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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香》第3章
3. 驚夢起

  原本出行西北的計畫因玉箋再一次感染風寒高燒不斷而取消。齊雲巽封好給兄長的信,讓下人儘快送到驛站。看來玉箋身體似乎真有些虛弱?短短日子竟然病倒了兩次。還是說之前並未康復完全,只是強撐著想去追趕齊雲奕?

  齊雲巽不禁有些羡慕起來。他並未刻意拒絕過他人的示愛,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便沒有考慮過情愛之事。眼見著兄弟們都一個個找到所愛,自己卻還孑然一人。雖然兄弟們都說讓他不要只顧家業未成家就立業,但這些年來,著實沒有出現所愛之人。而青樓等等,他又不屑於僅僅去發洩情欲。習武讀書,處處可以耗費精力,又何必浪費在無情無愛之人身上?

  在齊家兄弟及外人看來,齊雲巽未免就有些過於自製嚴厲了,以至於兄弟們比起大哥更怕這位大家長二哥。然而齊家兄弟也知道二哥確實是關愛家人的,之所以幾兄弟可以投身自己的愛好,不必考慮家計等等,乃至於紛紛找了男性作為伴侶,都因為有二哥在背後支撐著整個齊家。

  齊雲巽放下帳本,決定去看看玉箋。此時還不到午膳時分,前日玉箋再次病倒,請了大夫來看,也只說是體虛受寒,並無大礙,細心調養就能早日康復。然而玉箋卻一直高燒不斷,反反復複折騰了兩日,人也昏睡著不清醒。蘇汶說著醫蠱不分家,這兩日一直照顧陪伴玉箋。

  到了齊雲奕與玉箋居住的玉竹苑,卻是奇異地寂靜。若是蘇汶在,必然是說個不停很熱鬧的。齊雲巽皺了下眉,讓小廝去尋院中下人打聽下,才知道玉箋昨夜燒退了一些,也清醒過來,但說頭痛得很,讓下人們都離臥房遠遠的不要打擾,並直到此時都還沒起身。蘇汶則說要給玉箋尋什麼偏方藥草來,大早天不亮就出發去城外山中尋草藥了。

  簡直胡鬧!齊雲巽眉頭皺得更緊了。本就是病人,還不讓人近身照料,萬一再次高燒昏死過去怎能及時發現。大哥既然將玉箋交托於自己,就不能放任他這樣任性。但畢竟隔了一層親,齊雲巽也要顧及在下人面前給玉箋留著臉面。於是齊雲巽讓下人們還按之前樣遠離,只是準備好熱水藥物等物,獨自徑直向玉箋臥房走去。

  又跨過一進院門,藥味越發濃重。齊雲巽隱隱約約聞到藥香中還有幾絲奇異的香味,料想不知是蘇汶添加了什麼獨門偏方,也不知道會不會與大夫所開相沖。臥房門窗緊閉,既不透風,也無聲息。齊雲巽不知玉箋是否沉睡,輕輕敲了三下房門,忽然聽到裡面好像輕輕叫了一聲,又有些混亂聲響。他怕玉箋忙著起身開門,忙大聲道:“玉公子,在下齊雲巽。請不必起身,我這便進來看看你。”說完便推開房門,跨了進去。

  一進屋內,齊雲巽抽抽鼻子,頓時發現那股奇異香味更加從藥香中凸現出來,卻並不令人反感或心生警惕,反倒覺得有些沉穩舒適。又也許是什麼安神香之類?齊雲巽不禁有片刻走神,想到此物不知是否珍稀,可否由門下商鋪代為銷售。回過神來,玉箋果然聽了他的話,沒有再勉強起來。里間又安靜了下來。

  齊雲巽一路走到玉箋床前,偌大一張床榻卻被床帳遮得嚴嚴實實。齊雲巽停在窗外三步,拱手行了一禮,才道:“玉公子,失禮了。聽下人說你業已好轉,不知今日感覺如何?”

  床帳動了一下,又傳出玉箋兩聲輕咳,聲音很是暗啞。玉箋慢慢應道:“二爺不必多禮。我已經清醒了,只是……頭痛得很,不想吹風。”

  齊雲巽又問:“我見下人都被摒退得遠遠的,這樣豈不是少人服侍,端茶倒水?不如叫一兩個機靈的侍從回來服侍?”

