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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和長工的啪啪》第3章
  第3章

  大總管最近幾年有些發福,他名喚龐福,聽說原本是太后的貼身人,王爺十四歲出宮建府,便跟著王爺離開皇宮,做了王府的大總管。

  此時的龐福大總管聽著屬下報告汪義升的身世,身世清白,父親幼時過世,三年前因為母親重病,但母親不准他賣掉家中唯一的祖宅,於是他賣身王府十年做了王府後廚劈柴打雜的長工,他的母親終究沒有熬過三年前的寒冬。

  居然是他們王府的長工,進能王府做工的人全都是身世清白的人,既然不是做皮肉生意的人,龐福總管覺得還是慎重對待對方。

  原本打算隨便把汪義升接進府中的龐福親自來到後廚見一見王爺的男寵,他剛踏入後廚的大院,早聞了風聲後廚管事——徐大娘立即迎了上去。

  「你們這有個叫汪義升的人嗎?」龐福沉著臉色問。

  徐大娘見他這副表情,摸不清他的想法,諂媚而恭敬的回答:「汪義升就在後面的柴房,奴這就叫他來見大總管。」

  龐福輕輕嗯了一聲,徐大娘急急忙忙的去柴房叫汪義升。

  汪義升正在劈柴,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喚他名字。

  「汪義升,你的好運來了。」

  汪義升向來老實又能吃苦,不像許多剛到後廚的人那樣抱怨後廚活多,總想找機會去別的院子當差,徐大娘自然不喜這樣的人在她的手下做事,所以吃苦耐勞的汪義升深得她喜愛,如今汪義升有可能被大總管看中,調到其他院子做事,徐大娘既感歎後廚從此少了像汪義升這樣手腳勤快的人,又希望汪義升高昇後別忘了她。

  汪義升放下斧頭,奇怪的看向徐大娘,問道:「徐大娘,有何事?」

  「你這小子不知道走了什麼好運,大總管難得來一次後廚就為了找你。」

  汪義升一臉疑惑,徐大娘對他招招手,「快隨我去見大總管。」

  汪義升雖然不知道大總管找他有何事,但大總管是王府中除了王爺之外權利最大的人,他這樣只打打雜劈劈柴的長工一年也未必能見上大總管一面,更何況府中最尊貴的王爺。

  這讓汪義升不由的想起那個自稱「本王」的年輕男子,他歎口氣,不知道那個俊美的男子此時身在何方,有沒有想起過他,也許早已把他拋在腦後.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總是每天想起那個連名字都不肯告訴他的男子,心裡又甜蜜又苦澀,生怕那男子早早忘記他,又怕那男子像那日一樣,隨隨便便把身子給了別人。

  他變得很奇怪,一閒下來就會忽喜忽憂的想他,想他斜睨著他時的傲慢眼神,想他強迫他時的不悅表情,想他放蕩時的叫聲,想他滿足時的淺笑。

  想了那麼多,他始終是別人府中的奴才,他卻是富貴家的子弟。

  龐福眼角抽了抽,表情鎮定,心裡震驚看著徐大娘帶來的汪義升,這就是王爺命他接進府中的男寵?

  個子比王爺高了一頭,身材比王爺壯了一圈,這臉也太稜角分明了吧,全部都不符合男寵應該的腰肢柔軟,相貌陰柔美麗,弱柳扶風的體態等等一切的條件。

  王爺你這是找男寵,還是找侍衛?這種男人去當男寵根本沒有沒前途,硬邦邦的腰扭不起來,嗓音叫床也不好聽,訓練訓練做侍衛還差不多。

  難道王爺就好這一口?

  龐福心裡轉了百八十個圈子,猜不透王爺的心思,總不會王爺躺床上然後被……皇上和太后會把敢占王爺便宜的人削成一千零八片。

  龐福額頭上微微冒著冷汗,把腦海裡不知所謂的瘋狂猜想全部驅逐出去,然後清了清喉嚨,命令道:「跟我來。」

  汪義升跟著大總管離開後廚,越走越偏僻,越走越荒涼,直到看不到一個人,龐福才停下腳步。

  兩人的面前是一扇破舊的大門,朱漆斑駁脫落,順著敞開的大門往裡面望去,偌大的院子雜草叢生,院子裡的房屋也破破爛爛的樣子,可謂是王府中最差的院子,後廚的院子都比這院子好上百倍。

  「從今天開始你就住這裡吧,以後別回家了。」就算是不受寵的男寵也應該配個丫鬟小廝,但他實在摸不清楚這人到底是不是男寵,暫時先安置在秋涼院,如果王爺招來侍寢,確定了男寵身份,他再送丫鬟小廝過來。

  汪義升老老實實的點頭應下,龐福欣賞他的識相,高興的向王爺覆命去了。

  王爺知道汪義升本來就是他府中的人,興奮的一整夜都沒睡,等著汪義升受不了住破院子、吃下人的飯菜,還因為不受寵遭人白眼的日子,就會想起他這個王爺的好,明白只有他的寵愛才能讓他在王府裡過上有滋有味的好日子。

