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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丫鬟好冷淡(保鏢不稱職之一)》第9章
第八章

  「小紫兒……唔,你的乳兒真甜……」

  段歸秋盡情輪流品嚐兩團綿乳,沫津將乳首染得閃閃發亮,看上去更為晶瑩可口。

  「啊……歸秋……」管茅紫低喘了口氣,小手熱情地在段歸秋裸裎的上半身來回撫摸。

  「小紫兒,你說,你希望我怎麼要你?要溫柔一點還是粗暴一點?」

  「都可以……」十指深入散開的長髮中,麗顏因快意而透著嬌艷紅光。

  忽地,醉心於段歸秋愛撫中的管茅紫感受到一股強烈的敵意,她渾身霍地緊繃,站直身軀,朝拱門方向望去。

  「怎麼了?」她突然一臉嚴肅地將他推開,讓段歸秋一頭霧水。

  「有人!」她低聲道,飛快拉攏褪至手肘的衣服。

  「奶娘?」

  「應該不是!這人比奶娘瘦!」聽腳步聲就知道了。「我過去看看。」

  「等等!」段歸秋拉住欲上前探看的管茅紫,她困惑地轉頭看他。

  「我跟你去!」

  「不!」管茅紫搖頭,「我感覺到敵意,對方可能武功不高,讓我察覺了她的存在,但還是不能小覷。」

  「我跟你去!」他堅持不想讓她單獨入險境。

  「我是你的保鏢,該保護你的人身安全,你在這待著!」

  「誰說你是我的保鏢?」段歸秋將她的手腕抓得更緊,「你是我的心上人,應該由我來保護你!」

  「但你沒習過武……」

  「我學過防身術!」

  三腳貓功夫也只能嚇嚇人啊!管茅紫對於他的堅持啼笑皆非。

  「你說對方武功不高,那應該也傷不到我,讓我跟你去。」

  管茅紫沉默了一下下,「應該不用去了。」

  「為何?」

  「那人的氣息已經不見了。」她已感受不到任何敵意。

  「是嗎?」段歸秋鬆了口氣。

  「你的掌心好濕。」管茅紫將他的手掌翻過來,上頭果然一片汗水淋漓。

  「哈!」段歸秋乾笑,「我緊張透了。」

  「你不用怕,若有人想對你不利,我一定會擋在前頭保護你!」她安慰他。

  「我就怕這樣。」段歸秋沉聲道。

  「你不信任我?」管茅紫有些不服氣。

  「不是!」他垂首前進一步,怔怔看著自己濕透的掌心,「怕真有個萬一,你因我而受傷,而我會因此而心疼。」

  管茅紫眼神放軟,感動得不知該說什麼好,「歸秋……」沒想到她在他心中這麼重要!

  「是不是更愛我了?」

  「你……」嬌顏微紅,「真是貧嘴!」

  「哈哈哈……」段歸秋大笑。

  「不過那個人到底是誰呢?」管茅紫依然擔心。

  她的疑問,同樣也在段歸秋心上發酵。

  他猜測或許是大哥那邊派來觀察他的人。今天他比平常更早回到住所,或許是那個平日跟蹤他、卻總是被他甩掉的人這回順利跟回了家!

  「你不是說那個人武功挺弱,不足以構成威脅?」

  「是這樣沒錯!」管茅紫仍在沉思。

  「既然如此,就沒啥好怕的了!」段歸秋雙掌猛地扣住管茅紫雙臀,下腹頂上她,「就連你被我愛撫得如癡如醉時,都可以察覺對方的形蹤,可見那人就算由我對付都綽綽有餘,壓根兒不用放在心上。」

  「也對!」管茅紫才剛要綻放笑顏,猛地又收起,「糟糕!」

  「怎麼了?」該不會又出現第二個破壞好事的了吧?

  「我們剛剛……」管茅紫羞慚得快哭出來,「都被看光了!」

  「呃……」想到管茅紫的裸軀被看走了大半,段歸秋心頭火起,「我要抓出那個人,宰了他!」

  見他火大地朝拱門方向大步邁去,管茅紫將他拉了回來。「你現在要上哪找人?人早跑了!」

  說得也是!

