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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靡音》第32章
第33章內幕

  為顏梓寧量身定做的曲子被送到公司,新曲討論會上,經過所有參與人員的商議,在三首曲子中選出一首做主打。而第二主打曲鎖定了楚音遙昨天送上來的一首添好了詞的新歌。由於定做的三首歌從感覺上講,大同小異,雖然很好聽,卻沒有實質性的突破感。在製作部的提議下,會議現場試聽了楚音遙的新曲,最終大家一致點頭同意,鄭信在文件上籤下自己的大名,以示通過。

  而在他們開會的時候,楚音遙正在學校上課,確切的說是聽講座。今天學校請了英國著名的管理學研究者為管理學院的學生做演講。給他們講管理基礎的教授要求他們必須出席,聽完後寫一篇小論文,直接與期末成績掛鉤。所以楚音遙不得不缺席博雅的會議,專心來聽講座。

  由於這位英國紳士說的全是英語,又涉及到許多專業知識和詞彙,使得來聽講座的大部分初學者跟不上他的思路,從而顯現出上昏昏欲睡的狀態,又不能中途離場,只得硬撐。楚音遙支著下巴,認真聽著台上不時展示著自己幽默細胞的紳士說著關於管理學在實踐中的案例。這種程度的英文他還可以應付,講演的內容也能聽懂個八九成,有些詞彙很久不用,他也慢慢開始遺忘,但好歹還能從字裡行間中猜出一些。

  Cecyle在知道結果後,怕他不方便接電話,只發了條短信告知。楚音遙在看到消息後也沒露出什麼驚喜的表情,把手機放回兜裡繼續聽大段讓人頭疼的英語。坐在他身邊的女生偶爾碰他一下,問問台上的人到底在說什麼。楚音遙簡單的翻譯幾句,引來前後不時探究的目光。

  而第一時間得知楚音遙的歌曲被選中的蕭晟揚,顯然比他這個當事人要重視得多,打電話說要給他慶祝。畢竟作為一個新人,短期內有這樣的成績很難得。對於楚音遙的成績,蕭晟揚這邊是欣慰的,但更多人會感到妒嫉,這才是人性最直白的表現。只是現在楚音遙身上掛著蕭總裁的標籤,也沒人真敢拿他下手罷了。

  知道拒絕蕭晟揚的要求是不可能的,楚音遙只說日期要推後,他得準備論文。蕭晟揚對這種合理的要求給予肯定的答覆,所以這頓晚餐被順理成章地推到了三天後。

  LKE納入沈氏後,沈天奇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簽下一部新電影的投資。並在最短的時間內組成優秀的拍攝團隊,選定演員,招開宣傳策劃會議。LKE畢竟是娛樂巨頭,在短時間內完全這些前期工作並沒什麼難度,很快《僱傭兵》便投入拍攝。

  與博雅的《曌後》不同,《僱傭兵》以現代特工為背景,走得是感觀刺激路線。間與反間、武打與槍戰,人性的黑暗、血腥的鮮豔、心理的掙扎……帶動著劇情緊張的發展,讓人暫且摒棄了所謂的善美,只為活著而活著,為了錢而活著。參演人員基本選用當紅偶像,先不說電影本身,就這些帥氣的臉就足以秒殺無數少男少女,從而也加重了影片的商業性。

  而《曌後》屬於歷史題材,以武則天的生平為背景,追求著這個傳奇的女人帶給那個時代的震撼。華麗的服飾,宏大的場面,繁雜的人物關係構成了龐大的史詩架構。宮廷爭鬥、貪婪的本性、磨滅殆盡的情感……呈現出一個不一樣的武氏女皇,顛覆了這個女人的傳統的形象,劇情環環緊扣,每一步都是陰謀,每句話都潛藏伏筆,扣人心弦。博雅這次也高價請出上屆影后擔當主角,劇裡每一個角色都經過細緻的篩選,可謂是藏龍臥虎,具有很高的期待值。

