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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人生9~16》第40章
第八章

  相聚歡樂的鏡頭不斷重演,見過傑瑞特他們之後,我們一行人慢慢的沿著街道走回城堡,路上每一個認識我的人都驚訝又開心的對我打招呼,一路上這樣走著喊著,到城堡裡頭時不但喉嚨都痛了,連眼眶都又酸又紅。

  我跟里昂回來的消息,在城堡裡已經完全傳了開來,每個人知道之後,有很多人特地放下手邊的工作過來看看我們,因為在那一段時間我跟里昂可以說是睡過去的,因此對這些熟悉的臉孔沒有任何陌生的感覺,好像離我們出任務到現在也不過半年的時間沒見面而已,他們卻不一樣,對他們來說,確確實實已經有兩年半以上的時間沒見到我們,而且在這兩年半里他們除了說服自己我們依然平安無事之外沒有其它的方式可以放開心中的牽掛。

  所有人可以說是迫不及待的要詢問我們為什麼會消失了這麼久的時間,還有當初我們是不是有躲過雪山獸的追擊,一堆人七嘴八舌的問出口,讓我有一種倍感關心的感覺,正要一一解答這些問題時,我看見了蕭恩跟泰爾兩人,還有兩人身後的修。

  還是一樣的紫色雙眼,一樣沒有表情的俊美臉龐,可是雖然他還沒有說話,我卻知道他的心其實一點都不像是外表所看見的那樣平靜。

  「臭小子!你們兩個還知道要回來,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

  泰爾的大嗓門依舊,恨恨的邁大步子走到我前面,非常粗魯的把我舉了起來,跟爸爸舉小娃娃一樣,一雙大掌架在我的腋下支撐,然後一顆頭顱這邊望望那邊瞧瞧,這樣還不過癮,直接把我給晃一晃。

  「拜託!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搖錢樹嗎?搖一搖就可以掉下一大堆的金幣?我是人!你再搖下去我直接吐在你身上。」

  沒好氣的對他大吼,他那一張本來就沒英俊到哪裡去,在亞列人眼中還可以說醜的大臉,不知什麼時候在眼睛旁邊靠太陽穴的位置又增加了好長的一道疤痕,明明可以用光系法術治療,這傢伙依舊還是把疤痕給留了下來,這樣的一張臉我敢打賭,將來他有兒子的時候,他兒子每看到自己家老爸一次就會嚇哭一次。

  「這張嘴這麼利,果然是你這傢伙沒錯,說!你們兩個到底跑哪裡去了?讓我們在這裡窮擔心,你知不知道那對城主來說是多大的一種痛,當年我們也是就這樣拋下我們的父……」

  「泰爾!」

  修沒說話,蕭恩倒是開口阻止了,但是這短短的幾句話就已經足夠。我明白他們當年是怎麼逃離月都,逃過倫特國王派出的追兵,跟當初我們被雪山獸追擊其實有著類似的場景,可是當年修年紀還小,逼不得已讓一群長輩犧牲自己護送他們離開,現在他已經成長,而且還是獨霸一方的領導者,卻依然必須面對同樣的場景,或許修內心的痛,比我們任何人想像中的還要深。

  「不一樣,那時候那是我活下來的唯一辦法,將我留下,是為了救我,並不是讓我跟里昂犧牲。」

  「一樣。」修平靜的說。「如果我能力夠,不管是誰都不需要被拋在我的後方,這是教訓,所以我記取下來,並且一再告誡自己絕對不能夠再發生。」

  「但事事並不是都如人意,你必須知道,我跟里昂真的一點都不怪你。」

  里昂點點頭。「當初是我主動要求的,責任在我身上。」

  修凝視著我們,現在我就看不透他雙眼裡的情緒,現在他比以前似乎還更會掩飾自己,剛剛見面那一剎那間,我想如果不是因為他心情起伏太大的話,我也無法查知他喜怒哀樂的情緒。

  「事情已經過去,就不需要再多說,我想我們知道自己該記得什麼,該忘記什麼,有些責任必須承擔就不可以推托,這兩年來你們去了哪裡?」

  修轉移了話題,我知道他還是將拋下我們離開的這件事放在心裡,我想很多事情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尤其當年他跟蕭恩他們又曾經發生過那樣的事情,除了隨時間過去而慢慢釋懷之外,似乎沒有其它的辦法。

