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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風流枉少年之奸臣》第127章
第二十一章薄情女婿

 眾女正溫馨的笑鬧著,一個暗玄堂的弟子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附首在西門玄月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西門玄月眼中爆發出懾人的精光,吩咐道:「第一小隊,守護巡撫府,第二小隊隨我出去。」

 暗玄堂的人立即有秩序的分散開來,防守第一小隊的人自動分了一半出來打掃戰場,另外一半繼續擔任防守的任務,隱入黑暗中,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而第二小隊的人則跟在西門玄月身後出門而去。

 整齊劃一的動作,井然有序的樣子,讓眾女看的直咂舌,玉小莧和司空明月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俱為這些訓練有素的人震驚著。

 西門玄月帶著人直奔碼頭而去。

 原來,葉思忘為防範他的計劃曝光之後,有官員逃跑,早就已經派人盯住了手中權力甚大的,如按察使廉韶舉、布政使丁繼文這樣的人,對國舅譚冬更是重點盯防對象。

 雖然國舅府中並沒有任何的異動,但是探子一早就發現了辛中勤的詭異,此人頻繁的在國舅府中走動,且近日頻繁的到碼頭活動,西門玄月早就猜測到了,譚冬可能是想出逃,於是便命人日夜監視著他,此刻,在巡撫府遭刺客的時候,譚冬終於行動了。

 西門玄月帶著人直接來到國舅府,把國舅府包圍了起來,拿著葉思忘的令牌,帶著人直接衝了進去,陰陰地笑看著正欲外出的譚冬:「國舅爺這是想到哪裡去?」

 譚冬目光陰鷙的看著西門玄月,傲然道:「我是堂堂的國舅,我想到哪裡去,難道還要向那個小小的巡撫大人報告嗎?」

 譚冬的氣勢頗為嚇人,可惜,西門玄月不為所動,扳起面孔,冷道:「目前是非常時期,在下建議,國舅爺還是呆在府中的好,否則,到了外面,出了什麼意外,在下可不負責。」

 譚冬憤恨的瞪著西門玄月,眉頭挑了起來,不悅的道:「你是在威脅我?我妹妹是當今皇上的妃子,我外甥是麒麟軍的統帥,當今的二王子瑞明,誰敢攔我?誰敢讓我出意外?」

 面對譚冬的驕橫,西門玄月冷冷一笑,輕蔑地看了譚冬一眼,不屑的道:「一個只會倚仗別人而活的人,根本就不配成為我們大人的對手,你這樣的人,殺了你也嫌髒手,來人啊!」

 「你敢殺我?」

 譚冬的瞳孔急劇的收縮著,不敢置信的看著西門玄月,神情有著氣急敗壞,一個驕橫慣了,習慣了他說了算的人,面對失敗,總是比別人更難承受。

 西門玄月冷笑著。這時——

 「你是何人?膽敢到我譚府鬧事?」

 一個身穿緇衣,長髮披散的女子走了出來,秀氣得驚人,微微有些蒼白的五官,修長削瘦的身材,典雅的氣質,竟是一個美麗貴氣的女子。

 譚冬見到來人,俊美的面龐上明顯的掠過一絲厭惡,西門玄月都還未說話,他就不悅的道:「你來做什麼?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女子淡漠的看了他一眼,道:「我只是來盡一個妻子的責任,畢竟,你還是我的丈夫。」原來這女子就是譚冬的妻子沈若君。

 「原來你還是我的妻子啊,真是讓人驚訝,你竟然還知道這一點。」譚冬諷刺的笑著,神情似乎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沈若君置若罔聞,看著西門玄月,微微一禮,問道:「閣下是何人?為何到我譚府鬧事?」

 西門玄月抱拳一禮,道:「原來是譚夫人,在下光海巡撫府手下,奉命保護譚府安全,對貴府造成的不便之處,請見諒。」

 沈若君淡漠的眼神,淡漠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改變,聽見西門玄月的話,只是微微頷首,看了譚冬一眼,便不再說話,只默默地站在一邊。

 這時,暗玄堂的武士壓著披頭散髮的辛中勤走了進來,一把把他推倒在西門玄月身前,道:「啟稟堂主,在碼頭辛中勤找好的船中搜出大量金銀,譚冬與辛中勤意圖攜款私逃到日泉國去,以逃避朝廷的責罰。」

 西門玄月點點頭,衝著譚冬猙獰一笑,道:「原來是打算自己一個人逃跑啊,連家眷都不帶,真是狠毒。你這樣的人,應該交給我們大人處置,我想,他一定很樂意。來人啊,你們以後好好地跟著國舅爺和辛大人,保護好他們,等待大人回來處置。」

 「是。」

 沈若君淡漠的眼神透露出一絲脆弱,一絲悲哀,失望至極的看了譚冬一眼,悲傷的道:「原來在你心中,我果然比不上那個人,你果然是為了我家的勢力才娶我,譚冬,你既然如此絕情絕義,那就不要怪我沒有不顧夫妻情義,今後,我沈若君與你譚家再無一絲一毫的關係。」說著,拉起長長的頭髮,從懷中拿出一把妝飾精美的匕首,割了下去。

