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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風流枉少年之奸臣》第137章
第六章丈母娘看女婿

 阿依莎公主直接哭著回了皇宮內自己的寢宮裡,一個人趴在床上哭得悲悲切切,口中不停的咒罵著葉思忘這個爛人、壞人,一點都不知道疼惜女孩子,看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根本就不在意她嘛,她可以容忍葉思忘愛她愛的不夠多,但是不能容忍葉思忘連樣子都不做,就這樣直接忽視她,難道她這樣用手段逼迫葉思忘娶她真的錯了嗎?她只是努力的爭取自己想要的人而已。想到悲傷處,阿依莎又哭了起來,對著一屋子的東西,又是砸,又是丟的。

 而葉思忘這裡,被幾位嬌妻趕了出來來追阿依莎,也不見他著急,反而悠閒的往皇宮走,心中打著主意,如果能遇到他認識的人那就請別人帶他進去,如果不能,看來就只能硬闖了,不知道這一次還會不會遇到那個土國的第一高手玄羅了。

 葉思忘走了一陣,都快到宮門了,還沒有遇到一個認識的人,重重地歎了口氣,看來只能硬闖了。對著高大地宮牆邪邪一笑,輕輕地躍起,根據記憶中阿依莎公主的寢宮位置,辯明方向,飛快的運起輕功向寢宮飛去。

 輕輕的落在寢宮的門口,卻正好遇到了出來的星雅,星雅被嚇了一跳,待看到是葉思忘時才鬆了一口氣,一禮之後,問道:「駙馬大人,您怎麼能這樣進來,差點嚇死下官了。」

 葉思忘笑了笑,他現在的傷已經不妨礙他臉上的表情,只是還不能開口說話而已。葉思忘用手語比劃著,表示他口腔有傷不能說話,他要去見公主。星雅疑惑的看著葉思忘,問道:「駙馬,您說您的嘴裡有傷,不能說話,對嗎?」

 葉思忘點點頭,星雅蹙起眉頭,思索著道:「是因為您回京的時候遇刺的原因造成的嗎?」

 葉思忘苦笑著,原來他遇刺的事情都已經傳到這裡來了啊,這消息傳的還真快,不過,確實是因為這個原因,葉思忘便點頭承認。星雅關切的看了葉思忘一眼,道:「下官去向公主通報,您等一會兒。」

 葉思忘點點頭。不一會兒,星雅苦笑著走了出來,對著葉思忘眨眼,大聲道:「我們公主說了,她堅決不要見葉思忘那個爛人!讓你去死吧!」

 葉思忘苦笑出來,他變成爛人了。星雅笑了,大聲道:「駙馬您慢走,下官不送了。」

 葉思忘會意的閃到轉角處藏了起來。果然,星雅剛剛說完,阿依莎就從裡面衝了出來,沒有蒙面紗,還掛著淚珠的臉龐看著四周,急切的問星雅:「他真的走了?」星雅笑看著她,道:「公主您不見人家,人家當然走了。」

 阿依莎氣得直跺腳,罵道:「那個死人,爛人,壞人,笨蛋,難道就不會哄哄我嗎?笨死了,氣死我了!」

 這時,葉思忘從轉角走了出來,操著沙啞難聽的聲音,努力的說出一句話:「你現在的樣子好可愛。」

 雖然聲音是發出來了,不過葉思忘可就慘了,口腔內一陣火辣辣地疼痛,讓他俊俏的臉龐都有些扭曲,連忙掏出藥就是一口,才緩緩地吐了一口氣,表情平靜下來,衝著阿依莎露出一個笑容。

 阿依莎怔怔看著葉思忘的動作,猛然明白葉思忘剛才為什麼不答話了:「你的口裡有傷?很嚴重嗎?讓我看看。」說著,就小跑著到了葉思忘身前,一雙碧綠的眼眸緊緊盯著葉思忘,蘊藏著深深的關切,要葉思忘張開嘴巴,讓她看看。

 葉思忘定定地看著阿依莎,突然間,心中真的有了心動的感覺,這個女子,也不像以前想的那麼不討人喜歡。

 男人對一個女人動心,往往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快點吶!你磨蹭什麼嘛!快點讓我看看了!」阿依莎拉著葉思忘的衣袖,催促著他。葉思忘突然笑了,猛地一把摟住阿依莎,嘴貼了過去,在她如櫻桃般可愛美麗的紅唇上吻了一下,然後笑嘻嘻的看著被他吻得呆住了的阿依莎。

 阿依莎摸著被吻的嘴唇,愣愣地看著葉思忘,看著看著,眼淚又流了下來,小手不停的捶打著葉思忘的胸膛,但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一點悲傷,反而在呵呵的笑著,又哭又笑的樣子,讓葉思忘嚇了一跳。好半天之後,阿依莎抬起頭看著葉思忘,輕輕地喚了一聲:「駙馬。」

 葉思忘丟出一個詢問的眼神,阿依莎卻呵呵笑著,沒有說話,只是把臉埋入葉思忘的懷中,拉著他進寢宮大門,到她的寢宮去了。

 星雅接阿依莎的命令把玉小莧諸女都帶入宮中,安排好住處之後,請諸女一起到阿依莎公主的寢宮與阿依莎和葉思忘一起用膳。

 眾女進來,就見到葉思忘苦著臉,而阿依莎公主卻不知從哪裡搬來一桌子的瓶瓶罐罐,滿屋子的藥香味兒,看來裡面裝的都是藥。而阿依莎公主正在勸葉思忘服用那些藥,葉思忘不肯,兩人正在僵持。

 葉思忘一看到幾位嬌妻進來,立即丟過去一個求救的眼神,玉小莧眾女好笑之餘,心慈的顏如玉還是開口解救葉思忘:「公主,思忘有專門的藥的,他的傷口是毒藥灼傷,不能服用別的藥的。」葉思忘立即點點頭,表示支持顏如玉的話。

