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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堡主難搞定 (保鏢不稱職4)》第4章
第四章

  「殘廢?」總管愕愣,難以置信的眼瞄向笑容盡失、俏臉僵直的管杜蘅。

  自後者大變的神色,不難看出這位堡主說的全是實情。

  「我……我雖然一手有障礙,但是一點都沒有妨害!」管杜蘅迅速走來花廳一旁的武器陳列架上,抽出一把長劍,甩開劍鞘,抬劍微轉刀鋒,閃爍的利光讓總管不由自主瞇起眼。

  「總管,請看!」管杜蘅迅速在花廳身手俐落地舞起劍來。

  她舞劍的姿勢優美,每一招皆強而有力,長劍彷彿自她右手所生,與她的身子融為一體。

  然而,總管的視線卻未放在令人眼花繚亂的劍招上,他直盯著管杜蘅長貼於身側的左手,觀察到那手就算抬起也絕不過胸,與強狠的右手相比,軟趴趴的幾乎跟廢了沒兩樣。

  家裡的兩位老少主子皆難伺候,這次又是為少爺請保鏢,就算可愛姑娘的武功再強,光是她「殘廢」一事,他的項上人頭就有可能不保。

  「總管,你覺得如何?」舞過一輪,管杜蘅站定在沉思中的總管面前,期待的星眸燦燦。

  「我……」總管迴避她那讓人不捨的視線,「很抱歉,請堡主另外為我推薦一名姿色過人的女保鏢吧!」

  「總管,我可以的!」管杜蘅急急傾身向前,語氣熱切,「你剛也看到了,左手並不會造成阻礙,我絕對可以保護你家少爺,請相信我!」

  「對不起……」

  「總管!拜託……」

  「杜蘅!」古斷鴻厲聲打斷她,「去叫你三姊過來!」

  「你要把這任務給三姊?」就是不給她?

  「對!」古斷鴻眼色一使,「快去!」

  保護顧家少爺遊山玩水,根本就是拿命去拼,他怎麼可能讓管杜蘅再次涉險?

  這種危險值超高的任務,就該給那個命中帶掃把星、麻煩星的管白蘇去擔任,就算死在外面了,他眉頭也不會因此皺一下,照樣吃得下飯,喝得下茶!

  「愛屋及烏」這種事可不在他的思維裡,他一向偏心偏很大,要嘛得他喜愛,要嘛武功過人、十分耐操,至於老是找麻煩的,趕快清倉大拍賣,眼不見為淨!

  管杜蘅咬著牙,噙著淚,一臉不甘不願地走出花廳。

  他就一定要把她當廢物看待嗎?她已經把單劍使得極好了,三師兄也保證過她出任務絕對沒問題,他更親眼看到她舞劍了,為何還是要將她否定?

  她這麼的這麼的努力就是要獲得他的肯定,為何他仍是把「殘廢」兩字掛在嘴上,絲毫不擔心會傷了她的心?

  如果她真的對他已經沒有用處了,照古家堡的慣例,她就該被貶為奴僕,去做最低下的工作,那麼又為何還要放她照著過去的每一天一樣,晨起練功,日落休息,等著僱主聘雇的日子?

  讓她一次次的在期望、失望、期望、失望之間來回,會讓他感到開心愉快嗎?

  他就這麼……這麼不想順她的願?

  管白蘇跟著總管走了,因為任務危險性高,故被敲了年約二千兩銀。

  而管杜蘅依然留在城堡中,過著不曉得未來該怎麼走下去的日子。

  她蹲在荷花池邊,望著滿池盛開的夏荷,心想著花兒隨著四季轉換,總有盛開大放的時候,而她呢?她什麼時候才能長成一朵艷麗的花,不再只是一顆吐不出芽的種子,對他、對古家堡都毫無貢獻?

  天色已暗,堡內的燈火都點上了,飯菜的香氣傳來,可她一點都不感到飢餓。

  依稀聽到遠處傳來芊芊叫喚的聲音,可她一點都不想回應,寧願蹲成一顆石頭,也好過面對人事的悲傷。

  「為何不去吃飯?」

  冷冽嗓音在她背後響起,她的心「砰」地跳了好大一下。

  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一聽到他的聲音,她的人、她的心就會起了反應,就算再恨他、再怨他,她依然深深愛著他。