 譚冬面無表情的看著沈若君割發斷情,沒有任何的反映,似乎沈若君的死活於他一點干係也沒有。

 西門玄月對他們的家庭倫理關係沒有一點興趣,只是讓人看好譚冬和辛中勤,便打道回巡撫府去了。

 回到府中,西門玄月立即被玉小莧叫了去,西門玄月忙把譚府發生的事情向玉小莧說了一遍。

 玉小莧略一沉吟,道:「聽說,譚冬的妻子沈若君,一直以來都不管事,只是在後院的佛堂,終日念佛吃齋,與譚冬的關係並不好,只是在沈家有人來的時候,才會作出親密的樣子迷惑娘家,有沒有這回事?」

 西門玄月點點頭,道:「是有這種情況,我派去的奸細從僕人口中偶然聽過這件事,譚府不准人談論這件事。」

 「那麼也就是說,譚冬與沈若君的事情,沈家並不知道了?」

 「是的,夫人。」

 「沈家是光海的大仕族,不僅與朝廷關係非凡,而且富甲天下,在光海一地頗有威望,譚冬能有如此的成就,與沈家的幫助是分不開的,此次搬倒譚冬之後,不能不防備沈家的報復,西門堂主。」

 「屬下在,夫人有何吩咐?」

 「我要你想辦法把消息散佈出去,設法讓沈家的人知道真實的情況,添點兒油,加點兒醋也無妨,最好讓沈家恨死譚冬,巴不得把他碎屍萬段。」玉小莧吩咐著,西門玄月立即領命而去。

 至此後,酒樓、客棧,大街小巷,突然多了許多人談論譚府的事情,自稱從譚府的僕人口中知道了一個天大的消息,原來,沈家大小姐與譚冬的婚姻並不幸福,在譚府中備受冷遇,還時常受譚冬熱嘲冷諷,但沈家大小姐都完美的秉持著一個婦女應有的婦德,默默忍受了。

 一時間,原本就不得人心,作威作福慣了的譚冬更加的讓人討厭了,而沈家大小姐,簡直被傳成了王寶釧在世一般的賢惠女子。

 沈家——

 沈家當代的家主,沈家長子沈若威跪在祖宗牌位前,上位坐的是年老的父母。沈老爺子也是一臉氣怒的看著沈若威,恨道:「你不是向我保證,君兒嫁給譚冬一定不會受任何委屈嗎?我每次讓你去看君兒,你都不是說她過的很好,譚冬對她很好嗎?為何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說,你是不是故意欺騙我?」

 「爹,都怪孩兒識人不清,上了譚冬的當,但妹妹她從來不向我說她和譚冬的事情,每次問她,她都說很好,孩兒就以為一切都好,就沒有太多的注意了。」沈若威沉著臉,恨恨地說著。「不過,爹,孩兒與譚冬一起做生意,我們沈家也賺了不少錢,妹妹受的委屈,已經補回來了。」

 「胡說!」沈老爺子怒斥一聲,指著沈若威罵道:「你這無情無義的畜生,你妹妹的幸福,是能用金錢去衡量的嗎?我白白的養了你這三十多年。」

 沈若威眉頭一挑,不服的道:「若君只是一個女子,除了嫁一個能給娘家帶來好處的夫君之外,她還能有什麼用處,她能為父親擔起家業嗎?她能為父親繼承香火嗎?爹,頂多我們現在把她接回來,供給她吃,供給她穿,三年後再為她尋一門親事不就行了嗎?」

 「你說什麼?誰教你說的這些話?」沈老爺子氣急站了起來,顫抖著拎起枴杖就要打沈若威。沈若威夷然不懼,昂然迎著父親的枴杖,大聲道:「父親只是忘記不了劉姨娘,連帶的疼愛若君而已,孩兒的娘是您的正妻,是繼承家業的人,為何不見父親這樣關心孩兒?」

 「你……」沈老爺子顫抖著手指,指著沈若威,被氣得一口氣上不來,暈了過去,嚇得沈老夫人和沈若威又是拍胸,又是撫背的幫他順氣。

 「你……你這個逆子,居然說出這麼絕情絕義的話來,我不會讓君兒受委屈的,沈源,沈源。」老爺子叫著沈家的管家。

 「老爺。」

 「明天把所有的族人都找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宣佈。」沈老爺子努力的壓下怒氣,向沈源吩咐著,沈源連忙領命而去。

 第二十二章一生的愛人

 「各位族人,今天叫大家來,是希望大家作個見證,我沈富康年老力衰,再無餘力管理家業,這幾年一直是長子若威在打理,因此,今日想當著大家的面,把家產分一下,請大家見證。」