 阿依莎美麗的眉皺了起來,一臉的遺憾和擔心,道:「這樣啊,那這些就先收起來吧,他的傷那麼重,真讓人擔心。」

 阿依莎一邊說著,一邊讓星雅把藥收了下去,葉思忘這才露出一個如蒙大赦的表情,鬆了一口氣,讓眾女又是一陣好笑,惹得葉思忘幽怨已極,他的傷,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眾人正要用膳,女王的御用女官琳娜來傳女王的聖旨,要阿依莎帶著葉思忘一干人到她那裡用膳。

 阿依莎難得的俏臉一紅,知道是母親想見見葉思忘,畢竟,這是他們訂下親事之後第一次的正式會面,上一次葉思忘到軍營看她的時候,由於擔心戰事,急於趕赴戰場,葉思忘並沒有到土國來覲見女王,只是與阿依莎訂下了親事,這一次是女王正式的接見葉思忘。

 宣完聖旨,琳娜對著葉思忘行禮笑道:「下官參加駙馬!」葉思忘笑著抬手,示意她不用多禮。

 琳娜疑惑的看著葉思忘,道:「下官想問的是,駙馬是如何進來的?守衛宮門的人並沒有看到駙馬進來。」葉思忘露出一個尷尬的表情,難道告訴她自己是爬牆進來的嗎?

 琳娜見葉思忘一臉的尷尬,正色道:「請駙馬原諒下官的無禮,下官的夫婿是宮中的侍衛長,駙馬能進來,就表示宮中的防衛還有漏洞,希望駙馬能告知,讓下官轉告夫君,以避免宵小之輩利用這個漏洞危害到女王和公主。」

 葉思忘點點頭,表示等會可以讓玄羅來找他,他會和玄羅好好商議一下,解決這個問題的。

 一行人隨著琳娜來到女王的寢宮,美麗優雅的米伊琳女王高坐王座之上,接見了葉思忘一行人。阿依莎首先就向女王解釋了因為葉思忘口腔有傷,現在不能說話,請女王見涼。

 女王點點頭,關心的看著葉思忘,問道:「你的傷是刺殺遺留下來的嗎?有沒有抓到主謀?」葉思忘搖搖頭,示意旁邊的玉小莧幫自己說。

 玉小莧把情況有保留的說了一下,進退得當的舉止,有禮機智的語言,讓米伊琳女王聽得直點頭,一雙睿智美麗的眼睛緊緊的盯著玉小莧,不時點點頭,等玉小莧說完,竟然說出一句讓所有人都驚訝的話來:「你叫玉小莧是嗎?有沒有興趣到我土國來做官?」

 葉思忘差點沒當場跌倒,他居然被米伊琳女王、他未來的丈母娘挖牆角了,而且還是當著他的面挖的,這真是讓他哭笑不得了。

 玉小莧對著葉思忘狡黠的一笑,就在葉思忘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的同時,玉小莧回答女王的問題了:「多謝女王陛下賞識,但小莧已嫁為人婦,一切當以夫君為主,因此,這件事情女王陛下還是請詢問小莧的夫君吧,小莧作不得主的。」

 女王陛下哦了一聲,看向葉思忘,道:「思忘,你馬上也要成為我的女婿了,都是一家人,也不用客氣,你難道就忍心讓小莧這麼一個聰慧多才的女子困在閨閣嗎?」

 葉思忘抽空瞪了笑得好開心的玉小莧一眼,用手語道:「小莧在管理著我手下的全部產業,恐怕分不開身來幫助陛下了,不過,以後我與公主成了夫妻,公主需要幫助的時候,我和小莧都會義不容辭的幫忙。」

 米伊琳女王點點頭,知道葉思忘說的是實話,這種事情是勉強不來的,何況,只要阿依莎與葉思忘成了夫妻,需要一點幫助,還不是簡單的問題嗎?

 與女王一起吃了宴席,把阿依莎送回寢宮,葉思忘陪著幾位嬌妻一起回到安排好的住處,用手語對玉小莧道:「我突然想起百里寒冰派人毒殺我的動機了!」

 第七章土國大婚

 玉小莧大驚,問道:「你怎麼會突然想起這個的?」葉思忘神秘一笑,拉著玉小莧到一旁,用手語比劃著:「我看到女王陛下才猛然間想起的!」

 玉小莧一愣,疑惑的看了葉思忘一眼,低頭思索一陣,也明白過來,道:「你的意思是,因為你成為土國駙馬的關係?」

 葉思忘點點頭,用手語道:「沒錯!你想,百里家世代鎮守西方疆域,百里家有多少人是死在土國的手中的?老皇帝認我做了義子,與土國結親,就代表著兩國之間戰爭的結束,你想,百里寒冰會不會甘心?我想在他眼中看來,我恐怕與賣國賊差不多,是讓他欲除之而後快的人物。」

 玉小莧點點頭,表示贊同的道:「你說的有道理,不過,這只是一種推測,還需要我們

 查證,現在最主要的是查到買三步斷魂散的那個軍官是誰,只有查清楚了這點,一切推測才能成立。」

 葉思忘點點頭。

 兩人在這邊說著,阿依莎公主卻與其餘眾女走在一起,說說笑笑,美目不時溜一眼海淨,不明白一身姑娘裝扮的海淨怎麼會在葉思忘的妻子群中,饒是海淨修養過人,還是被她看紅了玉顏,只能把眼神移到一邊,來個視而不見的逃避。

 玉霓裳這小妮子也不管合適不合適,摟住阿依莎的香肩,附首過去,在阿依莎的耳邊低聲笑著:「

 阿依莎公主姐姐,海淨姐姐是夫君還為過門的媳婦哦,不過,目前夫君還未把她騙到手而已了,反正她遲早是我們中的一員,我們就把她也拖著來了。」

 阿依莎恍然大悟,笑瞇瞇的看了海淨一眼,表情有著說不出的曖昧,讓海淨俏臉更加的紅,卻又不能說什麼。

 「爹爹,爹爹,抱抱!」眾女正嬉笑著,清河公主懷中的寵兒又開始找爹了,葉思忘只好放棄與玉小莧的交談,走了過去,把寵兒抱了過來。

 清河公主靠近葉思忘,整理著寵兒的衣服,讓葉思忘可以更好的抱著她,溫婉嫻雅的樣子,讓阿依莎看得有些癡了,不知道她為葉思忘生了孩子之後,葉思忘會不會想疼寵兒一般的疼他們的孩子。想到這裡,阿依莎俏臉一紅,連忙靠了過去,道:「思忘,寵兒給我抱抱好嗎?」

