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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唱夫隨》第4章
Akili 發表於 2012-5-16 15:59

  第三章

  「啊哈……」

第四章

  「哇,很漂亮,燈紅酒綠,跟我家大大的不一樣。」跳著轉了一個圈,溫洛衣飄然落在大廳中央,拍著小手,眨著晶亮的大眼打量著四周。

  試想,妓倌這種紙碎金迷的地方怎麼會不吸引人?頭一次到這裡,他的眼全都花了。

  原本,在場的尋歡客全都抱著身邊的女子喝酒調笑,如今突然多出個仙子般的人物,自然眼光全都落在他的身上,眼神渾濁起來,膽大的甚至端起酒杯向他走來。

  「洛洛,還不給我回來!」一個箭步上前,宇文垠鐵青著臉,把溫洛衣拉入自己懷中,遮住他那絕世的俏麗容顏。

  「相公,你幹什麼啊?!」

  詫異於宇文垠的舉動,溫洛衣不安分的在他懷中掙扎起來。

  好不容易開了眼界,可他又不讓自己玩,好沒意思!

  「喂,你快放開小美人,小心老子對你不客氣!」藉著幾分酒意,放肆的客人東倒西歪的撲到宇文垠的面前,晃動著手指。

  顯然,他沒有聽到溫洛衣稱宇文垠為相公,美色當前,他是吃了雄心豹子膽,連宇文垠都敢惹。

  「滾開!!」陰沈著俊臉,彷彿眼前所有的人都跟他有仇一般,宇文垠的拳頭握的老緊。

  理智在告訴他,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輕舉枉動,可眼前的男人居然敢調戲他的洛洛,絕對不能饒恕!

  「大膽,你知道我什麼身份?我乃堂堂縣太爺之子,你居然敢罵我,找死!」酒醉迷人眼,無聊男子連宇文垠長什麼模樣都沒看清,就揮著醉拳上來。

  「哼!」從鼻孔中冷冷一哼,宇文垠抬起一腳踢了出去。

  毫無武功根底的無聊男子慘叫一聲,消失在眾人眼前,場中頓時鴉雀無聲,全所的女子尖叫一聲,躲到了桌下,而男子具面色慘白,握著酒杯的手直發抖,有的甚至已經把杯子掉在地上。

  「相公,好好玩哦,洛洛喜歡,洛洛還要看飛人。」絲毫沒有被宇文垠變臉嚇到,溫洛衣依然天真浪漫的鼓動小手,額角的髮絲隨著他的跳動而四處飛揚。

  真的很有趣,原來人還可以這樣飛出去,他還要多看兩次……

  抬頭望著自豪的挑眉狂笑的宇文垠,溫洛衣小小的心全都被他偉岸的身影佔滿,他更加喜歡他了!

  「哈哈,飛人只能看一次,多了就沒意思了,下次再給你表演。」摸了摸淘氣的溫洛衣,宇文垠眼角的笑紋深了許多。

  他真的很喜歡這個小可愛,他的俏,他的真,他的純--實在是太難得,他願意為他做任何事,保護他一生一世!

  恍然間,望著滿室的喧哨,他突然明白了自己的真實心意,原來他早在比武招親的擂台上第一眼見到他的身影便已經喜歡上他,不論他是男是女,他喜歡的只是他……

  當初,只是他故意把眼神放在其它的東西上,如今想來,著實有些可笑。

  現在,他真的很後悔,早知如此,就在溫府徹底佔有他,也免得每天都提心掉膽,怕他一不小心被哪個大壞蛋佔了便宜。

  他好像忘了自己就是那個最大的壞蛋,虎視眈眈的望著待宰的小羔羊……

  只是,洛洛這小東西整天迷迷糊糊,一心聽從溫博言的話認自己為相公,若是此刻向他表明心跡,他只怕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還不如等他也喜歡上他,離不開他,再互訴衷腸--

  主意拿定,宇文垠顯露了他勢在必得的霸氣,好歹他也是宰相府中的獨子,旦凡他看中的東西最後全都會到他的手中,相信這傻傻的溫洛衣自然也逃不出他宇文垠的手掌心!

  「走,我們找客棧去。」沒有多話,宇文垠拉著溫洛衣的小手往外走去。

  「慢著,你把老娘這裡當成什麼地方?惹了亂子就敢跑?」一道豔紅的身影從樓上走了下來,半張羅扇輕遮臉,從她眼角的皺紋看來,此女已年老珠黃,至少也有三十許歲,看樣子她就是此倌的老鴇。

  「哇,相公,她穿的好少,會不會著涼?是她太窮了嗎?實在太可憐了,我們借點銀子給她吧。」玉手俏指老鴇,溫洛衣的想法著實有些出格。

  也難怪他,這風騷老鴇聽說來了個俊俏哥兒,硬是把布料最少的衣衫拿出來穿在身上,自然是遮不住什麼,露在外面的全是白花花的肉。

  「哈哈,她有的是錢,喜歡穿那麼少,不需要我們救濟。」張嘴哈哈大笑。

  宇文垠覺得有史以來,今天是笑得最多的一次,溫洛衣真是個挖撅不盡的寶藏!

