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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慕很憂愁》第11章
☆、十一

薛慕話音剛起,蘇帷已豁然起身,摟著薛慕向牆邊一側,躲過了破空而來的暗器。兩人對視一眼,門外吐息既多且雜,顯然來人不少,且有幾個內力甚高,顯是有備而來,不可小覷。

薛慕問道:“你惹到誰了?”

蘇帷攤手,“想殺我的沒有上百也有幾十,誰知道是哪一個。”

蘇帷這話倒是沒錯,他蘇家家大業大,深受皇恩,是以樹大招風,明面上人人奉承,暗中想要逮著機會使絆子的卻也不少。

蘇帷又笑道,“再者誰說一定是沖我來的?就不能是你的仇家麼?”

薛慕無奈瞪他一眼,他笑笑地在薛慕臀上輕拍了下,“不怕,我保護你。”

門外刺客見他二人逕自打情罵俏,渾若身處無人之境,於是嗤嗤嗤嗤連發數枚暗器。眼見一大波暗器襲來,薛慕從牆上拔劍而出,反手一個劍花,將暗器都擊落在離二人一步之遙的地方。

末了故作輕佻,一手挑起蘇帷下巴,調笑道:“還是我來保護你的吧。”

蘇帷捧住他臉親了一口,開懷道,“那就有勞薛兄了。”

薛慕順手又擊落幾枚暗器,暗器落在地上彈跳了兩下,月光照射之下,發出熒熒綠光,顯是抹有劇毒。

薛慕問道,“你有多少人手?”

蘇帷道:“十個?”

薛慕:“現下還剩多少?”

蘇帷打了聲短促的呼哨,沒有回應,攤攤手道:“一個也無。”

薛慕閉目聽了聽屋外四周圍的動靜,“來人甚眾,不論來意如何,糾纏對我們不利,必須儘快突圍。”

蘇帷笑著摟了摟他的腰,“聽你的。”

薛慕:“附近可有馬匹?”

蘇帷:“須得到小巷子外面馬路上接頭。”

薛慕懷疑,“確定你那馬兒未被擊殺?”

蘇帷笑駡道,“胡說!我那馬兒可是神駒,聰明得很。”

兩人合力擊殺了兩個破門而入的刺客,而後縱身躍出,只見月下十來個黑衣蒙面之人散落四周,形成合圍之勢。

蘇帷朗聲道:“諸位奉何人所命?何故趁夜偷襲?”

薛慕奇道,“人家要來殺你,為什麼要告訴你是奉何人所命,直接殺了你回去覆命就行了,何故多此一問?”

蘇帷笑道,“隨口一問麼,萬一他想不開回答我呢。”而後又捏捏薛慕腰間,“就知道拆我台,待會兒收拾你。”

薛慕臉上一熱。

對面黑衣人先是被他倆唬得一愣,而後中間為首之人抬臂做了個進攻的手勢,十余名黑衣人突然一齊攻上,一時間刀光劍影,寒光閃爍。

蘇帷抽出腰間軟劍,和薛慕靠背而立,且戰且走,邊揮劍格擋邊往小巷出口移動。雙方一時陷入僵局,刺客近不了兩人的身,兩人往巷子邊移動的速度也相當遲緩。

領頭之人似是看出兩人意圖,喝道:“攔住巷口,別讓他們跑了!”

頓時有兩個黑衣人退出包圍圈,轉瞬間移動到巷口挺劍把守著。

蘇帷湊近薛慕臉旁耳語兩句,而後迅速伸手入懷,摸出一粒煙、霧、彈扔了出去,霎時間白霧彌漫,伴隨著劈啪的火星炸裂之聲。

蘇帷迅速攬住薛慕往後縱躍,踏上圍牆,幾個縱身躍出小巷,蘇帷一聲又長又急的呼哨,只聽見得得馬蹄之聲,一匹駿馬疾馳而來,兩人躍上馬背,一路絕塵而去。

行了十余裡路,確定身後無人跟隨,兩人在林邊小溪旁休整清理,薛慕捧著溪中清水喝了幾口,又洗了把臉,和蘇帷並肩坐在溪邊大石上。

薛慕問道:“接下來怎麼辦?”

蘇帷道:“往西北方向去吧。”

薛慕:“無靈穀?”

蘇帷點點頭。

薛慕有些憂心地問道:“是誰要殺你?真的毫無頭緒嗎?”

