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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媚夫人的戲班 (天都不思議完結篇)》第10章
 

  第八章

  「鬼族?」

  當湛夜來口中「鬼族」二字悠悠蕩蕩地響起之時,東門樾望著她那張淒絕痛苦的小臉,眼眸微微一瞇,半晌後,像想通什麼事地緩緩讚歎道:「原來如此,真有你們的……」

  「你本就不該……被捲入的……是我的錯……」緩緩將臉轉至東門樾的方向,湛夜來無聲泣語著,「求你……停手吧……求你……」

  「放心,遊戲就要結束了。」完全無視湛夜來的哀求聲,東門樾輕吻上她雪白的頸項,「而我今日之所以來,只是為了將這個遊戲的前因後果弄清楚,如此,才不會妨礙往後我尋求另一個更有趣的遊戲時的愉悅心情。」

  「對我們來說,這不是個遊戲……從來不是……」聽著東門樾毫無所謂的話語,感覺著柔頸上傳來令人完全無法抗拒的古怪酥麻感,湛夜來心痛欲裂地不住喃喃。

  是的,或許對東門樾來說,與仇愬等人間你來我往的爭權、奪勢、佈局與算計,都只是他一時興起,給自己打發無聊的一場遊戲罷了,但對他們鬼族萬千同胞來說,這卻是場攸關他們整族興廢與存亡的血淚鏖戰啊……

  如今,眼見多年的心血就要白費,一想及那樣多人長久以來的等待與期盼,都將因她而徹底灰飛煙滅,她還有面目,去面對那些一直以來默默咬牙努力、忍耐,卻從不曾喊過一聲苦的人們?

  她,是個罪人,是個比李東錦更加可惡的、徹徹底底的鬼族罪人……

  「你何時知曉自己的鬼族身份?」輕輕剝開湛夜來的外衫,東門樾緩緩地親吻著她的纖纖細肩,雙唇有些微冰,以及一絲不知名的顫動。

  「離開沙漠的那一夜……」不該有感覺的,但在那藥效的驅使下,湛夜來的身子依然緩緩灼熱了,灼熱得她心底的血,全化作了淚水,由灰濛濛的雙眸緩緩流出……

  「離開沙漠的那一夜?」聽到這個答案後,東門樾的臂膀微微一僵,但他還是繼續問道,雙唇則含住了湛夜來的耳垂,「在這個遊戲中,你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鬼族良心……」淚,已幾乎流乾了,而如今的湛夜來只能木然地、萬念俱灰地接受著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一切。

  「什麼樣的良心?」將湛夜來身上的衣衫全部剝下,東門樾輕緩地搓揉著眼前那對挺翹飽滿的豐盈渾圓,然後來回用舌輕點著那兩顆因藥效作用而緩緩緊繃、挺立的粉色紅櫻桃。

  「在這群……鬼族兄弟們的心因權勢或名利而動搖之時……」盡可能地漠視著全身上下的所有感覺,湛夜來喃喃說道:「及時予以……修正……」

  一當「修正」二字落下後,湛夜來發現東門樾突然停下了自己所有的動作,許久許久後,空氣中才又響起了他低沉得不能再低沉的嗓音,「你根本就不適合……」

  「我知道……」聽著東門樾對自己的冷酷評語,想及自己如今的困境與對全鬼族的背叛,湛夜來忍不住緊緊咬住下唇,咬得下唇都出血了,「是你,讓我知道的……」

  「是的,你們確實都搞錯了。」望著湛夜來唇上混雜著的血與淚,東門樾微微一閉眼,待再度睜開眼後,他輕輕吻住了那個又苦又澀的紅唇,「因為根本沒有任何需要修正之人,守護,才是你的天職……」

  聽著東門樾那難明其意的低語聲,湛夜來微微有些恍惚了,她努力滴想思考他今日最終的來意,但她的腦子,卻怎麼也無法自在運轉。

  「東門……」儘管腦子無法自在運轉,但由東門樾週身散發出的、不同以往的氣場,以及他在輕吻她的紅唇,愛撫她渾圓雙乳時的眷戀與小心翼翼,她喃喃喚著。「你還想知道些什麼……」