  「可是,可是,她年紀那麼大,穿的太少會生病的……爹爹說過,要尊老愛幼呢。」歪著可愛的小腦袋,溫洛衣傻呼呼的對著宇文垠一本正勁的講述著她的想法。

  「!--洛洛,你實在是太好心了,尊老愛幼……是啊,我們的確要尊敬這位上了年紀的大嬸!」

  捧腹大笑,宇文垠再也不忍不住,不顧形象的蹲在地上,狂笑不止,一張俊臉憋的通紅,恨不得在地上翻個滾。

  「該死的小子,敢取笑老娘,還不賠銀子來。」老鴇的臉色可真是好看,五顏六色都有,溫洛衣的話把她氣的七竅生煙,卻礙於宇文垠在場,她也不好發作。

  她可是在風塵裡打滾了二十幾年,光看宇文垠那樣貌、那氣度,自然不是尋常人家的子弟,他連縣太爺的公子都敢打,試想她這倌子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但今天一場鬧,也必須有個說法,否則她以後如何在這裡站的住腳?!

  藍眼一瞪,兩手叉腰,溫洛衣底氣十足的問:「銀子?我們為什麼要賠你銀子?」

  宇文垠沒有管此事,他想看看能把老鴇氣得說不出話來的洛洛如何來應付此事,反正有他看著,出不了事,多了笑料,也挺好玩的。

  「你……你們把我這裡弄了個底朝天,這桌子,椅子,杯盤碗盞哪個不是銀子買的?既然是你們弄壞的,就拿錢來!」扇子拍的老響,老鴇乾脆走到溫洛衣的面前。

  「哈,你憑什麼說這些是我們弄壞的?明明是那個人自己衝過來撞到我家相公的手上,做了飛人自己飛了出去,居然怪在我家相公頭上?我還沒找你們收觀賞費呢,如今提起來,拿銀子來!」

  別看他傻,但是做為富人子弟的本性始終在影響著他……在他眼中,只有拿回來的錢,沒有送出去的錢!

  「你……你……強詞奪理,這裡的每一個人都看到是他把縣令家的公子打了出去!」混身氣的發抖,老鴇捥起衣袖,準備上來好好的理論一番。

  「切,你說是就是啊?那我來問問大家,到底是怎麼回事!」白眼直翻,溫洛衣翩翩而去,在每個客人的面前停了一下。

  「你說,是誰先動的手?」

  「你來說--」

  說他傻吧,他不傻,說他聰明吧,也談不上,不過自從他跟宇文垠成親以來,的確是比以前好了許多,至少腦子靈光了不少。

  他故意用眼神示意面前的人,那邊出手打人的宇文垠還在。

  果然,一圈下來,沒有一個人敢指證宇文垠傷人,全都怕落得縣令之子的悲慘模樣。

  「看到沒?大家都看到是他自己撞到我家相公手上的!」

  「我……我被你氣死了!」哭天喊地,老鴇一屁股坐在地上,甩開兩條胳膊撒潑。

  見鬧也鬧的差不多了,宇文垠站出來收場子。

  「好了,事情到這裡也可以了,這裡所有的賠償全都由那個倒霉鬼付了。」拍了拍手,宇文垠瀟灑的拉過望著老鴇有些不知所以的溫洛衣,大步走了出去,連頭也不回。

  「這位爺,請您留下個姓名,否則我這小地可擔待不起。」見他們要走,老鴇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追了過去。

  「這事簡單,就說宇文來訪。」

  對不起老爹,這些貪官污厲也是應該懲治了,他不出過是出手代勞而已,順便也解解氣,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宇文……宇文……」被打昏過去的縣令之子悠悠醒來,愣愣的重複著,突然他大叫一聲:「不會吧,居然是他……」

  八成猜到了宇文垠的真實身份,縣令之子哪敢再生怨恨,忙丟下銀子,倉惶而去。

  兩人高高興興,嘻嘻哈哈的相偕而去,只是這一耽誤,天已全黑,好不容易找到一處有空房的客棧,卻只有一間空房。

  「掌櫃,這房間我要了。」有了剛才的鬧劇,他決定推翻以前的想法,先下手為強,他可不想再讓洛洛被人取笑他們有名無實。

  暗自偷笑,看來連老天爺都在幫他,一想能擁有嬌俏的小人兒共赴巫山雨,那高興勁兒甭提了,雖然這是他第一次與同性共枕……

  他的計劃是一步一步蠶食溫洛衣的心,反正他已經有了天時,這地利眼下也有了,只要人和就全齊了,只是這溫洛衣一直認為圓房就是兩人躺在一起,倒是件麻煩事。

  早知如此,當初他就不貪圖那些錢財,直接吃了他,現在也不會有這種煩惱,可惜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吃。

  此刻,溫洛衣在宇文垠眼中,比那些他曾視為珍寶的錢財貴重許多,甚至比他的性命更加重要!