  「我不餓。」她低下頭,指尖百無聊賴狀地撥掃池中的水。

  他在她身後蹲下,大手貼上她平坦的小腹,「在跟我嘔氣?」

  管杜蘅抿了抿唇,「沒有。」語氣多少帶著抱怨。

  「是沒有還是不敢?」虎口扣高她的下頷,逼迫小臉面對著他。

  「我可以的……」她霍然轉過身,「我有信心可以當好顧少爺的保鏢,為什麼不讓我去?」

  「你知道這次任務的酬勞是多少?」

  「多少?」

  「二千兩銀。」

  「這麼高?」她愕愣。

  古家堡收費均以任務危險度來判定,一般是一千兩起跳,若收到二千兩,必是有可能危及生命危險的任務。

  「隨時有可能丟掉性命的工作,我會讓你去嗎?」

  他忽地用力將她拉入懷中,大手伸入衣領內,隔著肚兜揉捏粉胸,掌心就按著柔嫩的乳尖畫圓,沒一會兒,硬挺了起來,刺得他的手心麻麻癢癢的,胯間的分身也逐漸緊繃。

  他又來了!只要是四下無人之處,他的手就會不安分地往她的身軀摸去,逗弄得她心癢癢,身子發熱,腹中悸動著渴求。

  「這麼危險……為何還叫三姊去……」火舌攪弄著香舌,嗓音破破碎碎。

  「保鏢還可以挑任務的嗎?」薄唇滑吻向敏感的耳垂,她不由自主地微縮纖肩。「我要叫誰去接,誰管得了?」

  但他卻一直挑她的任務啊!今日的從中作梗,已不是第一次了!

  自從三師兄稱讚她的功力已經恢復以往,隨時可出任務後,只要有機會,她必毛遂自薦,而他也次次破壞。

  「那下一次……若不是太危險的任務,可以讓我去嗎?」

  「我考慮考慮!」

  解開腰間的繫帶,上衣敞開,他以牙齒咬開肚兜的繩結,薄薄的布料飄然落地,渾圓高挺的酥胸毫無遮掩地袒露在他面前。

  他俯首,輪流狎吻兩團豐盈,躺在大腿上的她,輕聲喘息,渾身火熱。

  她是這麼嬌柔無力地接受他的親密,任憑他卸掉了她的衣裳,吻遍了她的全身,將雙腿之間的的花兒撥開,以舌舔舐彈弄粉色晶瑩的花唇,她都毫無反抗地完全承受。

  輕輕分開水穴前的嫩肉,舌尖刺入,靈活的勾搔花壁,她因快意而渾身輕顫,嬌吟不止。

  「啊……堡主……」螓首左右亂擺,難以控制。

  甜蜜的春水浸染舌尖,他回勾含入,挺身餵入芳口之中。

  「唔……」奇異的甜香撩動味覺,小腹深處悸動陣陣。

  長指代替溫舌擠入小穴攪弄,蜜汁混著空氣,發出「噗嗤噗嗤」的水澤聲響,更顯淫靡。

  她的小穴兒緊窒,他越推越深,就越絞越緊,將他的長指完全包裹起來,溫暖細膩得教人不由得產生想狠狠挺入的衝動。

  「啊……」在她穴內搓刺的手指速度越來越快,他甚至又加入了第二指,引發更強烈的快意。

  她震顫著,雙腿逐漸緊繃,卻張得更開,水淋淋的蜜穴大敞,那粉艷的盛開,讓古斷鴻喉頭緊繃,喉頭迅速上下,就連唇都乾澀。

  「不……堡主……」包裹長指的嫩穴正在抽搐。

  「去吧!」拇指按上上方的小核。「乖……」

  她情不自禁昂首尖叫,一陣酥麻自背脊底端快速竄上,在她的腦袋炸了開來,嬌小的身軀在他的懷中不斷顫抖著。

  他端詳染上艷色的小臉是那麼地嫵媚迷人,慾望讓他的眼色濃沉,眼眶微紅,胯下的分身因而高揚。

  他多想狠狠地挺入那柔滑緊密的穴兒,盡情地馳騁,可每每他的昂揚只要一抵上她的小穴,她就像突然清醒過來般,渾身變得緊繃——就算在這之前,他將她的身子愛撫得再柔軟,仍是屢試不爽。

  她在抗拒他,下意識地、本能地抗拒著他。

  打自第一次他強硬進入,讓她的身子受到極大的傷害之後,他就不在這方面為難。

  可只要一接近她,他的慾望就會被她身上的馨香所點燃,情不自禁想靠近,撫摸她細緻的雪肌、柔軟的粉軀、高挺的渾圓……

  暗暗咬了咬牙,任憑情慾折磨,他放開了她。

  「芊芊幫你留了飯,回房記得吃。」他起身走開。

  「堡主……」她拉攏敞開的上衣,神色複雜地盯著他的背影。

  他總是讓她得到高潮後就罷手,她不明白他的想法,就像她不明白為何他不讓她出任務,卻又讓她佔著保鏢的位置不放,繼續享有在堡中的優渥生活?

  躺在他懷中的她很明顯地感覺到腰側的那股硬實,是那般火熱、巨大,讓人無法忽視,但他卻不在她身上發洩。

  難道……腦中閃過的想法讓她臉色大變,他另外有發洩的對象?