  我也不多說什麼,如果需要安慰,並非在這樣的時候,從一邊找了張椅子坐下來,我讓里昂先說,一開始的事情我都是模模糊糊的,清醒的時候很少,因此儘管里昂有跟我說過整個過程,但是由我開口還是屬於間接的消息,還不如讓里昂來說比較直接。

  里昂開口前,修看了幾人一眼,很快的有一群人離開房間,只剩下修他們三個跟傑瑞特幾個,一起坐在大桌子旁,圍成一圈,在如此不合宜的時候,我竟然想起了我以前看的一個故事,故事就叫做《圓桌武士》。

  修銳利的目光馬上發現我的恍神狀態。「雖然一開始不需要你的說明,不過我建議你還是把心神給收回來會比較好。」話聽起來很嚴厲,但這次我明顯看見他眼中的笑意。

  「他從以前就愛恍神,還喜歡一邊恍神一邊傻笑,現在還是沒變。」傑瑞特一副我母親的樣子,聳聳肩舉舉手,好像對自己家的孩子非常無可奈何。

  「閉嘴!如果你的嘴巴不想被再咬幾下平衡一點的話!」

  水藍原本不曉得在幹嘛,蜷成一個球狀,在桌子上從這裡滾過去又從那裡滾過來,聽到我這麼說,耳朵豎了起來,對著傑瑞特張大嘴巴,露出銳利的牙齒,很努力要威嚇住傑瑞特,只是它的樣子一直都沒什麼恐嚇力就是了。

  「連寵物都沒什麼變……」泰爾嘟嚷,不過他那個大嗓門的音量,我們全都聽見了。

  里昂很快的把我們遇到的事情跟整個山谷的狀況簡單敘述一次,說到山谷的密道時,我看見有人的眼睛亮了一下,在說到那裡留下不少有關於遠古文明武技跟魔法的書籍時,眼睛發亮的人又增加許多,最後當我們說起裡面龐大的寶藏時,所有人的眼睛全部都亮過了,連修也不例外,他個人對寶藏保持的興趣倒是還好,對武技魔法,更重要的是通道,興趣相當濃厚。

  不過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相當耐得住性子的人,里昂簡單敘述完谷地的狀況後沒有人發問,里昂繼續說我們兩個當時的狀況,聽到那兩個晶體竟然可以大量改進我們的體質時,終於有人開始議論紛紛,他們都在猜測那兩個晶體是什麼,功能一樣的話,會不會是相同類型只是不同屬性的東西?這樣的東西在谷地裡的那些寶藏中是不是還有其它顆?

  「沒有,我們將倉儲區跟所有住家,連空間戒指裡的寶藏全部都找過了,沒想到這是僅有的兩顆,高階的魔晶石倒是不少,因此我們根本沒辦法拿給大家研究那究竟是什麼。」

  里昂說的話可信度絕對比我高,因為我是個小財迷,有可能會自己偷偷留下來研究,等研究透徹後才把東西繳交國庫,順便換點錢回來。

  整個故事說完,大家全部都看向修。我知道大家的心裡在想什麼,畢竟這些寶藏算是我跟里昂發現的,在傑瑞特他們的心中已經當成是我跟里昂的個人物品,他們不比龍族,以目前來說,錢對他們並不是最重要的東西,將來或許會想,可是此刻他們只想建立大功業,完成心中的夢想,統一整個大陸,讓所有的平民可以獲得平安富足的生活。

  可是對修他們來講,他們個人是不需要這筆錢,不過奇斯現在正處於燒錢的時刻,我還不知道奇斯現在的狀況如何,但是看到修依然把重心放在奇斯,我就知道兩年的時間裡,對外的戰略固然有收穫,卻不足以鞏固,奇斯一直是我們最堅固的大後方,我們的力量還無法毫無顧忌的將戰線不斷往前推。

  「我留下我跟里昂需要的,也給傑瑞特他們一些,其它你要拿就拿走,我不介意,但是有個要求。」

  我喜歡錢,不過我的信念一直是能舒服享受生活就好,太多的錢其實很麻煩,如果有別人真的要,我也不介意有人從我口袋拿,前提是,必須我接受並且熟悉親密的人。

  「你說吧!」

  「將來如果我們成功了,那一片谷地是我跟里昂的,只有我跟里昂的允許……當然如果傑瑞特他們也想住的話,只有我們的允許,其它人才可以進入。我知道你想利用這個通道溝通奇斯跟幕特之間的訊息物資,這點我不反對,但大戰過後,這裡必須是我們的,因此如果在跟幕特溝通時,請盡量保密。」

  「那裡本來就是你們發現的,原本就是你能決定一切,這樣說來其實還是你們吃虧。」修實事求是。

  「我又不在乎,如果花這些錢能讓戰爭趕緊結束,你用光它們我都沒話說。我父親的家鄉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花錢消災,如果花錢就可以消災,那有什麼不好?對吧!」

  「你既然同意,以後可沒有反悔的機會。」明明知道我不會反悔,還故意要逗我,以為自己現在情緒內斂的功夫越來越好我就看不出來其實你在笑嗎?