 沈家老爺子鄭重的說著,在沈家這個大家族裡面,除了共有的祖產由族長打理外,一直以來都是各人管理各自的產業,一直以來都沒有傳出什麼爭奪產業的糾紛,因此,沈家老爺子要分的,只是屬於他的那分產業。

 「我的產業,家主之位由次子若成繼承,沈家所有在湘州的產業都由他繼承;廣州的產業由長子若威繼承,福州的全部留給小女若君。」

 沈富康說出了讓沈若威驚訝的話。沈家的家業,最大的一份在湘州,其次是福州,廣州是最少的,一直以來,都是沈若威在打理,他以為家主之位一定是他的,想不到父親既然改變了主意。

 「父親,孩兒不同意!一直以來,家業都是由孩兒在打理,孩兒又是長子,理應是孩兒繼承家主之位,為何父親要讓二弟繼承?」沈若威不服氣的問著。沈老爺子看著沈若威,道:「沈家的祖訓是什麼,你可知道?」

 「孩兒當然知道,寬厚仁和,兄弟相親,和氣生財。」沈若威連忙背了出來。

 「那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一個對親妹妹都那麼絕情絕義的人,我實在不放心把家主之位交給你,你也沒有資格繼承,事情就這樣定了。」沈富康堅決的說著,沈若威眼中閃過一絲嫉恨,冷冷瞪了一旁的沈家二子沈若成一眼,默默地坐在一旁,不再說話。

 在族人的見證下,沈若君得到了福州的產業,她決定搬入沈家在福州的莊園內,但卻被西門玄月攔住了,葉思忘曾經吩咐過他,只准進,不准出,他忠實的執行著。

 「為何妾身不能離開譚府?」沈若君淡漠的眼神盯住西門玄月,眼裡有著一片死寂,似乎譚冬的事情讓她更加的心灰意冷了。

 西門玄月微微笑著:「譚夫人,我家大人吩咐過,在下也是在執行命令。」沈若君哼了一聲,冷冷的道:「待巡撫大人回來之後,妾身一定會向他要一個交代的。」說完,轉回府中去了。

 話說葉思忘在遭遇了那個自稱仙的神秘高手之後,把受傷的士兵帶到了最近的城養傷,自己帶著完好的士兵回福州。

 剛一回到福州,剛好皇帝的聖旨來到,葉思忘來不及解下甲冑,就趕快接了聖旨。聖旨令他嚴辦譚冬一干貪官污吏。

 葉思忘讓人好好招待前來傳旨的太監,自己解下甲冑,來到府中後院,一干嬌妻已經等在了哪裡。

 葉思忘呵呵笑著,首先抱過清河公主母女,用長著絨絨的鬍子的嘴親了親寶貝女兒一下,笑著道:「寶貝,爹爹回來了,有沒有想爹爹啊?」

 清河公主溫柔的笑著,看著葉思忘的神情動作,心中一陣幸福滿足,而玉小莧則直接白了葉思忘一眼,調侃道:「寵兒才幾個月大,她才不會想你呢。」

 葉思忘壞壞一笑,把玉小莧抱入懷中,道:「小莧老婆,寵兒的醋你也吃,你的胃口也太好了吧?」玉小莧大羞,捏起粉拳捶打著葉思忘的胸膛,惹得眾女一陣嬌笑。

 葉思忘一一抱吻過幾位嬌妻之後,心滿意足的道:「雖然我知道你們不會有事的,但是還是會忍不住擔心,還好,你們真的沒事。」

 眾女大奇,連忙追問為什麼,葉思忘笑了笑,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經過,把自己受傷的事情瞞了起來。

 「殺門?!」顏如玉驚呼出聲,小臉蒼白,奔了過來,小手在葉思忘身上撫摸著,急切的道:「思忘,他們有沒有傷了你?殺門的殺手全都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你有沒有被他們傷到?」葉思忘笑著抓住她不乖的小手,疑惑的道:「我沒什麼事,不過,你怎麼會知道殺門的?」

 顏如玉怯怯的看了葉思忘一眼,神情有些軟弱,低聲道:「如果我說,我是殺門的人,你相信嗎?」

 「你是殺門的人?」葉思忘眼睛瞇了起來,神情有些錯愕,但想到那個易容過的鴇母時,恍然大悟的道:「真的?難怪攬玉樓的鴇母易過容,原來如此。」

 顏如玉小心翼翼地看著葉思忘,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一點不快來,但除了笑容之外,什麼都沒有,連忙低聲問道:「你……會不會恨我?」

 葉思忘作出一個高深莫測的表情,淡淡的道:「你做了什麼讓我恨的事情了嗎?」顏如玉頭搖得波浪鼓似的,絞著小手,急切的道:「沒有,我沒有做過,師父讓師姐來找我做,我都沒有做,我不要傷害你,不要傷害我心愛的人。」

