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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馭狂漢(帝妻之五)》第5章
第四章

  約莫在一刻之前,宮中護軍率人來報,說西北大將軍容雍雅已經騎馬進入皇宮,過了下馬石仍舊沒有打住的意思,最後是讓護軍們給擋了下來,眼下她正往養心殿的方向過來。

  田公公在裡頭得了主子的口諭,出來交代眾將說不必擋人,就讓她直接往這兒過來。

  經過了三天三夜的兼程趕路,容雍雅已經累了、乏了,可是她的心卻像是被火烤著,又像是被冰熨著,冷冷熱熱的,幾乎到了她無所適從的地步。

  她想見舒治。

  就算她要倒下一眠不起,在闔上眼的最後一剎那,她要見到舒治。

  因為被宮裡的禁衛們強行取走了坐騎,她只能依靠自己僅存的氣力奔過皇宮的廣場,眼看著養心殿就在面前了。

  霎時間,她見到了舒治。

  他只穿著一件單薄的長衫,肩上披著外衣,就站在養心殿敞開的門中央,面無表情,一雙銳利的眼眸直勾勾地往她這個方向望過來。

  他瘦了,那副寬厚結實的肩膀也清減了許多!這個念頭湧上她的心頭,就像是利針般刺痛她的心,她的腳步更加急切,真想這一刻就飛到他的面前。

  「把門關上。」舒治低沉的嗓音冷冷地吩咐。

  「皇上?」站在門外候著的田公公不解地低喚。

  「關上,朕不想見她。」他話聲一落,宮人們忙不迭地動手關門,一隻厚重的門扉就在他們之間緩緩掩上。

  「不要關!不要!」她終究遲了一步,只能撲在緊閉的門上,「為什麼?為什麼要把門關上?!」

  好半響,回答她的只有身旁宮人們的屏息聲,以及門內幾乎死絕的寂靜,而她唯一能夠聽見的,是胸口幾乎亂了節拍的心跳聲。

  「你為什麼要趕回京城呢?是要回來見朕的嗎?」終於,門內的他開口說話了,渾厚的嗓音平靜無波,比起尋常多了一絲虛弱,「你就不怕擅離職守,要被朕降罪嗎?」

  她用力地搖頭,「你開門!你快讓人開門,讓我進去!」

  「你還沒回答朕的話,你是要回來見朕的嗎?」他的嗓音多了一絲嚴厲的質詢,堅決得幾近無情。

  「是!我當然是要回來見你的!否則,這一路千里迢迢,我日夜兼程趕路,馬不停蹄,你以為好受的嗎?」

  「那你為什麼要回來呢?」他不善罷甘休,繼續逼問。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我要回來見你!你快讓人開門!」天哪!她快瘋了!一路上她心急如焚,一刻也不敢稍歇,只為了要早一刻見到他,哪知道已經都到了他的寢殿門口,他卻偏不讓她進去!

  她用力地拍了下厚實的門板,心裡又急又氣,眼眶都紅了一圈,咬住唇,深吸了口氣,用力地眨掉了眼眶裡的淚意。

  「為什麼要回來見朕呢?你已經拒絕了朕的追求,咱們之間已經再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放心,朕遵守諾言,那本簿子上沒有你的名字。」

  「不接受你的心意,就不能回來見你嗎?」

  「是,不接受朕的心意,你就只是朕的一名臣子,君與臣之間不能有私情,朕受傷了,自有太醫和宮人們照料,容將軍,你請回吧!」

  「只是關心你,難道不可以嗎?」

  「如果每個臣子都擔心朕的傷勢,都趕著進宮來見朕,你說,朕還能有片刻清閒嗎?回去吧!容將軍,你的好意朕心領了,如果你再堅持下去,會讓朕心裡仍然對你保持著不應該的期待。」

