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燈花默
當夜,齊雲巽沒有出現在玉箋房前。次日也沒有出現。他似乎突然繁忙了起來,常常與生意夥伴約在外相談,一談便是談到深夜,接連將幾筆生意談成。生意場上,難免觥籌交錯,齊雲巽一向自製,近來卻來者不拒起來。這一日他又與人約在城中青樓商談,喝了個半醉,卻拒絕了留宿的邀請,沾了渾身的脂粉味,慢慢走回家中。
進得家門,齊雲巽本該回到自己院中歇息,卻酒意上腦,胡亂走著,不知不覺竟走到了玉竹苑。此時夜深,院中下人早就封門下鎖各自歇息去了,因齊家一貫寬待下人,又多身懷高超武藝,並不需下人守夜。齊雲巽尋著那記憶中的暗香,提起輕功縱身一跳,便毫無聲息地落在了院中。
玉箋房中竟還亮著燈火,齊雲巽悄悄走近,想要推門進去,卻又不敢。忽然房中燈火一晃,一個高大身影映在窗上。齊雲巽一驚,才發覺房中竟有不止一人的呼吸聲。
齊雲巽忙沖上前,一掌揮開房門,果不其然,只見玉箋已被剝得赤裸,燭火映襯下更顯得一身雪白美豔不可方物。他被平放在床上,頭卻枕著齊雲山的大腿,平靜的睡容離那已然賁張待發的陽物極近,被那似乎片刻後就要光臨的陽物在臉上投下一條陰影。嚴天麓則方才起身去桌上取了什麼東西,此時正坐回床上,正要向玉箋下身伸去。
齊雲巽被這幅淫靡景象震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因他突然闖入,床上兩個男人都抬頭看來。齊雲山見到二哥是嚇了一跳,不知所措,又顧及玉箋,不敢動作太大驚醒了他。嚴天麓卻是一副你知我知的樣子,向齊雲巽點了點頭,好整以暇繼續手上的動作,只見他手中明晃晃的不知是什麼凝膏,麻利地分開玉箋兩條大腿,指尖沾著凝膏便按在了那尚且沉睡的嫩穴上。
齊雲巽哪裡見過旁人的私處,更何況是玉箋的,此時見嚴天麓大剌剌摸上玉箋那最隱秘的部位,竟是輕輕一動,指尖便陷了進去。縱然他一向自持,也不免感到臉上一陣發熱,當下低聲怒斥道:“住手!嚴天麓,我當你兄弟才未揭穿,你要是識相停手,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還不快住手!”
嚴天麓卻繼續沾取那凝膏,細心開拓玉箋緊致的嫩穴。一邊按著那穴口,感到手下嫩肉慢慢地放鬆接納起來,一邊嗤笑道:“齊二哥,我本也以為你是為了齊大哥才護著玉箋,不想竟是想吃獨食。要不是我那日看到你潛進了玉箋房中竊玉偷香,倒真的相信你是個正人君子了。”
齊雲巽一怔,道:“你、你怎會知道?”卻是齊雲山驚呼一聲,圓睜了眼:“二哥,你真的對玉箋也——嚴兄說的時候我還不敢相信!”
齊雲巽待要解釋,又覺無從開口,那夜、那夜確實是他輕薄了玉箋,卻未作出那不可挽回之事。可若是如此說清,豈不承認他對玉箋也曾動了念頭,又如何有立場斥責弟弟,給弟弟們做好表率?
嚴天麓笑道:“齊五弟,我說你不信。你看齊二哥這樣子,分明是趁你我不在,獨自享用了許久了。再過些日子,玉箋的小浪穴兒怕也只記得他,再不記得你我那些雨露之情呢。”
齊雲巽忙反駁:“胡說!我、雖一時情迷親近了玉箋,卻從未趁人之危作出那等淫亂事!”