  「下次再讓我看到,」五指骨節被扳得「喀喀」作響,「一定挖出他的眼珠子!」

  段歸秋低首,才發現管茅紫以怪異的眼神盯著他,「幹啥這樣看著我?」

  「沒事!」她呵呵一笑。原來他也是有生氣的時候,呵呵……

  起因是因為她呢!哈哈!

  「我們進屋去!」段歸秋一把將她橫抱起,大踏步跨入寢居。「省得美好春光被人白看去了!」

  「早叫你別在外頭!」管茅紫嗔道。

  「以後我會將門窗關得緊緊的。」

  「窗紗要記得放下!」

  「我看全作成實心木好了!」

  「那晚上睡覺會窒息的!」

  「那打幾個小洞就好!」就不信這樣還有人能看見他們燕好。

  他賭氣式的發言讓管茅紫越想越好笑。

  「笑什麼?」段歸秋居高臨下地望著躺在床上,掩不住陣陣笑意的管茅紫。

  「我笑你剛說話的模樣跟孩童沒兩樣!」她笑著將段歸秋垂落兩側的頭髮塞往耳後。

  「你難道一點都不心疼我的裸軀被看光了?」

  「男人家有何關係?」

  「那我去街上找個女人,脫光衣服給她瞧,你說如何?」

  「那你應該會先被抓去官府,以妨害風化的罪名關個三年五載才放你出來!」

  「還真是不擔心啊!」

  「當然不囉!」藕臂攀上粗頸,「我對你有信心。」

  「是嗎?」

  「我知道你必不負我!」紅唇送上。

  「都被你看穿了,我以後還有戲演嗎?」他微笑回吻。

  「呵……」她跟著綻放笑顏,主動將嫩舌送入。

  「小紫兒,我真是愛你……」

  「我也是……」

  僅只是披掛在身上的衣衫一下子就被段歸秋靈活的大手卸除,床上橫陳的玉體玲瓏纖細,高聳的乳兒豐滿誘人,相迭的雙腿之間是最惑人的幽柔秘境。

  他瞧得雙眼發直,不期然發現在她的腰側靜躺著一朵紅色小花。

  那應該是自行生長在梅樹下的小花,花瓣有八片,蕊心不過小指的第一個指節大,花梗約有無名指長。

  一定是剛才他跟管茅紫在樹下歡愉的時候,沾上了衣物,一塊被帶了進來。

  他捻起小花,一時興起,以柔軟的花瓣掃過微微挺俏的乳尖,花瓣特有的柔嫩觸感,讓她不由得輕聲嚶嚀。

  他覺得有趣,以花代手,輕掃過每一吋雪膚,床上的佳人似乎不耐如此過於「溫柔」的撫觸,低聲呻吟著「不滿」。「歸秋,你可以稍微用點力!」

  眼兒未張的管茅紫壓根兒不曉得此刻在雪肌上輕拂的是一朵小紅花,還以為段歸秋今天怎麼出奇地溫柔,微涼的觸感與平日的溫熱迥異,卻同樣讓她產生了感覺,只是依然不足以滿足她。

  段歸秋收手,將小紅花的花瓣一片一片拔下,灑落在管茅紫身上。

  紅花襯得雪肌越發透白,比冬天的瑞雪更細綿。這麼美的肌膚,真是適合作畫啊!

  段歸秋下床拿來毛筆,再倒來一杯濃茶,以毛筆沾茶,在粉軀做起畫來。

  「啊……好癢!」管茅紫瑟縮著肩膀,水眸微張,想看清楚是什麼讓她渾身搔癢。「這是……毛筆?」

  他竟然用毛筆在她身上塗畫?「歸秋,不要……好癢!」

  他越畫越起勁,似乎以看她格格發笑、拚命閃躲的樣子為樂。

  「不要……哈哈……」討厭,好癢啊!