  「足夠了,足夠我結束這個玩膩的遊戲了。」

  輕輕用舌輕舔著湛夜來的耳廓四處,東門樾再不言語了,而是專注地逗弄著身前的人兒。

  「夠了是嗎……」聽著東門樾的結論,感覺著自己的雙乳被他逗弄得又脹又痛的酥麻感,並同時感覺到自己身下那股充滿背叛氣息的微微濕意,湛夜來淚流滿面地喃喃說道:「是嗎……」

  「事已至此,哭也改變不了什麼。」下意識地用手指抹去湛夜來臉上根本止不住的淚,東門樾話聲雖冷冽,但動作卻是那樣溫柔。

  「你……」而在此時,湛夜來卻發現了,發現了東門樾手指上的殘缺!

  那是……當初他為救她而……

  被捆綁的雙手,顫抖得那樣的厲害,但湛夜來還是舉起手,輕捧住東門樾那只殘缺的手,而心,痛著,為鬼族,為自己,也為他……

  「為什麼……上蒼要讓我……遇見你……」

  是啊!上蒼究竟是何安排?為何要讓她遇見他?

  若沒有遇見他,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她的心,不會遺落在不該遺落的人身上,她與她們兄弟們多年的血汗,不會白流,鬼族的未來,不會因她而崩解,而他的手指,更不會遺落在那根本不該遺落的地方……

  「放心,你很快就不會再看到我了。」

  抽回自己的手,東門樾褪下了身上的全部衣衫,然後輕輕盈握住她的腰,將她放置在自己腿上,任兩人赤裸的胸膛曖昧又親暱地碰觸在一起。

  「呃啊……是嗎……永遠不會了……是嗎……」當自己早已緊繃的乳尖來回輕擦著東門樾精實的胸膛之時,湛夜來忍不住地嚶嚀出聲。

  而感覺著他身上微涼的體溫,感覺著他握住她腰際的大掌不住地在她的腰部柔肌上下輕撫、游移、畫圈,感覺著他火熱的碩大堅挺緊抵在自己小腹上,並還輕輕顫動著的古怪曖昧,湛夜來突然將雙腿緩緩伸開,圈住他的腰……

  明知是錯誤,明知自己的所作所為或許是那樣的可笑、愚昧、無恥、背叛,但此時此刻的湛夜來,在剛才那份徹底的絕望之中,終於明白了東門樾曾有過的所有感覺——

  背叛、絕望、痛苦、壓抑、無助,以及,沉沉的死意。

  是的,「剛才」那份徹底的絕望之中。

  因為在撫及他的斷指之前,她是真真正正的絕望了。

  但在撫及他的斷指後,一想及他當初救她的經過,再回想著他今夜到來後說過的每一句話,以及他對她每一句話的反應,她終於徹底明瞭了,明瞭了他今夜的來意,根本不是為了傷害,而是為了告別!