嚴天麓奇道:“咦,難道這麼多天,齊二哥你只是摸遍玉箋全身上下,竟還沒嘗得這最關鍵的趣味不成?”忽而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坊間傳言齊二爺還是個沒開葷的雛兒,竟是真的!我道玉箋這穴裡緊得很,倒像寂寞了好一陣子似的。原來齊二爺竟是個不解風情的,真是暴殄天物。”
說著,嚴天麓便一把將玉箋橫抱了過來,靠在自己身上,複用自己大腿將玉箋雙腿向兩旁頂開,將那玉箋下身的精妙之處盡盡展現在齊雲巽眼前。有道是燭火下看美人,齊雲巽視力又上佳,將那秀麗的玉莖,精緻的雙丸,及下方那個剛被男人粗指插過,還沾著些凝膏,在燭火下閃著誘人的光的嫩穴看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嚴天麓在玉箋沉睡的側臉上親了一口,一手托住玉箋的下巴,露出小巧的喉結和優美肩頸線條,指尖蹭著玉箋微張的紅唇。另一隻大手還沾著少許液體,不知道是融化的凝膏還是方才沾上了些穴中的淫液,先在玉箋胸前撚動紅珠,將那兩粒紅珠都揉捏得腫了起來,再逐漸向下滑過胸腹、肚臍,隨後握住那微抬的玉莖。這一路在玉箋身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光痕跡,襯著細嫩的皮膚更顯得旖旎動人。玉箋安詳地沉睡著,靠在嚴天麓懷裡任他擺佈,時而隨著男人的刺激,發出一陣輕顫又或是嚶嚀。
齊雲巽似是看得驚呆了,忽而問了一句:“他為何……還不醒來?”嚴天麓笑道:“玉箋睡得不好,我特意去尋來了西域的安息香為他安神。”說著向床側看了一眼,果然那裡有個早已熄滅了的香爐。齊雲巽這才注意到今日房中除了平日裡的甜香,還有股細微的異香殘留。
嚴天麓嘲道:“人都贊齊二爺為人豪爽俠氣素有擔當,撐起這齊家偌大家業,卻不想也是個有賊心沒賊膽的。今日小弟便做主讓齊二爺開個葷,良辰美景,洞房花燭,真是可喜可賀。”說完,隨手拾了根衣帶,卻是將玉箋眼睛牢牢蒙住。“這般,齊二爺便可放心享用了。”
齊雲巽又羞又怒,忙道:“我何曾想——嚴天麓你休要胡來,還帶壞我五弟,快將玉箋放開。”正要上前解救玉箋。突然齊雲山一聲驚呼:“二哥,你已經硬了啊!”三人視線俱是彙集到齊雲巽下身,果不其然,那裡衣裳已被頂起來一個帳篷。嚴天麓得意道:“分明是想吃的不得了,還充什麼道學。我知道了,想來齊二爺素來修身自好,還不會操穴呢。齊五弟,你快來教教二哥怎麼做才能讓玉箋舒服。”
齊雲山應了一聲,興沖沖地湊近了來。齊雲巽夾腿也不是,逃也不是,想要上前又恐三人打成一團弄傷又或是弄醒了玉箋。一時只得眼睜睜看著自家五弟湊近玉箋那嫩穴,也學得嚴天麓去沾了些軟膏,卻是一下就捅了兩根粗指進去。玉箋哼了一聲,腿根抽搐一下,竟滿滿當當地吞了進去。
齊雲巽從不曾見過這等情景,雖然知道大約是從何處插進去行這事,卻畢竟初次得見,駭道:“那裡這麼小,怎麼塞得進去,這樣豈不是傷了他!”