  什麼耀武揚威、什麼持寵而驕,只要討本王的歡心,本王都會睜隻眼閉只眼的小小縱容一下。

  王爺等啊等,時常一個人在王府晃悠,要麼在後花園賞花作畫品品茶,要麼擺個躺椅曬太陽,要麼三更半夜舉杯對月邀影成雙人,要麼……

  王爺暴躁的踩了花,摔了筆,砸了茶杯,踢翻躺椅,一手碾碎酒杯……

  「這狗奴才!」

  竟然整整七天都不出現,這狗奴才剛做了男寵還沒得到本王的寵愛就開始蹬鼻子上臉,開始對本王擺起譜,惹本王不高興,本王一腳就能把你踢去繼續當奴才。

  「哼——」

  王爺越想越生氣,拿起為汪義升準備的酒杯斟滿酒就一飲而盡,醇香的酒落進肚子裡,沒多久就燒起來,燒得王爺渾身不對勁。

  王爺皺起眉,月光照耀著他暗晦不明的臉,手指轉動著白玉杯,忍耐著嘗到情慾美妙滋味後就不再得到滋潤的慾火。

  「狗奴才就是狗奴才!」王爺咬牙切齒的說,「竟敢不主動服侍本王,本王要你這男寵有何用!明天本王就把你踢去劈柴!」

  砰一聲響,王爺重重放下白玉杯,夾緊濕潤的下體起身,直接回房睡覺。

  不知翻來覆去多久,王爺終於迷迷糊糊的睡著,迷迷濛濛夢到汪義升趴在他的腿間,舔著他的性器和花穴,然後挺著那根巨大無比的孽根磨磨蹭蹭的想進入他……

  他飢渴的挺腰去蹭那根巨棒,突然發現巨棒變小了……

  變小了?

  王爺一驚,抬頭一看,看到的不是夢裡那根威猛的巨棒,而是雪白的帳頂,他的手指正擠在夾緊的腿間。

  王爺頓時臉色變得不好看,本王還沒飢渴到自讀的地步!

  王爺抽回手,手指劃過花唇產生一絲細小的快感,王爺情不自禁的輕輕呻吟一聲,穴口輕縮的流出水來。

  「啊……狗奴才!都是你的錯……不但不來討好本王的歡心,也不服侍本王……唔……」

  忍不住了……好想要那狗奴才舔一舔摸一摸他的穴……

  王爺在被窩裡翻了個身,不一會兒又翻了個身,總是忍不住下體的癢意,他趴在床上,堅硬的性器隔著裡褲蹭了蹭床單,細滑的布料擦著龜頭的快感讓他的花穴快速的分泌出淫汁,兩腿間漸漸染上濕漉漉的不舒服感覺。

  每當他想起那狗奴才,他的穴就變成現在這樣又濕又癢,男根翹得高高的,他忍不住想那狗奴才伸著舌頭舔他穴的畫面,長長的舌頭捲著花核,分開兩片肉唇,伸進他的穴裡,把他舔得舒舒服服。

  「唔……混賬東西……」王爺喘息著罵道,張口咬住被角,拉下裡褲摸到腿間握住性器,腫脹的性器不停的滲出透明的粘液。

  王爺快速的上下摩擦性器,顫抖的龜頭時不時的摩擦著床單,點點的粘液濡濕床單,留下不少水印,下方的花穴發情一般的露出一條明顯的肉縫,粉色的肉縫蠕動著,淫水不但打濕穴孔,而且流到性器上。

  「唔唔……」有了淫水的滋潤,王爺的性器變得滑溜溜的,套弄的動作越發順暢。

  男根好舒服……唔……

  王爺咬緊被角,極力忽視花穴的空虛,但性器越舒服,花穴越空虛,一股難耐的癢意從肉道裡傳來,讓王爺本能的扭動屁股朝後面靠去,卻什麼東西都碰不到。

  他想著汪義升如何用孽根摩擦花核,便忍不住用另一隻手揉捏拉扯花核,敏感的花核一碰就脹大,王爺舒服的直哼哼,屁股撅得更高,猶如渴望交配的淫獸擺出交配的姿勢。

  王爺瞇著眼睛,眼裡什麼都看不清楚,霧濛濛一片淚光,滿腦子都是汪義升肏他的畫面,那健壯的肉體,滾燙的呼吸,有力的手臂,都是那麼的美妙,還有那根碩大的孽根,明明無比的醜陋,卻讓他一想起來就流水。

  王爺恨恨地咬緊被角,本王一個堂堂的王爺,居然連一個男寵都收拾不了,皇族威嚴何在?

  王爺蜷著腳趾頭喘氣,快速的摩擦性器,雙腿大大的分開,他飢渴難耐的撥開肉唇,指尖慢慢劃著細嫩的肉縫,完全沒有汪義升摸他這裡舒服。

  王爺皺皺眉頭,試探性的將一根手指插進花穴裡,柔嫩的內部又濕又軟,他不明白汪義升明明愛死自己這裡,為什麼還不來服侍他,果然是下賤的奴才,給他一點兒好處,就以為自己能上天了,不把他這個王爺放在眼裡了!

  哼!想爬上本王的床做本王男寵的人多得是,以後本王只讓這狗奴才聞聞這裡,想求本王寵愛,就乖乖的討本王歡心!

  鈴口摩擦著床單的快感另王爺的呼吸急促不已,「狗奴才……本王沒有你照樣舒服……啊……」

  淫肉纏住指尖,王爺輕輕抽插一下,淫肉便快活的顫抖,直把他的手指往肉道裡面吸,王爺扭動著屁股,把自己的屁股往下按。

  修長的手指沒有汪義升的巨棒粗長,王爺挑開肉唇,又插進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反覆的撐開花穴,攪弄著裡面溫熱的淫水。

  「嗯……啊……」

  還不夠……不管手指將花穴撐開的多大,他都只感到空蕩蕩的空氣,沒有被徹底填滿的充實感,他想要那根孽根完全撐開他的穴,把他的穴搾出越來越多的汁水。

  「狗奴才肏本王……快把本王肏出水……」

  王爺放蕩的幻想汪義升肏進他花穴,兩根手指增加到三根、四根,終於填補一些空虛感,淫肉裹住四根手指,一股股的淫水從瘙癢的肉道深處氾濫而出,順著手指的空檔緩緩而出。

  「呃……裡面……啊……戳深一些……」

  手指始終沒有巨棒長,王爺感受不到自己被猛烈攻擊的快感,不滿的再次咬住被角,悶著聲音用手指抽插花穴,噗嗤噗嗤的水聲在精緻奢華的臥室裡空洞的響著,王爺哼也不哼一聲,心裡煩躁極了。

  忽然,被窩中的王爺抖了一下,射出精液,他喘息幾聲,滿臉無趣的拔出手指,用帕子擦拭乾淨手指,清潔了下體,拉起褲子起床。

  「沐浴更衣。」

  該死的狗奴才,本王倒是要瞧瞧你持寵而驕到什麼地步!