  《僱傭兵》的開機發佈會一出來,便有媒體指出LKE很可能想與博雅同期擠佔市場,一決高下。不過究竟鹿死誰手還需拭目以待。

  週五玖月沒有楚音遙的場,下班後楚音遙套上外套,一個人向不遠的蕭氏集團走。今天是先前和蕭晟揚約好慶祝的日子,雖然他並不覺得有什麼可值得祝賀的,但既然是蕭總裁出錢,他也沒什麼可說的。

  原本蕭晟揚說好開車去接他,但臨時有個會議,可能要拖晚一些。不想讓楚音遙一個人在博雅等太久,在開會前便打電話讓他下班到蕭氏來,兩個再一起去餐廳。

  自從有了楚音遙第一次來蕭氏被攔在樓下的事件後,蕭晟揚就琢磨著給他辦一張蕭氏高層的專用卡,這樣楚音遙再來找他也方便些,不預約也沒關係。起初還想著怎麼給他才不會覺得刻意,在宋琰的提議下,這張專用卡被定義成蕭氏員工出入卡,跟著博雅的工作牌一起交到楚音遙手裡。用宋助理的話說,反正博雅也是蕭家的,員工有蕭氏的工作卡很正常。

  而不明真相的楚音遙就將這張卡和工作牌掛在一起,未多理會,也沒發現別人的工作牌上根本不存在這張暗金色的"蕭氏員工出入卡"。

  楚音遙走進蕭氏集團時,正趕上員工下班。職員們匆匆忙忙地向外走,有些人手裡還抱著今天沒完成的工作。逆著人群走顯然不是明智的選擇,楚音遙從一旁單開的半扇門走進去,被值班的保安叫住出示證件。將員工卡遞過去,保安員在看到那張高層專用卡後,禮貌的雙手奉還,並讓出通向專用電梯的路。

  楚音遙就這樣毫無阻礙地走進電梯,按了頂層的數字,電梯緩緩上升。

  到達頂層,楚音遙雙手插在衣袋裡走出來。總裁辦公區裡沒有人,那些助理、秘書已經在五分鐘前下班,空曠的樓層顯得過分安靜。

  蕭晟揚辦公室的門半開著,楚音遙正想敲門,卻被裡面的對話打斷了抬手的動作。

  "消息可靠嗎?"蕭晟揚開完會沒多久,神色略帶疲倦地坐在皮倚上。

  "嗯,國際刑警那邊早就盯上了沃森家,艾彼那傢伙太囂張,惹火了政界的人,加上老沃森也沒幾天活頭,美國那邊聯合了Z市的緝私組,準備後天晚上,艾彼一靠岸就抓。"宋琰坐在蕭晟揚對面,架著腿和他說著最新得到的情況。

  "老子太能幹,兒子往往就是廢物。"蕭晟揚的語調中帶上了一些嘲諷的味道。

  宋琰笑道:"蕭叔也很能幹。"客觀來說,蕭父在位的那幾十年的確做得有聲有色。

  "嗯。"蕭晟揚點頭,"但我爺爺比他能幹,所以他還是廢的。"

  "你是想說你比蕭叔能幹吧。"蕭父對蕭晟揚一直很苛刻,以至於兒子對老子也很苛刻。

  蕭晟揚不置可否地笑笑,繼續道:"賀煜要是沒得到消息,恐怕是凶多吉少。"

  聽到後面四個字,楚音遙的瞳仁微縮了一下。沃森家他知道,是一個專門靠走私獲利的家族,不管是軍火、毒品還是人,只要能走私的絕對不放過,雖然名聲不好,但上下關係打點的很到位。所以幾年來雖然偶爾犯些小案,卻也沒有發生任何真正傷筋動骨的大事。老沃森兩年前被查出癌症,之後身體一直很虛弱,家裡的生意也全部由他的兒子艾彼接管。

  在路凝夕出事後,這方面的消息就算中斷了。他的記憶裡,賀煜之前並沒有和沃森家的人接觸過,也不曉得兩家是何時搭上線的,但從他們談話的中還是能聽出賀煜可能會受到牽連。

  "艾彼這條線原本是嚴家的,沒想到被賀煜搭上了。"

