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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和長工的啪啪》第12章
  第12章

  王爺待在太淵廟不過短短五天,便啟程回京。

  太后擔心王爺不注意自己的身體,不但把鄭太醫調到他的身邊,還讓人安排了馬車。車廂外表普通,但裡面卻不是平常的坐式而是臥式,鋪了兩床柔軟的褥子,兩個同樣柔軟的靠墊,吃的喝的用的全部收在暗格裡,只要手一伸,就能拉開暗格,十分方便。

  王爺一看暗格裡塞滿不易變質的吃食,臉就黑了。自從肚子裡有了香火,他的食量確實變大了,但他向來克制,除了一日三餐增加飯量以外,並未表現出過分的貪嘴,可是一看到能吃的東西就會不由自主地多看幾眼。汪義升早察覺了他的變化,桌上的小點心從未斷過。發現他愛吃酸,卻端著臉面不肯主動讓下人送來梅子之類的零食;每次都是汪義升把梅子這類的零食和小點心一起放在桌上,王爺才會表現出一副『勉為其難賞臉』

  的模樣嘗上幾顆,直到把一小碟的零食品嚐完。汪義升生怕他酸了牙齒,一日只會放上兩小碟零食。

  雖然王爺口味變化明顯,但沒見過太多人懷孕的汪義升未把口味變化和懷孕聯繫起來,每日吩咐廚房做符合王爺口味的飯菜,得知王爺在太淵廟待不久,正好太后派人送來了馬車,就讓廚房做些易保存的吃食讓王爺在路上享用。

  肚子還沒明顯變化,肚子裡香火的另一個爹已把王爺寵到只差要圈養起來的地步,等他肚子大起來了……王爺忽然心中一痛,他的狗奴才根本沒命能見到他肚子大起來的那一天。

  王爺閉了下眼,才睜眼注視著正在整理褥子的汪義升。汪義升細心地把褥子的四個角壓平,兩個靠墊放成一排,他越是細心體貼,王爺越難受,難受化成一隻大掌捏緊他的心臟,不管他如何喘息,心臟都有股即將被捏爆的窒息疼痛。

  這是他們最後的一段路程,回到王府就是汪義升的死期。

  王爺難受地伸手,捏住汪義升的後襟,汪義升轉過頭,目光略帶不解:「王爺……」

  「不要說話,本王看著你做事就行。」王爺縮回手,俊美的臉上如平時一樣尊貴的驕傲,眼底卻藏著一絲自己都不知道的哀傷。

  「王爺稍等,我過會兒就弄好,馬上便可啟程。」汪義升回頭,手腳不禁加快速度,盡量早點兒佈置好車廂,身子不爽快的王爺路途上才不會難受。

  車廂其實早就佈置好,汪義升卻發現褥子不夠軟,又鋪了一層。他鋪好褥子就爬下馬車,哪只王爺卻拉住了他,並把他拽回車廂,不讓他跟在馬車後騎馬。

  太后什麼話都沒說,吩咐鄭太醫路上小心注意王爺的身子,鄭太醫點點頭,然後鑽進另一輛馬車。

  母子倆兒隔著簾子互看一眼,王爺抿緊嘴,目光沉沉見不到太多的情緒;太后搖了搖頭,歎息一聲,轉身而去;王爺垂下眼瞼,一切盡在不言中。

  在一旁的汪義升既看到王爺垂下眼瞼,也聽到太后那聲歎息,心中頓時生出一股莫名感覺,敏銳地察覺到好像有什麼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

  馬車輕輕搖晃,汪義升拿出鄭太醫早就準備好的藥丸,倒杯熱水讓王爺服下。王爺服下藥丸後靠著靠墊閉眼假寐,從他知道肚子裡有了香火後,他再也不排斥喝苦藥,但比起湯藥他更喜歡一口就能吞服的藥丸,可那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藥丸每次都要服用上百顆才抵得上一碗湯藥的藥效。

  他老是吞了一半藥丸就卡在喉嚨中,不上不下快噎死人,只好分兩、三次吞服。

  他雖然貪歡,但十分重視肚子裡這個好不容易懷上的香火。鄭太醫私下提醒他前三個月是最重要的日子,不可亂吃東西,更不可與人同房。他的身體天生異於常人,子息本就艱難,如果保不住這一胎,傷到身體,將來想要子息更是難上加難。

