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好厲害的毒藥!」
楚玉祥看得目怵心涼,唉了一聲道:「他們是什麼組織呢?居然這般毒辣!」
林仲達望望地上一灘正在消失的黃水,說道:「楚師弟。你還是把今晚的經過,先說出來給愚兄聽聽。」
楚玉祥就把自己如何遇上長江四凶,以及自己在少夫人窗下看到今晚的少夫人、春桃兩人,和昨晚遇上的不同,以及聽少夫人和春桃說的一番話,極詳細的說了一遍。
林仲達哼了一聲道:「這是她們活該敗露行藏了,本來楚師弟聽了她們這番話之後,如果春桃(那女子)不再跟蹤過來,想竊聽咱們的談話,她們就成功了,我們自然深信不疑,昨晚是兩個女賊人假扮了大嫂和春桃,啊,師弟,你聽說過『江南分令』嗎?」
楚玉祥搖搖頭道:「沒有。」
林仲達站起身道:「師弟,你把揭下來的面具給我,咱們走!」
楚玉祥把面具遞了過去,問道:「二師兄要去那裡?」
林仲達道:「春桃既然有人假冒、臉上戴了面具,大嫂可能也不是真的大嫂了,我們自然找大嫂去。不論她是真是假。最好出其不意,先制住她。師弟有把握嗎?」
楚玉祥點點頭:「小弟可以試試,要一招把她擒下,只怕沒有把握,不過小弟絕不會讓她逃跑。這是有把握的。」
「如此就好!」
林仲達把面具揣入懷中,接著微一攢眉道:「我想不論她是不是大嫂,現在只怕已經不在了。」』楚玉祥道:「她不會這麼快就得到消息的。」
林仲達道:「她如果在春桃身後而來,躲在暗處,看到我們擒住了春桃就會逃走了。」
楚玉祥道:「這有可能!」
林仲達道:「快走!」
兩人出了書房。立即縱身躍起,輕蹬巧縱,一路提氣而行,到了內宅。輕輕飄身落地,從回廓走到少夫人房門口,林仲達朝師弟打了個手式,也沒出聲。一腳闖了進去。
房中,圓桌上依然點著銀虹,結了纍纍燈蕊。
一張牙床上,羅帳未下,錦被折疊整齊,卻沒見到少夫人的影兒,她既不是少夫人,行跡已露,自是及早離去好!
林仲達一個箭步,掠出房去。在少夫人住的這幢房屋幾間房中都找遍了,依然不見大嫂的人影,這就說道:「她果然跑了,咱們回去吧!」
兩人退出內宅,楚玉祥站住身子,拱拱手道:「二師兄,潛伏賊黨,一逃一死,目前大概已可無事,小弟先告辭了。」
林仲達點點頭道:「好吧,師弟早去早回,等你回來了再作計議。」
楚玉祥應了聲「是」,就長身掠起,飛越圍牆,出了林大洋綢布莊後院,一路飛掠。趕回小廟,已快近三更。
他越牆而入,飄落階前,鼻中隱隱聞到一縷淡淡的幽香,非蘭非麝,但絕不是花香!
這種香氣,他記憶猶新,那是昨晚,他被春桃點了穴道,躺在少夫人的床人,從枕頭上聞到那股沁人心脾的甜香,差相彷彿!
這下使得楚玉祥驀地一怔,腳下迅速後退了一步,目光一凝,定睛看去,只見石階西首,背著身子,臻首微俯,側身坐著一個穿玄色衣裙的女子,你能看到的只是她的一頭披肩秀髮,身黑如雲,和在裁剪得恰到好處的衣衫,裹著一個曲線玲瓏的胭體。
只要看她背形,這女子可以保證絕不會是醜八怪。
深夜,荒廟,何來這麼一個天仙化人的女子?「姑娘……」
林玉祥剛說出兩個字,那玄衣女子已經緩緩的轉過身來,嫣然一笑道:「楚公子剛回來麼,賤妾已經等了你好一會了呢?」
她這一轉身來,星月朦朧,但楚玉祥目能夜視,這玄衣女子柳眉含黛,眼波欲流,紅菱似嘴角微微上翹,露出盈盈淺笑,不但嬌、而且美,簡直既美又媚!
簡直瑤台月下逢,楚玉祥看清她的面貌,不由得又是一怔,腳下也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口中驚異的道:「會是你!」
她。就是昨晚假冒了二師兄的大嫂子的女子!