  最近汪義升很煩惱。

  大總管把他安置在秋涼院什麼都不吩咐就走了,他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雖說這個院子破落,但也是個單獨的院子,想想也知道不可能讓他一個下人住,那麼把他安置在秋涼院幹什麼?

  汪義升越想越想不通,不明白大總管的用意。

  他看著破落的院子想了一整天,從破屋子到滿是雜草的花園終於看出來一件事情來——收拾院子。

  於是,汪義升第二日就去借了工具,他先爬上房頂修房子,叮叮咚咚、爬上爬下了整整三日,終於從主屋修到旁邊的側屋,睡在側屋的他晚上終於不用躺在床上看星星月亮了。

  第四天他修理好院門,整理好院牆。

  第五天他又借了鐮刀、鋤頭和大剪刀,把雜草全部割掉,又用鋤頭把草根除掉,開始修剪院裡的花花草草。

  第七天晚上他才把整個院子修整好,雖然不如王府中其他的院子精緻美麗,但全然沒有開始的荒涼感。

  汪義升一大清早就還掉所有的工具,無事一身輕的走向後廚。

  後廚的人早就聽說大總管好不容易跑一趟後廚把汪義升帶走的事情,不少的人心裡酸溜溜的,以為汪義升要高昇了,可一聽說汪義升去的是秋涼院,便開始幸災樂禍,甚至有人故意跑秋涼院看看汪義升每日忙著修整院子,那心裡別提多痛快。

  「喲,這人啊出不了頭就別一天到晚的想蹦躂,就算一時被上面的人看中,沒幾天還不是滾著回來了,這奴才就是奴才,一輩子也成不了主子。」

  廚娘尖酸刻薄的收拾著碗筷,那些還沒用完早膳聽她這麼說,都不由的望向汪義升。

  汪義升瞧也沒瞧她一眼,拿著碗盛了粥,再用碟子裝了五個又白又胖的大饅頭和鹹菜,一個小丫鬟卻慇勤的遞給他一個茶葉蛋。

  汪義升愣了一下,有些奇怪的看著那個茶葉蛋,小丫鬟衝他甜甜一笑,收拾好碗筷的廚娘立即拽住小丫鬟,怒道:「秋涼院馬上就來了新主子,以後什麼東西吃不到?還稀罕一個茶葉蛋?」

  說完伸手就要抓已經放碟子裡的茶葉蛋,汪義升看到每個人都分到一個蛋,當然不會讓她搶自己的茶葉,眼明手快的拿起茶葉蛋,隨手扒了蛋殼,一口咬掉一半,嚼了嚼就嚥下,然後當著大媽的面子把剩下的半個茶葉蛋塞進嘴裡。

  明明是一副默不作聲的態度,卻把廚娘氣得半死,甩了手又要去教訓那小丫鬟。

  汪義升突然站起,打招呼道:「徐管事早。」

  「嗯。」

  一進後廚的大院子,徐大娘就看到廚娘欺負新來的小丫鬟,頓時臉色不好,老人欺負新人本不是什麼大事,況且做廚子的身份本就比普通的下人高,但知道是一回事,當著她的面欺負又是一回事,萬一傳到大總管耳中,一個監管不利算是小錯,抹了她管事職位可是大事。

  徐大娘朝廚娘大發怒火,汪義升偷偷沖小丫鬟笑了笑,那小丫鬟也衝他笑。

  兩人互相一笑的畫面正好落在隱藏在牆頭上的王爺眼裡,王爺臉上隱隱出現怒容,無意識的揪住長在牆頭上草,扯著草葉。

  狗奴才不乖乖的待在秋涼院做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男寵,跑來後廚勾三搭四的紅杏出牆,衝著一個沒姿色的小丫鬟笑,本王都沒看到這狗奴才笑一次。

  紅杏出牆……紅杏出牆……竟敢背著本王紅杏出牆!居然還笑得那麼甜!

  混賬東西!

  王爺深覺皇族的尊嚴受到挑戰,可是家醜不能外揚,他的男寵自然只能他親手懲治。

  吃完飯,汪義升精神抖擻的返回秋涼院。

  右腳剛踏進秋涼院的大門,不知道從哪裡飛來一隻腳,一腳把他踹得整個人朝前跌去,然後一隻繡著暗紋的靴子抬起他的下巴,逼他抬起臉不得不看著眼前的人。

  「哼!」

  王爺高高在上的睨著趴地上的汪義升,眼裡盛滿不屑,嘴角勾起一個冷笑。

  汪義升呆呆看著他,目光貪婪的掃著俊美彷彿天神般的男子,熟悉的高高在上,連嘴角的弧度都那麼的好看。

  王爺慢悠悠的說道:「膽子不小啊!這麼放肆的盯著本王可是大罪!」一波波的潮水卻在火熱的注視下湧出,濕了他剛換的裡褲。

  「你說本王應該怎麼處置你?」

  冷冷凝視著汪義升,王爺的眼前閃過他朝小丫鬟笑的畫面,頓時想狠狠踩上他的臉幾腳,該死的狗奴才!