 「寵兒,給姨娘抱抱,好不好?」葉思忘問著懷中的寶貝女兒,寵兒剛剛才被父親抱著,如何肯離開,不停的扭著身子,轉過身,小手抱著葉思忘的脖子,就是不離開父親的懷抱。

 清河公主對阿依莎歉然的笑了笑,道:「這孩子就是喜歡粘她爹,剛剛思忘一直沒有抱過她,現在她是不會讓別人抱的。」阿依莎羨慕的看著親熱的父女倆,連道:「沒什麼。姐姐真是好福氣。」清河公主淡淡笑了笑,抿抿唇,道:「妹妹你也為夫君生一個孩子就好了,不用羨慕我。」阿依莎公主大羞,捶了清河公主一下,嗔道:「姐姐取笑我,我不理你了。」

 兩人在這裡鬧著沒有什麼,不過在葉思忘懷中的寵兒看到阿依莎捶了娘親一下,立即叫了起來,拉著葉思忘告狀:「爹爹,有人欺負娘親!」

 眾人愣了愣,都料不到寵兒會叫出這麼一句來,俱都笑了起來,阿依莎湊了過來,逗著寵兒:「小寵兒,你怎麼知道是我欺負你娘親了?我是在和你的娘親鬧呢。」

 「你打寵兒的娘親,你是壞人,寵兒不理你!」寵兒伸手打了阿依莎的臉一下,生氣的說道。

 寵兒的動作讓清河公主皺起了眉頭,拉住她的小手,輕聲責道:「寵兒,怎麼可以動手打人?好寶寶是不會動手打人的!」

 寵兒委屈的扁扁嘴,乖乖地靠在父親懷中,不再說話了。這委屈的樣子逗得眾人又笑了出來,清河公主只好來哄她,總算把她哄得笑了出來。

 隨著各項籌備的展開,阿依莎公主與葉思忘的大婚日期很快就到來了。葉思忘的傷也好了很多,已經能開口說少許的話了,雖然聲音還是沙啞,但說話的時候,口腔已經不那麼痛了。

 土國的婚禮充滿了異國的風情,與葉思忘與清河公主大婚時又不一樣了,兩人成親,先去的地方竟然是土國的宗教寺院裡,由宗教人士給予祝福,然後當著天下萬民的面,米伊琳女王把宗教領袖的稱號傳給阿依莎公主,阿依莎再封葉思忘為聖王。

 這些儀式,整整舉行了三天,三天之後,才是在王宮裡宴請各國使臣的婚禮宴席,葉思忘笑得臉上肌肉都僵硬,低聲對阿依莎道:「怎麼在你們土國結婚這麼累啊?幸好你夫君我有武功撐著,要是個文弱書生,保證已經累暈了。」

 阿依莎一邊保持著高貴典雅的笑容,一邊抽空瞪了葉思忘一眼,咬牙道:「什麼叫你們土國,現在應該是我們的土國,你也算是土國人了哦!」

 葉思忘嘿嘿笑了笑,點點頭,表示贊同。正襟危坐的坐在阿依莎旁邊,繼續做雕像,還要記住繼續保持臉上笑容。

 由於已經選定了夫婿,阿依莎的面紗就不用再戴了,她絕美的面龐讓一干來參加婚禮的外國使臣們大叫後悔,這麼美麗的女子,竟然被葉思忘娶了去,真是讓人不甘心啊。

 應付完似乎有些沒完沒了的賓客,阿依莎和葉思忘總算可以回寢宮休息了。葉思忘一副如蒙大赦的表情,忙不迭的拉著阿依莎就回宮。

 阿依莎嬌靨通紅,雖然葉思忘一直催她快點,但她就是慢慢悠悠的,讓葉思忘大為不解:「你不累嗎?難道不想休息嗎?」阿依莎白了葉思忘一眼,嗔道:「我從來沒發現原來你這麼笨,不理你了!」

 葉思忘愣了愣,恍然想起,一切的典禮已經結束了,也就是說,今晚就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了,難怪阿依莎一臉的嬌羞,葉思忘想明白之後,一把摟住阿依莎的纖腰,壞笑道:「真的是我笨,那現在我想明白了,夫人我們就快點回寢宮吧!」說著,打橫抱起了阿依莎,哈哈笑著向寢宮走去,阿依莎大羞,卻只能把臻首埋在葉思忘懷中,任由他抱入寢宮。

 一把把阿依莎丟在寬大柔軟的喜床上,葉思忘躺了上去,輕輕的抱住她,手緩緩地隔著衣服在阿依莎動人的嬌軀上游弋著。

 「嗯……思忘,先不要亂來嘛!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阿依莎一把抓住葉思忘不規矩的手,嬌媚的說著。

 葉思忘從善如流的收回手,望著阿依莎:「問吧,有什麼問題非要在洞房花燭的當口問的,趕快問吧。」

 阿依莎俏臉一紅,瞟了葉思忘一眼,問道:「思忘,你是真心願與我成親嗎?沒有別的因素?只是單純的因為愛我而願意與我成親?請你誠實的告訴我,這對我很重要。」

 葉思忘翻了個白眼,真不明白女人哪裡來那麼多的心思,都要洞房花燭了,才來問這個問題,真不知道她的腦袋是怎麼構造的!