 葉思忘面無表情的看著顏如玉急切的小臉,看著淚水在她美麗的大眼睛中打轉,良久,突然笑了出來,一把把她擁抱入懷,呢喃道:「小傻瓜,既然沒有做過,為何要如此的急切呢?你應該理直氣壯的告訴我,能讓你愛上,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嘎?」顏如玉看著葉思忘燦爛的笑容,有些反映不過來。

 葉思忘認真的看著她,深深的看入她的眼中,道:「玉兒,我的小玉兒,你要記住,只要你沒做過背叛我的事情,即使全世界都認為你背叛了我,我都不會恨你,依然會愛你,即使有一天我誤會了你,你也可以理直氣壯的打醒我,讓我知道你沒有背叛過我,這樣就可以了。沒有做過的事情,不用心慌,盡可坦坦蕩蕩,做過的事情,即使掩飾的再好,終有一天也會被揭穿,也逃脫不了我的報復和憤恨,你明白嗎?」

 顏如玉大眼晶亮的看著葉思忘,眼淚順著臉頰而下,急急的點著頭,甩得眼淚到處飛。葉思忘憐愛的看著她,抱緊了她:「傻丫頭,你是什麼人,我會不知道嗎?你的琴聲早就告訴了我你的一切,我知道你,就如你知道我一般。」

 眾女一直靜靜地看著兩人,等待著兩人和解,現在看到倆人的樣子,俱都有些感動,唯有一個人臉色有些怪異。

 「好了,好了,全部解決,我們的淚美人不用再擔心思忘不要她了。」玉小莧微微笑著,走了過來,攬住顏如玉的香肩。

 玉霓裳也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拍著顏如玉的肩膀,嬌笑道:「怎麼樣?如玉姐姐,小妹早就說過,思忘不會怪你的,你不用急的。」

 雲鳳語只是靠著葉思忘,把臻首靠在葉思忘的肩上,小手與葉思忘緊緊相握,低聲道:「思忘,我真的好愛你。」

 葉思忘衝著她笑了笑,當著眾女的面,偷香了一個吻。與眾女訴過別情,葉思忘去洗浴,玉小莧跟去侍侯。

 葉思忘赤裸的坐在浴盆裡,讓玉小莧給擦背。玉小莧赤裸著雪白的嬌軀,雪白的長髮高高的盤起,溫柔的擦著,低聲肯定的問道:「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葉思忘一愣,笑了笑,道:「沒有啊,我有什麼事情好瞞的。」

 玉小莧從背後抱住葉思忘,柔軟的胸脯貼在葉思忘赤裸的脊背上,讓他一陣的舒服之餘,小腹處一陣灼熱,行軍好幾天了,都沒近女色。

 「有沒有?」玉小莧一邊嬌媚的問著,一邊可惡的用胸腹摩擦著葉思忘的背,待葉思忘伸手過來抱她的時候,又伸手把葉思忘的手推開,就是不讓他如意。

 「哦,你這個妖女!好吧,好吧,都告訴你,你先過來,讓我抱抱。」葉思忘呻吟著,對玉小莧的妖媚束手無策,平時看著那麼冷淡的一個女子,私底下卻是這麼的妖媚迷人,他不知道是該感到高興,還是感到難過了?

 在玉小莧的女色攻勢下,葉思忘全盤招了出來。玉小莧聽到葉思忘受傷了,如不是用毒毒倒了那人,可能命喪在他手下的事情後,嚇了一大跳,小手在葉思忘的胸膛上摩娑著,吻了幾下,柔聲問著:「還疼嗎?」

 葉思忘笑著搖搖頭,抱緊了懷中的佳人,道:「我沒事了,養好傷我才回來的。」

 「是嗎?」玉小莧突然又嬌媚的笑了出來,然後臉孔一板,冷聲道:「既然已經好了,那你以後給我好好的用功練內功,不要再給我摸魚,要不然……要不然,你以後如有個什麼,我一定死給你看!」說至後來,玉小莧哭了起來,緊緊抱著葉思忘,生怕他突然消失一般。

 「小莧,」葉思忘憐愛的喚著,滿腔的深情的抬起她的小臉,吻了下去,這個冷漠慣了的小女人,這是她第一次這麼的脆弱,是為了他啊,她真的好愛他。

 洗浴後,葉思忘懶懶的躺在躺椅上,聽著西門玄月的匯報,玉小莧一步不離的靠在他身旁,慵懶的睡在他懷中養神,剛才累慘了她了,她現在渾身酥軟無力,但又不想離開愛人的懷抱,就只能睡在他的懷中了。葉思忘憐愛的看著懷中熟睡的玉小莧,神情溫柔。

 第二十三章貪官污吏

 「屬下想,主人和幾位主母一定會喜歡這幾位少夫人的。」西門玄月微笑著說道。葉思忘點點頭,道:「大師娘曾經對我說過,我一定要找到一個能伴我一生的女子,割傷手的時候,我還沒有叫疼,她就會哭著問我疼不疼,為了我微不足道的小傷擔心,用全部心力去愛我的人。玄月,你看她們都是嗎?」

