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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兒戲春(上帝的惡作劇之二)》第8章
第六章

  「出去!出去!統統給我滾出去!我今天不想看見任何人,更不會去見山樓,那該死的冷敵天!好痛……」

  楊叛兒隨手拿起東西就往門口扔,嚇得紅情、綠意兩人直跳腳,怯生生地躲在門口,看著新少夫人發失心瘋。

  她竟然說自己是楊叛兒呢!這不是見鬼了嗎?紅情、綠意躲在兩扇門外,面面相覷,心裏有些恐懼,想少夫人會不會是撞邪了,否則怎麼會滿嘴瘋言瘋語?侯爺真是可憐,娶到一個不正常的妻子!

  「小牙!小牙!你快給我滾出來!我要變回男人,我不要當冷敵天的妻子!這算什麼嘛!」楊叛兒拿起一隻花瓶想扔時,卻被花瓶的重量給絆倒,挫敗地坐在地上,扁著小嘴、淚眼汪汪道:「那該死的男人根本不知道當女人很痛呀!他竟然……竟然這樣虐待我……」

  紅情、綠意一聽就知道少夫人在說閨房中的事情,兩張俏臉兒不約而同地紅了起來。

  紅情不以為然地小聲說道:「原來是房事不合啊!咱們少夫人未免也太嬌弱了些,聽底下的那些老嬤嬤說女兒家總是會痛上那麼一回,咬咬牙,忍忍就過去了嘛!」

  「是呀、是呀!」綠意憨憨地點頭附和。

  話才一說完,紅情、綠意不約而同地嚇了一跳,她們討論得太專心,沒有發現楊叛兒小臉沉凝地蹲在門口。

  她望了她們兩眼,語氣不善地說道:「妳們說夠了嗎?說夠了就請去那鬼勞什子的見山樓,告訴冷敵天說我不去,要見我的話,就請自己移動尊駕!」

  「是……是!」

  紅情、綠意驚魂未定,就慌慌忙忙地跑開,壓根兒沒有想到冷敵天聽到這些話時,肯定會大發雷霆。

  楊叛兒慢慢地站起身來,搧了搧裙襬,還是覺得滿肚子火沒地方發洩,突然,她眼尖地發現小牙就躲在門旁不遠處,還賊笑兮兮。

  「笑!你再笑!」楊叛兒怒氣衝天地踏出門,一把揪起小牙的衣領,咆哮道:「你聽見我的話了,對不對?我要做回楊叛兒,當杜香凝只會被冷敵天那個臭男人虐待,我不要!」

  小牙涼涼地一笑,巧妙地掙開了楊叛兒的揪擒,清秀漂亮的小臉漾著無可奈何的歉意,雖然偷笑成分居多。「不可能。」

  「不可能?」楊叛兒沒有想到自己會得到小牙這樣的回答,愣了半晌,才激動道:「你的意思是我要當女人一輩子,不能更改了?!」

  「沒錯!而且妳還會與冷敵天生下三名子女,已經註定好的事情,我沒有辦法改變了。」小牙很快樂的聳了聳肩,只要一想到新生命的誕生,就覺得人間原來還是有希望的。

  「你要我懷冷敵天的骨肉?!」楊叛兒覺得眼前一暗,似乎有幾隻小笨鳥在她面前飛來飛去,唱著哀歌。「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早就跟妳說過了,杜香凝的壽命已到,而楊叛兒本來就不該死,我也只不過把你們的身體換了一下。妳要知道一件事,要是妳繼續當楊叛兒,就必須要兩腿殘廢一輩子,那不是更慘嗎?」小牙有時候覺得自己真是搞不懂人類的想法,他這是在幫她耶!

  「可是……」楊叛兒沉默了片刻,左右為難,一時之間,真不知道她眼前所面臨的事情究竟是福是禍?

  「好了、好了!事情既然都已經這樣了,煩惱也沒有用,倒不如快點趕去見山樓,我似乎已經可以預見冷敵天的怒火波及到無辜百姓了。」小牙的語氣依舊涼涼的。他身為幽靈使者幾千年了,早看膩了人世間的愛恨情仇,冷敵天與楊叛兒這件事情當然也難不倒他,手到擒來!