 阿依莎低著頭,等了好久,也不見葉思忘回答,不禁心中一沉,難道前幾天是她的錯覺嗎?明明已經感覺到葉思忘對她是有愛的,為何葉思忘現在不願意回答了?她開始有些後悔問這個問題了,但是,如果不問清楚,她心中始終會有疙瘩。

 「我明白了,你不用說了,我們開始圓房吧。「阿依莎情緒低落的說著,伸手抱住葉思忘的脖子,湊上紅唇就要去吻,可是卻無論如何也吻不上,眼淚已經滾滾落下了。葉思忘歎了口氣,伸手幫她擦著眼淚,道:「你啊,總是給我找麻煩!」

 阿依莎心中一酸,喃喃道:「對不起!我……」

 葉思忘摀住她的小嘴,道:「說實話,你長的很漂亮,絕美的漂亮,連海淨都似乎差了你一籌,而男人都很好色,對於漂亮的女人沒什麼抵抗力,我也不例外,不過,以前我真的不愛你,連喜歡都說不上。」

 阿依莎臉色一陣蒼白,怔怔看著葉思忘。葉思忘皺著眉頭,道:「先別忙著傷心,我還沒說完呢。」

 「後來先皇讓我與你成親,我迫於形勢答應娶你,那時候我也沒有愛你的感覺。直到我到達土國的那天,你被我氣哭了,跑回宮裡,我追了進來,你明明還在生我的氣,但是聽到我受傷了,你什麼也不顧,只是關心我的時候,我是真的為你動心了。」葉思忘輕輕地撫摸著阿依莎的柔軟的秀髮,侃侃而談。「我雖然也是男人,也很好色,但是我與別人不同的一點就是我對妻子漂亮不漂亮沒有所謂,只要不是醜得能嚇死人就行,即使很平凡,但是,只要她能真正的愛我,疼我,惜我,我就願意愛上她,我喜歡溫柔的女人,因為溫柔的女人懂得如何愛男人,知道怎麼溫暖我冰冷的心。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第八章缺德刺客

 葉思忘看著阿依莎,阿依莎眼中流著淚,卻還是用力的點點頭,道:「那你意思是,你是愛我的咯?」葉思忘笑著點點頭,調侃道:「還好你不太笨,不用我再解釋!」

 「討厭,你又欺負人家!」阿依莎嬌嗔著捶了葉思忘一下,薄懲他的可惡,不過才剛捶完又捨不得的靠到他懷中,不願意離開他溫暖的懷抱。葉思忘呵呵笑著摟緊她,再怎麼古怪的女人,面對自己愛的人的時候,她也是希望愛人能回報她同樣的愛的,不是嗎?

 阿依莎瞟了葉思忘一眼,臉上有著嬌羞,低聲道:「那……駙馬,我們是不是休息了?」葉思忘挑挑眉,也不說話。阿依莎羞澀的等了半天,也不見葉思忘有什麼動靜,疑惑的抬起頭看了葉思忘一眼,卻看到葉思忘促狹的表情,「嚶嚀」一聲,羞得阿依莎差點沒掐死葉思忘,逗得葉思忘哈哈大笑,抱著她就是一滾,溫柔地吻了下去……

 就在阿依莎被葉思忘撫弄得嬌喘吁吁,只能無力的酥軟在他的懷中,任君採摘的時候,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傳入葉思忘的耳中,那濃重的殺氣,讓意亂情迷中的葉思忘打了一個激靈,該死的,究竟是什麼人,居然敢現在來打擾他,真是不想活了。

 葉思忘放開阿依莎,專心注意著腳步聲的移動方向,阿依莎愣了愣,正迷亂的等待著那神聖的一刻降臨的當口,壓在她身上的葉思忘卻不動了,只是抵著她的秘處不再動作,不禁疑惑的看著葉思忘,發出不依的嬌吟。

 葉思忘眼珠一轉,低下頭吻著懷中情動的寶貝,手在她身上放肆的撫揉著,讓她發出更加誘人放浪的嬌吟,就在這時,腳步聲突然加快起來,目標就是葉思忘和阿依莎所在的洞房。

 葉思忘一手悄悄地移到身旁的衣服裡,摸出軟劍,做好迎擊準備,不一會兒之後,一道刀氣就向葉思忘的後背襲來。

 葉思忘把阿依莎用被子裹著推到一旁,自己持劍迎了上去,也不管全身赤裸的樣子,一臉的暴怒,唰唰幾劍就攻了過去,口中還咒罵著:「你他媽的,究竟是誰派你來的?不知道本少爺在洞房嗎?竟然現在來行刺,不要讓我查出來,否則少爺一定讓他死得很慘烈!」

 葉思忘把所有的怒氣,所有慾求不滿的怒火,全都朝刺客發了出去,一邊打還一邊扯過一塊布巾,遮住重要部位。

 這時,房中又衝進來四個蒙面人,看來是與刺客一夥兒的,看葉思忘又要遮住身體,又要還擊,對望一眼,一起圍了上來,全都採取不要命的打法,還竟朝著葉思忘的下陰攻擊。

 葉思忘氣得「哇哇」大叫:「該死的,你們想讓我斷子絕孫嗎?真是囂張,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你們還以為我好欺負了!」

 葉思忘雖然只是單手,但還是運起出全部的功力,施展出「玄天三式」來,五個圍著他的刺客被一擊擊中,兩個當場死亡,三個人已經受了傷,對望一眼,立即撤退。

 葉思忘正打算追出去,阿依莎連忙紅著臉阻止他:「你別追了,你光著身子出去,被宮裡的侍衛看到還不被笑話死!」

 葉思忘愣了愣,看看自己,不禁啞然失笑,看來他是被氣昏頭了,郝然笑了笑,連著被子一起抱起阿依莎,道:「老婆,我們不管這些該死的刺客,我們換個地方,繼續洞房!等明天,我一定要好好查一查,這些該死的刺客,竟然敢在我洞房的緊要關頭來搗亂,真是嫌命長了!」

 阿依莎對葉思忘的說辭大感羞澀,捶了葉思忘一下,不過卻沒反對葉思忘抱她到別的地方去洞房,畢竟,他們的新房中有兩個死人在呢。

 兩人離開之後,宮裡的侍衛才姍姍來遲的帶走兩個刺客,然後按照葉思忘的吩咐,去追刺客去了。

 第二天一早,葉思忘撫慰了剛剛成為新婦的阿依莎一番,就氣沖沖地爬起床,調查刺客的事情去了,玉小莧眾女來的時候都沒有見到他,奇怪的問阿依莎,阿依莎只好把昨晚的事情說了。

 「奇怪,怎麼會有刺客的?」玉小莧疑惑的喃喃念著,旋即口風一轉,曖昧的看著阿依莎,笑道:「也難怪我們的那位爺這麼生氣,好好的洞房花燭夜,居然有人敢來搗亂,那些刺客也太缺德了!」

 玉小莧的話讓阿依莎原本就羞紅的臉龐更加的紅,而眾女卻全都笑了出來,吃吃的笑聲,讓阿依莎巴不得挖個地洞躲藏起來。

 刺客的事情也讓米伊琳女王陛下頗為震怒,命令玄羅一定要徹查到底,在她土國境內,還從來沒有發生過刺客在新婚之夜刺殺聖王和長公主的,賊人如此膽大包天,怎能讓她不怒?