  她的身子初時的確抗拒著他,曉得自己不被愛的痛哭,讓她下意識地排斥她的進入。

  那很疼,可最疼的是心!

  但如果除了她以外,他還有別的女人,那她寧願忍受那份疼痛!

  下一次……她咬牙決定,下一次她一定會讓他在她身上直接得到滿足,不再去找其他的女人!

  恍恍惚惚中,古斷鴻瞧見管杜蘅竟然正在出任務,在他的身邊並行著一名男人。他蹙著眉,心想他什麼時候答應她接任務了?

  「顧少爺,此行預往何處去?」他聽見她用著那嬌嫩的嗓音笑問身邊那看不清面容的男人。

  顧少爺?他凜神。

  這任務不是已經交由掃把星管白蘇去擔任了?為何又變成管杜蘅?

  「咱們往北方去吧!」男人的面容依然看不清,只見得他嘴角微揚。

  突然,幾名身著黑衣的賊子躍到他們生身前。

  「顧隨君,納命來!」賊子們大喊。

  「保鏢,快保護我!」男人連忙躲到管杜蘅身後。

  「少爺放心,杜蘅誓死保護您的安危!」右手抽出長劍,擺出對戰架勢。

  該死的!他就知道這任務危險!瞧這幾個賊子殺氣騰騰,他的小杜蘅說不定會遭遇不測,他得去救她……

  奇怪?他怎麼動不了?

  「頭子,他有保鏢!」一名賊子對貌似首領的賊子驚道。

  「不用怕!」賊子嘿嘿淫笑,「我早聽說這保鏢左手已經殘廢,根本不足為懼!」

  「那太好了!」賊子們士氣一震。

  「誰說我殘廢來著?我一隻右手即可抵你們兩隻手!」管杜蘅不服氣地大喊。

  「你家堡主親口說你是殘廢,還能質疑嗎?」

  「你是殘廢?」躲在她身後的顧少爺臉色大變。

  「我不是……」

  「我怎麼能讓一名殘廢保護!」顧少爺見情況不對,趕忙跑了。

  「等等,少爺……」

  「追!」首領眼色一使,兩名賊子連忙追上。

  「少爺!」管杜蘅見狀亦忙想追過去,未料其餘的盜賊竟將她團團圍住。

  「留活口。」首領命令道:「這小姑娘我要了!」

  不准!古斷鴻用力掙扎那無形中的束縛。她是他所有,誰都不准碰!

  「首領,等你爽過了後,我們可不可以也……」其他賊子呵呵淫笑。

  「當然可以!」首領爽快答應。

  賊子們彷彿受到鼓舞般,士氣大振。「兄弟們,上!」賊人齊齊攻上。

  杜蘅……古斷鴻用力掙扎,不准碰她!

  「她的弱點是左手,攻左邊!」首領大喊。

  「是!」

  賊子們非常有默契地齊攻向管杜蘅最毫無招架之力的左手,而且他們均有奇異的再生能力,砍掉一個又來一個,像螻蟻一樣,砍都砍不完。

  管杜蘅吃力地應付,漸漸的,她的右手無力了,膝蓋發軟了,單腳跪在地上,重重地喘息。

  「她不行了,給我壓住她的四肢!」首領開心命令。

  「是!」四名賊子不約而同將管杜蘅箝制壓在地上。

  不!古斷鴻雙眸憤怒得幾乎暴突。

  「嘿嘿嘿……」首領淫笑,「今天就讓我來大享艷福!」

  長滿黑毛的大手抓住她的衣領,在管杜蘅驚恐的眼神下,用力撕開——

  「不!」

  黑眸倏地大睜,霍地跳下床。「杜蘅?杜蘅?」他著急地四處張望。

  未點燈的房一片昏暗。啥都看不清楚。

  「杜蘅!」他連鞋也不穿便急急飛奔出房。

  行間,不慎撞倒了圓凳。木製的凳子在地上「喀囉囉」亂轉,發出吵雜的聲音,吵醒睡在後房的丫鬟。

  「堡主又出去夜遊了!」她拉被蒙住耳朵,繼續睡。「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撞倒東西啊?」很吵耶!