  楊叛兒惱瞪了小牙一眼,轉身就往紅情、綠意消失的方向步去,心裏對於見到冷敵天一事有些慌怯,腦海裏滿滿的都是昨夜兩人魚水交歡的場面,她不禁羞得連耳根子都紅了。

  然而,還沒有走出梧竹幽居幾步,楊叛兒就迷迷糊糊地被一雙男性的大掌給擒拿住,耳畔響起一聲彷佛與她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吼聲!

  「杜香凝!」

  楊叛兒愣愣地抬起小臉,靈燦的眸子眨呀眨的,似乎不太能夠接受冷敵天如此快速地到來。

  討厭!她都還沒有心理準備好要見他呢!

  「吼什麼吼?我這不就要去見你了嗎?是你自己的腳生得太長,走得太快,這可不能怪我,否則你就是存心欺負弱小。」楊叛兒忽然發現當女人也是很有好處的,至少可以光明正大地宣示自己的脆弱。

  「我欺負弱小?」冷敵天陰陰地一笑,道:「聽紅情、綠意說妳剛才在房裏生氣扔東西,為什麼那時候就一點兒都不弱小?」

  多嘴!楊叛兒瞪了隨後趕來的紅情、綠意一眼,才重新拾回視線直望著冷敵天,道:「隨你怎麼說!找我做什麼?我可是很忙的。」

  就算閑得發慌,楊叛兒也絕對不會承認,只要想到以前每天有多少帳本送進西虎園,忙得不可開交,她就會覺得現在的自己就像廢物一樣。

  「是呀!接下來妳可真的會很忙呢!」冷敵天壞心地笑了。

  瞧他笑得陰涼涼地,楊叛兒頭皮直發麻。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楊叛兒眯起水眸,危疑地瞪著他陰笑的臉龐。

  哼!她就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安好心眼!

  乾脆不要讓他相信她就是楊叛兒好了,免得舊仇加新恨,她絕對會被他苦毒至死的!楊叛兒在心裏暗暗決定。

  「既然我已經娶了妳,以後妳就會是東蒼園的當家主母,在這之前,我要妳去熟悉我們東蒼園的一切人事,最好的方法呢,就是妳從最底層的工作開始做起,好好地去瞭解下人們的心思,免得以後管教不好,不得人心。」冷敵天語氣輕淡,直瞅著她一雙水眸吃驚地圓睜。

  「你要我去做--」楊叛兒恨恨地瞪著他不可一世的笑臉,幾乎想要撲上去跟他打上一架,以泄心頭的窩囊氣。「東蒼園裏歷代的女主人都要這樣被訓練嗎?我的『好夫君』!」

  聽見她咬牙切齒喊出夫君,冷敵天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但他仍舊揚著一絲從容的笑意,道:「不,但是我希望自己的妻子與眾不同,做得比以前的女主人們都要好,我的苦心,娘子應該能夠體會吧!」

  笑面虎!楊叛兒在心裏冷哼了聲。他這個該死的男人以為她沒有當過家嗎?竟然要她去充當苦力,在東蒼園裏到處打零工!比一個最低賤的下人都還要不如!

  「我的好、夫、君,你的娘子我如此賢慧、識大體,怎麼可能不體諒你的苦心呢?只不過從小就手拙,爹娘都說我笨得很,要是做得不好,就期望夫君能夠諒解了。」楊叛兒一臉笑咪咪,聲音很是嬌膩。

  哼!她才不會乖乖地照他的話去做呢!他就等著她大力搞破壞吧!走著瞧,看誰比較高招!

  冷敵天似乎早就知道她會使壞,不過他似乎一點兒都不擔心,放開了緊箝她纖臂的雙手,轉身走開,只是淡涼地拋下幾句,「咱們東蒼園不養無用的人,如果事情做不好,那一天妳就沒飯吃,知道了嗎?」

  「你--」楊叛兒氣瘋了,一雙眼睛冒著火花,在心裏暗暗忖想,冷敵天,你別太得意,哼!