玄衣女子雙手攏攏後肩長髮。輕盈的站了起來,含笑道:「楚公子想不到吧?」
這一瞬間。楚玉祥已經定下神來。冷然道:「你來作甚?」玄衣女子眨著一雙亮晶晶的秋波。嗤的輕笑了聲,才櫻唇輕啟,嬌聲道:「賤妾剛才不是說過了,賤妾是在這裡等你呀!」
楚玉祥道:「姑娘等我有什麼事嗎?」
「瞧你!」玄衣女子瞟了他一眼。披披嘴道:「楚公子好像對賤妾敵意很深,賤妾來找你,你是主,賤妾是客,這樣冷冰冰的、硬繃繃的口氣,是待客之道嗎?」
楚玉祥道:「姑娘並不是楚某請你來的。」
玄衣女子輕笑一聲,抿抿嘴道:「那就是不速之客了,但不論你請不請,賤妾總是你的客人咯。你先把敵意收起來好不好?」
楚玉祥藝高人膽大。不覺瀟灑一笑道:「好吧,姑娘來找在下,不知有何見教?」
「這還差不多!」
楚玉祥同「哦」了一聲。
玄衣女子偏著頭,幽幽的道:「你怎麼不請我坐呢?」
楚玉祥回顧了石階一眼,笑道:「姑娘請坐。」
玄衣女子果然輕輕撩起長裙,俯身吹吹灰塵,在階上坐下,一面仰起臉嬌笑道:「主人也請坐呀!」
楚玉祥對她敵意已去,也就瀟灑的在階上坐下,只是和她保持了三尺光景的距離。
玄衣女側過身來,說道:「楚公子已經知道賤妾不是你二師兄的大嫂了,那麼你知道賤妾是什麼人嗎?」
楚玉祥道:「在下不知道。」
玄衣女子又道:「你怎麼不問問賤妾呢?」
楚玉祥笑了笑道:「姑娘肯說麼?」
玄衣女子幽幽的道:「你問我,我自然會說的了。」
楚玉祥笑道:「姑娘隨便說一個名字,在下也不知道。」
玄衣女子道:「楚公子認為賤妾絕不會對你說真話?那我今晚何用來找你呢?」
楚玉祥看她似乎生了氣,不覺拱拱手道:「在下失言,姑娘請勿介意。」
玄衣女子看了他一眼,才道:「楚公子那是相信賤妾說的不是假話了。」
楚玉祥道:「姑娘很重視在下的相信麼?」
玄衣女子舉手掠掠被夜風吹拂的長髮,含笑道:「人無信不立,賤妾當然很重視自己說出來的話了,賤妾記得古人說過,可與言、不言、失人,不可與言、與言、失言,賤妾不會對一個不相干的人多說廢話,所以楚公子可以放心,賤妾對你說的自然全是真話了。」
楚玉祥心中覺得奇怪,她何以一再強調對自己說的是真話呢?一面含笑道:「在下相信,在下現在可以請問姑娘芳名了吧?」
玄衣女子忽然嬌臉泛紅,眨眨眼睛,說道:「我叫梁慧君……」
她這句話聲音說得輕輕,顯然不是捏造的假名了。
「原來是梁姑娘。」
楚玉祥望著她道:「在下想請教姑娘幾件事,不知梁姑娘肯不肯見告?」
梁慧君道:「那要看楚公子問的事,賤妾知不知道?能不能說?楚公子不妨說出來給賤妾聽聽。」
「梁姑娘果然爽快。」
楚玉祥道:「不過梁姑娘能說就說,不能說的,在下絕不勉強。」
梁慧君站起臻首道:「你只管問好了。」
楚玉祥道:「好,在下相信姑娘假扮二師兄大嫂和春桃,決不會是私人的行動,不知你肯不肯告訴在下,你們是一個什麼組織?」
「賤妾知道你會有此一問。」
梁慧君明眸微抬,幽幽的道:「賤妾如果說不知道,那是欺騙楚公子了,但賤妾如果說出來了,就難逃一死,賤妾還不想死,楚公子會原諒賤妾嗎?」
她睜大一雙美眸,望著楚玉祥,說來極為委婉。
楚玉祥相信,因為怕洩露機密,已經有幾個人先後被殺以滅口,或服毒自戕了,這就點點頭:「姑娘那就不用說了,只是在下還有一個問題,希望姑娘能告訴在下,如果姑娘不肯說的話,能不能以點個頭,或搖搖頭作答覆,在下會十分感激姑娘的。」
梁慧君美目凝注,輕輕歎了口氣道:「好,你請問吧!」
楚玉神道:「我義父、義母清明那天在北固山遇害,是不是江南分令下的毒手?」
梁慧君聽得身軀一顫,嬌艷如花的臉上也變了顏色,顫聲道:「你怎麼知道『江南分令』的?」
楚玉祥目中神光逼視,說道:「姑娘請先答我所問。」
