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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丫鬟好冷淡(保鏢不稱職之一)》第6章
第五章

  奶娘因擔心段歸秋的病情,一大清早就來到偏院的寢居。

  尚未靠近大門口,就聽到裡頭傳來打情罵俏的對話。

  「不要這樣啦!這樣怎麼吃飯?」

  「不會啊!我來餵你!」

  「這怎麼可以?你是少爺,哪有少爺喂丫鬟的道理?」

  「你才不是丫鬟,你是我最喜歡的人……」奶娘聽不下去了,用力推開大門,只差沒有用腳踹。

  她氣沖沖地跨過門坎,瞪著此刻正坐在段歸秋大腿上、壓根兒不知道「羞恥」兩字怎麼寫的管茅紫。

  管茅紫一看到奶娘到來,連忙掙開段歸秋的懷抱,跳站起身,卻因為用力過度,害得段歸秋整個人直直往後倒去。

  「少爺!」奶娘尖叫。

  管茅紫眼捷手快地在他的後腦勺觸地的剎那,將他拉起來。

  嚇得三魂七魄飛掉一半的奶娘急奔而來,從頭到腳仔細審視段歸秋是否受了傷。確定沒事後,她「唬」地一聲站起來,狠狠瞪著管茅紫。

  「我昨日跟你說的話,你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奶娘咬牙切齒。

  她來此服侍少爺的目的,其實是為了勾引他?!

  「徐嬤嬤,我……」管茅紫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對盛怒中的奶娘解釋。

  「奶娘,你昨日跟茅紫說了什麼?」段歸秋丟了顆花生入口。

  「少爺!」奶娘控來圓凳,面對著段歸秋一屁股坐下。「事到如今,為免少爺鑄成大錯,從小提拔你長大的奶娘實在有必要跟你說清楚!」

  她特別強調「從小提拔你長大」七個字,好突顯自身可比第二娘親的地位與付出,迫使段歸秋能將她的苦口婆心聽入耳。

  「說什麼?」段歸秋伸長手,將不知所措的管茅紫拉至一旁,「要我挑個名門之女作為妻子人選,好鞏固在段家的地位?」

  「沒錯!」奶娘點頭。「少爺明白最好。要知道,身份匹配不上少爺的,若你喜歡也無妨,但只能納為妾,懂嗎?」

  她覷了被段歸秋緊握的素手一眼,管茅紫感受到奶娘不善的瞪視,小手倏地用力,然而段歸秋握得更緊,不讓她掙脫。

  「我懂你的意思。」段歸秋依然不改閒涼的姿態,「不過我現在要跟誰好,跟娶妻納妾無關吧?」

  「我是怕你一時糊塗,娶了個丫鬟當正妻!」奶娘見段歸秋似乎執迷不悟,乾脆把心底話講開了。

  段歸秋當然明白奶娘是為他擔心,他暗歎奶娘太過天真,就算他娶了個名門之女,並不代表他在段家的地位就會有所改變!

  「整個於鳳城都曉得我不過是養在段家的米蟲,哪個名門敢把閨女嫁給我?」段歸秋呵呵笑,「奶娘想太多了,倒不如讓我自由地跟喜愛的女子共過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

  「那可不一定!我聽說了,老爺已有決定繼承人的打算,現在大房那的三兄弟正積極爭取當家的位子,少爺,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你如果能娶到此三兄弟的妻子還要家大業大的岳家,說不準……說不准這當家的位置就會落到你頭上啊!」奶娘因為過於激動而結巴。

  分家產一事他早就知道了,但這與他何干?再怎麼分,也不會分到他頭上來!

  就因著一句「家和萬事興」,他被迫不得插手段家的產業,就算家產有他的一份,兄長們必定也會想盡辦法將屬於他的那一份侵佔吞食!

  兄長們貪心的嘴臉他可看足了,不只家產,就連他的最愛都一樣要奪走!