  楊叛兒被冷敵天氣得根本沒有心思去想一件事,那就是為什麼他要如此欺負身分是杜香凝的她呢?到最後她只有一個結論--冷敵天那個男人根本天生就是個心理變態,哪會安什麼好心眼。

  咱們就走著瞧吧!她在心中冷哼一聲。

  ※    ※    ※

  誰也沒有料到一點,就算楊叛兒不存心搞破壞,那種需要體力或巧手的工作,絕對都會自動地砸在她手上,事情就是那麼自然而然發生,她連一點心機都不必費,就教所有人跳腳不已。

  「少夫人!」

  驚天動地之後,又是一聲慘叫。

  楊叛兒攤著雙手,無奈地覷著她腳下所發生的慘事。剛才她又不小心地砸了一小碗煲湯,是膳房的師傅用文火熬了一天一夜,好不容易要起鍋之時,就被她給壞事了。

  「王妃那兒該怎麼交代?這碗湯是她吩咐咱們熬給侯爺補身子用的,這下子湯全沒了,再熬的話,又是一個日夜了!」

  楊叛兒忽然覺得他們很可憐,她的惻隱之心就這樣被喚起了,只能硬著頭皮道:「那讓我去求我相公,就說他喝過湯了,只要我們誰也別說,事情就不會被揭穿了,然後大師傅就再熬碗湯,補回去給他就好了呀!」

  「可是……」

  唉,這個少夫人進門不久,自然不知道他們東蒼園裏當家的人其實是侯爺,他最恨人家說謊欺瞞的,當然更不會為他們這些下人文飾過錯,雖然這錯誤是他自己的妻子釀成的。

  「事情既然是我做的,就讓我擔待下來好了,放心吧!頂多就是我被他休掉而已嘛!」楊叛兒心想又不是什麼大事,她還巴不得被冷敵天給趕出家門,免受他變相的淩虐。

  眾人面面相覷。這新少夫人說話總是顛倒奇特,有時候又有趣得緊,真教他們欺負不下手,也不明白侯爺為何要教她做這些粗鄙的工作,根本就是存心要她來找麻煩的。

  就在眾人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之時,帳房的總管常蕭哀聲歎氣地走進膳房,神情有些苦惱,「師傅,替咱們做些夜消吧,今晚不挑燈夜戰,明兒個只怕有一頓罵好挨的了!」

  楊叛兒這兩日與下人為伍,發現他們有時候真的很可憐,有時候不是他們偷懶,而是力有不逮,她現在才約略能明白他們的苦衷。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她很感興趣地問。

  常蕭怔望了少夫人一眼。他打理東蒼園裏的雜務,自然不會不知道她被侯爺來做下人的工作,但於禮他還是喚了聲,「少夫人。」

  「帳房的事情,我或許能夠幫得上忙。」廢話,那可是她的老本行,當然不會再砸事。

  只不過,她破壞的名聲似乎已經眾所皆知了。

  常蕭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心頭不禁惴惴然,心想不會惹上了一個大麻煩了吧!

  他的前途,似乎已經註定無亮了!

  ※    ※    ※

  見山樓,其實就是冷敵天的書房,兩層樓建築,四面環水,上樓需要經過一條通道,東蒼園裏的人都稱它為爬山廊,而底層被稱做藕香榭,裏頭藏書無數,沿水的外廊設有吳王靠,小憩時可以就近觀魚戲水,夏天時又可以賞荷,登高可以見到東蒼園全景,甚至可以窺覷到西虎園的部分園景。

  楊叛兒大約瞭解了常蕭的困境,發現那根本不是什麼大事,原來不過就是她與冷敵天前些日子成婚時的經費支出細目太過龐大複雜,一時之間他們無法算清,只不過冷敵天要看帳本,他們根本來不及準備好。

  她很好心地把一半的帳目帶回梧竹幽居,很輕而易舉地把事情解決了一半時,卻還不見冷敵天回房,心裏又想到她還未解決煲湯之事,才問到冷敵天人在書房,便急著過來要與他商量。

  見山樓已然在望,楊叛兒的腳步不自覺地更加急促。

  奇怪!這些日子她總覺得小腹熱熱脹脹的,有些兒浮腫,明明她又沒有貪吃些什麼,就是覺得身子有些奇怪,尤其胸部的熱脹敏感更是教她無所適從。

  討厭!討厭!女人的身體就是毛病多!楊叛兒心想自己會不會是生病了,才會全身不對勁。

  「杜香凝,妳來做什麼?」

  好不容易走完了爬山廊,楊叛兒沒有想到自己入門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冷敵天的質問,她忍下滿肚子的怒火,笑望著倚靠在窗邊的他。「沒什麼,來跟我的好夫君請安!」