 西門玄月看著葉思忘,問:「少主想聽實話?」

 葉思忘點點頭。

 「屬下想,少主的心中應該都清楚,不用屬下說。」西門玄月酷酷地拒絕。

 葉思忘笑了,道:「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是的,她們是什麼樣的,我心中都很清楚,只除了一人,我還看不清她的心。」葉思忘微微的歎著,有些出神。

 「少主?」西門玄月疑惑的喚著。葉思忘笑了笑,道:「沒什麼,你把譚冬的情況對我說一下。」

 「是,少主。」西門玄月立即把葉思忘不再的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葉思忘。

 葉思忘淡淡的笑著,手指纏繞玩弄著玉小莧雪白的長髮,說了一句:「玄月,明天,我們收錢去吧。」說完,葉思忘笑著抱起玉小莧回臥室去了。

 西門玄月眼神一亮,歡喜的點點頭,他知道,只要和少主在一起,總會有好玩的事情發生的。

 第二天,葉思忘穿著便服,第一個就去了國舅府,笑嘻嘻的坐在譚冬的對面,說道:「不好意思啊,國舅爺,讓您失望了,下官完好無損的回來了,看來,你付給殺門的錢是白付了。」

 譚冬陰沉的看了他一眼,不說話。

 葉思忘不以為忤,依舊笑著道:「我還有兩個消息,一個好的,一個壞的,你想先聽哪個?」

 「葉思忘,是爺們的就給個痛快,不要婆婆媽媽的。」譚冬有些不耐煩了。

 葉思忘哈哈笑了起來,惡劣的道:「我是不是爺們,我媳婦自然知道,與給不給你痛快無關,本少爺比較喜歡折磨人。」

 譚冬臉色變得難堪不已,而葉思忘也被一旁扮成男裝的玉小莧踢了一腳,抗議他的胡言亂語。

 「好吧,既然你想痛快,那我就先告訴你好的吧,畢竟,您是國舅嘛,應該優待一下。」葉思忘懶懶的說著,神情說不出的惡劣:「好消息就是我押運的稅銀被搶了,你聽到有沒有高興一點?」

 譚冬哼了一聲,但眼角去掠過了一絲得意。葉思忘笑了笑,接著道:「壞消息就是,我知道是誰搶的,我不止有物證,還有人證,那些稅銀我一定能收回來。」

 譚冬眼中掠過一絲錯愕,葉思忘笑了笑,衝著他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突然站了起來,掏出聖旨,念了出來:「奉天承運,皇帝召曰,國舅譚冬貪污稅銀,圖謀不軌,命卿嚴查處之,凡有從犯者,一律嚴懲不怠。」

 念完聖旨,葉思忘道:「再免費奉送你一個消息,你的外甥,瑞明王子因圖謀造反,已經被皇上斬首了。」

 譚冬面色大變,一直以來,就算被西門玄月幽禁,他也不慌不亂,夷然不懼,就是倚仗著瑞明,以瑞明的身份,要救他出去很簡單,他完全可以不用死,最多就是被罰一下,但現在,瑞明失勢,被皇帝殺了,他還能逃過葉思忘的處罰嗎?

 譚冬慌了!

 葉思忘悠哉的看著譚冬慌亂的樣子,道:「來人呀,把人證傳上來,讓我們的國舅爺知道,是誰那麼大的膽子,敢去搶我押運的稅銀。」

 辛中勤被帶了上來,頭髮整齊,衣裳光潔,一點也沒有被折磨過的痕跡,見到葉思忘,恭敬的行禮:「卑職參見巡撫大人。」

 「嗯,辛大人免禮,來,告訴我們的國舅爺,是誰搶了稅銀。」

 「是,大人。據卑職所知,是國舅譚冬與布政使丁繼文、按察使廉韶舉聯合搶了稅銀,譚冬買通殺門的殺手,兵分兩路,一路聯合他私下眷養的武士扮成強盜山賊,去搶稅銀,刺殺大人;一路直奔巡撫府,屠殺大人的屬下,謀奪大家的家眷,意圖強佔,然後逃到日泉國去。另外,卑職還知道,譚冬一直與日泉國有勾結,海上的海盜,一部分是譚冬的,還有一部分是日泉國的武士裝扮的,目前都躲在日泉國內,待龍師回來之後,再出來繼續搶掠。」辛中勤恭敬的說著,語氣平穩真摯。

 葉思忘冷酷的目光看著譚冬,面上笑容依舊,問道:「聽清楚了嗎?國舅爺,是不是該把搶去的稅銀交回來了?」

 譚冬氣急敗壞的看著辛中勤,怒道:「好你個吃裡扒外的辛中勤,大爺我一向厚待於你,你既然背叛我!」

 辛中勤平板的看著譚冬,一點也不為他的怒氣動容,淡淡的道:「國舅爺,小的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小人很愛惜自己的性命,既然國舅爺已經失勢,那小的為了活命,投靠巡撫大人,也無可厚非,國舅爺認為呢?」