  「奶娘!」段歸秋突然手扶著額,狀似無力地靠上一旁的管茅紫,「我覺得有些不適,你方便去廚房幫我熬藥嗎?」

  「你又不舒服了嗎?我這就去熬藥!」奶娘急急忙忙站起,食指指向管茅紫,口吻嚴厲地命道:「給我照顧好少爺!」

  奶娘一離開兩人的視線,段歸秋做了個鬼臉,又把管茅紫拉坐在腿上。

  「我就知道你騙奶娘的!」管茅紫沒好氣地道。

  他的病來得快也去得快,今晨醒來就已不見任何病態,生龍活虎,還可以跟她打情罵俏,與她拉鋸,甚至還能控制她的自由,哪點像病人了?

  「奶娘啥都好,就是囉唆!」她一囉唆起來,他就想把耳朵封住,「不找點事打發她走,難道要讓她對我們持續疲勞轟炸?」

  那他怎麼可能受得了?

  「她也是為你好。」想到奶娘的話,管茅紫不覺神色黯淡。

  「她是分不清楚現實!」

  奶娘的過度天真常讓他覺得無力,又不想因此與她吵架,畢竟他仍敬她辛苦扶養他長大,猶如第二個娘親,只能想法子把她差遣走,或是轉移話題,顧左右而言他。

  「說不定……」她欲言又止。

  「嗯?」

  「若你娶了名門之女,在家裡的地位……」小嘴猛然被封住。

  「少爺……」麗眸瞠大,微訝地望著突然吻上她的男人。

  「你可別跟奶娘一樣,老愛惹我生氣!」他用力捏擰翹鼻。

  她只是心中有所忐忑,擔心奶娘的方法說不定真的有效,這樣的話,她若不幫忙推一把,似乎也說不過去,然而,真的說出口了,一陣陣針刺般的疼痛又讓她呼吸困難。

  「還是說……你在測試我?」段歸秋頰畔揚著奸笑。

  「什麼測試?」管茅紫眨著不解的水眸。

  「測試我是不是真心不想娶名門之女,是不是只愛你一個?」

  他大膽的言詞讓管茅紫又是一陣臉紅。「你少胡說!」她佯慍瞪著口無遮攔的他。不知為何,她竟然有種被說中心事的窘。

  該不會真如她所言,她真正的目的是想確定他的心意吧?

  天!她有這麼小心眼兒嗎?

  「說實話!」察覺到她有逃離的意圖,段歸秋連忙將圈著腰的兩臂縮緊,「是不是很怕我離開你?」

  「才沒有!」她嘴硬。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她賭氣道:「你想娶誰才不關我的事,我一點都不在意……少爺?」

  他突然鬆開雙手,同時將她推離,板著一張臉,走回內室。管茅紫見狀,心知有異,連忙追上。

  段歸秋人躺在床上,面對著牆壁,週遭散發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息。

  「少爺?」他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等了好一會,背對她臥床的男人依然默不作聲。

  管茅紫脫了腳上鞋履爬上床,輕戳了戳他的手臂。「你是不是生氣了?」

  「如果我說,不管你嫁給誰我都無所謂,你會不會生氣?」

  管茅紫抿了抿唇,囁嚅地道:「其實我很在意……」

  「很在意要怎麼辦?」

  「很在意要……」她咬了咬牙,「如果……如果你敢娶別的女人為妻,我就殺了你!」

  「哇!」段歸秋終於翻過身來直視面容猙獰的管茅紫,「要殺了我?」

  「對!」小手壓上他的上手臂,長髮垂落在俯視他的麗容兩側,「這才是你想聽到的答案!我說的對吧?」

  「知我者小紫兒也!」他笑著摟住她,「以後別隨著奶娘起舞,別跟她沆瀣一氣,氣死我十年壽命!」

  奶娘愛說就讓她說,反正他都是左耳進右耳出,可聽到管茅紫也附和奶娘的提議,就讓他怒不可遏!

  這女人若真的將他放在心上,怎麼可能容許他娶他人為妻,自己委屈當小妾?

  她不是擁有傳統思想的女子,她跟一般人不同,他就是愛上她的特別,若她也想把他推到其它女人懷裡,只有一個原因--她不愛他!

