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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嬌堡主難搞定 (保鏢不稱職4)》第5章
第五章

  古斷鴻尚未走到管杜蘅的寢居,就聽到她的哭喊聲,那彷彿被蒙在被子裡、混沌不清的無措尖叫,讓人瞬間揪緊了心。

  他施展輕功迅速飛落她的寢門前,差點激動地踹掉礙事的格子大門,幸好殘存的一點點理智告訴他此刻已是深夜,真將門踹掉,可是會驚動整個古家堡的。

  拉起床幔,床上熟睡的女孩看上去無恙,好似剛才他所聽到的是幻覺,是他將現實與夢境混在一起所產生的幻聽。

  緊閉雙眸,喘了口氣,然而床上女孩突然的起身,卻教他霎時停止呼吸。

  「堡主?」即使是昏暗中,那雙亮麗的明眸仍晶亮得彷彿窗外的明月,眨巴著不解,「這麼晚了,有事嗎?」

  他有種做壞事被當場逮到的窘,還好未點燈的屋內一片昏暗,她應該看不到他一閃而逝的窘色吧?

  見他未回應,管杜蘅續問她沉積在心口許久的疑惑。

  「我曾有好幾次晏起,發現床幔被動過,也是堡主來過我的房嗎?」

  床幔被動?古斷鴻暗自咬牙咒罵。

  他竟然會忘了將床幔放下來,留下來過的痕跡。

  他清了清喉嚨,「嗯,是我。」

  真的是他?!「堡主來十四房間有事嗎?」

  「怎麼?我要來便來,難不成還需交代丫鬟報備,待你點頭應允,才可入內?」

  「十四並無此意。」他怎麼忽然間變得凶巴巴的?她又惹他生氣了嗎?

  「這古家堡可是我的所有物,包括你們這些保鏢也是屬於我的,我要上誰的房間,誰管得著?」

  「誰都管不著。」所以,他並非獨獨進來她的房間?「那請問堡主來找十四是有事嗎?」

  有事嗎?有事嗎?有事嗎?她這話已經問了數遍,問得他心頭冒火。

  「非得有事才能過來?」

  「十四不是這意思。」

  「哼!我看你就是這意思!」

  「不管你何時要來,十四都是歡迎的!」這是她的真心話。

  她何嘗不想看到他,何嘗不想常與他相伴左右?可身體近了,但心呢?

  他們看似極靠近,卻又相隔千里遠……

  他壓根兒不信她說的!她只是因為他的身份而不得不承受他加諸於她的一切,然而她的身體最誠實,每到最後一個關卡,就豎起銅牆鐵壁,抗拒著他的進入!

  「是嗎?」語氣帶著嘲弄,「就算我來,只是想在你的身上發洩慾望?」

  嬌軀果然如他所預料的輕輕一顫——即使那幾乎微乎其微,他還是看出來了,更看出她的神色微僵。

  是不是除了她以外,他也曾經這樣夜訪其他人的房間?管杜蘅胡思亂想起來。就像她夢中一樣,他進了某個師姐妹的房,而那人拉開紗幔,熱切地歡迎著他,兩人相擁、脫衣,嘗盡魚水之歡……

  她的胸腔鼓漲著悲憤,埋怨自己為何沒有足夠的魅力,能夠讓他只為她停留?是不是她年紀太小。姿色不如他人?

  「就算只是這樣,十四也是歡迎。」她垂著螓首,嗓音咡嚅。

  「看著我再說一遍!」她那姿態,誰信她真心歡迎?不過是曲意奉承!

  咬了咬柔嫩的下唇,她昂首。「不管堡主想做什麼,十四都歡迎!」

  美麗的水眸閃動著銀光,眉心微微糾結。她說這話,是感到滿腹委屈?

  「不要以為我做不到!」憤怒在他胸臆炸開,撕裂嬌軀上的唯一防護。

  她柔躺在床榻上,螓首微偏,美眸輕閉,雙手弓放兩側,那完全承受的模樣,只讓他更為火大。

  那姿態明明白白地告訴他——她給了人,可不給心!

  「起來!」氣到一個極點,嗓音轉為冷沉。

  「堡主?」她不解張眸,卻還是乖乖起身。

  「你以為你只是躺著,讓我再次為你帶來高潮便罷?」長指扣高下頷,水眸可憐兮兮地回視著他。

  她依然是令他如此心憐、心疼與心動!