  「別亂動,亂動就畫不好了!」段歸秋還故意板起臉來「命令」,儼然專業級的作畫老師傅。

  「你好壞,這樣……唔……折磨人家……」

  細緻的筆尖在豐乳的頂端輕畫著圓,激起不同於唇舌給予的快感,她不由自主地輕聲喘息,嬌軀不再閃躲。

  「這兒這麼喜歡被畫啊?」段歸秋語氣裡藏著戲謔。

  「才沒有……」但是那兒發癢的感覺,跟畫在其它肌膚上真的不太一樣啊!

  畫過一圈又一圈,毛筆的尖端不時掃過那早就翹立緊繃的莓果,色澤因快意而深濃,連綿乳也彷彿跟著發脹,形狀更為豐滿了。

  他情不自禁捏住那團幾乎無法一手掌握的雪膩,五指搓揉,徹底感受充滿於掌心的細緻。

  「啊……」細喘逐漸變成充滿情慾的嬌吟,一聲接著一聲,彷彿滿含春藥的吟哦媚吟,加速段歸秋體內情潮奔流,胯間的陽剛更為僨張。

  「小紫兒,再呻吟得大聲一點!」將纖腿頂得更開,男性亢挺戳入濕滑的凹陷處,來回擺動起來。

  粉嫩的花唇與敏感的小核飽受摩擦刺激,快意更為洶湧,管茅紫不由得昂首高吟,織腰弓起,跟隨律動而搖擺。

  嬌軀扭動的模樣太妖嬈銷魂,勃然的欲根顫動著被緊緊包覆的渴望。

  「小紫兒,不行……我忍不住了……」

  拋下手上毛筆,兩手扣住纖細的腳踝,架在寬平的肩膀上,窄臀往前推進,直直貫入潺潺流著瑩稠蜜液的水穴。

  埋入的剎那,充滿彈性卻又柔軟得不可思議的花壁將他的粗碩整個包圍起來,再狠狠將他絞緊,電擊般的酥麻竄流而上,段歸秋也忍不住呻吟了。

  「啊……好緊啊!小紫兒……」速速退出,再向前狠戾一頂,身下的嬌人兒高聲氣吟著舒暢快意。

  「小紫兒,你也很愛我這樣狠狠地頂你,對吧?」

  「啊啊……」忘情的呻吟聲是她的回答。

  見她喜愛,頂擊的力道更為沉重而快速,每一下都切實地激擦過她的柔嫩,沒一會見,小穴就被摩擦得又紅又腫,將他果得更緊。

  「小紫兒,你真棒!你的小穴見讓我好舒服……」

  他縱情於快意的奪取,發狠快速地高速抽插,將高潮的快意帶給她,同時也帶給自己。

  夜幕逐漸低垂,寢房內的春意仍然蕩漾,直到兩人累極互擁而眠,唇角均揚著滿足的笑意。

  ※※※※※※

  許紋寧以袖掩面,遮掩頰上滾燙的淚水,快步走回東院,也就是她與夫婿居住的院落。

  要不是親眼目睹,她絕不敢相信昔日一心一意只愛著她的段歸秋,竟然已有新人!

  她是誰?

  會公然與男子在院內行苟且之事的必定不是什麼正經人家出身,難不成段歸秋也染上逛妓院的惡習,甚至堂而皇之地將妓女帶回家?

  她太不甘心了!這男人明明是屬於她的呀!是哪個賤女人竟敢跟她搶?

  她一定要查出她的底細來,讓她在段歸秋眼前消失!

  敢搶她男人者,將死無葬身之地!

  ※※※※※※

  這一天,用晚膳之前,段老爺特意交代下人,要每一位少爺都準時前來飯廳用膳,尤其是小兒子段歸秋,他已有多次缺席,這一次可不准他再搞失蹤。

  父親的慎重,讓段歸秋心生困惑。

  他猜測父親應該是要宣佈段家商行的當家主事由誰繼承,或者由大房三兄弟分家,反正不管決定怎麼下,都不關他的事,那他在或不在又有何關係?