  就算她的理由是為顧全大局,也一樣讓他發火。

  「好嘛,不說!」

  就算他得不到段家一分一毫的財產,他還有她呀!只要兩人同心,用她的積蓄做點小生意,也是可以幸福快樂地生活下去。

  「這才乖!」他拍拍她的背。

  曉得他怒氣已消,管茅紫更放心地將體重交給他,趴在他的身上,小臉見窩在頸項間,十足十的親暱。

  她卻不知道,當她的身軀放鬆,柔軟地貼在他身上時,他的腦子裡立刻浮起昨日的萬般旖旎,血氣瞬間往膀間急衝,高高昂起在她的雙腿之間。

  那忽然突起的物事,自然教管茅紫困惑。

  「有樣東西……」小手準確無誤地握住熱燙的硬杵,「這是什麼?」

  她這一握,更教他情慾奔流,慾火熊熊燃燒。

  「那是……」他翻身將她壓制在身下,「我餓了。」

  「餓?」她眨了下眼,「不會是那特殊的病……」

  「對!」他賊笑點頭,「只要我一餓,那兒就會站起來。」

  「那……」她輕咬住下唇,「你要吃……嗎?」

  她害羞地把「我」字含在口中。

  「要!」銜在口中的肥肉,焉有丟棄的道理?

  「那你快吃,免得人真的不舒服了!」

  這樣欺負一個對男女情事單純得有如一張白紙的她,雖然讓他有一點點點……點的罪惡感,但一看到她微紅著嫩頰,閉上水眸,一副任由他為所欲為的模樣,罪惡感就像夜空中的流星,一會兒就消失無蹤。

  火燙的唇糾纏著她的嬌嫩,靈活的舌尖在滋味甜美的擅口中盡情品嚐,兩手利落地解開她身上的衣衫。

  瘦長的身軀壓上柔軟的身子,兩團渾圓就在他的胸口,隨著他揉蹭的動作而轉動,突起的乳尖隔著兜兒抵著他的胸口,刺刺癢癢的,更讓他慾火旺盛。

  她的小嘴輕吐出呻吟,原是放於身側的兩條藕臂很自然地攀上他的頸,讓兩人之間吻得更為深入。

  「少爺……」

  「叫我名字……」舌尖勾畫著嫩唇的美好形狀。「幫我治病時,就別叫我少爺了……」

  「那……不好……」

  「乖,快叫,我想聽你叫我名字時的語調!」他柔聲誘哄。

  管茅紫猶豫了一下下,「歸秋……」一喊出他的名,她就因為難為情而側過臉去。

  「再喊一次。」他要讓她習慣。

  「歸秋……」

  「我還想再聽!」

  他改躺於她的後側,長臂彎向前,探入肚兜揉著一方雪乳,長腿勾住她的左腿,讓她的雙腿因而分開,方便他另外一手探入長褲內,直接撫弄軟嫩的腿心。

  她因他的愛撫而心神迷蕩,紅艷艷的小嘴一次又一次地喊著他的名。

  「啊……我的小紫兒,你真是乖巧可人……」好乖、好聽話啊!

  為了給聽話的女孩獎勵,撫弄腿心的手撥開已然微濕的花瓣,揉上正微微顫動的小花核。

  他才剛碰上,她就情不自禁地發出動人的嬌喊,身子因而顫動了一下。

  「你好敏感,小紫兒……」張口含入白嫩的耳垂,管茅紫顫抖得更厲害了。

  「歸秋……」她覺得她的乳兒不知為何脹得好厲害,下腹深處更好像有什麼液體不斷往外流去,好像癸水來的感覺,「你別摸那兒……」

  「為何?」

  「我好像……好像癸水來了,你摸了不好……」

  他聞言忍俊不住地笑了下,「那不是癸水。」

  「不是嗎?」可她真的覺得他撫弄的地方濕濕的。

  「那是因為你覺得舒服所流出的愛液。」

  「什麼?愛液?」那是啥?