齊雲山笑嘻嘻地,大約是沒想到自己竟然能有教導二哥的一天,便細心教導道:“二哥你不知道,玉箋這嫩穴看著窄小,卻能吞得很,別看這只是兩根手指,待他發起騷來,連我和嚴兄都可以一併吞進去呢。”
齊雲巽一時間沒能完全領會齊雲山的意思,只口乾舌燥,直直盯著齊雲山那兩根手指在穴內又是抽插,又是旋轉,時而又向兩邊扒開,露出些微內壁穴肉。那凝膏遇熱即化,不多時就化作液體,在粗指和壁肉的摩擦下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齊雲巽目光一暗,這正是那日自己聽到的聲響,卻原來是從這處,這般發出來的。
齊雲山熟練得很,他伺候這浪穴也不是一次兩次,又有些要在二哥面前顯擺的心思,見玉箋玉體泛紅,穴口也開始隨著抽插微微抽動起來,便知道玉箋也情動了,當機立斷再掰開些玉箋雙腿,埋頭又舔了上去。
齊雲巽只見自己那素來莽撞的五弟弄得那浪穴口柔軟誘人的樣子,又埋頭下去不知做什麼,玉箋雖未蘇醒,卻渾身都顫抖起來哼個不停。齊雲山一頭粗硬短髮的後腦勺就這麼在玉箋下身一聳一聳,而玉箋又是倒在嚴天麓懷裡,任嚴天麓一雙手在身上游走,忽而嚴天麓又將一根指頭插進玉箋微張的嘴裡抽插,一小股晶亮的涎液順著手指動作流出,落在胸前,又像是擊打在齊雲巽心上。
齊雲山連手帶嘴玩弄了半天,人還未弄醒,卻著實成效不小。那小巧玉莖被他握住揉搓把玩,頂端早已經細細流出一股淫液,連著下方兩個玉丸也被抹得濕淋淋一片,那初時緊緊閉合的嫩穴更是被蹂躪得水流不止,微張了口待人垂憐。
嚴天麓推開便想上壘的齊雲山,對僵立一旁的齊雲巽笑道:“有道是兄友弟恭。今日既然是二爺開葷的大好日子,怎好讓二爺去嘗那殘羹。五爺且先忍忍,讓你二哥先上。”又一手頂弄玉箋紅唇,一手兩指分開那柔媚穴口,問道:“不知道齊二爺是想先操這上下哪個口呢?”
齊雲巽皺著眉頭,一臉陰沉,也不知道作何想法。嚴天麓又道:“還是齊二爺更喜歡在一旁看著?那小弟便卻之不恭了。”說著,手上用力,原本分開穴口的兩根粗指狠狠一插,盡根埋入那浪穴中。
齊雲巽忙上前兩步,已是到了玉箋面前。他高大的身軀被燈火投影在玉箋身上,終究籠罩了玉箋整個身子。玉箋頭仰靠在嚴天麓肩頭,雙眼被衣帶蒙得嚴嚴實實,紅唇被指頭頂開,鼻息已帶了微喘。齊雲巽伸手摸著玉箋的臉,順著向下看向那可憐的浪穴兒還在費力地含著嚴天麓的手指,終於親手從上到下一路摸了下來,直到那含著手指的穴口。
齊雲巽將穴口裹著男人指根的邊緣摸了一圈,這才看見,嚴天麓的肉棒卻藏在玉箋的臀縫裡,一番摩擦下來早已飽漲,根部連著兩顆彈丸便在玉箋那穴口下不遠處顫動,看來確實是齊雲巽若不上,他只要輕輕一抬,就可以品嘗這早已準備妥當的嫩穴滋味。
嚴天麓挑眉看著齊雲巽晦暗不明的神色,和胯下已經有些潤濕的顏色,嘲道:“怎麼,齊二哥還要我們幫你寬衣解帶不成。”言罷,齊雲巽突然從他懷中將玉箋奪了過來,一把抱起放在一側的床上,也顧不得脫衣服,三兩下便從衣擺裡釋放出那根未嘗人事的童子雞,俯身抵在了玉箋穴口上。
嚴天麓挑眉不語,齊雲山卻是看得滿心佩服,不想二哥不僅在兄弟間威嚴是頭一份,連此處也如此雄偉壯觀。齊雲巽凝視著玉箋的面容,在那充作蒙眼布的衣帶處停留了片刻,似是回想起玉箋的目光,一低頭不敢再看,挺腰向前一送,便劃開柔軟穴口進入那重巒疊嶂的平生頭一遭銷魂處。
齊雲巽一口氣將胯下陽物齊根推入玉箋穴中,重重喘了一口氣。他整個人如野獸般伏在玉箋身上,被那穴肉連綿蠕動吸得動彈不得。玉箋怎麼會這麼緊,這麼熱。他腦中仿佛酒意蒸發成濃霧,終究籠罩了一切。齊雲巽循著本能,從穴肉纏綿中艱難地抽出一半,又是重重一下操了進去。
玉箋從那黑甜鄉中驚醒了過來,眼前卻一陣漆黑,分不清自己是醒來還是在另一個夢中。渾身都酥麻著痙攣著,被連綿不絕的快感纏繞,他分明感到自己被一具健壯的身軀壓在下面,掙脫不得。那素來不聽話的浪穴卻滿是歡騰地迎接著巨根的一次又一次釘入。這是做夢?還是又一次被……?玉箋茫然地張開嘴,卻被一陣快似一陣的野蠻操幹弄得只能不斷浪叫,說不出話來。
嚴天麓和齊雲山在一旁等候許久,卻見齊雲巽久久不能消停,竟連姿勢也不曉得換上一換。等得煩了,嚴天麓索性上前去想要提醒下齊雲巽,換個姿勢也好讓他兩人上手。不想齊雲巽閉著眼悶不作響,一昧猛幹,竟是聽不進話的樣子。嚴天麓見玉箋張嘴欲言卻不得空當的樣子,明白他竟是被齊雲巽操醒了,連忙在玉箋耳畔道:“玉箋,你可是醒了?被操得可爽麼?”