梁慧君不覺輕輕的點了下頭。
楚玉祥突然一把爪住梁慧君的手,說道:「你也是江南分令的人,快說江南分令在那裡?」
梁慧君任由他緊爪著手,委曲的道:「楚公子,我不否認我是江南分令的人,但你也不用如此激動,聞總鏢頭夫婦不是我殺害的……」
「我知道不是你殺害的。」
楚玉祥放開她的手,切齒道:「如果是你殺害的,在下早就對你下手了,你可不可以告訴在下,江南分令設在那裡?」
梁慧君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楚玉祥道:「在下如果知道,還會問姑娘麼?」
梁慧君幽幽的道:「就在林大祥布店裡。」
她不待楚玉祥追問,目光一抬,接著道:「自從楚公子來了之後,分令使者手下幾乎全已給你挑了,今晚使者一死,剩下的已經只有賤妾一個人了,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賤妾自然非走不可……」
他眨眨眼睛,望著楚玉祥,臉上忽然飛起兩朵紅雲,緩緩垂下頭去,赫然道:「昨晚……賤妾……是奉命……我們……雖然沒有……」
她說得斷斷續續,極為礙口。楚玉祥聽她提起昨晚的事,俊臉也不禁紅了。
只聽梁慧君續道:「賤妾並不是一個低賤的人,只是……只是身入分令。就不能自主,上面要你怎麼做,是不能違抗的……但賤妾自從見到公子,心裡不知怎的一直有著公子的影子,今晚也一直替公子耽心……使者死了,賤妾也非走不可,但為你楚公子,賤妾才找來此地,只想告訴你一句話楚玉祥道:「你說的使者,就是假扮春桃的女子了?」
梁慧君點點頭,說道:「楚公子,你先讓我說完了,好嗎?賤妾找到這裡來,本來有一句話,想勸你的,就算你武功最高,也絕不是……他們的對手,何況……他們……聲勢極大……唉,賤妾無法多說,其實賤妾知道也並不多,我只是希望你……暫時離開這裡……因為死了一個使者,還會有第二個使者派到這裡來,這是賤妾唯一能說的話,你離開了,就沒有人會知道……」
「他們不來、在下也會找到他們的。」
楚玉祥俊目放光,切齒道:「他們殺害義父、義母,我楚玉祥豈是怕事的人?」
梁慧君幽幽的道:「賤妾知道楚公子是不會聽我勸告的。但……這是我一點心意……我真替你擔心……」
「謝謝你。」
楚玉祥問道:「在下還想問姑娘一句話,他們殺害義父。
義母,究竟為了什麼?」
梁慧君搖著頭道:「我不知道,這是上面的命令,當時只有使者一個人到了這裡來,後來為了需要有人假扮林家少夫人,上面才派我來的,我……來了才三個月……」
她忽然盈盈站立,說道:「好了,賤妾說的話,已經說完了,賤妾要走了,今晚一別,我們不會有再見面的日子了,楚公子。你要記著賤妾的話,他們勢力正在方興未艾,你殺了使者,賤妾不得不據實向上面報告,你目前不是已經離開林大祥布店了嗎?最好改換一個姓名他們就不會找上你了,賤妾雖然沒有機會再看到你,我……會一直祝福……你的……」
她眨動一雙清澈的眼睛,眼中隱隱包了霧水。
楚玉祥感動的跨上一步。伸手握住了她一雙柔荑。說道:「梁姑娘,謝謝你的關心,在下自會小心應付的,義父、義母對我有養育之恩,我和他們有不共戴天之仇,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更姓,他們不找在下,在下也總有一天會找上他們的,姑娘不用替我擔心,楚王祥還沒把這些江湖敗類放在眼裡。」
「你不知道……」
梁慧君心頭一急,一個人緩緩的伸入他懷裡,幽幽的道:「他們人多勢眾,其中大有高手,賤妾……賤妾不能說,知道的人也不多,但你一個人要和他們硬拚,實在太危險了,你……你叫我怎麼好呢……」
她急得幾乎要哭!