  「有了它,更方便我進入……咳咳,治病!」

  「是這樣嗎?」

  「不信,我試給你看!」

  將軟綿綿的身子翻正,跨跪在她雙腿間的段歸秋退下褲子,早就勃然的慾望高高翹起在她眼前。

  管茅紫愕然地吞了口唾沫。「那是……那是你生病時就會……」

  「就會站起來的物事。」

  「腫成這樣,一定是病得很重了吧?」管茅紫充滿擔憂地問。

  聞言,段歸秋差點噗哧笑出聲來。

  「是很嚴重。」他強壓笑意,嗓音因此比平常更為低沉,更似正生著大病。

  「那你快點……快點治病!」她覺得那東西好像更腫了!

  「好!」他樂於遵命。

  扶著慾望勃發的男性,抵上濕濡的小穴,一陣奇異的酥軟感竄流而過,讓她的大腿不由得緊繃。

  那個病是不是會傳染?要不怎麼他每次一碰她,她就全身更為酥軟,半點力氣也使不出了?

  昂揚的前端染上濕意,他欲罷不能地不停來回磨蹭粉嫩的花穴口,親眼看著水蜜因受刺激而不斷湧出,在日光之下閃著晶瑩的光輝。

  「歸秋……你不是說要進去才能治病嗎?」管茅紫遲疑地問。

  昨晚他明明就是這麼說的啊……怎麼現下一直在外頭流連不入?蹭得她……蹭得她那兒莫名發著癢,下腹空蕩蕩的,充斥著不滿足的渴望。

  「是這樣沒錯!」他應著,雙眸仍是直盯著因他的逗弄而不斷蠕動的嫩肉。

  那想含住他的堅挺、卻又屢屢落空的嬌姿真是可愛,教他忍不住想一看再看。

  「那你怎麼還不進去?」她因渴求而扭起纖腰來。

  「我只是瞧你這兒好美,忍不住想多看一會。」

  昨日與她燕好時,日陽已西落,未點燈的寢居昏暗,幾乎伸手不見五指,他僅能用觸摸來感覺她的美好,哪像今日可以盡情欣賞嫩花的美麗模樣?

  真是嬌美啊!

  手指情不自禁撥弄掩覆的花瓣,花兒的主人立刻發出難忍的細喘。

  「你快點……我怕你的病……受不住……」不住喘息的她,連一句話都無法一次說完全。

  是誰受不住呢?段歸秋微瞇著眸盯著眼神迷亂的管茅紫。

  她現下完全受情慾所控的模樣,真的好美好美啊……

  「歸秋……」嬌軀不住擺動,雙腿甚至主動勾上他的腰。

  只要她有心,以她雙腿的力道絕對可以迫使他一舉進駐冒著潺潺情潮的嬌嫩穴兒。

  「就別折磨你了。」他笑著俯身上前。

  她是他的,這朵艷美的嬌花想看隨時可看,不差這一時半刻。

  健軀上前的同時,胯間的粗碩同時擠入輕顫的小穴,她渾身一震,緊繃的嫩肉下意識將他的粗昂夾緊,圓臀上翹,主動將他的巨杵含入。

  「唔……」他咬牙低喘,為那緊窒的花穴緊夾而全身發燙。「小紫兒,你的穴兒真是緊啊……」

  她壓根兒未聽進他的喃喃自語,翹臀早就依著本能畫起圓來,在他身上索求情慾的饜足。

  「小紫兒,慢點兒……」大掌忙壓下扭動的小腹。

  她的花穴緊絞著他,再加上她主動的求愛,讓他在一時之間有些吃不消,差點就潰堤。

  她發出不滿的歎息聲,被情慾填滿的美眸充滿渴求地端凝著他,食指放入紅唇間嚙咬,那姿態嬌媚撩人,瞧得深埋在花徑內的粗碩不覺又脹大幾分。

  「啊……」她因內壁受到壓迫而呻吟,「你那物事……好似……好似又更粗大了……這是病況加重了嗎?」

  「對!」他咬牙。

  他這才發現,原來看不清楚嬌容、處於一片黑的情況下對他才是有利,因她此刻過度嬌媚的模樣,可是讓他額際盜汗不止,人真的要病了!

  「那怎麼辦?」水眸透出驚慌。

  怎麼辦?能怎麼辦?就只能不顧一切地沖了!