 葉思忘雖然也很惱怒,但是對於追擊刺客一點頭緒都沒有,還是玄羅比較有辦法,不知從哪裡找來一隻樣子很像狼的狗,尋著氣味追去。

 葉思忘好奇的看著玄羅拉著狼狗,一路狂奔的樣子,問道:「玄羅大人,狼狗能找到那些刺客嗎?」

 玄羅點點頭,嚴肅的臉上絲毫不見放鬆,眼睛一邊緊緊盯著狼狗的一舉一動,一邊抽空回答葉思忘:「回聖王大人,這些狼狗經過訓練,嗅覺非常的靈敏,能根據氣味追蹤一個人,除非那個人是走水路或者當天下雨,否則,不可能逃脫得了狼狗的追蹤的。而現在的季節根本不是雨季,我們土國的湖泊多數都在東面,現在看來,刺客是從西方逃跑的,那麼,刺客根本就不可能走水路,肯定能追上。」

 對玄羅肯定的話,葉思忘點點頭,繼續去追。果然,在狂追一天之後,葉思忘等人總算在一個靠近邊城的小鎮上找到了那三個刺客,他們都受了傷,根本就跑不遠,哪裡能跑得脫。

 當時,那三人大馬金刀的坐在客棧裡用膳,看到一隻彷彿小狼一般高大的狗衝了進來,圍在他們身邊汪汪地咬個不停,大是不悅,衝著掌櫃罵道:「掌櫃的,你們這裡怎麼養狗啊?還不把這畜生趕出去!」掌櫃連忙點頭哈腰的跑來趕狗。

 「看誰敢動!」葉思忘的呵斥聲已經響起,一群官兵闖進來,三人被嚇了一跳,但想到他們是蒙面去的,還是力持鎮定的繼續用膳,大著膽子道:「我們兄弟三人又沒有犯法,憑什麼讓官兵圍住我們?」葉思忘看看那三人,也不理他們的問題,而是問了玄羅一句:「確定是那三人嗎?」

 「回聖王,就是這三人。」玄羅肯定的道。葉思忘獰笑一聲,厲聲命令:「給我把這三個膽大包天的刺客抓起來!」

 三人一聽,才知道葉思忘已經知道他們的身份了,大喝一聲,抽出隨身攜帶的刀來,與官兵戰在了一起。

 葉思忘還在氣那三人打擾了他的洞房花燭夜,對於一個女子來說,這是人生中最重要、最神聖的時刻,他無法給阿依莎完整的愛,他只能給她一個幸福的洞房夜,但就是這些該死的傢伙把他的計劃攪亂了,讓他們死一萬次都不夠。

 葉思忘看了三人一眼,冷哼一聲,運起輕功衝入戰圈中,「唰唰」幾下就把三人點倒在地,輕輕的彈彈衣袖,呵了一聲:「帶走!」

 玄羅看著葉思忘玄妙迅捷的步法,嚴肅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雖然早就聽說過葉思忘是天朝的文物雙狀元,但是料不到他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強,如果依他的輕功表現出來的功力,恐怕他這個土國第一高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把三個刺客帶回土國,葉思忘也不打罵他們,而是用出迷魂大法問起了口供,他一定要查到是誰這麼大膽,敢在他的洞房花燭夜派人來刺殺他。

 「是誰派你們來的?」

 「是科林王子。」

 「科林王子?哈克國的科林王子?」

 「是。」

 葉思忘皺起了眉頭,接著問道:「他為什麼派你們來」

 「王子殿下說,你是天朝的大將,殺了你,等於滅了天朝的百萬雄兵,還說,只要破壞了天朝和土國的聯姻,四國攻打天朝的聯盟就能再次組織起來。」

 葉思忘露出沉思的神色,讓人把三人帶了下去,自己轉回公主寢宮。眾女見葉思忘回來,迎了上來,問道:「問出來了嗎?是什麼人派來的刺客?」

 葉思忘點點頭,把問出來的口供說了一遍,然後看向阿依莎,正色道:「現在看來,別的國家已經開始在動我們的腦筋了,我是不怕的,我有武功,但是你就不行,我就怕那些人刺殺不了我而來動你的主意,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我……」

 阿依莎摀住了葉思忘的嘴,阻止他繼續往下說,嬌笑著道:「你不要小看我哦,雖然我的武藝沒有你好,但是,我有的是辦法保護自己,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傷到的,我還想像清河姐姐那般,與你一起生個孩子,生下土國的下一代繼承人。」

 第九章悠閒時光

 對阿依莎的話,葉思忘挑挑眉,眼神中有著溫柔和深情,笑道:「我可不敢保證你第一個生的就是女兒。」阿依莎癡癡地看著葉思忘,一雙纖手輕輕地在葉思忘臉上撫摸著,似乎在描繪葉思忘的臉龐輪廓,低聲細語:「那我們就再接著生,只要生出我滿意的繼承人為止。」

 「那你就不怕變成母豬?」

 「只要你不心疼,人家就願意。」阿依莎白了葉思忘一眼,分毫不讓的回擊葉思忘的調侃。葉思忘開懷大笑,把她摟緊,這個女人總是讓人這麼的出乎意料,也是這麼的可愛。

 「嗯哼!」

 葉思忘與阿依莎正「此時無聲勝有聲」的親密依偎著,一聲刻意的重咳響了起來,讓兩人嚇了一跳,不過阿依莎依舊緊緊抱著葉思忘,一點也沒有放開的意思,只是轉動著腦袋,看向滿臉促狹表情的玉小莧,一臉幽怨的問道:「小莧姐姐,你有什麼事情嗎?人家要多和思忘親熱一下了。」

 阿依莎的話讓玉小莧露出錯愕的表情來,讓一旁納涼看戲的葉思忘嘖嘖稱奇不已,玉小莧的諸多面孔,不管是冷漠還是柔媚,葉思忘都見過了,平日裡總是見慣了她沉竹在胸的樣子,難得看到她也有這麼錯愕的時候,怎麼能不讓葉思忘驚奇呢?