  汪義升根本想不起來自己會收到多大的處置,隔著靴子慢慢撫摸王爺的腳,邊摸邊看著王爺。

  這七天他每時每刻都想著這個男子,他從來不敢幻想他們有再相遇的一天,可此時他才明白自己有多麼想念他,哪怕只能聞到他的氣息都心滿意足。

  王爺大怒,一腳蹬汪義升的臉上,汪義升卻緊緊抱住他的腳,王爺擰起眉頭,冷冷地看著汪義升,腳既沒有踹過去,也沒有收回來,彷彿空氣都凝結了。

  汪義升只能聽到自己緊張的粗喘,抓著褲腳的手越來越緊,他慢慢撐起身子,跪在王爺的面前,離王爺的下體越近,他越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腥甜味道,似乎是這人獨有的淫水味道,勾引著他。

  王爺半彎下腰,一把揪住汪義升的頭髮,惡狠狠的說道:「從本王寵幸你開始,你就是本王的人,本王要你向東你不能向西,本王要你跪著你不能站著,本王要你舔你就必須舔,哼,敢和本王之外的人勾勾搭搭,本王就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沒有別人,只有你。」汪義升喘著粗氣說,暗啞的嗓音透出一絲被挑起的情慾,他看著王爺,熾熱的眼神亢奮無比。

  王爺心下一喜,但只是一挑眉,「本王暫時放不過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話未說完,汪義升拉起王爺的袍子,濕潤的腥甜味道再也隱藏不住,性器頂起褲子,龜頭的部位早已印出一片水印,襠間更是濕了大片,淫水多的彷彿要滲透布料滴落。

  「混賬……嗯……」表面逞著王爺的威風,下面卻性器勃起,花穴流水的淫蕩樣子,這讓王爺覺得自己的臉面都快丟盡,剛要痛斥汪義升的放肆,汪義升已湊到他下體前,提著袍擺,隔著褲子舔他的性器。

  王爺一哆嗦,輕輕呻吟著,飢渴數日的肉體根本不會抵抗如此親密的接觸,反而興奮貼近汪義升。

  揉著汪義升的頭髮,王爺氣喘吁吁的說:「你這狗奴才以為討好本王,本王就會輕易寵愛你嗎?本王剛才可是說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如果連活罪都免了,本王以後還怎麼在人前樹立威信?」

  汪義升此時根本顧不上王爺的面子問題,況且這是王府貓不理狗不來的最偏僻地方,看完他熱鬧的人更不會再來秋涼院。

  他仔仔細細的摩挲性器的頂端,被舔濕的布料印出圓圓的龜頭,連鈴口都能看到,舌尖描繪龜頭的形狀,布料的摩擦把王爺刺激的不停喘息,情不自禁的瞇起眼睛。

  王爺第一次遇到把他的話當做耳邊風的人,而且還是他府中的長工,簡直把他的身份無視到根本不去想的地步,偏偏這傢伙還是一副低眉順眼的乖樣子,床上又勇猛的頗得他歡心,讓他總是狠不下心狠狠懲治一番。

  該死的!這以後再出現一個合他心意的男寵,有了這狗奴才做先例,後面的男寵豈不是樣樣跟著他學,本王的後院到時就不是失火,而是亂了套!

  王爺剛要拿出一府之主的架勢,把他關進柴房反省幾日,哪知汪義升已經朝下舔去,褲襠潮濕的布料泛出淫水的味道,舌尖抵住花穴的位置,順著縫隙處從上而下的一路舔去,口水、淫水把布料滲得更加潮濕,褲襠間出現一條明顯凹陷進去的縫隙。

  「嗯唔……」聲音啞在喉嚨裡,變成動情的呻吟,那處凹陷的縫隙明顯的收縮了一下。

  汪義升知曉花穴十分敏感,舌尖又從下舔到上,停留在花核處,輕薄的布料映出花穴充血的艷麗顏色,大量的淫水滲出布料,黏黏的落在汪義升的舌尖上。

  「啊啊……你這狗奴才,本王要你舔才能舔……唔……本王現在命令你再舔舔……前面後面都要舔舒服了……嗯哈……」

  即使布料再輕薄光滑,一摩擦性器和花穴也讓王爺舒服得緩緩分開腿抬胯,露出布料也阻擋不住的濕透的下體。

  感覺到性器的脹大,以及花穴的顫抖,汪義升慢慢解開王爺的褲腰帶,王爺瞇著眼睛哼了哼,任憑他拉下自己的褲子露出毫無毛髮的光滑下體。

  汪義升一邊用臉溫柔的摩擦著性器,一邊細碎的親吻王爺的下體,隨著他的親吻王爺只感到自己滑溜的下體發熱發燙,那條縫隙不但流出越來越多騷浪的汁液,連性器都敏感的發抖,鈴口滲出的粘液全部都沾染到汪義升的臉上。

  王爺看著他一臉癡迷的埋在他的腿間,他情不自禁的挺腰,讓自己的性器碰觸著對方的臉頰,即使對方的鬍渣扎的他有些疼,也不希望對方離開自己。

  「舔本王的男根。」王爺挺了挺性器,微微粗喘著將勃發的性器蹭到汪義升的嘴唇,龜頭摩擦著厚實的嘴唇,鈴口滑過尚未縮回去的舌頭,「唔……」

  漲成猩紅色的性器吐著粘液亂戳汪義升的嘴巴,汪義升嘴巴一張就將性器吞進嘴裡,王爺舒服的長歎一聲,細長的眼角愉悅的上揚,嘴角也微微翹起,他抱住汪義升的頭,便開始一前一後的聳動。

  王爺很滿意汪義升溫暖濕濡的口腔,而且汪義升確實用心服侍他,不但一直收縮著口腔,將他的性器緊緊裹住,舌頭還舔著他的性器,那粗糙的舌苔從龜頭上滑過的感覺直讓王爺腰骨酥麻,使下面那條縫隙漏水似的滴答答流出淫水,白嫩的大腿內側滿是淫水。

  淫水的腥甜味道勾得汪義升不停吞吐王爺的性器,右手摸到王爺渾圓的屁股,愛不釋手的揉了又揉,指尖更是伸進股縫裡摩擦,隱藏在股縫裡的後穴顫顫的一縮,汪義升心中一蕩,在後穴輕輕地按了又按才戀戀不捨的離開,轉而摸向前面的花穴。

