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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商》第72章
【很長很長的結尾】

72、結束,開始 ...

  登基大典之上一片寂靜沒,霍思蜀四周看了一遍,似乎對現在的氣氛很滿意,繼續道:“當然,上一句話,我上一次已經說過了,但是效果似乎不好,所以我只是再強調一次。”這邊還沒說完,脖子一涼,肩膀上已經架起來一把刀。

  下面一陣唏噓之聲,霍焰拿著劍圍著霍思蜀走了一圈,邊走邊打量著他,嘴角帶著笑,“瑞王爺在一個月之前就已經死了,你是誰?”

  霍思蜀倒也不懼他,看了一眼脖子上的刀,又抬頭看看霍焰,“你這是犯上。”

  “呵呵,最好搞清楚誰才是上。”

  台下幾萬雙眼睛,沒有一絲聲響,看著臺上發生的一切,像是想用自己的眼睛記下這歷史的一刻。

  “哦?你倒是很自信嗎?跟本王說說成雙給了你什麼好處,你還能站在這裏替他賣命?”霍思蜀邪惡的笑笑。

  霍焰的臉色一白,手上的動作一鬆,霍思蜀趁此機會一個反手將拿劍的手翻過去,劍應聲落地。霍思蜀握著霍焰的手腕,“哎呀,我只是說笑,難不成還真被我說中了,那讓我猜猜到底是什麼呢?”意味深長的一笑,手上一用力,霍焰倒在地上,臉色更加蒼白,側臉偷偷看了一眼成雙華。

  成雙華的臉色也是極為難看,“瑞王遺體已經厚葬皇陵,閣下到底是什麼身份?就算是真正的瑞王,如此三番兩次的用無稽之談阻攔新君登基,到底是何居心?!”成雙華這句話表面上說的是一套道理,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多麼心虛,李縱、趙協、榿木,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關係他是不知道,但是活生生的霍思蜀就在眼前,自己說的也就是擺在虛偽現實上面的一個並不成立的道理罷了。

  霍思蜀不以為然,大腦太子登基的事情他也算是熟門熟路了,轉身對著下面的百官眾人,展開袖子,“我只是說霍焰不是太子而已,怎麼能說是阻止你們呢。”隨後對著台下,“你讓百姓們說是不是?”

  底下依舊是鴉雀無聲,有幾個想說話的,在瞟了一眼趙協之後也自動的閉了嘴。趙協皺眉轉過臉,“少說廢話!”

  霍思蜀尷尬的笑笑,“看著有意思,廢話忽然間就多了,你知道其實我這人一直都是沉默寡言的。”

  沒人理他。

  霍思蜀自找沒趣,重新打量了一下坐在一旁的朝廷官員,“我知道真正的太子是誰,你想知道嗎?”

  一品的重臣在這時候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成將軍說瑞王死了,但是瑞王明明就站在這裏,難不成……難不成……

  霍思蜀等不及他問,指了指還在一旁站著的趙協,“看到那個背刀的沒有,就是他,趙協,老皇帝唯一的兒子,我霍思蜀唯一的一個堂弟,也就是皇后成陽雪的親生兒子,裏國真正的太子,或許,他該叫做霍協?”

  霍思蜀這話說的聲音不大,帶著些耳語的意思,但是場上太安靜,每個人又都是支著耳朵再聽,霍思蜀的每個字在場上都得到了讓他滿意的擴散效果。

  最後一句話霍思蜀有些疑問,這個問題他真的是沒考慮過,霍協?霍協?真他麼彆扭!

  趙協轉臉看了他一眼,“廢話說完了?說完了就滾吧。”

  霍思蜀怒:“你哥我是來給你撐場子的,怎麼,能說走就走!”憤恨的看著緊緊皺眉已經略表殺意的成雙華,“成將軍,我說的話你應該都聽清楚了吧?接下去怎麼辦還用得著我說嘛?”他這已經給了成雙華餘地,只說霍焰不是真正的太子,成雙華如果一定要裝作不知的話,台下的那些元老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成雙華深深的看了一眼趙協的背影,轉頭看著霍思蜀“你有什麼證據,憑什麼讓天下人都相信你說的話,你瑞王的身份是真是假都不知道,還妄想讓別人信服,笑話!”說著將跪在地上的霍焰扶起來,“太子殿下沒事吧?”