 讚賞地吻了阿依莎一口,瞟了一眼玉小莧,笑著道:「公主今天功勞不小,竟讓夫君我看到了小莧百年難得一見的錯愕表情,值得好好的嘉獎。」

 「多謝夫君誇獎,能讓夫君高興開心,是妾身的職責,也是妾身的福分。」阿依莎嬌笑著,以袖遮口,樣子說不出的虛假,顯然是在配合葉思忘,故意逗弄玉小莧玩呢。

 玉小莧露出一個冷漠動人的笑容,故作謙卑的道:「原來妾身沒有讓夫君徹底瞭解啊,那請問夫君,您是否有興趣再見識一下妾身化作河東獅的樣子呢?妾身為了讓夫君徹底瞭解,不介意破壞一下自己的形象的。」

 葉思忘額頭一滴冷汗滴了下來,河東獅啊,還是不用了,省得一不小心被咬一口,玉小莧的河東獅,不死也得掉層皮啊:「呵呵,不用了,夫君我覺得這土國天干物燥,要小心火燭,萬一引起火災就不好了。」

 玉小莧「哼」了一聲,對葉思忘的話來個嗤之以鼻,大是不屑,而葉思忘只能無奈的聳聳肩。

 清閒的日子就這樣過著,葉思忘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日子過得更加的瀟灑寫意,在土國呆了二個多月了,也不見他有動身回天朝的打算,每天依舊是晃晃悠悠地陷在美女堆裡,抱抱這個,親親那個,偶爾還要充當一下馬駒,讓寶貝女兒騎著玩。

 而讓海淨奇怪的是,即使是這樣,也沒見眾女哪個提出異議,就算是玉小莧,也是一臉歡笑的陪侍在一旁,沒有提出讓葉思忘回天朝,似乎葉思忘就這樣陷落在溫柔鄉里,磨平了他的雄心壯志。

 葉思忘帶著眾位嬌妻在王宮花園內遊玩,與寵兒一起爬在草地上,面上掛著微笑,眼中有著寵溺,與寵兒一起玩耍,不時還要回答寵兒好奇的問題,逗得寵兒笑個不停,小嘴中「爹爹」的老叫著,不時還送上一個滿是口水的親親,弄得葉思忘一臉的口水,不過葉思忘一點也不介意,反而樂在其中。

 眾女微笑著看著,不時發出一陣嬌笑,海淨站在雲鳳語旁邊,看著淡雅如仙子一般的雲鳳語化作凡人,與眾女一起歡笑,一雙眼滿是羨慕的不時看一眼清河公主,又渴望的看看寵兒,她似乎也想為葉思忘生一個孩子。

 「姐姐。」

 「什麼?」雲鳳語回過頭看了海淨一眼,美麗的面龐上的笑容仍沒有消失,裡面蘊含的幸福和甜蜜讓人一眼就能看穿。

 海淨怔怔看著雲鳳語,只看見她美麗幸福的笑臉,忘記了自己要問的話,只是怔怔地看著她發呆,讓雲鳳語喚了她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玉霓裳看葉思忘與寵兒玩的那麼開心,一時童心大起,也加入進去,三人玩得頗為開心,除海淨外的諸女一看,也加了進去,全部一起爬在草地上,與寵兒玩了起來,寵兒看一下子有這麼多人陪她玩,顯得很開心,不時發出幾聲歡快的尖叫,奶聲奶氣的叫著人,逗得一干大人對她是又喜又愛。

 玩了一陣玩累了,寵兒爬在父親懷中睡著了,玉小莧看著寵兒乖乖地爬在葉思忘懷中睡覺,也靠了過來,枕在葉思忘腿上,道:「買三步斷魂的人查出來了。」

 葉思忘小心翼翼地把懷中的寵兒換了一個姿勢,讓她更舒服的睡在他懷中,口中小聲的問著:「是哪裡的?」

 「林州總兵張行,根據情報,他以前曾經在熊師做過參將,是熊師統帥諸葛平一手提拔起來的將領。」玉小莧也同樣的小聲,怕吵醒睡著了的寵兒。

 「熊師?!」葉思忘疑惑的皺起了眉頭,思索著,他與熊師根本就沒有衝突,也沒打過什麼交道,雖然他取得了幾場戰爭的勝利,但是對於熊師根本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熊師沒有必須殺他,並且是當著皇帝的面殺他的動機啊,無論葉思忘如何的受瑞澤信任,對於熊師來說都沒有太大的影響啊,反而是雪師比較有可能因為他與阿依莎的婚約而想讓他死,雪師、熊師,難道這兩者之間有什麼他不知道的聯繫嗎?葉思忘百思而不得其解。

 「看來只能等了!」

 葉思忘與玉小莧兩人異口同聲地說了出來,不禁相視一笑,看來他們又想到一塊兒去了。

 如果是雪師做的,那麼對於葉思忘與阿依莎公主完婚之後還一直留戀不返,以雪師的立場來說,如果毒是他們下的,那麼現在這種情況更加的讓他們不能忍受,肯定還會繼續動手,且葉思忘身在土國,在這裡動手可以擺脫嫌疑,把一切都推給土國,讓兩國的關係惡化。

 如果是熊師所為,那麼,在土國的葉思忘就不是他們能碰的了,因為路途遙遠,就算他們派了殺手來,也無法靠近在王宮裡的葉思忘。但是,如果是雪師和熊師合謀,那麼,結果就值得葉思忘考慮了,他們一定會派殺手來就是了,目前,葉思忘需要的是等待。

 葉思忘在土國呆了大半年,成天陪著老婆孩子嬉戲,把因為日泉戰爭而與她們分開的時光都補了回來,而阿依莎也成功懷孕,挺著四個月大的肚子,在葉思忘身旁跟出跟進,一點也沒有孕婦的自覺,反而活潑得讓人心驚肉跳。

