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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惡妻臨門3)》第8章
第八章

回府之後,段茉兒才得知事情的經過,當時她和香香出府後沒多久,就被李玄逸派去的人馬給盯住。

  暗中保護她們的暗衛雖然武功不凡,卻還是略遜一籌被人暗算。

  香香也在金元寶挨衆人暴打的時候被一掌劈暈,扔到那條街的後巷深處。

  她清醒過來之後,随即回四王府報信,老管家片刻不敢耽誤,忙派人進宮給四王爺送口訊,李玄臻才沖進五王府要人。

  之所以會在事發之後直奔五王府,是因爲放眼京城,唯一敢在他頭上撒野的,也隻有老五李玄逸這個混蛋了。

  還好一切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度過,不過就在她被救回四王府後的第二天,白珞突然來了。

  自從她來京城之後,他也隻出現在四王府一次,就算是不久前在皇上大壽的皇宴上見過一面,兩人也沒機會說話。

  段茉兒總覺得她這個舅舅孤傲冷漠,有些不易親近。

  李玄臻曾對她說,白珞雖貴爲一國之宰相,卻終身未娶。他爲人清廉、睿智明理、能洞燭先機,在朝中的地位不容小觑。

  被皇上授任爲太傅的時候,也沒有因爲李玄臻是皇子而放松對他的管教。可以說,李玄臻能有今日的成就和能力,白珞的悉心培養、教育占了極大的功勞。

  雖然她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舅舅,在情感上仍舊有些陌生,但内心深處卻早把他當成至親看待了。

  “聽說你不久前做了一件爲民除害的好事,結果得意忘形之際,卻遭人暗算被人綁走,險些成了階下囚。”白珞剛一進門,便出言調侃,臉上流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段茉兒俏臉一紅,小聲道:“是四王爺把我的糗事告訴你的?”

  “四王爺并不是個多嘴之人,不過天子腳下沒有秘密,你鬧得這麽引人注意,身爲你舅舅的我,想不知道也很難。”

  “我才沒鬧,那金元寶本來就欠教訓,他和他爹都不是好東西……可王爺卻罵我多事,狠狠訓了我一頓,并對我下了禁足令,說兩個月内不準再出王府大門。”她一臉委屈地說。

  每次想到這件事她都很郁悶,自己明明做了件好事,可李玄臻不但罵她還罰她禁足,怎麽想她都覺得自己很冤枉。

  白珞輕抿了口茶水,淡淡笑道:“四王爺沒罵冤你,雖然你有正義感但卻欠思慮,一個姑娘家怎麽能做出那麽傷風敗俗的事情?就算那金元寶再怎麽招人恨,你讓他光着屁股滿街跑,就不怕污了自己的眼?”

  想了想,他又繼續提醒,“京城不比盛陽,這是個龍蛇混雜的地方,到處都隐藏着不爲人知的危險,而且最近皇上龍體欠安,四王爺每日在宮裏忙得翻天覆地,回來還要操心你的安危,這麽看來,罵你倒是便宜了你,要我說,就該狠狠揍一頓才能讓你這丫頭長教訓。”

  聽了這話,段茉兒不開心了,嘟着嘴抗議,“舅舅,好歹我也是您親生的外甥女,您怎麽一個勁兒的幫着外人訓斥我呀?”

  白珞挑挑眉,心裏暗想,這“外人”兩個字要是讓李玄臻聽了去,不知氣成什麽樣呢。

  “茉兒,你記住,京城是個危機四伏的地方,以後做事定要小心謹慎方能保得平安。你是玫兒唯一的孩子,若真遭逢什麽意外,将來到了九泉之下,我可沒法向你娘交代。”

  “既然京城如此危險,當初舅舅又爲何讓四王爺将我帶到這兒?”

