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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槍,走火!》第27章
  危險來客

  “啊?”我心虛地看了看他:“沒……沒去哪兒,就在街上瞎晃蕩了一會兒。”

  燕詳冷哼一聲,翻開我的V領毛衣,拽著我的襯衫領子給我看:“這是什麼?”

  一看之下我馬上嚇了一跳,一個酒紅色的唇印兒赫然印在淺藍色的襯衫領子上,醒目極了。我立刻回想起來,在酒吧裏我雖然躲過了男孩的吻,他的嘴還是在我領子上蹭了一下。

  “這誰給你蹭的?”還沒回過神來我就被燕詳壓倒在沙發上,他眯著眼看著我,眼神危險極了:“你交女朋友了?”

  “沒沒沒沒……”我立刻面紅耳赤地辯駁:“你聽我說,我……我買了拍子,在路口遇到權哥,然後酒吧……酒吧裏有個男孩沖過來撞了我一下,可能不小心蹭上了……”

  “把舌頭捋順了再說。”燕詳拍拍我的臉,好笑地看著我發窘:“什麼拍子,什麼酒吧,怎麼又扯到權念東身上了?”

  他不起身,我只好就這麼躺著跟他重新解釋了一遍,他聽完皺著眉說:“你怎麼去那種地方了?他讓你去你就去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以後不許去,不三不四的。”

  我說知道了,他又色 情地挺了挺腰撞了我兩下:“敢跑出去勾三搭四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沒有……”我還想辯駁,後面的話卻被他用舌頭堵在了喉嚨裏。

  他用力吸我的舌頭,弄的我舌根劇痛,眼淚都快出來,才鬆了口:“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晚小心伺候,大爺要是滿意了,才徹底赦免你。”

  我翻個白眼沒理他,他抬起身鬆開我,這才看到茶几上放著的羽毛球拍,取過來打開了,揮了兩下:“給我買的?挺好,你怎麼知道我羽毛球打的好?”

  “我隨便買的。”我老老實實說:“我看後面有羽毛球場。”

  燕詳收起羽毛球拍:“紫紅色很不錯啊,很拉風跟我很親,我就喜歡網子磅數繃高一點。”抓住我狠狠親了一下:“謝謝了。”

  我說不客氣,他走到玄關,從衣架上的大衣裏掏出一個盒子,遞在我眼前:“給你的,猜猜是什麼。”

  我說猜不著,他皺眉:“你怎麼這麼懶,一點腦子也不動,每次讓你猜都光是搖頭。”說著將腦門抵上我的額頭使勁兒頂我:“這次要是猜不著,今晚我就弄死你。”

  我苦著臉看他手裏的盒子,這麼大,應該不是結婚鑽戒吧,哈哈,想到這裏我不由自主笑了,說:“金條。”

  燕詳瞪我一眼:“好好猜!”

  “電動剃鬚刀。”我的想像力十分有限。

  “你已經有了。”

  “打火機。”

  “你又不抽煙”

  我實在想不出來了,用靠墊蒙住頭:“茶葉蛋。”

  燕詳忍無可忍地將盒子砸在我胸口:“笨蛋,就你這樣的智商還想進研究所,哪個導師腦袋被門夾了才會看上你。”

  我大笑著扔開靠墊,接住盒子拆開,裏面居然是一隻Tudor表,純白色的錶盤,十分樸素大氣,摘下來戴在手腕上,大小剛好。

  燕詳伸出手腕給我看,一式一樣的Tudor,只是錶盤是藍色的:“買了兩個,沒給你買過什麼值錢的東西,春節了,奢侈一下把。”他揉揉我的頭髮:“以後你的時間都是我的。”

  他真是又肉麻又霸道,我根本沒法拒絕。

  接下來的一周燕詳不用去上班,因為我決定春節前回家,他陪我去學校收拾了行李,又給我買了火車票。

  白天我們膩在徽居,看影碟、吃火鍋,然後沒完沒了地親熱,夜幕降臨後他開車帶我上附近的國道飆車,或者找個沒人的街道讓我學著開車,有一次還帶著我進城看了一場午夜場的電影。