  霍焰低著頭搖了搖,看不出表情。

  霍思蜀嘴角抽了抽,這個話題轉了一圈又回到原地了,兩邊都不是真的?照這麼拖下去,他們拖得起國體拖不起。掃視了一眼周圍,“你我在這裏再起爭執也無大用,倒不如讓說話頂用的人說上一句。”目光定格在一個角落裏,“既然,來了又何必躲躲藏藏,非要看著大好河山烏煙瘴氣的才要做吧嗎?!”說著飛身下臺,落到子森旁邊,臉色有些不好看。成雙華怎麼就這麼不知趣!

  站在子森另一邊的樊諸軒盯著臺上眾人的一舉一動,臉上看不出表情。

  子森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嘆口氣最終還是選擇沉默。

  在場的幾人裏面哪個不是人精?在霍思蜀說那句話的時候,眾人的注意力就已經隨著他的視線聚集到不遠處的小角落。

  那裏原本站著的兩人看是藏不住了,倒也更自在起來,霍德臉色不是很好,“是誰跟他說朕在這裏的?”

  “臣不知。”

  “你不知?”霍德甩了下袖子,“那真是見鬼了!”

  趙讓笑笑,“現在大勢已定,只是見血不見血的問題,皇上如果想趙協的皇位來的血腥一些,儘管可以站著不動。”

  趙協雖說一直都是站在不動,但是不難看出四周都已經被他把握,更何況從始至終都沒看到穆鐵針露面。

  趙讓對霍德彎了彎腰,霍德抖了抖衣衫,大步往前走去。

  百官看到來人的時候都是一驚,習慣性的紛紛下跪,口中山呼萬歲。

  霍德放聲大笑,倒也不阻止,人群在兩人身後慢慢併攏,最終混成一片,開始隨著百官的聲音,大呼“吾皇萬歲!”

  霍德走到高臺之上,對著眾人抬手,“都平身吧。”

  眾人這才慢慢站起來,與好奇的人想打量天子面容,但都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趙協,不過有些失望,趙協依舊面無表情。

  霍德看著成雙華,又看看霍焰,霍焰規規矩矩的下跪,“兒臣拜見父皇,父皇萬歲。”

  霍德也沒說起身也沒伸手去扶他,只是低頭看著,正好掩住眼裏的感情,這個孩子畢竟是他一手養大的啊!

  “孩子,這個位置不適合你。”

  霍焰本就在發抖的雙腿倒是因為這句話停住了,抬起頭對著老皇帝笑了一下。“是。其實我一隻都知道,只是等著你親口跟我說。”霍焰終於挺直脊樑正式著眼前的人,“很慶倖。”

  對的,是慶倖,慶倖你終於在這個時候出現,慶倖你不是我的親爹。

  霍德不看他,轉身對著趙讓,“你滿意了,走吧。”

  “是,皇上。”趙讓低頭,嘴角帶著笑。

  像來時一樣,人群自動分出一條路,每一個人都是低首垂眸,沒有一絲的嘈雜,在兩人走去之後眾人重新站回原位。

  趙協看看兩人消失的方向,這似乎是對他說過的最長的一句話。但是這個人的眼裏到底有沒有看到自己?一個失蹤了將近二十年的孩子,連一個正眼都不願意施捨?轉身走到霍焰身邊,霍焰依舊站在那裏,沒動。

  趙協喊了他一聲,“霍焰。”

  霍焰抬頭,已經滿臉淚痕,但是依舊是帶著笑意。

  趙協不忍再看,抬起眼,“你比我幸福,你有過父親有過母親,還有人在等你,你憑什麼哭?”