  「同意、同意,要不要簽約?」

  「你願意簽的話當然是更好。」蕭恩也難得開起了玩笑,跟他是多年夥伴的泰爾很捧場的大笑出聲,笑得整個房間都是他的聲音,讓人很無奈。

  笑到一半他好像是想到什麼,頭猛轉過來對著里昂。「小子,那你現在武技應該很好吧?等一下到校場來大戰幾場怎麼樣?」

  「如果大人願意的話,當然沒問題。」

  「不用在那裡大人小人的,跟你那小傢伙一樣沒大沒小叫我泰爾就好,老子不興這個。」

  不曉得是不是我的錯覺,大概是在戰場上待太久,泰爾有一種越來越粗魯的感覺,而且他似乎一點都不介意自己往這方面發展,現在我不但擔心他兒子每天都被他嚇哭,還要懷疑說不定根本娶不到老婆,他已經快變成人類版獸人了。

  聽里昂答應,其它人也興致很高的想要跟里昂切磋一番,他們認為在戰場上歷練了兩年的自己,絕對不會輸給里昂,里昂或許是力氣變大身體變更強,不過戰技對著書空想是不可能贏實際打過仗的人的。

  我想起里昂隨手一劈就把湖泊給劈成兩半的威力,這些人偶爾遭受下打擊也是一件好事,可以認知到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決定好了等一下到校場打幾場後,換我開始詢問這幾年奇斯的發展,說到這個剛剛的興奮不但一點也不減,而且還更加的雀躍,畢竟這是他們親手打下來的成績,沒有人會對自己的努力成果不感到驕傲。

  他們先跟我們說在分別後他們犧牲了多少人才逃脫雪山獸的追擊,後來在朗卑雅山裡遇到龍舞時又是什麼樣的狀況,說到修打龍舞兩巴掌的時候我張大嘴巴,連我都不敢相信修會有這種像是無法控制情緒的時候,不過感覺很爽,我一樣看那個龍舞長老不順眼,好像一切都是為了龍族,為了這些孩子好,但是卻自私的限制了這一群年輕龍族的想法。

  要不是她堅持要弄什麼試煉,我們可以直接乘坐龍顏他們的龍形飛回奇斯,那樣兩年前修他們回到奇斯後的旅程不是又快又安全?至於騎士跟龍族之間的磨合,將來多的是戰役可以培養默契和感情,她的一次剛愎自負,讓我們遭遇到生命危險,並且失去了許多寶貴的生命。

  可凡事有好有壞,因為這一次的試煉,意外的串聯了我們跟幕特之間的橋樑,在阿露天的佈置下,開始有幕特的永罪者往奇斯居住,不過因為一般人的觀念還沒辦法完全接受,因為如果要出門在外,大多都是像以前的阿沙多加那樣用斗篷跟衣物把身體會露出紋路的部分完全遮住。

  幕特的煉金術師固然很多都喜歡待在自己的黑塔做研究就好,但是還是有很多人想要離開那一個冰冷的環境,回到大陸鳥語花香的地方定居。趁著春、夏二季雪山獸不會離開聚集地,而且幾乎都在睡眠的時候,雙方開始運送物資跟人力,奇斯建立了幾棟煉金術師塔跟法師塔,堅硬的黑鋼巖也被取來建造城牆。不過因為怕敵軍發現城牆的異狀,原本黑色的表面被加上了各種色澤,有的模仿當地泥土色,有的類似一般岩石的顏色,如果不刻意去磨這些石頭,不會有人知道修的軍隊所蓋的防禦工程比一般堡壘還要堅固數倍。