  「堡主要十四如何做?」芳唇抖顫。

  他強迫自個的嗓音更為冷硬。「取悅我!」

  「取悅……」取悅他?「十四不會……」

  「不會也得會!」

  他用力拉敞衣襟,露出大片健壯胸肌。

  「這兒!」他指著胸前兩顆如豆般的突起,「吻它、舔它,就像我為你所做的那樣。」

  就像他為她所做的……

  腦中閃過他每次摟抱著她的親密畫面,小臉不由得一紅。

  一直以來,都是她承受他所給予的,沉淪在他高超的愛撫技巧中,直到失神高潮。她從不曾「回饋」給他,身軀自然而然的抗拒,更是讓他除了第一次外,未再得其門而入。

  「好……十四努力……」只要能讓他開心,別去尋其他女人,要她做啥她都願意!

  他靠著床柱,而她則跪坐在床上,小手捧著精壯的胸,吐出溫燙的小舌,學著讓他的身體享受到快意的侵襲。

  火燙的舌尖小巧但靈活,輕巧地刷弄那片暗紅色的區域,濃密的長睫高揚,不時注視著他的表情變化,只期望能使他感到舒服。

  古斷鴻微微低喘著氣,手探入她的衣內,抓取那在半空中晃蕩的雪乳,在她吸吮著他的乳尖時,他的雙指亦同樣拉扯著粉嫩的蕊瓣,指甲輕摳上方最為敏感的區域。

  她因為快意的竄流而不自覺呻吟,停下了撫弄他的動作。

  「別停!」掌心壓上後腦勺,粉嫩嫩的臉頰整片貼上精實的胸膛,「繼續。」

  她只得伸出舌尖,繼續舔舐那早已硬如小石子的乳尖。

  可早就熟悉她全身每一處敏感的他,大手經過之處,皆讓她顫動不已,實在無法專心取悅,螓首靠在胸前,額抵著他的,低低地喘著氣,雙腿間是一片灼熱,濕濕的流感不住往大腿蔓延。

  「啊……堡主……」灼熱的呼息噴在他的胸口。

  「怎麼這麼不經碰?」他才撫摸幾下,就已經渾身發軟?

  此時,他的大掌已游移到她的雙腿間,這才發現那兒早就濕濡一片,更別說花穴口的軟肉顫抖得有多厲害了。

  「對不起……」她呢喃著歉意,整個身子貼上他的,「十四……太不中用……」

  她好氣自己竟然毫無抵抗力,他不過愛撫一會兒,她就渾身發軟,全身燥熱,兩腿之間空虛得緊。

  她好沒用,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是這兒太想要了?」直接讓她仰躺在他盤起的大腿上,扯下褻褲,手指撥弄濕濡軟嫩的花瓣。

  「啊……堡主……」兩手交叉在額前,眼角沁出不甘心的淚,嘴兒不由自主地吟叫起來,「別碰……別碰那兒了,讓十四好好地伺候你……」

  他未搭理她,而是彎腰伸舌舔舐正綻放盛開的私花。

  「啊呀……」她因他的陡然碰觸而激烈地吟叫開來,「堡主……別……」

  「別?」圓潤的小核整顆含入,粉軀抖顫得更厲害了,「我感覺得到你非常想要我這樣做……」

  薄唇吸吮得更大力,管杜蘅手咬著纖指,嗚咽忍耐一波波湧起的快感。

  「這蜜汁真香甜。」他吸吮得嘖嘖有聲。

  「嗚……」小臉兒漲紅,胸腔劇烈地上下起伏。

  長指趁著濕意,順利地擠入一根,再一根,她都毫無推卻地接納,任憑粗礪的指腹盡情摩擦嬌嫩的花壁,搗挹春水,徹底濕透身下的床巾。

  「小穴兒抽搐得真厲害……」她的頭顱也搖得厲害,顯示甜美的高潮即將來臨。「這是你要的……」長指抽插得更為快速。

  「不……」她再也無法控制地尖叫,高潮在體內爆發開來,完全剝奪了所有的意識。

  他冷眼瞅著她,一直待她停止顫抖,迷濛的雙眼睜開與他對視,才將那嫣紅的身子推開。

  「睡吧!」他冷漠地說。

  他要走了?就如以往一樣,讓她嘗到歡愉之後,彷彿沒事人般離開?

  那他的慾望呢?他高聳的慾望難道要去找另外一個女人傾洩嗎?

  「別走!」她不加思索,一把抱住他的後腰。

  「難不成你要我留下?」

  留下做啥?陪著她睡,看著她嬌美的睡顏,手撫著她熾熱的胴體,卻是什麼也不能做?