  他幾乎可以看到大房三子在父親公佈決定之後,朝他投射過來的譏嘲眼神,那年被迫退出商行經營時,那顯而易見的訕笑得意,他永遠不會忘記。

  最卑鄙的大哥更是在之後不久,當眾宣佈與許紋寧的親事,事先未得到任何知會的他,天地在霎時崩裂,失去理智地衝上前揪住段歸春的衣領,怒責他胡說。

  然而,這一切都是真的!

  事後他細想,那其實是有跡可循的。

  當他成了家中飼養的米蟲時,許紋寧與他見面的機會驟減,在他最失意的時候、最需要她陪伴的時候,總是尋不著她的人。

  她的丫鬟對她的去向閃爍其詞,她面對他的質詢更是眸色心虛!

  他對她太過信任,不曾懷疑過她的真誠,而她也夠狠,竟在一個月後就宣佈了跟段歸春的婚期。

  雙重的打擊讓他有好一陣子走不出來,日日夜夜過著行屍走肉的日子。

  直到某天,他幡然醒悟繼續自暴自棄只是讓大房三子更為囂張得意,因而下定決心暗中與他們一決高下,而插手幾乎倒閉的徐氏商行營運,證實了自己並不輸人!

  為他整理衣飾的管茅紫見他臉色沉重,俊顏若有所思,不免關心地問:「怎麼了?」

  他回神,看到心上人眸中毫不掩飾的擔憂,再想到那日她以為他睡著時的「真情告白」,緊繃的線條鬆懈,朝她綻笑。

  「沒事!」大掌輕撫她頭頂。

  過往的事他不想再計較,因為他身邊已有即使他失意落魄、仍願堅守著他的心愛女子。

  如果過去的痛苦,是與她相遇必經的過程,那麼即使歷史再重來一次,他也願意承受。

  他決定了!當父親退休,段家商行完全由大房三子承接時,他就要離開這個家,與管茅紫共同建立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家!

  他不需要任何人照顧,當然更不需要用到她辛苦用生命賺來的錢,他有能力照顧她的,而且可以照顧得很好很好……

  「若有心事要跟我說,」她不因他面露微笑而放下心中的憂慮,「好讓我替你分憂解勞。」

  「真的沒事。」唇畔笑意更濃。

  「少爺!」外頭下人喊:「請至飯廳用膳!」

  「好!」段歸秋頭也不抬地揚聲回應。

  「我過去了。」他對她說道:「這是最後一次,我跟你分開用膳。」

  「為什麼?」她怎麼覺得今晚的他似乎有些奇怪,腦子裡似乎有著什麼計劃?

  「晚點你就知道了。」他莫測高深地一眨眼,推門走出。

  ※※※※※※

  一張圓桌,圍坐著段家老小。

  段老夫人,也就是段老爺的正室盧氏,坐在段老爺的右側,與她的三名愛子一樣,臉上表情雖然致力平常,但都看得出來心懷忐忑。

  無人知道段老爺到底是怎麼決定的!

  是讓大兒子繼承一切,兩名弟弟輔佐;還是照老二、老三的意思,將家產分成三份,直接分家?

  桌上的菜色豐富,但大伙各懷心事,故吃了老半天還是不見明顯減少,只有段歸秋吃得豪爽。

  今晚廚子將一道豬腳燉得軟嫩,入口即化,醬汁又濃郁,讓他胃口大開,沒一下子就叫一旁伺候的丫鬟替他盛上第二碗飯。

  反正不管父親做了啥決定,都不關他的事,吃完這頓飯,聽完父親的決定,他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

  離開飯廳,離開對他毫不疼惜的家,與這世上最愛他的女子雙宿雙飛,盡情享受生活……

  他越想越開心,彷彿身邊那些人都消失不見,天地間僅剩他與管茅紫。

  父親怎不趕快宣佈決定?他迫不及待想回房整理行囊了。

  坐在段歸秋斜對面的許紋寧手上的筷子許久未動,一雙美麗的眸夾著薄怨,暗中瞪視一臉輕鬆愉快、胃口特好的段歸秋。

  在那之後,她又偷偷去了偏院一次,當時那個賤女人正與段歸秋的奶娘邊吃水果邊聊天,看她的裝束簡單,不是什麼大家閨秀出身,但衣服質料與頂上髮梳的質料上等,或許是段歸秋買給她的。