  冷敵天不屑地笑哼了聲,起身隨手帶上窗門,走回書案前坐下,冷冷地挑眉淡覷著她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敢情今兒個妳又砸壞了什麼,想來求我原諒妳嗎?」

  真是神准!楊叛兒在心裏喝采了聲,不過隨即又被他的冷聲諷語給澆了一頭涼水。「其實我不吃飯餓死不打緊,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想要求你……求你去跟王妃說……說……」

  討厭!她一定是生病了啦!竟然看到冷敵天的時候,身體會有感覺,忽然有點想要與他……做那檔子羞人的事情!

  「說什麼?」冷敵天直瞅著她的小臉,貪看著她那一雙活靈靈的眸子,雖然此時的她似乎有些心虛,彷佛想到了一件極可恥的事情。

  楊叛兒搖頭甩去滿腦子綺思,拾回理智道:「今天王妃吩咐了一碗煲湯要給你喝,結果被我不小心給砸了--」她話說到一半,揚起長睫偷覷了冷敵天一眼,發現他的神情有些沉凝,便急忙地說道:「我知道這件事情都是我一個人的錯,但是其他人都會跟著遭殃呀!我今天可以不要吃飯,但是求你去跟王妃說你已經喝過那碗湯了,明兒個我會親自端來再燉的湯跟你道謝,如何?」

  「妳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我生平最討厭人家說謊的,妳知道嗎?」他冷淡的眸光瞅著她異樣泛起潮紅的小臉,薄唇卻是隱約地勾著一抹不明顯的淺笑,發現她的眼神不定,忽喜忽嗔的。

  「要不然你罰我就好了,只求你通融一下,只要你答應,我可以今天不用膳,明天也不用膳,好不好?他們很可憐的耶!」楊叛兒不知道自己從哪裡找出一堆同情心,可能是因為她從以前就是人人公認的好主子吧!

  不過,早上剛起床的時候例外,醒的是一個暴君!

  「兩天不吃飯,難道妳就不會覺得餓嗎?」冷敵天不想看她那一雙靈眸,卻發現自己的視線總會不由自主地受她吸引。

  她一雙瞳眸透出慧黠頑傲的神采,教他生不了氣,冷敵天覺得自己受到威脅。他明明應該恨她的,不是嗎?

  然而,總是一口怒火提上了他的喉,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楊叛兒輕哼了聲,喃喃怨語道:「沒辦法,誰教我的好夫君是個正人君子,餓死了一個妻子沒關係,再娶一個就是了嘛!」說著,她轉過水眸偷偷地瞟了他一眼,忽然在心裏暗叫了聲。慘了啦!她好像看到眼前有一堆小鳥飛來飛去,正唱著春歌。

  「妳在胡說些什麼?」冷敵天狠狠地眯細了黑眸。

  「我哪有胡說,是那堆小鳥亂叫春才對……」楊叛兒以為自己及時收了口,然而卻已經來不及了,她的話全數落進他的耳裏。

  「小鳥叫春?」這回,換成他的眉頭緊蹙了起來,勉強壓抑與她一起瘋狂的衝動。他到底娶了一個怎麼樣的妻子?一切事情彷佛都脫出了他的掌控,隨著她的瘋癲而起舞。

  楊叛兒急急地搖頭否認,心虛地別過頭去,道:「什麼小鳥叫春!是你聽錯了,我是在問你到底答不答應說個小謊,皆大歡喜?」

  「有何不可。」冷敵天說出了一個教人意想不到的答覆。

  「真的?」楊叛兒驚喜地瞪大了眼,手舞足蹈地跳到他面前,很快樂地握起了他的大掌,笑花燦燦道:「我就知道你這個男人的良心還沒有完全被泯滅。咱們說好了,我兩天不吃東西,君子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食言的!」

  聞言,冷敵天頓時哭笑不得,當她歡天喜地握住他的手時,不可否認的,他的心裏有些怦然,不過他還是面無表情,冷靜地抽回自己的手,道:「妳身上都已經沒有幾兩肉了,兩天不吃能撐嗎?一會兒去吩咐膳房弄幾道膳食,妳多吃些吧!」