 「你……」譚冬劇烈的喘息著,不知該罵辛中勤什麼。

 「來人啊,給本府抄家!」

 「是!」士兵衝了進去,彷彿強盜一般,把譚府給劫掠一空。

 「大人,卑職有下情稟報。」辛中勤突然恭敬的道。葉思忘點點頭,示意他說出來。

 「大人,通敵叛國乃是誅滅九族的大罪。」辛中勤提醒著。「國舅爺在孟島上有個私生子,是他唯一的子嗣。」

 葉思忘點點頭,道:「辛大人,你這個消息給的非常及時,對剿滅叛逆非常重要,本府一定會好好地賞賜你。」

 「謝大人,這是卑職應該做的,不需要大人賞賜。」辛中勤謙卑的說著。而譚冬卻憤怒欲狂,不停的掙扎著,伸出雙手,欲抓辛中勤,口中怒罵著:「辛中勤,你這個混蛋,枉我那麼信任你,你出賣我就算了,為何還要出賣力兒?我作鬼也不會放過你!葉思忘,這樣的人,你也敢信任嗎?我的前車之鑒就在這裡,以後,他也會像出賣我一樣出賣你的。」

 「我知道!」葉思忘閒閒的笑著對譚冬說道:「我知道辛中勤是什麼人,不用你提醒,你還是考慮一下稅銀的事情吧,如果你想死的舒服一些,最好爽快的把稅銀交出來,當然,如果你想好好的享受一下死前的滋味,我也沒有意見,我都會滿足你。」

 「葉思忘,辛中勤,你們如此逼我,我作鬼也不會放過你們,我會在地獄等著,等著看你們怎麼死的!」譚冬厲笑著,連隱藏的兒子也被辛中勤供了出來讓他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他已經徹底的瘋狂了。

 「希望你能等到那一天。」葉思忘涼涼的回答他,對他猙獰的嚎叫根本不放在心上。「好了,收完國舅府的,現在,咱們到別的大人家去收去。」葉思忘呵呵笑著,帶著隊伍到別的的官員家去要稅銀去了。

 丁繼文家——

 葉思忘看著跪在地上的丁繼文,道:「丁大人,謀逆造反,搶劫稅銀可是誅滅九族的大罪啊,丁大人的兒子如此的聰明可愛,小小年紀,死了真是可惜啊。」

 「求大人開恩,小的什麼也沒有做過,全都是國舅譚冬做的,小的是冤枉的。」丁繼文不停的磕著頭,求著葉思忘。

 葉思忘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淡淡的道:「本府當然知道丁大人是被人陷害的,只是,這稅銀又必須追回來,丁大人在光海任職多年,必然對光海非常熟悉,這稅銀嘛……」葉思忘故作為難。丁繼文連忙道:「小人一定幫葉大人追回,只求大人開恩,饒過卑職的家人。」

 葉思忘笑了,拍拍丁繼文的肩膀,道:「丁大人就是聰明,既然丁大人答應幫助本府追回稅銀,那本府就放心了,丁大人有勞了。」

 「應該的,這是卑職應該做的。」丁繼文冷汗直流,連忙答應著。葉思忘點點頭,道:「丁大人的子嗣是保住了,該做什麼,丁大人心中應該清楚,不用本府教導了吧?」

 丁繼文臉色一黯,點點頭,道:「卑職知道,請大人放心。」

 「這就好。」葉思忘笑著道,轉身離開丁府。

 葉思忘使盡手段,以「莫須有」的罪名,似是而非的證據,逼著所有的官員重又把稅銀補交了一遍。

 在補交齊稅銀之後,所有的涉案官員全都畏罪自殺了,家眷充軍。國舅爺譚冬被押解上京中,全國最大的一起貪污案,就這樣告破了。

 葉思忘命人把稅銀押運上京,交給了皇帝,皇帝大喜,傳來聖旨,對葉思忘大大嘉獎了一番,讓葉思忘把國舅的家眷押解上京,女眷衝入後宮,男子一律殺光。

 葉思忘把手中的聖旨交給玉小莧,玉小莧看了一眼,又遞給了西門玄月,西門玄月剛看了一眼,就「啪」一聲,丟到了地上,怒道:「這種皇帝,真沒有私德,難怪天朝積弱,一直被別國欺負,依靠這樣的皇帝,我看天朝別想強大了。」

 葉思忘笑著拍拍西門玄月的手,道:「別激動,皇帝的私德,與我們無干,他盡量做沒關係,你讓人護送那些女眷進京就行了。」

 「屬下拒絕!」西門玄月歎了口氣,拒絕了葉思忘的命令。

 「為何?」葉思忘有些錯愕

 第二十四章凡人、仙子

 少主看到譚冬的髮妻沈若君就知道了!