  「相公,你笑什麼?說來讓洛洛也聽聽。」溫洛衣見他笑的古怪,不禁有些好奇。

  「沒事,沒事,累了一天,也該歇了。」連哄帶騙,宇文垠不顧眾人詫異的眼神,拖著溫洛衣走向客房。

  夜深了,剛剛洗去一身灰塵的宇文垠抱著髒衣服走進房內,急切的想看他的小人兒在幹些什麼。

  「相公,你來了,正好,我有點看不明白,你來幫我看看。」

  俏麗的小臉一片嫣紅,剛洗完澡的溫洛衣披頭散髮的盤膝坐在床上,雪白的內衣微敞,一見他進來,立刻揮舞著小手向他招手。

  宇文垠趕緊丟下手中的衣物,跑過去,親暱的坐在他的身邊,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笑道:「什麼東西,看的這麼入迷,讓我看看。」

  遠遠的,只看到她手中拿著一本書,仔細的翻著。

  轟--一張俊臉脹得通紅,連握著書的大手都禁不住有些不穩。

  「相公,你說這個姿勢可不可行,好像難了點?!」溫洛衣天真故我的不解下問。

  「……」沈默無言,宇文垠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相公,快說嘛。」

  「嗯……」他欲言又止。原來,溫洛衣在看的居然是一本時下最流行的彩頁春宮圖,書名起的好--同樂行,的確是同神仙般的快樂……數川男男交合之勢躍然紙上,徐徐如生,幾乎就跟是真人一般,看得就像算是老手的宇文垠也是老臉赤紅,不好意思的縮了脖子。

  可壓根不明白圖上的人究竟在幹什麼的溫洛衣卻在津津有味的仔細研究,甚至不懂的還向人開口詢問。

  「這可是爹給我的武功寶典,要我每晚都要勤加研習,只有這樣才能追上相公,爹還說了,如果實在有什麼不懂的問相公你也行。相公,你說這個還有這個我怎麼試也不行啊!」傻傻的舉著彩冊,溫洛衣認真的彎起胳膊和大腿,依葫蘆畫瓢,坐在床上比劃了起來。

  「停,這東西不是這麼練的。」抽過溫洛衣手中的書,宇文垠轉變了態度,壞壞的笑著。

  實在太好笑了,他那偉大的岳父大人居然弄來一本男子春宮圖給自己的兒子,就想以此綁住他?!

  不過,這小東西倒可愛,居然看不懂這種香豔的東西,還說要請教他?他倒是有空的很,趁這大好時機,他會好好的教一教這笨笨的小娘子如何盡她為人妻的職責……

  「那……相公,還不快說,洛洛要練武功,要練的像相公一樣棒,可以一拳讓人飛出去。」他的小腦瓜中念念不忘妓倌中的空中飛人。

  就是因為忘不了,所以匆匆洗了澡,便回房從包袱中翻出臨走前,爹塞給他的寶物,迫不及待的翻了起來。

  「既然想學武功,還不快拜師?哪有功夫白教的?」宇文垠故意擺高姿態,雙臂環胸,下巴高高的抬起。

  「師父在上,受洛洛一拜!!!」老老實實的跪在床上,溫洛衣興奮著紅通通的小臉,向宇文垠磕了三個響頭,滿目期然的望著他。

  「好,哈哈,非常好,相公這就來教你學武功。」

  笑的非常得意,強忍笑意的宇文垠仿如老虎見到到了嘴邊還在咩咩叫的大肥羊,口水差點流了三尺長--

  「相公,洛洛愛你!」笑意盈盈,溫洛衣從床上蹦了起來,差點撞在床頂上。

  幸好宇文眼急手快,拉了一把,否則他今晚只怕會對著一個哭美人了。

  不過,卻因為他拉的太急了,毫無防備的溫洛衣一個腳軟,跌到他的懷中,兩人都不由的一震,心兒怦怦亂跳,連平時傻裡傻裡的溫洛衣都羞紅了臉,軟在宇文垠的懷中,直不起腰來。