  想到自己能懷上香火也是汪義升的功勞,王爺忍不住抓過身邊人的手放在肚子上,「本王讓你摸一摸。」難得軟聲命令。

  汪義升以為他肚子又不舒服,力道適中地撫摸那尚未顯懷的肚子,王爺只覺得肚子被這雙大手摸熱了,嘴裡藥丸殘留的苦味也變得不那麼難過,好像自己和汪義升能一直這麼安安穩穩地走向未來的道路。

  馬車車輪壓出兩道整齊的痕跡,漸行漸遠……+++++太淵廟一行就像走個過場,未在汪義升心中留下太多痕跡。太淵廟的巍峨莊嚴、太后母儀天下的威嚴高貴僅留下一個不鮮明的印象,他的心都被王爺佔滿了,無太多空間給別人,也不想留下空間給別人。

  回程的路上,王爺明顯比以前黏人,總是用平坦的肚子磨蹭他的身體,緊實的腹肌不知不覺地消失,本就光滑的皮膚變得更滑膩柔軟,那裸露出來的肚皮經常不小心蹭到他胯間勃起的再高,兩個穴都開始分泌流水,也不讓他摸一下下面。

  那早就習慣男人粗糙大掌愛撫的身子似乎因為忍耐而變得越來越敏感,不能發洩的性器總是腫脹著流出黏液,喜愛巨棒連續不斷操弄的兩個穴一直濕乎乎的,兩瓣花唇充血地張開,頂端的肉珠早已硬硬地探出頭,蠕動的粉嫩肉道口不停地流出淫水,黏黏的淫水不但流到兩邊的大腿內側,還凝成黏糊糊的水滴,拉出銀絲,一滴一滴從肉花滴落而下。

  皺成一朵菊花的後穴收縮著褶皺,擠出淫靡的腸液,濡濕整個褶皺,王爺半跪在褥子上,雙肩深陷柔軟的靠墊,他仰著頭,屁股抬高,腰部弓成流暢的弧度,修長的五指掰開圓翹的臀瓣,將那朵淫蕩的菊花扯出小指大小的入口,送到男人面前。

  菊花旁的肉花因為兩腿分開的跪姿而張開,兩個濕軟肉穴流水的氣息刺激得男人深吸他腿間的腥甜氣味,性器硬得幾乎貼到肚皮。王爺此時就像正在發情的貓咪讓別人嗅聞自己春潮湧動的部位,即使肚子裡懷著崽子,也無法阻止他對這個男人發情。

  「本王只賞給你嘗一嘗,你這賤狗若敢不聽本王的話,本王就要你的命……唔……」

  寬厚的舌頭舔過後穴,後穴猛地一縮,強烈的快感令王爺雙腿打顫,腿間流出更多汁液,慢慢滴到褥子上。汪義升扒開肉花的花瓣,舌頭來回舔弄王爺的後穴和花穴,王爺咬住下唇不敢發出過於大聲的呻吟,悶哼著被汪義升舔出越來越多的水。

  靈活的舌頭擠進後穴裡,舔弄因得不到巨棒疼愛而騷動的腸壁,手指捏住肉花頂端的肉珠揉搓,大手握住性器擼動。所有的弱點都被男人掌控,王爺抱著靠墊,騷得直流水的花穴隨著後穴裡舌頭的抽插而蠕動,那被粗糙指腹捻來捻去的肉珠腫得更大,肉唇掛著淫水,顏色越發鮮紅。

  「嗯……啊啊……把本王舔射……唔嗯……」王爺小聲地浪叫,直把屁股往身後送,那朵淫蕩的菊花濡滿男人的口水,腸道慾求不滿地夾住舌頭求肏。

  太騷太浪了!汪義升受不住誘惑地想,舌頭輪流肏干兩個穴,雙手不忘撫弄肉珠和性器,下體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拍打王爺的身軀,令他快樂得全身顫抖。

  汪義升這時卻拔出舌頭,掏出早已堅硬如鐵的巨棒送到王爺面前,渴求地說道:「王爺也嘗嘗賤狗的味道。」

  那雞蛋大的龜頭、筆直的莖身近在眼前,王爺出神地直盯著巨棒,頓感下體高潮似的湧出一大股淫水。這根不但能把他肏得直噴水,還能把他肏到控制不住射尿的巨棒讓他心癢難耐,可是肚子裡的崽子卻讓他暫時不能享受服侍。