 這是西門玄月的原話,葉思忘一直不是很明白,不過,當他在譚府的後花園的佛堂裡,看到一身緇衣,秀髮披散,秀氣美麗的沈若君時,他明白了西門玄月的感受。

 穿著緇衣,秀氣美麗的沈若君,當她一心一意的跪在佛前時,葉思忘錯以為看到比丘尼,如不是那滿頭的秀髮提醒著他眼前這人是世俗之人的話,他真的會如此以為。但最讓他震撼的還是沈若君眼中的通透,似乎世俗的一切都已經不放在她的心中,她已經得到了解脫。

 見了沈若君之後,葉思忘知道,這樣的女子是不適合去皇宮侍侯皇帝的,皇帝只會污染了她的純淨、安樂。

 葉思忘思索著離開了譚府,沒有打擾沈若君,逕自回到巡撫府,誰知道剛進去,就看到了一個他想不到會來的人。

 「海淨?你來做什麼?」

 葉思忘錯愕的看著美如仙子,一如往日聖潔雅致的美麗女子,沒有了裝扮花魁時的艷麗懾人,多了一絲出塵的仙氣,更加的乾淨,也更加的美麗。

 「葉公子,海淨是來向你要一個人的。」海淨微微的笑著,向葉思忘合十行禮。葉思忘收起錯愕,坐到椅上,笑問:「仙子要向我要人啊?行啊,用你來換就好。」

 海淨依舊微笑著,對葉思忘的話不以為意,淡淡的道:「海淨奉師命,請求葉公子把沈若君交給我,讓我帶她走,她應該是佛海的弟子。」

 「哦,沈若君啊,她是皇帝要的人,我如果讓你帶走她,我將冒極大的危險,弄得不好,可是會被誅九族的。」葉思忘瞟了海淨一眼,笑了起來,那笑容讓旁邊的玉小莧直翻白眼。

 「那……如果用我來換呢?」海淨突然笑著說出一句讓葉思忘下巴差點掉在地上的話來。

 「嘎?」葉思忘愣愣地湊到海淨面前,緊緊盯著她看,口中道:「你還是不是海淨啊?我看看,是不是易容了?」說著,突然把嘴唇湊了上去,在她美麗聖潔的面龐上吻了起來。

 「色狼!趁機佔人家便宜!」玉小莧在旁邊低聲念著。

 葉思忘壞笑著看著海淨被他吻得通紅的面龐,笑道:「味道不錯,既然用你來換,那我可以考慮一下。對了,我家鳳語以前也是修道的,不過現在跟我做了凡人了,你們可以好好地交流一下,讓她告訴你一點怎麼從仙子變成凡人的經驗和感受。」說著,拉過雲鳳語,介紹給海淨。

 雲鳳語美麗的面龐有些羞紅,略帶羞澀的向海淨點點頭,然後把臉孔埋在了葉思忘的懷中,不依的低聲道:「討厭,你怎麼可以如此說人家!」葉思忘呵呵笑著吻了雲鳳語一下,臉上是一片柔情蜜意。

 海淨迷茫的看著兩人,從小就清修的她,根本就不明白情為何物,不明白為何葉思忘臉上會出現那麼柔情蜜意的表情,不明白為何雲鳳語甘願為了他放棄一切追求,安心做一個小婦人,不明白眾女臉上的幸福所為何來,她不明白這些東西。

 當她把這些疑問告訴師父的時候,師父告訴她,讓她參與到其中,她就會明白了,不明白的事情,順著自己的心去追尋,只是,她的心是什麼,她只知道她的心要她到葉思忘身邊來,她的直覺告訴她,只有葉思忘才是她的答案。於是,趁著師父讓她來接沈若君的機會,她來找葉思忘了。

 葉思忘笑看著海淨迷惑的表情,心中一動,笑道:「你先把沈若君帶走吧,等你把她帶到佛海之後,就來找我,我帶你去看一個人,我想,她應該能給你答案。」

 海淨神情一喜,沒有了迷茫的表情,點點頭,答應了。葉思忘笑了笑,讓她去找沈若君,帶沈若君走。

 「喂,你這次太好心了,讓人不得不懷疑哦。」玉小莧伸出手指,戳了戳葉思忘,臉上滿是懷疑。

 葉思忘笑著抓住她的手指,神色不動,笑道:「夫人,你太多心了,為夫的沒有任何不良的企圖。」

 「意思就是良好的企圖就有了?比如給我們添個姐妹什麼的。」司空明月突然冷冷地插話,清冷美麗的面龐看著葉思忘,黛眉微蹙。

 「姑姑,你在吃醋嗎?」葉思忘一本正經的問著,司空明月神情羞惱的瞪了他一眼,不說話,只是眼神婉轉的看著他,裡面複雜的情意,讓葉思忘愣了愣,不明白她為何會有那樣複雜的眼神。但旋即葉思忘又笑了,走了過去,一把抱住她,再也不願意放手,突然間,他好似又更加明白司空明月一些了,似乎離她更近了一些。