楚玉祥看她惶急的神情,心中更是大為感動,舉手輕輕撫摸著她光潤如油的披肩秀髮,低頭笑道:「梁姑娘,你……」
梁慧君偎在他懷裡,幽幽說道:「你不怕,我怕……你……萬一……」
她忽然流下淚來,嗚咽的道:「你不知道,他們的實力有多強,你總只有一雙手……」
她雙手一環,抱住他身子,嬌軀一陣輕顫。
楚玉祥安慰著道:「梁姑娘,你不用怕……」
他自然可以感到一個綿軟的嬌軀緊貼著自己身子,尤其她一對綿軟的玉球,緊貼在自己胸膛上,使人有窒息之感,他情不自禁的緩緩低下頭去,吻著她秀髮,這比昨晚聞到枕上的餘香還要刺激。他也雙臂一環。把她一個纖小嬌軀抱得緊緊的。
兩人親吻擁撫,熱情如火,難以自制,梁慧君早已滿面通紅充滿春情,美目射出兩道灼熱的火焰,慢慢解開衣扣,當著楚玉祥的面脫光了衣裙,裸露出她那曲線玲瓏,晶瑩剔透的胴體。
眼見這嬌嫩欲滴的美體,立刻從心底竄起一道熱流,令楚玉祥難以抗拒她的誘惑,當她撲入懷中時,楚玉祥伸出強而有力的臂膀,迎接她溫軟柔滑的嬌軀。望著那兩泓秋水,早已被慾火激揚得春光亂閃,春意無邊了。盡情地愛撫那玉潔冰清,光滑細膩的身體。楚玉祥的雙手放肆地在她的乳房與下身等處探索搜尋。她的雙乳豐滿結實,無法一手掌握,摸在手裡,感覺分外柔美纖細。紅潤的乳頭,傲然突起,咬在嘴裡,彈性特佳。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烏黑的陰毛,殷紅嬌嫩的肉片一目瞭然,在楚玉祥的觸摸與挑弄之下,更加開蛔有致。那顆粉圓般的陰核,也伴隨著顫動,看得楚玉祥目瞪口呆,神魂顛倒,好一處活色生香的桃源禁地。
柔和的月光傾灑在梁慧君的身上,讓楚玉祥更得以看個清楚她那誘人的胴體。春情蕩漾的臉龐、光滑柔美的肩頭、搖曳生姿的雙峰、柔若無骨的腰枝、白嫩豐碩的香臀、修長勻稱的玉腿,當然最吸引楚玉祥的仍是那鮮艷欲滴的桃源洞了。她溫馴地靠在楚玉祥懷中,任楚玉祥的手指游移於她的敏感地帶,靜靜地享受楚玉祥那刁鑽靈活的唇舌,興奮地撩撥與舔咬。縷縷不絕的快感,使得她時而低哼急喘,時而振臂踢腿,雙頰緋紅,美目緊閉,似乎已沉醉於極度的舒爽與歡愉之中。
楚玉祥的寶貝早已堅挺脹大,一經她的觸碰,立刻抖動不已。她羞怯地握著它,慢慢地搓拉、抓揉、挑撥、捏扯,時重時輕、忽上忽下,寶貝更形熾熱堅硬粗長。楚玉祥趕緊翻個身,將她壓在下面。挺起高翹的寶貝,對準了她美麗的肉洞,先對著那顆紅潤的陰核一番頂觸與挑逗,倏然硬生生地插進她的肉洞裡去。雖然縫窄洞緊,但濫濕熱,嬌嫩充滿彈性的肉洞,仍滿滿的將楚玉祥的碩長寶貝吞入,一下子全根盡沒。
反因楚玉祥用力過猛,擠得她張口吐氣,頂得她屁股更強烈地往前挺進,口裡也不停地嬌叫連連。梁慧君蕩出大量的愛液,藉著愛液的潤滑,楚玉祥加速寶貝的抽送,清楚地感受到陣陣濕黏的熱流,不斷的刺激寶貝,楚玉祥緊擁著她抽搐的玉體,在緊窄的肉洞中抽送,漸次著力,隨著進出的次數增加,她的嬌呼婉啼開始有節奏地逐漸提高了。