  聽說當時追逐我們的可多雅原本也要過來奇斯,但是因為阿露天怕她取龍血的意願依然堅定,到時候來了會對修造成麻煩,所以被他給阻止。

  她的學生來了不少,每一個在出發前都被告誡不可以對龍族有任何非分之想,因為幕特私下已經正式跟奇斯合作,有一天就算身上滿是黑紋,他們也可以光明正大在陽光底下走,那比取龍血只能救一部分的人還要來得實際重要。

  有了這些高強的煉金術師,修運用了不少煉金術物品在對外的作戰上,趁著霍克在飛齊跟翔龍大戰的最前線時,一點一點攻打奇斯和飛齊邊緣的城市,一開始很祕密的作戰,將敵人全部殲滅,留下來的居民也暫時不允許離開自己的家園,慢慢的蠶食鯨吞。等到飛齊的國王發現時,他們已經併吞掉周圍的八個城鎮,而且開始建立堅固的防禦工程。

  飛齊跟翔龍的戰事正緊,飛齊的國王不願意在這個時候把霍克叫回來,所以找了左相的人馬,帶著軍隊討伐奇斯,理所當然的一次又一次被阻擋在外,而且還損兵折將討不到半點好處。

  之前他們剛佔領第九個城鎮成功,如今奇斯的版圖比當初還要大上三倍,對飛齊這個大國來說還只是九牛一毛,可是這卻足以讓我們用來不斷的蓄積力量。

  「霍克對這一點沒有話說嗎?」

  「他正在忙著跟翔龍對戰。」

  泰爾馬上就回答我,不過臉上卻掩飾不了對霍克的崇拜,我看向修跟簫恩,不指望泰爾能跟我說清楚霍克究竟做了什麼,在戰術上泰爾有自己的特色並不輸人,不過要是讓他來說戰術的話,會變成幼兒版的戰術教學,整個教學材料就幾頁,每一頁還都沒有多少字。

  「霍克的戰果如何?」

  「他用了不少戰術,其中將飛齊的人在很短的時間裡滲透進翔龍的軍隊裡,這些人的目的並不是要讓飛鷹將軍的正規部隊遭遇到什麼背叛事件,畢竟如果想利用間諜分化翔龍的軍隊,或是在裡頭散佈謊言,前者需要長時間的培養,後者很容易暴露間諜的身份,都不是最好的計謀。霍克他只是讓這些人到處收集許多有關於盜賊的資料,一邊讓盜賊得知哪一個村莊值得劫掠,另一方面又告知軍隊盜賊的消息,讓翔龍面臨必須選擇分開軍隊人馬保護村莊,還是不管村莊的死活讓盜賊成功劫掠的問題。」

  「超……超惡毒的……」果然是霍克會想到的辦法。

  「的確是很惡毒,但是非常好用。如果翔龍不保護村莊,第一點會減低後方的資源援助,畢竟軍隊的力量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有人民在人力上在物資上的支持,一旦選擇保護村莊,霍克就會趁軍隊的人力被分出的時候攻打人力最薄弱之處,慢慢一個一個佔領翔龍的領地,因此翔龍跟飛齊之間的大戰固然一直有輸有贏,可是卻是以飛齊戰勝的次數為多,兩年的時間裡,我們拿下了飛齊的九個城鎮,可是飛齊卻拿下了翔龍二十一個城鎮。」

  天啊!二十一個城鎮,翔龍的土地同樣非常龐大,可是城鎮數量真的要計算的話也就百餘個,換句話說,翔龍在這兩年間,消失了將近五分之一的領土?

  想到這個事實,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儘管翔龍不是屬於我的國度,但是聽見一個國家的領土一點一點被吞食,那種感覺非常的嚇人,我的四肢為那畫面僵硬。

  「這也是為什麼飛齊君王願意容忍我們佔領他土地的原因,翔龍因為兵力被分化,造成五分之一的領地變成飛齊的領土,飛齊的君王自然不願意自己跟翔龍走上同樣的路。」

  「可是翔龍不是有飛鷹將軍在嗎?他不是也是四個名將之一,難道他連一點頹勢都挽回不了?」

  說到飛鷹將軍,所有人的臉色都有了變化,在場的人都見過那一位值得人尊敬的將軍,尤其是修他們,因為不敗將軍跟飛鷹將軍是好友的關係,小時候他們多多少少都跟飛鷹將軍相處過,因此要說沒有感情,那絕對是假的。

  「飛鷹將軍只有一個,可是翔龍最麻煩的地方在於,泰勒迦納的國王在一年前去世了,去世得很突然,連最後一次上戰場的機會都來不及,原本這樣正好可以讓泰勒迦納國內亂成一片,一個國王死在城堡而不是死在戰場上,這對獸人來說是很重的打擊,那等於其它國家的國王死後不準被埋葬在皇陵裡是同樣的意思。」

  「既然如此,泰勒迦納正亂,翔龍不是應該比較沒有後顧之憂嗎?」那又為什麼反而會是翔龍最麻煩的地方?