 深夜,葉思忘緊緊摟著司空明月赤裸的嬌軀,不願放手,手在她光滑細膩的肌膚上移動著,一雙晶亮的眼睛一瞬不順的盯著她看著。

 「傻瓜,看什麼?」司空明月動了動臻首,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他的懷中。

 「我以前在山上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會像今天這樣,把姑姑摟在懷中,肆意愛戀。」葉思忘有些感慨。

 司空明月笑了,眼神中滿是愛憐,伸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龐,道:「你還記得,在你小的時候,領著一個小男孩去我們家的那個美麗的女人嗎?」

 葉思忘點點頭,道:「記得,就是因為她,我才叫你姑姑的,在我心中,你是最美麗的女人,我只叫你一個人姑姑。」

 司空明月笑了,眼中隱隱有著淚光,搖搖頭,道:「我不配讓你叫我姑姑的,你身邊的女子,每一個都那麼的美麗,我……」

 「那不同的,姑姑是姑姑,她們是她們,不一樣的。」葉思忘打斷司空明月的話。司空明月微微一歎,道:「你一定要牢牢的記住那個人,還有那個小男孩的樣子,她們對你很重要。」

 「你說什麼?」葉思忘突然坐了起來,被子被帶了起來,露出司空明月潔白如雪的赤裸嬌軀。

 司空明月坐起身,抱住葉思忘,答非所問道:「我暫時只知道這麼多,思忘,玉兒,你一定要記住,然後,努力的練功,你現在的功力,還是太低了。答應我,好不好?」葉思忘蹙著眉,深深看著司空明月,道:「姑姑,我現在不能問你為什麼嗎?」

 司空明月點點頭,美麗的大眼中射出濃濃的哀求,還有著深深的悲傷,淒聲道:「現在不能,玉兒,別問我,不要逼我,比起如玉,我是配不上你的感情的,但是,我要你明白一點,我們從小就在一起,我對你的心,比誰都真,無論如何,你一定要相信我,即使現在我有些話不能對你說,你明白嗎?」

 司空明月靠著葉思忘赤裸的胸膛嚶嚶哭了起來,神情悲切,似乎要把這幾日來的煩憂都哭出來一般。

 葉思忘鐵青著臉,心中湧上一陣無力的憤恨感覺,現在的他,感覺到了自己的脆弱,他連最心愛的人也保護不了,他,還不夠強,他還要更強。

 「玉兒,好好的愛我,好嗎?永遠也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司空明月抬起淚濕的嬌顏,哀聲求著。

 「姑姑!」葉思忘心痛的抱緊司空明月的嬌軀,想用自己的力量讓司空明月不再那麼脆弱,他的姑姑,一直都是堅強的女子,不應該這樣脆弱的,不管那個人是誰,究竟是什麼身份,這樣欺負他的姑姑,他都不會原諒的。

 第二天,司空明月又恢復了往常清冷自持的樣子,但看葉思忘的眼神卻多了更多的東西。而葉思忘的眼中似乎也多了一些東西,彷彿更深沉了許多。玉小莧把一切看在眼中,高懸的心,微微放下了一些,人心、感情吶,是複雜的東西,讓人心碎,也讓人心醉。

 葉思忘一如往常的辦公,但每天撥了兩個時辰出來修煉內功,努力的想讓自己變強,能守護自己一切想守護的東西。

 「大人,林捕頭求見。」

 葉思忘正在批改卷宗、公文,衙役來報。葉思忘頭也不抬,道:「讓他進來。」

 一個威武的漢子走了進來,看他的表情,似乎心情不好,一臉的怨氣:「卑職林開參加巡撫大人。」

 「林大人免禮,找本府有什麼事情?」葉思忘抬起頭,看了林開一眼,又繼續披閱公文。

 「大人,卑職是代表所有的弟兄,來詢問關於餉銀的事情的,不知什麼原因,這個月兄弟們只領到平時一半的餉銀。」林開憋著一股氣,口氣很沖的說著。

 「嗯,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嗎?」葉思忘頭也不抬,淡淡的嗯了一聲,似乎在敷衍林開。

 「大人,兄弟們都是靠餉銀養家餬口的,突然間減去一半的餉銀,兄弟們的日子怎麼過啊?」

 「很簡單,你們精簡一下人數就行了。」葉思忘放下筆,淡淡的說道:「衙門的衙役是維護地方治安的,但是,光海的治安現在都由軍隊接管了,衙役人數過多,本府為了維護軍隊,只能降低餉銀,如果你們不想降,那就減人,把不做事的,不會做事的都踢出去就行,這樣的問題,你自己解決就行了,不用來問我,還是說,你沒有這個能力?如果不行,告訴我一聲,我可以馬上撤換了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嗎?如果沒有了,請你立即去辦事!」

 葉思忘神情冷酷的說著,經歷過與司空明月的那一晚之後,他的心更加的冷酷了,也更加的深沉了,他必須加快他的步伐,他不要他心愛的女子再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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