  「你開門!」

  「來人,送容將軍。」

  「你開門,我有話要對你說。」

  「來人,還不快送容將軍離開?非要等朕開口辦人嗎?」

  這是,聽見了主子的厲聲催促,沒人敢再耽誤片刻,幾個人圍上容雍雅,就要請人送客。

  她說什麼也不肯依從,揮開了奴才們的包圍,懊惱地重拍了門板幾下,強悍的力道震動了門板,門卻依然絕情地緊閉著。

  「容將軍,請您離開吧!不要讓奴才們為難啊!」

  「我不要,田公公,你讓人放開我,我有話要對皇上說,等我把話說完了,不需要勞師動眾,我會自個兒離開。」

  門外的喧鬧聲,他聽得一清二楚,他知道她不願意離開,但他仍舊鐵了心不肯為她開門,就算聽見了她低細的嗚咽聲,依然沒有開門。

  「皇上,您知道『越人歌』吧?」她對著緊閉的門板說話,這門就像是一道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屏障,她泛起苦笑,一顆豆大的眼淚應聲滾落。

  「知道。」遲了片刻,他才啟唇回道。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她柔軟的嗓音之中含著嗚咽,引起了他的注意,而她所吟出的句子,才更是令他心頭為之一緊的原因,他在門內屏氣凝神,差點就不能喘息。

  「今日何夕兮,得與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心幾煩而不絕兮,得知王子。山中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她曲手以掌心拭掉淚水,用力地吞掉喉間梗住的硬塊,柔軟的嗓音充滿了淡淡的幽怨,「為什麼還要說得更清楚呢?我的心情就像是山上有樹木,樹木上有枝椏一樣顯而易知,怎麼你還是看不出來呢?還不夠清楚呢?」

  說完,她立刻轉身,大步地想要離開這個令她覺得不堪的地方,事到如今她還能如何呢?已經被如此明白地拒絕了,她還能如何呢?

  驀地,殿門開啟,一尊高大的身影飛掠而出,修長的手臂宛如一雙羽翼般從身後包覆住她。

  「不要走。」舒治附唇在她的耳邊溫柔地說道。

  「我要回去了,請皇上放手。」她沒有回頭,低斂著螓首,才擦乾的雙眸又盈上了滿滿的熱淚,「請您保重龍體,就當做是為天下臣民們著想,請您多加珍重了。」

  「朕想你,分開這段日子,朕沒有一日不想你。」他在她的耳邊輕輕歎息,收攏雙臂,將她抱得更緊。

  「皇上,您知道嗎?」她幽幽地開口,此刻被他擁在懷裡,一瞬間的充實感教她幾乎感到心兒戰慄,「您知道自己讓我覺得很痛苦嗎?這些日子以來,我的心裡沒好受過,你能明白嗎?你只知道一股腦兒要我接受你,可是你能明白我心裡有多痛苦嗎?我從來沒想過要嫁一個皇帝,我只想要一個愛我的男子,在這天底下,他最愛的是我,我覺得那就足夠了。」

  「朕愛你,你將是朕今生今世最愛的女子。」他扳過她的身,讓兩人可以面對面相視著彼此,「你得到了,朕可以對天發誓,朕會是你所想要的那個男人,在這天底下,你將是朕最愛的女子。」

  而他也得到了!舒治在心裡對自己暗道,他也得到了自己今生最喜愛,也是最想要的美麗花朵,雖是多費了他一些力氣,她也將他傷得很痛,可是,他終將她給折到手了!