  原來他決定要走了,終於決定要由這場根本與他無關的戰局中,徹底抽身了……

  「真傻……」望著湛夜來恍恍瞭解一切後的淒楚面容,東門樾瘖啞著嗓音低語道。

  「是啊……」將頭埋至東門樾的懷中,湛夜來輕輕地咬住他的肩頭,「終究……我也只是個平凡人……」

  「咬錯地方了。」輕吻著湛夜來的面頰,東門樾用手指捲住她頰旁的一綹髮絲,然後來回輕拂弄著她柔嫩的乳尖。

  「呃啊……似乎是……」

  當一股刺激感隨髮絲拂在乳尖上的動作而竄至四肢百骸之時,湛夜來緩緩將唇移向東門樾的頸項。

  她知道自己只要用力一咬,一切,就可以結束了,這世上,再沒有人知道她們鬼族的秘密了。

  她,咬了,卻只是在他身上留了一道屬於她的齒痕,而當她輕咬住他的頸項之時,她的耳畔也傳來了他那沙啞得不能再沙啞的嗓音——

  「若我說,我從不曾有意傷害過你,你會相信嗎?」

  「我相信……」將被捆綁的雙手環住東門樾的頸項,湛夜來將頭靠在他微微有些抖顫的肩上,將淚灑在他的臂上,「一直都相信……」

  「是嗎?」仰頭輕輕一歎,東門樾不想讓人望見他此時眼底的神情,儘管湛夜來本就什麼都看不見,「謝謝……」

  「愛我……」

  「嗯!」聽著耳畔的輕泣聲,東門樾輕應一聲後,輕輕將他的碩大堅挺抵在她濕潤的花口處,然後俯下頭,柔柔吸吮著她的乳尖。

  「東門……要記住雲姐的話……」

  當東門樾的火熱碩大堅挺在自己的花徑端口輕顫,當自己的乳尖不斷被他輕吮、輕舔、輕嚙之時,湛夜來感覺到自己的花徑緩緩地緊縮著,然後在緊縮之中,汩汩泌出一股濃熱的熱流……

  「嗯!」東門樾依然只回了一聲輕應,但他卻也在同時輕輕將湛夜來推至被褥上,然後將自己的分身,緩緩沾上她身下濃烈的蜜汁,輕抵在那個最後一次為他而綻開的花朵上。

  「東門……我令你……愛煞我……」淚眼模糊之中,湛夜來最後一回,說出這句今生今世,永不可能再有機會,也再不會有人能令她說出的愛語。

  「我會的,夜來。」

  在徹底瘖啞,甚至梗塞住的話語聲中,東門樾輕輕一挺腰,讓自己的碩大堅挺,溫柔又義無反顧地一舉直入,徹底貫穿了湛夜來那濕潤、誘人、緊窒的窄小花徑。

  「啊啊……東門……」當花徑徹底被貫穿,當身子整個被充滿,湛夜來在嬌啼聲中,任淚水一滴滴地由眼角滑落。

  「往後,少靠近我這樣的人。」緩慢而又愛憐地在湛夜來體內律動著,東門樾任汗一滴滴滴落在她雪白的雙乳間。

  「這世間……只有一個……呃啊……子樾東門……」用全心體會著東門樾那溫柔又熟悉的最後佔有,感覺著自己花徑與他那般無間的密合感,湛夜來弓起身子,隨著他的律動輕輕款擺著腰肢,無聲地呢喃著。

  「那可不好說。」捧起湛夜來挺翹的雪臀,東門樾讓自己的所有,更深入地進入到她小小的花徑中。

  「只有……一個……一個……」

  腦子,緩緩迷離,髮絲,徹底凌亂,湛夜來身上全沾滿了東門樾的味道,而她顫抖著紅唇,接受著所有屬於他的一切,無論是苦、是痛、是悲傷、是沉重……

  「一個也嫌多。」

  將湛夜來身下的花瓣徹底撥開,東門樾在佔有她身子的同時,開始捻弄著她花瓣中那顆因他而敏感、腫大的花珠,然後,在她的花徑開始緩緩瑟縮之際,加快了律動的速度。

  「啊呀……東門……愛我……」

  身子,在東門樾放肆且嫻熟的逗弄下徹底綻放了,湛夜來緊緊握住他頸項的纖纖小手不動地顫抖著,紅唇則本能、忘情地隨著他的一進一出,嬌喘、媚啼。

  「會的。」聽著湛夜來那如夢似幻的吟哦聲,輕嗅著她渾身散發出的女子芳香,東門樾又將另一隻手指擠入她那根本再容不下他的窄小花徑中,「今夜,一定讓你歡愉。」

  「東門……」當身下花徑被那樣強力擠入一根手指後,一股微疼與離別憂傷一齊湧入湛夜來的心頭,令她忍不住地別過小臉輕泣著,「疼……」

  「就要你疼,如此一來,你才……」

  才如何?湛夜來明白自己永遠不會知曉,但她希望,真的很希望,他接下來的話,是「才不會忘了他」!

