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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時空尋情記》第3章
第三章

  夕陽西下,一輪皎月斜掛空中,轉眼間已到傍晚,善悟開始對著鏡子整理行裝,準備到宮中赴宴。過了今晚就能夠過自由自在的生活,心中不免升起一股欣喜之氣……

  黃銅鏡,象牙梳,鏡子中樸實無華的面容露著會心的笑意,一頭烏黑長髮斜垂肩上,輕撫著烏髮,心中浮想聯翩……

  這具身軀的主人唯一出彩的就是這頭長髮,定是非常的珍惜愛護,他怎能隨意?

  長髮盤成髻,束在頭頂,伸手取過一隻白玉簪插入髻中,取過精緻的繡花朝服換在身上。朝服,黑中帶綠,彷彿讓人置身於一漳看不見底的沉水中,慶幸的這是最後一次穿它!

  就是這種窒息的感覺讓他喘不過氣來,才加大了他離去的決心!

  「舞兒,你在房中嗎?」門外響起熟悉的聲音。

  善悟趕緊起身拉開房門,伸手把「爹」迎了進來,才半日不見「爹」就老態不少。

  「這麼晚了,你還要進宮?」「爹」緩步而入,抬頭打量著他這一身裝束。

  倒忘了,從宮中回來之後一直在房中整理行裝,連辭官的事都未曾向「爹」提起!

  「爹,您坐下,他有事跟您說。」

  把「爹」安頓在椅子上後,他倒了杯茶遞了過去,坐在了房中的另一把椅子上。

  「我今日上朝時已向國主辭官,國主也允了我……」在意於「爹」的反應,他頓了頓:「爹,我們以後就一起生活,你說可好?」

  「舞兒,你變了……」

   「爹」放下手中的茶杯,瞪大了眼睛望著他,彷彿他是一個陌生人——心跳的好快,莫不是「爹」察覺到什麼?「爹」要是看出他並不是單舞,該怎麼辦?!

   「你變了,變的開朗,變的有生氣,不似以前孤僻,不理人,爹知道你失了憶,可這未嘗不是件好事,只要你覺得好,爹爹都依你。」

   終於鬆了口氣,原來只是他多了心,「爹」並沒有看出什麼,只是感嘆於他的改變,或許這樣的改變是他最想看到的!

  「爹——」頭一次有了親情的溫暖,他像小孩子一般賴在「爹」的懷中撒嬌。

  未來是美好的,既有親人的相伴,又能實現自己的願望,這一切是多麼的愜意! 

  「 可是,墨兒,我——」「爹」的話打斷了他的美夢,只要一談到單墨,「爹」的臉色就不會好看。

  「爹,您別擔心,我會找機會跟墨弟談談的。」善悟伸手撫平「爹」額頭上的皺紋,輕輕的說道。

  抬頭看看窗外,天色微墨,他起身向「爹」告辭,坐上了家中的軟轎朝宮中行去——

  傍晚,楊柳低垂,微風透過轎簾吹在身上,各家各戶都點起了油燈,街上一片寧靜。善悟一行剛到宮門,轎子立刻被守門侍衛攔住。

  「單大人,君主有令,您的轎子直接抬到暖玉閣。」

  一路上,心中始終忐忑不安,眼皮也一直跳個不停,莫非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難道君斐然有什麼陰謀?不,不會,既然他在大殿上都允他辭官,算計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有何意義?!

  漸漸的,心兒平靜下來——胡思亂想間,軟轎已經停在暖玉閣外,緩步從轎內走出,迎向這場未知的踐行宴。

  「吱呀」,大門自動敞開,廳內突然燈火通明,響起一陣幽揚的鼓樂之聲,一身輕衣便服,君斐然坐在廳中那張足以宴請數人的紅木酒桌前,定定的望著他。

  一陣寒意襲上心頭,善悟有股奪門而出的衝動,君斐然實在是太深沉,讓他捉摸不透……與這樣的人共處一室,相當於與虎謀皮,危險至極!