  細細的撫摸紅潤的臉頰,宇文垠從內心中發出讚歎:「洛洛,知道嗎?你很美……特別一雙藍藍的水眸會說話一般……」

  紅紅的燭火照亮了兩人的臉龐,溫洛衣卻卻覺得兩頰滾燙似火,幾度想起頭,正好迎上宇文垠深黑的眼眸,裡面滾燙而又火熱,彷彿有把跳躍的火焰,隨時會將他吞噬。

  溫洛衣心慌的想從宇文垠的懷中掙扎起來,四肢卻軟綿綿的,只能無力癱在他的懷裡,腦中時不時的浮現出彩冊上的畫面,粉嫩的玉顏越來越紅……

  宇文垠低頭凝視懷中美麗羞怯的可人兒,無辜眨著的長長睫毛、泛著水氣的迷濛眼眸,以及一雙微微開啟,吐納著芝蘭幽香的粉紅唇瓣,一股前所未有的強烈渴望衝擊著他。

  多想將他所有的美好全部納為己有……他的美、他的純真、他的心就這樣屬於自己,可惜他只是聽從爹爹的命令,一心跟著自己……

  在宇文垠炙熱目光凝視下的朱紅唇瓣像是帶有魔力,強烈的吸引他靠近……這一瞬間,他覺得要把他藏到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只有自己才能看到他的美好,聽到他銀鈴般的笑聲…… 兩片彼此渴望的唇緩緩接合,一股奇妙的電流從雙唇接合處,迅速竄進兩人的體內,撩起一股天搖地動的震悸。

  宇文垠霸道的佔有他的唇,流連於他紅唇的柔軟,竟捨不得放開,那種兩心相屬的美好感覺讓人心蕩神馳。

  他的天真、他的癡傻,他所有所有一切,不論是好的還是壞的,全數在他口中融化,了無聲息……

  「洛洛,我想要你……」

  「嗯……」叮嚀一聲,他害羞的閉上眼,心兒狂跳。

  他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只知道他是他的天,他是他的一個人的相公!

  一切的一切都那麼的順其自然,順理成章,可就在宇文垠的狼爪正要爬上那圓潤的雙臀之際,興致被人打斷了。

  「客倌,縣令大人請您到大廳一行。」門外突然想起店小二高亢的叫聲。

  溫洛衣趕緊推開宇文垠,低著頭,躲到床內側,縮成一團。

  仔細看去,他嫣紅的小臉蛋此刻彷彿紅臉的關公,內心又激動又興奮,不知如何應對宇文垠。

  單純生活了十六年的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吻,這次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不過,他很喜歡這種心兒怦怦亂跳的感覺,只是不知道相公也是不是這樣想的,他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抬眼望了望他,在看到他邪挑著俊目歪嘴一笑時,他又害羞的低下了頭。

  「你去回話,要他等等,我要收拾一下。」有些不悅於外人的打憂,宇文垠的口氣有些重。

  下身如火燒般的慾望高高挺立,急欲尋找發洩的出口,叫他臉色如何好的起來?此刻,殺人的心,他都有了!

  「是,官爺。」小二聽話的返身離去,他還要去好好招呼那位得罪不起的大人。

  「洛洛,喜歡剛才的吻嗎?」仿如四川變臉一般,宇文垠轉個身又恢復了一張迷死人不償命的笑臉,笑嘻嘻的靠近把頭幾乎埋入膝蓋中的溫洛衣。

  「吻?剛才那樣舌頭繞來繞去,口水吞來吞去叫吻?」雖然小臉通紅,但面對宇文垠的時候,溫洛衣還是天真無邪,大膽的談論禁忌話題。

  「舌頭繞來繞去,口水吞來吞去?」

  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兩眼瞪的銅鈴那麼大,宇文垠是頭一次聽人這麼形容接吻!

  「是啊……不過,雖然有點噁心,有點不乾淨,不過洛洛喜歡跟相公這樣!」笑的無比幸福,溫洛衣的藍眸幾乎瞇起一條縫,開心的模樣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那要不要繼續?」故意這麼問,看著他笑的昏昏然,宇文垠揚起濃眉笑道。

  「不要,不要,相公讓洛洛喘口氣,下次再來。」慌忙搖擺著小手,溫洛衣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藍眼睜的老大。

  雖然,味道不錯,可是他總覺得喘不上氣來,自認為沒有相公那麼好的武功根底,當然不敢再試。

  「哈哈,好,下次就下次。記住,不要亂跑,在房間裡等我回來。」摸了摸他紛亂的髮絲,宇文垠寵溺的在他柔滑的額頭輕輕一吻,放下話,依依不捨的轉身。

  這是屬於他的小人兒--溫洛衣,總有一天,他會在他的身下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看他害羞的傻模樣,相信這一天不遠了,他會乖乖的躺在自己的懷中親熱的叫親親相公!

  「嗯,相公要早些回來,洛洛怕黑……」期期艾艾,溫洛衣靠在床柱邊,揮舞著小手。

  「乖乖的躺一會兒,乖!」親眼見到他閉上雙眼,宇文垠才返身離去。

  當然,他不忘把那本害人的春宮圖收入懷中,他可不希望洛洛純潔的心靈被這種髒東西給污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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