  段歸秋對心愛女子的大方,她最是清楚,想到這,心口不由得又是一酸。

  在她嫁給段歸春之後,雖然要啥有啥,但都是她自己張羅打理,丈夫漸漸地再也不肯花心思為她挑選禮物。

  雖然她不缺衣飾,生活也優渥富裕,但是否受到寵愛,女人自個心上最是明瞭。

  她既悲又憤地狠狠瞪向與奶娘談笑的賤女人,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怎地,那女人竟然斂住笑容,準確無誤地朝她方向望來。

  記得第一次,那女人也是突然就轉過頭來,駭得她連忙轉身逃走。

  然而這一次,她才邁了兩步,那離她老遠的女人不知用了什麼方法,竟然一下子就竄至她眼前,狠狠抓上她的手臂。

  「你是誰?」那女人厲聲質問。

  她是什麼貨色?竟敢這樣對她說話?

  而且她力道恁大,手上的狠勁幾乎快將她的手臂卸下。

  「放開我!」她痛得眼淚在眼眶打轉。

  「上回也是你在這盤桓?你目的為何?說!」

  這是縣老爺開堂審問嗎?她是段家人,站在段家的土地上,一個外人憑什麼用如此嚴厲的態度審問她?她是哪根蔥、哪根蒜啊!

  但是她被抓得好痛,無法開口回罵。

  這個時候,段歸秋的奶娘提著裙擺走過來,認出了她,急急忙忙叫那女人鬆開。

  「這是歸春少爺的夫人啊!還不趕快放開?」奶娘急道。

  「自個人?」那女人錯愕地放開手。

  誰跟她自個人?她沒那個資格!

  憤怒在心頭燃燒,卻又害怕她的蠻力,而不敢說出口。

  奶娘看著她的眼神古怪,遲疑地開口,「夫人,你來偏院有事嗎?」

  她知道奶娘對她拋棄段歸秋一事很不諒解,每次看到她,都刻意與她維持疏離,不若以往親近。

  「我只是恰好經過!」她生氣地低嚷,「這野蠻人打哪來的?」

  「夫人,這是歸秋少爺的丫鬟。」奶娘簡單介紹道。

  「夫人!」那女人朝她領首,「很抱歉,不知是否傷到了你?」

  原來只是個丫鬟?許紋寧瞠目。「賤人,你竟敢如此對我,我要叫總管將你開除!」

  把她開除,段歸秋又會重新屬於她!

  「夫人,萬萬不可!」奶娘急道,「歸秋少爺會生氣的!」

  「我開除一個丫鬟,不行嗎?」她這個大少爺夫人當假的?

  「抱歉,不行!」管茅紫搖頭,「我與段家簽有協議,沒有人有權力將我開除。」

  那女人以為她是誰?竟敢用如此無禮的態度跟她說話!

  「我……」她的怒火正要自口中竄出,奶娘又阻止了她。

  「夫人,這事我會請問少爺,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請你先離開好嗎?」奶娘的態度十分堅定,許紋寧數度堅持未果,只能踩著悻悻然的腳步離開。

  交代?後來有給嗎?根本沒有!

  許紋寧怎麼想怎麼火,那狐狸精一定用了邪術魅惑了段歸秋,否則段歸秋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她受屈辱而不聞不問?

  她好委屈、好痛苦,他為何不來安慰她?

  正當許紋寧難過得眼淚快滾落眼眶時,段老爺突然出聲,將所有人的注意力拉過去。

  「我有事情要宣佈。」

  大伙心知肚明那「事」所指為何,均屏氣凝神。

  「我年紀大了,不想再煩心商行的事,決定下個月退休,至於繼承者一事……」飯廳裡頭安靜得就連喘息的聲音都清晰可聞。「我決定由歸秋來繼承全部的家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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