  「獸人的思考方式不是我們可以理解的,國王去世得不被尊重,讓人民認為皇室成員失了職,唯一可以解救這一項錯誤的方法,就是領著國王的眼睛上戰場,為它取得新的勝利,這樣國王的靈魂才會得到安息,那麼多大的勝利國王才能得到安息呢?據說是必須得到國王從天神之處留下指令為止。」

  天曉得國王什麼時候才能從天神之處留下指令,這幾乎全都讓獸人族的祭司來決定。祭司大可在太陽下山某一天光線特別紅的時候說那是指令,也可以硬要等泰勒迦納境內的某一座火山爆發才算是指令,這種迷信又籠統的說法,也虧獸人上上下下都沒有反對。

  「因為如此泰勒迦納又在翔龍的邊界興起了大戰,至於翔龍這一邊的戰將是誰你知道嗎?」

  會問我,必然是有原因,飛鷹將軍在飛齊這一頭對霍克,自然不可能有辦法分身去對付獸人那一頭,而我認識的翔龍軍人裡也不過就那幾個。

  「是第虢軍長?」

  我這話不回答還好,一回答,突然之間每一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對勁。我突然想起在龍谷時那突如其來的悲傷,因為不曾真正聽聞,也沒有親眼看見,所以我始終不願意相信,而且真的讓大腦暫時的忘記這一件很重要的事。

  「可以告訴我怎麼了嗎?跟元素之心用像是夢境一樣的畫面告訴我,讓我真的覺得那可能是一場夢,雖然我想那是事實,可是我希望知道詳細的結果,從你們的口中得到答案,我會更明白那真的不是夢。」

  蕭恩那時在奇斯,是消息擁有最完整的人。「第虢軍長去世了,在霍克還沒正式發動大戰之前,在跟阿摩茲的一戰裡去世了,這還是我們在泰勒迦納時候的事情,後來我們消息中斷很久,雖然在進入空間之門前有得知,但那時候消息太多,並沒有一一告訴所有人。」

  我不曉得該說些什麼,這個答案永遠都不會在我的心理準備裡。

  「是喬,喬帶領翔龍的軍隊和獸人作戰,因為背後有翔龍君王的支持,因此前面這幾仗並沒有太多的損傷,據我所知他之前跟著飛鷹將軍時學了很多,也很努力在吸收,幾次帶領軍隊和獸人迎戰後,技巧越來越熟練,隱隱有接替飛鷹將軍成為翔龍第二支柱的態勢。」

  像是怕我在剛剛的那一個話題上鑽死角,蕭恩馬上接在修的話題後繼續說,我們當初出任務時的過程中一直都有通知他,所以他知道我們曾經在第虢軍長的幫助下順利過邊境,而我更是和他在軍營裡繞了一圈,雖然那時候他以為我是一個精靈……到最後,我都沒有機會跟他坦承事實。

  「那我們現在都在做些什麼?」我也不願意在這話題上繞,緬懷一個人,我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

  「有兩個計劃可以選擇,一個,就是我們現在所做的,趁霍克在攻打翔龍時,一點一點並掉飛齊的領土。這一項有一個缺點,一旦翔龍被滅,霍克肯定會帶領所有的軍隊朝我們反撲。」

  「另一個計劃,就是我們利用遠古文明的空間傳送之門,趁泰勒迦納的軍隊跟翔龍作戰時,在他們的大後方燒殺擄掠,這樣不但可以減弱獸人國的國力讓他們手忙腳亂,順便也可以讓翔龍拖上更長的一段時間,用時間來消耗飛齊跟翔龍的國力,而偷襲飛齊城鎮的動作我們可以繼續,這一個計劃的缺點,就是最後我們要兵分二路,我們的兵已經很少,是所有國家裡最弱的一個,如果把兵力再分開的話,很有可能兩邊都得不償失。」

  到這裡,我已經大概明白了這兩年來目前大陸的整個趨勢,但是,想到第虢軍長的死,想到那些夢境的畫面,我又想到外頭去吹吹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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