  容雍雅抬眸瞅著他,看見他清減的臉龐,心兒又是一疼,她心裡覺得喜悅卻也悲哀。

  是啊!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她確實會是他最愛的女子,但是她心裡很明白,他是一個先是皇帝,再是她男人的人。

  「你喜歡朕嗎?」他托起她垂淚的嬌顏,輕沉地問道。

  「不只是喜歡,我愛你。」她沒有含蓄,給了他最直接而大膽的表白,「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她一次又一次的重複著愛語,彷彿再說千次萬次,都無法詳實的述說她內心激動而狂熱的感情,而這時候的他也忍不住心裡的震撼,渴切地吻住她吐述著愛語的嫩唇,強悍地擁住她,彷彿恨不能將她給揉進骨子裡,從此佔為己有,不再分離……

  沉靜。

  幽暗。

  無月的夜就像是一片無垠的黑暗,彷彿會將人給吞噬一般。

  容府之中,大多數的人都睡下了,只有主子的書房裡依舊亮著一盞燈,容鎮東讓人把多餘的燈火都給熄了,只留下一盞小燈,幽微柔和的光亮,剛好讓他們爺孫兩人可以促膝談心。

  因為接連幾天趕路,她已經倦累至極,白天時在舒治的陪伴下,在養心殿的東廂房裡睡了好長一覺,醒來時聽他說她睡得很沉,教他有些擔心她就此要一睡不醒。

  她在宮裡用了晚膳,在宮人下千兩落鎖之前趕回容府,容鎮東聽說皇上不循禮貌,就讓她睡在養心殿裡,只是無語沉思了一會兒,表面上沒動聲色。

  沐浴更衣過後,容雍雅將一頭長髮輕挽成一束,沒了在戰場上的戒備與嚴肅,此刻在最疼愛她的爺爺面前,她露出像個小女孩般的稚氣笑顏。

  「等你打贏這場仗就大婚,是嗎?」容鎮東看著孫女,慈祥地笑了。

  「嗯。」她點點頭,「皇上已經派人擬旨,兩日後就要公告天下,他說最多再給我兩個月的時間,我則告訴他別瞧不起黑騎大軍,最多再一個月,我就能夠給他好消息。」

  「你這丫頭當真如此迫不及待?」老人取笑道。

  「才不是!我只是不喜歡被瞧不起。」說著,她撒嬌地偎靠在爺爺的肩側,明顯地感覺到爺爺老了,肩膀已經不如她孩提時厚實了,「剛到大漠前幾年,我一直都很懷念在京城裡的生活,尤其懷念每次睡不著覺,就到書房來纏爺爺說故事給我聽,您總是有好多故事可以告訴我,我尤其愛聽您說龍琛皇帝與佟妃娘娘,經過那麼多波折,他們竟然還可以在一起。」

  容鎮東伸手摸著孫女的頭,笑呵呵地說道:「是啊!還有你每回聽當雍倫皇帝對天盟誓,說宛如皇后對他有多重要時,總忍不住要紅了眼,無論說過多少回,你總還纏著我說,我心裡就想,這丫頭當真聽不膩嗎?我這個說的人都已經覺得煩了。」

  「不膩不膩,這可是我身為容家人的福祉,才能聽到別人所不知道的秘辛,說起來,這百年來,皇宮內苑裡所發生的事,再也沒有人能比咱們容家更清楚了!」她搖搖頭,表情像個孩子般耍賴。

  「是啊!知道太多了,或許,這就是他不得不防咱們的原因了。」幾代以來,無論是明裡暗裡,容家替帝王們所辦的事太多了!當然也知道太多皇宮內苑裡醜陋不堪的秘密。

  「爺爺說的是皇上嗎?」她立刻就猜到了,揚起眸小聲地問道。

  「咱們不說這個。」容鎮東看見她臉上有一瞬間露出不安,立刻巧妙地轉開話題,「皇上能答應你成親後繼續帶兵嗎?真是可惜了,你可是我和你爹好不容易決定的接班人選啊!」

  普世而言,人們都是傳子不傳女,但是,這幾年來,皇上對他們容家多有防備,掌軍大全傳給東初太過張揚,而東允不擅武藝,沒有服人的本領,要身為將軍,就要能夠上戰場領軍打仗。

  而她雖然身為女子,但是從小就在軍隊裡長大,從還是個小奶娃的時候,光是迷死人的笑靨就已經讓一群鐵打般的男人為之心折,幾位手下兄弟曾經親口告訴他,說有朝一日她上了戰場,絕對是戰無不勝,因為要保護她能夠全身而退,大夥兒一定會拚死得到勝利。