  口中津液不停分泌,王爺飢渴地爬到在汪義升身上,含住巨棒,下身對著汪義升的臉,性器胡亂蹭著他的臉,兩個穴的淫水也蹭到了他的臉上。

  自己已開始品嚐賤狗的味道,這條賤狗卻不主動舔舔他以紓解他的情慾,本王非常不滿,握住自己的性器尋找汪義升的嘴巴,性器一碰到汪義升的唇,便毫不猶豫地塞進去,而後輕晃著屁股緩慢抽插。

  故意有點兒冷落王爺的汪義升只想讓王爺渾身都印上他的標記,王爺果然耐不住又把自己送到他的嘴裡,汪義升哪還會客氣,碩大的巨棒連連肏干王爺的嘴巴,而他自己則吞吐著王爺的性器,手指插進兩個穴裡,專找敏感的地方肏干。

  嘴巴、花穴、後穴都被男人快速地肏干,王爺抓住對方的囊袋,過於粗長的巨棒還是被他失神地不小心吞得太深,男人緊縮的口腔也讓他過於舒爽地挺腰,挨肏的兩個穴越縮越緊,男人的指腹只輕輕地摩擦一下,發熱的內壁就敏感地蠕動。

  肌膚的相貼,汗液的交融,讓汪義升感到莫大的滿足;王爺生澀的舔弄,溫暖的口腔都使他想射的衝動越來越強烈。許久未歡愛的兩人忍耐到了極點,這一刻的互慰使他們難以自控,不一會兒,王爺跪在汪義升臉兩邊的腿就軟了,汪義升一陣吮吸,便有精液射進他的嘴裡,兩個穴一抽一抽地噴出水來,緊縮的淫肉濕軟無比,纏著他的手指。

  口中的柱體實在太大了,頂得王爺嘴巴發麻,連津液也吞不了,只能讓越流越多的津液從被撐大的紅腫嘴唇流出,順著粗壯的莖身一直流到根部,沉甸甸的囊袋早被抓得變形,兩個卵蛋漲到發痛。

  「唔……」王爺快樂地顫抖,兩腿間流滿黏糊糊的淫水,肉花鼓脹地收縮,肥厚的花唇都在發抖,小巧的後穴向內縮動,即使被汪義升吸出精,兩個穴依然全無滿足的淫浪樣子,肉道和腸道夾著手指不肯鬆開。

  兩隻大掌輕易地掰開兩瓣圓潤的屁股,當熟悉的雙唇碰到花唇時,王爺情不自禁地收縮兩個穴,頓時有水液落進那張嘴裡,兩朵形狀不一樣的花一齊打開濕濡的入口,供男人品嚐。

  腿間的穴被舔拭得太舒服,沒有挨肏時的不適感,王爺獎賞地吞吐巨棒,伸出軟舌舔著冠狀溝,舌尖或是前後來回,或是左右搖擺地舔弄冠狀溝下的那條肉筋,敏感的巨棒立即冒水,龜頭和莖身似乎又脹大一圈,沾滿口水的巨棒濕得發亮。

  未能享受巨棒服侍的王爺騷氣地親了親能直搗底部的巨大龜頭,而他的穴則被男人撐開,兩個穴裡淫蕩的內壁粉嫩地滲著汁水,淫靡香艷,看得汪義升乾渴不止。一碰上離自己最近的花穴,就捲住花唇猛吸,不停地把花唇拉長,舌尖更是刮搔肉道口,配合著手指勾挑後穴,淺刺腸肉,一起刺激剛剛高潮的花穴再次輕微痙攣地湧出淫水讓他止渴。

  圓圓的屁股明顯地緊縮,插進喉嚨的巨棒堵住王爺的浪叫,尖翹的乳尖探出衣領,隨著身軀的痙攣頂上汪義升的腹肌。這一路上將近半個月未挨肏的身子隨著馬車有節奏的晃動而搖動,男人滾燙的嘴巴吸乾花穴裡的水,又開始吸後穴裡不多的水。

  「不……不要了……本王沒……沒有了……流不出來了……」王爺想撐起身子,馬車的一個顛簸,讓他剛剛支撐的手肘一軟,上身又跌回汪義升的腰胯,俊美的臉整個撞上黑紫的巨棒,他幾乎出於本能地用臉摩擦巨棒,然後握住巨棒,舔上暴突的青筋,瞳孔渙散的雙眼享受地瞇上,上身輕輕地扭動,讓兩個乳頭磨蹭汪義升堅硬的腹肌,直到發硬發紅,飽滿地脹大。