  ***

  她瞧見了,他與一名赤身裸體的女人在床上翻滾。

  她淚著眼,張著唇,難以置信眼前的一切。

  曾在她身上留下無數愛撫痕跡的唇舌同樣地也在那女人身上吸吻下點點紅痕,白膩的雪肌顯得艷麗嫵媚。

  「啊……堡主……」那女人攬著他的頸,雙唇自動奉上,伸出舌頭與他交纏,唾沫相濡,在雙唇分開時拉出一道銀絲。

  「你真香啊……」古斷鴻臉埋入她的頸肩吸聞她的髮香。

  女人因癢而咯咯笑著。「堡主,你說,我可有比那丫頭好?」

  「哪個丫頭?」

  「堡主,不就那個丫頭嗎?」女人眼波一轉,蕩人心魂地朝她這兒一瞥。

  她發現她了?管杜蘅驚愕,不敢出聲。

  「你當然比那丫頭好!」古斷鴻口中說出令她心碎,卻令那女人開心的甜言。「你的身材、你的肌膚,還有你的這兒——」長指刺入女人的蜜穴……

  「哎呀……」女人嬌喊一聲,酥魂入骨。

  「都比那丫頭好!」

  「堡主,我聽了可真歡喜!」女人笑吻他的唇。

  「喜歡不就該讓我進去?」

  「那當然!」女人挺高了圓臀,將柔潤的腿心直抵上古斷鴻粗碩的昂揚,「我可不像那丫頭,這兒都不給你進的。」

  「我也不想進那丫頭!」他啐道,「才碰上就全身僵硬,興致都沒了!」

  「呵呵……」女人手握住他的分身,「那快點進來吧!堡主,人家好想要呢……」

  「我這就來了!」古斷鴻挺直勁腰,一舉刺入女人的嫩穴。

  「啊……」女人嬌喘,「堡主,大力點……啊……」

  「好……」古斷鴻更勇猛衝刺,「這樣如何?」

  「啊……好棒……堡主好棒……」

  淫聲穢語不斷在她耳邊迴盪,她痛苦地捂起耳朵,然而那女人的嬌吟與男人的粗喘卻是無孔不入,鑽進了指縫,毫不留情地打擊著她。

  「堡主,你愛我嗎?」女人問。

  「我當然愛你。」

  管杜蘅倏地全身緊繃。

  「那丫頭呢?」

  她瞧見那女人又望著她,眼神充滿著勝任的張狂。

  「不愛!」他斬釘截鐵,「一點也不愛!」

  「不要……」管杜蘅崩潰地喊:「不要這樣對我……」

  他怎麼可以不愛她?!

  眼前突然一片黑暗,她眨了眨眼,這份黑暗仍未消失在她眼前。

  她困惑起身,這才發現她人在寢居內,哪有什麼古斷鴻與女人燕好的畫面?這一切,不過是她的夢。

  是夢啊……

  她吁了口氣,一抹額,果然都是汗。

  這就叫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她苦笑,躺回床榻。

  雖然剛剛令她心碎的一幕不過是場夢,但說不定在現實中就是這個樣子,除了她,他另外還有其他女人,她無法滿足他,他就去找別人!

  就是因為有其他女人的存在,他才可以只對她親親又摸摸,卻不將她佔有。

  想到夢中那女人與他燕好時開心歡愉的模樣,再想到她當時痛得好像被誰用刀子劈開了身子的苦,就不難明白,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差別。

  大姊跟大姊夫燕好的時候,就是這麼的開心啊……

  但是……她緊抱住自己的身子,當他只對她親親摸摸的時候,她也感覺到渾身上下竄動著一股酥麻,那感覺非常的美好,讓人有騰雲駕霧之感,可是只要一想到他將她佔有時的疼痛,就不禁瑟縮。

  為何兩者會有這麼大的差別呢?

  為何他進入她時,不能也是那麼美好呢?

  還是說他是喜歡她的,但只有那麼一點點,所以無法讓她從頭歡愉到尾?

  她不懂!

  她對男女之間的情事一無所知,母親一出生就過世的她,在這方面有如一張白紙,只是偶爾聽到廚房大嬸們聊天,聽說這床第之事若配合得好的話,跟當了神仙沒兩樣,再加上那日不小心誤聽到大姊與大姊夫燕好時的交喘,從此她對這方面就懷抱著期望。

  可萬萬沒想到,現實與期望竟有這麼大的落差!

  她輕歎了口氣,翻過身,閉眼欲睡時,忽然聽到外頭似乎有腳步聲響。

  那聲音太輕太輕,若不是因她此時醒著,就算是執行任務時的警覺心重,也察覺不出這腳步聲。

  能在這城堡內來去自如,而且還擁有如此高超輕功者,屈指可數。

  而那腳步聲,似乎是朝她的房間而來。會是誰?

  她靜悄悄地翻身面對外頭,眼兒睜得大大,屏息等待。

  過了好一會,那步伐有些凌亂的腳步聲果然來到了她的寢居前,悄而無聲地推開房門,以更輕緩的速度走來她床邊。

  他一靠近,她就明白了!

  那人將一邊的床幔拉開,隨意勾上一旁的掛鉤,低頭定定注視著她的睡顏。

  在電光火石之間,她明白了那在數不盡的清晨,盤踞她心中多時的困惑——原來,那在夜裡來無影去無蹤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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