  玉箋急道:“不用了!”又斷斷續續咳嗽了幾聲,看動靜又要掙扎著起身。齊雲巽忙道“不必起身,這般慢慢說話便是。”

  這回玉箋沉默了片刻,才啞著道:“我身上乏力得很,早先下人在時,不管多小心,總有些聲響。我因此睡不安寧,這才喊他們退遠些……二爺擔心的是,只是我還想再睡片刻,不如讓下人午膳時分再過來吧。”

  齊雲巽沉吟片刻,便也同意了玉箋的意見,便道:“如此也好。那玉公子先休息,在下就不打擾了。”說完又行了一禮,聽到床帳中玉箋低低謝了句“有勞了”,便轉身出了房間,又將房門如之前般關好。

  玉箋聽得齊雲巽離去關門的聲音,一直吊著的一口氣忽得鬆了下來。整個人一軟,便陷入厚實鬆軟的被褥中,和男人的懷抱裡。男人的陽物,正緊緊塞在玉箋的嫩穴裡,只輕輕抽動,就帶出不少粘稠的液體,被被褥吸收了去。穴口可憐得紅腫著,顫巍巍包住在內裡肆虐許久的兇器,任其想進便進,想出便出。方才兩人在帳中幾乎一動不動,穴肉卻一直一緊一鬆地引誘著肉棒,此刻終於放開,男人頓時一個狠抽猛刺,將玉箋釘在床上。玉箋早就叫不出聲,仰首無聲地張大了嘴。

  男人一陣失速地狂幹,像是要把方才浪費的時間補上,又像是要彌補雙雙受到驚嚇的損失,這一陣就直接幹到了頂端,在玉箋體內宣洩了出來。玉箋本就還發著燒,全身就像小火烤著一樣暖洋洋的,嫩穴卻被粗魯的柴火棍捅得一把火熊熊燃燒,延伸到四肢百骸,讓他分不清是痛還是快。從昨夜清醒到現在,已經不知道被幹了幾次,中間有些時候玉箋體力不支昏睡過去,然後又被擺弄到醒。

  男人退出嫩穴,嘟囔了句:“真是好熱好舒服。”而後兩眼發直看了下什麼,整個人向下趴伏在玉箋兩腿之間,還嫌不夠,便用力把玉箋兩條大腿向兩邊掰開,直至將整個被糟蹋得淫亂不堪,沾滿了白色粘液的嫩穴暴露出來。秀麗的玉莖和下方的雙丸也可憐巴巴地暴露著,卻是因為主人體力不支而只是微硬著,男人看著看著就突然埋頭舔了上去。

  玉箋早就虛脫失神,方才勉強打起精神應答齊雲巽已是強弩之末,此時全身都因熱潮而麻木,偏偏那最敏感的地方還有感覺,男人一舔上去,他就微不可聞地驚呼一聲,本能地往後瑟縮。然而兩條被掰開的大腿被牢牢壓住,玉箋退無可退,什麼也看不見,只能感到男人的舌頭很寬厚很粗糙,遍佈著細密的味蕾,先是沿著穴口繞了一圈,又一路向上,先是含住那一對玉丸用唇舌撚了一遍,又將有氣無力的玉莖撫慰了一番。玉箋哪裡經受過這樣服侍,雙手無力地試圖抓緊身下的被褥,顫抖地哀求男人:“不要了……求你……別這樣……五爺!”

  齊雲山無暇分神,專心含住玉箋的龜頭,像吸冰糖葫蘆一樣輕輕一吸,總算把玉箋無力釋放的精水給吸了出來。他看看玉箋任自己擺弄成這般放蕩淫亂的樣子,真是越看越是憐愛,低頭在玉箋小腹吻了一口,複又低頭去尋那顫巍巍的穴花。穴口本是藏在一對雪白臀峰深處,此刻卻被迫展露任人欣賞,看似羞澀地微閉,但是齊雲山知道,只要用手指輕輕這麼一掏一扣,裡面滿滿地流出來都是自己剛剛射進去的好東西。他看得越久,那嬌羞的嫩穴就越害羞地閉合起來,又忍不住張開一絲含著白色的小口引誘他。齊雲山便應了那邀請伸舌一點一點地品嘗穴口皺褶,又將這浪穴主人的精水也灌進去,和自己的合做一處。即使如此這浪穴也還是不滿足呢,將自己的精水吞了進去又張合著要更多。於是齊雲山索性把整個穴口含住,將舌尖深入去舔弄穴壁。明明他自己的味道是腥苦的,玉箋的卻有股甜香,引得他越舔越不夠,最後竟吸了起來。

  玉箋被齊雲山這般舔著吸著最敏感的嫩穴,感覺比方才終於用前方釋放還要驚悚十倍百倍。無論怎麼哀求,齊雲山好像什麼也沒聽到,直到他整個腰臀都痙攣起來不住扭動,齊雲山才像飽餐了一頓似的抬起頭,又湊上來親吻玉箋。將些許兩人混合的體液灌進玉箋嘴裡,玉箋被嗆得猛咳,幾乎以為要上不來氣了。好不容易平靜下來,齊雲山又親了上來,一邊親一邊道:“玉箋,你怎麼這麼甜。”

  玉箋扭過頭去,喘了半晌,任齊雲山上下愛撫親吻他身體的每個部分,終於開口,也不看齊雲山:“五爺……方才二爺說好了,午膳時會叫下人來服侍……”