  嘗到鈴口冒出精液的腥味,王爺舔得越來越快,然而就在這時,汪義升一把拔出巨棒,也不再舔王爺的下體,他跪起身子,握住完全勃起的巨棒不快不慢地擼動:「王爺,讓賤狗射進你的身子裡配種。」

  幾乎快高潮的王爺一聽到這話,劇烈地哆嗦了一下,直直盯著汪義升那冒出一點兒精液的巨棒;他咬了一下舌尖,疼痛使他從迷離狀態中回神,可是肉體的渴望攀到了極點:「本王……嗯……身體不爽快……」

  「賤狗只給王爺配種,不肏王爺。」巨棒若有似無地擦過王爺一邊的乳尖,尖銳的快感從胸膛直刺到尾椎骨,再次硬起的性器抖了抖。

  「唔……不肏本王,本王就准許你這賤狗給本王配種……」王爺撐起身子,後背靠著靠墊,雙腿曲起向兩邊打開,雙臂穿過膝蓋下,兩手扒開花穴露出濕滑的肉道口。

  汪義升扛起王爺的兩條腿,此時膨脹到比雞蛋還大的龜頭一寸一寸地刺進花穴裡,敏感的肉壁從外而內地被一點點地撐大,飽脹的感覺也隨之一點點地深入肉道。王爺大大地扒開花穴,那被進入的充實快感使他忘記吞嚥口水,嘴角漸漸滑下一絲銀絲。

  汪義升故意拔出一些又進入一些,讓王爺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他慢慢佔有的快感,同時間:「王爺,肚子會難受嗎?」

  王爺搖搖頭,軟聲催促道:「快……快些……嗯……」

  「王爺,賤狗可以射了嗎?」汪義升低下頭,親上王爺的唇,巨棒輕微地戳刺肉道底部的小口。

  肉道一陣痙攣,王爺情不自禁地摟住他的脖子:「射吧。」

  「王爺,早點兒懷上賤狗的崽子吧。」

  說著,汪義升死死頂住小口,堅硬如鐵的巨棒立即膨脹,緊鎖的精關大開,又濃又厚的精液一大股一大股地射進小口裡,滾燙著溫暖王爺的肚子。

  被噴射的快感令王爺腦袋一片空白:「好燙……唔……」

  汪義升扭頭尋到王爺的嘴巴堵住,兩隻大掌緊緊按住他的屁股,扛在他肩頭的雙腿根本無力掙扎,下體大敞地貼合著他胯部,承受強有力的射精。

  呼吸被奪,王爺的腦海裡只剩下這個男人在他體內射精的快感,一想到自己懷上崽子的肚子又被射滿整整一肚子的精液,王爺就渾身興奮,男人還未停止地在他體內射精。

  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被賤狗射大肚子……好喜歡懷上賤狗的崽子……

  王爺突然弓起腰,與巨棒連接的下體失禁般地噴水,黑紫的巨棒緩緩地抽插兩下,王爺張嘴卻發不出一絲尖叫,猛然抬高的下體再次噴出混著精液的潮水,高高翹起的性器顫巍巍地射精。

  直到精液射得一滴不剩,汪義升才戀戀不捨地抽出。王爺雙眼空洞地喘息,軟趴趴地癱靠著靠墊,毫無力氣的雙腿軟軟地從汪義升肩頭滑落,大開的腿間冒出一大灘的乳白精液。

  汪義升看了他腿間一眼,長滿老繭子的大掌細緻地摩挲他俊美無暇的臉,粗糙的指尖溫柔地勾勒他精緻的眉眼。那上揚的劍眉,掛著淚花的眼角,還有張開喘息的薄唇,都刻進了他的心底。

  「王爺你真美。」

  這被人疼愛到極致的美妙模樣只有他能看到。

  汪義升露出微笑,越發細緻溫柔地愛撫王爺的身軀,此時根本禁受不起撫摸的王爺一被碰就渾身更加發軟,花穴不知羞恥地收縮流精,他惱怒地抬腳就踹,虛弱地罵道:「你這該死的狗奴才滾出去……」