  白珞的臉色頓時黯淡了幾分,慢吞吞喝着茶,久久不語,似乎不想談論這個話題。

  在段茉兒灼灼的目光中,他終于還是緩緩道:“其實早在很多年前,我便知道你的存在,之所以從來沒去盛陽找你們,是擔心我貿然出現,會毀了你們母女的平靜生活。

  “你母親雖然身爲天音族的傳人,卻不想承擔上天所賦予她的使命,她不隻一次對我說,天音族傳人的身份會毀了她想要的生活。

  “她性格柔弱,膽小怕事,我見她執意如此,便也由着她去尋找真正想過的人生,可惜的是……”

  白珞輕歎一口氣,回視着段茉兒好奇的目光。

  “你知道嗎?你的外婆曾經在生下我和你娘之後,給我們蔔了一卦。如果順應天意的話,你娘有八十七歲的壽命,可她逆天而行,才四十歲不到就被上天收回了她應有的壽祿,我擔心同樣身爲天音族傳人的你也會遭逢你娘一樣的命運,所以才讓四王爺前往盛陽尋你……”

  他頓了半晌,又道:“能否成功找到你,我交給上天來決定,若四王爺真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你,表示你身上必定肩負着應盡的使命;若尋不到,那就是天意如此,連老天爺也不想再讓天音族的後代傳人繼續卷在朝廷的紛争之中了。”

  段茉兒沉吟半晌,苦苦一笑,“如今四王爺找到了我,這是否意味着,我必須助他登上皇位,才能擺脫自己身上的使命?”

  白珞不語,算是用沉默來回答了她的問題。

  “舅舅,天音族的祖先是否曾經給後世下了一個詛咒,但凡天音族的女子都無法與身爲帝王的男子結合?”

  他一怔,仔細打量她良久,表情有點凝重的問:“你愛上四王爺了?”

  段茉兒見他沒有否認,心下頓時一沉。

  是真的!那個詛咒是真的!

  所以一旦李玄臻當上皇帝,他們的未來就注定是一世分離?

  白珞離開許久,段茉兒的心情還是久久無法平靜。

  以前,她從不覺得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是件難事,可自從她知道自己是天音族的傳人後,各種煩惱也紛湧而至。

  難怪她娘甯願折壽,也不願履行天音族傳人的使命。

  當上天賦予她們能力時,卻忘了将幸福賜下。

  如果當初李玄臻沒有在盛陽找到她,那麽曆史是不是也會被徹底改寫?

  如今他找到她,是不是說明她注定要像外婆那樣,成爲權力鬥争下的犧牲品?

  香香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麽,但看主子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忍不住問:“小姐,你怎麽了?白丞相跟你說了什麽嗎?”

  段茉兒擰着眉,不知是在回答香香的問題,還是在自言自語,“四王爺要當皇帝了,四王爺爲什麽一定要做皇帝呢?”

  香香聽了調侃道:“這四王府隻要長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四王爺對你是真心疼愛,若四王爺真能登上皇位,一旦他娶了你,你就是一國之母,這天底下最尊貴的女子了。”

  她擡起頭,看着香香,“身爲一國之母,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就幸福了嗎?”

  香香一臉理所當然地說:“如果一國之母不是天下最幸福的,爲什麽那些女人進了宮,都争先恐後的想要得到這個位置?”

  “那是因爲她們貪戀權勢,即使那權勢與幸福無關,她們也一定要爲了那個位置而争得頭破血流。”

  “唉,小姐說的話太難懂了,我以爲女人一輩子求的無非是嫁個好郎君,生一窩好兒女,權勢什麽的,其實也沒那麽重要。”

  段茉兒不禁笑出聲,捏了捏香香的臉,打趣道:“你這丫頭不笨嘛,點你兩句就什麽都懂了,就沖着你這句話,将來也要給你找個好夫君。”

  香香嬌嗔的哼她一聲,紅着臉收拾完屋子,不好意思的轉身跑了。

  她望着香香的背影,不禁羨慕起她來。雖然香香生得貌醜,可她至少還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機會。

  而自己呢……

  生得一張絕世的容貌有什麽用?

  有一個當宰相的舅舅有什麽用?

  擁有通天地的本領,又有什麽用?