  「單愛卿,為何現在才來?讓寡人好等。」君斐然主動站起身來,走到門邊關上門後,一隻大手壓在善悟的肩上,推到桌前,強行把他按入座位。

  「多謝君主美意,在下已辭官,君主還是叫我的名字吧。」善悟輕輕揮開肩上的壓力,挪了挪身體端正的坐好,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你們都下去。」君斐然收回了手,並沒有因善悟的放肆而發怒,一臉平靜的下了命令。

  秦樂的藝人從簾後魚而慣出,抱著手中的樂器消失在門外……此刻,善悟才發現房中只剩下他和君斐然,與他想像中的眾大臣一起參加酒宴的場面天差地別,甚至連單墨也不在。

  如此不同尋常,他立刻起身:「君主,在下身體忽感不適,望您網開一面讓在下回府休息。」

  不料,剛從肩上消失的壓力重又回來,而且腰間也多了一股力道,瞬間轉換位置,他跌入了一具寬大的胸膛。

  「單舞,你不是一直心儀寡人?甚至不惜尋短來博取寡人對你的同情,為何今日對寡人如此冷淡?這不似平常的你啊!」君斐然伸手輕撫善悟的長髮,撩起一綹放在鼻間磨擦。

  天啊!這……這實在是太出乎他的意料,原來單舞尋死的原因並不是什麼狀元之位,而是為了眼前這個人,為了這個他從來就沒放在心上的男人。

  天理何存,這樣一個昏庸無能的男人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愛慕,莫不是天下間好男兒都死光了,單舞才會看上他?!

  「我……我……」七手八腳從君斐然的懷中掙扎出來,卻一時詞窮善悟發不出話來。

  君斐然也沒有為難他,只是用他那雙鷹眼注視著他,一刻也不鬆懈。

  「想當日,你也是如此找到寡人,期期艾艾的向寡人一訴衷腸。」君斐然伸手摸了摸善悟那尖瘦的下巴,嘆了口氣:「唉,其實這也不能怪寡人無情,怪只能怪你父母生了一副平凡相貌給你,要是你有單墨那般美貌,再加上你的文才和精僻的見解,寡人是絕對不會拒絕你。」

  他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外貌是天生父母給的,豈能說變就變,他也只不過是個俗人,只看中皮相,不注重內在,真的替單舞不值,喜歡上的竟然這種膚潛的人。

  「君主,事情都已過去,在下早已把過去的事都忘了。」

  不知道是在說服君斐然,還是在安慰自己,無論如何現在的他不是一心戀他的單舞,他是一個獨立的個體。

  「哦,你都忘了?」君斐然斜挑劍眉,定定的打量善悟。好像不太相信他的話,一臉的高沉莫測。

  「是啊,自上次意外在下就已經失去記憶,相信君主早有耳聞。」冷冷的,陳述著事實,不管君斐然信與不信,他說的都是實話。

  「那可真是可惜,本來寡人還有件要事想派你去辦。」君斐然一臉的惋惜之色,彎腰坐到了他的對面。

  「……」

  在這種尷尬的局面下,他選擇了禁聲。

  君斐然那凌厲的眼神讓他感自己就像是被禿鷹看中的獵物,那種窒息感越來越沉重,已經把他壓得喘不過氣來。

  「寡人倒忘了,你已辭官,今日所來不過是參加送別宴,來,祝你一路順風。」君斐然的眼神閃了閃,伸手從桌上端起一隻酒杯著到了他的面前,一臉的笑意。

  桌上美酒佳餚,陳列其上,夾帶著花香的酒氣撲鼻而來,還未入口人就已帶了一絲醉意。

  喝,還是不喝?善悟端著酒杯望著杯中鮮紅的液體,猶豫不決。這酒的顏色未免太過鮮艷,紅的就像人的鮮血!