  汪義升輕巧地捉住那隻腳,放在手裡細細把玩,一張老實端正的臉龐透出別樣的感覺。

  王爺突然發現,他不知何時已離不開這狗奴才,好像不管他做什麼事,這狗奴才都有辦法哄他,然後像此時一樣溫溫柔柔地笑著,眼裡充滿讓他怦然心動的愛戀。

  這不是好事,他變得離不開他。

  王爺縮縮腳,然而汪義升抓緊他的腳,順勢欺身而上,將他輕柔地壓在身下。汪義升強壯赤裸的身軀使王爺產生壓迫感,王爺抓住他的雙肩想推開他,汪義升卻低頭吻上他的唇,他嘗到了汪義升嘴裡殘留的精液腥味。

  他推了推汪義升的胸膛,纏綿悱惻的吻最終讓他放棄強裝的反抗,漸漸沉淪在唇齒相依的不離不棄中。

  +++++

  皇上愜意地泡著溫泉,跪在他身後的綠眸男子力道適中地按摩他的雙肩,那被池水沾濕的黑色衣擺隨意地垂在白玉砌成的地面上,皇上抬起右手壓住左肩上的那隻手,笑咪咪地說道:「愛妃,你說朕那愛裝模作樣的弟弟會怎麼處理此事?」

  「殺掉。」綠眸男子吐出兩個陰森森的字。

  「呵呵,殺掉確實是簡單快捷又斬草除根的途徑,但朕的弟弟如果心有眷戀,結果又會如何?」皇上又笑咪咪地問,手掌握住綠眸男子的手輕撫。

  綠眸男子微微想了想,回答:「我不知。」他是暗衛,並非王爺,暗衛的職責就是斬草除根。

  皇上把他扯進水池裡,一把摟住他的腰,暗衛漆黑的緊身勁裝瞬間濕透大半,隱約可見裡面勁瘦的腰身,那張未染鉛華的素顏美麗如初、英氣勃發。皇上舔著他臉上的水珠,笑道:「朕的佘貴妃啊,你不知道結果如何,朕也不知道,我們看戲便好。」

  說著,在佘巳臉上輕輕啾了一口,佘巳只知道皇上不打算幫王爺,也不幫太后,讓王爺自己解決他和汪義升的事。

  而此時回到王府的王爺正待在書房裡,對他和汪義升的事情頭疼地思考著。按照母后的意思,心好一些就花點兒銀錢把人打發了,心狠一些就把人殺掉了事。可他不想打發他的狗奴才,更不想卡嚓掉他的狗奴才,他只想日日夜夜地對著他的狗奴才,夜夜被他在床上肏弄。

  王爺低頭對著自己還平坦的肚子,在心裡深深地歎氣,為了留下肚裡這個恐怕還沒豌豆大的香火,本王就要失去一個心愛的男寵,娶個不認識的女人做本王的王妃,當香火的娘親……

  娘親?

  王爺腦海裡突然靈光一閃,而後拍案哈哈大笑:「哈哈哈……沒有錯,本王只要給未來的小淼煒王、小將軍娶個娘親就能破了這個局!哈哈哈……」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實在太聰明了,不管是母后,還是皇兄,都不會再反對他收下狗奴才,一輩子埋首他的胯下做他的賤狗。

  光是想像要汪義升肏就不敢舔,要他舔就不敢肏的畫面,王爺便心癢難耐,盼望三個月的危險期早點兒過去,好讓汪義升用孽根服侍他飢渴的穴,把他的穴重新肏到鬆垮垮的樣子。

  王爺提筆沾了墨就開始寫奏摺,洋洋灑灑足足寫了三頁,寫完又讀了一遍,才瞇起眼得意地微笑,然後遣人把奏摺直接呈送到皇上面前。

  「噗——」

  一口茶不雅地噴出,皇上捂嘴咳嗽了半天,招手換來佘巳:「愛妃你幫朕看看奏摺,朕可能眼花了,才會錯看成小九要娶妻了。」

  佘巳拿起奏摺從頭到尾仔細看一遍,道:「皇上並未眼花,王爺確實是要娶妻。」

  「娶誰為妻?」

  「娶汪義升為妻,而且是正妃。」

  「噗——」

  皇上再一次噴茶,咳嗽得茶杯都端不穩,幸好佘巳取下他手裡的茶杯,輕拍他的後背,他才沒成為第一個被茶水嗆死的偉大皇上。

  皇上遣人把奏章送到太淵廟呈給太后。

  太后伸著手讓小太監修剪指甲,略長的指甲被修剪得十分圓潤好看,宛如一片片花瓣似的閃著珠光,她看一眼另一個接過奏章的小太監,淺啜清雅香茗,細細回味嘴裡的餘香,許久才道:「念給哀家聽。」