齊雲巽一驚,竟是在這當頭硬生生停了下來,還未滿足的陽具在那嫩穴裡突愣著,自發得一下下戳著穴肉。玉箋聽到又是這淫棍的聲音,喘了幾口氣,無力地罵道:“……嚴天麓……你好大的膽……齊二爺若是知道,不會放過你的。”
嚴天麓笑著湊上去親了口玉箋,道:“齊二爺可忙得很呢。哪有空來喂飽你的浪穴兒。少不得還得靠我來操開,你才會滿足呢。”
玉箋扭頭躲開,聽得上方還有個粗喘聲,驚道:“五、五爺也在?”嚴天麓一招手,齊雲山也從另一側湊上來親了口玉箋,道:“好玉箋,你果然想著我。”嚴天麓調笑道:“誰讓玉箋這麼饑渴,一個人總是吃不飽,還得讓我和五爺連袂上陣,才能滿足你。”
玉箋又看不見,只聽得一邊一個說話聲,知道今天又要被這兩人淫弄了。不知齊二爺是被施了什麼調虎離山計,竟還是讓這兩人鑽了空子。但自從被發現自己醒了,那方才還在狠狠操弄自己的陽物竟然就按捺不動起來,渾身的快感被懸在半空好不難受。玉箋難耐地扭扭腰臀,那陽物竟然也耐得住,卡在那裡陣陣勃動,偏不動彈。
嚴天麓見玉箋咬緊下唇,浮現出焦躁之色,又看齊雲巽瞪大了眼盯著玉箋,任玉箋不安地扭動腰肢也忍住不動,當即笑道:“玉箋還想嘴硬,想要就快求哥哥們用大雞巴狠狠幹你。”玉箋咬牙不肯,竟不自覺用穴肉去吮了那鐵石心腸的肉棒幾下,但讓他失望的是,那根滾燙的陽物竟然不如願向前繼續操幹,反倒慢慢向外退去。
玉箋又是失望又是難過,覺得淚水都打濕了蒙住眼睛的布帶。帶著哭腔怒駡:“你們這兩個混蛋,到底要我怎麼樣!”嚴天麓循循善誘的聲音再次響起:“好玉箋,只要你肯聽話求了就給你。你快說,要哥哥們用什麼東西怎麼弄你?”
玉箋實在忍不下去,感到那肉棒不顧挽留馬上便要離去,只得擠出那男人要求的淫言穢語:“哥哥、哥哥們……快用大、大雞巴操我。我、我想要哥哥的大雞巴用力操我。”好不容易說完,浪穴便被狠狠地一撞,如他所願狠狠操幹起來。齊雲巽從未聽過這般好聽的淫詞浪語,被玉箋一求,當即熱血上頭,只想全身心都盡力開拓玉箋美妙的深處,讓他發出更多更多動人的聲音。
眼見玉箋快被齊雲巽操到頂端,嚴天麓卻傳音入密,示意齊雲巽再次放緩。齊雲巽稍微冷靜了些,便也聽話,想見嚴天麓到底還有什麼花樣。卻見嚴天麓示意齊雲巽從嫩穴中抽身,又讓他躺在床上,嚴天麓將玉箋擺弄成兩腿分開跪坐在齊雲巽身上的樣子,剛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嫩穴正好落在齊雲巽怒張的陽具上,穴口紅腫微開,滴滴嗒嗒的將淫液滴落在龜頭上。齊雲巽眼神一暗,就要挺腰去夠那嫩穴,嚴天麓卻讓他稍安勿躁,原本提起支撐玉箋的雙手一鬆,玉箋便整個人落了下來,直直吞進了下方整根陽具。玉箋哭叫一聲,雙手撐住齊雲巽的胸腹,穴肉緊緊吃著肉棒,動彈不得。
嚴天麓一邊舔著玉箋的耳垂,一邊低聲蠱惑道:“玉箋冷落了我們這麼多天,罰你自己用浪穴來吃雞巴。”玉箋羞得不停搖頭,但無論是不肯幫他的嚴天麓,還是穴中的肉棒,都一動不動。玉箋茫然無助,淚水一串串流了下來,他只得一邊抽泣著,一邊雙手支撐著自己提起腰來,好不容易提起來一半,只覺穴肉都緊緊掛著莖身難於移動,忽而力竭一墜,整個人又坐了下來,將那實在可惡又捨不得放開的大肉棒吞了進來。