  「你是不是覺得這酒顏色怪異,不敢入口?」君斐然伸手奪過他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把空杯放在他的面前道:「這酒是用百花、百獸的鮮血釀造而成,自然是帶著血紅之氣,入口卻是香甜無比。」

  君斐然的舉動消除了他的疑心,主動取過酒壺倒了一杯,昂首而盡。辛辣帶著腥味的液體刺激了他的神經,他忍不住連咳幾聲——

  「好,沒想到你也是個爽快人,來,再乾一杯。」君斐然又倒了一杯送到他的手中。

  他是君主,而且這是他們最後一次相見,為了紀念這一夜,他端起了酒杯……第二杯,第三杯,不甚酒力的善悟已不敢再多喝。

  「君主,天色已晚,在下不勝酒力,先行告辭。」頭已經有些暈,眼前的人影漸漸變成二個。

  「那寡人就不送了,走好。」看不清對方是什麼表情,善悟返身朝門邊走去。不知為何,身體一陣麻木,四肢無力,「咚」的一聲倒在地上,無力的呻吟。

  「咦,愛卿為何倒地不起?莫不是不想離開此地?」頭頂響起君斐然的聲音,迷濛中感到他離他很近,聲音中帶著一股不尋常的波動。

  「你……,你……」舌頭漸漸的僵硬起來,善悟唯一清醒的只有意識。

   這是個陰謀,什麼送別宴,不過是引他入迥的圈套,當他明白過來已經為時已晚!他好傻,竟然輕易的聽信他的話……

  「怎麼?愛聊醉的連話都說不出來,還是到寡人的龍床上好好休息吧。」

  說話間,君斐然已彎腰將他抱起,一步一步朝罪惡的深淵走去——

  千思百轉,如果剛才他還不明白君斐然的意圖,現在要是再不明白就傻的可笑了。

  朝服已被棄在地上,身上唯一能遮體的只有那套白色褻衣,君斐然那俊逸的臉龐在他眼中不過是長了角的魔鬼,高大的身軀後彷彿生出了一對黑色翅膀,要把他帶入暗無天日的地獄。

  什麼也說不出來,什麼力氣也沒有,唯一有的只有眼淚,頭一次在外人面前流下委屈的淚水,那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悲傷和絕望令他痛苦不已。

  不,不要,他不要被侮辱!他激烈的掙紮著,大聲的嘶喊著,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面前還是君斐然那龐大的身軀。

  忽然,君斐然離開了他的身體,屋內變的一片寂靜,昏黃的燈光映在床幔上……

  「含住,能給你減輕痛苦。」一小戴軟木出現在他的眼前,他垂眼怔怔的看著君斐然的手。臉上只剩下乾涸的淚水,他抬起頭懷疑的望著他。

  原來他並不是想……只是他多想了,還好,還好……剛鬆了一口氣,腦海中閃現他的舉動,為什麼要含住軟木?他要幹什麼?難道他又有什麼陰謀?

  此時,善悟真想閉上牙關使勁一咬,可他發過誓要重新來過,而且家中還有正在等待兒子歸去的老父……整個身體突然轉換方向,面朝下趴在床上,肩上一涼,一件好好的褻衣毀於一旦。

  善悟別過臉,不再看君斐然,逃也不行,死也不能,只有隨他,只求這一切早些結束……

  一下,一下,麻木的軀體上不知他在刺些什麼,每一針都帶他給極大的痛苦,不僅僅是身上,心上的折磨更是無以復加!

  滿頭大汗,刺痛無比的肩,麻木的身軀,他連揮臂的力氣都沒有——為什麼?為什麼會是他?眼淚不知不覺又流了下來。眼前一黑,他昏了過去。

  迷迷糊糊,恍然間覺得有數雙手在為他穿上衣衫,被人抬入轎中。艱難的睜開眼,他已經被送到家中的大門口,他蹣跚的從轎中走出,一步一步往前移動。

  「舞兒,舞兒,你別嚇爹啊!」好像有人叫他,不是單墨,聲音很熟悉,眼皮重得怎麼也抬不起來。

  「舞兒,是爹啊。」

  原來是他老人家在為他擔憂,為他難過!