  茶香繚繞、香氣襲人,果然是好茶,與王爺相似的細長眸子愜意地半瞇著,太后幾乎要沉醉在茶香裡,突然——

  「臣弟欲娶汪義升為正妃,懇請皇上賜婚。」

  小太監剛念完奏摺,只聽「噗」的一聲,一道茶水噴出老遠,太后趴在茶几上劇烈的咳嗽,漲得通紅的臉上滿是茶水和咳嗽時流出的眼淚,精緻的妝容完全糊化,她摀住臉,指著念奏摺的小太監,氣喘吁吁地說道:「你把最後一句再念一遍。」

  「臣弟欲娶汪義升為正妃,懇請皇上賜婚。」

  小太監戰戰兢兢地把奏摺的最後一句重新念了一遍。

  「咳咳……咳咳……」

  之前被茶水嗆到,現在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太監宮女們手忙腳亂地拍打太后的胸膛和後背,好半天才緩下太后的咳嗽。太后一能說話,連忙道:「馬上回宮。」

  再不回宮,按照小九的性子,可能會先斬後奏直接成親……不,這混帳孩子已經先斬後奏把人命搞出來了,現在就差把『人命』的親爹娶回家,光明正大地卿卿我我。

  太后很想掀桌,一個和暗衛統領搞在一起,為了後宮安定她不能說什麼;一個和長工搞在一塊兒,孩子都搞出來了,她這個做娘還是不能做什麼。她不趕回去,可能都看不到小九結婚。

  一副天生被男人壓的身子,奈何有一顆把男人娶回府的『攻』心。

  這天雷陣陣的違和感在皇上和太后的頭頂盤旋不止。

  在皇上等太后回京的時間裡,王爺已開始命令下人準備成親事宜。龐福總管還未從王爺宣佈下個月十八成親的震驚中回過神,他僵硬地扭臉,只覺整個脖子都硬梆梆的轉不動,好半天才看到王爺要娶的王妃——汪義升。

  這是個男人吧?這人高馬大的身材真的是個男人啊!王爺不娶女子為妻非常正常,畢竟王爺能人道但不能讓女子為他產下後代。咱可以嫁人,咱不嫁給聿國太子,但咱也不能娶個汪長工啊!咱是大茂國的喵王爺……不不不,是淼煒王,是『喵尾王』,不是『喵喂汪』。

  龐福總管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王爺封號的真相:淼煒王=喵喂汪。

  「王爺啊……」龐福總管慘叫著向王爺撲過去,宣佈完事情的王爺正好轉身,龐福總管撲了空,趴在地上向王爺的背影伸出手,「王爺別走啊!你不能餵了汪啊!」

  已經餵了汪的王爺根本聽不進別人的勸,他可沒有餵了汪,他是娶了汪,汪餵了他這只『喵』,王爺美滋滋地想。不管龐福總管如何呼喚,他都沒轉身,端著一張尊貴冷淡的傲慢臉,勾了勾小拇指,含蓄地牽住汪義升的食指。

  兩人甜甜蜜蜜相偕離去的身影把趴地伸手的龐福總管烘托得越發淒涼,一陣風起,旋轉飛落的樹葉晃蕩著飄落在龐福總管的頭頂,天地間彷彿都能聽見他心中的吶喊:「王爺啊——」

  即將升格做王妃的汪義升萬分不解王爺為何要娶他為妻,這比他過去幻想王爺和他搭伙過日子還更像美夢。他正努力朝王爺唯一男寵的這個目標奮進時,王爺卻莫名其妙地要娶他為妻,還是正正經經的正妻。

  這是怎麼回事?

  汪義升疑惑,目光毫不掩飾疑問地看向王爺,王爺假咳一聲,不知為何臉有點兒發熱:「看著本王做什麼?」

  「王爺為什麼想娶我為妻?」雖然對於嫁給王爺這件事,他心裡有點兒彆扭,但不可否認他很期待他們結為夫妻。

  「當然是為了給本王的孩子找個娘。」王爺理所當然地回答,絲毫不覺得讓汪義升當『娘』有什麼問題,嘴角甚至愉悅地翹著。

  汪義升頓時愣住,有點兒不明白王爺話中的意思。

  王爺有孩子了,王爺的孩子缺個娘……汪義升猛地看向王爺的肚子,束著腰帶的肚子完全看不出異樣,他確認一般地伸出手,微微顫抖地碰向肚子,忽然明白王爺為什麼肚子不舒服,為什麼口味大變,為什麼原本的腹肌變得鬆軟,只因為他懷上了屬於他們兩人的孩子。

  這個他所愛的人啊!