  她隻想與相愛的男人長相厮守,卻偏偏無法達成這個願望。

  就在她陷入沉思之際,突然一股力道将她拉了過去,她吓得大叫一聲,回過神才發現,突襲她的居然是李玄臻。

  他捏了捏她軟嫩的臉頰,将她抱在懷裏,挪了個舒服的坐姿後,笑道:“在想什麽那麽出神,喚了你好多聲都沒反應。”

  段茉兒驚道:“你來很久了?”

  李玄臻趁機親了她一口,把玩着她頰邊的發絲,“在你露出一副單相思的表情時就來了。”

  “誰單相思了?我是在認真的想事情。”

  “噢?想什麽呢?說來給我聽聽。”

  “不要,這是姑娘家的心事,怎麽能随便說給人聽?”

  “好啊,既然不想說,我們來玩親親吧。”說着,便捧起她的俏臉,對着她粉嫩的嘴唇,一口親下去。

  段茉兒在他懷裏掙紮,不斷踢着小腿叫嚷,“你這人真不要臉,光天化日的怎麽就做這種事情?”

  “誰規定這種事情光天化日之下不能做的?”見她小臉被吻得绯紅,李玄臻開心地說:“想和你聊天,你卻不肯與我聊,既然如此,那隻能做閉嘴之後才能做的事……”

  “你簡直是胡言亂語,胡說八道,唔……”

  又一記熱吻襲來,堵得她有話不能說。

  “沒關系,反正今兒個下午本王有空,既然你不想說話,咱們就别浪費這麽美好的午後……”

  “哎呀,聊就聊啦,你不要再親我了,被人看到多不好。”段茉兒紅着臉推開他再次湊過來的嘴巴,嗔怒的罵了句,“之前都沒發現你這人這麽不正經,虧我舅舅還說你有資格當皇帝,真是人不可貌相,你分明就是個色狼兼流氓!”

  李玄臻被痛罵了也不生氣,笑着回道:“自古以來,當皇帝的人都是好色又流氓,不然哪來的後宮三千佳麗?”

  “哼!還沒做上皇帝就想着後宮佳麗了,既然有那麽多女人可娶,你還死死抱着我做什麽?放開我,馬上滾蛋,找你的後宮三千佳麗去。”

  他被她孩子般撒野的模樣逗得哈哈大笑,“你這丫頭,醋性真大。”

  段茉兒氣怒難平。她的确是吃醋了,如果他真的當了皇帝,将來後宮女人必定不少,就算她真的能與他在一起,真的被封了皇後,也逃避不了和衆多女人争寵的局面。

  見她臉色不好,李玄臻不再逗她,小聲在她耳邊安撫道:“别氣了,我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本王身邊隻有你一個女人,就沖着這份癡心,你也該相信我才是。”

  她自然知道他并不是個濫情的男人,否則今日的四王府早就已經妻妾成群了。

  也正是因爲如此,這個男人才能博得她的好感,讓她對他傾心。可是……一想到那個詛咒,所有的好心情都沒了。

  “茉兒,方才太傅來府裏和你聊什麽?”

  她躲避着他的目光,四兩撥千斤地說:“沒什麽,隻是說了我一頓,說我是天音族傳人,要我謹慎行事罷了。”

  李玄臻點點頭,深有同感道:“太傅訓得好,你這丫頭這次鬧得太過火,也不怕影響閨譽,膽敢害人光着屁股跑上大街,你就不怕看了那些長針眼?”

  “那日出門前我給自己蔔過一卦,雖是有驚卻是無險,若真是倒黴日,我也不會出門了,你别總是不信我,我算命很準的。”

  聞言,他打橫将她抱起,露齒一笑,“其實本王也很會算命,本王算出,你今晚就會變成本王的女人,不信咱們就打個賭……”

  “喂,你玩陰的,放開我啦,這樣不算,太陽還沒下山,我還沒吃晚飯,我肚子餓我渾身發軟我沒有力氣,哎呀,香香快來救我……”

 雖然李玄逸當初說過,天音族傳人因爲受到了先祖的詛咒,沒辦法和身爲帝王的男子長相厮守,但隻要那個人不是皇帝,這個詛咒就不會成真。

  事後,她觀天象,看出那兩顆圍繞在紫微星旁的帝星同樣耀眼明亮,那是不是隻要李玄逸當上皇帝,她和李玄臻之間的感情就不會再受到任何阻礙?