  而她,絕不會忘了他,永遠,不會忘了他……

  東門樾今夜對湛夜來的溫柔與寵溺,全帶著一股濃濃的訣別氣息。

  他極盡溫柔地吻著、咬著她的雪頸,咬得上頭齒印斑斑,他放肆溫柔地擦揉著她的紅玉乳尖,任上頭權勢他愛憐出的印記;他寵溺地輕環著她的纖腰,讓兩人的身子緊密貼合,更寵溺地任她眼中的淚,全灑在他的心中……

  「不要……」

  當那股熟悉的壓力在花徑中緩緩蘊積,並且不斷升高、盤旋之際,湛夜來明白,當她的高潮來臨之時,一切,就真的結束了,所以她開始抗拒著、閃躲著。

  「真傻……」望著身子明明已幾乎禁受不住,卻抗拒著高潮到來的湛夜來,東門樾的眼眸微微有些模糊了。

  因為,在她的心中,終於有他的一席之地了……

  「該來的就是會來。」

  用雙手扣緊住那今生今世中最纖細、最讓人愛憐的柳腰,東門樾開始瘋狂地挺腰,將自己的所有,一回回地刺入、貫穿那已緊縮得不能再緊縮的花徑中。

  「啊啊……不要……不要……」當柔嫩的花徑被人那樣大力貫穿、戳刺,當感覺到無論再抗拒、再拒絕,那股巨大且蓄勢待發的高潮已然就要來臨之時,湛夜來無助地低泣著。

  但終究,在東門樾猛烈且用力的衝撞下,湛夜來的身子還是猛地一僵,然後,花徑劇烈地痙攣了起來。

  「啊啊……不要……」

  一股驚天的戰慄,伴隨著一股再掩不住的傷痛,一起在湛夜來的體內崩裂了。

  在那無法言說、瘋狂襲向她四肢百骸的快感歡愉,與那心碎片片的痛意中,她努力滴抬起頭,只為讓東門樾最後一回,看清她的容顏……

  「我看著。」望著湛夜來小臉上交織著的嫣紅與淚水,東門樾更是毫不克制地將終究的堅挺一次次刺入她的花徑中,儘管他的雙目,早幾乎模糊地看不清她了,「夜來,我看著……」

  在東門樾那一次快過一次的驚天衝刺與撞擊中,湛夜來輕輕地笑了,哭著笑了,然後在最後一回的高潮,在東門樾體內釋放出的龍陽之液徹底沖刷至她花徑及靈魂的最深處,而她終於忍不住昏厥之際,聽到他最後的訣別聲——

  「永別了,夜來……」

  啊!原來是這樣哪……

  而更原來,這世間真的存在心靈如此純粹,意志力如此堅定,忍耐力如此卓絕之人,且不只一個,不只一方。

  遙望著淒冷夜空,一個時辰前輕吻去湛夜來眼角最後淚滴,並為她穿戴完整後離去的東門樾,此刻,他一人獨自站在高強上,眼眸深邃如潭。

  沁人的冷風吹得他的衣衫呼呼作響,但他卻動也沒動。

  明知自己該走了,在做了自己想做的事,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所有答案後。

  但早習慣一人獨來獨往、不受任何牽絆的他,卻第一回感到什麼叫徹底的孤寂……

  許久許久之後,東門樾微微一閉眼,一咬牙,正打算毅然決然地飛身出牆,永遠離開天都之際,突然,他的耳中傳來一股詭異的嗡嗡聲響。

  即將躍起的身子,緩緩定住不動,東門樾凝聚住所有心神,細細聆聽著,而後,臉色徹底泛白。

  不好,這是地鳴!

  過往,每當他的耳中出現這種聲響時,就表示地牛要翻身了!