  他折磨自己也算夠了,他可不想接下來一夜無眠。

  「是!請你留下!」她抬首堅定地說。

  「留下做啥?陪你睡?我可沒那閒情逸致!」

  管杜蘅垂首望向他胯間的隆起,鼓起了最大勇氣,說出她生平最大膽的話,「你的那兒……尚未滿足。」

  「不用你管。」

  不用她管,就給別人管了!她難過地咬了咬唇。

  「我來幫你。」她難得強硬地將他推倒在床。

  「好啊!」他猜她要用她的手為他將慾火擠發出來。

  他說好?管杜蘅暗暗鬆了口氣。還好他未拒絕她。

  她緊抿著難為情的唇,將他的長褲褪下來,再褪下裡褲,失去束縛的分身立刻高高揚起,小手握住,灼燙的熱度讓她害怕得差點鬆手。

  「做不來就別逞強。」早就習慣黑暗的利眸看得出她多忐忑。

  她想讓他開心,他明白。

  就像他每次手伸向她時,她都毫無抗拒地坦然接受,不過是懼於他的身份、氣勢,不過是因為她對他有愧,曾有過的背叛,讓她不得不咬牙承受。

  她不是真正心甘情願的,所以當他想挺入柔嫩絲滑的穴內時,她本能地起了抗拒,以僵硬無比的身軀豎起抵抗的城牆。

  「十四可以。」她堅定地說。

  她再也不讓他去找其他的女人,就算讓她疼死,她也甘願!

  原是坐在大腿上的她直起身,深吸了一大口氣,握住那份灼熱,緩緩抵向自個的腿心。

  意識到她的意圖,他連忙扣住她的手。

  「你想幹啥?」她該不會是想……

  「唯有讓你進來,你才能舒服,不是嗎?」

  「不需要!」不願接受的身子強硬進入,也只會讓她疼痛而已!而疼痛會讓她更抗拒,更害怕他的接近。

  他說不需要……泫然欲泣的眸掩上。

  「讓我試試看……」

  「我說不需要!」他毫不留情地一把將她推開,拉攏衣服下床,「休息吧!」

  「堡主!」

  「我叫你睡覺!」他厲聲回頭怒吼,「怎麼?你現在是憑什麼左右我的決定?憑我平日對你的寵愛?再怎麼寵你,你對我而言也不過是生財的利器!你是我的所有物,我今天要不要你,決定權在我身上!我才是古家堡的堡主!」

  小臉瞬間慘白,然而昏暗的室內,他看不到她臉色的變化。

  「對不起……」她好傻,還以為可以用自己的身體讓他停留。

  該死!他不想說得這麼絕情的!

  她那語氣卑微的道歉,可見他的話多傷她的心。

  他逼迫自己別再去注視哭泣的小臉,但就像他無法阻止自己朝她的方向前進,無法阻止自己再也不要碰她,他終是忍不住彎腰拭去嫩頰上奔騰的淚水。

  再這樣下去,她整個人是否會因此崩壞?

  「睡吧!」他歎氣,再歎氣,「睡吧!」

  怔怔看著他走遠,管杜蘅再也無法克制地將臉埋在被褥中,狠狠地宣洩滿腔大的哀怨。

  數日後,傳來管白蘇與僱主雙雙墜落懸崖的消息,管杜蘅嚇得心神俱裂,杵在聽聞報告的古斷鴻身邊,渾身顫抖不止。

  「堡主,我想帶兩名保鏢去崖底找尋十三。」魏崔空拱手請示古斷鴻的意見。

  受了重傷,又掉落懸崖,古斷鴻心想管白蘇這下必定芳魂渺渺,就算未死也掛掉半條命了!

  果真是掃把星,有她的地方就會出狀況,這下連自己的命也克掉了!

  還好他有先知灼見,明白這任務根本是拿命去賭,硬是讓掃把星去接了任務;沒想到掃把星的命再硬,還是敵不過劫數。

  「三師兄,帶我去!」管杜蘅衝上前去抓住魏崔空的兩條粗臂,「我也要一起去找三姊!」

  「不行!」古斷鴻直接否決了她的要求。

  「為何不行?失蹤的是我三姊,我當然要去找!」

  「顧家的仇家說不定也在找他們,我可不想再有保鏢因此折損。」

  「堡主的意思是不要去尋找三姊?」管杜蘅臉色發青,「堡主,你不能這麼狠心,人命一條,三姊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她連苦勞都沒有,盡會惹麻煩!」

  「那些麻煩也不是她有心招惹的,那些男人就是要招惹她,她能管得住對方的心嗎?」把所有的過錯都怪在三姊的身上,會不會太過分?

  「你在跟我頂嘴?」為了她三姊爬到他頭上來了?「你自己倒是摸著良心想想,我一再容忍你為你的姊姊們要我改規定,接受你的背叛,現在你還為了管白蘇那個麻煩精跟我頂嘴?」

  「我不是要跟你頂嘴,我是為了救人心急如焚!」

  「老三!」古斷鴻凜顏轉向一旁不知如何是好的魏崔空,「你說,她這是不是在頂嘴?」

  「堡主……」這火啥時延燒到他這來的?