  當年她娘沒幫帝星上位,導緻帝星殒落死亡,才遭此報應,折了壽祿。

  可她目前所處的環境不同,當世有兩顆帝星出現,這是有史以來非常罕見的情況。

  也就是說,這兩顆帝星,都是上天所賜,無論誰當皇帝,都不會違反天意。

  隻要李玄逸奪位成功,她就不用和李玄臻被迫分離,她甚至私心地想,隻要她不出面幫李玄臻,那麽李玄逸當皇帝的機會就一定很大。

  可惜過沒幾日,發生了一件大事,讓她徹底放棄了這個計劃。

  那日,香香從外面回來,一進門便紅着雙眼,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段茉兒問她發生了什麽事,就聽她哽着嗓子道:“小時候我被賣進段府,是因爲我爹娘太窮,養不起家裏的孩子,才把幾個年紀大的賣了出去換錢買米……”

  “哦,這件事我娘和我說過,我娘說,你老家發生蝗災,莊稼被破壞得無法收成,你爹娘才帶着一家老小近十口人去我們盛陽求生。”

  香香用力點頭,“我在家中排行老二,上面還有一個大我四歲的姐姐,當時我和姐姐都已經懂事,所以爹娘才讓我們去給大戶人家當使喚丫頭,換些銀子回老家重新開始。”

  “那後來呢?”

  段茉兒覺得香香跟了自己十來年,如果因爲思鄉而痛哭,也不必等到現在,如今哭得這麽難過,肯定是出了什麽大事。

  “當初我姐姐被賣到一戶姓趙的人家當使喚丫頭,我們兩姐妹曾經在盛陽城裏偶遇幾次,姐姐說爹娘用我們換了銀子之後,已經帶着弟妹回老家了。

  “他們回老家後沒多久,朝廷就派人去赈災,受損失的農戶或多或少都賠了銀子,讓大家可以重新開始。這幾年我爹娘在老家過得還算可以,隻是我在段府當丫頭也習慣了,所以爹娘想要把我贖回去時被我拒絕了。”

  “香香,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你現在想回老家伺候爹娘,不要我了吧?”

  香香聞言,急得直搖頭,“不是啦小姐。”

  “哎呀,那你到底想說什麽啊!”段茉兒聽了半天,還是不明白她在哭什麽。

  “我……我是想說,我老家永安村,前不久有人得天花死了,後來很多村民也陸續染上天花,這件事不知道怎麽就上報到了朝廷,皇上指派五王爺負責處理,結果五王爺卻下令,将永安村所有村民全部燒死,說隻有這樣才能杜絕天花爆發……那我的爹娘弟妹不就……”

  香香說到這裏,已經是泣不成聲。

  段茉兒不敢相信的叫道:“全部燒死?這……太殘忍了吧!那李玄逸到底在想什麽?怎麽可以做出這麽野蠻的決定?”

  她嘴裏罵着,心底更是大驚。

  如果有朝一日李玄逸真的當上皇帝,以他今日的暴行來看,那人勢必是個心狠手辣的無道昏君。

  她突然覺得彷徨,之前明明算計好的,隻要李玄逸當上皇帝,自己就能得到幸福,可她得了幸福,大銘王朝千千萬萬的老百姓卻将受苦受難。

  用千萬人的苦難來成就自己的幸福,就算她真的能與李玄臻長相厮守,她能心安理得的享受這一切嗎?

  “小姐……你臉色怎麽這麽難看?”香香抹了抹眼淚,發現她的不對勁,有些擔憂。

  段茉兒突然轉身,直奔卧房,“我突然想起有事要做,香香,短時間内不要進我房裏打擾我。”

  說完,“砰”的一聲将房門合上,留下一臉困惑的香香。

  晚膳過後,段茉兒一臉凝重的将李玄臻拉到房裏。

  他調侃她,“我們分開不到五個時辰,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本王疼你了?”