  而現今,他耳中的聲響,竟比過往都來得駭人、長久,這就表示……

  要快,絕對要快,要不就來不及了!

  沒有任何考慮地,東門樾聚起全身內力,猛一張口——

  一聲狂嘯,在天都城響起,那嘯聲如此驚人,如此綿長,如此懾人心神!

  「幹什麼啊?大半夜的吵死人,你不睡,別人還要睡啊!」

  「到底是誰啊?要叫,到山裡頭去叫好不好?」

  被這個持續不斷的嘯聲由睡夢中吵醒之人,本想埋頭繼續睡,但當嘯聲不僅沒有消失,並且還愈來愈震耳欲聾之時,許多人終於忍無可忍地打開門走至外頭叫罵著。

  但儘管如此,那嘯聲依然不絕於耳,就算掩住雙耳,依然清晰可聞。

  「大半夜的,究竟發什麼瘋啊!」

  「快點停啊!我的耳朵疼得受不……」

  當原本暗黑的街道上點亮的燈火愈來愈多,而叫罵聲也愈來愈混亂之時,天都城,倏地地震動了!

  「啊呀——」

  「媽啊!這是什麼?」

  「快、快逃啊!大家快逃啊!」

  這陣倏地而來且駭人莫名的地動山搖,震得所有人頭昏眼花,腳步不穩,更震得屋瓦掉落、石牆倒塌、樑柱倒折,連城牆,都幾乎傾頹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沒有人知道,大家只知道,當那陣強烈震動終於停下之時,天都城,已幾乎不再是天都城了。

  遍地破瓦碎石,遍地哀鴻不絕,舉目望去,不成山河。

  「快,快到空地上去,都去!還會有的!」

  「這位義兄……」

  「大哥哥……」

  「別管我了,快去!」用背抵住那顆不知由哪裡掉落下的巨石,任血由頰上緩緩流下,東門樾朝著那群受他保護而得以平安,如今卻手持木棍想試圖街他危難的人們狂吼著,「快去!」

  「是,我們馬上去,馬上去……」

  望著那群淚流滿面,雖開始向前奔去,卻頻頻駐足回頭,並且不斷吆喝著街旁人,甚至背起受傷人一起跑的人們,東門樾笑了,笑得眼眸酸澀。

  原來,是人都有心,就算是他這個早以為自己無心之人。

  而他更從沒想過,自己竟會做這樣的事,為一群與自己毫無干係之人,付出自己的心!

  但三日過後,東門樾更發現,原來人心,是可以如此脆弱、柔軟,卻又那樣剛強、堅韌。

  明明家園已毀,明明親人已逝,但人們還是任眼中的淚濕了又乾,乾了又濕,然後不分你我地彼此扶持,相互鼓勵。

  但當然不是所有的人都這樣。

  由於這場災變著實太駭人,因此許多豪門權貴為怕再來一回,自己的生命、財產全然不保,因此一待地面稍微平靜後,便漏液頭也不回逃出天都城,就像李東錦。

  但當然,也不是所有豪門權貴都這樣。

  許多人的身家財產儘管也同樣遭到了重創,然而,他們依然施粥,派出人力,無論如何疲憊,都盡全力穩住天都、重建天都,就像神惟明、芮續風等人,以及太子。

  隨著時間的流逝,出走天都的人愈來愈多,但來到天都的人,卻也愈來愈多,而這些人分屬於各個族群,其中最多的,是貴族。

  他們安安靜靜地來到天都,眼中含淚,卻不發一語地加入搶救的行列中,他們不要任何一文錢,只收那讓他們能維持住體力以便天明後繼續救災的一碗粥。

  勒瑯國的首都並未搬遷,因為自地牛翻身後便堅持留在天都,至今未曾合眼,卻指揮若定的太子還在,因為鐵血宰相仇愬、副九門提督芮續風等人,也全都在。

  天都城,在這一刻,真正成為了勒瑯國的天都城——不只屬於東勒族,而是屬於所有人的天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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