  「我們沒能聊到這個問題,不過,我不管他,最多就讓他說我任性,反正我現在心裡沒打算大婚之後就住到皇宮裡,成日過著深居簡出的生活。」她彎起一抹明媚的笑靨,搖了搖頭。

  「皇上能讓你如願嗎?」容鎮東苦笑,覺得她這丫頭果然還是年紀太小,想法太天真,「爺爺知道你野放慣了,一時片刻不能適應皇宮裡的繁文縟節,唉,要是早知道你會嫁進宮裡,當初就該讓你留在京城裡,好好的將你養成一個無論如何都不會失禮的大家閨秀。」

  她聽出來了,也看出敬愛的長輩臉上愁苦比喜悅還多,她抿了抿唇,幽著聲地問道:「爺爺,小三兒錯了嗎?」

  「不,你沒錯,這人生啊,本來就沒有什麼對與錯,無論你今天做了什麼抉擇,只要結果是好的,就都沒錯。」

  「可……倘若結果不是好的呢?」

  在問出這句話的同時,她的心裡一瞬間沒有來地忐忑。

  彷彿是一種不祥的預感,狠狠地紮進她的心頭裡,她越是想要用力拔出,那根兒就紮得越深。

  最後,她搖搖頭,甩開了煩人的思緒,不願再深思。

  「一定會是好的,你一定要在心裡這麼想,知道嗎?」容鎮東笑歎了口氣,慈愛地撫著孫女白嫩的臉頰,「爺爺的小三兒福分厚,是註定了要一輩子幸福快樂的好命人,不擔心,爺爺一點不擔心。」

  最後一句話,容鎮東在安慰著孫女的同時,也在安慰著自己。

  是他從小就教導她要滿足於無華卻平淡的幸福,百年來,他們容家見識過太多腥風血雨,但就算他們知道要明哲保身,韜光養晦,百年來帝王不絕的恩寵也夠教他們令人眼紅了!

  如今,還要將府裡的千金送進宮當皇后,這對他們容家而言,福兮禍兮,不到最後一刻,只怕老天爺也不會教任何人知道結果吧!

  兩年後,西北大漠。

  滾滾黃沙,隨著大風撲來,幾乎教人睜不開眼。

  如雷鳴般轟隆的馬蹄聲由遠方傳來,以極快的速度接近軍營,騎在馬背上的男人們一個個身著黑色的戰袍,以黑布蒙面,只露出雙眼,成一色的黑就像是一團黑色的風暴。

  而騎在馬隊先首的,卻是一名身穿紅色衣袍的女子,她就像是在黑色風暴之中燃燒的火焰,無比的璀璨炫目,一雙露在紅巾之外的明媚眼眸,透露著不輸男人的剽悍氣息。

  她一馬當先,不落於任何人之後,雖然貴為一國之後,母儀天下,但是,容雍雅不以為自己需要任何人保護。

  在這沙場上,她是將軍,是十萬兒郎的頭兒,她必須身先士卒,才能夠成為他們的表率,帶領他們上戰場去打仗。

  「快通傳下去,將軍回營了!」

  遠遠地,崗哨上的士兵見著了揚起的風沙,看見了前方那一簇最顯眼的火焰,立刻揚聲通報。

  容雍雅快馬騎進了軍營,一直到了下馬處,俐落地翻身下馬,面對幾個跟著她一起回來的將領們說道:「你們跟我進賬,還有,傳我的命令下去,召各級將領到我的營帳,我有軍情要與他們商討。」