  齊雲山卻把玉箋上身扶坐了起來,玉箋只得看著他繼續:“你還不快離去,萬一被發現了……”

  齊雲山用額頭碰了碰玉箋的微汗的額頭,鼻尖狎昵了片刻,道:“不發燒了,果然有效。”又引玉箋去摸他那根陽物。玉箋一碰,又是半硬。

  齊雲山撒嬌般地求著玉箋:“好玉箋,我知道你不行了,來幫幫我。我好想上次那樣。”

  玉箋神色複雜地盯著那根濕漉漉才剛蹂躪過自己的巨棒,心知齊雲山一根筋,定是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無聲歎了一口氣,便俯身含住了挺立的龜頭。巨大的莖冠剛被柔軟的小嘴含著就狠狠抖了一下,越發堅硬起來。玉箋鬆口說了一句:“今天我喉嚨好痛……不可以……”齊雲山本是聚精會神地看著他動作的,當下陽物隨著主人一同點頭,拍打在玉箋的紅唇上。“好玉箋,你放心,你就給我好、好好舔。我不會全部插進去的!”

  玉箋微微點頭,也不浪費時間,提起精神去努力服侍這根使了一夜還生龍活虎的淫具。這事原是一回生二回熟,上次連同時舔弄兩根陽具的事也做過了,此時玉箋就學著方才齊雲山的路數,先含著吸吮了下那傘冠,又向下舔舐兩個沉甸甸的陽丸和青筋遍佈的莖身。這根原是濕漉油滑的,中途又忍不住彈了幾下,拍打在玉箋臉上,玉箋聽到齊雲山的喘息越來越粗重,肉棒也越來越堅挺,抬頭看了齊雲山一眼,又從龜頭開始含了進去。齊雲山忍得厲害,不要幹到玉箋的喉嚨深處,儘管他還記得那處簡直和玉箋的浪穴一樣誘人。玉箋小心翼翼地含到一半,唇齒都張得酸澀,口水也滴滴答答得順著縫隙沿著莖身淌了下來。玉箋索性用手撫慰下半莖身及陽丸,專心活動幾乎沒有空隙的舌尖,連捋帶吸地上下套弄。齊雲山興奮極了,挺直了腰任玉箋又吃又摸,口中還不住歎道:“……好舒服,玉箋好會吃雞巴……”

  即使如此,玉箋也費盡了最後一絲氣力,才將齊雲山弄得瀕臨邊緣。他實在不想吞下男人的濃精,便有些嫌惡地把龜頭吐了出來。齊雲山忙捧著玉箋的臉哄著求著他。玉箋這才連舔帶吸,一雙手上下套弄,總算把齊雲山弄射了出來,最後一刻玉箋卻故意偏開了一些,於是一股濃精都射在他臉頰上和唇上,他本是微張著口,那精液還順著往口中流進了一些,在雙唇之間形成一根將斷未斷的銀絲。齊雲山看得驚呆了,龜頭一抖,竟又滴下一滴精水,落在玉箋唇上。

  玉箋抿唇愣了片刻,也顧不得擦拭臉上的精液,倒在一側休息。齊雲山也回過神來,笑眯眯捧著玉箋親了一大口,笑道:“玉箋,你真美!”便麻利地開始收拾痕跡。兩人體液被床褥吸了大半,只能等會兒讓下人收拾。齊雲山把床重新鋪平,又把玉箋抱來躺好,尋了略乾爽的一面被褥給玉箋蓋好,便將自己的衣物穿著得當,對玉箋說了句,“我晚上再來看你。”,就趁著院中無人,偷偷地溜了出去。

  玉箋想到不多時下人們就要進來,強打精神想等會兒怎麼將床褥潮濕都推到潮汗上,又想要先讓下人給自己打熱水來沐浴,卻畢竟被折騰太久,困乏得厲害,真的睡了過去。

  齊雲山像只偷了腥的貓似的,喜不自勝地出了小院,一路沒遇到半個人。回到自家房裡,蘇汶還沒回來——這是自然,城外山頭采藥至少要傍晚才回得來。這是嚴天麓說得。他剛坐下咕嘟咕嘟灌了口冷茶,還想回味下這一夜的香豔無邊。上次畢竟只剩些浮光掠影般的殘片,倒記得嚴天麓占了大半便宜,此次他一人獨享玉箋,又是清醒時,自然要好好揣摩揣摩,下次要怎麼——

  “孽畜,跪下!”

  齊雲山還沒反應過來這是誰的聲音,多年的本能已經讓他聽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齊雲巽怒極反笑,站在齊雲山面前。齊雲山雖然武藝超群,江湖難有敵手,卻知道二哥雖然不涉身武林,但打起架來絕對輕輕鬆鬆能把他打得半死不活。更重要的是齊雲巽這多年積威,盛怒之下,齊雲山跪得絕不敢有半分動彈。

  “這就是我教你的?這就是你師長兄長們教你的?雞鳴狗盜,姦淫長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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