  "賀煜這次是太急功近利了,最後得不償失。"蕭晟揚按按發酸的眼角,"不過要是這次連賀家也一鍋端了,對我們也是件好事。"

  "這倒是。就目前來說賀煜得到消息的可能幾乎為零,警方完全是保密行動。"宋琰笑得有些得意,"要不是咱們和上面有點兒交情,這次又沒蕭家什麼事,那些老頭子也不會露口風。"

  "我只等結果。等賀煜被抓了再告訴我。"對於這種可能但沒確實的事,蕭晟揚向來不做准。

  楚音遙皺起眉,落在身側的手慢慢握緊,心裡不免開始為賀煜擔心。賀家在Z市這麼多年,上面的關係自然是理得通的,如果賀煜到現在也沒得到消息,那說明一方面這次行動的保密性很高,另一方面警方對這次抓捕勢在必得。如果賀煜不出面,即使艾彼被捕,對賀家也沒什麼影響。不過,聽宋琰的語氣,賀煜得到內部消息的可能性很小……

  "音遙快到了吧。"宋琰看了下表,拿出手機擺弄著。

  "嗯,反正不能指望他跑過來。"蕭晟揚輕笑著問,"你晚上去哪?"

  "約凌宸看看,自己吃飯沒意思。"

  "你那個律師呢?"

  宋琰抬眼,似笑非笑地道:"蕭少,您開玩笑吧?早分了。"

  "你也沒和我說。"

  "又不是結婚,說什麼?你也不給漲薪水。"

  門外的楚音遙呼了口氣,儘量讓自己看上去自然些。如果他現在再不出現,大概就要被發現了,站在門外偷聽可不算好解釋的事。關於賀煜的事他要好好想想,再決定要怎麼做。

  抬手敲了敲門,楚音遙將本就沒關上的門推開直接走進去。

  "來了。"見到正在等的人,蕭晟揚起身去拿掛在一邊的外套,"稍等。"

  "嗯。"楚音遙沒表情的臉現在倒成了最好的掩飾,沒人會懷疑他現在這種狀態有什麼問題。

  "要不你們帶我一起?"宋琰站起身把手機放回衣袋。

  "那就一起吧。"他肯定不會問"宸哥呢"這種話,不然就是不打自招承認自己在門口聽了很久。

  "你肯,蕭少爺不一定肯。"宋琰笑著拍拍西裝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在蕭晟揚的冷眼中勾過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行了,我走還不成嗎?"

  蕭晟揚沒理他,隨意地將外套鈕子扣上。

  "音遙,我先走了,你們好好玩兒。"

  "嗯,再見。"楚音遙點了下頭,看著宋琰走出辦公室。

  "不用管他,這小子約了凌宸,不然哪能走那麼痛快。"穿好衣服,拿上車鑰匙,蕭晟揚勾著楚音遙的肩膀向外走,"想吃什麼菜,法國菜公平是泰國菜……"

  "隨便。"

  法國餐廳裡,蕭晟揚和楚音遙坐在窗邊的位置,服務生正將料理擺上桌面。這家餐廳的生意不錯,味道獨特,價格適中,客人以情侶為主,舒適浪漫的環境很適合邊吃邊聊。至於那些個用餐禮儀也不需顧及太多。

  菜品上齊,蕭晟揚舉起杯子,鄭重中含著笑意,"恭喜你,成績不錯。"

  "謝謝。"雖不能多喝,但楚音遙還是意思性的端起杯子和蕭晟揚碰了一下,稍稍地抿了一口。

  "吃吧。"將沙拉向楚音遙那邊推了推,蕭晟揚執起刀叉切著盤子裡的鵝肝,"鄭信沒再纏你簽歌手的事?"