  「爹,我回來了。」

  費了全身的力氣,他才張開眼,乾枯的嘴唇像要裂開一樣,痛的鑽心。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哎呀,你的頭好燙。」那張憂心憧憧的臉讓他心生愧意,他伸手拉住爹,朝他勉強露出一個笑容。

  「我沒事,躺一躺就好了。」頭很昏,善悟的眼前一片黑暗。

  「還說沒事,快躺著,爹這就去請大夫。」

  「嗯。」他應了一聲,陷入昏迷中。

  這一病就是三日,每日「爹」都會到他的房中,親手餵他服下藥後才離去。

  肩膀已經不再疼痛,身體漸漸也有了力氣,想來君斐然那天肯定是在酒瓶中做了手腳,要不然他也不會上他的當。一身的汗味讓素喜潔淨的他皺起了眉頭,算來他從宮中回來至今都未曾沐浴。

  「來人,送一桶熱水進來,我要沐浴。」富家子弟的唯一好處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一桶熱氣騰騰的洗澡水半刻就送到了他的房中。

  脫去沾有血跡的內衣,善悟伸手試了試水的溫度,抬腳邁入沐湧,把整個身體都沒入水中,感受水帶來的熱度,身心慢慢的放鬆……

  痛!左肩上沾到水還是很痛,他伸手摸了摸,沒有血,也沒有痕跡,只是感到肩上一陣火辣辣的痛!

  記的那夜,他手執一根一寸來長的銀針,沾上鮮紅的硃砂在他背上緩慢的刺著,那種刻骨銘心的痛一直刺到他的心中,不曾忘懷。

  秋夜,已有一絲涼意,桶中熱水已經變冷,他起身取過案上浴衣披在身上,任一頭長髮散亂,步到屏風後。

  還是黃銅鏡,還是單家人,可單舞已經不再是單舞,身心俱變。對著鏡子,他仔細的觀察背後的字。鮮紅的「君」字躍然呈現在白皙的肩頭,茶蓋大小的字張牙舞爪,彷彿在顯示它主人的所有權。

  不,他不屬於任何人,他也不會掉入他的圈套,他奮而抓起桌上的一枝玉簪刺向肩頭。他要把它除掉,它的出現是他的噩夢,是他的恥辱,他再也不是原來的他——

  忽然,窗戶大開:「你幹什麼?」一隻大手緊緊握住他的手腕,一把打下了手中的凶物。

  「是你。」善悟憤怒的瞪著不請而入的君斐然,激動不已。

  「你好大的膽子,竟想毀掉寡人的賞賜。」君斐然一手環住他的腰,把他拉入他的懷中,一雙陰鷙的雙眼緊緊的盯著他。

  他倨傲的推開君斐然,離他有三尺遠,打心底中生出一陣寒意,「這樣的賞賜倒不如不要。」

  「大膽,幾日不見,你倒變的牙尖嘴利,連寡人的話都敢反駁。」君斐然或許是意外於他的叛逆,聲調高了幾度。

  善悟冷笑一聲,再次拿起桌上的簪子,忽然後背一麻,整個身體一動也不能動。

  「寡人今天才發現你這麼倔強。」君斐然從背後繞到他的前面,抬起了他的下巴,讓善悟的眼睛與他平視。

  身體的僵直讓他再次陷入被動的局面,這已是第二次在君斐然面前顯的軟弱無力。不好,離他太近,近的都能聽到他的呼吸聲……

  「好香!」君斐然一把掬起他的長髮放在手中輕撫,嘆了一句。

  他瞪了君斐然一眼,想伸手搶回頭髮,卻無奈動彈不得。早知如此,他就不應該在洗頭髮的時候加入香油,這都怪他一時大意!

  「為何要刺上它?」

  他急於知道君斐然為何在他的身上刺上一個君字,它代表的到底是何意義?

  自那日被他強迫刺上字後,君斐然就沒一點動靜,今日深夜來此目的絕對不是阻止他傷害自己那麼簡單。

  「這個『君』字映在你的肩頭再合適不過。」君斐然頭埋在他的頸間,拉下披在身上的浴衣,手指在刺字的地方一陣磨擦。

  要不是君斐然在他的身上留下一個字,他也不會傻的殘害自己的身體,都是他!他怨毒的看著君斐然的頭顱,如果此時手中有一把刀他肯定會砍向他的腦袋。

  「為什麼,為什麼要在我的身上刺上字?」善悟冷冷的再次問道,眼神無比的憎恨。

  「很簡單,你要為寡人辦一件事。」

   君斐然的話勾起了他的回憶,記得那晚他也曾提過此事,不過被他拒絕了。

  「我長相平凡,一無所長,什麼事也不會做。」冷哼一聲,原來君斐然是想利用他,卻害他背負了一個沉重的包袱。

  「哈哈,現在我真的要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單舞,要不是你這張臉是真的,我只怕以為你是敵方來的臥底。」他開懷大笑,捏了捏他的臉頰。

  頭皮發麻,四肢冰冷,君斐然的觀察力實在太敏銳!