  濕淋淋的花穴簡直成了一張水穴,淫水一路流下大腿,汪義升不夠輕輕一碰,指頭上盡濕,雖然看不見花穴氾濫成了何種樣子,他也能想像王爺的腿間有多濕潤,那條縫隙微微裂開,兩片花唇盡責的保護著孔穴,但一發情,不管如何保護,花穴都好似做好挨肏的準備,手指一撥花唇,就將中間那條粉嫩的縫隙展露人前。

  汪義升捏住兩片花唇,不輕不重的揉搓,讓兩片花唇在淫水的潤滑下互相摩擦,拉扯頂端敏感的花核,早已硬得鼓出的花核泛起尖銳的快感。

  「啊……」

  性器肏弄著狗奴才的嘴,花穴卻被這狗奴才玩弄,王爺感到自己這兩處都在充血,比自己弄自己舒爽。

  「就這樣弄本王,手指好好的摸本王的穴,本王就把精液賞給你……啊嗯……」王爺舒服的瞇起眼睛,配合著汪義升的撫摸緩緩的動腰。

  王爺的心情舒暢極了,果然還是乖巧聽話的男寵最討人喜歡,男寵用來幹什麼?當然就是乖乖的躺在被窩裡一臉嬌羞的等待本王的臨幸。

  雖然現在汪義升沒有乖乖躺在被窩裡等待臨幸,但這不足以抹滅王爺此時的好心情。

  汪義升越發賣力的吞吐王爺的性器,手指更加大膽的撫弄王爺的花穴,單薄的花唇被他揉到充血,變得十分肥厚,他又捏住小巧的花核,直接重重的一揉。

  「啊——」

  王爺腰一顫,強烈的尖銳快感直令他渾身酸麻,性器險些直戳進汪義升的喉嚨,汪義升按住他的屁股,大力的吮吸性器,捏住花核的手直接將硬挺的花核擠壓。

  性器被嘴巴套弄吮吸的快感,花核被擠壓揉按的快感幾乎摧毀王爺的意志,「啊——輕點兒……啊啊——你這狗奴才……」

  話音未落,又是吮吸,又是揉搓,王爺腿軟的直打顫,充血肥厚的花唇也在哆嗦,穴孔噴出一小股淫水。

  汪義升揪扯著花核,雙臂抱住王爺的大腿,原本落在屁股上的手直接摸到王爺的腿間,尋到濕漉漉的花穴,便插進兩根手指,那又濕又軟的肉道緊致無比,一縮一縮的肉壁層層疊疊的吸附著他的手指。

  汪義升興奮到不能自已,又插進兩根手指,淫水直接順著他的手流下,他感覺這肉道宛如呼吸一般的收縮,輕微的顫抖的蠕動,他併攏四指,旋轉著深入,仔仔細細的感受著手指能碰到的肉壁。

  王爺被他旋轉著深入搞得十分飢渴,他努力放鬆著花穴,期待著手指能滿足他又騷又浪的花穴。

  手指探索的撫摸肉壁,那窄窄的肉道簡直每收縮一下都湧出汁水,含在汪義升嘴巴裡的性器也彈跳著。

  「嗯……」王爺難耐的呻吟,輕晃著臀部,將性器插得更深,將手指吞得更深,「啊——」

  手指突如其來的拔出狠插令王爺驚叫一聲,緊隨而來的是四根手指再次拔出插進,以及汪義升快速的吞吐,性器被套弄的快感、花穴被手指肏干的快感讓王爺發出爽快的喘息,卻不知道是跟隨汪義升的吞吐快點兒挺腰撞擊,還是搖擺著屁股迎合汪義升手指的肏干。

  大腿被箍在汪義升有力的雙臂間,汪義升一手碾壓著敏感至極的花核,一手併攏四指捅幹著淫水氾濫的花穴,那條細嫩粉潤的縫隙隨著手指的捅干而張開,指頭用力的揪扯花核,小小的花核被玩得又紅又大,兩片因充血而變得飽滿多汁的花唇大大的分開,手指旋轉時花穴便會發出咕咕唧唧的水聲,手指向上捅干時花穴便會發出噗嗤噗嗤的噴水聲。

  兩種不同的淫蕩水聲可想而知花穴承受著手指如何的玩弄,王爺抱緊汪義升的頭,十指深深的插入他的發中,下身兩處不同的性器官被這狗奴才一起玩弄的快感直讓他有股花穴要失禁的暢快。

  「把本王前面舔射,穴也要玩洩出來……啊啊……嘴巴使勁吸本王的男根,手指用點兒力氣肏本王的穴……啊……太舒服了……」

  王爺站得筆直的雙腿因為快感打著顫,膝蓋彎曲的靠上汪義升的胸膛,腿間的性器發著抖,脹大到極致,下方那條縫充起血,整條肉縫不但被這狗奴才隨意玩著,細嫩的穴孔更被粗長的四指塞得滿滿的,僅留在穴外的大拇指也不甘寂寞的來回摩擦肉縫,裡面的手指不但把肉道摸遍了,而且肏得肉壁一直的發浪。

  「啊啊——要到了……本王要到了……」王爺浪叫著夾緊腿,猛地將汪義升的頭按進胯部,膨脹的性器直插進喉嚨,失控的在他嘴裡抽送。

  汪義升忍住嘔吐的感覺,蠕動的肉道越縮越緊,即使手指不動,肉壁也會一圈圈的蠕動,貪婪的吮吸摩擦手指,汪義升忍不住將手指捅得更深。

  「啊——不行了……手指不要動……本王的穴要洩了……唔啊……」王爺夾緊汪義升的手,那隻手繼續往他的穴裡插,彷彿要將整隻手掌擠進他的花穴裡,用拳頭將他的花穴肏爛。

  就像第一次的交歡那樣,明知道自己會被肏壞,還是讓那雞蛋大的龜頭插進來,把他堂堂一個王爺肏到失禁。

  快感竄上脊背,花穴宛如失禁的快感幾乎逼上腦海,王爺亢奮的肏干汪義升的嘴巴,夾緊的雙腿被掰開一些,男人粗糙的厚掌把他那條縫隙肏得變形,瀕臨高潮的強烈快感直衝脊椎,令王爺的小腹縮得緊緊的,性器硬邦邦的,肉道劇烈的收縮。