  「你說是不是?」

  魏崔空嘴張合了老半天,最後迫於古斷鴻的威嚴,「是……」

  「三師兄!」管杜蘅氣喊,「難道你一點點都不擔心三姊的安危嗎?大家在一起相處了十多年,難道……難道連一點如兄妹般的感情都沒有嗎?」

  「這……我當然是很擔心十三的安危。」要不然他何必請命去尋找?

  兄妹般的感情?!這六個字聽在古斷鴻耳中十分刺耳。

  她對他,會不會就是只有兄妹般的感情,所以才對他百般抗拒?

  「那拜託你跟我一起請求堡主。」管杜蘅硬是拉著魏崔空走來古斷鴻跟前,「拜託堡主讓我去找三姊……她說不定……她說不定還活著等著我們去救她……」她低頭,泣不成聲。

  「堡主。」魏崔空鼓起最大的勇氣祈求面色如墨的古斷鴻,「這一次古家堡的保鏢與僱主雙雙跌落崖下,據道上傳說,是僱主為了救十三才一起跳下去的!」甚至還被傳是顧少爺為保鏢殉情哪!

  「什麼?」古斷鴻瞠目。「顧家少爺跟著跳下去?不是十三為救他而跳下去?」

  「是的!」

  該死!誰救誰的順序相反,意義可就大大不同!

  這顧家少爺為救管白蘇而主動跳下懸崖,若真有個三長兩短,那擁有綠林大盜血統的顧家老爺必會前來大開殺戒,到時他可沒有理由說是古家保鏢為救主子以性命相搏,理直氣壯地將人擋在門外。

  混帳!麻煩精就是麻煩精,要死了還給他找麻煩!

  「你帶十七跟十九去吧!如果十三人還活著,就讓十七跟十九替了她的工作,將那不稱職的保鏢帶回來!」

  帶回來必沒有好日子過了!魏崔空心裡明白,但古斷鴻的命令誰都不能違逆。

  「是,堡主。」

  「我也要去!」管杜蘅急道。

  「你去做什麼?」古斷鴻凌厲一瞪,「你武功有十七跟十九高嗎?你知不知道顧家的仇敵有多少?你三姊雙手健全的人都生死未卜了,你認為你去了,萬一遇上姓顧的仇家,你能擋得住多少?」

  那日的惡夢仍彷彿歷歷在前,除非他死,否則他絕對不可能再讓管杜蘅替她三姊收爛攤子!

  「我沒有比十七跟十九差!」管杜蘅倨傲挺胸,「不信你問三師兄,武功都是他教我的,他可以做保證!」她推了推魏崔空,「三師兄,快幫我求情啊!」

  阿咧,為啥又扯上他了?

  這丫頭怎麼這麼笨,她難道聽不出堡主就是不肯讓她入險境,才千方百計不讓她跟的嗎?

  遲鈍也要有個限度,連他這個大老粗都感覺得到堡主的用心了,這小姑娘的心是挖了幾百個洞,堡主的情意完全停留不住、感受不到?

  見魏崔空遲遲不開口,管杜蘅急了,「三師兄,快說啊!快替我保證啊!我絕對勝任得起的,你說對不對?」

  「這……」眼前男人的瞪視充滿著殺氣,帶刀帶槍的,可預料只要他一點頭,恐怕真刀真槍就會在他身上戳下數個窟窿。「我看我還是照堡主的吩咐,帶十七跟十九去吧!」

  「三師兄!」管杜蘅氣哭了。

  「我趕快去找十三了,先走!」魏崔空慌忙揮揮手,遠離是非之地。

  「為什麼不讓我去?」管杜蘅衝著古斷鴻大吼。

  這小妮子竟敢對他吼叫?古斷鴻氣得咬牙。

  「我就是不讓你去!」有種咬他啊!「有老三、十七跟十九去找人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就這麼愛往死裡鑽?

  「但我想親眼看到三姊平安無事!」

  「她若真的平安無事,你幾天後就會看到她的人;如果她死了,你就算跟著去也只是見到屍體而已!」

  這麼殘忍的話他竟然說得出口?也不想想三姊可是她的至親啊!

  「堡主你好過分!」她忿恨地瞪他。

  「你敢罵我?」這可不是爬到他頭上來而已。而是直接在他頭上撒尿了!

  「你永遠都不會懂得體貼人,不懂我的想法!我最……」她咬牙。

  「你最什麼?」難不成還有更過分的?

  「我最討厭你、最討厭你、最討厭你了!」連喊了三次「最討厭」,管杜蘅大哭著跑開。

  她最……討厭他了?!

  古斷鴻膝一軟,跌坐在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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