蘇帷側頭看他,薛慕白生生的臉在月光下仿佛籠罩上了一層光輝,本就水嫩的嘴唇上沾著幾點清透的水滴。蘇帷心中一動,一把扳過他下巴,一手扣著他後腦勺,粗暴地吻了上去。

薛慕只覺一條柔軟濕滑的物事闖入,在口中胡攪蠻纏為所欲為。自己的舌頭也被人含住大力吸吮,口中氣息不住被人攫取,一時有些喘不過氣來,只能軟軟靠著蘇帷,任由他肆意輕薄。兩人糾纏良久,直到晨光熹微,天色漸白,薛慕才被放開,其間被人輕薄揩油無數,自是不提。二人休整一番,共乘一騎,向著無靈穀的方向行去。

行路途中,蘇帷擔心再遇刺客,本想調派大批護衛前來隨行。又顧慮到,人數越多,目標越明顯。敵在暗我在明,防得了偷襲,防不了下藥施毒等各種陰詭的伎倆。於是便只是和心腹手下接了頭,讓他派兩個影衛暗處跟隨。又為了避免行跡洩露,於是便盡挑些人煙少至的荒郊野路行走,一路行來,烤野兔摘野果,幕天席地,時不時調戲下薛慕,竟然頗有情趣。

薛慕耳力驚人,蘇帷也沒瞞他,於是自然知道影衛跟隨一事。是以蘇帷揩他些油水,討些甜頭時,就有些放不大開。

這天蘇帷正摟著薛慕調戲,薛慕被他吻得氣息不穩,嘴唇被人一再吸吮,豔紅腫脹,還帶著絲絲水光。蘇帷看得心頭火起,撥開人衣領就往脖子上一陣輕吻。而後將右手中指伸入薛慕口中,命令道:“舔。”

薛慕愣愣地看著他,鬼使神差的,竟然真的將他手指含入口中,溫熱的口腔包裹著蘇帷修長的手指,軟滑的舌頭乖乖舔著那物事。蘇帷心頭一陣燥熱,中指在薛慕口中狠狠翻攪,指腹帶著些練劍磨出的老繭,粗暴地按揉著薛慕柔軟的口腔內壁,薛慕一時覺得有些疼痛,一時又有些別樣怪異的感覺。被人這樣放肆地對待著,竟然覺得甘願得很。

蘇帷扯開他衣領,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和漂亮的鎖骨,正要做些更深入的動作,卻被薛慕紅著臉一把推開。只怪薛慕耳力太好,意亂情迷中,仍然察覺到了影衛的吐息,是以臉皮掛不大住。興頭上被人推開,蘇帷摸了摸鼻頭,一腔鬱悶無處發洩。

他固然是想要把薛慕按倒狠、操、一頓的,不過事有輕重緩急。這兩名影衛皆是高手,路上若是遇險,保不得便能就他們一命。他倒不是不自信自己和薛慕的武功,只是小心駛得萬年船,這次對手又不知是何方神聖,是以不能托大,畢竟他如今不是一個人了,身邊還跟著個薛慕呢。

蘇帷看薛慕,是越看越喜歡。喜歡得簡直要金屋藏嬌,恨不能把他鎖起來細細把玩盤弄,誰也不給看。

這天閒聊,薛慕順嘴提了句,畢常廚藝尚可,尤擅煲湯,燉的魚湯異常香濃。蘇帷胸腔裡就一股酸意翻滾不休,非要也燉個湯來分個高下。

想他蘇公子,生來就沒沾過陽春水的主兒。提著他那柄切金段玉削鐵如泥的寶劍,月白的衣袍下擺別在腰間,挽著褲腿袖口,雄赳赳地下河叉魚。

薛慕看得又好氣又好笑。

蘇帷劍術自是高超,可高超在精准無比,指哪兒打哪兒。但於叉魚一事卻毫無經驗,不知水面上人眼所見和魚實際位置稍有偏差。是以劍劍直擊魚影,卻劍劍落空,後來乾脆揮劍在溪水中一陣亂插,指望能瞎貓撞上死耗子,以振夫綱,結果險些剁到腳尖。

此時已是深秋,晨間溪水帶著股寒氣,薛慕見他雙腳凍得通紅,有些心疼,又擔心他提劍亂揮傷著自己,連忙下場指點。

一經薛慕點明關竅,蘇帷立刻雄風重振,刷刷刷刷滿載而歸。影衛早已在溪岸邊搭好鍋爐。蘇帷剁掉魚頭魚尾,魚身一剖兩半,去掉內臟,放入鍋內,做得似模似樣。

煮好的魚湯放到薛慕面前時,薛慕的心裡是拒絕的。但見蘇帷滿眼期待,薛慕鬼使神差地,竟真的將那鍋一言難盡的液體喝了個底兒朝天。

見他如此,蘇帷笑眯了眼。

薛慕背轉身去吐出嘴裡的魚鱗,深覺自己病得不輕。

誰知隔日真就病了。

腹瀉甚劇,肚腹中一陣陣洶湧翻騰。蘇帷看他臉色蒼白,也不管敵在暗不在暗的了,擁著他縱馬進入了距離最近的昌和城。

入了昌和城,尋了間客棧,讓薛慕自去排解。命影衛去醫館抓了藥,濃濃地煎上一碗,讓薛慕喝了下去,才得消停。

正打算坐下來吃杯茶歇息一番,客房大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推開,一位衣著華麗明豔照人的女子風一樣沖了進來,撲進蘇帷懷裡,攬著他脖子親密道:“帷哥哥!我好想你!”

眼見著薛慕的臉色沉了下來,蘇帷額角一陣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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