  她氣惱地一腳踢過去,罵道:“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李玄臻笑嘻嘻的抓住她的小腳,隔着鞋子,摸了一把。

  “天塌下來還有本王給你撐着呢,你幹麽滿面愁容,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說着,慢慢放下她的腳,拉着她走到桌邊坐下,又給她倒了杯茶,“天熱,喝點涼茶解解火。”

  段茉兒拿他不疾不徐的樣子沒辦法,隻能惱着聲音罵,“你知不知道永安村鬧天花了?”

  “哦?”李玄臻挑眉,一臉興味地說:“沒想到你一個姑娘家,居然也關心朝堂上的事情。”

  她哼了一聲,“我還知道皇上把這件事交給五王爺處理,而五王爺爲了避免天花擴散,就決定屠村,将永安村所有的村民全部燒死,他這個決定已經引起當地村民的怒火,決定不顧一切來對抗朝廷的暴行。”

  他眉頭輕斂,點了點頭,“這的确是老五的行事風格。”

  “如果這人當上皇帝,天下必會民不聊生。”

  “茉兒,朝廷的事,你無須操心……”

  “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事态往最壞的方面發展。”說着,她從衣袖裏掏出一張紙,遞到他面前,“你看看吧。”

  李玄臻不解的接過來,展開一看,“這是……我的命盤?”

  段茉兒用力點頭,“方才你回府之前我替你排的,按命盤來看,下個月初三,你有大孝在身,也就意味着……”她壓低聲音道:“你父皇的大限之日,就在那一天。”

  他不講話,心中卻早已有數,父皇最近身體狀況的确是越來越糟了。

  “四王爺!”她突然緊緊抓住他的手,表情沉重說:“我知道登上皇位是你一直以來的夢想,既然我是天音族的傳人,必是逃避不了自己身上的使命。”

  “李玄逸雖然和你同樣是帝星降世,可他行事狠戾、手段殘忍,如果這天下真由他來掌管,百姓們必會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所以,爲了天下人着想,你也要竭盡所能,做一個對得起天、對得起地的好皇帝。”

  他剛欲開口,就被她擡手阻止。

  “我還幫你蔔上一卦,卦象顯示前途艱困,皇命難違,我想,很快就會有人來四王府宣旨。一定是五王爺決定屠村之舉導緻百姓反抗令皇上不滿,所以接下來,皇上會下旨換你前去永安村解決這場疫情,而一旦你接下這份旨意,必定會趕不及回京見你父皇最後一面。”

  說到這裏,段茉兒臉色十分複雜。

  “李玄逸就是想利用這個契機,趁機奪位。如果你拒絕接旨,那麽你父皇也會定你一個抗旨之罪,也就意味着,你已經身陷進退兩難的境地了。”

  李玄臻沉默半晌沒說話,他看着手中的命盤良久,然後将那張命盤慢慢摺好,揭開燈罩将它燒爲灰燼。

  “茉兒,有些事情既然是上天注定,提早知道并沒有太大好處,我知道你是關心我才如此緊張,可關心則亂,反而會影響事态的發展。”

  他攏了攏她額前的發絲,淡然又道:“還是那句話,天塌下來,還有本王給你撐着,你隻要乖乖留在我身邊,做個無憂無慮的小女人就好。”

  “可是……”

  她話還沒說完,就聽明軒敲門禀告,“王爺,趙公公來了,說有聖旨宣讀。”

  兩人對視一眼,段茉兒的臉色更是難看了幾分。

  李玄臻安撫的拍了拍她,認真說:“這旨,我必須接;永安,我也必須去;至于你,爲防京中有變,老五暗中使壞,我們一同前去。”

  段茉兒用力點頭。雖然此時情況混沌不明,但李玄臻此時的鎮定,卻讓她一顆焦躁不安的心慢慢平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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