  汪義升一臉的激動,王爺一動不動地任由他的大手隔著衣袍撫摸懷孕後就漸漸鬆軟的肚子。

  「以後你就是本王孩子的娘,堂堂淼煒王的王妃,不過你畢竟是男子,所以等母后回宮,本王會請母后讓你加入苗氏,對外宣稱你是苗氏族人,體質特殊,這樣你就能嫁給本王。

  汪義升毫不反對,只要能和王爺在一起,即使偽裝成苗氏體質特殊的族人也沒關係。他心裡只有王爺,這點兒小事他根本不放在心上,況且他成了王爺的王妃,誰又能在他眼皮底下近得了王爺的身呢?他向來最有耐性。

  乖寶貝,你的父王永遠不知道我的野心有多大,他圈養我的身,我卻圈養了他的心。

  汪義升在心裡對自己的孩子說。

  +++++

  太后一回宮就召見王爺和汪義升,早就準備好的王爺命侍女們把汪義升打扮得妥妥貼貼,他則好心情地欣賞汪義升被侍女們梳發換衣服,整整折騰了一個時辰,他才領著大變模樣的汪義升進宮。

  汪義升粗糙的長工模樣讓來看戲的皇上太深刻,此時瞧見汪義升穿著藏藍色錦衣,梳著時下最流行的髮型,長辮中隱隱可見裡面閃著盈潤光澤的碎玉和金線,飽滿的寬額透出一抹沉穩之態。這模樣、這姿態哪還有半分當初的粗糙,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啊。

  太后也沒想到曾經隨僕打扮的汪義升會有如此模樣的一天,差點兒沒認出來。

  「你簡直是胡鬧!」太后剛要習慣性地一指戳上王爺的額心時,忽然想起不能在汪義升面前落了王爺的面子,於是收緊手,臉帶怒色的訓斥,又無可奈何地揉揉眉心。

  王爺還沒出聲,身旁一直靜默不動的汪義升突然跪下,在場的三人臉色微變,都被汪義升的舉動驚了一下。

  汪義升轉頭看一眼王爺,又看向太后,鄭重地說道:「草民愛王爺,王爺貴為皇族,草民明白自己配不上王爺,但情愛之事由心不由己,哪怕成了王爺的男寵落得一生賤名,草民亦心喜,即使後來王爺只想要一個繼承人,草民也甘願與孩子形同陌生人。」

  每個字都擲地有聲,王爺猛然發覺自己高高在上的賞賜對於汪義升而言根本不重要,甚至對別人十分重要的子孫後代都不會真正放在心上。他就這樣平平淡淡地陪伴在他身邊,不曾要求男寵喜愛的金銀珠寶錦衣綢緞,只會在床上說一些讓他淫慾纏滿身的糙話。

  他從沒想過汪義升究竟想要什麼。

  本王如果不是想娶這個狗奴才為妻,他是不是突然有一天會逃出王府?王爺頓覺滿心不痛快,決定以後一定要拿鐵鏈把汪義升鎖住,讓他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念頭完全不在一條線上的兩人不經意地互望對方一眼,這一眼反讓太后和皇上看出深情纏綿的愛戀,剛剛得知王爺懷孕的皇上對此無話可說,只能看戲,一切讓母后決定;但看母后老半天不說話的樣子,大概已接受把汪義升當作苗氏特殊體質的族人嫁進王府的辦法。

  居然想得出這麼荒唐的辦法,但不失為一個好方法,生出來的孩子正好對外謊稱是汪義升所生,絲毫不會讓人懷疑小九的身份,孩子將來還能繼承小九的爵位。

  「罷了,孩子長大了總要自己飛翔,母后不能把你看護成廢物。」太后長歎一聲,對王爺說道。王爺點點頭,嘴角勾出一絲微笑。

  而後她看著汪義升,臉色沉重說道:「汪義升,你畢竟是男子,以苗氏特殊體質族人的身份嫁入王府之後,即使你後悔也要明白你是淼煒王府的人,想走想留已不是你能決定,你自己想清楚後果。」