  "沒。"現在博雅的事比較多,鄭信也很忙,外加楚音遙基本上都是繞著他走,兩個也沒太多碰面的機會。

  "我看他不會那麼容易放棄。"蕭晟揚之所以用鄭信,就是看準了他有那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勁兒,在生意場上,有這種執著往往不是壞事。

  "你多找點兒事給他做。"楚音遙是個很不耐煩別人囉嗦的人,而鄭信恰恰又是個很能說的人。

  蕭晟揚點點頭,"這主意不錯。"反正無論最後是鄭信說服楚音遙簽歌手,還是小孩把鄭總磨到放棄,對他來說都不是損失。

  一塊鵝肝插在叉子上遞到楚音遙嘴邊,蕭晟揚挑著眉,大有一副你不吃我不動的意思。這樣的舉動無論在誰看來都蒙上了那麼一層十足的曖昧,楚音遙遲疑了一下,最後吃掉了那塊切得適中的鵝肝。

  "這家餐廳的味道不比那些高檔酒店差。"他並不是每次吃飯都要前呼後擁,或非高檔餐廳不去。有時候也會和宋琰或凌宸吃一些便宜但很好吃的東西,也會想起自己的大學生活連吃上這樣一頓像樣的法國菜也需要攢上幾天的錢。或者在母親偷偷給他零用錢的時候,帶著宋琰揮霍一次。

  "嗯。"楚音遙自然不知道蕭晟揚在想什麼,抬眼拿水時卻發現他正盯著他盤子裡的小羊排,在對上楚音遙的目光後笑得暗昧。

  顯然蕭晟揚在等著他切好羊排喂到自己嘴裡,也顯然,楚音遙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或者說他不習慣這樣。但最後往往臉皮厚的那個總佔上峰,楚音遙將羊排切下四分之一,放到蕭晟揚的盤子裡,才結束了這次執著的對視,換得蕭太子一個愉快的笑臉。

  飯後甜點送上來,蕭晟揚攪著咖啡,開口道:"音遙,你今天有點兒心不在焉。"

  "嗯?"楚音遙微微愣,抬眼看著他。

  "之前你也不愛說話,但至少注意力在我身上。今天有點兒走神。"說到這兒,蕭晟揚的笑意微斂,"在想誰?"

  楚音遙握住杯把的手一頓,心底升幾一絲驚詫。他的確在吃飯的過程中想過賀煜的事,畢竟這事非同小可,他對賀煜即使拋開所謂的愛,還有一大部分親情在,對這件事故然上心。沒想到竟然被蕭晟揚發現了他的游神,是蕭晟揚對他的觀察太仔細?還是本能的直覺敏銳?亦或是兩者皆有……

  "週一考試,我有點摸不著頭緒。前一陣子落了很多課,補起來很麻煩。"這個理由自然是用來敷衍的,但卻是最實際管用的,何況他週一的確是要考試。

  蕭晟揚似乎也沒在意真假,喝了口微燙的咖啡,臉上的表情未變,"要不我去幫你套題?"以他的關係,想知道考試題目並不難。

  "算了……"

  "沒關係。"

  "……丟人。"

  以考試為名,這個週末蕭晟揚並沒來打擾他,既沒上門坐客,也沒打電話。而坐在家裡的楚音遙根本沒為考試動半點兒腦子,那些考題對他來說根本不成問題。他現在想的只是賀煜的事。

  按理說這種事他不去管也無可厚非,畢竟他已經不是路凝夕,現在站出去也沒人會信他又活過來的事實。可如果不管,他又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賀煜出事,如果不是賀煜將他帶回家,說不定路凝夕在十四歲那年已經死了。只憑著他對自己的救命之恩和照顧之情,楚音遙就無法袖手旁觀想了兩天,週日傍晚,楚音遙坐上公車,找到近郊一個偏僻的電話亭,在確定沒引起別人注意的情況下,按下了自己倒背如流的號碼。

  電話響了幾聲,被接起,"喂?"

  低沉的聲音帶著不容忽視的壓迫感,熟悉的聲音讓楚音遙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這久違的聲音帶給他的過往,已經烙印在骨髓裡,形成一種愛慕的習慣。

  賀煜那邊又問了一聲,才拉回他的思緒。

  壓低的聲音,楚音遙以最簡單的方式說道:"今天的交易不要去,不安全。"語畢,便迅速掛斷電話……

  手指遲遲沒有離開話筒,他說不清自己現在什麼感覺,很亂卻異常平靜,就像是對情感確認和揮別,不算乾脆,卻很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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