  我們就這樣白顛倒地過日子,燕詳美其名曰“提前倒時差”。

  那段日子不算長,但在很多年以後,當我回想起我們分分和和漫長曲折的戀情之時,總覺得那是最平淡,最歡樂的時光,幾乎可以定義為蜜月。

  臘月二十八他飛走了,我也坐上午夜的火車回了T市。

  天濛濛亮時我到了家,打開防盜門,一股塵土的氣息迎面撲來,家裏所有的東西都跟上次我走前一模一樣,我哥果然沒有回過家。

  坐了一宿火車我很疲勞,於是也沒有急著打掃房間,光換了床單被罩,躺在被窩裏睡了過去。

  夢裏我再次見到了我媽,她還是年輕時候的樣子,白皙,漂亮,烏的長髮編成一條麻花辮盤在腦後,又俐落又溫婉,她對著我笑,細膩柔軟的手撫摸我的耳朵和後頸,溫言說:“小樹,你真乖,又考了第一,媽真替你高興。”

  醒來的時候我似乎還能聞到我媽身上那種淡淡的馨香,可房間裏空蕩蕩的,午後的陽光隔著淺綠色的窗簾照進臥室,又清冷又孤寂。

  正當我坐在床沿發愣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大姨到底細心,知道我今天回來,怕我一個人冷清,叫我晚上去她家吃年夜飯。

  我答應了,掛了電話打點精神開始清掃屋子,就算家裏只有我一個人,家還是家,該收拾還得收拾。

  年夜飯吃的很熱鬧,表哥表姐都從外地回來過年,照舊俗我給兩個牙牙學語的侄子都發了紅包,當長輩感覺挺好,好像自己忽然成大人了。

  吃完飯還算早,看了一會電視我告辭回家,到家屬院外面時看見好多人在路口燒紙,這才想起往年除夕我媽都會帶著我和我哥出來給我爸和繼父燒紙。

  回到家我翻了翻櫃子,找到以前剩下的裱好的紙紮,又在廚房找到火柴,裹著大衣跑到十字路口,撿了幾個石頭壓住紙紮,點燃了。

  雪稀稀疏疏地下著,輕微的北風中火光搖曳不定,我心中默默祈禱我媽在天上能夠過的開心幸福,如果可能的話能夠原諒我,保佑我以後的日子平淡充實。

  燒完紙我沖著西方磕了三個頭,想了想又給我爸和繼父各磕了三個,這才站起身,拍拍褲子回了家。

  家裏安靜的叫人發慌,我給我媽的遺像前點上香,開了電視,躺在沙發上看央視春晚,節目演的很熱鬧,本來我是想守歲的,可後來居然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年初一早上我是被敲門聲驚醒的,看看表才剛八點,我在沙發上躺了一夜,脖子酸疼的要命,但聽到敲門聲還是立刻就跳了起來,下意識地想肯定是我哥回來了。

  我飛快地拉開防盜門,想都沒想就沖口而出:“哥你回來了……”可看清門外的人忽然愣住了:“權哥?怎麼是你?”

  權念東站在我家門外,灰色的大衣上落著些雪花,笑吟吟看著我:“小樹,我是來拜年的,怎麼,不打算請我進去?”

  “噢,快請進。”我回過神來,立刻請他進來:“剛才太意外,失禮了。”

  權念東進了門,摘下眼鏡擦了擦上面的霧氣:“就你一個人啊?T市真冷啊,我穿的少了點,差點沒凍僵。”

  他脫下大衣,裏面只穿著襯衫和毛背心,怪不得冷的厲害。

  我問他:“要不我找件我的毛衣你先穿上?”他說行,我翻了翻衣櫃,找到一件最大的拿給他,他穿上了大小正好,拉了拉袖子說:“暖和多了。”

  我給他倒了杯熱茶,他捧著茶杯說:“阿詳出國了,我想著就你一個人,放心不下過來看看你。”

  我不認為燕詳在出國前會拜託他來照顧我,他說的這麼親昵,我有點不自然,只對他微笑著說了聲“謝謝”。

  他喝了口茶,說:“看你的樣子不太歡迎我?”