  「娘娘……」幾名將領望著她,臉色不約而同地變了一變。

  聞喚,容雍雅身形一頓,無奈地歎了口氣,美眸橫了幾名手下一眼,「我不是說過了嗎?在軍營裡不許喚我娘娘,在軍營裡,我是要帶兵打仗的將軍!不是個娘兒們。」

  「說得好啊!」

  她話聲甫落,立刻就聽見一道男人的輕哼聲,「他喊你娘娘,是要提醒你,是怕你壓根兒忘了自己是朕的女人。」

  聽見身後傳來熟悉的渾厚男嗓,她驀然怔了怔,知道要回頭已經是半響之後後的事了。

  容雍雅吃驚地回眸,看見了舒治高大的身影就斜倚在馬欄畔,一雙不悅的銳眸直勾勾地朝她這個方向瞅過來。

  「皇上?」她的心跳猛然停了一拍,好半響說不出話來。

  完了!慘了!死定了!

  她不必多猜,不必多想,就知道他一定聽到她剛才所說的話,容雍雅咬住嫩唇,不知道應該要在心裡歎氣或哀嚎。

  他不會放過她的!她心裡很清楚,如果他是她所認識的那個舒治,是絕對不會對她善罷甘休的,跟他當了兩年的夫妻,對於這個男人的陰險狡猾,心機深沉,她絕對不會不清楚。

  舒治瞇眸沉沉地盯著她,白淨的臉皮勾起一抹微笑,神情卻是陰險至極,「看到朕出現,需要如此訝異嗎?」

  「因為……你人應該在京城才對,所以我……你不能怪我覺得驚訝啊!」她反過來先聲奪人,不讓他的氣勢給懾得啞口無言。

  「是啊!朕當然不能怪你,然後你緊接著要問朕來此有何貴幹,是嗎?」他挑了挑眉梢,冷笑了聲。

  想也知道不能問。她俏皮地吐了吐嫩舌,低頭做了鬼臉,剛才已經被他聽到了那番話了,如果再問他來做什麼,那她容雍雅就真的是捋了虎鬚,還順道在老虎頭上補踩兩腳的笨蛋了!

  「你是皇帝,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誰敢有意見呢?」她勉強自己彎開一抹燦爛的笑容,努力地想討好他,讓他來個大人不計小人過。

  「不要笑得那麼虛偽,那不像是你的為人,朕親愛的雅兒。」舒治冷笑了聲,絲毫不買她的帳。

  這時,在一旁聞言的將領們很努力地繃住臉皮,忍住笑意,心想這天底下只怕再沒有人比皇帝更瞭解他們這位皇后將軍了。

  容雍雅笑顏一僵,自討沒趣地抿了抿嫩唇,雖然第一次與他見面,就知道這男人的嘴上總是不饒人的,可是她竟然還是嫁給了他!

  「算了!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吧!我不管了,你們都跟我進來,我要商討軍務大事了。」說完,她埋怨地瞅了夫君一眼,轉身就要進賬。

  「慢著!」舒治就在她要錯身而過之時,及時地擒住她的手臂,淡淡地回眸對一票將領們說道:「你們都先退下吧!」

  「是,末將遵命!」幾個男人拱手送兩位主子。

  「跟朕進來。」舒治才不管她的掙紮,強硬地拖著她進去。

  是,他是陰險狡猾,心機深沉,她一向對他的個性就很有意見,但她以為他對她的個性就沒有意見嗎?

  這兩年來,他們夫妻兩人聚少離多,她以為都是誰造成的?

  好像皇宮裡的那張皇后鳳椅長了蟲似的,讓她怎麼也坐不住,只要找到藉口就往外跑,說得名正言順,要替他打江山平天下,總是打得北邊才奏報大勝,她就帶人往南方跑,多虧了她,前些日子丈量土地的官員上奏,他的江山比起剛繼位時,長了四分之一。

  「放開我,我自個兒會走!」她氣呼呼地對他喊道,細緻的眉心突忽一擰,似乎被他給扯疼了。

  瞧見她忽上眉心的細微摺痕,舒治飛快地放開大掌,沒轍地看著她搶在他面前走進將軍大帳,他輕歎了口氣,才隨後跟上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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