齊雲巽卻不是故意要逗弄玉箋,實在是被驚呆了。他從不知道,還能這般,無須自己出力,反而讓玉箋主動以嫩穴套弄自己。見玉箋哭得可憐,又忍不住不停主動上下夾含自己肉棒的樣子,真是美得驚心動魄。齊雲山看得兩眼放光,只想讓玉箋在自己身上也來這麼一回便什麼也值了。他忙上去挺直腰杆,捧著玉箋的臉將自己早已等了許久的肉莖湊近。玉箋感到一個熟悉的滾燙物件在自己唇上戳弄,明白是另一人忍不住了,既然躲不開,只得張嘴將那作惡的龜頭含了進來。
齊雲巽親眼見到五弟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將雞巴幹進了玉箋嘴裡,玉箋竟然還張口迎接。這等衝擊讓他腦中一邊空白,當下再也忍不下去,挺腰主動操弄起竟如此淫蕩的大嫂。嚴天麓此時也起來和齊雲山並立,卻是等玉箋將齊雲山的肉棒吐出後,再將自己的插進去。玉箋只當上下都被操幹,卻全然不知此刻自己的唇舌卻同時服侍了兩個男人,而自己穴中不斷吞吐的,則是自己全然信任的齊雲巽。
玉箋顧上便顧不得下,又被操得發暈,全身發軟,漸漸便提不起腰來主動套弄肉棒。好在齊雲巽腰力驚人,將玉箋整個人頂著上上下下,但終究這姿勢是不大好使力,那兩個站著操幹小嘴的也總是對不准,又怕被玉箋發現了奧秘。三人互使眼色,齊雲巽便就著插著嫩穴的姿勢起身將玉箋反壓在床上,玉箋驚呼一聲向後仰面躺倒在被褥裡,齊雲巽換成主動的體位,將玉箋兩條腿架在自己肩頭,向下又深又重地操幹。嚴天麓,齊雲山兩人,便跪坐在玉箋頭側,讓他枕著兩人的大腿,時而舔舔這根,時而又含含那根。玉箋被幹得頭腦空白,滿嘴滿臉都是男人的氣味,竟也顧不得去想為何那肉棒竟是從左邊戳幾下,又是從右邊插幾下。玉莖不用男人撫弄也早已腫脹的不成樣子,後面浪穴又被陽具操得無法自控地陣陣抽搐,震得玉箋終於一聲克制不住的悠長浪叫,卻被沒個消停的陽物堵在嘴裡,化作一陣悶哼。玉箋上下均用力一吮,口中的還好,齊雲巽卻被那穴肉吸得幾近魂飛離體,胯下一股熱流順著那連接兩人的陽具噴湧而出,激射沖刷在穴心內壁,又與浪穴裡滿滿的淫水互相一激,來回激蕩。齊雲巽渾身一震,終於將自己畢生第一股處男陽精全都喂給了玉箋。
齊雲山見二哥終於收兵,便急不可耐地沖上前將玉箋抱住一抽,竟是生生將齊雲巽的陽具“啵兒”得一聲,從玉箋體內拔了出來。那龜頭的冠側一路刮著玉箋已經不堪刺激的穴壁,惹得玉箋又是一陣哭叫和抽搐。齊雲巽措不及防,還未好好回味那共赴雲端的極樂和穴中意猶未盡的纏綿,竟就這麼被齊雲山搶了去?他低頭看著自己雖然已經釋放,卻還兀自挺立的陽根,竟覺得有些空虛及委屈。
齊雲山急匆匆地將玉箋搶到懷中,先是湊上去親了一口,又將玉箋翻過來跪伏在床上。玉箋高潮剛過,哪裡理會的他,只能任他擺佈,擺成個前低後高的姿態。方才被強行抽空的浪穴這一下被暴露在外,猶自委屈地抽泣著,吐出方才齊雲巽喂進去的精水。
齊雲山忙就著二哥才射進去的精華,將自己那忍耐多時的陽具一口氣插了進去,撫慰玉箋還沒飽食的浪穴。玉箋嚶嚀一聲,被齊雲山野蠻地動作頂的全身向前。嚴天麓也顧不得在一旁呆住的齊雲巽,也上前托起玉箋上身,讓玉箋專心為自己口交。