  「君主,我看你有什麼事就說吧。」善悟勉強笑了笑,硬著頭皮問道。

  「也好,先談正事。你聽好,此事事關君耀國的未來,你可是仔細聽了。你應該知道他有個大哥。」話至此時,君斐然頓了頓,望著他,見他點頭又接道:「本來這君主之位是傳給他的,父親在臨終前卻傳給了寡人,他自然是不服他這個做弟弟的搶了他的皇位,連日起兵造反,寡人念在兄弟一場放了他,他卻擁兵自重,在邙山建了一個山寨,幾年來招兵買馬,勢有回頭奪下王位,寡人想到黎明百姓這向年才安居樂業,不希望他們捲入他們兄弟之間的鬥爭,但邙山地勢險要,不宜強攻,所以他想找個人到邙山偷出軍事圖,助他掃平邙山。」

  君斐然說完了,善悟的心卻始終忐忑不安,君斐然的話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他真的是為民謀福的好君主?還是只是想騙他去偷軍事圖?姑且算他是個明君,上任的君主把皇位傳給了他,但他也非常厭惡他!

  「君耀國人才濟濟,為何要派我去?」不明白是君斐然為什麼要定下這個計劃,竟然卑鄙下作的對他下藥,並在他身上留下了一輩子都洗不掉的印記。

  「寡人可是記得那日你在大殿上的表現,非常出眾。」

  原來如此,此事早已注定,都怪那日一時忍不住在大殿上出了風頭,如果不是這樣這樣的差事也不會輪到他的頭上。

  「要是他不去呢?」善悟試著探探底,不料卻惹怒了君斐然。

  君斐然瞪了他一眼,彷彿他說的都是廢話,「不去也得去,寡人的意思就是聖旨,沒有人敢違抗。」

  「舞兒,你房中是不是有人啊?」「爹」的聲音在屋外響起。

  「跟他說,沒人。」正當善悟想張口呼救,君斐然的大手卡住了脖子。只要一使勁,他的性命就要斷送在一雙鐵腕中——

  他橫了君斐然一眼,無奈的對著屋外說道:「爹,沒人,是我在自言自語。」

  「那就好,你早些睡吧。」

  「爹」的身影從屋外移開,君斐然才鬆開了手,冷冷的空氣瞬間進入他的肺部。

  「這才是乖孩子,給你個獎勵。」他還沒來及吸氣,雙唇就被他強悍的鎖住,熾人的氣息直撲臉上。

  霸道的氣息湧入口中,肆意的略奪他的領地,那豐厚的唇,那滑的動舌,死命與他糾纏。天,這可是他的初吻,就這麼被輕易奪去,真是欲哭無淚!

  「好了,你休息吧,寡人還要事要辦。」在他快窒息昏倒的時候,他放開了他 ,一臉詭笑的望著滿臉潮紅的他。

  「你……」他睨了君斐然一眼,氣的說不出話來。

  善悟這才發現身體的已經能夠自由的活動。為何他不在君斐然吻他的時候推開他?他那麼的憎恨他,那麼的厭惡他,為什麼會拒絕不了他?

  「記住,你已經是寡人的人。」

  臨走前,他回過身來丟下這句話,大搖大擺的從門口走了出去,消失在前院。

  紅腫的唇,刺痛的肩,都是君斐然留給他的,甚至連他的家人他都不想放過,看來未來並不如他想像中的美好……逃,逃吧,明天就帶著爹逃離這個是非之地,遠遠的離開這裡!

  夜空中,再度響起君斐然的聲音:「你肩上的字,字上有毒,每日必會痛上一陣,如若一個月內你還拿不到圖,你的肩膀就會爛掉。」

  卑鄙,無恥!

  善悟實在找不出什麼字眼來形容君斐然,或許剛才還對他有一絲莫名的感覺,此刻全部煙消雲散,只留下滿心的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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