又濕熱又緊實的肉洞,和寶貝激烈的推拉與磨擦,帶給兩人無盡的暢快,汗流全身。那般兩情相悅,無比的歡愉與舒爽,卻已一層高過一層,終於飄升至頂端。楚玉祥急速地以粗壯的寶貝撞擊她早已濫成災的肉洞,噗滋噗滋的交合聲不絕於耳,她的嬌喘與浪叫也幾近聲嘶力竭。突然一股股汨汨的,滾燙的淫液,直衝楚玉祥的龜頭,她酥癢已至最高點,兩人互相交纏環抱,緊緊的接合成一體,愛撫著彼此的肌膚,同時獲致至高無上的滿足。
稍作休息,梁慧君立刻又迎合楚玉祥插送,肉洞變得更加滑膩,加上配合著扭臀擺腰,楚玉祥的寶貝挺進得相當順利,深深地刺入肉洞末端,不但她爽得大聲吼叫,楚玉祥也感到極度的舒泰。楚玉祥拔出寶貝仰臥向上,她翻身壓在楚玉祥身上,用她的雙乳搔弄楚玉祥的臉部,楚玉祥盡興地咬噬乳頭,接著她兩手輕握住楚玉祥的寶貝,緩緩揉捏拉提,又改以豐滿堅實的雙峰,將寶貝緊實地包裹住磨擦包夾,再張嘴含住陽莖不住的挑逗。
最後梁慧君起身跨坐在楚玉祥身上,對準寶貝施施然坐了下去,楚玉祥的寶貝被溫軟訪滑的肉洞緊緊裹住,梁慧君不時地上下套弄,不斷的加重力道增加磨擦的觸覺。楚玉祥享受著舒爽的快感,梁慧君努力地上下起落著,光滑的背脊上,流下潸然汗珠,堅挺的雙峰不斷的晃動。望著她聳動的肩頭,飄動的秀髮,楚玉祥憐惜地伸手扶住她的腰枝。梁慧君在極度興奮中,肉洞不住的伸縮緊放,發出驚天動地的嬌叫聲,盡情吞吐著那雄偉碩長的寶貝,在她敏感訪潤的肉洞內衝刺與震動。
楚玉祥雙手抓住梁慧君的雙乳,輕輕地捏揉她的乳頭,那兩顆在激情中凸起的紅豆,捏在手指間,更覺得硬實可愛。隨著梁慧君的蠕動,一對豐滿的粉乳,不停地在楚玉祥手掌裡滑溜著,讓楚玉祥充份享受一種柔軟細膩的觸感。梁慧君緊緊地按在他的胸膛上,潮訪火熱的陰唇正在與楚玉祥的寶貝糾纏套動。
楚玉祥延著接合處往上探索,搔到她的陰核,鼓脹柔滑,水份充足,只聽到噗嗤聲不絕於耳。而下體激烈的磨擦,引出楚玉祥無限的興奮,便坐起身來,摟著她的纖腰。梁慧君面對著楚玉祥騎坐努力套弄著,兩手撐在楚玉祥的肩膀,口中連聲長吟,楚玉祥用力抱住梁慧君,配合她的動作猛頂狂送,讓梁慧君立刻達到雲端,迭聲嬌啼中,癱在楚玉祥的胸前。
良久,兩人才起身穿好衣物,梁慧君飛紅雙頰。又羞又喜,又傷感的低下頭去。黯然說道:「夠了,賤妾只是一個殘花敗柳,能蒙公子這樣相待,我……已經心滿意足了,今生今世,賤妾不會忘記你的,賤妾方才說的話,希望你時時記著。行走江湖,千萬小心,賤妾走了。」
她說到最後一句話。迅疾的轉過身去,縱身掠起,翩然朝牆外射去。
楚玉祥站在階下,怔怔的出了回神,眼看時間差不多已快交四更。這就在石階上盤膝坐下,但經過和梁慧君這番談話,別說她柔情似水。投懷送抱,使人纏綿難忘。
如今證實義父、義母果然是「江南分令」害死的,聽她口氣,「江南分令」上面,另有主持的人,而且聲勢還著實不小,自己怎會從沒聽人說過呢?他雖然坐下來了,但思潮起伏,那裡定得下心來?一會工夫,東方漸漸已現曙光,天只要一亮,很快就天下大白,楚玉祥吸了口氣,索性站了起來,走出山門,找到一條小溪,俯身掬水,洗了把臉,回入廟中,縱身在樑上取下包袱,取出昨晚吃剩的包子、醬肉,吃了個飽,才牽著馬匹走出山門,翻身上馬,一路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