  「到了……啊啊啊——」王爺拖長腔調的尖叫,染滿淚光的雙眼閉緊,高高揚起的臉上是一片攀上極致時痛苦的解脫,向前挺起的腰一陣哆嗦,一股接著一股的射精,被手指狠狠肏干的花穴激烈的痙攣,花唇變得更紅更腫,整個翻開,大股大股的淫水好似被搗汁一般的爆發。

  汪義升大口大口吞嚥王爺積攢數日的精液,漏出嘴的也被舔回嘴裡,站在性器上的也舔得一乾二淨,半點捨不得浪費。

  吃完王爺上給他的精液,他拉高王爺的一條腿,跪在王爺的身下,昂頭舔食王爺的淫水,他舔上王爺此時碰也不碰一下的花核,剛剛經歷高潮的王爺勉強的站著,一條腿被他高高的舉起,那正在痙攣還被挨肏的花穴一覽無遺,花核一被舔,敏感到極點的花穴便又開始噴水,一副不能碰卻水潤的好色模樣,勾引著下方的狗奴才舔著因為高潮而微微鼓出的外部。

  「啊啊……不能舔本王……你這狗奴才……停下……啊啊……」下體的舔舐簡直是上了癮,王爺腿軟的身子搖搖晃晃,每次都被汪義升撐住,可抬起的那條腿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放下,只能這樣張著腿,被手指肏得花穴噗嗤噗嗤噴水,大腿、花穴周圍被舔得直發抖。

  王爺再也經受不住汪義升如此細緻的舔舐,以及手指的肏干,花穴再一次一鼓一縮的高潮,那軟下的性器都打著顫吐水。

  汪義升這才戀戀不捨的拔出手指,捅得大開的花穴完全張開,裡面充血的內膜飢渴的收縮,堵塞在裡面的淫水嘩啦啦洩出,染了白皙的大腿,濕了飽滿的屁股,後方的後穴好似也變得飢渴起來,濕潤的引人注目。

  這淫蕩的姿勢弄得王爺完全站不穩,他揪住汪義升的馬尾辮,把汪義升的頭從自己身子下拽離,仰高臉往著他。

  王爺又氣又怒,低吼道:「你這狗奴才還不把你的爪子拿來!」

  汪義升乖乖的鬆了「爪子」,王爺一站好,就冷笑一聲,「哼!」輕蔑的望著這不敢反抗他的狗奴才,抬胯就將自己的下體壓到狗奴才的面前,揚起冷笑,高傲的問:「想肏本王嗎?」

  見這人眼神輕蔑,笑容傲慢,汪義升的呼吸頓時粗重急促起來,張口便親上王爺軟軟的性器,王爺舒服的哼了哼,眉頭一揚,露出一臉的不屑,可是那空蕩蕩的花穴卻飢渴難耐的渴求這狗奴才的身體。

  「你只是本王養的一條狗。」王爺冷冷說道,眉宇間儘是不自知的嫵媚,濕濡的雙眼充滿挑逗的淚光,啞啞的嗓音盡顯情慾,連說話時滑動的喉結在汪義升的眼中都變成想啃一口的存在。

  所有的羞恥心好像自從遇到這個人就消失不見了,即使被這人說是一條狗,汪義升也不覺得生氣,只要能見到這個人,他就滿心歡喜,入了魔一樣癡迷這個僅僅和他交纏了一次的男子,格外的動心。

  願意做一條狗舔他的腳尖,願意做一條狗舔他的指尖,所以他不會反駁他,心甘情願。

  汪義升對王爺露出微笑,笑得王爺耳尖有點兒發燙,他板著臉,揪住汪義升的衣領便把人拽起,故意凶神惡煞的命令:「抱本王到床上。」

  汪義升一臉驚喜,一把打橫抱起王爺,從小到大王爺第一次被人橫抱在懷裡,摟住汪義升的脖子舒舒服服的窩在他的懷裡。

  秋涼院雖小雖破,但汪義升習慣性的把王爺抱進自己居住的側屋,簡易的板床,整潔的床褥,一被汪義升放在床上,王爺便抬起腳,示意汪義升為他脫去鞋襪。

  汪義升捧著他的腿,動作十分溫柔的脫去鞋襪,還拽去他的褲子。

  兩條勻稱的長腿搭在汪義升的手臂上,王爺瞄著他的腿間,勾起挑釁的笑容,一條腿直接伸到他的腿間,腳趾帶著惡意的撥弄隆起的褲襠。

  「讓本王好好瞧瞧你這孽根能硬到多久。」早就領教過汪義升的忍耐力和持久度的王爺還是不肯承認自己一個王爺這方面居然不如一個狗奴才。

  汪義升低頭看了看王爺作怪的腳,雙眼從那隻腳一直看到王爺沾滿淫水的赤裸下體,又從看下體看到王爺衣衫完好的上身,眼中頓時透出濃烈翻湧的情慾。

  他盯著王爺的雙眼,想了想,認真的回答:「應該能肏到王爺舒服的射尿。」

  王爺不怒反笑,腳趾扯開汪義升的褲腰帶,撥了撥那大如雞蛋的龜頭,「你這奴才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呀,居然想把你的主子肏失禁,你若做不到,本王就踩爛你醜陋的孽根!」

  這是同意了。

  汪義升心領神會,想也不想便向王爺壓去,王爺的一隻腳一下子抵住他的胸膛,得意的說道:「本王讓你碰了嗎?」

  一邊說一邊拉過汪義升的手摸自己濕濕的花穴,「想肏本王的穴,想把本王肏失禁,本王偏不讓你的孽根碰本王,你拿本王怎麼辦?」

  王爺囂張的笑,敢不主動服侍本王,和一個女人勾勾搭搭,還對她笑,本王不但要你住破院子,吃下人的飯菜,還要你一直慾火焚身。

  哼,一個男寵而已,本王要多少有多少!