  楊叛兒聞言心窩兒一暖,熱呼呼的。或許他真的不是一個冷血無情的男人呢!雖然還是挺可恨的就是了,不過--

  完了!小鳥叫春的歌聲越來越響亮了啦!楊叛兒真想找個法子把那些愛亂啼的小鳥給毒啞,都是牠們叫得她心兒漾漾、胸口脹脹,小腹裏有一股暖暖熱熱的潮水蔓延開來,羞人的地方泛起了一絲微疼的緊繃感。

  「妳的臉色怪怪的,不會又有什麼事情要我替妳圓謊了吧?」冷敵天半晌沒聽見她的回答,納悶道。

  什麼嘛!他說得好像她是個大麻煩似的!楊叛兒心慌慌、意亂亂,終於忍不住了!

  好吧!要瘋就大家一起來瘋吧!

  「沒錯,我有一件事情要你幫我忙,而且也只有你能幫我。」楊叛兒心裏質疑,為什麼她看到其他男人就沒有這種感覺,偏偏就是冷敵天……算了,大概是老天註定要他們一起壞事做到底吧!

  「什麼事--」冷敵天決定要給她教訓,這件事情等他問清楚之後,是肯定不會幫她做到的,然而,他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她突然湊吻而上的嫩唇給密密地封住。

  楊叛兒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快步地繞過書案,跳坐到他的腿上,纖臂圈住了他的頸項,衝動地吻了他!真是的,一個大男人就不要太多話嘛!難道他不知道這種羞人的事情用做的比較快嗎?

  冷敵天被她吻怔了,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反應,愣愣地望著她的小臉貼吻在面前,唇間嚐到她甜美如蜜的津汁,不由自主地回應了她的熱吻,兩人的舌如靈活的蛇般糾纏,狂熱激烈。

  「唔……」自她的唇裏逸出一聲獲得小小滿足的嚶嚀,小手淫浪地探進他的袍服之中,試圖將它解開。

  「住手!」冷敵天一驚,猛然地扯開了她,深深地覺得自己的男性主動權受到威脅。該死!他竟然這樣就對她有反應!

  「我不要!」楊叛兒才不善罷甘休。討厭!吻過他之後,竟然一顆心更蠢動了。「我要你!現在就要!」

  「瘋女人!」他怒斥了聲,卻被她的毫不矜持所震撼,卻偏偏在她的身上找不到一絲淫蕩的氣息。好吧!他承認她看起來放蕩而且誘人,至少就牢牢地吸引住他的注意力。

  「你罵我瘋女人?」楊叛兒惱火地低吼,不過隨即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容,小手往下一探,柔柔地按撫住他蟄倨於腿間的龍鐵。「哼哼,二十八年的男人當然不會是白乾的。」

  就在冷敵天聽得迷糊之際,楊叛兒已經滑下嬌小的身子,伏身在他的雙腿之間,鑽進他的袍服之下,著手解開他的褲頭,尋覓他欲望的泉源,不斷地用小手撫摸勾引,撩弄著他龍欲源處黑色毛髮。

  「杜香凝!妳該死的給我住手!」冷敵天正要出手將她揪起之時,就感覺到一張柔嫩的小嘴兒輕輕地含住了他的陽鐵之首,她伸出嫩舌兒在那兒畫著一圈圈的小濕痕,彷佛在逗玩著他。

  天!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娶到一個如此豪放大膽的妻子!她敢愛敢恨的行徑,比起一般男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該死……」他咬牙切齒地忍住勃起的欲望,只不過能忍得住就不叫男人了!他從來沒有對任何女人有過如此渴切的感覺,唯有她!

  楊叛兒聽見冷敵天叫喊出杜香凝的名字,心窩兒不禁一緊,縱使知道他所喚的人是自己,還是覺得不舒服。

  突然間,她好希望他能喊出自己的名字--楊叛兒。

  慢慢地,欲望變得火熱,在她的唇舌之間勃發昂起,吞吐之間變得困難,不過她還是不死心地挑逗,一雙小手探到了他龍欲之下的根源,存心要他瘋掉似地轉玩著那滑溜的玉袋。

  隨著丁香舌尖嚐到他男欲味兒,她的心窩兒暖呼,雙腿之間的私穴兒裏熱癢難耐,泌出些許水蜜似的愛液,沾濕了褻褲。

  冷敵天的神情有些氣急敗壞,每當他出手想要將她拉開之時,她的小舌尖兒就會故意舔弄他火熱龍身最敏感的地方,教他毫無招架之力。

  哼哼,她怎麼會不知道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呢?楊叛兒冷笑了聲,小臉在他的腿間上下起伏,朱唇之間滿滿的都是他的欲火,不時地用小舌頭頑皮的舔兩下,小手也不停地玩弄著,似乎不將他逼瘋誓不甘休。

  「呃……」冷敵天咬緊牙關不教自己丟臉地呻吟出聲,他沒有想到自己會被一個女人襲擊,而那個女人正是他的妻子!