 「喂,拜託你別用跑的,慢慢的走行不行啊?」

 葉思忘以手撫額頭,把剛剛跑過來衝入他懷中的阿依莎固定住,再次斥責她了,葉思忘已經不知道說了她多少次了,每次阿依莎都很認真的表示聽進去了,但是每次又做一些危險的事情,讓葉思忘充分體會了什麼叫刺激,不知道他會不會因此而早生華發?瞪了阿依莎一眼,葉思忘有些氣悶,這個女人頗有謀殺親夫的嫌疑。

 阿依莎一如往常一般認真的點點頭,表示聽到了,然後嬌笑一聲,「嘖」地親了葉思忘一下,道:「母王找你呢,快跟我去見她吧。」說著,拉起葉思忘就要跑。

 葉思忘向玉小莧施了個眼色,讓她跟來,然後皺起眉頭,一把就抱起阿依莎,道:「再讓你這個瘋女人這麼跑下去,我的小寶貝是別想出來了,還是我抱你走吧,我可不想早死!」

 「討厭!人家有那麼嬌弱嗎?」阿依莎被葉思忘當著宮中所有侍衛和宮女的面被抱著向女王的寢宮走去,不禁大羞,心中甜蜜的同時,捶打著葉思忘,要他放下她。

 葉思忘翻個白眼,對她的抗議視而不見,淡淡的調侃道:「你是不嬌弱了,不過我還未出世的孩子很嬌弱了,你這當娘的不疼,只好我這當爹的來疼了,你老人家喜歡玩刺激,我可經不起刺激了,難道你就不怕你一個刺激把我刺激得早死了嗎?」

 「呸呸!不許胡說!人家只是太開心了嘛,人家以後真的會注意的了,你快放我下來,被母王看到像什麼話。」阿依莎抗議著。葉思忘來個充耳不聞,顯然對阿依莎已經破產的信用沒什麼信心,他可不想再心跳加速了,心臟老這麼超負荷,可是會早死的,而他不想早死,雖然不至於像師父那樣活這麼長的時間,最起碼他還想看到孫子出世呢。

 阿依莎知道葉思忘固執起來是誰的話也聽不進去的,只能又甜蜜又羞澀的任他抱著,到了女王寢宮門口,葉思忘才放下她,不過,還是依舊緊緊牽著她的玉手,沒有放開的打算,生怕一放開,她又開始蹦蹦跳跳了,老天保佑,葉思忘可是再也經不起刺激了。

 第十章逼迫

 阿依莎這才知道,葉思忘是真的被她嚇怕了,當初她剛剛懷孕的時候,孕吐得非常強烈,弄得她的身子很是虛弱,最恐怖的是,她居然在御花園裡摔了一跤,幸好沒動到胎氣,可是卻把葉思忘和眾女嚇了個半死,從那以後,凡是阿依莎去哪裡,都會人跟著。

 阿依莎很喜歡這種被重視的感覺,所以經常性的,有意無意的玩一些很危險的動作,讓葉思忘心跳加速,以爭取他更大的注意力,但是,現在她知道了,這對葉思忘來說太殘忍了,他真心的愛著她,不想她出任何的事情。

 「思忘。」

 「嗯?」

 「我以後都不會再跑了,一定乖乖地慢慢走,我一定做到。」阿依莎認真的保證。葉思忘低頭看了她一眼,直視了她好一會兒,才嗯了一聲,點點頭,放開牽著她的手。阿依莎知道,葉思忘已經相信她了,阿依莎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女王的侍從官琳娜早就奉女王之命等著葉思忘的到來,看到葉思忘一行三人來到,連忙行禮,行禮之後去向女王稟報,女王宣三人進殿,琳娜才來把三人迎進殿內。

 米伊琳女王接見了三人,先是詢問了阿依莎幾句,關心了一下阿依莎的身體狀況,囑咐了阿依莎幾句,看來米伊琳女王也是對阿依莎的「活潑」猶有餘悸啊。

 葉思忘面帶微笑,在一旁靜靜地坐著,看著母女倆親熱,米伊琳女王今天似乎更像一個女王多一些,少了一份母親的慈愛。

 葉思忘和玉小莧對望一眼,兩人心中都有一些明悟,該來的還是會來,女王就是女王,首先考慮的還是國家的利益,其次才是女兒的幸福。

 果然,詢問了阿依莎幾句之後,米伊琳女王看似親切隨和的讓人端了茶進來,走下王座,與葉思忘三人一起喝茶,一起聊天。

 說了一些關於阿依莎腹中胎兒的事情之後,女王看似不經意的問葉思忘:「駙馬,聽說,天朝的皇帝封你為戶部尚書,有提拔你做宰相的意思,不知這個消息是否確實?駙馬聽說了嗎?」

 葉思忘淡淡一笑,道:「戶部尚書?有這種事情嗎?小婿全不知情,小婿剛剛回京就遭了暗算,一直在家中養傷,傷勢尚未養好,女王陛下一紙婚書送到,小婿就趕來與公主成親,並未收到我朝皇上任何的旨意說要任小婿為戶部尚書,不過,免了小婿光海巡撫的聖旨倒是收了一道。」

 米伊琳女王看了葉思忘一眼,對著旁邊的阿依莎和玉小莧道:「王兒,你身懷六甲,還是早些去休息吧。小莧,我怕王兒不知輕重,你陪她回寢宮去吧。」

 「是,陛下。」玉小莧點頭答應。阿依莎看了母親一眼,又看了看葉思忘,從兩人的臉上雖然看不出什麼,但是,阿依莎知道,她的婚姻能否繼續維持下去,就看這次的談話了,江山社稷,國家利益,在這些大義面前,她的個人幸福就顯得微不足道了。碧綠的眼眸中微微湧上一層黯然,纖手下意識的滑落到腹部,輕輕地撫摸著小腹,有些憂愁。