  汪義升哪知道王爺心裡那麼多的彎彎道道,望著王爺得意洋洋的笑臉,又望向王爺兩條滑溜溜的白腿,目光最終停留在王爺疲軟的性器,性器後面是那條紅艷的縫隙,縫隙後面是……

  汪義升一下子屏住呼吸,他從來沒有打過那個洞的主意,在他僅有的認知裡,知曉男風之事,男人和男人之間一般都是用那個洞肏,但是那個洞天生不是用來肏的,他又巨大,容易把人肏壞。

  汪義升糾結了。

  前面的洞不讓肏,後面的洞沒有說不讓肏,可是怎麼肏?萬一肏壞了請大夫事小,弄疼對方事大,他心疼啊!

  汪義升吞了吞口水,越看王爺的囂張樣子,嘴巴裡的口水分泌的越多,很想吃,怎麼才能吃的兩個人都身心舒暢卻是大難題。

  首先必須讓王爺後面的洞能容下他才行,汪義升看一下四周,發現周圍沒有可以使用的東西,便提好褲子,急匆匆跑到旁邊的小廚房,一陣翻翻找找,捧著一個豬油罐子回屋。

  王爺不知道他拿了什麼東西,剛好奇的伸頭,汪義升兩手一伸,把他擺成面朝下,屁股高高撅起的跪姿。

  王爺有些發愣,他拒絕男寵的求歡,這個時候他的男寵不是應該淚眼汪汪,嗲聲嗲氣的撒嬌解釋,然後抱住他的手臂,楚楚可憐的搖晃他喚他王爺,再趁他心情大悅時求歡嗎?

  為什麼本王會被男寵弄翻個身?

  為什麼和本王想像的不一樣?

  王爺好不容易發現事情和他想像的有些不一樣,站在床邊的汪義升已掰開他的屁股,露出白白的屁股間粉嫩紅潤的一點,淫水將後穴染上一層水光,勾得汪義升一點兒不嫌骯髒的舔上後穴。

  粗糙厚實的舌苔刮過褶皺,癢癢的,王爺終於明白汪義升要幹什麼,這狗奴才居然打他後穴的主意!

  王爺生氣的扭過頭,「本王的後庭花也是你這奴才能碰的嗎?」

  回答他的是重重的一舔,以及麻癢的感覺,還有大掌揉饅頭一樣揉著王爺圓圓的屁股,王爺被他揉得屁股很舒服,情不自禁的撅撅屁股,中間的一點紅潤好似炫耀般隨著屁股風騷的晃動,一層層的褶皺更加風騷的向內收縮了一下。

  看得汪義升下身的巨棒幾乎戳穿褲子,直想掏出巨棒磨著這風騷的小洞就戳進去。

  王爺抓緊滿是汪義升氣息的被褥,勉為其難的說道:「哼,身為奴才,你沒資格舔本王的後庭花,但本王今天高興,賞你一次舔一舔本王后庭花的機會。」

  只能舔一舔嗎?汪義升的願望不止是單純的舔一舔,他要摘下這朵後庭花,把這朵後庭花肏松,灌滿自己的精液,像野獸一樣佔有這個人。

  汪義升瞇了瞇眼,注視著王爺圓圓翹翹的屁股間一點,又把王爺的衣袍向上扒拉,頓時王爺不但下身赤裸,而且因為撅著屁股趴在床上的姿勢使窄腰彎出流暢而漂亮弧度,不但能看到微微突出的脊樑骨,而且連肩胛骨也若隱若現,惹得汪義升的大掌順著尾椎便向後腰摸去。

  那光滑的手感簡直比他以前摸到過的上好布料還順滑細膩,而且腰部顯然是王爺的敏感點,癢得王爺小小的扭腰躲避大掌的撫摩,汪義升越發的亢奮起來,不停的愛撫王爺的腰,粗糙的手掌磨得王爺腰部發麻,喉嚨幾欲發出舒服的呻吟。

  王爺不滿的拍開汪義升的手,警告的瞪他一眼,可是撅著屁股的回頭一瞪完全失去警告的意味,充滿情慾的雙眼蒙著一層淚光,軟軟的搔著汪義升的心窩,汪義升突然明白為什麼有個侍衛每天跑到大廚房都對著一個小廚娘舔著臉心肝寶貝的叫著。

  這哪裡是心肝寶貝,要他現在挖出自己的心肝獻給他,他都心甘情願。

  汪義升不由爬到王爺身上,健壯的身體不輕不重的半壓著王爺,扭過王爺的臉就胡亂的親吻,胯部的巨棒擠進臀縫,聳動著腰部來回的摩擦王爺的後穴,那雞蛋大的龜頭與小小的後穴一對比,越來越顯出後穴的嬌小和脆弱,汪義升不敢用勁,一邊吻著王爺,一邊摸著丟到旁邊的豬油罐子,挖出一坨就抹上王爺的後穴。

  王爺被他吻得有點兒喘不過氣,被他壓得真正趴跪在床上,性器蹭著床褥,下體兩處洞穴門戶大開,一處動情的濕淋淋,一滴一滴的往外吐水,一處被黑紫的龜頭摩擦著,還有一隻手也擠到後穴,摸索著塗抹白色的豬油。

  滾燙的呼吸拂到王爺臉上,汪義升砰砰的心跳聲激起他難耐的情慾,微微張開嘴便有一條舌頭鑽進,那就舌頭就像摩擦後穴的龜頭,絲毫沒有技巧的憑著本能撬開他牙齒擠進嘴裡,逮到他的舌頭就是一陣亂顫。

  「唔……」

  即使沒有技巧,還是讓王爺欲罷不能,舌頭主動的勾上,抬起屁股主動的讓汪義升摩擦,沒有一絲的不耐,反而濕著眼角讓汪義升勾出他的舌頭,吞進嘴裡吮吸舌尖,麻麻的舌尖熱得幾乎要融化,後穴上冰涼的豬油早已被忽略,只剩下粗大的手指按摩後穴的褶皺。