  我忙說沒有,其實看到他的時候我挺高興的,雖然知道他這人有點危險,可大過年的,總不能把人出去吧。

  我讓他坐著,自己去浴室洗漱了,出來問他:“吃點什麼?我出去買。”

  他笑著說:“別出去買了,我開車過來找了一路,沒一家早點店開門的,大年初一,誰還做生意啊。”

  後來我們一起去了超市,年初一只有那兒還照常營業。

  鑒於我們都不大會做飯,我提議我們吃火鍋,權念東同意了,於是我們買了些肥牛卷兒、生菜、豆製品什麼的,挑了一包麻辣火鍋底料,臨走他又提了一箱啤酒。

  火鍋大概是世界上最好做的飯了,回去我擇菜洗菜,不到十點半一鍋香噴噴的火鍋就熱氣騰騰上了桌,權念東倒了兩杯啤酒,說:“就喝一杯吧,過年嘛。”

  我點頭,舉起杯跟他一碰:“新年好。”

  我們一邊看電視一邊吃火鍋,雖然我一再說自己不能喝酒,可權念東總是不知不覺就給我添滿杯子,然後跟我碰杯。

  吃完火鍋我收拾桌子,感覺頭有點暈,撿瓶子的時候才發現我們倆人居然喝了四五瓶啤酒。

  洗完碗我坐在沙發上跟權念東看電視,看著看著不由自主眼皮打架,不一會就睡了過去。

  恍惚中權念東抱起了我,把我擱在臥室的床上,又給我蓋了被子,我含含糊糊跟他道了謝,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因為喝了酒,我又做了很荒唐的夢,夢裏燕詳撫摸我的身體,輕柔地吻我,舌頭滑進我的口腔肆意掃蕩,吮吸我的脖頸和胸口,手伸下去揉搓我兩腿間的物體,很快就讓我硬了。

  “別……”我頭痛欲裂,皺著眉低聲懇求:“不行……我醉了,頭疼的厲害……詳哥,讓我睡……”

  他遲疑了一下停了手,反復撫摸著我的腰,在我耳邊低喃:“睡吧,睡吧……”

  後來我真的睡了過去。

  再睜開的眼的時候天已經了,房間裏沒開燈,借著外面路燈投進來的暗淡的光線,我看見權念東睡在我哥床上,面朝著牆,毛衣和外褲都脫在一邊的椅子上。

  我揉了半天腦袋才爬起床,去了趟衛生間,開了客廳的燈,看看表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火鍋這東西根本不抗饑,我餓的難受,去廚房開了火下了些掛麵,又從冰箱裏翻出中午剩的涮菜,加了點火鍋底料一股腦煮了一鍋,看起來還不錯。

  “什麼東西好香啊。”權念東不知什麼時候也起了床,踱進廚房看了看鍋裏的東西:“好餓,快熟了沒有。”

  “恐怕不會太好吃。”我找了個碗給他盛了一些,提前打好預防針:“你嘗嘗,不行咱們出去吃吧。”

  權念東拿了雙筷子,端著碗吃了一口,咂咂嘴:“挺好。”不一會的功夫把一碗都吃了:“還有嗎?”

  我們分了剩下的麵條,坐在沙發上呼嚕呼嚕吃完了,洗了碗收拾完茶几,重又坐下來看電視。

  十點多權念東忽然說:“咱們出去玩吧。”

  “玩什麼啊?”我看看表:“都十點半了。”

  “我帶了好玩的東西來。”權念東拉我起來,把大衣圍巾扔給我:“跟我來你就知道了。”

  我疑惑地穿好衣服,跟著他下樓,走到家屬院的臨時車位上,他打開捷豹的後備箱:“看,都是我買的。”

  我嚇了一跳,後備箱裏居然滿滿都是煙花爆竹,大大小小都有,有些是我小時候放過的,有些我連見都沒見過。

  “找個地方去放煙花吧。”權念東關了後備箱,拉著我上了車:“哪地方人少,開闊?”

  自從繼父過世,我就再沒放過炮,一來是我和我哥都大了,二來我們也沒錢買炮放,今天一下見著這麼多煙花,我也來了精神:“東郊有個小山,半山腰有個很大的荒廢的打穀場,我們小時候經常去玩兒,那兒開闊,四周也沒什麼住家和樹林,很安全。”

  “行,你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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