錢非臉色不太好看:“二哥,他男朋友欠了我們英雄會所三萬塊賭債,拿他抵債的,別看鬧了這一個多月,我也差點斷了脖子,可到今天還沒把他吃到嘴裏,我這就要把他帶走,沒問題吧?”

  燕詳抽了支煙遞給錢非,自己也點上一根:“看來是我落伍了,父債子償我聽過,不知道這年頭男朋友都能拿來抵債了,錢非,你這幾年酒喝多了把腦子燒壞了吧?這麼不靠譜的事兒也好意思說出口。”

  錢非了臉:“怎麼著,我今兒帶不走他了?”

  燕詳徑直走到車前,敲了敲窗戶:“老六,開門。”

  “不許開!”錢非怒衝衝跟過來:“燕詳,你別以為傍上個當官的老丈人,抱了喬胖子的粗腿,就真他媽洗白了,把我和大哥,把我們‘東幫’都不放在眼裏,我今兒要個小孩你都要難為我。操他媽的,當年拜把子闖江湖的時候老子替你擋過刀流過血,現在你裝成功人士裝B裝出么蛾子來了,翻臉不認人了是吧?”

  燕詳沉著臉說:“你替我擋過刀流過血,我也一樣,老三,你找我的事兒不是一天兩天了,上次在醫院我念著往日的情分沒跟你算賬,鐵仔是你拉下水的吧?我早就警告過你,別打吉田會所的主意,老子不沾那玩意兒,可你他媽的把我的話當耳旁風,鄭元龍早就盯上了吉田會所和鐵仔,時時刻刻想著抓住個把柄把他搞進局子裏關幾天探探我的底。錢非,你他媽是想毀我呢吧?這筆賬我要怎麼跟你算?”

  錢非著臉哼了兩聲:“那是大哥的主意。”

  燕詳嗤笑了一聲:“大哥?大哥要是有你這麼豬腦他就當不了大哥了,好漢做事好漢當,老三,我勸你一句,別沒事找事兒,惹惱了我,端了你的英雄會所。還有他……”他指了指後車窗:“我罩定了,你要玩兒就去吉田找MB,別打他的主意。”

  錢非冷笑一聲:“怎麼著二哥,你也玩上這個了?怎麼樣?味兒還不錯吧?噢,不對,他好像還是個雛兒,二哥你是不是陽痿了?”

  燕詳把抽完的煙蒂在豐田霸道的前蓋上按滅了:“我的身體不勞你來操心,謝謝了,慢走不送,也不歡迎你下次來。”他敲了敲車窗:“老六,開門。”

  鎖“哢噠”一聲開了,燕詳拉開車門,看見我的情形皺了皺眉:“能走嗎?”

  我點了點頭,想要下車卻力不從心,他沒多說什麼,伸臂將我從車裏抱出來,頭也不回地往徽居裏走去。

  他胸很寬,很厚,我靠在他胸前,聽到胸腔裏那個有力的泵體從容地搏動著,忽然想哭,用盡全力才忍住了。

  燕詳一直把我抱到床上,又擰了條毛巾給我:“流鼻血了,擦擦吧,一回睡一覺,晚飯我讓老趙給你送上來。”又溫和地摸了摸我的頭髮:“別怕,他不會再來了。”

  那晚我一直做惡夢,錢非赤紅的雙眼、粗糙的手掌仿佛一直在我身上遊移,噁心反胃和羞恥的情緒如膠體一般粘滯在我身上,小花驚恐詫異的眼神一直徘徊在我腦海,讓我一次次渾身冷汗地驚醒,夢回時體內仿佛還停滯著異物探入的不適。

  我知道這是心理障礙,也用盡全力想要擺脫這種狀態,卻難以做到。

  之後的很多天我都無法安眠,吃不下飯,吃了也會吐出來大半,因為疲倦和衰弱經常陷入半夢半醒渾渾噩噩的昏睡。

  大概是老趙把我的情況告訴了燕詳,四天后的傍晚他回到了徽居。

  那天的晚飯是他送來給我的,我勉強喝了一碗稀飯,卻抑制不住地吐了大半出來,他沒有說什麼勸慰的話,只給我吃了一片安定,讓我早點睡著。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但因為整夜都在做噩夢,所以頭暈的厲害,從四點起就睜著眼睛呆呆看著天花板,直到六點半燕詳敲響房門。

  他穿著背心短褲走進來:“醒了?起來幫我個忙。”

  我起床洗漱了,他帶我來到頂層的健身房,遞給我一個碼錶:“跑步機出了問題,不能計算時間,你幫我記。”

  我點了點頭,接過碼錶坐在安樂椅上,燕詳仍舊是冷冷的樣子,逕自上了跑步機。

  他的身材好極了,修長而強壯,肌肉都是條狀的,看來充滿了張力。隨著跑步機速度的加快,汗水在他額前的短髮上流下來,在棱角分明的下頜彙聚成滴,點點落在腳下。

  不一會他的背心濕透了貼在身上,這可能讓他感覺不適,於是邊跑邊脫下了背心,丟在一旁的塑膠地板上。

  他的背上,右肩的位置,紋著一個藍色的豹頭紋身,很精緻,每一絲絨毛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很兇猛很野性,卻與錢非的紋身感覺完全不同,很有美感。

  半個小時後他放慢了速度,用毛巾擦了擦汗,把步速調到最小,對我說:“你來,快走十分鐘。”

  我搖頭,他皺了皺眉,不由分說把我拉起來推到跑步機上,我只好跟著機器快走起來。

  因為一個多月沒活動,我的身體虛弱而又僵硬,只走了十分鐘就氣喘吁吁汗流浹背,燕詳停了機器,遞給我毛巾。

  毛巾上還有他的味道,男性的汗濕的氣味,我擦了擦額頭和脖頸的汗,燕詳喝了口水,說:“你不是跆拳道老師麼?排輪也滑的不錯,身體素質應該很好,這次雖然傷得重,但你年紀還小,恢復起來會很快,以後每天早上起來跑步吧,等再恢復一些,可以讓老趙陪你去爬山,山上的景色很不錯,你會喜歡的。”

  我沉默地點頭,他又說:“好好鍛煉,你身手不錯,早點恢復了,我也安心一點兒,作為男人,最起碼要能夠自保才行。”

  我說好,他又指導我做了一些手臂和腰腹的練習,直到時鐘指向八點,才帶我回了樓下。

  洗完澡老趙來叫我,說燕先生讓我下去餐廳吃飯,雖然不太情願,我還是換了T恤和長褲下了樓。

  也許是早上活動了一個鐘頭的原因,這頓早餐我破天荒吃了沒吐。

  早餐後我回到房間看了會書,又呆坐了一會,中午老趙叫我下樓,說燕先生要帶我出去吃飯。

  第一次坐上牧馬人我多少有點興奮,燕詳看出我對車感興趣,問我有沒有駕照,我沮喪地說沒有,他說沒關係,明兒讓老趙給我找個普桑學學,完事兒買個駕照就行。

  我發現對違法違規的事兒他說起來稀鬆平常,絲毫不覺的彆扭,但我卻一向不願幹,於是說不用了,等身體好點還是報個駕校去學吧,燕詳笑了笑,說:“真是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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