  巨棒越來越硬,可怕的青筋一根根的浮出,巨大的龜頭慢慢膨脹,汪義升耐住性子的揉按一道道從未鬆開過的褶皺,褶皺在耐心的揉按之下漸漸鬆開,汪義升小心翼翼的試探著伸進一指,同時轉移王爺的注意力,舌尖安撫的舔著他的舌尖。

  不知道是因為動情,還是天生如此,汪義升的手指一進入後穴沒有過分的乾燥,腸道緊緊地裹住他的手指,平滑的腸壁軟軟的嫩嫩的,汪義升忍不住勾勾手指,受了刺激的腸壁本能的絞住他的手指。

  這麼美妙的滋味若換了他的肉具進去,一定會令他發狂的肏了又肏。

  而不知自己下場的王爺一手勾住汪義升的脖子,半點兒不嫌累的扭著脖子和汪義升親吻,後穴裡的手指只讓他稍微不舒服皺皺眉,發現在能忍受的範圍內便不再管了,專心的和汪義升舌交。

  此時的汪義升儘是挑他嘴裡敏感的地方弄,一會兒輕咬他的舌尖,一會兒在他的舌根下戳刺,一會兒幾乎舔進他的喉嚨,王爺被他弄得津液橫流,更加顧不上後穴沒有太多痛感的擴張。

  汪義升只敢伸進一根手指,他又挖了一坨豬油抹上後穴,盡量將豬油帶進王爺的體內,覺得差不多了才又小心的插進一指,他欣喜的動了動手指,浸滿豬油的後穴十分的滑膩,不管是抽還是插,都輕而易舉。

  汪義升這才放開王爺,王爺氣喘喘的鬆了手臂,軟軟的趴回床褥,又紅又腫的雙唇微張著,津液不自知的流下兩邊的嘴角,濕了被褥,蒙著淚光的雙眸略顯空茫。

  汪義升親吻著他的髮絲,從頭頂一直請問到鋪在後背的髮梢,抽掉掛腰上的腰帶,將早已堆擠在後背的衣服拉到王爺的手臂上,一寸一寸的溫柔親吻他的後背,而在後穴裡的兩根手指淫穢的撫摸他的腸壁,一會兒併攏的抽插,一會兒又張開的擴張穴口,一會兒曲起用關節摩擦。

  那怪異的感覺使王爺忍不住弓起腰,氣哼哼的怒斥:「放肆,本王只讓你舔一舔,你這狗奴才還不住手!」

  半點兒沒有氣勢的話語令汪義升這狗奴才的巨棒翹得更硬更挺,一邊用巨棒磨了磨雪白的圓屁股,一邊忍著慾火焚身的痛苦沙啞的說道:「再讓我弄弄,弄鬆些了我就能肏你了,把你這個洞也肏松好不好?」

  「肏松」兩個字包含的意思直接讓王爺濕透的花穴噴出小股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床褥上,後穴也發情似的收縮,差點兒高潮的王爺兩條腿打顫,他後悔懲罰汪義升,這根本不是懲罰狗奴才,而是懲罰他自己。

  可是,收回懲罰有失他堂堂淼煒王的面子以及威信,皇家的面子比天大,他淼煒王的面子更是天大中的天大。

  王爺的面子不可失。

  「哼!」王爺暗暗的揪緊被褥,囂張的說道:「本王的男寵多的是,你不過是本王最近看順眼的奴才,敢不聽本王的話,本王現在就踹你下床,勾勾手指就有人爬本王的床,把本王服侍得有多開心就有多開心,有多快活就有多快活……」

  啪——

  又粗又長的巨大肉棒直接打上王爺的屁股,汪義升的眼睛隱隱冒出血絲,腦袋瘋狂的思考著要不要破穴而入,將他肏得又疼又痛的哭喊不停。

  他曾經撫摸過的身子被別人撫摸,他曾經親吻過的嘴唇被別人親吻過,他曾經舔過的肉縫被別人舔過,他曾經肏幹過的身子被別人插入,曾經在他身下浪叫的人在別人的身下浪叫。

  也許他現在想摘取的後庭花也有一天被別人摘下。

  一想到這,汪義升眼中的血絲越冒越多,手指勾住王爺的後穴,許久重重的吐出兩個字:「不准!」

  雖然被打了屁股,王爺沒有想到這是警告,眉一挑,「你只是本王養的一條狗……」

  啪——

  王爺這才反應過來汪義升是用孽根打他的屁股,勃然大怒道:「混賬!」

  然而汪義升啪啪一陣打,硬邦邦的肉質刑具不但打著他的屁股,有時還鞭打上被手指勾出一條小縫的後穴,快高潮的王爺只覺得巨棒每打自己一次,尤其打到後穴時,就酥酥麻麻的,恨不得把整個屁股撅起來,讓這狗奴才的巨棒懲罰。

  「你這膽大包天的……嗯唔……傢伙……」

  巨棒一下一下的鞭打在屁股上,並不十分疼痛,將雪白的屁股鞭出一道道馬上就消失的紅痕,汪義升藉著鞭打時肉具的疼痛提醒自己不能真的傷了這個人,他要告訴他,他不准他對別人發情,更不准對別人張腿,他全身上下都是他,不管是頭髮絲兒,還是射出的精液流出的淫水都是他的,就算是淌出的汗也只能他舔。

  看著撅著屁股跪著的男子,聽著他言不由衷的話語,那發紅的修長身軀,勁瘦的窄腰,還有拚命吸著他手指的後穴,汪義升一點兒都不想把這個人讓給別人。

  要做記號。

  做下記號,他就會記住他,即使發情,也只會記住只有他才能把他肏到汁水橫流,一想到他就會濕,對著他張開腿,尿出水。

  汪義升猩紅的雙眼露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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