  汪義升重重磕了一個響頭:「多謝太后成全,草民不會後悔,草民不求權不求勢,只求與王爺相伴一生,白首不相離。」

  在他的母后皇兄面前說甜言蜜語,簡直正中王爺心窩,插得王爺心酥身麻,有點兒找不著北。

  「咳,還不起來以後你就是本王的王妃了,除了母后和皇兄,以後見到旁人,可不能那麼隨意地下跪,淼煒王妃的膝蓋那些人可受不起。」王爺假咳著說道,兩隻耳尖早紅透了,藏也藏不住。

  「是,王爺。」汪義升恢復平時的乖順,然後起身。

  離下月十八的成親日不過一個月的時間,雖然倉促了點,但王爺的肚子那時也就三個多月大,還不顯懷。太后一邊頭疼地抱怨王爺太任性,一邊又開心地操辦王爺的婚事,只准王爺平時上朝,公事大部分全分攤給別的大臣,只求王爺把前三個月的胎養好。

  這總是受汪義升滋潤的身子一閒下來就會作怪,王爺又拿肚子裡的香火沒辦法,身子一饞得想要,汪義升就用手一起握住兩人的性器,互相摩擦弄射。那滴滴答答流著水的花穴最多只能蹭蹭對方毛茸茸的大囊袋,讓龜頭揉揉花唇和肉珠,汪義升連後穴都不肯多玩弄,生怕搞出意外。

  好不容易熬到三個月,汪義升還是不肯插穴,只用唇舌伺候了一番。

  王爺慾求不滿得渾身不對勁,偏偏皇族的婚事比尋常百姓繁瑣百倍,成親的前三天汪義升就被母后接回苗氏在京城的宅子,等成親那天從那裡出嫁。王爺不痛快地磨磨牙,等成親那天,這混帳東西還不肏他,他就自己捲鋪蓋睡書房,把這狗東西一個人丟在新房裡,好好冷落他一番。

  王爺盼了又盼,終於盼到成親的那一天。

  皇上最寵愛的弟弟淼煒王成親早就傳遍大茂國及周邊鄰國,成親當日的盛況比聿國太子來大茂國時更甚。街道兩邊的民眾向淼煒王拋撒花瓣,大紅衣袍的淼煒王騎著雪白的駿馬,身後跟著迎娶王妃的花車,守護的侍衛步伐整齊,美貌的侍女們手持花籃,整整一條長龍的佇列。

  王爺目光平視,好似完全無視了不停撒落的花瓣,一人一馬其實都十分發愁母后(太后)的小愛好何時能改變,感歎百姓太過熱情。

  苗氏特殊體質的族人終究不是女子,不必蓋紅蓋頭,嫁衣亦非女子所穿的樣式,而是改良自新郎的婚袍,比新郎的婚服更繁複,多了不少刺繡和配飾。汪義升此時就穿著與王爺樣式相似但繁瑣的嫁衣,他的臉型不陰柔、體形又高大,生生把苗氏特殊體質族人的嫁衣穿成了新郎婚袍。

  那扶著他走出宅門的苗氏女子反而有種柔弱感,襯托得汪義升半點兒都不像傳說中苗氏貌美如花體態風流的特殊體質族人,那張陽剛俊帥的臉龐充滿一股迫人的氣勢,隱隱能從婚袍下窺見結實的身軀。

  雖然傳言淼煒王的王妃不太像苗氏特殊體質的族人,但此情此景也太過於讓人說不出話來,但又不得不承認這是另一種意義的貌美如花。

  王爺下馬,從女子手中牽過汪義升的大手,兩人一起走向花車,汪義升想讓王爺先上花車,又想起自己才是『嫁』的一方,理應先上花車。成親乃是終身大事,王爺心裡激動地把汪義升扶上花車,搭著汪義升的手也上了花車。

  花瓣從四面八方撒來,馬上落滿花車,俊美絕倫的王爺微笑著握住汪義升的手放在膝蓋上,汪義升看著他生動的笑臉,忽感不枉此生,反手重重握住王爺的手,王爺挑眉一笑,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暗暗伸腳勾住汪義升的腳,若有似無地磨蹭他的腳背。

  汪義升想:他終於抓到了驕傲的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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