  聽見他沉嗄的喘息聲,楊叛兒心裏有些得意,覺得自己總算扳回一點男性自尊--不,是她此刻身為女子的尊嚴。

  哼,誰說這種事情只有男人說了算!

  就在冷敵天的理智就要崩潰,伸手就要將她拉起辦正事的時候,門外卻響起家丁的通傳,「侯爺,宮裏魏公公求見,說是要傳皇上的旨意。」

  聞言,冷敵天臉色一沉,語氣不善地回吼道:「告訴他我在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他等著。」

  「很重要的事情?」家丁聽得迷糊。天底下有什麼事情比皇帝的旨意更加重要呢?那可真是奇了!

  「快去!」冷敵天不耐煩地咆哮,才要回心辦事之時,就發現她已經解開了他的衣帶,也同時褪去了自己的褻褲兒,張開一雙修長的玉腿跨坐到他身上,小手握著他昂健的欲莖,對準她自己泛著蜜水的小穴兒。

  「妳--」他震驚於她的大膽放浪,幾乎是失神地望著她用自己狹緊的柔穴兒吞噬了自己,兩人緩緩地交合。

  楊叛兒也不太敢相信自己做出了如此荒淫的舉動,但是她就是很想立刻得到冷敵天,她體內似乎還殘存著男人的攻擊天性,只不過此時的她已經是女兒身了,自然要用女人的方式來解決。

  「嗯……」她咬著嫩唇,感覺著他賁起的怒龍灼熱了她的緊穴兒,慢慢地佔據她體內每一寸柔嫩地,霸道地撐開了她的花穴心。初時,她感覺到些微的疼痛,隨即就被快感給取代了。

  呵,她快樂地想,這樣子好像是她強要了冷敵天。這樣的認知真是教她萬分開心,彷佛自己又像個男人般主動出擊。

  冷敵天悶吭了聲,被她血嫩的芽肉緊緊包圍住的感覺真好!然而,當她開始上下移動,讓兩人的私歡之處不斷地磨蹭,歡愉的蜜水源源地泌出,染滑了他的龍身之時,他才從極度震驚中恢復神智。

  這該打的女人!他惱恨地心想,卻又發現自己想要她!想把她驚世駭俗的心思、瘋狂的想法全部占為已有。

  不!她還有一雙教他迷戀不已的靈黠眼眸。

  冷敵天伸出長臂摟住了她的身子,出其不意地站起身來,把她放到書案上,開始瘋狂地要她,虎腰猛烈地挺進,戳擊著她浪蕩的小嫩穴,大手開始撕開她的衣裳,褪去她的小兜兒,揉搓著她一雙飽滿彈跳的嬌乳。

  「啊啊……啊……」楊叛兒微微痛苦地蹙起眉心,卻是吟逸出歡愉的喊聲,她身下的白色宣紙被兩人的劇烈晃動弄出了皺摺,慢慢地破成碎片,就如同她的神智一般,也快要被欲望弄得支離破碎了。

  討厭!她好不容易奪回的主導權……好舒服……好熱喔!她扭腰回應著他的攻擊,小腹裏慢慢地凝聚一股火般的洪流,慢慢地席捲了她。天!她就要……就要……

  「嗯啊啊啊……」她的身子一緊,難以克制地喊出欲望巔峰的至極歡愉,一雙玉腿緊緊地夾住了冷敵天的緊臀,不停地跟著他款擺……

  初為女子,楊叛兒並不知道女子葵水將來之前,身子會變得極敏感,有時候會不由得情欲高張,可是,她卻不知道自己為何獨獨想要冷敵天,明明他們兩人是一對似有深仇大恨的冤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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