  「別擔心!」他俯身吻上水嫩芳唇,「我自有辦法!」

  語罷,膝蓋將一雙纖腿頂得更開,窄臀奮力往前頂擊,忽淺忽深,在每一次的摩擦中,深得汗水淋漓的快意。

  快意掠奪所有感官,管茅紫難以思考,小嘴不斷發出聲聲嬌吟,與他粗重的喘息融合在一塊,在以屏風相隔的內室中,默契十足地演奏歡愛的淫靡樂章。

  「小紫見,你真是棒……真是棒……」夾得他好緊啊!

  「啊……歸秋……」螓首左右搖擺,雪乳也被他的強烈頂擊震得晃蕩不已。

  受不住香乳的誘惑,他大力抓起一團凝乳,讓嫩紅乳首突出於虎口之處,他重重吮入,吸出嫣紅的水嫩色澤。

  「這乳兒真甜!」他吸吮得嘖嘖有聲,而管茅紫也因上下同時受到強烈刺激,粉臀搖得更用力了!

  忽地,呼喊自遠而近,同時伴隨著重重的腳步聲!──

  「少爺,我把你的藥熬好了!」

  「奶娘……」管茅紫慌得張目。

  「別理她!」段歸秋動手解開床柱上的結繩,幃幔飄落,擋住交歡的重迭身影。

  「但是被她看見不好吧?」他們可是未穿衣物躺在床上啊!

  「我們在治病啊!」奶娘又不是小娃兒了,怕啥?「治病是天經地義的事,不用因為奶娘而停止。」

  「但……」

  「不聽我的話嗎?」他驀地重重一擊。

  「啊!」她嬌喊一聲,「我聽……聽……」

  是啊!他們是在治病,奶娘一定可以諒解的!

  「那就好!」

  為防她又再次分心,段歸秋進擊得更為猛烈,指尖扣上上方的花核,搓揉起來。

  「啊……不!」兇猛的快意迅速竄上,管茅紫昂首尖叫了聲,捲入高潮的漩渦之中。。。。。。。

  ※※※※※※

  奶娘尚未踏入段歸秋的住處,就聽到管茅紫聲聲嬌啼。

  她的胸口因嬌媚的呻吟而發緊,行走的腳步也因此放輕,顯得小心翼翼。

  將手上的藥碗放上桌,來到以屏風相隔的內室,放下的簾幔內隱約可見合歡的身影。

  管茅紫是少爺的入房丫鬟,身子被少爺所用,這不是意外之事,她也曾告訴她需有心理準備;沒想到,管茅紫當時的嫌惡之色記憶猶新,卻早就上了少爺的床!

  若是過往,奶娘根本不在乎少爺跟誰上了床,但這丫頭不一樣,她看得出少爺十分疼愛她,連自個的前途都可以擱置一邊不管了!

  奶娘不由得握緊身側的拳頭,少爺是被迷傻了,忘了在險惡的環境中,唯有靠娶親才能夠替自身的窘況突圍,這丫頭能助他什麼?

  她不過是個無長才、無背景,更無任何金錢勢力的窮丫鬟啊!

  少爺昏頭了,她可沒昏,但少爺正被窮丫鬟的魅力所惑,一時半刻恐怕不會清醒,這可怎麼辦才好啊?

  眼看著老爺就要發表當家主事的繼承者了,少爺還毫不掛意,儼然沒他的事兒,殊不知,若是老爺退出管事,大房的三個兒子可不見得會讓少爺繼續偏安在偏房!

  這少爺,怎麼一點都不擔心呢?她真是快氣炸了!

  她還是趕快幫少爺找門親事要緊!

  奶娘轉身離開,心中一邊盤算:城東油行的李老爺膝下無子,僅有女兒一名,據說正急於尋找入贅的女婿;若要少爺入贅,多少是委屈了他,但至少可脫離大房的壓制,說不準,這油行在他手上更見興旺,將來還能在大房面前耀武揚威呢!

  奶娘越想越興奮,彷彿大房三子吃癟的日子就在眼前,行走的腳步更為快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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