齊雲山這一夜早就忍了許久,這一下終於得以操穴,頓時酣暢淋漓一鼓作氣,竟沒多久,便在玉箋深處釋放出來。他有些懊惱,平日裡也沒這麼快的,今天當著二哥的面卻當了快槍手,好失臉面,便想重振旗鼓再上。嚴天麓卻也等了許久了,抽出肉棒輕輕拍打下玉箋的臉,算是答謝他的一番招待,便挪到玉箋身下,抵著已經被齊家兩兄弟灌滿白糊糊精液的浪穴,不緊不慢地幹了進去。
玉箋被連環操弄,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也分不清自己身上身下是誰,只知道上下兩口無時無刻都被男人佔據著,一個發洩了抽出去,另一個緊接著又進來。仿佛天地萬物俱已不存在般,只有在男人們懷中的自己和沒有盡頭的快感。
嚴天麓卻一邊操幹著玉箋熟透的浪穴,一邊另插了一根手指進去,齊雲巽看得驚呆了,齊雲山卻興致勃勃地湊上去一邊幫手擴張一邊問,又來上次那種?嚴天麓卻伸手招了齊雲巽過來,齊雲山只得努了嘴讓開位置給二哥。齊雲巽見本是毫無空隙緊緊包裹陽具的穴口竟又被手指弄開一道縫,又見五弟興奮的樣子,不禁有些難以置信地用目光詢問嚴天麓。嚴天麓點一點頭,又將那縫隙撐開了些,自己的陽具還在穴中不斷抽動著,像是邀請齊雲巽來一同享用。齊雲巽像經受不住誘惑似的,上前扶住自己的肉棒,龜頭對準那縫隙,緩緩陷了進去。穴口順著這壓力張大到不可思議的程度,竟真的將那賁張飽滿的龜頭也吞了進去。
玉箋被驚得連呼吸都停了,少頃才緩緩地深呼吸,大氣也不敢動一下。待齊雲巽終於將整根陽物都埋入玉箋體內,兩人聯手將玉箋架在懷中,輕輕抽動試探著等玉箋又開始淫浪地喘息,才開始你一下我一下地操起玉箋。玉箋被他們操幹的浪聲不斷,齊雲山在一旁看得眼熱,也顧不得考慮其他,上前將自己再次勃發的陽物插進了玉箋嘴裡。
玉箋先是乖順地含住舔弄了兩下口中的陽物,突然好像發現了什麼,扭頭掙扎起來。齊雲山卻怕他逃脫了似的,按住他的頭不讓吐出,挺腰在他口中操幹起來。前後兩個男人則從一進一出變成了同進同出,兩根肉棒牢牢將玉箋釘住,渾身只有腰身還能不斷扭動掙扎,給肆意享用自己身體的男人們帶來更多快感。
許是這整夜折騰的太過,又或者齊雲山按住後腦的手活動下,玉箋眼前的衣帶終於鬆了,玉箋在一片淚光中朦朦朧朧睜開眼,卻是齊雲山的陽根和下身滿滿佔據自己視野,他努力向兩旁望去,看見自己前方是嚴天麓微閉著眼,一臉享受的樣子。那自己身後不斷抽插的這人又是誰?玉箋努力想讓自己變得清醒些,向後看去。突然燈火劈啪一聲,燃燒了整夜的燭火終於燃盡。整個房間陷入一片漆黑。玉箋想要掙脫問清那人是誰,卻被牢牢堵住嘴除了呻吟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他只覺得身後那人溫厚的雙手牢牢掌住自己的腰,火熱的陽物一下又一下地頂弄操幹,那人舒爽到極致的喘息就在他耳畔一直響著,久久不息。像是被催眠般,玉箋放棄了最後的疑問,被男人們一起捲入了欲潮的更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