  霍焰開始解身上的衣服,一邊解一邊看著趙協,說,“不管以前是怎樣,從現在開始我確實比你幸福。”笑容絢爛的像是盛開在陽光下的蒲公英,說著將手裏的龍袍遞到趙協手裏,“這裏的一切都交給你了,從現在開始,我只是霍焰。”

  一身白色裏衣泛著溫軟的光澤,霍焰一步步向台下走去,似乎每走一步都卸下了無數的重擔,似乎每走一步都離太陽更進一步。

  趙協將手裏的龍袍慢慢抖開,披在身上,手裏還是拿著那把刀,對著已經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的欽天監說了一聲,“可以開始了。”

  成雙華從霍德出現,到霍德離開,一直都跪在那裏。

  ……

  郝連青看著躺在籐椅上的樊幼燁,“你還真是狠得下去心,這麼重要的日子都能忍著不去,真不知到底是怎麼想的。”

  樊幼燁躺著沒動,眼睛閉起,“這不是一樣嗎,我們在這裏也都知道登基大典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再說了……這樣斷的更徹底。”

  郝連青從椅子上坐直身體,“你對趙協一點感覺都沒有?”

  “有的。”很乾脆。

  “那為什麼千方百計的逃?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吧?你打算怎麼收場?”

  “這不是故事也不是大戲,沒有開場,又何談收場。”

  “我不信你拋得下過去的一切,你有親人,有兄弟,有夥伴,你能斷的了?”

  “誰說斷了?只是換一個身份罷了。”樊幼燁對他笑了一下,繼續閉目養神。

  “我就不明白了,你對趙協有感覺,也有割不斷的親情,你為什麼還要到處躲?幼燁,我以為你一直是一個比較明事理的人,怎麼越是到了關鍵的時刻就越是犯糊塗呢?”

  樊幼燁搖搖頭,呆呆的看著遠處,“我不知道,我只是害怕,但是不知道到底是害怕什麼,或許只是想不通,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想不通什麼,趙協很好,對我很好,從小就是這樣,我離不開他,他也一直在往這方面努力,但越是依賴我就越是害怕,就像是……”

  “就像是什麼?”

  “就像是……”樊幼燁的聲音變得很輕很輕,“怕依靠突然之間消失的時候,自己再也站不起來吧……”

  “你是是不是以前遇到過類似的事情啊,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頓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什麼來,“我聽說你十三歲的時候父親去世,難道是這個原因?”

  樊幼燁笑著搖頭,樊諸沅死的時候他已經是金剛不壞之身了,只是在後來的時間了裏好了傷疤忘了疼,慢慢的被軟化了而已。前世的那些事是不能說的,當下只是搖頭,“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吧。”

  郝連青也不再問,兩個人開始坐在一起曬太陽。

  半下午的時候出去打聽消息的莫非回來了,兩人都一臉緊張的看著他,“怎樣?”

  莫非一屁股坐到他旁邊,“現在裏國的皇帝是趙協,不對,是霍協,老皇帝出來說了兩句話,算是兵不血刃,霍焰那小子當場就把龍袍脫掉走了,成雙華還是本來的樣子,只是不能讓他如願就對了。”一口氣說完,就著郝連青的杯子喝了口水。

  “……你們幹嘛這樣看著我?”莫非摸摸臉,又摸摸頭。

  “沒有別的什麼了?”郝連青問。

  “沒了……”

  樊幼燁轉身回屋,心裏有什麼東西落下去了,又有什麼東西浮起來了……不管怎樣,既然已經出來了,回去是不可能了,接下來要去哪里?樊幼燁有些苦惱,留在裏國?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如果趙協有心要找他的話,憑他對自己的瞭解十有八九是逃脫不掉的,但是去彥國?人生地不熟,熟悉的人也不能聯繫……或許可以投靠郝連青……給他打工他應該是不會拒絕的吧?

  但是他為什麼要躲?他可以拒絕、可以漠視甚至可以厭惡,但是他為什麼要躲?還把自己逼到如此境地……樊幼燁,你到底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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