 待兩人一離開,米伊琳女王和善的笑容就消失不見了,面上露出的表情威嚴而又犀利,與阿依莎同是碧綠的眼中全是肅穆,充分顯示了一個王者應該有的風範與威嚴,讓葉思忘看得砸舌不已,難怪人家說女人善變,看看米伊琳女王和阿依莎就可見一斑了。

 「天朝以前的皇帝大壽的時候,王兒奉本王之命去賀壽,險遭不測,是賢婿你救了他。以賢婿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天朝皇帝要封你做什麼官吧?」米伊琳不輕不重的戳了一下,意思就是讓葉思忘自己主動坦白,別讓她把話說得太開了,怎麼說,葉思忘現在也是阿依莎的夫婿,土國的聖王。

 「戶部掌控的是國家的財政大權,戶部尚書,等於就是一個國家的大管家,六部尚書中,最有實權者,非戶部莫屬。賢婿文武全才,剛剛才在戰場上大顯身手,今後,恐怕要在官場上稱霸一番了吧?」

 葉思忘露出一個非常純潔的笑容,來個四兩撥千斤,謙虛的道:「陛下過獎了,小婿只不過多讀了一些酸文,再加上一點運氣,才混了一個文物雙狀元,武嘛,小婿還擅長,至於文,陛下應該知道,先皇在位的時候,小婿在朝中擔任的官員一直是宗正寺正卿,後來還是憑藉著軍功才調任為光海巡撫的,陛下這稱霸一說,真真讓小婿慚愧。」

 「哦,是嗎?那光海的政績又該怎麼說呢?」女王放下茶杯,目光灼灼地盯著葉思忘,不放過葉思忘任何神色的變化。

 葉思忘豈會怕這種目光的打量,依舊純潔無暇的笑容,道:「這些都是小莧的功勞,小婿幸運有個賢內助。」

 女王看著葉思忘冷冷一笑,道:「是嗎?不管是小莧也好,是賢婿也罷,這些我都不關心。賢婿還不知道吧,今天,天朝的文書已經到了,讓你趕快回去。」葉思忘喝了一口茶,笑了笑,道:「是嗎?陛下的意思呢?」

 葉思忘頗為狡猾,自己不表態,把球踢到了米伊琳女王一邊,看他純潔恭敬的表情,總是讓人覺得他是在向女王討教,而非推卸。

 米伊琳女王瞪了葉思忘一眼,再次感歎女兒為什麼要找一個這麼狡猾,讓人難以琢磨的女婿回來啊,這不是讓她這個做女王的頭痛嗎?

 「既然你不肯表明態度,那本王就直說了吧。」米伊琳女王沉聲說道。「我們土國與你們天朝不同,你們國家的領導者是男子,而我們是女子,但凡女子,必然心軟多情,一旦動了情,於國家於朝政都不好。王兒一開始執意要招你做駙馬,本王是不同意的,因為,你這人太難掌握,也太難琢磨,你不可能為了一個女子放棄你的一切,你太理智,也太高傲,王兒與你在一起,只有她吃虧,如不是王兒以死相逼,本王根本就不會答應。現在已經成了定局,本王雖然是王兒的母親,但更是土國的領袖,為了國家的未來和利益,本王可以不要母女親情,今天,本王支開王兒,只是要問你一句話,如果我土國與天朝利益衝突的時候,你會站在哪一邊?」

 面對米伊琳女王犀利的目光,葉思忘沒有任何的迴避,他知道,米伊琳身為女王,身為土國的領導者,他葉思忘的身份又是這麼的敏感,在天朝又是一個權傾一方的大臣,如果葉思忘不明確立場的話,對土國將是一個非常大的威脅,而身為女王的米伊琳,不管葉思忘這個威脅會不會爆發出來,都會把威脅消滅於未成型之時,現在她選擇先詢問自己再做決定,已經是看在阿依莎的面上了,否則,葉思忘早就已經被暗殺了。

 「我王兒為了你,願意帶兵出征協助你天朝渡過難關,為了你,放棄了與其他三國的聯盟,放棄了國家利益,你呢?你拿什麼回報我王兒的深情?」米伊琳女王追問著,有點咄咄相逼,今天無論如何她都要問出葉思忘的心意。

 葉思忘直視著米伊琳女王,沒有絲毫迴避她目光的打算,鄭重的道:「只要土國不主動向天朝開戰,我就能保證絕對不會有人敢動土國半分。」葉思忘回答得簡潔而又堅定,但意思卻也很模糊,根本就沒有清楚表明自己的立場。

 米伊琳女王很不滿意,瞪視著葉思忘,對於他的狡猾很不諒解,「啪」地一拍桌子,怒目看著葉思忘,道:「葉思忘,你是什麼意思?本王已經坦誠相待了,你還要如何?為何不肯拿出一點誠意來,難道這就是你對我王兒的心意嗎?如果只有這麼一點心意,本王寧願王兒傷心,今天就殺了你!」

 隨著米伊琳女王的呵斥,一群弓箭手衝了出來,由玄羅帶隊,守住大門和窗口,每個地方都有分成四排的弓箭手把手,箭頭齊齊對準葉思忘。

 場面一下子變得嚴峻起來,氣氛頗為僵硬,數百隻利箭對準了葉思忘,玄羅也放出氣機,緊緊鎖住葉思忘,只要葉思忘一有異動,他就會出手,雖然他的修為沒有葉思忘高,但是葉思忘想從他手中輕易從容的出去也不是容易的事情,更何況還有弓箭手包圍著他,看來,米伊琳女王為了對付葉思忘,頗費了一番心思。

 葉思忘靜靜地站著,面容平靜,氣度從容,一點也沒有因為被包圍而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對於身旁圍著他的弓箭手視如無物,只是淡淡看了玄羅一眼,面上漾出一個笑容來。

 看著葉思忘的笑容,米伊琳心中掠過一絲不安,皺起了秀眉,道:「葉思忘,看來你是不願意說了,那麼,就別怪本王無情了。說實話,如果你只是一個普通人,只要王兒喜歡你,本王都不會有任何的異議,但你千不該,萬不該是天朝的大臣,本王不會允許天朝強大起來的,只要天朝一強大,我土國就會遭殃,我的百姓就會遭受戰亂之苦,本王不能接受那樣的結果,只能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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